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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做不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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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认识了这么久,安笙觉得君修冥是第一次说了句人话,笑意浅浅:“皇上说的全对,臣妾给你点赞。”
  可不嘛,容恒当初明显就嫌弃她生下来就被冠上扫把星的称号,事到如今,她还看不上他呢!像这种男人,早晚为他的自负付出代价。
  这些话落到跪在地上的容恒耳里,怎么听怎么刺耳,不过谁又让他现在是阶下囚。
  君修冥眸子里浮起一层淡淡的水烟之色,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将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是。”李公公应道,便将容恒交给了侍卫。
  安笙也因此松了口气,至少就目前的情况,他是没什么危险,只是要救他,当真是难比登天!
  而她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却在不经意间落入了君修冥的眼里。
  …本章完结…

  ☆、第30章 就当是被猪拱了

  正当安笙还在沉思中突然被他拥进怀里,君修冥的视线一瞬从容恒脸上越过,转眼又看向怀里人。
  安笙大概是明白他如此做的含义,语气平淡:“皇上,臣妾与他没有你想的关系。”
  君修冥淡唇莹然跃上一抹笑意,玉白的指尖挥了挥她面颊:“朕只是看到贤妃脸上有不干净的脏污。”
  他这话,让安笙听得别有深意,她今天早上洗脸了,又没偷吃,怎么可能有不干净的东西,恶魔应该说的是她刚刚的表情有问题。
  唉,不过和皇帝相处,真特么心累,什么都要靠猜!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又不是一般的精明。
  常德难得见皇上这么高兴,正想退到一旁时,无意中却看到了皇后,唤了声:“皇后娘娘。”
  有的事总是那么碰巧,也不知这公孙淑媛是何时出来的,她就这样看着他暧昧的拥着安笙,唇角还带着温润的笑意。
  这次公孙淑媛很识趣,没有闹,只是悄然无声的欲要离开。
  君修冥松开了怀里的安笙,慢慢地拂了一下衣袖:“皇后去哪里?”
  公孙淑媛回过身看向二人,莞尔一笑:“臣妾只是怕扰了皇上和妹妹的雅兴。”
  安笙见她装得倒挺温柔娴淑,眼底却闪动着不甘,微微的笑,笑容纯软无辜,声线甜美:“刚才臣妾一恍惚失了神,险些跌倒,好在皇上眼疾手快接住臣妾,不过皇后不要多想,臣妾与皇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旁的常德听得有些汗颜,怎么听她的话都觉得是在越描越黑。
  安笙也特别无奈,想要救容恒,首先就得对付皇后拉拢君雯,这样才能用公主的势力将那个祸害弄出北盛的皇宫。
  君修冥心底顿时浮上一股云雾,半垂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的神色,身边的这个小女人总让他觉得不会是表象上那么单纯。
  公孙淑媛紧紧地攥着衣袖,硬是扯出一抹笑:“身为皇上的女人,本该好好服侍皇上,妹妹不必遮掩。”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往后臣妾定当将皇后今日的话耳提面命的记下。”安笙眉眼间蕴得点点笑意,似金阳撒在花瓣,泛出灿烂的光辉,却格外刺她的眼。
  君修冥依旧是一派淡然的模样,看不出任何的异常,女人之间的冷嘲热讽,他早已习以为常,不过这也是他头一次觉得不厌烦。
  公孙淑媛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必往后再看见她与皇上亲热,也都是今日她许可的,而且还要好好服侍。
  安笙见至始至终君修冥都不曾帮公孙淑媛说过一句话,心里开始揣测起来二人间的关系。
  要是这两人之间的关系有问题,那就太好了,不行,得找个机会好好试探试探。
  此时,一声咋咋呼呼的声音传来:“娘娘,娘娘,奴婢可算是找到你了。”
  安笙见她急急地跑来,忙侧了侧身,就这样半斤扑到了君修冥的身上。
  皇后也总算是逮住了机会,转眼看向身边的婢女示意。
  长鸢会意,一把拽起还未站稳的半斤,猛地推到了地上:“不长眼的东西。”
  安笙耐心的将摔在地上的半斤扶了起来,安抚道:“起来吧,不委屈,反正也没长眼,我们就当是被猪拱了一下。”
  …本章完结…

  ☆、第31章 指桑骂槐

  半斤这才将眼眶里的泪水收回去,傻里傻气的说道:“娘娘,我没事,至从进宫后都被这里的猪拱习惯了。”
  君修冥面上隐约多了一份隐隐的冷意,修长的凤眸中轻波微漾,看着她们。
  主仆二人的话让公孙淑媛的脸色更是难看:“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婢子!”
  安笙清冷的嘴角抿起一点笑意:“是啊,皇后这话说的真对,有什么样的婢子也就有什么样的主子。”
  公孙淑媛脸色顿时阴沉,目光凌厉:“贤妃这话是在指桑骂槐,说本宫是猪吗?”
  安笙的语气淡漠,只是今日她倒真有点生气:“是不是猪,不是臣妾说了算,要看皇后怎样认为自己是什么。”
  公孙淑媛扬起了手,冷声斥道:“你放肆!”
  就在她的袖子划过空中时,安笙就已经注意了到,但她没挡,任由那一巴掌落在脸上,当真是火辣辣的疼。
  君修冥只以为她会挡,却没料到她硬生生的受了那一巴掌,急切的将她拥入了怀里,却正见她含着泪,是那样的委屈,就像刚才说出口的那句不委屈。
  他抬眼冷冷的看向公孙淑媛:“皇后眼里还有没有朕的存在?如今朕的人还在这里就敢如此目中无人,倘若朕不在,你今天是不是非要将她杀了才甘心。”
  公孙淑媛不停地摇着头,狠戾的看着他怀中的安笙:“臣妾不敢,是贤妃出言不逊在先,臣妾才不得已而为之。”
  君修冥清冷的眸子里噙着一丝薄怒:“皇后当朕是瞎子吗?若不是你的婢子飞扬跋扈,又怎会有现在的事?”
  话落,他冷哼了一声:“哼,朕看皇后还真应该回坤宁宫好好地反省反省!不然身边不长眼的婢子都要忘了宫中谁才是主子?”
  而后他就这样抱着她离开了公孙淑媛的视线。
  安笙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想起方才他斥责公孙淑媛的话,忽然间她开始有些相信君雯提起的话,他对她有意思。
  出现这样的想法后,安笙不寒而栗,这个男人毕竟是帝王,对女人不过一时新鲜。
  但今日之事,也算是给半斤和八两报了仇,只是仍旧有点亏。
  君修冥一路抱着她回乾祥宫时,途中不少嫔妃投来了嫉妒的视线。
  一时之间,安笙就这样被冠上了荣宠圣恩的四个字,在宫里也沸沸扬扬传开。
  听到耳边四起的流言,安笙忽然间有些头疼,为了救一个讨厌的人,最后还必须得罪皇后拉拢公主,再把自己搭进去。这笔买卖,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怪就怪这些古代人总以羞辱别人为荣,弄出一个什么质子,要不然她又那会唱今天这么一出?
  君修冥低头看着抱在怀中,小脸上一抹古怪,眸光里露出沉思的人:“在想什么?”
  安笙抬眼望着他,黝黑的眼珠子微动了动,而后悲哀叹了口气道:“呃,臣妾在想皇上刚刚抱我的时候,我怎么忘了把脸遮住。”
  君修冥将她放到榻上,看着她纷嫩脸蛋上的印记,拧了拧眉:“为什么遮脸?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人本来就不漂亮,被人打了一巴掌后就更见不得人了?”
  …本章完结…

  ☆、第32章 人丑心不丑

  若不是忌惮他的身份,安笙早一巴掌招呼他脸上了,这恶魔就喜欢在别人的伤口上撒辣椒粉:
  “呵呵,女为悦己者容嘛!不过臣妾再丑也比这宫里披着羊皮的狼好,空有一副外表,结果呢,专门背后捅刀子。
  对臣妾而言,人丑无所谓,心不丑就好。不过臣妾今日靠皇上太近了,往后倒是很容易给自己添惹麻烦。”
  君修冥听着她前半句话还挺又道理,后半句却让他有些恼,语气肃然:“贤妃怕惹麻烦,刚才又为何要故意惹恼皇后?难道就不怕皇后找你麻烦吗?”
  他眸光深邃而又幽深,被人嫌弃的滋味显然是不爽的,在这宫中也就只有她当他是个麻烦。
  安笙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他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是有意惹恼皇后?明知道她是有意的,他还帮她做什么?
  她沉默的思考会,摇了摇头:“不怕。”
  君修冥目光掠过她的脸上,眼眸如同能穿透世间所有一切:“哦?”
  安笙想着该抱大腿时就得抱,该拍马屁时就得拍,很诚恳的说道:“因为臣妾有皇上,像臣妾这样老实巴交的人,皇上应该最喜欢了,臣妾听说明君都喜欢听大实话,而臣妾又专挑实话说。”
  此时常德从屋外走来,正见安笙倚在他的榻上,君修冥坐在床边,似心情很好。
  常德将托盘上的药依一放了下,便默不作声的退出房间。
  君修冥将药倒在掌间抹匀,玉白的手指沾了些药涂抹在她脸上,温和的说道:“可是朕也怕麻烦怎么办?”
  安笙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愣了愣神,他眼底的笑意如风过松涛,吹起一波又一波的起伏,微微翘起的唇角,如早春勃发的新叶弧度,充满了雅致的you惑。
  安笙下意识的移开了眼睛,不然指不定又会像上次一样犯罪:“咳,皇上怕的是麻烦,又不是皇后,除非皇上觉得皇后就是麻烦。”
  她这句话显然有些大逆不道,无奈她弯弯绕绕这么久恶魔也没表态他究竟是帮理还是帮亲。
  君修冥淡淡一笑,他声音分明温软,却又给人无形的压力:“你这样说皇后,就不怕朕砍了你脑袋吗?”
  安笙缩了缩脖子,难道是帮亲?如果是帮亲,那她今天如此得罪皇后,皇后再给君修冥吹吹枕边风,岂不是往后连公主都护不了她?
  她身子往后退了退,却被他搂住腰:“躲什么躲?这么怕丢脑袋就少惹后宫的那些女人,丫头刚刚给朕绕这么大圈无非就是想在皇后找你麻烦时,让朕护着你!对吗?”
  安笙眨了眨眼,她的瞳仁乌黑闪亮,清澈纯真,仿若夜里的清风吹过,对于他的话也并不否认:“嗯,但如果皇上觉得为难,臣妾也可以自己解决!”
  君修冥俊眉微扬,唇畔的笑轻漾迷离:“你自己解决,怎么解决?”
  安笙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莫名黯然:“我寡不敌众,能有什么办法,顺从呗,我只知道我不顺从越发能激发她们的斗志,也只有让她们觉得赢了,我应该才能全身而退,不过输赢对我无所谓,只要能摆脱麻烦。”
  君修冥清浅的一笑,漆黑的眼眸映照着烛光的金芒,冰冷中带着无情,她的话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只身一人身在他国,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丫头,你将宫里的这些女人看的太简单了,皇后是什么人,朕心里很清楚,其实以前她也和你一样心性纯良,是朕错了,将她卷入深宫。”
  …本章完结…

  ☆、第33章 宫里的生存之道

  闻言,安笙眸子慧黠的一眨,神情微变:“皇上,是因为皇后曾经为了你嫁给先皇,所以皇上觉得愧对于她才百般容忍的?
  可那时皇上是真心要娶皇后吗?如果是真心,皇上为什么现在就不愿意多给皇后一些爱呢?”
  如果这个男人爱皇后,想必今日他也一定不会当着其她女人的面,给皇后难堪了。
  至于安笙为何要坦白的问,也就是想看看,皇后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多重要?往后她才能掂量怎么应付皇后这个麻烦的女人合适。
  君修冥面色一僵,眼眸里有一丝冷硬的恼:“这件事是君雯告诉你的?呵,你都猜到了朕与她没有多余的情谊,还问朕做什么?”
  安笙一噎,好像她问太多了,只觉得他临近发怒,也不敢再多说。
  君修冥淡唇微抿,似噙着一抹孤寂的忧伤:“看来君雯是真把你当姐妹了,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的好。”
  见他承认他的确对皇后无心,安笙低头小声嘟囔着:“像皇上这么说,也难怪皇后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皇上不爱她,她妒忌皇上所爱的人,所以心狠手辣。
  可当初皇上为何还会答应娶皇后?是皇后的家境不错,难道那时皇上……”就有了要当皇帝的心吗?
  君修冥一双凤目微微眯起,深幽的瞳眸里仿若被一层暗色所笼罩,透着些微的冷意:“丫头,宫里的生存之道是知道的多不如知道的少,你这已是禁忌,知道了还要说出来,就是不要命,明白吗?”
  安笙点了点头,话语里带有一分孩子气:“臣妾绝对无心,就是随口说说,我知道皇上就是知道了太多,所以才天天愁眉不展,不过人生苦短,还是需要随性而活。”
  君修冥深深地望着她,目光流转中依稀有微薄的深意,一现即逝,雍容一笑中带着深藏的惋惜,喃喃念道:“人生苦短,随性而活,她也曾对朕说过同样的话。”
  安笙被他看得奇怪,却没听清他说啥,眼底一丝疑惑:“皇上说什么?”
  君修冥将手里的瓷瓶放了下,淡声道:“没什么,这药涂了,明天就会消肿,你也真是好福气,能被朕伺候。”
  说到这句话,他唇角又是一抹笑,想起初次见她的那个晚上,不就是他守了她一夜。
  君修冥给她擦完药后捋了捋袍子起身,在铜盆里洗了洗手。
  安笙撇过脸,嘴里嘀咕了一句:“被你伺候,不见得就是好福气,传出去也不知道要惹来多少事端。”
  君修冥目光流转若清风拂过她面上,低头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天籁般的声音里有淡淡的戏谑:“以后说朕的坏话,记得挑个朕不在的时间,伤也处理了,朕就不留你吃晚饭了,可以走了!”
  “是,臣妾告退。”安笙撇了撇嘴,走就走,而后从他床上一骨碌的爬下来,朝他行了礼,潇洒的走出了养心殿。
  跟谁乐意与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似的,走出来一身轻松,谁也不用忌惮!不过她大概是摸清了皇后在他心中的位置。
  估摸着公孙淑媛再做出什么令他失望的事,怕是在宫中的地位就危险了。
  其实皇后在这后宫越无法无天,对她也就越有利,失去什么都不如失去信任重要。
  君修冥一旦不袒护公孙淑媛,太后王氏发现她没了任何价值,这个皇后就什么也不是。
  至那时,她也无需再怕公孙淑媛。看来今天这一巴掌没白挨。
  常德站在门前看了眼离去的安笙,又转眼看向殿内的君修冥,看得出他眸子里有着淡淡愉悦的表情,欺霜赛雪的容颜上带着一抹莹润的浅笑。
  大概是真的心情好,也有可能是因为皇上找到了画上的故人。
  …本章完结…

  ☆、第34章 阴谋

  “听说皇上刚才在御花园内为了贤妃娘娘责备了皇后。”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还罚了皇后闭门思过呢!”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呢!”
  一路回到坤宁宫的公孙淑媛听到这样的风言风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长鸢上前就扇了那几个婢子两耳光:“都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不干活都给我滚到慎刑司挨板子去!”
  几个婢女脸色惨白,扑腾便跪到了地上求饶:“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
  公孙淑媛美眸中噙着比雨水还要冷寒的狠戾:“把这几个乱嚼舌根的贱婢拖出去杖毙!”
  “是。”身后的几个太监应道后便将地上跪着婢子拖了下去。
  “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任凭她们如何哭喊求饶最后也免不了一死。
  公孙淑媛回到寝宫整个身子都气的发抖,随手便将殿内的名贵玩意摔了一地,咆哮着:“凭什么?凭什么皇上要这样护着那个女人?难道本宫曾经的付出还不如他怀里的那个女人吗?本宫要杀了她,杀了那个魅惑君主的狐媚子。”
  长鸢战战兢兢的说道:“娘娘息怒,花无百日红,终有一日会有机会。不过奴婢倒是有个主意。”
  公孙淑媛这才抑制着怒气,看向她:“有什么主意就说!”
  长鸢走到她的身前,在公孙淑媛的耳边低语了两句,而后阴险的笑了笑:“娘娘觉得如何?”
  公孙淑媛咬牙沉思,片刻后,用力的点了下头:“就照你说的去安排吧,本宫再也不想在宫中见到安若离这个女人。”
  ……
  安笙离开养心殿后便直接去了君雯那里,将容恒的事如实相告了。
  君雯也欣然答应了帮她救出容恒。
  此时,还身在君雯宫里的安笙眼看着,天就黑了下来,便同半斤一起离开了。
  路上小雨绵绵,半斤撑着泛黄的油纸伞,一路跟随在安笙身后。
  两人回到院落里时,把八两高兴坏了,蹦蹦跳跳的便去灶上端了点心出来:“娘娘,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连话都快不会说了。”
  说着八两倒了茶水递过去:“我做的芙蓉香酥糕,你们快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安笙的确也饿了,将糕点塞入了口中,点了点头:“嗯,好吃,半斤,你也快来尝尝。”
  半斤掸了下身上的雨水,转身也捻了块糕点放在嘴里:“我以前就经常跟八两在一起,她做点心的手艺可比劈柴好。”
  八两被夸的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就数你最会说话。”
  安笙倚在门前吃着糕点,任由身后的两丫头嬉闹,望了眼外面阴雨绵绵的天:“这雨只怕是要下到明日了。”
  将手里糕点尽数塞入嘴里后,她两手在腰间擦了擦,却突然发现君雯给她的令牌好像不见了。
  八两见她神情焦虑的在腰间摸索了一阵,而后抓起墙角的油纸伞,不由分说的就要向外走,忙跟了上去:
  “娘娘,这么大的雨,您还出去做什么?芙蓉糕冷了可就变味了。”八两起身挡住了她去路。
  “公主给我的凰佩不见了,应该是遗落在路上了,我去找回来,芙蓉糕你们先吃吧,我很快就回来。”安笙随口回道。凰佩是君雯再三叮嘱她要保管好的,却不料一时大意弄丢了。
  八两忧心的看了眼窗外大雨,而后夺过她手中的伞,说道:“娘娘,这雨大,潮湿的天,路又滑,你们刚回来就歇歇,还是我去找吧!”
  屋内的半斤抱着锦玉披风便走了出来:“雨天寒凉,出去也要多穿些才是。”
  …本章完结…

  ☆、第35章 阴谋(2)

  说着,半斤便将锦玉披风与八两披上,只是却被她推却:“半斤,别胡闹,这是娘娘的披风,又是上好的料子,出去一趟,弄脏了就不好了。”
  这件披风是前阵子天冷的时候,安笙从一个小太监那里得来的,说来也怪,这么好的披风,那小太监就这样给她了,也不心疼。
  “披上吧,半斤说的没错,刚到春的天还有些寒意,别冻着,我这里又请不了太医,你要不披,我只能自己亲自出去找了。”安笙被八两的话说的心底一酸,这两丫头至从跟了她,就从来没见过什么是好东西。
  “是。”八两这才没有推脱,撑着伞出去了。
  安笙与半斤则转身进了屋内,继续吃着八两做的芙蓉香酥糕,说实在以前安笙只以为八两是个大粗,却没想到她的手艺这么好,糕饼入口即化,甜而不腻。
  安笙一连吃了几块,又饮了半盏茶,随意捧着一本她寻着记忆写的琼瑶阿姨的小说翻看起来。
  可她手中的一本书看了大半,天也完全黑了下来,八两却依旧没有回来。
  安笙怎么也想不到,今日的匆匆一别,竟是与八两的最后一次相见,她,再也没有回来。
  “半斤,八两那丫头还没回来吗?”安笙放下手中书册,向守在门旁的半斤询问道。
  “没有,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迷路了?”半斤摇了摇头,心里有些担心。
  安笙起身看向屋外,倾盆暴雨没有丝毫停歇的征兆。她轻蹙了眉心,莫名的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这里到宫内也就只有一条大路,虽然距离不近,但这会理应该返回了。
  即便是没有寻到凰佩,现下天已经完全黑了,八两再笨也不可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路上寻找,何况是这样的天气。
  “半斤,去取伞来,我们出去找找她。”安笙吩咐道。
  当安笙同半斤一起走到途中时,昏黄的灯笼照过之处,只见散落了一地的落叶和些微挣扎过的痕迹,却早已没了八两的身影。
  看着这样的现场,安笙脑袋一懵,整个人踉跄跌倒,她知道,这一定是出事了。
  半斤也同样感受到了不安,手忙脚乱的上前,将她从地上扶起。
  安笙脸色越发难看,惴惴不安的问道:“知不知道皇上夜宿在哪宫了?”
  半斤平时最爱听这些,所以也就时常知道君修冥的消息:“皇上今夜没召嫔妃侍寝,这会儿应该还在养心殿批折子。”
  话音刚落,安笙已小跑着向养心殿而去,这一年里,八两跟着她没享什么福,八两人很老实,向来有什么活都喜欢抢着做,只希望她无事才好。
  “娘娘,娘娘你等等我,小心淋雨感染风寒。”半斤撑着伞,快步跟了过去。
  养心殿中,君修冥正专心的翻看着奏折。
  常德侯在殿外,见安笙匆匆而来,也是一阵诧异:“贤妃娘娘,这么晚您怎么…”
  安笙知道,就算她去找公主帮忙,这件事最后君雯一样会找他求助,为了中途不折腾,所以她只好直接来养心殿找他,也就全凭一丝运气。
  …本章完结…

  ☆、第36章 横祸

  “让开。”还未等常德将话说完,她已经冲了进去。
  砰地一声推开殿门,全身湿透的安笙出现在他面前时,君修冥凤眸微眯起,一闪而过诧异的神色,而后慵懒的一笑:“你怎么过来了?是想朕了吗?”
  安笙凝视着他,眸中还带着惊慌,因为淋了雨,脸色略显苍白,唇片轻颤,却沙哑的发不出声音。
  君修冥微锁眉心,起身来到她身前拖了明黄龙袍裹在她身上,将她轻拥在怀,低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八两,八两她出事了,皇上,皇上你会帮我对不对?皇上,你能命人去找找她吗?若是晚了,只怕会来不及…臣妾求你了…”安笙艰难的挤出最后两句话。
  她担心八两会遭到暗算,虽然这两个丫头是平南侯指派在她身边的,但与她也相处了一年多,早已产生了感情。
  还记得她们三人当初在这深宫中相互依偎,相互取暖的情景,安笙平时总一副没心没肺模样,似乎什么对她都不重要,事实却是真心对她好的人,她比什么都看得重。
  君修冥剑眉冷挑起,沉声对殿外道:“常德,让御林军去寻人。”
  “老奴遵旨。”殿外,常德躬身领命。
  他将安笙打横抱入浴室中,声音莫名的温和:“你身上都湿透了,朕命人先给你沐浴更衣,免得着凉。”
  安笙呆滞的点头,双手却紧抓着胸口的衣襟,像只受了惊的小鹿。
  反倒是君修冥有些哭笑不得,只好转身离开。他心里很欣喜她会来找他,而不是像从前默默的承受。
  翌日清晨,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天空放晴。
  御林军寻找了一整夜,终于在枯井中发现了八两的尸体。
  可以说八两是死不瞑目的,她瞪大了一双惊恐的双眼,如同在痛诉着什么。
  身上的衣衫被撕扯的破烂不堪,几乎无法遮住躯体,暴露的肌肤上布满青紫色的淤痕,双腿间是不堪入目的淤肿,还有尚未干涸的血迹。
  那件锦色披风盖在她身上,与她的尸体一样,也被蹂躏的破败不堪,而金银丝线在清晨的阳光下依旧散发着耀眼华彩,此刻映在眼眸中,竟是如此的刺眼。
  “伦歼而亡,至少被凌虐了几个时辰,真够可怜的。”验尸的医女冷淡的说道,声音中几乎没什么情绪,长久居在深宫,见过了世间百态,竟也见怪不怪了。
  君雯看着那件锦玉披风,淡然说道:“我记得八两身上的这件披风在一个月前宫里一共就做了四件,其中一件也不知道送给了何人?
  如今再一看,原来皇兄偷偷地送给了你。只怕是养心殿本就有各宫娘娘安插的眼线,所以皇兄将披风送了谁人,心里也都各自清楚。”
  彼时,安笙就跪在尸体前面,一双明眸痛苦的紧闭,睁开,再紧闭,再睁开,如此反复几次后,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依旧躺在她身前,让她无法不相信这是事实。
  她已经一再退让了,可这些女人为什么还不愿意放过?难道在这深宫,就只能斗得你死我活?
  安笙颤抖的伸出手臂,用力扯碎八两身上的锦玉披风,华美的布料在她手掌间化作碎片,被她用力的扬起,一块块碎裂的布条扬扬洒洒的落下来,在阳光下仍散发着耀眼的光泽。
  半斤在一旁哭的泣不成声,双眼红肿的厉害:“娘娘,这件事都怪我,如若不是我将披风给八两穿上,她也不会遭此横祸。”
  …本章完结…

  ☆、第37章 人死如灯灭

  半斤的话让安笙逐渐意识到,那些人的目的明显是冲着她来的。
  八两不过一个小小的婢女,生活在那偏僻的地方又未曾与人结怨,怎么可能有人要害她呢!分明是有人要害自己,而八两不过是做了替死鬼。
  呵,百岁光阴,七十者稀。人终究逃不过一死,但何必要用如此凶残的暴行?不仅取人性命,还要凌辱人的身体与尊严。
  真是丧尽天良!
  安笙实在无法想象,那人究竟是有多恨她入骨。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贤妃娘娘送回宫,这婢女也别停放在这儿了,让内务府备一口上好的棺材入殓吧。”常德有条不紊的吩咐着。
  宫中死个把宫女本也不算什么大事,但尸体公然的放在这儿,也是晦气。
  “若离,人死不能复生,我先扶你回去吧,八两也要入土为安了。”君雯朝她走上来,想要将安笙从地上搀扶起,而她竟纹丝不动,身子僵硬的跪在地上。
  其她的几个宫女正欲要将八两的尸体抬走,安笙突兀的一声低吼:“放手,你们都别碰她。”
  听到这一声怒吼,倒是吓坏了搬动尸体的宫女:“贤妃饶命,贤妃娘娘饶命。”
  常德见情势不妙,慌忙跪在安笙身前,规劝道:“娘娘,这人死如灯灭,您要节哀啊。还是让八两姑娘入土为安才是正事啊。”
  安笙冷哼一声,锐利的眸光都散着冷寒:“八两死不瞑目,又如何能安息。”
  常德摇头叹息,刚要开口,却被安笙抢先了一步:“德公公是不是想说,八两不过微不足道的婢子,像她这样的人,宫中一年不知道要死多少,她又有什么资格求得一个公道!”
  “娘娘,您误会老奴了。”常德又是一声重叹,愁眉紧蹙:“八两姑娘的确死的冤枉,可是,毕竟事情毫无头绪,想要查起来并不容易。
  何况,此事可能牵连甚广,这后宫往往牵扯着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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