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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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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玦这话说完,窗外一片喧闹,喊声,哭声,不绝入耳,更有一声惨叫声响起,窗户上募得喷洒了一片血迹。
齐盛帝许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一双眸子大睁,呼吸沉重,不断的踹息着,似乎情绪异常激动。
封玦见齐盛帝如此,唇角不自主的勾了勾,继续添油加醋:“皇上,何不如现在便颁发政令,立太子为新君,以绝后患?谋反势必遭受诟病,云琰想要名正言顺的登基,使天下人信服,还需您的诏令。”
或许是因为失望,也或是窗外的厮杀让齐盛帝饱受折磨和惊吓,他语无伦次的指着不远处桌案后的一副山水画,颤声道:“去,拿出来,将传位云琰的诏书拿出,朕不会让他得逞,太子,让太子来见朕!”
------题外话------
今天有些少,灵殿返回学校啦,大家都开学了吧?
第215章 有孩儿了么?
齐胜帝这会儿也知道了,封玦所言不假,皇家无手足,更无父子,如他一样,当年他可以弑君,可以杀了所有的手足,今日云琰,他的儿,又重新走了他这条路,何尝不会为了自己的大业而杀了他?
云琰,不愧是他云赫的儿子。
不过,他和他斗,未免太嫩了一点。自己又怎么会像先帝那样,蠢不可及?
随着齐盛帝的手指看去,封玦的眸光闪过几分幽光,她点了点头,将手里的玉笛收回,然后走到书案后,伸手将画册移开。
她当初来给云墨笙找药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暗格,没想到,齐胜帝将退位诏书也放在这里面的。
不过,封玦翻了一下却不见有诏书的影子,不由的转身,问齐胜帝道:“皇上?”
齐盛帝笑了一声,掀开被子,对曹贵道:“扶朕起来。”
曹贵弓着身子,应了一声,将齐盛帝扶了起来,齐盛帝缓慢走到封玦身边,示意她让开。
封玦让开一步,齐胜帝伸手,在暗格的边缘划了两下,然后食指点在边缘处,明明没有任何缝隙,却咔擦一声,被齐盛帝的手指按陷了进去。
随着那一声响,暗格之中竟然又弹出一个暗格,烫金色的团龙密文的金帛圣旨暴露人前。
齐盛帝伸手拿过圣旨,放在桌案上,然后打开。
封玦匆匆扫了一眼,果然看见云赫传位云琰。
云琰摇了摇头,一拳打在桌案上,咬牙道:“云琰,太让朕失望了!”
封玦看着这里,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却还是不着痕迹的隐藏了下去,道:“皇上,云琰野心勃勃,龙影卫又是直接听命于他,若是再不阻止,后果不堪设想。”
齐盛帝眯了眯眼睛,然后缓声道:“去,传太子。”
曹贵立即领命:“嗻!”
封玦见曹贵离开,便伸手拿过墨条,在砚台上磨,一圈又一圈在寂静的养心殿异常明显。
齐盛帝看了一眼那浓稠的墨汁,似乎也想到了自己该做什么,拿过一张空白圣旨,拿起笔,笔走龙蛇,不一会儿,便拟好了圣旨。
不过再写到传位云衍之时,齐盛帝的手突然挺住,眸光幽幽的看向封玦:“不对!”
封玦磨墨的手突然一顿,看向齐盛帝,道:“皇上,怎么了?”
却不想齐盛帝突然伸手去抢龙案上的圣旨,封玦面色一变,手里的墨条往齐胜帝手中一扔,直接击中云赫的手腕。
齐胜帝手腕一痛,抖了一下,桌案上的圣旨便被封玦夺回。
齐胜帝似乎明白了怎么会是,他瞬间大怒,往龙椅上一座,也不知按了哪里,龙椅的扶手上突然出现几个暗孔,无数一下的银针唰唰的往外射,看银针身上泛着幽深的淡蓝,很显然,那是涂了毒。
封玦自然面色一边,手中的玉笛一扔,碧色的玉笛在空中转了一圈,打落咯了无数的银针,与此同时,她拿了圣旨往后一跃,足尖点在九龙玉柱上,身子在空中一个飞旋。
她正想运用内力,却不想腹中一阵绞痛,她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想要去勾住柱子上凸出的盘龙玉爪的手也一滑,整个身子便在空中失去了平衡,迅速往下跌落。
齐盛帝似乎看到封玦失足,眸中闪过一丝阴沉,在扶手上一按,又有一波银针飞射而出。
封玦面色一沉,本以为会被摔死或者被银针射成窟窿,却不想预料的疼痛没有到来,竟是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白色的衣袖好像扬起的风帆,几个挥扫,就将银针打落。褚均离抱着封玦闻闻落在地上,然后一掌掀起龙案,啪的一声落在龙椅上,刚好砸在齐胜帝的腿上。
“啊……”齐胜帝惨叫一声,不住的推桌案,可是龙案是用实心紫檀木打造,重量不轻,齐胜帝本来就中了一箭,伤还没养好,哪里有半分力气?
他眸光落在褚均离身上,目眦尽裂。
褚均离,会武功。
他果然是封玦安插在他身边的棋子么?
齐胜帝脸色煞白,疼的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押着嗓子喊道:“来人,来人!”
可是,根本就没人理会他。
褚均离看了一眼齐胜帝,眸子冷如冰霜,然后将封玦放在地上,问道:“可有碍?”
封玦推开褚均离,没有理他,她脸色苍白,背后靠在九龙玉柱之上,摸着抽痛腹部,心里很是不安。
她已经察觉到了,这段时间她的身子变化实在明显,稍微一用内力,便会腹痛难忍。
一种可怕的念头袭上封玦的心上,让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的惨白。
之前腹痛还以为是月事要来了,可是这都十来天过去,月事根本没来,距离那夜,已经快一个月。
她……她会不会……会不会怀了孩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封玦脊背都在发寒,怎么可能?
一定不可能,是她想多了。
褚均离见封玦身子有些发抖,他的心都揪成一团,难受的厉害。
本想说什么,可是,正在这时,养心殿的门被人推开,秦章一身铠甲,阔步进入,曹贵讨好似的跟在秦章的身边。
封玦见秦章来,眉头拧了拧:“太子呢?”
秦章看了一眼封玦身边的褚均离,问封玦道:“褚相怎么在这里?”
封玦看了一眼秦章,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了两步,道:“这是本世子的事,与你无关,太子呢?”
秦章没有正面回应封玦,走到封玦的面前,摊开手掌,道:“太子身子不好,刚刚受了一些惊吓,这会儿正由太医诊治,本官是太子的亲舅舅,世子将东西交给本官就可。”
封玦轻哼了一声,将手里其中一卷诰书交给了秦章,圣旨拿在手里,秦章的心莫名紧张了几分,传位云衍的圣旨好像传位给他一般,让他激动。
他如何不激动?只要云衍继位,他就是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以云衍的懦弱和身子,他摄政监国都是顺理成章。
不过,当他打开圣旨,看见上面还是写着云琰的名字时,他不禁面色一沉,看了一眼齐盛帝,然后问封玦道:“怎么还没有重写诰书?”
封玦扬了扬手里的圣旨,语气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国舅爷,你是不是忘了是如何答应本世子的?这会儿,国舅爷该出面了吧?”
随后,封玦缓慢靠近香炉,将手里的圣旨放在香炉上面,扬了扬,拧着眉头道:“国舅爷该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唾手可得的东西化为灰烬吧?”
秦章握了握拳头,没有像封玦这么狡猾的人,云琰和齐胜帝毫无芥蒂,却因为少年的原因反目成仇,自家人打自家人。
龙影卫不好对付,齐盛帝宫中的御林军也不好对付。
所以,这个前面便让龙影卫和御林军自相残杀,不管是谁落入下风,他们再以剿灭反贼,保护圣驾的理由,派兵镇压,不管是龙影卫,还是御林军,一方势力自然好对付的多。
“好,等老夫取来云琰小儿的项上人头,那时,若是世子还得寸进尺,世子知道后果。”
秦章拂袖离去,齐盛帝却是心惊,他一边挣扎,一边怒吼:“封玦,是你,谋反的是你是不是?”
然后看向曹贵,双眸猩红,仿佛要杀人的模样:“曹贵,朕待你不薄,连你也背叛朕?”
封玦看了一眼齐盛帝眸光闪过一丝讽刺,然后对曹贵道:“曹公公,这么多年做牛做马,不怎么好受吧?当牛做马就算了,连子孙根都没了,男人都当不成,心里更不好受吧?该怎么报仇,该怎么报怨,本世子不拦着你。”
曹贵听此,眸中闪过几分阴险,点头哈腰的朝封玦作揖,道:“多谢世子体恤,多谢世子给奴才翻身做主的机会,奴才万死不辞。”
说完,曹贵拿着手里的拂尘,走到齐盛帝身边,眸中满是阴沉。
齐盛帝见此,不由得慌乱:“曹贵,你想做什么?你可知道,背叛朕,对朕不敬,是死罪。”
“皇上,别怪奴才无礼,成王败寇,今非昔比,皇上该认命!”
“你敢,站住,朕要你站住。”曹贵的步步逼近,让齐盛帝怕了,他不断的挣扎,可是,自己的腿被沉重的龙案压住,根本就不敢动,以至于动一动都觉剧痛钻心。
曹贵却觉得异常爽快,拿着拂尘啪啪啪的往齐盛帝脸上,头上抽,一边抽打,一边念念有词。
“不敢?咱家有什么不敢的?让你端杂家的命根子,让你给杂家眼色,让你动不动就打杂家板子。一报还一报,杂家给你当牛做马,今儿,总要还回来。”
一来是想在封玦面前表现,表明他归顺对封玦的心意,而来,曹贵伺候齐盛帝多年,受的屈辱实在不少,以至于,根本就不是做戏,而是用尽了力气抽打。
齐盛帝养尊处优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曹贵每抽一下,便传来齐盛帝的一声哀呼。
“啊,别打,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你自身难保,还能给杂家什么?吹牛,死到临头,你还吹牛!”
堂堂一代帝王,沦落成这个下场,被一个阉人肆意欺辱,真是悲哀!
封玦根本没有多少心思去观赏一个失败者的惨状,她将手里的金帛圣旨收好在袖中,转身出了养心殿,养心殿外的黑衣人瞬间让开一步,恭敬的让开一边。
守在门口的柳桑连忙上前,道:“世子,秦章将东宫控制起来了!”
封玦点了点头,虽然她已经料想到了,可是还是有一些诧异,秦章的动作未免太快了一点。
“有多少人?”
“秦章并没有派多少人,只有五十个人!”
“派人摸进去,秦章的人杀无赦!”
“是!”
柳桑领命下去,封玦站在养心殿外面,看着面前的皇宫已经四处燃起了浓烟,后宫的方向一片哭喊,朝和殿的方向更是传来刀刃相撞的喊杀之声,她面色无波。
皇宫能这么快被攻破,除了云琰的龙影卫之外,其中包含了她多少的算计和屈辱?
从六岁开始,整整八年,在这举目无亲的京都,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活到现在,让她的杀父仇人一无所有,沦为阶下囚,她用了八年的时间。
够了,她该回了!
突然,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封玦蹙了蹙眉头,转身看去,却见褚均离站在她身边,眸光落在她的身上。
封玦有些不悦的拧起眉头,一想到腹中可能,可能有了孩儿,她便又想起了这个人那夜霸道的索取。
怨恨,屈辱,羞耻,瞬间又袭上心头,封玦不禁轻蔑道:“如今齐盛帝大势已去,你还装模作样的在这里待着做什么?”
褚均离有什么目的,封玦不知道,可是,他在齐盛帝身边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褚均离不说,她也不愿意知道!
褚均离待在这里做什么?他很清楚,他担心她的安危,却又不想阻止她,所以,他只想亲自护着她安全!
褚均离听封玦这么问,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云衍……他很重要么?”
重要到你要倾尽一切,帮他夺权,送他到那个位置上。
本以为,她会对花靳落更上心一些,不然她就不会选择嫁给他。
对赫连千弋也有好感,不然,就不会在瞒着他将全国通缉的赫连千弋藏匿于相府!
没想到,云衍,才是她最为在意之人!
褚均离闷闷的,难受纠结的恨不得立马去将云衍处理了,可是,若是这样,他只怕会更亏欠于她!
封玦的出现,打破了褚均离的全盘计划,虽然因为有她的掺和,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可是,他却不愿意让她为难,破坏她的计划。
她要做什么,他都随她!
封玦没有多用心思考褚均离的话,他转移话题,她也懒得与他纠缠。
只是闷闷的道:“待反贼镇压后,齐盛帝会驾崩,云衍身子一直不好,名声也不好,登基肯定会遭到宗亲反对,你是百官之首,在朝中颇有影响力,本世子希望,你会站在云衍这一边。”
满腹的疑问到了嘴边只剩下了一个字:“嗯!”
云衍根本就活不了多久,她何必费尽心思将他推上皇位?
褚均离立马想到了苏涵,那个女人是她的人,难道她是想苏涵生下云家的血脉,等云衍驾崩后,皇位理所应当的就会传给新帝唯一的嫡出子嗣,苏涵便是太后。
婴孩登基,要么推荐宗亲王爷摄政,要么由太后垂帘亲政,以封玦的心思绝对不会相信云家的人,恐怕会支持苏涵亲政!
不过转瞬,褚均离便已经思考了许多,不管自己的猜测是真是假,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个女人,野心不小。
她真的是想自己君临天下,成为这天下之主!
不过,只要她愿意,他势必会继续隐藏身份,终生对她俯首称臣!
毕竟,他先太子的身份一出,恐怕她便很难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褚均离对于自己心爱之人,他向来纵容,对方想要的,他都会倾尽一切,让她满足!
封玦见褚均离答应的干脆,便走下台阶,封玦走到哪里,褚均离便是跟到哪里。
因为今夜混乱,到处都是叛军,到处都是喊杀,封玦自己身子不适,便随身带了一批黑衣人,以防万一!
褚均离落后她一步,跟在后面,她虽然可以视而不见,可是她心里实在憋屈的慌。
她募得停下脚步,转身问褚均离道:“你究竟要怎么样?”
褚均离能怎么样?若是真的能怎么样那就好了!
他扯了扯唇角,道:“今夜的皇宫甚是热闹,四处看看!”
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转而便是一个宫女从假山后窜出,倒在褚均离脚下,背上是一道从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边臀部的巨大伤痕,鲜血嗤嗤的往外冒。
那宫女尖叫了一声,然后没了气息。
跟着宫女跑出来的是一个手拿长剑的叛军,突然看见褚均离他们,侍卫也很惊讶,转而举起剑便往封玦身上刺。
不过,他的剑还没有举起来,就被褚均离从身边侍卫抽出来的剑给拦腰斩断。
那人根本来不及反抗,鲜血瞬间流了一地。
之前还不觉得,褚均离杀人时,剑断一划,便有温热的血喷洒在她的脸上,浓郁的血腥之味瞬间袭上心头,伴随着一股恶心之感,汹涌而来。
封玦一个没忍住,肺腑之中便又是一阵翻涌,她从来不怕血腥的人如今这么敏感,很容易让人怀疑,封玦怕褚均离看出端倪,捂着唇转身便跑了。
褚均离见此,不由的有些担心,跟了过去。
封玦跑,褚均离跟,不过转眼,两人便到了东宫门口。
可能是因为火了,封玦几步上了台阶,朝褚均离吼了一声:“站住,不许再跟着本世子,你滚!”
因为情绪激动,封玦朝褚均离吼完之后,便是眼前一晕,差点从台阶上摔了下来。
封玦自己不知道,她以为自己装的若无其事,在褚均离眼中,她却是没走一步都要晕倒似得,脚步虚浮的根本就支撑不了她的本就纤细瘦弱的身子。
褚均离哪里放心的下?这会儿,封玦更是差点晕倒,他面色一白,身形一闪,稳稳的接住封玦:“玦儿?别吓我!”
褚均离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
------题外话------
猜猜世子知道自己有孩子之后时什么表情?会怎么做勒?
那个,潇湘书院的读者,作者每天十点半更新,不会有延迟,可是对于腾讯的读者,会有延迟!对不起哈!
第216章 这两个男人疯了
褚均离有些后怕,他猜想,一定是那天跳车,将她摔成重伤,又因为身份的原因,她也没有请大夫,没有好好的医治,定是留下了隐患?
这么一想,褚均离便更加着急了,正要打横抱起封玦的身子,却不想封玦微微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了她。
她并没有晕死,不过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一时没有站稳罢了。
褚均离扶了她一把后,她稳住身形,咬了咬舌尖,用疼痛警醒自己,逼迫自己撑着。
封玦后退了两步,因为心里难受,自然没有个好态度,她手腕一翻,从袖中扣出玉笛,抵在褚均离的胸口,吼道:“滚,滚……”
她真的不想见到他,特别是在知道,她的腹中,很有可能有那这个男人的骨血后,她更加不想见到他!
怎么会这样?她已经决定不爱他了,已经决定离开他了,偏偏在这个时候怀上他的孩子?
褚均离虽然喜欢封玦,可是,在他的眼里,封玦是男儿身,如何怀孕生子?何况,这个孩子,是他强要了傅宁之后得来的,他根本就不爱傅宁,不爱孩子的母亲,这个孩子,来的有什么意义?
封玦心里很慌,她在祈祷,只是她的猜测,或许是她身子出了问题,才会腹痛,才会恶心干呕!
可是,她越这么猜测,越心慌,情绪波动越大,腹中的感觉越明显,心口处也闷痛的难受!
这会儿,柳桑刚好从东宫出来,见封玦将玉笛抵在褚均离的胸口,不由得有些惊诧,上前拦着:“世子,息怒呀!”
柳桑拦在封玦的面前,生怕封玦伤了褚均离!
封玦见柳桑还护着褚均离,一点都不为她着想,封玦气的半死,终是有些忍不住,咬了咬牙,转身跑进东宫,扶着路边的一颗大树吐的昏天地暗。
好像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给倒出来一般。
“世子?”柳桑脸色都灰白了。
褚均离见此面色一滞,心头疼的发紧,他几步跟上去,想着,这一次不管怎么说,必须要拉着她去看大夫,不管是她会因为他知道了她的秘密恨他也好,要杀他灭口也罢,他都认了。
只要她安好,他死不足惜。
不过,褚均离还没有靠近封玦,突然一个强大的劲风迎面袭来,褚均离不得不后退一步,却见一个红色的身影趁机抱着封玦的身子掠出数米远。
褚均离看清来人,眉头一蹙,竟是消失许久萧倾九。
萧倾九看了一眼褚均离,满是警惕,然后后退一步,将封玦扶了让她坐在走廊上,见她面色极为不好,萧倾九不禁有些愤怒,问道:“他伤你了?”
萧倾九明显是误会了,他一来便看见封玦难受的扶着大树呕吐,与褚均离对峙的情景,他便也就成功的以为是褚均离欺负伤了封玦。
封玦突然见到萧倾九,还有些意外,她拧了拧眉头,问道:“阿九,你怎么还在?”
她这会儿才看见萧倾九的模样,他明显瘦了许多,脸颊上有不少的伤痕,虽然看样子已经结了疤,看样子,之前伤的很重,他脸色也有些不好,唇色浮白的可怕,似乎大病初愈的模样。
封玦有些着急了,伸手抚上萧倾九的脸,问道:“阿九,你受伤了?怎么伤的?”
萧倾九伸手握住封玦的手,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似乎不愿封玦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模样,他无所谓的道:“你不必管我,倒是你,刚刚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说完,看向褚均离,一副杀意凛然的看向褚均离。
若是以前褚均离还会以为这萧倾九是和不爱红颜的断袖,可是,如今看来,他早就知道封玦的秘密。
想到那日在普乐寺,他看到的那一幕,不由的,褚均离的拳头便紧紧的握起。
他们也曾那般亲密过,萧倾九如何不知她的女儿身?便是在那时,他还傻乎乎的为她是男儿身,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一个男儿而苦苦挣扎时,萧倾九却已经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褚均离嫉妒,嫉妒的发疯,看到封玦疼惜的捧着萧倾九的脸,他仿若有一股气堵在胸口,刺的生疼。
可是,便是痛极,他却不能霸道的推开萧倾九,因为,她在乎萧倾九,而且排斥他。
若是这个时候,他伤了萧倾九,只会让她更加厌恶自己罢了。
听萧倾九这么问,封玦还真的有些委屈,这些日子,褚均离可没不是欺负她,伤她么?万般委屈都埋在心间,自己扛着罢了!
可是,她却不能朝萧倾九诉苦!
封玦看了一眼褚均离,只是摇了摇头,道:“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封玦的话明显让萧倾九不满意,他还想追问,却见封玦拧着眉头,一副极累的模样,他又不忍。
这会儿,又听封玦道:“我去太子宫。”
说完,她便扶着柱子起身。
护在封玦身边的柳桑这会儿突然开口,道:“世子,有一股势力先于我们的人将秦章的人控制住了,这会儿东宫并无差池。”
“什么?”封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褚均离,难道是褚均离?
却见褚均离缓缓走来,清冷的声音带着极度的温柔:“太子宫中有太医,你身子受损,不可硬撑。”
封玦不停他的,褚均离便也希望萧倾九劝上几句,兴许,她能听萧倾九的!
封玦哪里能看大夫?根本就没有理会褚均离的话,转身顺着九曲回廊朝东宫正殿走去。
萧倾九第一次和褚均离站在第一个线,见封玦走了,他本想上去抱她,可是想到什么,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紧跟着封玦。
褚均离见两人相伴离去的身影,脚步突然顿住,想要跟去,却有千斤之中。
这会儿,墨砚从暗处出来,来到褚均离身边,看了一眼封玦和萧倾九离开的方向,然后小声道:“相爷,世子和萧家小王爷走了,您不跟过去瞧瞧?”
褚均离摇了摇头:“萧倾九待她很好,本相跟去,只会让她更难受罢了!”
墨砚叹了一下,不知道这两个个男人怎么回事,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不成,怎么偏偏都喜欢上了封世子?
墨砚瘪了瘪嘴后,又道:“相爷,这里的人都请干净了,世子不会有危险,接下来怎么做?”
万事俱备,相爷该亮明身份,夺回自己的皇位那才是众望所归!
“守住京城所有出口,捉拿云琰,勿放走一个叛贼!”
墨砚听此,微微有些诧异,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人从暗处窜出,跪在褚均离面前,道:“回禀主上,云琰败,逃离皇宫,不知所向,秦章正派兵满城搜捕!”
墨砚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相爷未卜先知的本领未免太厉害了!
他忍不住问道:“相爷,您怎么知道云琰会落败,还会逃离?”
褚均离的拇指下意识的转了一下拇指上的扳指,淡淡的开口:“秦章和世子谋划周密,龙影卫便是真的能以一敌十,也不能再与三千御林军厮杀之后还能胜过野心勃勃的秦章,龙影卫落败是迟早之事。云琰比谁都惜命,见势不妙,岂会不逃?”
云琰对皇宫的地形,比谁都熟悉吧!
墨砚听此,点了点头,不过忍不住又问道:“相爷,属下不明白,为何,您不直接自己登基?要顺着世子的心意?云衍,他又什么资格?”
这些年,若不是相爷,这个江山怕是早就被云赫断送了!相爷这不是将自己打好的江山拱手让人么?
褚均离蹙了蹙眉,然后一字一顿道:“世子看的人,准没错!”
墨砚:“……”
他无语,这是儿戏么?是儿戏么?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相爷这么说未免……太偏着世子一方了吧?
……
封玦没有感觉到褚均离跟上来,紧张的心松懈了下去,不那么紧张,缓了一下后,便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萧倾九紧张的盯着封玦,见她不像刚刚那么吐了,逐渐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一路唠唠叨叨。
“本王听说东昱京城出了事,放心不下,紧着时间赶回来,果然如料想的差不多,你根本就不将自己的命放在心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先看完大夫不行么?”
封玦扯了扯唇角,她的命值什么钱呢?
只要云家没有一个好下场,她便满足了!
她爽朗道:“不过是几日没有休息好,有些疲惫罢了!”
萧倾九不信,伸手拿起封玦的手,见她手上缠着绷带,掌心一片血红,左手要好一些,右手几乎惨不忍睹。
他心疼不行,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封玦,道:“送你的!”
“什么?”封玦见是一个极为精致的锦盒,有些诧异的抬眸看向萧倾九,萧倾九眸中闪动着几分亮光,似乎很是得意,道:“你打开看看!”
封玦犹豫了一下,接过锦盒,打开一看,竟是一双薄如蝉翼的手套。
萧倾九有些急切的道:“是按照你的手型做的,有治伤之效,你试试看?”
封玦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正迟疑之时,萧倾九却是托着她的手,将她手里的绷带全部退了下来,然后亲自将手套戴在她的手上。
那轻薄的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一触碰到血迹,便紧紧的贴合在她手上,血迹顺着手套上面细小的纹路蔓延而去,几乎每一处都贴合的天衣无缝一般,若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她戴了手套。
手上凉凉的,不如破皮后那般火辣辣的疼,很是舒服。
封玦有些惊奇的看着自己的手心,惊道:“这……这是?”
萧倾九见封玦高兴,心里也美滋滋的,感觉身上的伤也不痛了,他扬着嘴角,一副显摆的模样:“这手套的好处可不止这一点,以后你便知道了,快,将另一只也戴上!”
说着,便自顾拿起另一只手套,给封玦戴上,两只手全部戴上手套,根本不用缠着厚厚的绷带,也不用担心手上的伤口碍事,封玦自然开心!
她几乎不敢相信,竟然有这样的好东西!
也是,萧倾九是凌云大陆四国都会捧在手心宠爱的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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