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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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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封玦放地上,然后走到河岸边,看着下面湍急的河流,揉了揉自己被冻僵的脸,然后对身边的一个人道:“小六,你带这个女人过去,杂家在这里等殿下。”
那个被叫做小六的侍卫看都不看封玦一眼,对铜钱道:“不知道二殿下如今怎么样了,早知道就禀明太子,一旦有变,就将二殿下的身份亮明,凉他赫连千弥也不敢对二殿下有歹心!”
铜钱看了一眼封玦,见她闭眸沉思,好像睡着了的样子,他压低声音道:“放心吧,有褚均离在,他不敢九爷涉险,不然,不说东昱和南陵,哪一个他都保不了!”
“也是!”
“别耽误时间,先把她带过去!”虽然铜钱很不屑,可是又不得不承认,若是封玦在他的手里出格什么事,他的全家老小也活不成。
“是!”
小六领命,正要去抱封玦,却见封玦猛地睁开眼睛,对他道:“退下!”
小六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铜钱听此,面色一沉,心里满是不高兴,却还是扬起笑脸上前道:“王爷,奴才们都是奉了二殿下的命令办事,若是有什么怠慢的地方,还请王爷恕罪。”
封玦拧着眉头,扶着身后的墙慢慢起身,铜钱见此,眸色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点了封玦的哑穴和穴道,她什么时候冲开他的穴道的?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封玦的决心和内力。
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竟然能冲开穴道,她可知,一旦内息不足,便会走火入魔,甚至危及自己腹中孩儿的性命?
这个果然是个假女人!
封玦站起身后,没有理会铜钱来到河岸边,往下一看,却见水面距离他们所在之地至少十余丈,水流湍急,一旦坠落,绝无生还的可能。
她回头看了一眼铜钱,道:“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北漠之人就会追上来,你们若要活命,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铜钱眉心一蹙,急道:“怎么可能?我们路上并未遇到北漠之人。何况,这里地势险要,北漠之人怎么可能怀疑我们回从此处逃生?”
“按照小九的武功和聪慧,想他不会与赫连千弥多做纠缠,他一旦离开,赫连千弥就会发现本王消失,他自然会派人搜查,他能猜想到此处,正是因为这里地势险要,并无守兵,所以,他自然会猜测我们是从此路逃走。”
封玦刚说完,脚下冰面就在开始振动起来,黑夜之中,火光逐渐漫开,铜钱面色巨变:“北漠人追上来了!”
封玦立马道:“别慌,立马过河,铁索桥滑,务必小心!”
铜钱拧眉道:“王爷,您先走!”
封玦摇头:“无需,本王断后!”
铜钱自然不衣:“还请王爷先走!”
“你若推辞,一百多的兄弟都走不成!”封玦脸变了,眸中全然都是无法抗拒的决然。
并非她不想走,而是不能走,看不到小九,见不到褚均离,她如何能离开?何况,即便她离不开,也不过是一个怀孕的女子,还是南陵太子的女人,赫连千弥不会伤她!
第85章 问郎来了
铜钱虽然知道封玦在萧倾九心中的地位,可是他心里清楚,封玦和萧倾九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因为萧家不可能容忍一个有过别人孩子的女子进萧家玉蝶。
所以,相比之下,他们兄弟的性命,应该更重要。
毕竟,封玦留下,不一定会有性命之忧。
铜钱想到这里,立马吩咐道:“小六,吩咐兄弟们撤退!”
名小六的立即吹暗号,组织暗卫们一一撤退,因为是临时搭建的铁索桥,所以不稳,必须借用轻功才能轻易通过,好在这些暗卫个个身轻如燕,武功高绝,就像蜻蜓点水一般,借助铁索,几个纵跃,便通过了铁索桥。
不过,即便这样,因为人多,在通过之时,铁索摇晃厉害,上面铺的木板摇晃滑落,坠入湍急河流之中,几个人不防,脚下便也是一滑,连同木板坠落冰川。
不过,损失几个人并没有造成众人的惊慌和悲伤,后面的人紧跟而上,因为木板掉落,渡河更加困难,速度要慢得多。
还有十几个人剩下的时候,河岸上方便出现无数火把,北漠的人举着火把往下看,将整个河岸照亮。
还在河岸铁锁上的人也瞬间暴露在人眼前,只听上面的人喊道:“是东昱封玦的人,弓箭手,射,一个都不许放过!”
咻咻羽箭传来,铁索上的人仿佛靶子一般让人射杀,纷纷坠入冰河。
铜钱见此,脸色煞白,他下意识的将封玦护在身后,对剩下的几个人道:“警戒,誓死保护封王安危!”
封玦避开他的手,拧眉道:“你要让他们去送死?”
就他们几个人,若是硬拼,如何保护她的安危?
铜钱毕竟是个小太监,虽然一直和萧倾九学习武功,武功大有长进,可是却没有见过什么你厮我杀的大场面,他额上一片汗水,也有些着急,道:“那要怎么办?反正我们都得死,总不能束手就擒!”
封玦却不是个等死的人,她对铜钱道:“你给对面的发暗号,让他们将对面的铁索砍断,快!”
铜钱一愣,不明白这个时候不急着逃命,为什么还要把自己唯一的路给断了,这不是将自己逼上绝路么?
不过,他迟疑之间,却见封玦眸光微冷,呵斥道:“快!”
“哦哦……是!”
铜钱立即打手势发暗号,对面的人虽然不懂,却只能砍断对面的铁链,铁链一断,立即垂落,不过因为只有对面砍断,有另一边的支撑,所以铁链尽数贴在封玦脚下的河岸边缘。
封玦来到河岸边,对铜钱道:“跳下去!”
说完,她纵身一跃,身子骤然下坠,寒风刺骨,她却只是拧了拧眉头。
下落途中,她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插入冰壳,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铁链,有铁链的支撑,她身子稳稳挂在峭壁上,并未落入冰河。
封玦的动作让众人一惊,可是很快就明白她要做什么,然后大喜过望,立即跳崖,纷纷效仿。
因为天黑,并不能看清对面是何境况,黄森见铁索斩断,立即制止,然后快速从小路摸下河岸,来到刚刚封玦们所在的沿岸,见铁索坠落,岸上并无什么人,他眉头一皱,正要上前看看下面是否有情况,却不想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狼嚎。
黄森面色一沉,身后便传来手下人惊呼的声音:“将军,有鬼!”
黄森看去,却见远处黑暗之处,出现一双又一双的绿幽幽的眼睛,黄森头皮一麻,见身边的小将因为害怕竟然端了箭,他立即阻止道:“那是雪狼,伤了一头,会惹怒整个狼族,快撤!”
“什……什么?”众人几乎不敢相信,这里怎么会有狼,可是他们却不敢惹怒整个狼群,根本不敢多加停留,迅速撤退。
待北漠人撤离,封玦和铜钱等人才爬上案,挂在河岸边缘,被寒风吹的全身都冷透,铜钱这些男人都受不了,他们一上案就跺脚哈气。
因为下面水声大,所以听不到岸上具体说了什么,因此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北漠人会突然撤退。
铜钱哆嗦着道:“王爷,他们怎么突然走了?杂家还以为还要冻上几个时辰呢。”
没被北漠人抓住,倒是被冻死了。
封玦拢了拢披风,紧紧的咬牙,声音也有一些哆嗦:“你瞧瞧?”
顺着封玦得眼神看去,铜钱眼睛一直,差点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他哆嗦道:“那……那是什么?”
封玦没有理会铜钱,上前道:“狼!”
然后她朝暗处低换了一声:“问郎?”
几声几不可闻的兽鸣出现,随着几声脚步声传来,一个巨大的猛兽朝封玦扑了过来!
第86章
问朗很聪明,它早就寻到封玦,并且派了狼去给褚均离通消息,它便召唤了狼众,偷偷跟着封玦。
封玦莫名其妙被人强行带走,她自然随时都会观察周围环境,所以从问朗一接近铜钱他们,她便注意到了。
因为她知道问朗的存在,也才敢想出这么一个方法。
若是没有问朗,她又怎么会跳下河岸?北漠人又不是傻子,站在河岸边往下一看,便能看到他们,若是砍断铁索,她也就只能带着孩子葬身冰河了。
封玦见问朗跳着脚奔跑过来,她勾了勾唇角,眸中也闪过几分柔光,她和褚均离之间,有多少情分是因为它,连封玦都说不出来。
问朗在她面前停下,并不真的扑到她身上,好像知道她怀孕了一般。
封玦蹲下身子揉了揉问朗的脑袋,道:“好久不见,小家伙!”
问朗听到封玦声音异常兴奋,舔了舔封玦的手心不罢休,整个身子都围着封玦来回蹭,蹭了又蹭。
封玦拍了拍问朗的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这会儿,身后突然传来萧倾九的声音:“阿玦?”
封玦还没起身,萧倾九就蹦跶到了封玦的面前,一把揪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上下摸了一下,确定她没有什么伤之后,他才勾了勾唇角:“你没事就好,走,我们现在离开这里。”
问朗瞬间炸毛了,呲牙朝萧倾九低吼,好像要将萧倾九撕了一般。
封玦嘴角扯了扯,拍了拍问朗的头,没好气的道:“好了,一边坐着玩!”
问朗被封玦批评了,哼了一声,倒是息了火气,甩过头坐在封玦腿边,扑哧扑哧的敲打着尾巴,不理会萧倾九了。
萧倾九看了一问朗,然后有些不悦的收回视线,眸光从封玦肚子一扫而过,本来有千言万语,可是却一个字都没有说,脸上的笑容未减,还像一个单纯无邪的小孩子。
封玦本以为萧倾九会质问她腹中孩子的事情,可是他没有问,封玦就没有提,听萧倾九这么说,封玦问道:“你打算从哪里离开?”
萧倾九指了指临时搭建的索道,还没有说话,便看见索道已经被砍断,他瘪了瘪嘴,道:“九爷过来的时候还是好的,是你让人砍断的?”
“你是怎么在这里搭桥了的?”封玦有些好奇。
萧倾九听此,倒是有几分兴奋和小骄傲,扯着嘴角道:“这算什么,水中游的潜艇,空中飞的滑翔机,地上跑的钢铁坦克,所有稀奇古怪的东西,母亲写了好大一个册子,在这架座铁索桥算什么本事呀?”
萧倾九说的这些,封玦听都没有听过,不过那个什么滑翔机,她好像有些耳熟。
不过,很快就想起,前段日子,刚遇到凌轩那个小丫头的时候,她便稀奇古怪的做了什么滑翔机来着。
这么说来,凌轩当真是萧家的人无疑了。
“那这会儿你可还能造?”
萧倾九摸了摸脑袋,哑然:“来的时候想到了架桥,却没有想到你会讲它砍断,这会儿也找不到这么长的铁索了!”
封玦没好气的看了萧倾九一眼,道:“你跟我来吧!”
第87章 平安夜快乐
虽说封玦在京都长大,可是终是在大宁土生土长,长大六岁,那个时候她虽然还小,可是封於还在世,长时间带她游走于大宁各个城池,给她讲述大宁每个城池地域的风土特点,每个城池的攻守之道,所以她对大宁每个城池的地理了然于心,并非是一个生人陌客。
樊城看似被赫连千弥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非得走着险要的护城河不可,可是,实际上早在百年前修建樊城之时,就有一条可出不可进的一条密道。
祖宗们的先见之明,封玦甚是感叹,大宁樊城乃边塞之地,常年为战争所困,先祖们担心有朝一日被困樊城,便在修建樊城城墙之时,在西山脚下修了一条暗道,一直通向樊城百里之外的宁古寺。
这也是封玦敢带着几个人只身进入樊城的原因。
密道并不短,因为密道常年无人走动,又千回百转,封玦等人在里面转了三四天才到尽头,好在封玦有先见之明,带的水和食物足够多。
封玦不怕褚均离担心她,因为问朗连路都在画地图做记号,到处留下它身为狼王的味道。
萧倾九就知道问朗那个小畜生是在给褚均离发讯号,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碍于封玦在场,他无法表现罢了。
不过,问朗好像感觉的到萧倾九对它的敌意,只要封玦一不注意,就朝萧倾九呲牙以示威胁,换来萧倾九对它一阵无声的咆哮,可是,这些对于问朗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罢了。
萧倾九嫌弃问朗,觉得它几日不洗澡,又四处撒尿留信号,全身一股的狼骚味,所以为了表示他对问朗的嫌弃,和问朗保持一丈远的距离。
他本想躲在封玦身边,可是不管他在哪里,问朗都会无声的蹿到他和封玦的身边,气的萧倾九想吃狼肉的欲望愈演愈烈。
当然,这只能想想罢了。
于是,他索性走在最前面探路了!
之前在护城河岸上,封玦受了一些凉,又连夜走了几日,吃的喝的也不讲究,密道里面没有生活的东西,她身子有些吃不消,可是她不敢表露,咬着牙挺了下来。
密道里面灯火又暗,萧倾九看不到封玦的脸色,便也不知。
几日过后,几人走出密道,出口是宁古寺的后山枯井。
“终于出来了,九爷必须得去找个客栈好好犒劳一下自己的胃。”
宁古寺往前走个半日的路程,就是大宁都城,虽然这个时候兵荒马乱,各个关卡守卫森严,可是他们不可能不认识封玦,轻松进入都城,找个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还是可以的。
问朗虽然不喜欢萧倾九,可是这几日它也没得什么美味想用,听萧倾九这么说,立即附和似得在封玦身边打了一个转,吐着舌头口水直流的模样。
封玦身子烫的厉害,两个脸颊红红的,因为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披风,又罩着帽子,整个身子都被一圈黑色狐狸毛罩着,根本就看不出来。
她见问朗难得和萧倾九统一意见,扯了扯唇角,将怀里的一块干瘪的牛骨肉塞进问朗的最,道:“挑食,肉还满足不了你么?”
然后看向萧倾九,道:“这几日你受了些委屈,是该好好调整休息。”
萧倾九想着吃的,封玦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时刻,从怀中掏出一片碧绿的树叶,放在唇边吹了几个虫鸣般的音符。
萧倾九本来想问封玦难道不大吃特吃,犒劳一下自己的胃,见她发信号,便没有再说什么。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便有黑衣人赶来。
原来是柳桑带着一批人赶到,他看到封玦,差点喜极而泣,半膝跪地:“王爷,您终于出来了。”
“准备马车,本王要回营!”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便是一黑,软了下去。
萧倾九面色一变,身手要去搀扶之时,另一个比他还快,推开他,拦腰抱起了封玦。
------题外话------
大家平安夜快乐,平安夜,圣诞节,还是要玦儿和相爷一起过!
第88章 圣诞节快乐
萧倾九并未看清来人是谁,便又伸手去抢,可是手腕却被一只大手给紧紧握住,却听头顶上传来褚均离凉凉的声音:“离她远一点!”
褚均离手上用了五层内力,所以萧倾九不防,被褚均离推了倒退了几步。
萧倾九面色顿时一沉,见褚均离要离开,上前拦住:“该离她远的是你!”
褚均离凭什么拥有封玦?凭什么封玦就是他的?
褚均离冷冷的看着萧倾九,面上满是不屑,一字一顿道:“你能照顾她么?她还怀着孕,你知不知道?”
褚均离的言外之意很明确,若是萧倾九能照顾人,封玦也不会累的晕死过去。
而且,她怀着孕,这几天食不果腹,粗茶淡饭,又劳累伤寒,萧倾九就在她的身边,却没有劝阻她,还任由她这么胡闹。
褚均离除了怪萧倾九,更多的是对自己的责怪。
总归是他自己太大意了,以为萧倾九虽然年纪小,但是深爱着封玦的他,无论如何也会照顾好怀着身孕的她。
可是,现在抱着怀里的女人,感受到她滚烫的身子,褚均离心里疼的发紧。
也是,萧倾九现在才知道玦儿留下了孩子,他深爱着玦儿,肯定对这个孩子有所芥蒂,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他如何视若无睹的对玦儿照顾有加?萧倾九恐怕根本就不敢接近玦儿吧!
因为只要靠近,就无法无视她腹中的孩子,那么,他就不得不承认,自己深爱的女人已经是属于了其他男人。
萧倾九也会痛。
褚均离的话让萧倾九面色一白,心脏好像突然被谁用力扼住了一般,沉重又疼痛。
是他自私了,因为封玦留下了那个孩子,甚至在欺骗他的情况之下偷偷留下了褚均离的孩子,这让萧倾九无法面对封玦,所以,这些天,他都借问朗疏远封玦,不靠近,才不会痛。
没想到,她身子早就出了问题,而他,却不知道。
萧倾九语塞自责之时,褚均离已经抱着封玦离去。
柳桑见封玦昏倒,也害怕的很,好在这会儿马车到了,褚均离连忙抱着封玦上车,落下车帘,褚均离连忙道:“回宁古寺!”
柳桑不敢耽误,连忙领命。
萧倾九不放心,早将吃大餐犒劳自己胃的想法抛至脑后,骑马跟了过去。
马车之上,褚均离将封玦放在榻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厉害,褚均离瞬间就蹙紧了眉头。
怀着孕,却烧成这样,她自己受罪不说,孩子也会因此受到伤害。
又伸手去摸封玦的裤腿和鞋子,果然,早已经被雪水浸湿,冷的刺骨。
褚均离连忙将封玦的靴子脱了,被雪水浸湿的裤腿也褪下,修长白皙的长腿美的迷人心智,褚均离却无心欣赏。
他翻身躺在榻上,整个身子都欺在封玦身上,将她冰冷的双脚捧在怀里,宽大的披风将两个人罩在狭小的天地,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封玦的身子。
褚均离的手掌抚在封玦的额头,一手贴着她的后心,将源源不断的内力注入封玦体内,并且小声呢喃道:“玦儿,醒醒!”
因为发热,封玦冷的发抖,这几日一直绷紧神经,苦苦支撑,终于在看到自己人的时候筋疲力竭。
她明明身子骨极好,因为怀孕假山膝盖上落下的病根,在雪地里吹了寒风,便风寒入骨,发起热来。
这会儿听到褚均离的声音,她意识有些朦胧,感觉到熟悉的味道在鼻息之中萦绕,她安心不少,身子也暖暖的,睡梦之中,她好像听到褚均离在唤她,她鼻子一酸,眼眶便有些发紧。
手摸索着去寻找那片她渴望却又放不下面子再去讨好的感情。
“夫……君……”封玦低声回应,手抱着褚均离的腰身,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不愿离开。
封玦这个潜意识的动作,让褚均离心疼有欣慰,他心头发紧,怀抱更紧了一点。
却在这时,封玦的身子突然哆嗦了起来,褚均离眉头一紧,低头一看,却见她捂着肚子发抖,额上一片冷汗,嘴里呢喃:“疼,肚子……好疼……”
褚均离听此整个人都不好了,解开披风,视线从封玦腿上扫过,却见鲜红的血液顺着封玦的腿缓缓流下。
那刺目的鲜红好像一根针刺进褚均离的行脏,顿时让他全身一紧。
不到七个月,怎么见红了?
褚均离连忙对外面喊道:“柳桑,快!”
他小心翼翼盼了七个月的孩子,难道要离他而去?遗憾,这是褚均离第一个想法。
即便他们无父子之缘,他要离开,又何必要折腾自己的母亲?怨恨,便已经占据了褚均离整个胸腔。
不是说他多么在乎这个孩子,其实他想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快有孩子。
可是,这个孩子是他和封玦的结晶,是他们之间无法割舍的羁绊,因为这,他才有所期待。
若是这个孩子的存在威胁到了封玦的健康,让她痛,让她受罪,那么,他也只有恨了。
这个时候,褚均离后悔了,要什么孩子?封玦不要的时候,他就该举双手赞同,一碗落胎药,让着不孝子走的干干净净,便不会让他有机会在自己母亲腹中作妖,折腾自己的母亲了!
是他的错,是他让她受罪,让她痛!
------题外话------
有这样的爹,两宝未来很苦逼!
第89章
封玦迷迷糊糊之间,被腹中钢针搅拌般的剧烈痛意惊醒,她睁眼之时,视线无比模糊,片刻之后,才看清面前的人。
腹中的痛还持续着,可是她人清醒之时,便能咬牙忍着几分。
微弱的光亮之下,她能看清褚均离模糊却完美的脸部轮廓,封玦气息紊乱,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一把推开褚均离,难掩满目责怪:“都怪你……”
自己明明是在责怪,在愤怒,在呵斥,可是现在这种状态之下,脱口而出的声音却软绵无力,带着几分抱怨,嗔怪和委屈。
可能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腹部便又传来一阵剧痛,封玦一时不忍,捂着腹部痛呼了一声:“额,好疼……”
褚均离脸色不比封玦好到哪里去,他抱着她的身子,拧着眉头,沙哑道:“是的,都怪我,玦儿,你忍一忍,再忍一忍!”
封玦听着褚均离沙哑又带着几分乞求的声音,心里顿时委屈无比,她害怕了,恐慌的不知所措,她抱着褚均离的腰身,哽咽道:“均离,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在怪我,我不是一个好娘亲,没有好好待他,所以要离我而去?救救他,你救救他,他好像很痛苦。”
褚均离捧着封玦的脑勺,笃定道:“不会,我们的孩儿很乖,也很好,他很爱你。”
说完,褚均离见封玦累的眼睛都睁不开,拳头紧紧的攥着,好像极为痛苦,他立马伸手抵住她的后心,将内力注入她的体内:“玦儿乖,再忍一忍,沈越这会儿也快到宁古寺了,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
说完这句话,褚均离内息突然意乱,一口鲜血便涌出喉间,不过,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却见他额头早已冷汗淋漓。
有褚均离的内力护身,封玦好受了不少,身子暖了起来,腹中的疼似乎也减轻了,她伸手握住褚均离的手,声音沙哑道:“均离,我知道那日樊城外,是你假扮的我,你在担心我对不对?”
封玦的声音很小,褚均离却听的很清楚,他微微一愣,然后道:“是萧倾九!”
封玦扯了扯唇角,抱着他腰身的手往上摸去,落在褚均离的肩头,轻轻抚摸:“在赫连千弥那里,小九刚一出现,便知道不是他。这里的伤……骗不了我!”
那日那般惊险,她站在制高点,看的清清楚楚,银装将军身上受了不少的伤,失血很多,那日在府门前看到褚均离,封玦便闻道他身上的血腥味。
即便他故意用熏香遮掩,可是他抱着她,她哪里闻不到?
何况,素日里他脸色本就不好,可是也没有那么苍白,几日不见,他好像更加憔悴苍白了,封玦便猜到了。
那时,封玦心里就在想,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折磨?为什么她要将颜婧淑的罪孽强加于他的身上?
至始至终,封玦是她,傅宁也是她,他只要爱着她这个人,男人,女人有何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封玦突然笑了,攀着褚均离的脖子,低低呢喃道:“均离,我爱你,我们……和好好不好?”
第90章
封玦一生孤苦无依,又被仇恨和家族所累,在齐盛帝身边长大,处处提防算计,不敢与人亲近,更不敢轻易信人,因此,自从她父王离开以后,这么多年来,她从未感受道一丁点温暖。
身边这么多人,唯有褚均离知道她的一切,坦然接受,倾力帮助,封玦也能感觉的到,褚均离心里有她。
这就够了。
封玦这话一出,褚均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内心的喜悦和担忧如潮水一般冲刷着他的胸腔,痛并快乐着。
他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封玦对他的宽恕,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对他的告白,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身子。
这是他听过的最美最动听的话,可是他却无法吻她。
“好,你说什么都好!”你可知,我等你这句话,等的有多辛苦。不过,他终究还是等到了!
褚均离心疼封玦受罪,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用披风裹紧封玦,打横抱着,直接冲出了马车,提着内力,用绝世轻功带着封玦赶去宁古寺。
柳桑虽然知道封玦是女儿身,却不知道她怀有身孕,封玦突然晕倒,他自己也很担心,快马加鞭的赶路,封玦的情况却不容乐观,褚均离等不到,便用了轻功。
柳桑诧异之时,回身一看,却见车内座榻上全都是血迹,他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完了,王爷受了重伤。
这可怎么办?两军交战,主帅却倒下了,若是这个消息传出去,东昱军心岂不是要动摇?
柳桑咬了咬牙,还是责怪手下之人保护不周,这才让王爷身陷樊城数日,这会儿还受了重伤。
自责之余,他不敢有任何耽误,将马车里面沾了血迹的坐垫全部清理,然后烧毁,才快马加鞭的赶往宁古寺。
索性带着手下人骑马赶去宁古寺。
宁古寺看似是佛门清静之地,可是在这边陲之地,百姓生计难以保证,因为战争,朝不保夕,自己无能力自保,就将所有的希望寄托于神明,因此,宁古寺作为樊城最近的一座古寺,香火旺盛,威信极高。
宁古寺的慧绝住持更是佛法高超,深得百姓和为官者的尊敬。
却不知,慧绝住持和褚均离有很深的渊源。
褚均离来到宁古寺,轻车熟路的来到一座禅院,一进禅院,便感觉这里与普通佛门之地不同,雅山致水,青松翠竹,像是世外桃源。
却不知,这世外桃源,早已被暗卫层层包围,围得水泄不通。
沈越早已等候多时,见褚均离抱着一个人从院外翻身进入,没走一步,地上便留下一个血印,沈越脸色一白,连忙迎了上去:“主子,你这……”
褚均离疾步进屋,将封玦放在榻上,对沈越道:“沈越,把脉。”
沈越尾随褚均离进屋,看见榻上的人,眉头一皱,封世子?
再看封玦高高隆起的腹部,和衣摆上的血迹,面色惊变:“这……”
即便是已经有一点心理准备,猜到可能封世子和主上要寻找的怀孕六七个月的女子有关联,可是如今真的看到,他还是难掩震惊。
褚均离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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