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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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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然想起,然后惊讶,随后脸色便沉了下去,从地上站起身来,防备似得看着萧倾恒:“暨墨的长孙殿下?”
儿时的记忆浮上脑海,封玦对萧倾恒的印象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冷漠!
对外人不苟言笑,却能对萧倾九关怀备至体贴入微的他,封玦想象的出来,眼前的这位极为在意手足之情,却也能想象的出来,这个少年是多想杀了她!
萧倾恒是想杀了封玦一了百了,可是,一个身怀有孕的小姑娘,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与之计较。
都怀了身孕,又如何和小九有什么可能?
再说,小九虽然任性,却不是强人所难,夺人之好的霸道之人,只要封玦心有所属,那么,小九不会真的想与她有什么可能!
这般,只要带小九回家,时间一长,他便也能忘记了!
再等他大两年,就该娶妃了,如此,他更加没有心思放在远在东昱的封玦身上!
萧倾恒性子本就极冷,除了自己在意的人,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会放在眼里。
封玦他暂时管不了,自然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封玦身上,倒是将视线落在从他一进屋,便埋着脑袋拾掇包袱,可是拾掇了半天,都没有整理好任何东西的凌轩身上。
第22章 不打自招
凌轩在萧倾恒出现的那一瞬间,一颗心就提了起来,连忙垂着脑袋,假装整理东西。
凌轩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殿下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这里好歹是封王的地方,他怎么也要让人通报一下吧?
她的胆子都被吓坏了,心里祈祷着这会儿她穿着女装,是女子装扮,太子殿下不会将注意力放在她这个小丫鬟身上,也祈祷着,即便是看见了,也认不出来罢!
凌轩自然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一个奴才,可以重要到值得太子殿下亲自来一趟东昱!
他无非是为了二殿下吧!
不过,虽然如此,凌轩却还是紧张的手心出了层薄汗,在包袱里面捣鼓的手抖的不行,连一个结都打不好!
那凌厉的视线好像刀剑一般,让凌轩根本无法忽视,难道太子殿下发现什么了吗?
逃奴的罪名并非她能承担的,若是太子殿下真的要处置她,她又该如何脱身?
凌轩心一横,将封玦放在一旁的空碗拿起,低头恭敬道:“王爷,奴婢先退下了!”
凌轩连头也不抬,便打算离开。
不过,才起身,却听萧倾恒道:“封王不请本宫喝一口热茶?”
萧倾恒的态度转变的很大,封玦向来心思细腻,又如何不知?
她看了一眼凌轩,又见萧倾恒这态度,便知道两人认识。
她勾了勾唇角,对萧倾恒道:“出门在外,讲究不得,热茶没有,热水倒是少不得太子殿下,殿下请坐!”
虽然是破庙,可是封玦身份尊贵,下人们早就搬了椅子软塌,不会让主子席地而坐!
破庙虽然简陋,可是坐的趟的,吃饭用茶的却是齐全。
萧倾恒也没有客气,走到火堆旁边坐了下来。
萧倾恒不是萧倾九,褚均离自然是很不放心两人单独相处的,便尾追着萧倾恒进来,他嗤笑道:“王爷这也太偏心了一些,他有热茶吃,本尊却只能受冻!”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倒没有不给面子,厚此薄彼,怎么说,这个秋晟是南陵的皇子,是未来的南陵帝王,虽然南陵是小国,可是近几年的兵力发展不可小觑。
所以,只可拉拢不可为敌。
刚刚就罢了,秋晟有一点风度不与她争这个避风之地,她才能独处,可是这会儿萧倾恒擅闯,她也不能将其轰出去。
有个秋晟在,也好一起应对。
封玦勾了勾唇角,道:“尊主冤枉本王了,请坐!”
说完,对凌轩道:“轩儿,给殿下热茶!”
刚走到门口的凌轩脚步一顿,头皮一阵发麻,站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个劲儿的给封玦打手势!
封玦瞧着,不由的笑了笑。
这两个到有些意思,凌轩说她是逃奴,若是逃奴,怎么萧倾恒会是这样的态度?
若她是逃奴,萧倾恒早就让人拖出去打死了吧?
若是近身的人有舍不得,那也不会是这般,小惩大诫还是要有的。
封玦假装没有看到凌轩的手势,道:“轩儿?没听到本王的话?”
凌轩一愣,没有想到封玦竟然还留下她,她微微抬眸偷看了一眼萧倾恒,却见他伸手对着火堆,揉了揉自己的手,火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绝色玉容,面色沉静无波,好似没有看到她一般。
她倒是疑惑,这个太子殿下究竟有没有发现?
以太子殿下的性子,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轻易与人拐弯抹角的,太子殿下这般,兴许是没有发现她,没有认出她罢?
凌轩想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却还是不敢抬头,低着头来到火堆旁,蹲下身子,将煨在火堆旁的茶盅取出,倒了一杯茶,首先给了褚均离。
褚均离没有接,而是指了指旁边的矮几,道:“放下吧!”
凌轩放下茶杯,又沏了一杯,战战兢兢的来到萧倾恒面前,双手举于面前,低着头,道:“公子……请!”
萧倾恒伸手接茶杯,却在凌轩松手后都没有拿杯,上好的玉盏啪的一声落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凌轩一身。
凌轩却不敢呼,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太子饶命,奴才……”
这话还没有说完,凌轩就一愣,随后差点给自己一巴掌。
自己太不中用了,怎么这就不打自招了?
却听萧倾恒轻嗤了一声,似笑非笑,凌轩却听出了杀意:“知道自己是奴才了?”
凌轩心头一寒,立马抱着封玦的腿道:“王爷救命,奴才不是有意冒犯这位公子,奴才无状,还请王爷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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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恒年纪小,却很有手段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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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做戏
凌轩的脊背都在发寒,太子殿下不愧是太子殿下,不动声色就能让她不打自招,乱了分寸。
因为她从小就跟在萧倾恒兄弟,打心里知道他是她的主子,该敬着尊着,所以在伺候上除了差错,几乎是下意识的会乱了分寸。
萧倾恒便是利用这几年她养成的习惯,故意让她在他面前出错,露出马脚。
这会儿,凌轩只求封玦看在她与她做生意的份儿上,能够救她一命!
她虽然情急之下自称奴才,可是不只是暨墨才有奴才,东昱也有。她现在也就知希望让萧倾恒误以为她是封玦的奴婢,因为给客人倒茶水出了错,惊慌之下,口误罢了!
凌轩因为紧张,一双眸子红彤彤的,她抬眸看着封玦,一副绝望又急切的模样。
封玦倒是疑惑,她见凌轩是真的害怕萧倾恒,便又猜测,凌轩怕是真的是逃奴罢!
可是,一个奴籍出生的女子,如何长途跋涉,来到东昱的,又如何在东昱落脚的?
封玦和凌轩在一处大半个月,极为喜欢凌轩的性子,也觉得这个姑娘聪慧,脑子里面全是新奇的主意。
就拿那个方便速食,若是真的做成,将士们受益最多。
要知道,行军打仗时,将士们是极为辛苦的,有的时候无法安营扎寨,就只能饿肚子。
所以,无论如何,封玦又怎么可能会让萧倾恒真的将凌轩给处置了?
不管凌轩以前是什么身份,封玦只知道,这个姑娘是她捡的,便是她的人,就算是萧倾恒,那也轻易要不去她的人。
她眸光微闪,脸色一黑,便呵斥道:“不中用,毛手毛脚的,还不下去更衣!”
凌轩一喜,立马拂了拂身子,道:“是,奴才告退!”
“慢着!”萧倾恒似乎没有打算让凌轩走,嗤了一声,道:“王爷怕是没有听懂本宫的意思!”
“哦?”封玦扬了扬声吐出一个字,然后假装不明白,道:“殿下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萧倾恒的眸光在凌轩身上一扫,然后面色微冷,道:“本宫丢了一个奴才,那奴才看着老实机灵,却不是个乖巧的,兜兜转转,本宫寻了好些时候才有了眉目。”
“天下竟然有这等大胆的奴才?”封玦跟着打哈哈,丝毫没有退让的模样,道:“这样的奴才虽然该死,却是个聪慧有趣儿的,不知殿下找到没有!”
“寻到了!”萧倾恒指了指凌轩,不以为意道:“大胆奴才,难道还要装作不识本宫?”
凌轩咬牙,然后看了一眼封玦,突然跪了下来,用一腔东昱京都口音,道:“王爷恕罪,奴才实在不知这位……殿下是什么意思,奴才打小跟在王爷身边,奴才是什么样儿的,王爷岂会不知?奴才从未离开过王爷,又如何识得这位尊贵的殿下?”
封玦听着那字正方圆的京都口音,差点捂着唇笑了,这丫头这些日子跟在她身边,这口音都学了去。
自小跟在她身边,一腔暨墨口音才是怪事!
可是,这丫头,也太多此一举了一些!
装模作样!
刚刚已经暴露了,如今却又自作聪慧!
萧倾恒没有想到凌轩竟然是这样的性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看到他,竟敢假装不识!
皇太子的威严受了损,萧倾恒自然有些不悦,眼见着脸色就阴沉了下去。
却听他道:“打小跟着封玦么?”
说完,竟是看着封玦,眼中充满了杀意,那模样,似乎在警告封玦,若是敢护着凌轩,便连她也不会放过!
萧倾恒见封玦如此护着凌轩,便意识到什么,他还苦于找不到凌轩的幕后主使,这么看来,这个奴才难道是封玦遣派的?
当年还是个孩童时,她便只身一人来了暨墨,六岁的小姑娘便稳重大胆,哪里都敢去,哪里都敢闯,便是连萧倾恒自己都觉得钦佩。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留了眼线在暨墨宫中,为的便是小九?
可是,这么多年,元宝这个奴才并没有做伤害小九的事,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到自家弟弟为了这个女子魂都没了,几乎忘了家人,萧倾恒便很是生气,兴许这个女人当初根本没有想通要做什么,留一个奴才,不过是想要做长久打算罢了!
这么想着,萧倾恒对封玦更是没有一点好感,眸中的杀意好像惊涛一般汹涌澎湃。
封玦向来性子好强,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
萧倾恒是暨墨太子殿下,确实尊贵,若只是东昱和暨墨,她自然不怕,要战,她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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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杀意
可是,暨墨萧家是个奇葩,几乎和凌云大陆好几个军事要国是亲戚,暨墨一个不怕,怕的是凌云大陆几国都为暨墨后盾,若是如此,便只能是以卵击石了!
然,就是这样又如何?
萧倾恒如今在她的地盘,难道她还怕他不成?
又何必委屈自己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
忽略萧倾恒眸中的杀意,却听封玦道:“轩儿自小便跟在本王伺候,萧太子有何疑问?”
倾恒眼睛向来很尖,同一个人,他岂会看错?难道这世上还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双胎就罢了,可是一个是暨墨的人,一个是东昱的人,又岂会一样?
萧倾恒的手指转了一下拇指上的血红色的玉色扳指,眸中平静无波,扫了一眼封玦的肚子,然后带着几分讽刺的看向封玦,却听他道:“并无疑问,不过是觉得诧异,这样粗苯的奴才,王爷还留在身边,今日惊了本宫事小,明儿惊了王爷……王爷后悔都莫及。”
封玦听此,披风下的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眸光微凛。
她就不期待白彦汀知道她女儿身后,萧倾恒会不知情,不过,很诧异,他竟然连她有孕也知道。
封玦咬牙,然后笑了笑,道:“是本王惯坏了,冲撞了萧太子!”
然后面色一沉,将抱着自己腿的凌轩踹了下去,力气不大,却故作怒意的对着凌轩呵斥道:“放肆奴才,下去自领二十板子,长长记性!”
封玦怀着孩子,一脚下去虽然看着力气十足,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凌轩也知封玦在与她演戏,顺势倒在一旁,捂着心窝哀嚎了一声,然后跪地,用东昱京都口音,一字一顿道:“多谢王爷赐罚!”
说罢,凌轩跐溜一声站起身来,可是,还没有离开,只听铿锵一声,一剑一笛就横在了她的面前。
萧倾恒出剑,并非是想杀凌轩,而是想试一试她又没有武功。
若是封玦留人,不可能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元宝隐藏这么多年,在宫中圆滑至极,几乎宫中每个司都与她有交情,所以,那个大胆的奴才才会轻易出了宫。
可是,凌轩反应如此迟钝,封玦远她一步,都比她快!
封玦冷眼看着萧倾恒,手里的玉笛一旋,挡开萧倾恒的剑,冷冷道:“萧太子和一个奴才计较,未免失了体面!”
都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萧倾恒倒是看明白了,藏了他的奴才抵死不承认就罢了,如今还倒打一耙。
封玦有孕,萧倾恒就没有与她计较,连内力都没敢用,就将剑收了回来,听封玦这么说,他看了一眼凌轩,一字一顿道:“凌轩,年十三,暨墨惠清村人,手足五人,三姊一弟,因家境贫苦,送一子入宫为奴,是与不是?”
凌轩手一抖,惊恐的看着萧倾恒,这么说,这具身子的主人还有家人?
可是在宫中这么多年,她竟是丝毫不知情,也没有一个人来宫中看她,完全忘了她这个人的存在!
三姊一弟,看来这家人是生了四个女儿一个儿子,正好赶上宫中选奴,想钱又不想毁了唯一的儿子,才让她这个最小的女娃入宫?
也不可能呀,几岁大的娃娃,暴露了岂不是大罪?
她如何入宫的,一直困扰着凌轩。
乍然听到有家人,凌轩心里也很绝望,这样狠心的父母,她究竟该如何?
凌轩没说话,萧倾恒也没有再问,收了手里的剑,似乎在等凌轩如何选择。
凌轩握了握拳,不相干的人,她管那么多做什么?何况,承认了,那就是逃奴,还是欺君,凌家人的头都不够砍的。
若是一直装作不识,兴许萧倾恒也会以为自己认错,道:“奴才不明白!”
说完,凌轩提着裙子走了出去,十三岁的身量,并未长开,太监又本就阴柔,所以,便是萧倾恒都没有觉得这个做女子装扮的凌轩是女人。
他只是哼了一声,这个太监,别的不会,胆子是出奇的大,心也出奇的硬!
封玦见萧倾恒追着凌轩的身影打量,唇角微勾,便又道:“萧太子似乎认错人了,漂亮的人都有相同之处,也难怪太子认错人!”
说完,封玦眸中闪过一道精光,戏虐道:“或者,太子觉得本王这个小婢子模样好,非要讨了去?”
萧倾恒听此,面色一沉,身上寒意四伏,手里的剑便又出鞘,不见他是怎么动作的,便削掉封玦耳边的一道头发,却听他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淫色,怪不得小九赖在这里不走,你便是如此与他说这些的?”
剑都架在了自家女人脖子上了,褚均离哪里忍的了?
萧倾恒的话刚说完,便觉一股强大的杀意迎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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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萧倾恒听此,面色一沉,身上寒意四伏,手里的剑便又出鞘,不见他是怎么动作的,便削掉封玦耳边的一道头发,却听他道:“小小年纪便如此淫色,怪不得小九赖在这里不走,你便是如此与他说这些的?”
剑都架在了自家女人脖子上了,褚均离哪里忍的了?
萧倾恒的话刚说完,便觉一股强大的杀意迎面而来。
一股强大的内力袭来,封玦也感觉到,她心中一惊,这内息好熟悉。
她还来不及看后面的人是谁,只觉腰间一紧,身后一股力道托着她后退了一步,一个黑影便闪出,挡在了她的面前。
秋晟?
褚均离突然出手,让萧倾恒面色一变,手里的长剑从封玦脖颈划下,挡在自己面前。
肆虐的罡风铺天盖地袭来,萧倾恒的剑铿锵一声便被罡风撕裂,断成数截,萧倾恒也被这一力道击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萧倾恒武功再好,也是一个才十四岁大的少年,内功深厚不可多说,却难以和褚均离相提并论。
再也,他这些年来学习的是治国之道,武功骑射虽然不在话下,却还不如萧倾九一心习武的高。
所以,褚均离心疼封玦之余,便没有多留平面,萧倾恒接下这一掌,太勉强了些。
唇边滑下一抹血迹,萧倾恒伸手擦净,他暗自心惊,这个男人的内力好生强厚,恐怕和父皇相差无几。
却听褚均离道:“萧太子该明白,这里是谁的地方,封玦不是你能动的!”
褚均离护短至极,还不说刚刚萧倾恒是将剑架在了他女人的脖子之上。
真是岂有此理。
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男人都是比较兴奋的。
萧倾恒不如萧倾九那般好动冲动,却也忍不了想和面前的这个男人一较高下的冲动。
他看了一眼手里断成数截,只留一节剑柄留在手上,他将断剑一扔,对褚均离道:“同为客,阁下未免太宣兵夺主,多管闲事了一些。”
封玦怎么也没有想到秋晟会对萧倾恒出手,还伤了他,以前还觉得秋晟自来熟,时时巴着她,本以为是有求,看来是给她添麻烦来着。
他伤了萧倾恒,岂不是是她的罪过?
听萧倾恒这么说,封玦便警惕起来,手里的玉笛一个旋转,便横在了褚均离的面前,冷声道:“你究竟是何目的?谁让你伤他的?”
不管如何,萧倾恒是萧倾九的同胞兄长,又有小时候的情分在,即便萧倾恒几次三番有杀她之心,看在萧倾九的情面上,封玦也不可能让一个外人伤害萧倾恒。
何况,萧倾恒就一个半大的孩子,才十四岁,秋晟这个二十多岁男人,竟然和一个孩子出手。
封玦站在褚均离的面前,一副杀意凛然的模样,让褚均离心里一刺。
不管是萧倾恒还是萧倾九,这个女子似乎总是向着他们兄弟。
在她的心中,萧倾九究竟是何地位?
褚均离还未开口,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整齐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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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为难
马蹄声传来,几人下意识的相识一眼,似乎都不知来历。
这时,柳桑进屋禀报道:“王爷,马嵬将军带着封氏三千护卫来接您了。”
封玦一听,唇边勾起一抹笑意,收了手里的玉笛,看向褚均离道:“本王的事,你最好少插手,否则,休怪本王不客气。”
不明不白的人情,封玦不欠。
这个秋晟虽然一直没有伤害她,反而一路上处处帮助照顾,封玦虽然感激,却一点都不领情,反而接的不安!
每次看到秋晟,她便会将其和褚均离联系在一起,虽然两人身形差不多,性子却天壤之别。
褚均离不苟言笑,不爱管闲事,这个秋晟却极喜欢玩笑。
见秋晟没有说话,封玦又看向萧倾恒,带着几分隐怒的开口:“本王看在小九的面上,与萧太子既往不咎,不过,若是太子总是找本王不快,那么,也就不要怪本王不念及幼时的情面。”
都是皇亲贵族,封玦向来霸道惯了,哪里容忍的了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咄咄逼人?
萧倾恒几次伤她,甚至令下面的人取她性命,封玦有愧于萧倾九,便也就不和萧倾恒计较往事,可是,若是萧倾恒还要逼他,那么,便是萧倾九在她的面前,她也不讲情面了!
说完,封玦便拢了拢披风,踏出了破庙。
柳桑看了一眼几眼,然后有些不明所以,突然出现的俊美小少年更是让他诧异,他看了一眼萧倾恒,一副紧张警惕的模样。
这个人是从哪里出来的?难道是想伤害王爷?
这么一想,柳桑握剑的手都紧了几分,然后瞪了一眼萧倾恒,跟着封玦走了出去。
被封玦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两人脸上似乎都有些无光。
褚均离抿着唇,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早该料到的,她不是那样随便的女子,这么多年,她一向不与谁亲近,谁都防着,不会轻易相信,如今又如何期待她会对突然出现的秋晟毫无芥蒂?
可是,心酸的同时,褚均离心里还是有些庆幸,这么多人,她唯独能信他一分。
他做的饭菜,她放心大胆的食用,便是和他同塌而眠,她也能安心安睡!
想到这里,他的眸色又黯淡了下去。
这样美好的日子,全然被他毁了!
萧倾恒看了一眼封玦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唇角扯了扯。
即便这里是东昱,他又岂会忌惮她一个假王爷?
这个女人未免太轻狂了一些。
看在小九的面上不与他计较?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以为是了一下,他何尝不是因为看在小九的面上才没有亲自处理了她?
萧倾恒向来性子好,不会轻易和女人一般计较太多,若是封玦真的碍到了自家的弟弟,他命人暗中杀了,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让他真的和女人斗嘴,或者出手,他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他见封玦如此强势,心里便在怀疑,小九那样霸道的人,又如何喜欢一个同样彪悍,随口就能威胁别人的女人?
想到这里,萧倾恒看了一眼秋晟,面无表情的开口:“今日,本宫记在心上,日后必定会再向尊主讨教!”
说完,萧倾恒面色微变,然后转身,捂着胸口揉了揉。
东昱的冬天极为湿冷,萧倾恒幼时留了病根,有心悸之症,平日在宫中养着便罢了,一到了阴雨天气,便会心绞痛。
如今这个寒冷天气,又岂会不犯病的?
刚刚又受了一些内伤,这半大的少年更有些吃不消。
不过,他向来懂得隐藏,又是上位者,哪里会轻易将自己的弱点让外人知道?
萧倾恒捂了一下胸口,便从容不迫的放下,也转身出了破庙。
褚均离眼睛犀利,虽然萧倾恒掩饰的很好,却难逃他的眼睛,他唇角微勾,心里倒是有些欣赏这个少年。
听说璟帝极为宠爱帝后,对帝后所出的几个孩子更是宠爱的不得了,像这种被父母宠着长大的孩子,褚均离以为所有的都是和萧倾九那样无法无天的性子,如今看来,这个萧倾恒小小年纪,却是难得的稳重懂事。
刚刚情急出手,一不小心伤了这个少年,如今一看,褚均离倒是有些难为情,以大欺小,倒是他的不对!
听萧倾恒这么说,他倒没有正面回应,跟着萧倾恒走了出去。
破庙外的空地上,早就被三千骑兵所占领,为首的将领是一个中年戎装男人,男人脸上一道刀疤,看着戾气十足,一生杀伐,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封玦走出,那人却是从马上翻身下来,几步走到封玦面前,噗通一声跪在雪地之中,竟是带着几分哭腔的开口:“世……王爷,末将等您八年了,您终于回来了!”
封玦看到马嵬,心里也异常感慨。
分离八年,她终于又见到了当年在父王身边,忠心耿耿的将士们!
她如何不感慨?
封玦连忙伸手扶起马嵬,哽咽道:“马将军请起,玦儿受不起!”
马嵬没有起身,他身后几千人,全部下马,齐齐跪下,高声呼喊:“参见王爷!”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整个山谷,封玦站起身子,暗自运用内力,高声喊道:“将士们请起!”
不过,任由封玦如何喊,在场的人都不起身,封玦伸手去扶马嵬,道:“将军请起!”
马嵬这才起身,马嵬起身,后面千人才齐齐起身,整齐的步伐震耳欲聋。
封玦见此,却拧了眉头。
马嵬的脸色如古铜般黝黑,在夜色之下,几乎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觉此人一身戾气,让人敬而远之。
却听马嵬道:“末将和各位宗亲已经等候多时,趁夜赶路,明早便会到达大宁都城,王爷请!”
接着,一个小将从人群中走出,牵着一匹上等汗血。
通身漆黑,毛发黑顺,四肢有力,封玦一看便喜欢上了。
可是,见马背上没有马鞍,她的眉头就拧了拧。
虽然她是父王的血脉,是封氏唯一的世子,如今又世袭了王位,是大宁藩王。
可是,她八年没有回大宁,虽然一直和书信的方式和大宁众臣联络,终究是没有亲自露面,无法让大宁将士信服。
这没有驯服的烈驹,便是马嵬给她的下马威吧。
在大宁人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在齐盛帝娇着养大的公子哥,不说驯服这战马,便是连夜赶路去大宁都成问题吧?
封家人各个擅长骑射,马术精湛,若只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公子哥,怕是难当大任。
跟着封玦走出来的褚均离和萧倾恒见此,都不由得拧了眉头。
封玦的骑术谁都不用怀疑,从学会走路的时候便开始学习马术,驯马更是不在话下。
可是,她如今的身子,又岂能骑马?
坐马车他都唯恐车子行走不稳,还不说驯马。
萧倾恒则是勾了勾唇角,此番情况,这个女子又该如何面对?
萧倾恒事不关己,打算看了那热闹,褚均离却舍不得封玦冒险,他几步上前,来到封玦面前,道:“这匹马是好的,却配不上王爷的追风。”
连封玦本来的坐骑都比不上,这些人又有什么脸面将这匹马拿出来让封玦驯服?
封玦哪里不知这个秋晟是要让她推辞了去?可是,躲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总要应对过去。
这个早就料到了会有人为难,早已经想了应对手段。
她笑着看向马嵬,道:“将军有心了!”
然后身后摸了摸马头,马一受惊,立马往后一推,立即嘶吼了一声,差点张口咬了封玦的手!
第28章 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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