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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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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清澈。

    “这还是第一次敢有人光明正大的宰我呢!走吧,胆大的姑娘。”楚郁笑的开心,然后转头就走,他还真答应了。

    白牡嵘几不可微的摇头,随后跟上,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大杨也回过神儿来,然后心里开始暗叫糟糕。

    这人是楚少爷啊,是阳武侯的小儿子。那阳武侯的嫡长子如今可是镇守西南边关,是五万玄甲军统领大元帅。

    这个楚少爷和太子爷交好,经常同出同进。小王爷和太子爷的关系可不怎么样,这会儿白牡嵘和楚少爷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楚郁带着白牡嵘直接去了这条街门面最大的酒楼,而且他显然是常客,进来后和柜台后的老板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白牡嵘环视每一处,也跟着上了楼。

    这酒楼环境不错,上面是单独的隔间。有的隔间里有人吃饭,能听到说笑的声音。

    看来,这个时代的人也还是挺会享受的。当然了,限于有钱人。没钱没势的普通百姓,就只能在街上等着被践踏。

    进了走廊最尽头的一个隔间,这房间除了有一个圆桌几把椅子之外,四周的墙上挂满了装裱好的画,画的山水,虽看不出画技如何,但的确是显得这房间挺风雅的。

    楚郁直接坐在了窗边,姿态潇洒,又笑嘻嘻的,像窗外的太阳。

    白牡嵘坐在他对面,眸子一转开始盯着他看,“你多大了?哪个府邸的?看你今日的举动,也不像个纨绔子弟。有没有想过成年了之后要做些什么?报效国家么?”

    听她的问话,楚郁睁大了眼睛,随后就笑开了。

    笑声爽朗,带着少年独有的干净之气,“我还没问你呢,你反倒先问我了。我是谁你不知道么?我是楚郁,熟悉的人都叫我阿茂。你是谁?”

    “我是白牡嵘。”楚郁?阿茂?他这名字还真有意思。看来,他们家是真希望子孙繁茂,寄了无限的希望。

    “白牡嵘?牡嵘?慕容?很耳熟啊。”楚郁眼睛一亮,他盯着白牡嵘,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白牡嵘不语,这个身体应该是叫白慕容,小羽曾说过一次。和她自己的名字谐音,也算有缘分了。

    “我想起来了,你是宇文玠的王妃,鹭阙坞白家的姑娘。”楚郁笑的几分莫测,还真没想到,自己会碰到宇文玠的媳妇儿。

第19章 交手试探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没否认也没承认,这莫名其妙的成了别人的媳妇儿,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怪异。

    “听说宇文玠头一天迎娶了白家小姐入门,第二天就离开了皇城。据说是洞房之夜身负重伤,不得已才离开皇城去养伤。”楚郁说着,一边看着白牡嵘笑,那一口牙特别的白。

    白牡嵘微微皱起眉头,原来这外头是这么传的。

    “看我这身手,把他打成重伤,应该也能办到吧。”白牡嵘没否认,那个宇文玠那天的确吐血了。但她现在认为,他必然之前就受伤了,否则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她那三拳两脚打吐血了。至于在哪儿受的伤,就是未知了。

    楚郁笑的开心,“宇文玠似乎不是个废材。”

    耸了耸肩,“那谁又能知道呢,我说他是废柴,你又不信,我也没得办法了。”

    “没有不信。而且如今见着了你,我就更信了。放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在家,他反而一直没回来,我想他肯定伤的很重。我特别想知道洞房花烛之夜,他都做什么了?竟惹得你将他重伤至此。”楚郁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一边露着一口白牙看着她,从他的表情来看,好像只是单纯的很好奇而已。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所以,被我打的吐血不止。”白牡嵘扬起下颌,说的半真半假。

    楚郁挑了挑眉毛,一副听到了别人隐私而觉得害羞的模样,“那宇文玠到底去哪儿养伤了?他的王府总比外面要好得多。”

    “那谁知道,可能是因为我住在那里,他觉得不方便吧。”她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宇文玠那个小流氓,神神秘秘的。

    楚郁不再询问,下一刻,房门被敲响,是小二上菜来了。

    看来这楚郁还真是这里的常客,他进来根本没点菜,这会儿菜就送上来了。

    门开的时候,白牡嵘也瞧见了站在外面的大杨,趁着门开的时候,他疯狂的和她使眼色,那大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没理会大杨,白牡嵘的视线落在了桌子上。小二一共送上来四菜一汤以及一壶酒,酒壶精致,红底金花,造型漂亮。

    菜品量少却精致,看着就不禁让人想尝尝。

    小二摆放完毕,白牡嵘便拿起了嵌银的筷子,不客气的开吃。

    楚郁则拿起酒壶倒酒,清香的气味儿飘过来,还挺好闻的。据说古代的酒和水没什么区别,所以才有李白斗酒诗百篇。

    “喝不喝?”倒了一杯,楚郁执起递到白牡嵘面前,一边笑问道。

    “不喜欢喝酒,你自己享受吧。这菜做的不错,我喜欢。”白牡嵘虽是想尝尝,但是又决计不能喝。以前她便喝不了酒,喝一杯与喝一斤没什么区别,因为沾酒就醉。

    这个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如何,现在还是未知,所以不能轻易试探。

    吃菜,她十分不客气,也根本没想着要如何优雅。

    楚郁不吃,只是拿着酒杯喝酒,一小杯酒,他喝了大半天还有一多半。

    “看来宇文玠的府里是没什么钱了,你近些日子是不是连肚子都填不饱?慢点吃,没人和你抢。长得这么漂亮,吃起饭来像个乞丐。”几分可怜她似得,楚郁将面前的饭菜都推到她面前,表示自己不跟她抢。

    不予理会,她接着吃。倒也不是说在王府受苛待,她只是饿了而已。而且,她也是在这个楚郁在街上开始死缠烂打刨根问底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出门没带钱的,大杨身上更不可能有钱了。所以,既然他要死缠烂打,那就别怪她宰冤大头了。

    一通吃,填饱了肚子,白牡嵘也放下了筷子。

    “饭菜不错,谢谢了。我出来的时间也很长了,是时候该回去了。”站起身,白牡嵘打算宰完就走。

    哪知楚郁却忽然也站了起来,露着一口大白牙,忽然探手抓住了白牡嵘的手臂,“吃完就走,连一个铜板都不想往外掏,你们白家就是这样做事的?”

    垂眸看向他的手,这手长得倒是挺好看的,细细长长。只不过,就是眼下他抓的不是地方。

    “白家兴许不是这样做事的,但我是这样做事的。”手腕一转,她直接扣住了他的手臂。

    对视一眼,二人随即各自用力,两条手臂瞬时绷直。

    隔着桌子,二人交手,四只手在桌子上空以极快的速度交错,桌子上的酒壶被震翻,咕噜噜的顺着桌子滚了出去。

    即将落地,楚郁脚下一转,一只脚朝着外侧迈,另一只脚则顺势将要落地的酒壶踢起,它顺着下来的路线直接翻了上去,又重新落在了桌子上。

    而他们两个人则身体翻转着挪到了房间的一侧,双手交错,双腿亦在互相攻击。

    楚郁的招式和白牡嵘的明显不一样,交手几个回合后,他改变了招式,攻击变得凌厉而咄咄逼人。

    白牡嵘后退几步,随即也开始运力,数次肘击他腹部皆成功。

    楚郁连连后退,最后撞在了墙壁上。

    白牡嵘顺势抬腿以膝盖攻击他胯下,顺着他偏身躲避时,她一手捶在他后腰,一手扣着他的肩膀直接将他翻了个个儿。

    楚郁趴在墙上,还未有反击,自己的一条手臂就被她从后面扭起来了。

    “哎哎哎,疼疼疼。”仰起头撅起屁股,他趴在墙上痛叫,白牡嵘却更用力的扭他的胳膊,直接将他当成了犯罪分子控制起来。

    “小屁孩儿,死缠烂打问东问西,花点钱请我吃饭也是应该的。居然还敢管你白姐要钱?活腻歪了。不要想着试探我,我和宇文玠没任何关系。”禁锢他的手臂,她一条腿插在他两腿之间,只要他有动作,她就顶起膝盖撞碎他的蛋。

    “你轻点,真的很疼。不过,你这功夫倒是奇怪,我还从没见过呢。”楚郁很好奇,她的招式不花哨,招招都是下死手,简洁而奇丑,前所未见。

    “你没见过的多了,头发长见识短。今天就当没见过我,后会无期。”抬头看着他的侧脸,在这个角度都瞧得见他的牙,真是白。

    楚郁还未说话,白牡嵘便松开了他,随后转身离开。

    走出房门,她便快速的甩手,这小子功夫不错,交手几个回合,撞得她骨头都要碎了。

    看来,她现在还差得远,还是得接着练。

第20章 迎男而上

    大杨跟着白牡嵘从酒楼里出来,他就开始龇牙咧嘴的发出呲呲的声音。

    白牡嵘扫了他一眼,“你牙疼啊!”

    “我说王妃,你知道那人是谁么?”大杨压低了声音,尽量的避开周边来往的行人,一边说道。

    “能让那个在闹市跑马的纨绔子弟打退堂鼓,可见也是权贵子弟。那个跑马的人属于广安侯府,他是哪个府里的?”她听过的都记在脑子里呢,别的不说,她记忆力十分好。

    “他可是阳武侯府的公子,阳武侯老年得子,对这位公子可是骄纵心疼的很。只不过,倒是也没听说他做过什么荒唐事,反而他特别喜欢和那些荒唐的权贵子弟作对,总是戏耍他们,所以他们也很怕他。还听说,他和太子爷特别要好,总是同进同出的。但是不管他人怎么样,王妃,太子爷和咱小王爷的关系可不怎么样。所以,你不能再和他来往了。”这才是重点,和主子作对的人来往,那就是通敌的罪过。

    白牡嵘挑了挑眉,“关系还挺复杂。不过,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这些上等人也是整日勾心斗角,他和他一派,他和他一派。

    “就怕有心人把这事儿当成把柄来向小王爷嚼舌根。”大杨还是觉得不妥。

    白牡嵘没有再理会他,从那楚郁的言辞之中能听得出,这白家的确是不同寻常。不知鹭阙坞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会让两个国家都跟着争抢。

    顺着原路返回,进入后门之后,便瞧见了那后门小屋里苏昀在那儿。

    “看来你是知道有人从你这后门离开了,这会儿还特意给我留了门。”走到窗子那儿,白牡嵘一手撑着下颌,一边看着苏昀的脸,脸皱皱巴巴,还瞎了一只眼,他看起来真是丑的要命。

    “但凡有人进出我的门,都逃不过我这双眼睛。”苏昀就坐在窗边的破旧摇椅上,看起来倒是优哉游哉的。

    “你那一只眼睛,不是一双。看你这么悠闲,正好我也吃饱喝足,不如咱俩过两招?”白牡嵘提议,笑的开心,亦是十分妖艳的夺目。

    “哼,我看你是想学功夫。”苏昀岂能看不穿她,不过表情却是还成,并没有任何的不高兴。

    “闲着也是闲着,第一步您都教了,也不差这第二步第三步了。”白牡嵘其实倒是很想听听这个人的故事,他肯定有非凡的经历,而现在也有很多难以言说的心事。

    苏昀没有说话,只是站起了身,然后一瘸一拐的从小房子里走了出来。

    大杨退到边缘,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走在一起,下一刻,没有任何预警的交手一处。

    白牡嵘的招式和苏昀的完全不一样,不过她速度不慢,能够应对的了苏昀的攻击,但也仅限于应对而已,她根本无法变被动为主动。

    苏昀看起来就轻松多了,他的攻击极快,渐渐地,连大杨都有些看不清了。

    那两个人从小屋前的空地一直打到不远处的树丛边缘,白牡嵘的身体一下子撞在了树干上,上头那些本来就发黄的树叶随之掉落一片,如同下雨一样。

    苏昀的手成刀,穿过落叶之间,直奔白牡嵘的脖颈。

    她瞳孔急速收缩,自然是看见了苏昀那枯树枝一样的手过来了,可是想要躲避已根本来不及。

    苏昀的手到了白牡嵘的脖颈前便停下了,他收放自如,即便前一瞬速度还那么快,但说停就停。

    一片落叶落在了白牡嵘的头上,她抬手将那片落叶摘下来随手撇掉,随后看向对面的苏昀,“还是前辈速度快,就是不知前辈是不是这世上最快的男人?”

    “哼,张嘴就没好话。你速度慢是事实,但能与我过几招已经很不错了,说明你资质不差。就是太过懒惰,总想着投机取巧。你这样,是不会有长进的。”苏昀收回手,一边说道。她不再去后山练武了,不就是偷懒。

    “自己一个人练多无聊,还是和前辈交手比划有意思。”白牡嵘从树下走出来,那被她撞到的树干已经掉了一层皮,可见她刚刚撞在上面的力量有多大。

    当然了,她也疼,只不过她习惯了疼也不表现出来,毕竟还能忍。到了不能忍的时候,再叫唤也不迟。

    “既然如此,那你每天无事时可以过来,让你看看什么是最快的。”苏昀也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想在他这儿学功夫,也没有不可。

    白牡嵘立即向他伸出手,“多谢前辈了,合作愉快。”

    苏昀看了一眼她的手,“对着前辈伸手,你们白家没教过你规矩么?一点也没个姑娘家的样子,嫁作人妻不被嫌弃才是怪了。”他似乎很不解,白家怎么会教出这样一个女儿来。

    收回手,白牡嵘挑了挑眉,“我知道,行礼作揖该这样嘛!”说着,她双手抱拳,然后朝着苏昀行了个九十度的礼。

    苏昀更无言,“倒是有一些弃了红妆的女子武装裹身,但你还差得远。”英姿煞爽没看出来,反而像个戏子。

    “我干嘛要和别人一样,这人人有异,若是天下大同,岂不乱套了。女人可以爱武装,但没必要非把自己装扮成男人。那样反而可以说明,她们本身就瞧不起自己的性别,所以才方方面面向男人靠拢。”白牡嵘直起身体一边甩手,人的个性本就不一,不爱红装爱武装也是大有人在,但不代表爱武装的女人就一定得像男人。

    “诡辩。”别的不说,她和嘴是真的伶俐,原来白家是这样的家风。

    白牡嵘不甚在意,笑容依旧,看起来她好像心情不错。当然了,她似乎一直都心情不错。

    “既是如此,那便说好了,明日一早我便过来找前辈,还望前辈那个时间已经起床了。”和苏昀较量,白牡嵘还是很期待的,因为他真的经验丰富。虽说现在瞎了一只眼还瘸了一条腿,但仍旧杀伤力如此强,不知他鼎盛时是什么模样。

    看着她那对一切都不在意的样子,苏昀缓缓的摇了摇头,“我可以说是看着小王爷长大的,他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姑娘。日后,你学着要端庄贤惠一些,免得到时被扫地出门。”那个时候,她这颜面可就真的都没了。好好地一个姑娘,非得像个绿林痞子,成什么样子。

    谁想到他忽然说这个,白牡嵘挑了挑眉毛,“前辈,您还操心这个呢!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他要是姿色尚可,我就迎男而上。因为,主动权在我这儿。”吹了个牛,白牡嵘转身就走。所以说,要是那个小流氓真回来要把她扫地出门,她似乎还真无法留在这儿。白姐总是不能流落街头,接下来得赶紧找到法子,保证自己被赶出去也的有地方落脚。

    真是麻烦啊,这万恶的旧社会!

第21章 私下准备

    出过一次府,白牡嵘之后倒是又偷偷的出去了几次,她都带着大杨,而且每次出去必随身携带许多贵重的物品,但回来后,那些物品皆不见了。

    她出去的时间不长,回来后就会和苏昀在后门处的空地上交手。每次离开时她都汗湿淋漓,而且不是这一处疼就是那一处疼,短短的几天,她可以说是遍体鳞伤。

    不过,收获也是有的,就是她抗打的能力强了许多,交手之时的一些碰撞,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而且,身体中的那股会流动的‘气’好像也越来越厚重了。

    那股‘气’变得厚重,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了许多,是从内而外的轻。

    苏昀对她的进展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有天分的人很少见,遇见一个都可以说是难求之事。

    他能亲自调教出来一个,让他有了一些掩饰不住的自豪感。

    白牡嵘却是不知自己的进展是属于飞速的那种,一是觉得这功夫很有意思,在那个世界没有。二是随着身体里的‘气’越多,她后腰处的不适也逐渐减少,好像这两样有生出了一种制衡来,但她却是得利者。

    随着秋天到来,温度下降的也很快,一早和夜晚温度都会降低,所以索长阁也会在夜晚时关上门窗。

    小羽则准备了厚重的绒毯铺在了床上,又准备了数个精致的小暖炉塞进被子里,这样白牡嵘就不会冷了。

    要说还是小羽细心,而且她似乎很喜欢做这些。照顾自己在意的人,她自己也会得到一些满足。

    回到索长阁,太阳还在天上呢。她满身都是汗,鬓边的头发都是湿的。这般出了一身的汗,她还真是觉得很爽。

    但在小羽看来,白牡嵘这个样子极其的疲惫,有哪个大家小姐会整天汗湿淋漓。

    直奔浴室,白牡嵘洗了个战斗澡,其实最浪费时间的就是这头长发。想她以前短发,那可是一身轻松。有时直接洗头发,搓出超多的泡沫来,然后用这些泡沫冲洗全身,洗澡一次完成。

    但眼下是这个法子是不成了,单不说洗头发的东西搓不出泡沫来,就是单独洗头发,都很浪费时间。

    换了衣服后,白牡嵘从浴室出来,看到的便是已经准备好的晚膳。小羽站在那儿正在布菜,而大杨则站在门口处,正和镜子里的自己较劲。

    “今晚又是这么多的饭菜,我觉得卢高是不是打算用撑死这个方式来谋杀我,每顿饭都这么多大鱼大肉,他其心不轨啊。”在桌边坐下,饭桌上是很多的荤菜,虽然做的精致,但肉终究是肉,这玩意吃多了怕是不太好。

    “奴婢觉得很好啊,寻常人家哪能吃得到这些。”小羽却觉得难得,这对那些穷苦人来说,这就是山珍海味。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小羽总是能把话聊死,虽说她有圣母病,但她负面的情绪很多,无论谈论到什么话题,她都会联想到自己曾经的处境,再加一些自己的幻想在里头。

    倒也不是说她这种情绪是不好的,但白牡嵘觉得她会过于影响自己,对身心不太有利。

    “你就别在镜子前美了,再照也还是那个样子。跟着跑了一天,什么都没吃,过来吃饭吧。”在桌边坐下,白牡嵘看了一眼大杨,他还在照镜子呢。这镜子的确是清晰,怕是整个大梁都没有这样清晰的镜子吧。

    听到叫自己,大杨回神儿,随后走了过来。

    “在府里,我就坐在这儿和王妃一同用饭,好像不合规矩。”这几天在外头他们俩有时便直接于酒楼饭馆等处用饭,白牡嵘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规矩,都会要大杨与她同桌用饭。

    “这会儿不是没人看么?门窗紧闭,上女全歇,吃你的吧。”白牡嵘不甚在意,一桌吃饭又怎么着,这旧社会的人穷讲究

    一听这话,大杨回头瞅了瞅关闭上的门窗,随后便在对面坐了下来。其实他也是个粗人,以前也根本不知讲规矩是什么。还是到了这府邸之后,才开始受‘压迫’,尽管遵循,但心里在反抗。

    示意小羽也在旁边坐下来跟着吃一些,白牡嵘大而化之,根本不在意这些。

    “王妃,那房子、、、”大杨吃着炖的很软烂的羊肉,一边迟疑道。上层社会的人都吃羊肉,或者是鹿肉禽肉。而平民百姓只能吃贱卖的猪肉,根本吃不起羊肉鹿肉。

    “别有心理压力,我不能用自己的名字买房子,因为根本没身份证明。用你的正好,尽管你是这王府的下人,可是府中规矩里没有说下人不许买房子。再说那就是一个小宅子,比这王府差远了,不会有人知道的。”白牡嵘这几天频繁出去,就是为了买房子。而她什么身份证明都没有,因为根本没找到那些东西。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身份证明应当在小流氓宇文玠那里,也或许还是在白家。但后者的可能性,很低。

    大杨虽然是下人,不过他是皇城里的正经居民,是有身份牒的。虽说上头标注了他是哪个府里的下人,但那也是身份的象征。

    所以,在皇城的西边,靠近西城门的民居,白牡嵘买下了一间三进的宅子,用的是大杨的名字。

    今天,是去付款,然后大杨又跟着房东去了官府办理了交接,那宅子成了大杨的了。

    “我就是担心王妃你会不放心,以我的名义去买绝对没有问题啊。想我这辈子,恐怕也买不起一间三进的宅子。”就算被他拆开卖了也买不起。

    “我呢,可以说是未来无定数。反正到时我若不得不离开这座城,那宅子就给你了。还有小羽,你没事儿就把我那些值钱的嫁妆收拾收拾藏起来,到了那个境况,那些东西就都给你了。没有你们俩,我想我也活不过来,就当做谢礼了。”白牡嵘对钱没有太多的执着,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两个人立即摇头,一样的动作和表情,看的白牡嵘笑出声。

    “行了,现在说这个为时过早。趁着我现在还算能当家做主,哪天我就把你们俩的卖身契从常姑姑那儿弄出来。”看他们俩也是不想做奴才做一辈子,提心吊胆,总担心会没命。做个平头百姓,日子虽是苦了些,但也比为奴为婢要好得多。

    两个人看着白牡嵘不吱声,这绝对是他们俩都想要的。走投无路没办法卖身,可做奴才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能赎回自由身,是一直都存在心底但又心知不可能成功的事儿。

第22章 再次偶遇

    进入深秋,皇城的天气也变得愈发凉爽,出门之时不止要穿上较为厚一些的衣物,甚至早晚还得披上披风才行。不然那些冷气会钻进衣服里,它们无所不在。

    白牡嵘是害怕自己生病的,因为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实在有限,有时感冒发烧就能死人。先不说她对这个世界无好感,兴许死了是另外一条出路,但她总觉得自己不能因一个小感冒而死,那听起来也太扫白姐威风了。

    而随着深秋近邻,初冬将至,二管家卢高则是又高兴又有点担惊受怕,因为传回来消息,说是小王爷要回来了。

    小王爷回来,估摸着就能解决了大管家,那到了那个时候,他卢高晋升大管家的可能性高达九成;而且那个把自己当成这府邸主人的女人也嘚瑟不了几天了。

    可,那个女人掌握着自己的小辫子,到时若是禀明了小王爷,他说不准得吃不了兜着走。

    琢磨来琢磨去,卢高觉得小王爷也未必会听她的。她到底是个外人,几个月前才进府,再加上小王爷根本没将她这个王妃放在心上。尽管她来自鹭阙坞白家,可到底是个庶女,白家倾向赵国的意图如此明显,如此说来,白家已经能称作敌人了。

    所以,卢高决定了,他要放权。府里的事儿他都不管了,而那白家小姐,想如何就如何,他全权配合。

    到时小王爷回来,有她好看的。他也可以借此给她定一道罪过,那时就得看小王爷如何定夺了。

    要说还是常姑姑聪明,前些日子那白慕容向她讨要了两个奴才的卖身契,常姑姑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给了。如今看起来,这老女人才是个聪明人,自己不及啊。

    而白牡嵘那边并不知宇文玠要回来的消息,因为这消息到了卢高那儿就被截获压下了。她照常的每日与苏昀切磋,并且自己大有进步。

    功夫有进展,高人一等都是小事儿,重要的是自我满足,这个时代的功夫真是让她大开眼界。

    原来人的身体也这般神奇,是她不曾想过也不曾领教的。想来也是这些古人生活的太苦了,不得不寻找突破争取做人上人,即便再苦再累,也都坚持、。

    不过,能有幸成为高手的却也不多,因为并非人人都有这个天分。

    这一日,天气并不是很好,太阳没出来,被阴云遮住了。温度也很低,出门不得不披上披风遮挡冷气。

    流玉蹲在地上给白牡嵘换上了里面蓄了一层薄绒的靴子,穿在脚上十分舒服。

    前几日流玉才回来,她兄长已经去世了。还是白牡嵘吩咐大杨去帮她料理了后事,买了一副不算太好但也绝不算太差的棺材,在西城外的山上安葬了。

    流玉回来后,就将之前当得那块玉璜剩下的钱捧到了白牡嵘面前,她不敢自己敛下,还表达了一番自己对白牡嵘的谢意,这辈子要当牛做马报答她。

    这些日子感谢她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那种发自肺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瞧一瞧的架势。想她做片警为人民服务的时候,也没几个人对她说谢谢。倒是不少大爷大妈去投诉她,因为她态度不亲切等等理由。

    那些钱她没要,都给流玉了,毕竟她接下来估摸着得一辈子要为王府免费做工了,得不到一毛钱的工资。

    流玉千恩万谢,再接下来,她做事勤恳麻利,一些连小羽想不到的她都想到了。

    穿好了衣服靴子,白牡嵘便离开了索长阁,能瞧得见那些上女偷偷瞥她,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大多数人对于往上爬这件事乐此不疲,这辈子怕是都不会死心。而这索长阁里的上女往上爬的途径只有一个,就是爬上宇文玠的床。

    而她现在是宇文玠的‘媳妇儿’,她们对她自是有敌意,完全可以理解。

    走出索长阁,大杨早在那儿等着了,立即跟上白牡嵘,两个人就朝着后门走了过去。

    苏昀的后门可守可不守,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的,可今儿却是不见了影子,谁知又做什么去了。

    “这苏前辈也不知有什么秘密,又不见了。”大杨边给白牡嵘开门,一边说道。

    “不是去见儿女,就是去见相好的。我觉得,他要见的应该是个女人。”迈出后门,白牡嵘一边说道。

    “王妃为什么这么确定?”大杨不解,关了后门,他几步追上白牡嵘一边问道。

    “因为那面镜子啊。他从我那儿拿走了一面镜子,你可有看到在他的小屋里?到手他便给送出府了,那么新奇的东西,不是卖钱就是送人。若送男人,男人不需要镜子,就算到手也是卖了换钱。既然如此,他何必那么麻烦,我那儿有那么多更值钱的东西,他完全可以讨要别的。所以,就是女人。”不是相好的就是女儿。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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