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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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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拳头一握,抬了抬下巴,反问道:“难道本王不该?”
“本王?”云琰惊讶,不过立马便反应过来封玦言语中的意思,他瞬间明白过来,开口道:“云衍登基,给你的便是这个好处?这些,是父皇不能给你,还是本王不能给你?为何偏偏是云衍那个废物?”
啪……
封玦挥手便是一巴掌,将云琰的脸扇至一旁,只听她面无表情的开口:“本王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本该是父王给的!齐盛帝有何资格能给?你云琰又有什么能力说给?你们能给的,只有杀戮和鲜血罢了!”
“封玦,你欺人太甚!”云琰还没有被人打过耳光,脸被扇至一旁,他只觉得羞辱和愤恨,他抬起头,下意识的抬手,便朝封玦的脸挥去。
不过,他的手刚一抬起,还没落下,便被褚均离握住了手腕,然后往后一甩,强大的内力横扫而出,径直将云琰掀翻在地。
“谁允许你对封王不敬的?”
云琰本身就有伤,这些日子又想着要逃出这里,天天和问朗斗智斗勇,结果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小茅屋,他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连个畜生都对付不了!
结果又无端被封玦羞辱,被褚均离伤,他呕出一口血,心里委屈的不行。
不敬?
究竟是谁对谁不敬?他堂堂琰王,却被一个异姓王爷打耳光,还被一个下臣打倒在地,究竟是谁以下犯上?
云琰从地上挣扎起身,擦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咬牙道:“你们杀了本王便是,成王败寇,如今本王是你们的手下败将,何必侮辱本王?”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嗤笑道:“你以为本王会放过你?当年本王亲眼看见齐盛帝杀了本王的父王,烧了本王的家,那种滋味,你和齐盛帝岂能不尝试一二?”
“你要什么意思?”云琰不明白,封玦要做什么?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道:“你竟然带本王来见云琰,便有打算让本王处置云琰吧?”
褚均离点了点头:“这是自然,任凭王爷处置!”
说着,褚均离拍了拍手,道:“来人!”
两个黑衣人应声而落,跪在褚均离面前,道:“参见主子!”
“将云琰悄悄送至王爷府上!”
“是!”
“多谢!”封玦淡淡的道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封玦将云琰带到封王府,直接押至了地下暗牢,云琰本以为是另一个牢笼,却不想,他在里面竟然看见了本该驾崩的齐盛帝。
他瞳孔一缩,几步便追上前去:“父皇?”
齐盛帝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待了近一个月,早就狼狈憔悴的不像样,他听见云琰的声音,好像天籁一般,猛地起身,来到牢门前,朝云琰身后,道:“琰儿,好孩子,你来救父皇了么?快,快救父皇出来!”
------题外话------
处理了云琰父子,世子就要走了,第一卷 就完了!
倾恒,九爷的爱情故事也要展开咯!哈哈……期待么?
第236章 为何不斩草除根?
齐胜帝之所以活到现在,无非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云琰身上,他在牢中月余,能够坚持活下来,那也是因为云琰兴许还活着。
所以,如今看见云琰,他自然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云琰身上,哪里不激动的?
云琰也有许多话要问齐盛帝,虽然只是猜测,可是他还是想要齐盛帝的亲口保证。
杀无赦,究竟是他的意思,还是只是封玦的算计。
云琰不顾封玦在场,走到齐盛帝面前,见齐盛帝苍老狼狈的不像样,他微微拧眉,却不知如何开口。
可是齐盛帝却忍不了,伸长手抓住云琰的袖子,急道:“琰儿,快,杀了封玦,都是封玦蛊惑父皇,父皇才会对你下杀令,父皇被他迷惑了!”
云琰都不敢相信,这个情绪失控的老人,会是曾经掌握着天下人的生杀大权的九五至尊,他沙哑道:“父皇从未信过儿臣,不是么?”
齐盛帝连忙摇头:“朕信,你是所有皇子中,最得朕心的一个,朕打下来的江山,迟早都是你的。”
封玦听到这里,不由得笑了,坐在柳桑准备好的凳子上,模样很是闲致,只听她淡淡的对云琰道:“是呀,若是你不是他最钟意的皇子,他又怎么可能斩断你所有的羁绊,杀了你母后,你舅舅,你外祖父,让你从小只能依靠齐胜帝而活?”
云琰听此,拳头紧握,问齐胜帝道:“封玦说的可是真的?”
云琰的记忆中,他的母妃是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可是,他都不记得在他几岁的时候,对母后的记忆就没了,他一直住在齐胜帝的养心殿,跟在齐盛帝身边,学习各种功课。
等他八九岁的时候,才知道,他的母妃已经在他八岁的时候就病逝,不过,他根本没有一点难过,因为他已经对母亲没有什么记忆,没有记忆,哪里来的悲伤?
他那个时候只知道,母亲没了,他唯一的亲人就只有齐盛帝,他的生身父亲。
可是,今天才知,母亲和母族的人,竟然是被齐盛帝杀害,云琰如何相信?
齐盛帝没有反驳,反而眸中带着几分痴狂,道:“没错,你母亲确实是被朕所杀,可是,琰儿,难道你不明白为父这么做的原因么?要想成为天下的强者,必须先做到心如止水,没有牵挂,你母亲妇人之仁,终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先帝,便是最好的例子,他宠爱秋甯娘娘,宠爱长安公主,宠爱云瓖,可是,到头来会如何?他所牵挂的所有人,都会成为他的弱点,成为他的致命之伤!所以,这个天下才会是朕的,哈哈……”
说到这里,齐盛帝眸中带着几分猩红,在昏暗的火把之下,可见眸中跳跃着的星星点点的泪光。
不管是善良之人还是狠心之人,都有自己的牵挂和羁绊,谁又能做到真的心如铁石,无情无泪呢?
封玦虽然知道齐盛帝是谋反叛逆之徒,却没有想到,先太子云瓖,先皇后,都是被齐盛帝所杀。
那时,她还很小,却常听父王说过,先帝宠爱皇后秋甯最甚,连同皇后所出的一对儿女也非常宠爱,可是后来秋甯娘娘去行宫的路上遇到不测,和先太子双双遇难,先帝失去所爱,一病不起,没过多久便也去了,只剩下长公主一人孤苦无依的活在这个世上。
封玦觉得自己和长公主同病相怜,便也是这个原因,同情怜悯她多一些。
只听齐盛帝继续道:“你母妃,是朕今生最爱的女子,可朕怕,怕她会成为朕的软肋,让朕重蹈先帝的覆辙,所以,朕决定杀了她!”
云琰面色一片惨白,拳头紧握,眸光早已猩红,随后嗤嗤的笑了起来:“哈哈……”
齐盛帝是怕死的,见云琰如此,他便又反驳道:“琰儿,你要相信,父皇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身为帝王,必须做到无情无心无牵挂,所以,你不能怪父皇!”
“云赫!”云琰打断了齐盛帝的话,带着几分讽刺的开口:“所以,现在的这些就是你想要的?便是太子,你的亲身骨肉也背叛你,与外人一起,夺走你的一切,沦为阶下囚,为了生,苟且偷生么?为我好?这就是为我好?”
“琰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在怪父皇么?”云赫不禁心寒,难道,云琰来这里,不是来救他的?
“难道不该怪你?若是你没有杀封玦的父王,他便不会恨你!”云琰涨红了眼,激动道:“杀了封於,为何又不斩草除根?”
------题外话------
作者去约会了,哈哈,辛福的不知所措,嘻嘻~原谅我,没写多少。
第238章 报仇了
“斩草不除根,愚蠢之极!”
若是论心狠,云琰比齐盛帝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他若是齐盛帝,势必不会留下封玦,将封玦养在身边!
齐盛帝也对多年前的决定后悔不已,他想得到更多,得到封家背后所有的势力,财力,兵力,他通通都想要。
本以为封玦在他的掌握之中,他终究会利用封玦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可是,没有想到,封玦小小年纪,便记仇在心,扮猪吃老虎,最后将他致命一击!
“所以,琰儿,快杀了他,杀了封玦那个小畜生!只要杀了他,你我便能夺回一切!”
封玦扯了扯唇角,看到两个人你一眼我一句,似乎言语之中都在埋怨对方没有杀了她,她不禁讽刺,淡淡的开口:“先皇陛下,琰王殿下,或者,你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是么?”
封玦的话打断了父子二人的争论,两人同时看向封玦,眸中全然都是恨意,云琰咬牙道:“封玦,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又何必咄咄逼人?”
“哈哈……”封玦朗声笑了出来,随后眸光一凛,看向云琰,道:“成王败寇,说的好!”
封玦伸手,拍了拍巴掌,曹贵从外面走进,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杯酒。
齐盛帝看着曹贵,面色便一沉,随后便是滔天怒意,指着曹贵破口大骂:“曹贵,你这该死的奴才,朕待你不薄,如今你却背叛朕,你良心何在?”
曹贵笑了一下,微微福身,朝封玦行了一礼,却站直了身子,一副倨傲的模样对着齐盛帝,眸中闪过一丝阴翳,道:“云赫,你说的没错,奴才就是奴才,奴才都是贱骨头,谁能给咱家荣华,谁能保杂家一世无忧,谁就是咱家的主子。你已经败了,如今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自身难保,难道还要咱家给你卖命?咱家可不想冤死!”
“你……咳咳……”齐盛帝听此自然大怒,差点气的呕出一口险些,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怒意呛得连连咳嗽。
曹贵根本就不理会齐盛帝,躬着身子对封玦道:“世子,您要的东西奴才准备好了,一杯酒无毒,一杯有毒,而且就是当年云赫赐给先封王的毒酒。”
齐盛帝父子一听,瞬间就明白封玦想要做什么,下意识的互相看了一眼。
云琰倒还没有想太多,他只觉得封玦未免太过狠心,难道,他要他们父子自相残杀了?
或者让天意决定究竟是谁该死?
他不禁对封玦道:“一奴不侍二主,今日曹贵会背叛父皇,那么,有朝一日也会因为被人给了他更多的利益而背叛你,这样的人,你当真敢用么?”
封玦笑道:“为何不敢用,至少现在,他侍奉的是本王,背叛的是你们!”
云琰一噎,竟然没有话反驳,封玦继续道:“本王并非无情之人,云赫好歹对本王有养育之恩,虽然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可是养育之恩,也是难以回报!”
齐盛帝听此,眸中闪过一道亮光,好像看到了生的希望一般,激动道:“封玦,你说的不错,虽然你父王是死于朕手,可是,你当清楚,每一代帝王都不会容忍强权所在,就算不是朕,也会是其他人!这是必然的,就如同你父王,他没有反抗,因为他清楚,封家的壮大只会招来杀身之祸,就算不是他这一代,也会是你,或者是你的儿子……只要藩王势力还在,封家便无宁日……”
“住口!”封玦面色一沉,呵斥出声,手里的茶杯直接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她咬牙道:“你不配议论父王,本王不许你说他半个字!”
封玦至始至终,都没有想通,父王为何会妥协,为何会抛下年幼的她!
将她寄托给傅爹爹,他真的就放心么?
可是,封玦也能猜出几分,父王选择妥协,大部分是以为大宁的子民,齐盛帝为何造成父王战败的假象,设下陷阱,以援军之名,混进封氏精卫对,将五千精兵全部杀害,父王措手不及,那些精兵都是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父王愧疚之下,不会再那大宁百姓的命开玩笑。
若是齐盛帝真的要逼他,屠杀大宁无辜百姓这样的事情他并非做不出来!
另外,更多的是因为母妃吧!
父王爱母妃至深,宠爱于她,无非也是因为母妃的原因,他守着母妃的早已冰寒的尸首孤独的过了六年。
可是,因为她的不孝,毁了母妃的尸首,父王唯一的念想都没了,他也无心留念这世道!
多少是他害了父王!
可是,她并不后悔!
封玦咬牙道:“云赫,本世子留你到现在,也算报了你的养育之恩,如今也给你一个机会,这两杯酒,其中一杯加有蛇毒,不管是你还是云琰,谁喝了,都算本世子报了你们的杀父之仇,活下来的,本世子就既往不咎,发他一条生路!”
封玦这话一出,如一剂响雷在云赫父子脑中炸开。
活下来的,便会放他一条生路?那么,每个人都有一般的机会可以活下来?
齐盛帝和云琰互相看了一眼,齐盛帝早已心思百转。
却听齐盛帝苍老沙哑的声音开口道:“琰儿,琰儿,父皇有愧于你,父皇这辈子对不起你呀!”
齐盛帝双眸猩红,一副慈父的模样,云琰看着,心中有所动容。
这时,曹贵将两杯酒放在了云琰和齐盛帝的面前,却听他道:“请吧!”
齐盛帝眸中闪过一丝阴狠,却很快消失不见,却见他伸出苍老的手,端起一杯酒,哑着嗓子对云琰道:“琰儿,父皇这辈子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可是不管如何,已经磕磕绊绊过了多半身,在位十几年,人生也没有憾事,可是,你还小,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能因为父皇之过,而让你受牵连!”
啪的一声,一滴泪水滑落,煽情的目光让人无比悲伤。
这哪里是那个狠辣无情的齐盛帝,和一个年迈慈爱的老人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封玦却没有半点动容,视线从眼尾扫过,看好戏一般看着两人。
她从不信齐盛帝面对死亡的时候,还会如此善良!
又听齐盛帝道:“封玦恨得是朕,与你无关,只要朕死了,他便会饶过你一命,到了那个时候,你就去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生儿育女……”
云琰眸光微红,拳头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父皇,都怪儿臣无能!”
父慈子孝的场景让所有人动容,封玦的眸光都有些松动。
人性本善,谁都有善良的一面。
不过,就在封玦猜测齐盛帝真的会喝下那杯酒时,却见齐盛帝抬起酒杯,猛地扣住云琰的手,将将要饮下的酒猛地朝云琰唇边灌去,可是云琰的动作比太更快,反手扣住他的手,掐住齐盛帝的喉咙,反将那杯灌入了齐盛帝的喉中。
齐盛帝被一口酒水呛得猛地咳嗽了几声,随后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卡着喉咙,努力想要将酒水全部呕出,确实一点用都没有,他大怒:“云琰,不孝子,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呃……噗……”
齐盛帝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鲜血便呕了出来,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竟是两眼一翻,倒在一边,没有任何声息!
云琰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没有声息的齐盛帝,眸光一片清冷:“己所不欲!”
“哈哈……”封玦拍着巴掌,笑了起来:“这一出真是太精彩了,本以为是父慈子孝的戏码,原来是都是不安好心,不愧是齐盛帝教出来的人,青出于蓝!”
云琰怕是比谁都了解云赫了,不然,别人是要以为齐盛帝真的是良心发现,只有云琰知道他打的是另一个算计!
云琰看向封玦,道:“死的是齐盛帝!”
封玦眸光一凛,看着云琰,淡淡的开口:“怎么不喝酒?”
“有必要么?一杯有毒,一杯无毒,齐盛帝已死,显然,有毒的那杯酒已经被齐盛帝服下,这杯无毒的酒,本王喝与不喝,有何不同?”
封玦摇了摇头,道:“本王说过,喝了酒,活下来的,才有资格与本王谈条件!”
云琰眉头微拧,却别无他法,只有饮下那酒,他放下杯子,道:“现在,如何?”
“云琰!”封玦看着云琰将那酒水饮下,眸光微动,却听封玦道:“若是上一世,你会像今日信任本世子,那么,你也不由有今日了!”
云琰不懂封玦的意思,可就在这个时候,云琰腹中猛地剧痛,霸道的痛意传来,他竟是无法忍受,双腿一软,猛地跪在了地上,捂着腹部,闷哼出声:“呃……”
他额上冷汗淋漓,死死的捂着腹部,艰难道:“封玦,你……你出尔反尔,咳咳……”
封玦看了一眼齐盛帝的方向,冷眼道:“并非本世子出尔反尔,而是,姜还是老的辣!”
云琰瞳孔一缩,艰难的转身,却见刚刚倒在地上的齐盛帝竟然从地上爬起,呸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块血肉,鲜血淋漓的贴在地上。
齐盛帝眸中满是得逞之意,道:“云琰,你输了!别忘了,你是朕养大的人,你想什么,朕如何不知?”
云琰面色一白,眸中全然是不可置信,他突然栽在地上,嗤嗤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封玦,你赢了,你……赢了……”
云琰视线越来越模糊,看着封玦的方向,视线朦胧之间,似乎看见在黑暗的角落,一个绝美的女子用绝望的眸光看着他,随后女子的脸逐渐变得清晰,竟然和封玦的容貌重合,可是只是一瞬间后,女子蹊跷流血,染红了他的视野。
云琰心中剧痛,好像被谁刺了一刀,疼痛入骨。
“云琰,此生,你我再无纠葛!”
再无纠葛!
“好,再无纠葛!”
一滴泪水滑落,封玦望着云琰匍匐在她脚下,一动不动的身子,她拳头紧握:“云琰,你死的并不冤!”
说完,她站起身子,走出暗牢。
在她离开之际,齐盛帝突然朝她喊道:“封玦,你说的话难道不作数了么?朕没有死,朕饮下的不是毒酒,既然如此,你的父仇已经让云琰偿还了,我们再无纠葛!”
封玦眉头一拧,转身看了一眼齐盛帝,眸中带着几分鄙夷:“连亲生骨肉都不放过的人,不配与本王谈条件!”
说完,她看了一眼柳桑道:“将这里埋了,这,便当做云赫的葬身之所吧!”
“是!”
然后封玦看了一眼曹贵,继续道:“云赫一辈子奴仆绕身,死后岂能没有个奴才伺候?曹贵还给他!”
“是!”
封玦离开暗牢,背后传来曹贵和齐盛帝的咒骂之声,她的唇角却不由的扬起!
父王,女儿……替你报仇了!
------题外话------
截止,第一卷 完了,不怕,这个不是长篇大论,只是后面会短一些,么么!
第1章 追妻
冬月末,东昱皇城,天地早已银装素裹,路上来往行人,无不棉衣毡帽加身。
东临街上,入目皑皑,一眼望去,尽是与天云一色的银白。
突然一匹俊马从远处疾驰而来,一个戎装小将高呼:“八百里加急,闲人让路!”
黑色俊马直接疾驰入宫,全程无阻。
竟是邻国北漠调遣五十万大军南下压境,在大宁百里之外扎营,随时都有攻城的可能。
若是大宁失守,东昱将陷入一片战乱,成为北漠的囊中之物。
当今新皇嘉宣帝连忙召集左右议事。
以褚均离为首的十几人连夜进宫,商议御敌之策。
一文臣道:“皇上,如今天气严寒,大宁更是阴寒湿冷,对北漠来说不是好事,微臣怕他们会速战速决,那个时候,便是立即派兵镇压,也无法快速赶到,何不传书,先让大宁百姓撤回百里,千往豊都,确保百姓的安危?”
“可是这样,势必会造成百姓的恐慌,何况,大宁是封氏藩地,那里的百姓向来只以封氏为尊,便是皇上下旨让其离开大宁,他们也未必会离开!”
“是呀,北漠明摆着早就打了开战的主意,赫连千弋来东昱,却突然消失,如今想来,定是为了刺探军情!”
“极有这个可能!”
文臣武将你一言我一句,议论的很是激烈,秦章是文臣,一直在京都待着,根本不知道前线意味着什么,自然想事情就不能面面俱到!
如今在这东昱皇城,秦章以皇亲之名目空一切,他手里有在傅家多来的兵权,更是有恃无恐,边城八百里加急一来,他完全不放在心上,只听他道:“北漠蛮夷,又有何惧?他若敢来东昱,势必让他有去无回!”
说完,他丝毫不顾龙椅上的云衍,走到殿中,指了一个武将,道:“慕容家世代为将,战功煊赫,势必可以将北漠赶出东昱领土!老夫命令你立即率领三十万大军,连夜兼程,千万大宁支援,务必将北漠蛮夷就地正法!”
这位将军便是慕容蒲,已经年过六旬,鬓发已经衰白,曾经傅康冀还在这个将军麾下当过小兵,能力和衷心自然不用多说。
如今国家有难,受命于皇,他自然没有什么推辞的,当即领了命,道:“末将定不负国舅信任!”
云衍眉头皱了皱,他哪里不明白自己这个舅舅为什么要派慕容蒲去。
慕容家世代忠君,在军中极有威信,慕容蒲为了百姓更是看淡生死,二十多年与敌军交手,被敌方的火药炸伤,右耳早已失去了听力,身上也落下了病根,冬日行军,慕容将军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住都是问题,舅舅未免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些!
云衍看向褚均离,道:“褚爱卿如何看?”
褚均离穿着一件银色狐狸毛的大氅,银色滚边衬得他玉脸极为苍白无色,却更显精致美丽。
他深邃的眸子闪过几丝精光,看向云衍,道:“微臣觉得国舅爷所言极好,可是慕容将军便是连夜兼程,赶到大宁,也许半月有余,何况雪路难行,赶到时,三十万大军也会精疲力竭,敢问,如何作战?”
褚均离这话一出,其他人都连连点头,云衍点了点头,道:“褚爱卿说的不错,你可有提议?”
“豊都距离大宁不过百里之路,若是傅将军愿意出面,一定会威慑北漠众军!”
傅康冀?
在场的人又有几个人不知道傅康冀离开的原因?秦章以傅家长子的性命威胁,威逼傅康冀交出兵权,返乡隐居,势必已经伤了傅康冀的心,傅康冀如何愿意再为云家出站?
可是,以褚均离的意思,势必是要还权于傅家,若是这般,傅康冀未必不愿意!
云衍更是知道这其中的隐情,傅康冀为人清高,云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傅家,傅康冀又怎么会再从戎?
他拧眉看向褚均离,有些犹豫,褚均离知道云衍的顾虑,淡淡的道:“若是皇上信得过微臣,微臣愿连夜兼程,赶往豊都,说服岳父!”
云衍眼前一亮,有褚均离在,傅康冀定会看在褚均离这个女婿的份上,不会拒绝。
秦章眉头一拧,极为不悦,好不容易拿回来的东西又要白白交给傅康冀不成?
不过,若是傅康冀真的敢再带兵,他势必让他有去无回。
云衍却知道,秦章手里的人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带兵,慕容将军已经老了,唯一能和北漠抗衡的,便只有傅家。
商定后,云衍连夜下旨,让傅康冀麾下的三品将军风少其护送军饷粮草前往大宁,命慕容蒲为元帅,率领三十万大军连夜赶去大宁御敌。
并委托褚均离秘密前往豊都,请傅康冀出山。
本来第二日才离京,可是褚均离当天夜里便收拾行囊,带了几个亲卫,还有从不离身的问郎,连夜出发。
其实墨研是不赞同褚均离这么赶路的,毕竟天气阴寒,褚均离身子骨又弱,哪里受的住?
他哪里是要去请傅将军着急?分明是要去追封世子。
相爷这是着了封世子的魔了,所以夫人都会离开他。
墨研道:“相爷,封玦都走了有七日了,您哪里追的上?何况你让狼族跟随封玦行人的马车,他不会有危险。”
褚均离将一把软剑收入袖中,淡淡的道:“雪地湿滑,她没个轻重,本相将她送到大宁才算安心。”
她四个多月的身子,已经显怀,她若发现,会如何做?
------题外话------
第二卷 了,嘿嘿!
第2章
寒月茫茫,雪色漆漆,宽阔的管道之上,一支三百多人的卫队护着几辆马车正缓缓行驶。
为首的那辆马车通身漆黑,是由上好的紫檀木打造,马车里面用厚厚的狐狸毛铺盖,隔绝了外面的如刀朔风。
马车里面很是宽敞,中央搁置着一个小小的茶案,茶案上放着一个小香炉,和一套茶具,茶案下面是袅袅生烟的暖炉,茶案前方,是一张雕花软塌,榻上正躺着一个少年。
少年容颜如玉,修长的眉黛而生烟,漆黑的眸润如秋潭,鼻梁挺直,红唇莹亮生光,一头漆黑的青丝不扎不束,倾泻于胸前,衬得容色更加亮丽,美貌倾国,让人见儿忘俗。
这个少年,真是早已离开京都的封玦,小小年纪便继承父业,封为藩王的封王!
冬日的行程比平日要艰难的多,官道被大雪冰封,必须要人在前面开路,马车才能行驶,所以,封玦的行程更加迟缓了。
不过,虽然行的慢,封玦心里也是心悦的,至少,离家更近了一步。
这会儿,她捧着一本话本子,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本书她看过很多次,可是无聊的时候,她还是回拿来翻一翻,解解闷儿!
这会儿,车帘突然被掀起,一股寒风吹进来,封玦打了一个寒颤,不用抬头,便知道来者是谁!
一个十岁左右,粉琢玉砌般的男孩儿,跐溜一声就钻进马车,男孩儿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夹袄,不长不短的头发用一根红色的发带扎在头顶,耳边飘着几根碎发,圆润的小脸红扑扑的,漂亮的很。
这个小男孩正是苏涵的亲弟弟苏谨。
他冰块般的小手噌的一声抽了封玦手里的书,稚嫩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的问道:“玦哥哥,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我几日都没有见舅母,几日都没有见表哥了,我已经和表哥约好,一起去雪地里打雪狼,给姐姐做狼皮袄!”
封玦看了一眼小男孩,然后将他手里的书抽了过来,指着上面的‘江湖杂记’几个字,道:“这几个字你认识几个?”
苏谨拧着眉头,盯着封皮上的字看了几眼,却拧着眉头,开口道:“认这个劳什子做什么?舅母说姐姐是皇后,小爷我便是不会认字,那也前途无量!”
封玦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十岁的孩子,却连几个最简单的字都不认识,可想这些年张家对苏家两姐妹的态度!
她挑了挑眉,问道:“和你表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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