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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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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干,若是阿玦哥哥是不相干的人,何以有今日的萧倾九?
若不是他萧倾九之故,阿玦哥哥何以会到现在这种境地?
白彦汀身上有伤,肋下被封玦玉笛贯穿,本就失血过多,哪里受的住萧倾九的力道?往后退了好了步,才堪堪稳住身形。
他捂着肋下的伤,艰难道:“难道殿下还不知道为何太子爷会对封世子起杀心么?你若是再如此执迷不悟,微臣相信,今日之事,这绝非最后一次。”
白彦汀话刚落,窗户突然被破开,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落,一根银线瞬间缠住白彦汀的脖颈,却听一身极为清冷疏绝的声线传来。
“带话给萧倾恒,若敢再动封玦,本相也不敢保证,萧倾九能不能活着回国。”
萧倾九面色一变,却见是褚均离,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却见褚均离广袖一挥,手中银丝如灵蛇幢动,将白彦汀径直朝他砸开。
萧倾九不得不闪开避过,而就在他躲闪之际,褚均离竟是带着床上的封玦消失的无影无踪。
封玦中了毒,萧倾九哪里放心褚均离带走她?何况,封玦还是女儿身,褚均离那个老男人若是发现,起了歹心,趁人之危怎么办?
萧倾九刚要上前去追,却不想周围闪出数十个黑衣人,齐齐跪在萧倾九的面前:“殿下三思,褚均离武功高深莫测,您不是他的对手。何况,您若再以身犯险,太子爷恐怕会亲自来接您回国。”
萧倾九一脚踹开面前的黑衣人,大怒:“九爷念在您们是皇兄的人,纵容了你们在本殿面前指手画脚,如今竟是愈发放肆!来人,将这些不知所谓的人给九爷绑了!”
萧倾九这话一出,几个领口处有几朵曼陀罗花的黑衣人闪现而出,朝萧倾九行了一礼。
“楼主!”
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人是暨墨太子萧倾恒派来保护萧倾九的龙啸精英,并非萧倾九的人,所以,他们只顾萧倾九的安危,所以,萧倾九的命令,他们并非句句都听。
可是后面出现的人,却是天下第一山庄的暗卫,只认萧倾九楼主身份,自然不会违抗他的命令!
可是,这会儿他们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十个黑衣人,为难道:“楼主,这……一家人,不太好吧?”
“质疑本楼的话?”
“额……不敢!”
萧倾九闪身出去,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忙起身,不过却被天下第一山庄的人拦住:“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我们动起手来让太子殿下面上无光!”
“真是糊涂!”龙啸的人面色一沉,道:“二殿下若是有什么好歹,你们天下第一山庄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管怎么死,也用不着你们来管,我们听命于楼主,让楼主开心便是!”说完,天下第一山庄的人便闪身追了过去。
龙啸精英终究是不敢大意,也闪于暗处,追了过去。
将龙啸精英绑起来?说真的,天下第一山庄的人还真的不敢说那个大话,真的可以做到在自己活着的情况之下,可以和龙啸精英打成平手。
……
话说,褚均离带走封玦之时,才发现她不对劲,全身颤抖的厉害,身上满是汗水。
褚均离不禁担忧,抱着封玦去了城南的别庄。
明明是一个毫不起眼的院子,里面却别有洞天,里面竹林成影,处处暗藏机关阵法。
穿过竹林,一座竹楼出现,一个书童在主楼前晒药,见褚均离抱着一个人匆匆赶来,一惊。
“主人,这是……”
“去拿血蟾蜍。”
“是!”
褚均离进入竹楼,将封玦放在竹榻之上,见封玦咬紧牙关,极为痛苦,他伸手去摸脉,却摸到一片阴寒。
封玦的戴着玄铁护腕,根本无法探知脉搏。
查不到脉搏,根本无法确诊,不过,久病成医,这种外伤内伤,还是中毒或者中蛊,褚均离还是看的出来。
这会儿,那个药童进屋,拿了一个黑色的锦盒,递给褚均离:“主人!”
褚均离接过锦盒放在床边,然后将封玦的衣袖撸了上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胳膊,然后指尖一动,闪过一道寒芒,一道细小的伤口出现在封玦的胳膊之上,转而他打开锦盒,将里面一个通身碧绿的蟾蜍拿了出来,放在封玦的胳膊之上。
那蟾蜍对一切毒药极为敏感,找到伤口后,便撅着屁股在封玦伤口上一阵猛吸。
不一会儿,那碧绿色的蟾蜍变成了血红,封玦脸色也随之好看了许多。
褚均离刚刚悬着的心这才松懈了下去。
募得记起之前封玦似乎受了内伤,他倒是没有犹豫,伸手去接封玦领口的扣子,打算瞧一瞧,这个少年伤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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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几天忙成狗,更新时间有变哈,第二更在晚上十点半
第158章 我要吃锦鲤
封玦从不敢晕过去,可是因为体内那霸道的痛意,让她根本没有力气睁开眼睛罢了!
被褚均离抱在怀里,她安心了不少,不敢再在萧倾九身边多待一刻。
封玦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路将她抱着,看着他为她疗伤,真的比在天香食府的雅间要心安的多。
是呀,在自己夫君怀里,哪里不安心?
不管是封玦,还是傅宁,左不过是一个她,嫁人岂会有假?
萧倾九骤然对她好,可是,那个少年对她的任何付出,她都没有能力承受。
一块血玉,就差点弄没了她半条命,若是萧倾九真的以血为她解毒,被萧倾恒的人知道,她当真要死于非命了!
齐盛帝尚且顾念封氏背后的势力不会要她的性命,可是萧倾恒却没有任何顾虑。
手臂上传来剧痛,封玦垂眸看去,见到一个通体碧玉的蟾蜍正在吸毒,她不扯了扯唇角。
碧血蟾蜍?
他为什么有碧血蟾蜍?
血蟾蜍是父王的东西,怎么会在他手里?
血蟾蜍解百毒,极为尊贵,可是它吸过一次毒后便会沉睡十年,十二年前,她才三岁时,父王中了蛮夷最为阴毒的裔毒,用碧血蟾蜍解过毒,碧血蟾蜍昏睡十年,应该是近两年才疏醒。
褚均离拿着碧血蟾蜍这么多年,不可能只是养着以防万一,好不容易等它疏醒,却用在了她的身上。
他……为什么要待她这么好?
褚均离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封玦眸光微闪,伸手,握住褚均离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玉指募得被一只纤细无辜的小手握住,褚均离抬眸间,却见封玦睁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褚均离手指一烫,缩了回去,开口道:“除了中毒,身上还要内伤?”
“褚均离!”封玦哑着嗓子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什么八年前会出现在大宁,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有父王的血蟾蜍?
封玦自己不在意,精神也还好,想来没了什么大碍。褚均离听封玦这么说,面色没有一点变化,拉过被子盖在封玦身上,淡淡的道:“家父惠州知州褚尧贤,家母……”
褚均离说到此处,话语一顿,转而出声:“你不用知道也罢!”
封玦唇角扯了扯,他不愿说,她便也不问。
褚均离科考出仕,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世?当年他一举高中,不知是谁将他的身家透露出来,一个青楼歌姬,还是知州的外室,这样的身世差点让褚均离身败名裂,所以,若是这些身世是真,他不想提及这些情理之中的事情。
事情相处了这么些日子,封玦也知道褚均离是个闷葫芦,便也不希望他能多说一个字。
她别过头去,眯了眯眼睛,道:“我没受什么内伤,不过,有些累了。”
褚均离看着封玦转过去的测验,长而卷翘的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轻扇动,在眼下形成以抹淡淡的光影,衬得她容颜如玉,极为精美。
褚均离竟是惊艳,一个男人,可以如萧倾九那般美艳胜过女子,却竟还有像封玦这般娇美胜过女子的。
他动了动唇角,起身,声线异常轻柔:“你还没有用膳?有什么想吃的?”
今日就只用了一些早膳,本来要去皇宫,却因为云墨笙耽误了进宫,她入宫盗药在先,中毒在后,封玦身上自然是没有一点力气,不提吃的好好,一提,便觉得有些饥饿。
她突然忆起普乐寺时,在君兰院蹭的菜,她咽了咽口水,道:“我想吃锦鲤!”
褚均离一听,根本没有觉得封玦要吃价值连城的锦鲤有什么不对,点头道:“好!”
“不要芋头做的,我想吃真的鱼。”
“嗯,你先睡一会儿,醒来便用膳。”
“好!”封玦淡淡的应了一声,听到褚均离离开的脚步之声,还有轻手轻脚关上门的声音,她才转身,看向紧闭的竹门。
四下打量,这是一个极为简陋的竹屋,竹屋的东面摆着一个书案,上面放着基本精装古籍,还有一个梵文印文的砚台,笔架上面是几支狼嚎笔,那笔和砚台却是难得的珍品,放在这竹屋之中却显得有些突兀。
褚均离不贪不污,一年的俸禄也就那么多,这些东西又是哪里来的?
身怀绝世武功却不显山露水,人前装成柔弱书生,实际上却比谁都要危险。
这样的人,又岂会是小小知州的庶出?
不管褚均离潜伏在齐盛帝身边有什么阴谋,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这一点,于她有利便是。
封玦伸手摸了摸自己紧紧扣住的衣领,眸中闪过一丝光芒。
褚均离他只是单纯的想看她伤在何处么?
封玦深吸一口气,这里极为安静,最适合修养,她身上疲累,便没有多想,沉沉睡去。
……
褚均离和封玦齐齐在别院待着,宫中却极为热闹。
皇太子不受宠,连带着太子娶妃齐盛帝都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孤煞之星一出,皇后为了太子的病,不敢向齐盛帝求旨纳了那傅家的姑娘,只能自己谋算。
可是,她算好了的事情,却在第二日太子妃向皇后请安时,才发现太子妃变了人。
皇后自然大怒,事关太子的安危,她哪里敢大意,连忙派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为太子诊治。
好在太子病情稳定,并没有任何不妥。
皇后这才舒了一口气,但是终究是不放心,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苏涵,自然面色一变:“哪里来的大胆丫头,竟然敢冒充太子妃,嬷嬷,给我打,打到她说出实情!”
苏涵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一袭胭脂红的太子妃宫装穿在她身上,衬得她极为妩媚尊华,似乎因为昨日初尝人事,眉眼之中带着三分柔情七分妩媚,极为美丽动人。
这样的太子妃,确实配的上云衍的身份,可是以这种方式入宫,皇后哪里会认可?再说了,没有孤煞之星,她的衍儿病情恶化那该如何?
“是!”皇后身边的嬷嬷听此,自然领命,凶神恶煞的就朝苏涵而去。
苏涵却一点都不害怕,抬眸看向皇后,不卑不吭道:“母后息怒,何不听儿媳一言?”
皇后秦英看了一眼苏涵,抬了抬手:“你有什么话可说?”
苏涵笑了笑,看了一眼四周之人,皇后秦英迟疑了一下,却还是挥退了下人:“都退下!”
苏涵见此,眸中闪过几丝不屑,世子说的不错,秦家人野心勃勃,为了自己的野心,不会让太聪慧的人进宫,也不会拥戴太强势的太子。
秦英空有皇后之名,却是个极为蠢笨的女人,果然如此,她根本不用将心思放在皇后身上。
皇后这才看向苏涵,问道:“你有什么话说?”
苏涵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母后难道就不怀疑,这孤煞之星的谣言是传自谁口?母后难道不知道,这所谓的孤煞之星,已经被皇上赐婚褚相?若不是臣女正好与傅家的姑娘弄错了喜轿,母后当真就抢了傅宁来东宫了,届时,母后觉得,皇上为了安抚傅家,安抚褚相,为如何对待东宫?”
皇后果然面色一变,扶着凤榻的手一紧,苏涵见此,继续道:“母后难道真的以为,便只是一个孤煞之女,就能让太子的病好起来?若太子真的娶了一个容貌无盐的女子,那又会如何?真的会如母后所预想的那般,抬回来,放到东宫冷着,便万事大吉?”
“傅宁已经喝了九寒汤,不会污了皇家血脉!”
苏涵见皇后如此可笑,不由的笑了一下:“太子若因为孤煞之星娶了傅家丑女,皇上失望的,不是因为太子娶了那丑女辱没了皇家血统,而是因为东宫听信了谣言,并无为君之能!太子是东宫之主,皇上一点都不为此次的流言所动,并不是因为皇上不担心太子的身子,而是皇上认为,皇家自有上天庇佑,又岂会被那邪煞所威胁?多少眼睛盯着东宫,等着东宫出手。母后若真的让太子娶了那丑女,倒真是将太子推至万劫不复了!”
皇后听此,竟是有些后怕,是她糊涂了,只顾着衍哥儿的身子,竟不知,会有人利用这件事情,想将她的衍哥儿拉下褚均之位。
若是一国储君还会被邪煞侵体,那便不配当储君了!
苏涵起身,从桌案之上倒了一杯茶,走到皇后面前,恭敬的道:“儿媳苏涵,敬请母后用茶!”
皇后看着面前极为美丽的女子,颤抖着手接过,喝了下去:“衍儿并不知他娶的会是傅宁,你做好你的太子妃。”
苏涵垂下的眸光微闪,低低应道:“儿媳谨遵母后教诲!”
不知么?糊涂的是太子,还是这个皇后?
这东宫倒是真的有趣!
第159章 回门
这会儿,门外突然有太监喊驾:“皇上驾到!”
皇后一听,眸中突然闪过几分亮光,噌的一声从凤榻上站起身子,竟是有几分慌乱的去整理自己的头饰,然后问苏涵道:“本宫的衣裳头发可有什么不妥?”
苏涵上前扶着皇后的手,道:“母后,并无不妥,去接驾吧!”
苏涵扶着皇后出门之时,齐盛帝已经入了正殿,皇后和苏涵忙俯身行礼。
“参见皇上!”
苏涵第一次见齐盛帝,自然要行大礼。
“苏涵见过皇上!”
齐盛帝已经走到主位之上,坐了下来:“平身吧。”
皇后起身,坐在了齐盛帝下首,早已有太监奉了茶,齐盛帝问皇后道:“今日东宫请了太医,太子身子又不好了?”
皇后听了苏涵的话,哪里还敢说那孤煞之星的事?她笑道:“昨夜衍儿大婚,喝了不少的酒,臣妾怕他身子不好,便传了几个太医过来瞧瞧。”
齐盛帝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苏涵,道:“这丫头便是你给衍儿选的太子妃?”
皇后笑道:“是苏家的孩子,很是乖巧懂事!”
“苏家?”齐盛帝眉头一皱,看向苏涵,道:“那个苏家?”
皇后哪里知道她劫了什么人?不过,总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她看向苏涵,苏涵感受到两股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恭敬道:“尚书府表姑娘苏涵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涵只字不提苏家,却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尚书府张家齐盛帝知道,可是张府的表小姐是谁,皇帝却不知道。
皇后想要抬傅宁进宫,却被傅康冀算计了,齐盛帝哪里不知道?他过来看看,便是想知道,这个太子妃的入宫究竟只是傅康冀算计的偶然还是他趁机将这个女子送入东宫。
见这个女子模样极美,眉眼含媚,身为帝王,这种狐媚女子自是看不上,太子本就身子不妥,又极为软弱,若是又有一个狐媚般的女人在身边,恐怕更不中用!
齐盛帝听了苏涵的话,恍若不知道,只对身边的曹贵道:“将内务府新进的几匹流云雪锦赏给太子妃,既然太子身子无恙,朕便走了,还有些折子要批!”
“恭送皇上!”
齐盛帝离开东宫,一手负后,走在御花园之中,问曹贵道:“褚均离当真要了那个女子?”
曹贵笑呵呵的从袖中拿出一个狭长的锦盒,微微打开,将那染了血的锦帕显露出来。齐盛帝眉头一拧,抬了抬手,似乎不想看那污秽之物。
曹贵忙收回袖中,恭敬道:“今日一早褚相便带着夫人来皇宫谢恩,不过,在东临街上是马车怀了,没过一会儿,褚相夫人身子突然不适,相爷便抱着夫人去了永和药铺。”
齐盛帝静静的听着,摸了摸手里的扳指,淡淡的道:“不管褚均离听话也好,假忠君也罢,傅家不能留了!”
这会儿,前面一个小太监过来回话:“起禀皇上,云世子来了!”
小太监还没等到齐盛帝应,前面就有一个穿着绛红色衣袍的少年满脸不悦,看着齐盛帝时,脚步加快,转眼便来到齐盛帝的面前。
“皇伯伯!”云华看到齐盛帝的身影,差点没有哭出来,云华抱着齐盛帝的腿,哀呼:“皇伯伯,你为什么要让侄儿娶那个女人?侄儿还小,才十八岁,还不想娶妻!”
齐盛帝一听,自然一怒,一脚踹了过去,不过却没有用力:“说什么浑话,十八岁还小?别人这么大,早该是三四个孩子的父亲!你却在朕的面前哭!”
齐盛帝看了一眼身后,问道:“竟然没有带自己的新婚妻子进宫,真是越发不懂事了!”
云华假装被踹倒,然后又起身,抱着齐盛帝的腿不撒手,他气道:“不,那个女人谁喜欢谁娶,她的心根本就不在本世子的心上,本世子也不喜欢她,才不带她出来呢,她爱跟谁好就跟谁好!”
末了,云华抬眸看向齐盛帝,道:“本世子不服,为啥是本世子?封玦那小子逍遥自在,凭啥要本世子娶妻?”
齐盛帝揉了揉眉心,道:“他才多大?也亏得你说得出口!谁让你要不懂礼数,要去碰她?既然碰了她,哪能不娶她?”
然后踹了踹云华:“还不滚回去,新婚燕尔,哪有丢下妻子自己跑的道理?”
云华听此,瞬间就耷拉下来脑袋,一副要哭了的模样:“本世子碰她做什么?是她自己……自己撞上来的!”
云华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给剁了,怎么招惹了那个不讲道理的女人!
……
封玦是被一阵饭香惊醒的,她睁开眼睛,无屋子里面很暗,应该是晚上。
“睡醒了?”褚均离的声音突然传来,封玦转身,竟看见褚均离坐在床前守着她。
她撑着手坐起来,褚均离伸手扶了一把,他转身将一个矮几放在榻上,声线极为温和:“你刚清了毒,身子弱,便不要起身了。”
褚均离转身,将放在暖巢里面的饭盒提了过来,从里面拿出了几个菜。
一个清蒸锦鲤,一个乌鸡汤,还有一个山药羹。
虽然只有三个菜,可是却极为滋补,看着极为精致。
封玦抬眸,看着褚均离一身尊华之气,可是做这些事情,却不显一丝违和,反而觉得他优雅温柔的让人不忍打破这般唯美的场景。
封玦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菜,眉头皱了皱,道:“上次在普乐寺是红烧锦鲤,今日为什么是清蒸?”
其实封玦想问,这真的会是锦鲤么?不会又是什么芋头萝卜凑数的!
温和的声线不带一点感情,却听得出他话中的不满:“你防着所有人,也不愿看诊,身子只能慢慢养,油腻的东西不要吃。这几天,你便再这里养一养!”
封玦瘪了瘪嘴,拿了筷子吃菜。
清蒸锦鲤味道极好,鱼的味道鲜美细滑,入口就化,真的没好吃。
封玦喜的眉眼弯弯,不一会儿便将三个菜吃完。
她拉了拉褚均离的手,道:“你的厨子手艺真好,要不你将那厨子带回府,本世子有空了便去你那里蹭吃蹭喝,如何?”
她可不敢说让褚均离将那厨子送给她,让她带回家的话,若是褚均离将那厨子带回相府,每日为褚均离做饭,她以傅宁的身份待在相府的话,也有那个口福!
褚均离扯了扯唇角,想了一下,才道:“你喜欢这些菜?”
封玦连忙点头,道:“味道不错!”
褚均离从袖中拿出一块锦帕交给封玦:“好东西日日吃,终会腻,你若喜欢,想用的时候便来相府便是!”
“好!”
封玦在这竹林养了两日,褚均离也在这里陪着她,没有离开,封玦觉得很奇怪,这样平静的生活该是傅宁和褚均离的才是,封玦和褚均离这般待着像什么样儿?
可是,她以封玦的身份与褚均离处在一起,褚均离更真实一些,这样的意识让封玦有些失落,褚均离终是不会将那个丑丫头放在眼里罢!
第三日,也是她们大婚三日回门之期,封玦一早起来便没有看见褚均离,她在竹林练了剑,运气时内力收放自如,她便知道自己身子大好了。
她收了剑,那个叫平儿的小药童拿了一封信给她,说是褚均离给她的。
封玦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几个字,伤好后自行离开。
勾了勾唇角,手一捻,那纸条瞬间化为碎片,随风散去。
她让平儿带她出了竹园,骑马去了相府。
封玦三日没有回府,相当于说,傅宁三天都么有现身,可是,褚均离三日都没有在她面前表现一点点傅宁失踪的模样,封玦想试探,试探一下傅康冀将她嫁入褚相府,究竟做了多少准备。
褚相府没有暗卫,封玦自然很轻松的到了洛玉轩,她慢慢靠近寝殿,却见青晚站在寝殿门口,与沈越说话。
“夫人身子不适,你们怎么不告知相爷?”沈越问道。
青晚面无表情的道:“夫人说,相爷公务繁忙,顾不上夫人,她不敢以微末小事叨扰相爷。”
封玦扯了扯唇角,推了推侧门的窗户,果然没有关窗户,她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入,寝殿之中没有一个人,她连忙换了衣裳,换了妆容。
这会儿她听沈越道:“既是如此,我便不好打扰,若是夫人身子无碍,便不要耽误回门之期,相爷在府外等候夫人!”
封玦咳嗽了一声,唤道:“青晚!”
青晚听到里面的声音,满色一喜,朝沈越福了福身,便转身进屋。
“姑娘回来了?”
封玦见青晚一副知情的模样,不由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爹爹都与你说了?”
“将军什么都没有向奴婢透露,不过姑娘放心便好,姑娘不在之时,自有人代替姑娘。”
不过,终是假的,不能太招摇。
这种感觉并不好,封玦是该去找傅爹爹问问,他究竟要做什么。
府门外,果然停了一辆车,封玦上车后,见褚均离坐在里面闭眸养神,封玦扯了扯唇角,道:“夫君,长公主的身子如何?”
褚均离嗯了一声,然后抬眸看向傅宁,他想问,她从酒楼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可是他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云墨笙以褚相夫人的身份被他带走,傅宁消失无踪对他有利。
她一出事,便去找封玦,想来也是封玦为了助他,才将傅宁藏起来罢了。
两人相对无言,约莫一个时辰后,到了傅府。
与他们同时到的,还有勒亲王府的马车。
封玦不像现行下车,刚好和从勒亲王府下车的傅锦素迎面相撞。
傅锦素今日穿的异常华贵,大红色绣富贵花开暗纹的锦袍曳于地,头发挽起,插了六支凤尾钗,看着尊贵不已。
傅锦素一看封玦,竟是眉眼一横,上前便朝封玦挥了巴掌:“傅宁,贱人!”
封玦自然不会让傅锦素得逞,伸手握住她挥来的巴掌,一把将傅锦素甩了过去:“二姐姐已经嫁为人妻,言行举止还是要规规矩矩的好,什么是谨言慎行,应该不需要妹妹来提醒吧!”
这两个姑娘一回门便打在一起,等候接待的下人们都吓坏了,连忙进去找傅康冀。
傅锦素被封玦一甩,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有丫鬟搀扶,她稳住身形,这才怒目道:“傅宁,不要装模作样的在这里与我讲礼数,对,不该本姑娘与你理论,本姑娘倒要看看,等会儿你要如何与傅常欢解释!”
然后看了一眼封玦的身后,不见褚均离的身影,她不由闪过一道讽刺之色:“不是自己的,便是抢来又如何?你还以为褚相真的会心甘情愿的娶你这个丑八怪么?今日回门,褚相可有陪你来?”
傅锦素刚一说完,马车之上突然传来车夫的声音:“相爷请!”
褚均离今日没有穿白色衣袍,穿的是一件绛红色的广袖长袍,喜庆之中带着难以言表的俊美,他看了一眼傅锦素,然后蹙了蹙眉,似乎极为厌恶,转而朝封玦伸手:“夫人,进去吧!”
封玦眉眼闪过一丝笑意,上前避过褚均离的手,拽着他的袖子,两人一副恩爱的模样,走进傅家大门。
傅锦素脸色一白,不知是因为褚均离对她那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是因为傅宁和褚均离这般恩爱的模样。
一时嫉妒,竟是眼眶一红,落了泪。
她咬紧牙关,突然不敢进去。
这会儿,身后响起了一阵马蹄之声,转而就是云华极怒的声音。
“你这疯婆子,一大早拽什么拽?还真以为自己是个金凤凰,只有天皇老子才配得上你?竟敢在本世子面前摆谱!”
云华下马,将手中鞭子王随从齐路手中一扔,便去拉傅锦素的手:“不是心高气傲,不让本世子陪了?怎么?现在看见褚均离带那个丑八怪回来,你是嫉妒还是羡慕了?”
然后翻身,云华附耳对傅锦素咬牙道:“还是说,你要故意装成这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回府后让傅将军以为,我勒亲王府苛待了你么?”
傅锦素确实心高气傲,确实不喜欢云华,便是到了现在,也还想着云琰,她抬眸看着云华,一字一顿道:“是,若是一点点可能,我傅锦素都不会嫁给你云华!”
“很好!”云华丢开傅锦素的手,唇边扬起几抹满意的笑意:“与本世子想的一样,若是有一点可能,本世子也不会娶你这样的女人,便去做梦吧,看看云琰那个家伙会不会正眼看你一眼!”
听此,傅锦素瞳孔一缩,咬牙道:“云华,你莫要胡说八道,污蔑我!”
“污蔑不污蔑,你自己心里清楚!”云华眸中极为不屑,拽着傅锦素的手进屋。
傅家门口一切归于平静,不远处,停着一个锦轿,颜婧淑坐在轿子之中,手握成拳,咬牙切齿的叫着一个名字:“傅宁,傅宁……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如此期盼,求而不得的东西,却如此容易被一个……一个容貌丑陋,上不得台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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