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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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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昀没吱声,只是用一只眼看着她,似乎这就是他表达情绪的方式了。

    走到后门,大杨自动跟上她,俩人照常的顺着后门出去,这里是自由之门。

    上了街,才感受到人气,因为新年,无论是寻常人家还是街边两侧的店铺,都挂着映衬节日的灯笼等物。

    直接顺着街巷来回走,朝着自己的宅子而去,转来转去,总算是到了。

    宋子非果然在这里,门口都是他的伙计在守着。见白牡嵘出现,伙计立即打开了门,她和大杨迅速的进去了。

    院子里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全部密闭封锁,那些眼熟的伙计在院子里看守,看样子这些都是宋子非的钱。

    白牡嵘见了,也是不由叹息,和首富比起来,她那些钱真是九牛一毛。

    穿过箱子的‘丛林’,白牡嵘进了房间,厅堂里,宋子非果然在,而且正在看账本。他旁边的小几上堆了足足半米高的账本,简直就是账本山。

    “首富果然是首富,钱都多的没地方放了,堆积的到处都是。”在旁边坐下,白牡嵘随手把披风扔到一边,一边叹道。

    “最近手头很紧张么?”宋子非合起手里的账本,一边看向她问道。

    “这么大方,借钱这俩字儿反而说不出口了。算了,我又不买房买地的,用不上那么多钱。你这是熬夜了,眼睛都红了。”看他的状态,想来近些日子很是疲乏。

    “还好。正在发愁,如何将这些钱运出皇城。四处都是眼睛,没那么容易。”很多人在盯着,这些钱真是烫手的山芋。

    白牡嵘想了想,“你要运到哪儿去啊?可有想好的藏匿地点了?”看他这样子,好像打算退出皇城似得。

    “自然。”宋子非很沉稳的样子,显然是早就想好了。

    “如果有准备好的地方,目前只是迫于一些威胁而不能行动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把。不过呢,你也得帮我个忙。”说着,她直接从怀里拿出来几张纸。

    宋子非看着她,几分哭笑不得,“这又是什么?”

    “休书。宇文玠给我的第一张休书找不到了,他又不肯写第二张,所以我就自己DIY。但是我的写字实力不太成,模仿宇文玠的字迹不太容易。首富这么博学多才,不知能不能帮忙。”将那几张纸展开,有那张卡了印鉴的白纸,还有之前常嬷嬷写的那张休书,另还有一张白纸上随意的字迹,正是宇文玠平时练字时写的。

    看了看,宋子非也笑了,“看来你是真的很想离开,在王府的生活不好么?享受荣华富贵,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

    “那是别人。快,能不能模仿宇文玠的字?”她觉得他能成,从小就以毛笔字为主,毛笔和脑子手应该都成为一体了。

    “能模仿。不过,确定我这样做,不是拆了一桩姻缘?”宋子非却觉得自己并非是做善事。

    “你从哪儿瞧见这是一桩姻缘了?”白牡嵘无言以对,和一个小孩儿的姻缘?除非她疯了。

    宋子非但笑不语,只是静静地整理好了那几张纸,看了一会儿,便执起毛笔开始书写。

    白牡嵘也不打扰他,坐在对面看着他下笔,几个字出来后,她也认同了,的确是挺像宇文玠的字。

    宋子非动笔之时的模样极是温柔,十分符合他的气质。白牡嵘觉得赏心悦目,果真成熟的男人才更有魅力。

    很快的,休书书写完毕,宋子非看着白纸上的那印鉴的痕迹,“这印鉴也是你作假之后印上去的?”这城里倒是有做见不得光的买卖的,刻个萝卜章也不成问题。

    “这是真的,我琢磨了很久才找到了宇文玠的印鉴,偷偷摸摸印上去的。”看着写好的休书,白牡嵘迫不及待拿起来吹了吹,真成了。

    “你真是有执着劲儿,帮了你,我也不觉得是做坏事了。”宋子非不希望自己到头来做的是错的。

    “放心吧,你这是做了大善事。所以呢,你想要把东西运出城去,我可以帮你的。南城门可走,山里有路,较为隐蔽,我之前去勘察过了。想要出城,必须清出一条路来,还得引开那些盯着你的眼线。想要把他们引走不易,但可以把更多的人引过来,造成混乱的局面,这样你就能走了。”白牡嵘觉得想要一条宁静的路不成,那就大乱特乱,乱中取胜。

    宋子非轻笑,“乱也是不容易的。”尤其越接近城门,守兵也越多。

    “那就制造一场不容易平息的乱子。”这还不简单,她脑子里已经冒出无数个想法来了。

    宋子非笑看着她,“在下能信任么?”

    “不相信我的能力?只要你出点钱,保证完成的漂亮。不过你也得做好准备,随时出城。”得有点资金做辅助。

    宋子非想了想,随后点头,“也可,反正我的钱很多,即便没成功,也不心疼。”

    “有钱人说话就是大气。”看他那红彤彤的眼睛,和明显苍老了一些的脸,显然最近手头上的事儿把他愁坏了。

    宋子非也就当她是夸奖了,看着她把那几张纸都收起来,他也不由得叹口气,“你打算何时离开?若是打算离开,能够顺利么?”不知她情况到底如何,单枪匹马,总是不太容易。

    “丰城那儿,我打算先不过去。你知道夷南吧,我想去那儿看看。”白牡嵘挑起眉毛,说起这事儿来。

    “夷南?蛮夷聚集之地,山势险峻,民风彪悍。听说他们最讨厌的就是外族人,尤其是说着官话的外族人。你确定,你要去那儿么?”没准儿,会死的很难看。被塞到哪一个洞里,烂成一堆也不会被人发现。

    “还真是挺吓人呀。不过,我觉得他们挺好的,排斥的也必然是心怀不轨的小人。”白牡嵘却不以为如此,因为姜率手底下的那些兵,重情重义,所以他们不是蛮夷。

    “听你这话,你是认识一些夷南的夷人了?”宋子非倒是几分感兴趣。他做粮食生意,倒是也去过夷南。不过,他们很闭塞,只和夷南外围一些经常出入山里的夷人打过交道,但无法交流更多,他们充满了敌意。只是交换需要的东西,其他的话一律不多说。

    “的确认识一些,都很不错。”白牡嵘点点头。

    “如果你真的认识夷南的蛮夷土人,希望到时可以给我引荐引荐,我想深入夷南很久了,但一直没机会。”宋子非倒是忽然生起了兴趣。

    “明明不爱钱,却非常愿意做生意,你这人真是奇怪。成,待白姐在夷南落脚了,便接你过去。”虽事还没成,但宋子非人品不错,她可以答应。

    两个人说了些乱七八糟的,蓦地话题转到了宋子婳的身上。提起这个妹妹,宋子非的脸上出现的可不是疼惜,而是头疼。

    “近来,你妹妹还和楚郁走的很近么?”楚郁所信赖的宇文腾已经要放弃他了。

    “她自小便喜欢阿茂,即便阿茂不娶她,这辈子怕是也摆脱不掉了。”宋子非觉得她就是异想天开,阳武侯府岂会娶商家之女。

    “情根深种啊。”白牡嵘叹了一声,有时这深情不知是好还是坏。

    “最近,她倒是因为阿茂而十分忙碌。据我打探来的消息,阳武侯府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儿,老侯爷一直想派人出城,但城里城外都抓得紧,暗地里,情形似乎很紧张。”具体因何,宋子非就不知道了。

    “因为楚震吧,太子那边拉拢不成,国丈好像就变脸了。有一次,我在街上碰见了楚郁,国丈府的人正在追他。”那时就已经起了苗头了。

    “楚震,儿时倒是与他打过交道。是个有勇且记仇的人,不如阿茂仁慈更多。”若两相比较的话,楚郁要更有人性。

    “如果说阳武侯府一直想派人出城,但眼下又出不去,是不是说明,这一切有可能是皇上授予的?”毕竟昨天宫宴,皇上就已经展示出了他对阳武侯府以及楚震的不满。

    “很有可能。”宋子非也认为如此,阳武侯府荣耀多久了,楚震镇守边关之后,更是得意,说起楚震来,老侯爷简直骄傲到天上有地下无。

    “真是够艰难的,谁都不容易。以为有权有钱,就可世代无虞,但谁又想得到,有一天这些反倒成了杀机。”摇头,这个地方真是不能待。休书已有,白牡嵘觉得也到了自己要离开的时候了。

    “真的打算去夷南?”再次确认,宋子非边问边看着她。

    “嗯,我有认识的人在那儿,听他说那儿有六十六峰九十二洞,特别想见识见识。”听起来就十分神秘。

    “好,待我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便去与你汇合。”宋子非也很想去。

    俩人可谓一拍即合,具有同样的猎奇和冒险精神,又不为钱财,可谓志同道合。

    临走时,宋子非真的拿了许多钱给她。用粗糙的包裹包上,然后大杨背在了身上,还真看不出里面装的是钱。

    既然答应了此事,白牡嵘也觉得该早早做好,于是乎和大杨离开宅子后,便朝着南城而去。

    弯弯绕绕,大杨根据在宋子非伙计那儿得到的路线,还真找到了以制作灯笼风筝而闻名的周家。他们家不仅给皇宫定制质量上乘的灯笼和风筝,一些权贵要定制他们也是接单的。

    只不过,质量不会比皇宫的还要好,那种质量的只有皇宫专享。若是给他人制作也用这种材料,那制作的人和定做的人都得摊上事儿了。

    找到了周家的工坊,就像一间敞开式的大仓库,四处堆积的都是竹子,整根的,泡过水的,劈成一条一条的,各种各样。

    有人正在竹子堆里忙活着,是两个年轻人,跨坐在长长地木椅子上,正在刨竹片。

    见有人来了,两个人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儿。似乎是常年与各种人打交道,看了看白牡嵘身上的狐裘披风,就知她是有钱人家的。

    “我要定制一批特别的东西,最好半个月之内就能交货。”盖着兜帽,白牡嵘看着这遍地的竹子,一边说道。

    “不知小姐要定做什么?”这种富家小姐,定做的无非就是一些漂亮玩意儿,他们也制作了不少。

    “维多利亚的翅膀。”白牡嵘弯起唇角,她已经想好了,招摇又吸引眼球的东西。

    那两个年轻人一脸懵,什么翅膀?

    直至傍晚时分,白牡嵘和大杨才从后门回到王府,从宅子里出来时背了满满一包裹的钱,但眼下回来,也只剩下一半了。

    大杨还弄得满身味儿,又酸又呛的,像是进了烟馆一样。

    “这些钱就先放在你那儿吧,我若拿回了索长阁,也没地方藏。”白牡嵘拍了拍大杨后背的包裹,沉甸甸的,手拍上去都疼。

    大杨一笑,“您还真是信任我,就不怕我拿着这些钱偷跑了?”

    “为了这点钱就跑,得多没出息。”白牡嵘脸都皱在一起了,以示她有多鄙视。

    大杨笑的身体都在抖,虽说他从没拥有过这么多钱,但这是别人的,他也不至于眼红。

    两个人说完,刚要走,苏昀那屋的窗子就打开了。

    他的脸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显得更吓人了,而且出没还无声无息的,总是能把人吓一跳。

    “苏前辈有话要说?”看着他冒出来的脑袋,白牡嵘问道。

    “背着的是银子么?”苏昀盯着大杨,问道。

    大杨略紧张,无意识的抬手抓紧了胸前的包袱结儿,似乎担心被苏昀抢走。

    “你这耳朵还挺好使,不过我们也是过路财神,暂时保管。”白牡嵘对他无限佩服,这都能听得到。

    “有给工钱的好差事?”他又问,似乎挺感兴趣的。

    “苏前辈也要参与?”白牡嵘真是好奇他把得来的钱都弄哪儿去了,看来他关心的人真的很需要钱。

    “没危险,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人,手脚麻利,做事细心。”苏昀说道。

    “的确是没什么危险,当然了,人越多越好,就带前辈一个吧。时间地点,我再通知你。”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白牡嵘便和大杨离开了。

    “这老头,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一堆人?”白牡嵘很好奇。

    “不知,极为神秘。”藏得很深,大杨认识苏昀这么多年,也根本不了解。

    “这回兴许就能见到了,我交代给你的你也记清楚了,到时我不能出面,你要协调好所有人。”低声的交代,这次助力宋子非,也是非同小可。他那么多钱,不能落在别人手上。两人又相约要去夷南,也算是拍档了。

    “嗯,我都记下了。”大杨也觉得有意思,也十分好奇白牡嵘哪里想来的那么多点子。

    在接近索长阁时分道扬镳,大杨背着银子返回了住处,白牡嵘则回了索长阁。

    都已掌灯,索长阁一片通明,上女们正在来来回回的做事,见到消失了一天的白牡嵘回来,便都开始请安。这是她们每天都要做几次,又显然一辈子也做不尽的事儿。

    进了正厅,感受到的便是热气,解开披风,交给过来的小羽,“宇文玠回来了么?”

    小羽点点头,然后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示意她人在楼上呢。

    白牡嵘挑眉,她打算上去把休书给他,他们俩也算缘分已尽了。

    踏上楼梯,她步履轻松又潇洒,整个人都透着无忧一身轻的姿态。

    上了楼,脚下一转,直奔宇文玠的房间。房门关着,但她在门口稍稍一听,便听到了呼吸声,确认人是在里头的。

    抬手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但确信他必然听到了,之后就将房门推开了。

    房间里,宇文玠果然在,灯火幽幽,他又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觉似得。

    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脑门儿,比昨晚还肿,而且伤口四周红红的,好像被煮了似得。

    宇文玠闭着眼睛,被子盖到他腹部,似乎真的睡着了。

    不过,白牡嵘却不信他,上次他也是这样装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但,他这脑门儿的确是瞩目,皮肤敏感到这种地步,他真是够可怜的了。

    “喂,你没事儿吧?”看他那可怜的小模样,这人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肯定活不到现在,太娇弱了。

    宇文玠没回应,一动不动的。

    伸手,轻轻地放在他额头上,除了红肿之外,他还有点热。

    察觉出热来,白牡嵘就把整只手都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可能有些凉,随后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探了下,又覆盖住他的额头,他的确是在发热。

    “你发烧了?因为头上受了这么点伤,就发烧了?”白牡嵘觉得不可理喻,这是什么体质?简直是玻璃人。

    她话音落下,那躺着的人也睁开了眼睛,“冷。”

    “冷就把被子盖上呗,露着半截,打算勾引谁呢。”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一直盖到他的脖子上,只露出一颗头来。

    “一整天不在府里,你去哪儿了。”他晌午时分回来的,她那时就出去很久了。

    “我还不能出去走走了,你不也是半夜灌醉我,然后自己偷偷跑出去了?”白牡嵘试探着他的额头,一边说道。

    “本王在书房。”他并不承认他离开府的事儿。

    “真的?”白牡嵘皱眉,不是很相信。

    “你离开府之前,还跑到这房间里来偷走了一张纸,你拿去做什么了?”他问道,虽很平静,但又是咄咄逼人之势。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看着他那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睛,“我拿你一张纸都不行?看你写字写得好看,我拿了一张,准备随时督促我自己,要向你学习。”

    “你的话鬼都不信。”宇文玠才不信她的胡言乱语,一看就是临时编出来的假话。

    白牡嵘眨了眨眼睛,“叫大夫来给你瞧瞧吧,若是不行,就把你脑门儿上的伤口缝一下,愈合的快。”不忘上次他非要她缝合的仇,这次应该用在他身上。

    “本王无事。”宇文玠拒绝,不容商量的那种。

    歪头看着他,“那你就别吵着冷,不值得同情。”

    “把拿走的那张纸交出来,本王的字岂能随便拿出去。”他一副很看重自己的字,而别人拿走就是亵渎的样子。

    无语,白牡嵘拿出藏在衣服里的纸,包括伪造好的休书在内,一共三张,全部折叠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宇文玠自然看到了,询问之后,他又咳嗽了两声,好像很憋闷,以至于脸都红了。

    看着他,白牡嵘想了想,“我的东西,谢绝观看。”把他写过字的那张纸扔到他脸上,其余的两张又藏了起来。

    纸被扔到了脸上,宇文玠也无力拿走,只是任那张纸盖在他脸上。

    见他无反应,白牡嵘也不由得皱眉,“我叫人把大夫找来吧,风寒感冒也会要人命的。”拿走那张纸,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更热了些。

    “本王即便有病,也不能叫外人看了去。”他拒绝,而且理由是这个。假的有病可以随时看大夫,但真的有病,却是不能。

    “拿你没办法,这保密程度及得上国家领导人了。既然也不找大夫,那你就自己熬着吧,我先回去了。”本来还想把休书给他呢,但看他状态不是那么好,待他精神好一些再给他也不迟。

    “慢着。”白牡嵘起身,宇文玠就忽然道。

    “你又想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要让我守着?我可不干。”先阻绝他提无理要求的想法。

    “一会儿护卫会把药送上来,你去给本王拿过来。”他吩咐道,那样子倒是天然的可怜。

    皱眉,虽不是很愿意做,但最后也没再拒绝。转身走出房间,然后下了楼。

    果然没过片刻,一个护卫就进了正厅,他手里拿了一个瓷盅,盖着盖子,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拿过来。”勾了勾手指,白牡嵘也起身迎了过去。

    护卫把瓷盅递到了她手里,沉甸甸的,好像满满的。

    一手托着,一手揭开盖子,白牡嵘往里面一看,红呼呼的略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这是什么?”确定把这玩意喝了不会立即就挂了?

    “龟血以及一些名贵的药材。”护卫回答道。

    “龟血?乌龟?”确定她没听错,真是乌龟血。

    护卫点头,正是。

    “居然把乌龟都宰了当药,不知是哪个大夫开的方子。乌龟很长寿的,好好养着,能活到把你们都送走。”嘟囔着,她一边把瓷盅的盖子盖上,转身上楼。

    真是个活祖宗,生病了喝的药也如此奇特,确定喝了这玩意儿不会补得鼻孔飙血么?

第85章 人算天算

    单手托着那药罐,白牡嵘一步一步的走上楼,楼下的上女都不知上头发生了什么,神神秘秘,但没有命令,她们的确是谁也不敢上去。

    单不说宇文玠,就是白牡嵘,发起脾气来,都真是吓人。

    有两个上女站在楼梯口那儿往上看,想听到一点动静,但,什么都没听到。

    流玉做着手里的事儿,一边看着她们发出嘲讽,还妄想呢,一个个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什么德行。

    楼上,宇文玠的房间房门紧闭,白牡嵘坐在床边,单手托着瓷盅,一边看着他,这小子好像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确定你喝了这玩意儿不会被毒死么?”第一次看到有生病了喝龟血的,奇葩的骚操作。

    宇文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手里的瓷盅,似乎在运气。

    “来吧,早喝了早好。”身体一转,白牡嵘单手钻进他后颈下,直接把他抬起来一些。然后另一手拿着瓷盅,送到他嘴边,她看着也跟着龇牙咧嘴。

    宇文玠也没有反对,瓷盅边缘到了嘴边,他也顺势喝了下去。

    看他真喝了,白牡嵘也屏息,这玩意儿的气味儿真是让人受不了,他能喝得下去也是英雄了。

    很快的,瓷盅见了底,最下面沉淀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宇文玠停止了吞咽,白牡嵘也把瓷盅撤开,一边放下他的头,她一边打量着瓷盅里头的那些粉末,大概就是什么药材了。

    “怎么样,觉得好些了么?”把瓷盅放到一边,白牡嵘打量他,担心他会因为龟血而挂了。

    “没有。”宇文玠也算诚实,喝了药,他的胃在翻腾,确实很恶心。

    无言以对,“那怎么办?这么恶心的东西都喝了,结果却没好转,那不是白喝了?风寒感冒,最寻常的应对方法就是让自己流汗。大汗淋漓一次之后,再盖上被子好好休息,第二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当然了,也得分哪种风寒。”她想了想,算是给他出主意了。

    “头疼。”所以,他并不想动弹。

    “你应该照镜子瞧瞧自己的脑门儿,跟寿星佬似得,能不疼么?我再给你涂些药把,明天能不能恢复,就看的你自己的了。”起身,她走到窗边,打开昨天那小药箱,找出昨晚那瓶药。

    宇文玠没反对,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喝下去的药的原因,他的脸都是红的。

    重新坐在床边,倒出药膏来,一点点的擦在他额头上。

    真是可怜,因为肿胀,手指按上去的时候,好像按在馒头上一样。

    “成了,你休息吧。小可怜儿。”收回手,白牡嵘居高临下的盯着他,说真的,如果他母亲还活着的话,瞧他这个样子必然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太可怜了。

    宇文玠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她起身,然后离开。房门被关上了,这房间里又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了。

    返回了自己的居室,白牡嵘将伪造好的休书拿出来,展开,上面的字再配上印鉴,真真是完美。

    重新折叠起来存放好,只等他精神好一些后,便将这个给他。对了,她还得签上自己的名字,似乎待他确认无误之后,她就会得到一个类似于离婚证的东西。这个程序她不是很懂,小羽也说的模棱两可。

    计划着助力宋子非将钱送出皇城的计划,白牡嵘这一夜也没怎么睡。一大早,太阳还没升起呢,她就起床了。

    更换了衣服,又重新把长发捆绑在脑后,没人给梳发,这就是她所知的以及所能做好的唯一的发型了。

    走出房间,便第一时间看向宇文玠的房间,房门紧闭,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人确定是在里面的。

    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想起他昨晚吃的药,白牡嵘觉得不靠谱。

    往那边走,刚走到楼梯处,正好有人上楼了。是护卫,手里端着昨晚一样的瓷盅,看来又送药来了。

    “还是昨晚的龟血?生了一场病,到底要宰几只乌龟?在天有灵,非得恨死你们不可。”站在那儿,白牡嵘看着他手里的瓷盅,一边摇头叹道。

    护卫在差两个台阶上来时停了下来,直接举起瓷盅恭敬的送到白牡嵘手里,“有劳王妃了。”

    “以为我站在这儿是为了等你的?昨晚跑了一次腿儿,这活儿好像就成我的了。”不满,但手却伸了过去,将那瓷盅接到了手里。不过,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托在手里,很冰凉。

    护卫也不吱声,指使白牡嵘代劳,他好像也没觉得惭愧。

    托着瓷盅,白牡嵘转身往宇文玠的房间走,依旧在门口那儿敲了敲门,也依旧是没得到回应。

    自动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的宇文玠。他两条腿在床外,一身白色的中衣,墨色的长发有几缕在肩颈一侧,脸白白的,脑门儿红红的,就像刚从死亡边界爬回来的幸存者,让人忍不住想拉他一把。

    “你不发烧了?”走进来,白牡嵘看了看他的脸,虽说瞧着状态不太好,但穿着这样坐着,显然是不觉得冷了。

    “好多了。”宇文玠开口,但却显得有气无力。

    “你不会是装的吧?上回去边关,你装的就特别像,连大夫都骗过去了。”这家伙演戏有一手。

    宇文玠看着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清的可怜,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是在作假。

    见他不理会,白牡嵘直接伸手覆在他额头上试了试,的确是没那么热了,好像退烧了。

    “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有效果。不过今天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温度不一样。”几分存疑,白牡嵘揭开瓷盅的盖子,看见的还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凑近鼻子,她嗅了嗅,“气味儿也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要更强烈。”应当是药材更换了。

    宇文玠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接过来,他先屏息,随后一点一点的喝了进去。

    白牡嵘始终歪头不眨眼的看他,直至他全部喝光了,白牡嵘也跟着长长的呼吸了一口气,“好喝么?”

    “还有一些,你尝尝吧。”说着,宇文玠把瓷盅又递给了她。

    接过来看了看,果然是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下,还有一些黑色的粉末,不知是什么药材。

    闻了闻,她看了一眼宇文玠,他似乎是喝习惯了,所以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举起瓷盅,凑到嘴边,然后将里面剩余的一点缓缓的倒进自己的嘴里面。

    入口是凉,好像冰镇过一样,但因为嘴里的温度,凉意也逐渐消失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腥味儿和苦味儿,和在一起,她暂时都不能呼吸了。

    看她因为奇怪的味道而变丑的脸,宇文玠缓缓的弯起唇角。许是因为他长得特别白,所以嘴唇就显得红彤彤的,好看的很。

    “好喝么?”他问,似乎很好奇她品尝之后觉得如何。

    “你是勇士,敢于尝试世间各种奇葩之物。好奇怪的味道,不知是什么药材。”苦味儿和腥味儿淡下去后,嘴里便留下了一股药材的味道,和她之前所喝过的汤药味道不一样,很特殊,说不上来是什么。

    “名贵的药材,很难找到。”他回答,但也不说具体是什么药材。

    放下瓷盅,白牡嵘咂了咂嘴,他也真是不容易,身体娇弱经常得病,得病了还得喝这么恶心的药,能活到现在,真是用地位和金钱堆积出来的奇迹。

    “你的脑门儿用不用再擦些药了?而且,你这样子也真是不太适合出门儿,好好养着吧。”看他坐在那儿的样子,憔悴又瘦弱,可怜兮兮的。

    “不行,本王今日有要事。”似乎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也不再轻松。

    “你到底在偷偷摸摸做什么呢?”神神秘秘,见不得人。

    “你不知道也可以的。”宇文玠看着她,随后道。

    说实话,这样看着他时,真有一股阴谋家的味道。他可怜兮兮的外表下,藏了一颗运筹帷幄的心,谁都不知他的目的。

    白牡嵘笑了笑,再也没有说什么,他不是个小孩儿,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将这个信息彻底扩大化在脑海中。

    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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