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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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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八年前,秋晟殿下年仅十一二岁,便创建骑兵,与东昱交战,竟然以八千兵力,战败东昱十万兵马,从此南陵独立,再未向东昱进贡过!
因为南陵与东昱本就有秦晋之好,先帝极宠爱秋甯娘娘,所以,便是南陵不识抬举,对东昱举兵,东昱也没有做的太绝,真的举兵南下,将南陵小国踏平!
这才保的南陵这么多年的太平!
封玦也极为佩服这个秋晟殿下,可惜,南陵未成亲的男儿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她倒要看看这个名誉四国的秋晟殿下,究竟是何等风华。
傅爹爹当真是有本事,这样的人也有交情!
封玦于傅家的几个姑娘,算是外男,所以,冷秋霜还有傅家的两个姑娘没有跟来前厅,而是直接去了后厅。
这会儿大厅之中只有傅康冀三父子,封玦还有褚均离几人。
几人相对而坐,桌案上摆了酒席,傅承潇吃着酒,偶尔抬眸打量一下封玦,心里想着,这个没良心的小仙子,真是太可恶了,如今竟然要装作不认识他了?
褚均离给封玦盛了一碗热汤,道:“王爷风雪前来,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这个秋晟如此殷勤,倒是让封玦有些受宠若惊,她连忙伸手接过:“不敢,殿下也请!”
一碗清淡的鱼汤,封玦喝了一口,便愣住,问傅康冀道:“傅将军,这汤……”
这汤分明是褚均离的杰作!
傅康冀看了一眼褚均离,心道,这汤尝出来了?这可是你夫君算着你今日会到,天不亮就起来给你做的!
前几日褚均离突然骑马来到傅府大门口,一身的风雪,吓了傅康冀一跳,连忙将他领进屋休息,褚均离身体不好,还累得病了几日,这几日才好了些!
傅康冀知道褚均离是云瓖,自然也他对秋晟殿下的身份了如指掌,所以,褚均离向他透露身份,他也不惊讶!
傅康冀道:“刚来豊都的时候,均离给了一个厨子,手艺不错!”
封玦的眸光黯淡了下去,原来如此,定是褚均离府中的人!
因为这熟悉的味道,很是符合封玦的口味,她足足喝了两碗才作罢!
傅康冀看着封玦,拧眉道:“均离的事,王爷可知情?”
傅康冀问起这个,傅承夜抬了抬眼帘,放下手中的酒杯,淡淡的道:“以秦章的手段,不可能是褚均离的对手,便秦章便是有谋害褚均离之心,皇上……也会暗中阻止!”
封玦放下碗,道:“他无事,不过,连褚均离都倒了,以前拥戴他的人恐怕也会见风使舵,全都效忠秦章了。如此,秦章没了忌惮之人,也不知会如何嚣张!”
傅康冀道:“这并非是坏事!”
看向封玦,道:“褚均离此次被人暗算,虽然于性命无忧,却落得个声名狼藉的下场,不过,均离才华过人,王爷何不趁此收入麾下?”
封玦扯了扯唇角,将他收入麾下?
放在桌下的手摸了摸肚子,眉眼闪过一丝笑意,道:“将军说的是,褚均离却是满腹才华,有运筹帷幄之能,若是他能为本王所用,是本王之幸!”
褚均离面具下的脸闪过意思笑意,用锦帕擦了擦手,道:“王爷今日来傅府,并非路过这么简单吧?”
他们这会儿说话,没有避着他,便也没有拿他当外人,傅康冀不等封玦开口,便道:“王爷来的意思,我知道,不过,慕容老将军骁勇,北漠的人,并非轻易能将之击败!”
封玦面色严肃了下来,开口道:“将军也说了,并非能轻易击败,也就说明,将军也知道,慕容老将军并非能击退北漠敌军!”
封玦为难的是,北漠和东昱眼见就要战起,她怀着孩子,势必不能亲自领兵,她不怕东昱战败,怕的是大宁百姓会受敌军侵扰。
所以,在孩子出世之前,若有傅爹爹领兵威慑敌军,北漠人忌惮傅爹爹,势必不会轻易进宫,等到她孩子生了,那个时候,便没有什么顾忌了!
傅康冀哪里不知封玦的顾虑?他是封於的金兰兄弟,封於又只有这么一个骨血,封玦孤身一人,一心想着大宁百姓,想着封氏王业,如今一个人怀着身孕,处境是在艰难,她求上门来,他哪里有拒绝之理?
便是封玦不相求,他也会护着她。
封玦并不想搅了傅康冀的情景,也实在不想傅康冀颐养天年之际还出去征战,可是,她孤身一人,能求的,便也只能是傅康冀了!
封玦起身,走到傅康冀面前,便要跪下来,褚均离见此,面色便是一沉,腾地一声起身,将后面的凳子绊倒,他伸手一把抓住封玦的手,道:“你做什么?”
褚均离心里被什么刺了一下一般,疼的厉害,他的女人,多么骄傲,竟然被逼求人的地步,他实在是无能!
玦儿,只要你愿意,为夫立即率兵,将赫连家的那些人全部赶走!
不会让他们破坏大宁一草一木!
又岂会让她一个女子辛苦?
封玦瞪了一眼褚均离,因为看不清他的模样,字看到面具下那深邃的眸子,有些疑惑,这个秋晟未免太多管闲事了一些!
她收回自己的手,跪了下来,傅康冀却又伸手制止,拧着眉头道:“玦儿,你要说什么,本将都知道,无需多礼,身为东昱将臣,又岂会任由大军对家国虎视眈眈?便是玦儿不说,本将也会出面,将北漠蛮夷赶出东昱领土!”
这个丫头,挺着肚子,也敢这么折腾,本以为他会在相府好好待着,待孩子生下后再离开,没想到,不知道两个孩子闹了什么矛盾,竟然让这个傻丫头,弃了均离,怀着孩子长途跋涉,赶来豊都!
一声玦儿,让封玦心头一酸,这么多年,除了父王,唯傅爹爹这声玦儿,让她心里温暖。
除了父王,也就傅爹爹是真的疼爱她罢!
“多谢将军!”
这会儿,席位上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响,封玦看去,却见是傅承潇正拿着筷子夹一红烧鱼块,却因为手不利索,筷子落在了地上。
傅承潇感受到众人的视线看来,他干脆将碗往桌子里面一推,道:“不吃了,没意思!”
说完,便起身跑了出去。
傅承夜摇了摇头,道:“平日里都用右手用筷子,今日人前,偏要用那受了伤的左手!”
封玦知道傅承潇这是还在生她的气,嘴角扯了扯,道:“将军,喝了酒,一身的酒气,本王去园子里面走一走,醒醒酒气!”
封玦酒水一点都没有动,哪里需要醒什么酒气?不过,在场的人虽然知道,却也心照不宣。
傅康冀点了点头,道:“自己小心,让丫鬟侍人跟着伺候!”
“无需!”封玦对站在门口的凌轩道:“且去客房候着!”
“是!”
封玦走后,褚均离便也告退,道:“将军留步,晚辈也有些疲惫,先回房了!”
傅康冀点了点头:“尊主随意!”
傅承夜对傅康冀道:“父亲似乎待封王不同!”
傅康冀看去,道:“为父说过,封玦之父,与为父是金兰之交,封於离世,也就这么一个骨血,为父自然要照顾一二!”
傅承夜唇角扯了扯,似有些嘲讽,开口道:“封玦的肚子……父亲应该还有事瞒着世人吧?”
傅康冀面色一沉,转身看向傅承夜,拧着眉头道:“为父知你细心,可是,有些事,就装作不知道!”
傅承夜握了握拳头,问道:“父亲,欺骗世人,这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承夜!”傅康冀拧眉,呵斥了一声,然后呼了一口气,道:“她以前是封世子,如今是封王,以后,一直是!”
“希望父亲可以替她隐瞒一辈子!”说完,傅承夜转身便离开了此地。
傅康冀摇了摇头,两个儿子不在他身边长大,如今,他竟是不知这两个孩子在想什么。
……
封玦尾随傅承潇去了后花园,见傅承潇坐在台阶上,手里正团着一个雪球。
他听着雪地里面有脚步声,跐溜一声,就将手里的雪球朝封玦忍了过去。
封玦没有躲,那雪球砰的一声砸在封玦额角,瞬间炸开,化为片片雪花。
封玦嘶了一声,捂着额角倒抽冷气。
傅承潇瞬间惊慌了,起身几步来到封玦面前,低头去探封玦的额头,见红彤彤一个大包,便急了,道:“你怎么不躲?武功高强的封世子,怎么不躲?一个冰球还能躲不开么?”
虽然是封世子,可也是傅宁,傅承潇用了力,额角被砸起一个包,他心里自然心疼!
封玦小声道:“二哥若不能解气,再砸我便是,二哥的手因我受了伤,留下祸根,我一辈子也难以心安!”
傅承潇红了眼眶,道:“又不是你划的,你有什么难安?小爷不服,父亲何以会合着伙来欺骗大家!你武功那样高,为何要任由那些坏人欺凌你?”
第17章 自作多情?
冷静了这么久,傅承潇也知道了自己为何这么失望!
那日,那般凶险,她一个女子,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他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差点受人欺凌。
那个时候,他多恨?
恨自己无能,不配当兄长,不配做将门之子!
可是,在他恨透了自己,甚至几近绝望的时候,她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欺骗,隐瞒,这都是其次!
傅承潇愤怒的是,这个女子,既然有绝世武功,为何要任由那些人欺负她?
她是一个姑娘呀,怎么能任由被人欺负?
若是她早一点出手,将那些黑衣人就地正法,她就不会被那些人欺负,他……也不会被那个颜婧淑也不会以断他三根手指头而威胁于她!
自己的三根手指,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对他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的惩罚!
可是,他心疼他的妹妹。
所以,傅承潇对封玦满是怨恨,那日,完全都是没有必要的伤害,她却因为为了隐瞒身份,而让自己受那样的侮辱,她是不信他么?
想到这里,傅承潇更是气闷!
所以,如今封玦不躲,从而额头上受了伤,鼓起一个大包,这让傅承潇更加气愤,虎着一张脸,呵斥道:“你以为,装模作样的,小爷就能原谅你?你以为你不躲,小爷就会心疼了?小爷……”
“那,二哥原谅妹妹了么?”封玦见傅承潇一张脸涨的通红,不由得笑意拂面,问道:“二哥心疼了么?”
傅承潇一愣,看着封玦笑意盈盈的模样,他心里就泛酸,又想到刚刚她跪着求傅康冀的模样,他更是心疼!
封玦,封氏遗孤,一个六岁的孩子无父无母,在齐盛帝身边长这么大,靠的是什么?
无非是虚假的外表,还有那孤傲狂逆的假象。
她一个小姑娘,走到这一步,多么不易?
傅承潇咬了咬牙,道:“罢了罢了,怨你怪你有何用?无非是自己找自己的不快,不恨也不愿你了!刚刚为何不躲?这下好了,额头上这么大一个包,若是被父亲看见了,又要责怪小爷对封王不敬!”
封玦这才笑了,伸手拉着傅承潇的左手,拉开袖子,雪白如玉的手掌上,一道从中指指节处划到小拇指根部的红色疤痕出现在眼前,修长的手本来完美无瑕,这一道疤却生生的破坏了这样的美,封玦眸光一深,心里无比愧疚,拳头都以握成拳。
还是她无能罢了!
若说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傅承潇何等骄傲,如今左手却好似废掉一白,只有拇指和食指能灵活自如的活动,其他三根指头木讷的好似不能让自己支配!
见封玦盯着自己的手看,傅承潇便有些自卑,缩回自己的手,道:“便是没有左手,小爷也能上场杀敌,你且瞧着,父亲老了,杀敌还得靠小爷!”
傅承潇不愿给自己看,封玦便知他在意,心里更加愧疚,可是听了傅承潇后面的话,她又觉得很是欣慰,开口道:“二哥是将门虎子,前程远大,自然不会输给爹爹!”
傅承潇这才扬了扬嘴角,很是骄傲道:“这是自然!”
说完,便又看着封玦,见她小脸白净,容貌倾国,不说红斑,便是一点瑕疵都没有,好像玉石雕琢的一般精致,他伸手摸了摸封玦的小脸,自言自语道:“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
明明容貌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右脸有一块红斑,却因为那狼藉的名声,没有人愿意多看一眼那个丑姑娘傅宁,所以,这才让她钻了空子。
不过,视线落下,傅承潇伸手撩了一下封玦的胸前的披风,疑惑道:“脸上也没长肉,腰间怎么这么粗?”
迎风封玦用披风当在身前,披风下的身子就像肚子吐出一块,很是奇怪!
傅承潇这举动吓坏了封玦,她当即后退了几步,道:“做什么?还不允许我长胖了不成?”
封玦有些恼,愤愤道:“再对本王动手动脚,本王剁了几的手!”
傅承潇听此,便恼了,之前就见封玦不惯,如今知道这个封玦岂是就是自己的妹妹,他哪里还有惧怕的?伸手便抱了封玦,在雪地里面跑,嘴里嚷嚷道:“要砍小爷的手,便来看,看小爷不将你扔到冰窟窿里面喂鱼!”
说话间,便已经将封玦抱了跑到了冰湖旁,做了要将她扔进去的动作!
封玦当真吓了一跳,求饶道:“二哥,好二哥,不敢剁你的手,再也不敢了!”
她小心翼翼的护着肚子,生怕傅承潇没轻没重的将她摔了去!
傅承潇听封玦求饶,真的还是那个小仙子,他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下封玦,看着封玦,怎么看都不够,只是一字一顿道:“你莫怕,以后,二哥护着你!”
封玦心里一暖,点了点头:“好!”
傅承潇伸手紧了紧封玦脖子上的披风带子,关怀道:“褚均离如今在天下人眼里是死人一个,以前,别人都说你高攀了他,不配做他的夫人。可是,在二哥眼里,小仙子是要配天下最尊贵的男子的,如今是褚均离配不上你!二哥觉得,你和他和离的好!”
封玦一愣,没想到傅承潇会给她说这些话,心里划过一股暖流,应道:“他既已经是死人,那么,是和离还是其他,于我来说,都无关紧要,今后,恐怕也不会在以傅宁的身份露面了,二哥和爹爹商量一下,让傅宁暴毙吧!”
“不可能!”傅承潇一听便愤怒了,道:“你打算与傅家划清界限,再也不与傅家来往么?在你心里,可有父亲,可有二哥?你既然是傅家的四姑娘,这一辈子,都休想摆脱这个身份!”
说完,也不等封玦答话,便继续道:“外面天气冷,你先回屋歇着!”
封玦想解释,傅承潇却像是生了好大的气,转身离开了此地,脚步匆匆,踩得雪地咯吱咯吱的响!
封玦皱了皱眉头,没有跟上去,只叹了一口气,喃喃道:“也罢,世人都忙着追名逐利,也就你还看重情谊,二哥,希望你一直都保持着这一刻赤子之心罢!”
在雪地里面站的久了,锦缎鞋面沾了雪,湿了鞋面,一双脚冻的发僵,身上也冷了起来,封玦摸了摸肚子,没有多留,转身出了花园,找了一个小斯问了客房的位置,便想回去休息一会儿,以免累着腹中的孩子。
客房之中生了暖炉,暖洋洋的,凌轩收拾了床铺,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出来见是封玦,忙在暖巢上面拿了一块烤的暖洋洋的帕子,上前交给封玦,道:“王爷怎么在外面这么久?还怀着孩子,可不能受凉,用这热帕子捂捂脸!”
封玦鼻尖冻的通红,用热帕子捂了,瞬间就觉暖了过来。
这会儿,外面有人敲门,却是一个小斯的声音:“王爷,奴才给王爷送热水!”
“进来!”封玦将热帕子递给凌轩,走到一旁的榻上坐了下来。
这会儿,一个小斯提着一桶热水进来,封玦问道:“谁让你送来的?”
“回王爷,是秋公子!”
“他?”封玦拧了拧眉头,总觉得奇怪,是傅爹爹和二哥就罢了,怎么偏偏是秋晟?封玦问道:“他怎么会让你给本王送热水?”
“回王爷,奴才不知!”小斯回了之后,便又道:“不过,秋公子的人应该没有走多远,王爷可要传进来问一问?”
“也罢,你去叫他进来回话!”
“是!”小斯将水放下,便走了出去。
封玦见那水绿油油的,一股清香飘来,很是好闻。
竟是药水!
没过多久,一个黑衣劲装男子走进来,道:“封王爷安好!”
封玦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黑衣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主子为何要让你送这桶药水?”
黑衣男子道:“属下墨北,尊主见王爷在雪地里久站,怕寒气入体,伤王爷贵体,便让属下送来这驱寒的药水,王爷泡泡脚,便不会伤寒!”
封玦听此,脸色便青了,这个秋晟,究竟要做什么?
跟踪,还是偷听?
他又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墨北见封玦脸色都青了,连忙解释道:“王爷莫要误会,我们家尊主向来喜欢助贫扶弱,不过是偶然看见王爷在雪地里久站,只是随意赠药而已!”
哦,人家只是随便施舍一下,她就不要多自作多情,以为秋水阁的尊主,南陵未来的帝王秋晟殿下会对她有什么别的意思?
封玦咬了咬牙,这个秋晟,一定是都看到她和二哥说话了!
“你走吧!”封玦摆了摆手,眸光异常阴冷!
墨北笑了笑,连忙后退,然后退了下去。
封玦咬了咬牙,一脚踹了一下药桶,隐怒道:“秋晟怕是在找死!”
不要以为他是南陵未来帝王,她便不敢动他!
南陵小国,她还不将其放在眼里!
凌轩见封玦生气,没有安慰,伸手摸了摸桶里面的水,嗅了嗅,喜道:“这药水里面有不下百种珍贵药材,南陵盛产药草,想来是放了南陵最珍贵的百药丸,王爷,这个泡一泡,对腹中胎儿又好处!”
“安胎?”封玦听此,瞬间就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摸着隆起的肚子,心道,那个姓秋的,竟然知道了么?
凌轩眸光微闪,王爷这么敏感做什么?
师傅说,这个白药丸有不下百种药,自然能治的病,能预防的病也就很多,安胎都是大材小用了!
凌轩迟疑了一下,开口道:“王爷,这天寒地冻的,你连赶了数日的马车,于腹中胎儿并不好,这药不要白不用,先泡了脚,暖了身子,再去找那个秋公子算账?”
封玦看了一眼那青艳艳的药水,摸了摸肚子,看了一眼凌轩,道:“你说的对,先用了药再说,白药丸本王也知道,确实是个好东西!”
说完,她踢了踢自己的鞋子,道:“伺候本王泡一泡!”
伺候人的事,凌轩做的久了,便也熟练,给一个孕妇脱鞋,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笑盈盈的答应了,拿了盆子,将封玦的靴子脱了,伺候封玦泡脚。
因为怀孕,穿了锦靴,将脚勒的有些浮肿,泡到暖洋洋的水里,很是舒服!
封玦舒服的直哼哼,靠在靠背上,闭着眼睛养神。
褚均离在外面瞧着,唇角扬了扬,不过,一想到刚刚在后花园听到的,他便沉了脸!
转身离开了封玦的住处!
好一个傅承潇,竟然教唆他的女人跟他和离?真是岂有此理!
墨北跟在褚均离身后,见褚均离全身的寒意,只觉打了一个寒颤!
一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巴子!
尊主是好人?还最爱助贫扶弱?真是天大的笑话!
褚均离回到自己的住处,轻哼了一声,便呵斥道:“和离?离了本尊,再去配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这是笑话!”
褚均离看向墨北,问道:“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是萧倾九,还是花靳落,或者是赫连千弋?”
墨北一惊,连忙低下头,尊主在说什么?他们怎么不知道?
和离?尊主不就以褚相身份娶了一个傅宁么?
傅宁,一个丑八怪,还敢和褚相和离?开玩笑!
不过,墨北也听说尊主极为重视封玦,似乎和封玦之间有不可靠人的秘密,如今看来,还真的如此!
封玦在雪地里站一会儿,他就送上尊贵的百药丸,还只是给封玦泡脚,那可是尊主救命的东西,也不知道尊主怎么想的!
墨北想想都觉得吓人!
以后,难道他们要尊称封玦为夫人?或者,尊主要成为封王的王妃?
他们的尊主呀,怎么就看上一个男人,成了断袖?
若天下之人知道,怕是有一大批女子要伤心绝望了!
他忙道:“在属下眼里,自然尊主才是天下最尊贵的男子,是夫人配不上尊主!”
“胡说八道!”褚均离难得生了气,呵斥出声,道:“你说的对,这天下也就本尊能配的上他!”
第19章 算计小舅子
封氏一族乃东昱唯一的异姓王族,大宁地广物博,是东昱的要塞之地,封玦身为封氏王族唯一的嫡脉后嗣,身份自然尊贵不已。
那样尊贵的女子,褚均离觉得这世上的男儿,确实难入她的眼。
不过,想起当初新婚之后,她也曾经多次在他面前表露心迹,言明倾慕于他。
褚均离想想都觉当初太傻,不将她的表明心意不当回事。
如今,她的一个正眼,他都觉得是一种恩赐!
墨北一直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子脾性不好掌控,却也没有见过尊主这般疾言厉色过。
不过,尊主这么生气,竟然只是为了傅宁,那个令人看了都要作呕的丑女?
墨北摇了摇头,亏得当初他不在身边伺候,否则,他恐怕会日日都吃不下饭!
尊主身份不凡,不似常人,所以,尊主的审美也比常人么?
这会儿,却见褚均离看了一眼墨北,拧着眉头,吩咐道:“去将军那里!”
“是!”
封玦离开去休息,傅康冀则去了书房,如今兵权虎符都在慕容家,漠北大军压境,慕容家难以与之对抗,秦章糊涂,手里并无可用之将,他若是此刻主动请缨,秦章不会拒绝。如此,兵权自然会回到他的手上。
大宁乃东昱军事要地,绝对不有损!
傅康冀因为当年之事,一直介怀,封於死的蹊跷又可惜,他不能救封於,让傅康冀这么多年一直愧疚难当。
书房之中,有一封於牌位,傅康冀这会儿燃了几炷香敬上。
却听他一字一顿道:“封於,你一生睿智聪慧,却死的糊涂,不配为父。你的女儿如今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儿,你竟然有了孙儿。你且放心,暖暖的孩儿不能叫本将一生父亲,却要叫本将一生外公的!”
说到此处,傅康冀的眉眼浮现出一抹笑意,却听他继续道:“本将会好好护着自己的女儿和孙儿,你在下面,且安心吧!”
傅康冀说的轻巧,可是,他心里是如何想,便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会儿,外面突然传来小斯禀报之声:“将军,秋晟公子求见!”
傅康冀一愣,然后伸手拉过一块黑色的帷布,将牌位盖住:“请!”
褚均离进屋,先拜了一下,正要说话时,傅康冀伸手虚扶了一把,道:“你要以什么身份向本将行礼?不说清楚,本将可不敢受!”
是云家唯一嫡出皇子,还是南陵秋氏皇族长孙?
不管是哪一个,傅康冀都不敢受的!
褚均离叹了一声,道:“岳父大人!”
“既然叫了这岳父大人,本将就问你几个问题!”傅康冀伸手请褚均离坐下,亲手倒了一杯热茶给他。
褚均离连忙坐下,道:“均离必定知无不言!”
傅康冀问道:“宁宁怀孕了,你可知情?”
褚均离心头一刺,连傅康冀递来的水都不敢端起,一字一顿道:“自然是知情的!”
“知情?”傅康冀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呵斥道:“知道却还由着她这大冷天的在外面瞎逛?你这夫君是怎么当的?”
褚均离心里很是心疼,他的女人和孩子,却日日受苦,风餐露宿,他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抓起来,关在宫里,日日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起居。
他要这么做,并不是难事,可是无非是考虑她的感受!
若是她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是云家人,恐怕,不会轻易原谅他!
所以,他只能由着她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能做的,也只能跟在她身边,照看保护她!
如今听傅康冀这么训诫,他便也有些委屈,可是,他也只能受着!
褚均离愣愣道:“岳父大人教训的是,以前,均离确实让宁宁受委屈了,不过,岳父大人放心,从今以后,均离一定不会让宁宁和她腹中的孩子受半点委屈!”
“已经委屈了!”傅康冀哼了一声,道:“你何时让宁宁知道你的身份,又何时让宁宁名正言顺的站在你身边。”
听此,褚均离有些犹豫,迟疑道:“不是均离瞻前顾后,实在是宁宁性子倔强,刚有孕时,便因为之前均离做下的错事,她失望之余,便几次三番的想要打掉腹中的孩子,如今她尚未原谅均离,若是再知均离身份,钻了牛角尖,均离怕她今后都要怪均离对她的欺骗!”
傅康冀想了想,褚均离说的有几分道理,那孩子性子执拗,因为一些夫妻之间的矛盾,便想着要和离,甚至听说几次还要打掉腹中孩子,真是胡闹!
不过,褚均离因为玦儿,连自己的皇位都拱手让人,如今更是任由秦章算计,让他名声扫地,天下难有容身之地,难道就是想要这么无名无分的待在玦儿身边不成?
这哪里是一国储君该做的事?
可是,小两口若是能在一处,倒也无碍!
玦儿小时候受了不少苦,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实在可怜!
均离虽然幼时也受了不少苦,可是,他终究是男儿身,再者,还有南陵秋家相助,怎么也好比无依无靠!
均离这孩子若是能陪在玦儿身边,让她安安心心生下孩子,他也放心的多!
却听褚均离继续道:“还请岳父大人放心,均离一定会好好陪在玦儿身边,好好照看她腹中的孩儿!”
傅康冀一愣,无比诧异,惊诧道:“你,都知道了?”
褚均离一笑,道:“自从均离像岳父袒露身份后,岳父就该猜到,不过,均离不明白,为何岳父大人会让均离娶身为将军府四姑娘的玦儿?”
傅康冀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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