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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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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单纯的桃小一此刻已经傻在哪儿了,或者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世上竟会有男子对他进行这样吃果果的勾‘引,还是在明知道他是我未过门的正夫的情况下。洁岚眼底一闪而过一丝嘲笑,觉得江湖第一美男也不过如此,虽然长得漂亮却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傻小子一个。就在我以为桃小一会落荒而逃的时候,呃!别怪我没帮他,确实也是真的很想向他证明我好洁岚的清白,我才没说话的。
桃小一出乎大家意料的笑了,淡淡的笑容是那样的明媚动人,仿若五月的春风一样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舒服。他既没接过那颗快挨上他菱唇的荔枝,也没动。“洁岚管事,你的内衣颜色和外衣不搭哦,需不需要下次定衣服的时候我帮你选选颜色?”一句话,洁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虽然他在仙姿苑呆了五年多了,可一直都是个清倌,这内衣就是女子也没被她人看过的,何况男子?马上拿着那已经被他现在惊人的体温传热了的荔枝尴尬的坐回了椅子上。
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我盯着桃小一颇有意味的看着。是我一直以来把他想的太单纯?还是他离开的这一段变了?竟然能一句话就让风月场上打滚多年的洁岚都收了妖气,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嗯…”我低低的咳了一下,闹剧到此为止,该说正事了。“小姐,刚刚收到消息。三老爷为了弥补他当铺账面亏空正在各地收购少年,准备偷渡到刻国去卖。”洁岚马上就回过神来。
其实俞延喜的当铺买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毕竟仙姿苑的小倌半数都是来自他的当铺,可这偷渡到刻国确是违反国法和家规的。刻国虽然是仙岛国的附属国可确是地地道道的男尊女卑,所以很多有钱人家的女子都很向往仙岛国,更是以圈养几个仙岛国的男子为荣,反正只要不通婚这也是不违法的。难就难在办理两国之间的文牒上,这办理文牒和办理现代出国的手续差不多,都是要缴纳一大笔费用的,要直到人回来钱才返回的。而买家不可能为了几个并非绝色的男子花太多钱,所以俞延喜绝对不可能给那些少年办正经手续离开。
此事可大可小,就看当家的要怎么处理了。可我想不明白的就是每年无论是茹府的月俸还是他自己的当铺都是有很多钱可挥霍的,他还贪污这钱用来干什么?只养一个度鱼儿至于花那么多钱吗?
“刻国那边是谁接手?”俞延喜并不能亲自去,肯定要找最亲近的人,这也就能分析出他背后到底有多少力量支持他。而且我只给他十天的时间,又要收人偷渡还要出手,他绝对会使出全部的力量。“刻国十二王爷余延龙。三日后偷渡,七日后钱即可到账汇入当铺。”洁岚知道的还挺详细的,看来情报站洁岚没少费心思,这么快就有回报了。
俞延喜的算盘打的很好嘛!现在人都没收齐竟然连钱到凤翔郡的日子都算出来了。是该说他办事有效率?还是说他太低估了我茹菲絮呢?第九天就可以弥补上亏空,然后瞒天过海的将账本一改,我怎么会让他如愿呢?“派人马上查清偷渡地点。”
“是。小姐……不知道现在翎儿是否方便随我回仙姿苑?马上要到乞巧节了。”洁岚斜眼看了一下桃小一,然后问的很委婉。见我带着甹绘翎一直呆在雪歌苑,洁岚怕是误会我将他收了,刚才又见识了桃小一的小心眼,所以现在这个对付乞巧节是假,帮我安定内宅才是真吧!好体贴的手下,我真是太感动了。
“嗯!他当初的契约也是要每月在仙姿苑呆三天的,是该回去了。他就住在二楼北面那间,你一会儿带他回去吧。”这种误会虽然好笑,不过也是无所谓的。就像我觉得现代社会的妻管严,现在的夫管严也没什么。这只能证明我们足够相爱,才会如此的在意。
“若小姐没有其他吩咐,洁岚告退了。”洁岚难得规矩的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了。
待洁岚走了,我讨好的看向桃小一,发现他一身的醋劲竟然还没下去。“小一,我和洁岚真的没什么。”而桃小一根本就不信,瞪着他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还好我心里没鬼,否则还不得马上就招供在这美眸之中?
‘扑哧’门口传来很不地道的笑声,而这个声音的主人正在干一件很不地道的事——偷听。“好啦!小姐,桃少爷,洁岚这次真的告退啦。”洁岚乐够了,丢下话去了二楼北面。
☆、腹黑桃小一2
这次真的听清楚了渐渐远离的脚步声,我才开始继续讨好桃小一。“宝贝儿我只爱你一个,真的。”甜言蜜语永远是哄人的王牌,这不就算是江湖第一美男不也是很受用吗?脸上的怒气瞬间被红润所代替,桃小一走到我的身边,然后将我轻轻推倒在床’上。
压着我,美丽的眼眸波光流转。“絮絮,你若是敢勾‘搭其他男人,小一定会让你后悔一辈子。”桃小一美妙的声音此刻却带着说不出的寒意对我发誓,我虽然知道他说的话一定会做到,可我不害怕。因为我相信自己会做到,我只爱他一个。“茹菲絮绝对不会后悔,因为她只爱桃小一一个人。”我伸手环住他,趁机占占美男的便宜。自从昨天我解了他两粒纽盼,他可是一直都和我保持距离到现在了。
“小色女!”桃小一的脸颊更加的绯红了,却还是柔柔的趴在了我的肩头。因为加了重量,我的背马上就火烧火燎的痛了起来,可是为了这难得的亲近我也只能忍了。
“絮絮你这个养花的管事为什么这么……这么妖娆呢?”桃小一想了半天才找到词汇来形容洁岚,这洁岚也太奇怪了。既不是一般商人的满身铜臭,又不是高级商人的果敢精明,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养花为什么需要一个这样的人呢?“妖娆?那你是没见过甹绘翎,否则你就会觉得洁岚根本就是个普通人了。”说起妖,这世界上肯定没有比那只孔雀妖更加妖的了。
“他刚才说让甹绘翎和他回仙姿苑,难道甹绘翎也会养花?”桃小一再次提到养花,可仙姿苑和养花什么关系?“养花?仙姿苑吗?”什么时候增加业务了?我这个当家小姐怎么都不知道?不过就仙姿苑那乌七八糟的地方能养出什么好花来?“不是养花的?那你上次为什么告诉我仙姿苑是个养花的地方?”桃小一抬头不解的看着我。
呃!我想起来了,上次他走之前在三楼书房,他问我什么是花魁,我怕带坏小朋友才瞎掰的,可现在竟然忘了个干净。“其实仙姿苑是我名下的青楼,而这个青楼嘛!就是……”我难住了,要是告诉他正解听需要很多专业的词汇,可桃小一这未经人事纯洁无比的孩纸要是发扬孜孜不倦的刨根问底精神要我给他讲解,我要从何说起呢?我倒是不介意亲身给他示范,可他在大婚前又不能接受。
“就是…就是有些特别的男人、女人玩乐喝酒的地方。”我记得古代电视剧都是这样解释的,只希望他别难为我了。“原来是酒楼,可为什么不是人人都能去?”老天没听到我的祈祷,桃小一仍旧是个好奇宝宝。“酒楼是人人都可以去的地方,而青楼招待的都是有这种需求的人。”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抬手勾起桃小一小小的下巴,然后用力的吻下去。果然安静了,对付问题多多而又没法回答的美男,这招无疑是一举好几得的好办法。
有了上次的经验,桃小一马上就乖乖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身体接触,可还是用手捏着颈下的纽盼,生怕一个分神又被我解开。虽然生长在那无人的世外桃源,可他现在毕竟入了红尘,自要遵守这些红尘的法则。就像今天他对洁岚那么做,或许为的也是活在这个有我的红尘中不得不改变的。充满阴谋的深宅大户,一直单纯下去只会等待被人无情的屠杀。我很高兴他变了,虽然我曾深爱他的单纯,但是为了能拥有他,我宁愿他有心机有自保的能力。
睡了个午觉,可能因为一直都没做什么事也不累,所以没多大一会儿就醒了。盯着紫色薄纱外木盆里不断升起袅袅的水气,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起栾迪了。前天早晨太兴奋了,所以根本就忘记还有求于人家呢!虽然滕翡绝对不会让栾迪就这么走了,可也劝不动栾迪为茹庆兰治病的,这也就还要我去想办法说服他才可以。茹庆兰早点醒来,这个家也许就不会这么乱了。
回头看着身边桃小一精致的睡颜,我还真不敢冒险带他去,那只会有反效果。如果实话告诉他栾迪是茹菲絮青梅竹马差一点就可以过门的正夫,若不想让他生气就只能告诉他我是穿越而来的,可这听起来无比荒诞的事怎么听都像借口,他怎么能信呢?万一再发生点什么意外让他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事,呃!我不敢想了。
唉!只能想办法支开他了。桃小一的武功虽然没有滕翡好,但是好歹也是个少侠级别的。我背上还有伤不是很敢动,就算没有伤也不可能离开他身边而不惊动他。又没机会找其他人帮忙,滕翡自从桃小一来了就像蒸发了一样两天没见人了。
就在我盯着他望眼欲穿的想离开的办法时,桃小一醒了。眨了眨长睫睁开眼睛看向把他弄醒的罪魁祸首——我。“做噩梦了吗?怎么才睡下就醒了盯着我看?”我只是看看他就可以把他惊醒,看来想从他眼皮底下溜走就更不可能了。
“分开了这么久,当然要多多看看。把那段日子的补回来喽!”说着伸出手来把玩他垂在玉枕上墨绿色柔顺的长发。古人的头发几乎都没什么特殊的保养,却可以没有任何的分叉又这样顺滑真是太奇怪了。
桃小一浅浅一笑,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一会儿。“饿吗?中午都忘记吃饭了,我们两个人的记性还真是不好!没人来提醒就会连饭都忘吃了。”是哈!可能是在我们睡觉的时候茹戏来过,却没敢打扰我们。“我要吃天香楼的芙蓉花开和翠碧居的貂蝉拜月。”这天香楼和翠碧居一个在南一个在北,跑上一趟就算滕翡相信也绝对需要一个时辰。
“好!小馋猫,我吩咐茹戏去给你买。”桃小一宠溺的笑了,然后坐了起来。“小一你给我买好不好?你买的会比较香。”我从后面环住他,然后还不忘在他衣领下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上吻了一下。桃小一轻轻一颤,然后点头应声。
“好希望马上就到正月初二哦!”然后就可以马上光明正大的吃掉他了,哇咔咔咔!!!
“小色女!”桃小一再一次把脸红到了颈子,取了断情剑然后骂了我一句出门了。
见他走了,我马上整了整衣服,然后下楼去了西厢房。
此刻正是七月天气最热的时候,阳光无比炽烈,我真是有些后悔支桃小一南城北城的整整跑一圈了。而此刻的西厢房也没什么人,大概下人也都在午休了。几个高大的玉兰树此刻繁花盛开茂盛枝叶,倒是把栾迪的房间完全遮蔽在树荫之中,想必他的房间也不会热了。快走几步进了房间,眼睛还没在阴凉处适应过来,一道寒气就直奔我而来。本能的我靠在了房门之上,结果太过用力了感觉背部刚刚结痂的地方马上裂开了,除了剧痛就是感觉黏黏的,肯定是又流血了。
“妖女你还敢来?说。你到底是用什么毒药控制了我师兄?”我忍着痛楚眯眼看清了胸口那足有十厘米长的铁爪,再一抬头就看见了幽灵儿邪魅的脸上挂着愤怒,蓝色的长发此刻有些凌乱的散在肩上。“毒药?这屋里一个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解毒大师,一个是最厉害的制毒大师。可哪一个是我?”靠!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现在就来栽赃我?以为我茹菲絮好欺负吗?何况瞎掰也应该有个限度吧?这世上还有栾迪解不了的毒吗?
“还敢抵赖?我师兄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他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许伤害你,他的命在你手里。说你到底用什么控制了我师兄?”见我一脸的坦然,幽灵儿先是疑惑但是马上又被狠戾所取代。长长的铁爪稍一用力就刺进了我的胸口,虽然不深但是也够我担心的了。要知道我面前的这个男子可是有名的毒仙子,别说和他直接接触就是离他几米远也绝对不是安全区的。
可这些不重要,他若想让我死我现在绝对不可能站在这里了。重要的是:栾迪居然昏迷两天两夜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费力的伸长脖子才能越过幽灵儿看向床里,可惜被床幔挡住了,我什么也看不到。“栾迪到底怎么了?”我现在比幽灵儿还急,别说栾迪关系到茹庆兰的死活,就是为了这个身子没事我也不能眼看着栾迪发生意外。
“不如我们来谈个交易,你只要解了我师兄的毒还他自由,我可以解了桃小一身上的毒,让你们在一起怎么样?”幽灵儿到底还是不相信我的,送了他的铁爪可还是在威胁我。
“你给小一下了什么毒?”我瞪着幽灵儿,我可以不介意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但是绝对不允许他对桃小一下手。
☆、腹黑桃小一3
压抑着想喊来去无影踪拿下幽灵儿的冲动,我知道这样也不能解决问题。
“石化散!一种可以让皮肤一月内僵硬,然后一年衰老几十岁的药物。怎么样?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药?”幽灵儿邪魅的眼角含笑,凌厉的双唇却紧紧的抿紧。我狠狠的瞪着幽灵儿恨不得在他身上瞪出几个洞来,都知道桃小一是最爱美的,若不是今天栾迪出了事,我想就是到桃小一毒发的那天我才会知道竟然又被这个家伙给阴了。“好,你去号脉,然后告诉我栾迪到底什么状况。”我不懂中医,可我现在需要知道栾迪到底是什么状况了。
幽灵儿本来已经松了的铁爪再次按紧血顺着胳膊就流了下来,眉头皱成了山峦。“你耍我?你自己下的毒还需要号什么脉?拿解药来。”我对他大大的翻了一个白眼,“都告诉你了不是我,可他毕竟是我茹府的客人,身为茹府小姐我有义务将他救活。”幽灵儿仔细的看着我的眼睛,似乎也觉得我没有说谎,松了铁爪然后转身,衣袂翻飞几步就走到了栾迪的床边。
其实这两天幽灵儿已经号了几十次了,栾迪现在的脉象是郁结成疾,气滞血瘀、心脾两虚、肝郁脾虚。这是心郁成疾,他当然知道。可这根本就构不成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呀,这才联想到栾迪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却不想他没来找我,我却来找他了。“郁结成疾,气滞血瘀、心脾两虚、肝郁脾。”
我看着床‘上苍白着脸色蹙着眉头昏睡的人,心痛一点点的从左胸蔓延到全身,记忆里的栾迪总是一张如玉的脸庞含着笑宠溺的望着比自己小一岁的茹菲絮。我根本控制不住哆哆嗦嗦的将手慢慢伸向那张已无血色的俊颜,“小栾栾……”我的心好痛,充斥着浓浓的爱恋。
幽灵儿本来是想拦住我的,可是在看见栾迪听见那三个字明显舒展的眉头后就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半弯着身子,抚上他微凉的脸,低着头泪水就这样‘啪嗒’打在了他如玉的脸上。虽然我不懂中医,可我懂什么是郁结成疾,那是心病,那是太过思念或者心痛长期压抑才会造成的疾病。而能让他这样的只有一个人——我,或者说是真正的茹菲絮。
泪滴在了栾迪的俊脸上凝成了一汪清泉,而肩膀的伤也因为扯动的厉害渗出了鲜血,顺着我的胳膊也滴在了栾迪的脸上。血和泪瞬间的融合在了一起,一大片粉红粉红的液体就这样顺着栾迪那挺翘的鼻翼迅速滑落,在我和幽灵儿都来不及去擦拭的时候滑进了栾迪干燥的没了血色的唇瓣中。
“走开,你这个蠢女人。”幽灵儿恼我将栾迪俊雅的脸庞弄脏了,所以一把推开我,然后马上拿出手帕来仔细的将那滩污迹清理干净。“我不管这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也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告诉你,三天之内我师兄要是再不醒,你就别想在我这里拿到解药。”擦好了,幽灵儿转过身对着一直傻愣愣的我吼着。
“小栾栾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昏迷不醒?”突然觉得腿一软,我跌坐在地上,心跳的好杂乱。可我现在想的念的却只有栾迪的安危,甚至有一股冲动希望用我的生命去换他平安无事。
就在幽灵儿想开口的时候,床’上突然传来了微微弱弱的声音。“小菲菲……”我不顾一切的扑向床铺,然后握紧了栾迪细长嫩白的手,泪水又忍不住掉了下来。“我在,我在。”栾迪半睁着眼睛,似乎正在极度的努力克制自己不再晕过去,眼睛的焦距始终都无法稳定。
“小栾栾,你为什么会昏迷?我要怎样救你?”我拉着他的手,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被他拯救,可他独独救不了的只有自己。栾迪想轻轻的勾一下嘴角,可惜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他都很艰难了。“我没中…毒,只是我们的…血盟发作了,挺过去就…没事了?”
幽灵儿手中的手帕就这样翩然落地了,为什么?为什么栾迪和茹菲絮竟然会有血盟?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只存在于古老的医书中的蛊竟然真的有一天会出现在他毒仙子最珍视的人身上?而栾迪身为小神医当然知道怎么控制这个蛊,为了这样一个可以随意将曾经的挚爱遗忘的女人值得吗?
血盟——在女子心房内七日养成的蛊,成形后与挚爱的男子吞下,即使是死也会铭记着对方直到生生世世。可这世上却没有几个人肯去尝试这种蛊,因为血盟是用痛来记住对方,是用痛来承载不忘,尤其不能让自己心生痴恋。可想而知这些年栾迪到底承受了多少次这样的痛楚,可为什么茹菲絮竟然不用承受?甚至还将栾迪忘了个干净,只记得他们五岁之前的日子呢?而且当年只有五岁的他们是不可能知道和得到蛊源的,那又是谁背地里暗害了他们?
“血盟?什么毒?要怎么解?”我不住的呜咽着,虽心痛栾迪现在的虚弱不想他多说,可还是忍不住要去问,我不想他死,真的不想。“我不要解,我要生生世世找到你,即使是每月的锥心之痛也没关系,我要完成我们的约定。”栾迪的脸色慢慢的恢复过来,说话也不再是断断续续的了。
“血盟无解。”幽灵儿痛苦的叹息,用血养成的蛊最狠,尤其是用心血养成的。
“那要怎么办?我不能眼看着小栾栾这样痛苦。”我抬头看着脸色惨白的幽灵儿,我不相信有解不了的毒。凡世一切都是相生相克的,只要找对了一定是可以解的。“血盟明明是在你的心里养成的,为什么你会没事?”幽灵儿伸手搭住我的脉搏,仔细的号着。
“和我有关?”这下我真蒙了,在我心里养成的?
“你每个月都不会痛吗?”栾迪似乎也意识到了我的不对劲,因为痛所以才忘不了爱,而我现在不光不痛还将爱忘了。是他最近一直都心神不宁,所以才心有郁结引发了本该几天后才会发作的血盟。我摇摇头一脸茫然,除了看见栾迪以外我是真的不痛。
“你不是茹菲絮。”幽灵儿冷冷的丢下话,眼神探究的看着我。除非不是茹菲絮,否则绝对不会出现这种状况。我看了看幽灵儿再看了看栾迪,这种情况我要怎么解释?而我似乎也明白了为什么茹菲絮连死都忘不掉的那段回忆,原来她是用了极端的方法将血盟中在了自己的心里,强迫自己不去忘记所爱之人。
“她是,否则我也不会醒的这么快了。”栾迪眸光黯淡了下去,幽灵儿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可也不能完全证明这种情况。血盟每次发作都有缓解的办法,就是喝掉对方的血以缓解蛊的颤抖。他虽然当时昏迷,可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何况她记得那片蓝荷,她记得只有他们之间才知道的称呼。
“幽灵儿,我能和小栾栾单独谈谈吗?”想来想去我准备还是和栾迪实话实说,或许这样才是解决目前困境最好的办法。我不想再继续这样一人两个思想的活下去了,我不想久了变成人格分裂,更不能接受这种会伤害两个挚爱的男子的可能。
幽灵儿走之前递给我一个小瓶,应该是桃小一的解药。
“小栾栾……呃!栾迪。其实我不是茹菲絮……虽然我占据了茹菲絮的身体。就在茹菲絮死的下一秒因为机缘巧合我的灵魂进了她的身体,所以就这样代替她活了下来,但我真的不是以前的茹菲絮了,你能懂吗?”我尽量把穿越说的通俗一点。
栾迪眨了眨涩涩的眼睛,泪再次落了下来。点点头,似乎明白了我的话。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我不会痛。
“所以我的灵魂已经不再是曾经和你挚爱不离的那个女子了,我是在用茹菲絮的身子,也继承了茹菲絮的那份死都不会忘记的记忆。可我毕竟不再是茹菲絮了,我有我爱的人,我有我的思想。就算我对你是真的很抱歉,很心痛,可我不能给你爱。这是对你和茹菲絮的尊重,也是对我自己的尊重。”拒绝的话不仅让栾迪深深的哭泣,更让我痛的死去活来,心里曾经住过那个蛊的地方就像是要爆开一样。可我不能屈服,我要给桃小一的是完整的爱。
“如果我的血可以让你免受心痛之苦,我愿意帮助你,可我不能爱你。”深呼吸,站起来望着漫天耀眼的阳光。我的心开始绞痛,痛的我紧握的双拳都在颤抖不已。可现在对栾迪的这份记忆就像是腐肉,我不狠心的割掉狠狠的疼一次,将永远不能长出新肉填平坑洞不是吗?
“我懂了,谢谢你的坦白。也希望你和……桃小一幸福。”栾迪的嗓子因为泪水哑的已经辨不出什么声调了。
“我会找到解除血盟的办法,相信我!我会还你新的人生的。”我叹气。
“不用了。我要记住她。”
☆、腹黑桃小一4
控制着不断颤抖的身体,我努力快步离开西厢房。才一出门就碰见了两天没见的滕翡,滕翡只诧异了一下,然后马上扶住看样子随时会昏倒又血迹斑斑的我。“小姐……”
我摆摆手,张了几次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滕翡似乎也明白了,马上将我打横抱起,几个跃身就飞回了亭阁。“请大夫来。”门口正迎上茹夏,滕翡马上吩咐下去并未停留直接上了二楼。
一直到躺在床榻上,我才勉强抑制住心底的强颤,咬着牙硬挤出几个字来。“在小一回来前要处理好。”不能让桃小一看见我这一身新伤旧伤的,否则我没办法解释。大夫来了,又是号脉又是上药包扎,疼的我直冒冷汗。胸前的四个铁爪痕倒没有想象中的严重,只是后背因为生肌膏已经长肉却又硬生生撕裂的伤比较严重。茹夏和茹戏帮我重新换了衣服又换了床单,大夫在门外向滕翡交代着什么。我迷迷糊糊的刚才懒得去听。
待人离开了,滕翡立在床边蹙着眉头深思着。“小姐您……还喜欢栾公子?”若不是为什么人好好的从西厢房出来竟然会心有郁结?
“絮絮!”就在我还来不及回答的时候桃小一悦耳的声音就好似这七月的下风从门口飘了进来。我无声的对滕翡摇头否决了他刚才的问题,然后看着桃小一进门。“……滕翡你也在哦?正好,我刚买的芙蓉花开和貂蝉拜月。我可是骑若霜去的,这菜还是热的呢!一起吃吧。”
难怪这么快就回来了,我真笨居然就算走路的时间了,幸亏没在栾迪那耽误太长时间。“絮絮你怎么了?”桃小一进门将荷叶包放下,就看见一脸苍白的我,赶紧来到床边握住我的手。在外面跑了一个小时被艳阳晒的原本白皙的脸蛋此刻泛着红色的光晕,有几颗调皮的汗珠顺着墨绿色的发丝滴了下来,可他却没注意到只是紧张的看着我。
“没什么,刚才动作大点将背上的伤口撕裂了,我已经上过药不碍得。”我很想抬手帮他擦去汗滴,可惜根本就抬不动,只是勉强扯出一丝丝的笑容安抚他。
桃小一狐疑的看看我,已经不是刚才他出门时的衣服了。其实我也知道这借口很烂,是什么事能让我在明知道自己忧伤的情况下还做了那么大的动作呢?以至于出了那么多血连衣服和床单都换了。不过桃小一最后什么也没问,只是握着我的手直到看见我睡着。
桃小一对滕翡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人一起下到一楼的客厅。吩咐小奴将菜装盘上酒,然后桃小一就把奴才们都遣了下去。屋里只剩下他和滕翡了,桃小一才亲自执壶为滕翡和自己满了杯。“滕翡,絮絮怎么伤的?”桃小一状似随意的问,滕翡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做大侠做的久了,做到连谎话都不会说。
“不清楚,我赶到时小姐已经伤了。不过,大夫已经上过药,还开了药所以应该不会有事的。”滕翡低头看向酒杯,说了一半的实话。
“那栾迪呢?他和絮絮是什么关系?”其实他回来的那天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个眼神不同寻常的俊俏男子,后来也向下人们询问过,才知道那居然是鼎鼎大名的小神医——栾迪。而那八年前就结束的定亲自然是不会有人傻到和未来的男主子提,所以桃小一并没有问出什么。
“年幼时的玩伴儿,他是来为夫人解毒的。”滕翡一愣,可随即明白了桃小一已经感到两人的关系不同寻常。
“我出去一下,你先吃别等我。”桃小一浅浅一笑,翩然离席。
滕翡看着桃小一从正门离开,然后转身去了西面,挑了挑眉。唉!随他们折腾吧,反正很多事早晚都要出头的不是吗?既然小姐两个人都喜欢,还喜欢的伤心伤肺的,他也无力再去管什么了。
桃小一来到西厢房,依旧没有见到下人,也不需要问,直接就去了西厢房的主间。几棵高大的玉兰树后的房间此刻没有关门,两扇漂亮的浮雕对开吉祥门安静的敞开着。而上面已经风干的斑驳血迹位置正好与茹菲絮的背部一样高,所以很明显她刚才就是来了这里,而这里就是栾迪的房间。桃小一只是看了一眼房门,愣了愣转身离开了。
背上的伤在桃小一的精心陪护下一日日的转好,喝了几帖中药心口也确实没有那么颤了。而俞延喜准备偷渡的地点也在交易前被洁岚查了出来,本来是准备当场派官方截住他的,可桃小一出了一计,待钱财到了偷渡地点的时候才出的手,既然不是正规的途径进入,这次的损失俞延喜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了。还真没想到,平时单纯的桃小一竟然也有腹黑的一面。
我很想去看一下俞延喜知道了自己的钱财被黑吃黑以后什么表情,可是因为背上的伤,桃小一坚持不让我房门一步。这孩纸最近好怪,总是有些发呆,而且也不许我再亲近他了,虽然还是同床而眠,可明显三八线一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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