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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世子谋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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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玦闻声望去,却见小院走廊下,云衍倒地,胸口一大摊血迹,她面色一变。

  因为玉面狐狸的出现,刺客是谁根本无需追查,非玉面狐狸莫属了。

  太子被挪进春禅院,无数侍卫层层把关,将春禅院围的水泄不通,佛法高深,白眉长须的智宏被几个僧人匆匆请进春禅院,一待便是三日。

  里面的消息传不出,外面的人也进不去,玉面狐狸的出现以太子云衍遇刺告终,普乐寺人心惶惶,如履薄冰,生怕玉面狐狸再次出现,滥杀无辜,更害怕太子遇刺之事危及自身。

  太子遇刺,生死不明,若是储君损在普乐寺,全寺的人都活不成。

  秦铮率领官兵在全寺大肆搜查,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并且,太子遇刺,命悬一线,无人敢擅自离去?为表自己对储君的担心,都围在院子里,为太子祈福。

  不过,乌央央一片人堵在院子里,却又被一脸冷漠的傅承夜请走。

  但是,这几日一直有人上门,或送上平安福,或送上名贵的药,从未间断。

  封玦看到倒在地上的云衍之时,眸中便闪过一道精光,一种莫名的不安袭上心头。

  这似乎不是玉面狐狸的作风。

  玉面狐狸虽然是杀手,可是他从不轻易杀人,除非有人高价雇佣,否则,他连剑都不屑拔。

  刚刚他虽然与阿九过招,却没有动杀心,很显然,玉面狐狸的目标不是阿九。

  而且他出现在她的院子,想来目标也不是太子。

  既然不是太子,以玉面狐狸的性子,怎么可能在逃跑之际,还对云衍出手?

  所以,封玦猜测,势必是有人借玉面狐狸之名,对云衍出手!

  不过,这玉面狐狸出现在她的院子里,难道只是巧合?

  她可不这么想!

  周围人人心惶惶,自然没有人再将心思放在封玦和萧倾九身上,这会儿,人群之中,沈无风和柳桑匆匆朝封玦走来,沈无风手里拿了一件外裳,披在封玦身上,面上十分严肃:“世子,您身子还没好,担心风寒。”

  封玦虽然武功不错,可是身子底子相对其他男人是弱了些,还有受寒便膝盖疼的毛病,这几年,每月都有那么几日会病着,他如今竟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还伤着,连一件衣服都没披就出来。

  封玦拢了拢衣服,她知道沈无风担心她的身子,可是青竹院那边没有准备男装,她只能穿着里衣出来。

  “小九受了伤,柳桑速去请大夫过来。”封玦亲眼看见萧倾九呕了血,定然是伤及肺腑,一个小姑娘,若是不好好将养,以后岂不是受罪?

  这还是萧倾九第一次被人打伤,在家的时候,每个人都宠着他,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会受什么伤?

  玉面狐狸那一掌确实有些不好受,萧倾九这会儿还觉得胸腔之中全是腥甜之味,钝痛之感甚为难受。

  不过,他有血玉在,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都会比常人恢复的快,是以,他不会放在心上。

  拉着封玦的手,萧倾九乖觉道:“阿九的伤不碍事,不过,玉面狐狸毁了阿玦哥哥的寝屋,这可如何是好?”

  转而小少年眼前一亮,正想着,若是这样,阿玦哥哥就可以和他一起住了,当真是太好了!

  不过,萧倾九心里的小九九还没有说出来,墨砚便走了过来,朝封玦行礼道:“封世子,相爷命属下请世子去君兰院暂住。”

  说完,看了一眼萧倾九,才对封玦道:“世子,相爷说,为了九姑娘的名声着想,世子还是送九姑娘去西苑才好,相爷还说,世子不必去找大夫了,沈越医术尚可,到可以为九姑娘诊脉。”

  ------题外话------

  宝贝们,相爷这是要干嘛?孤男寡男,还要世子和他住?哈哈,世子对阿九这么好,阿九怕是要陷下去了。

  今日有奖竞猜活动:问题一:太子是谁伤的?问题二,世子会答应丞相的盛情么?


第104章 试探

  说完,让开一步,后面一个容貌清隽,穿着一身灰色箭袖长袍的男子上前,朝封玦作揖:“世子万安!”

  封玦看了一眼沈越,微风吹来,空气里面带着几分淡淡的药香,封玦知道,褚均离似乎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隐疾,虽然不至于像太子云衍是个药罐子,也是个弱不禁风的人,是以,自从几年前褚均离官拜丞相,沈越便成为褚均离的的门客,似乎专门为褚均离调养身子。

  她点了点头,对褚均离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觉得这个男人想的确实周到,褚均离那边的厨子做的一手好菜,看样子他们是要在这普乐寺带上一阵日子了,总不能天天吃寺里面寡淡无味的素食?去君兰院蹭吃蹭喝还是可以的。

  她自然大喜:“如此甚好!”

  和她的声音同时传出的,还有萧倾九炸毛的声音,只听他怒道:“不好!”

  两人互相望去,封玦见萧倾九气鼓鼓的脸,沉了沉脸:“阿九,若是胡闹,阿玦哥哥便将你送去驿馆,你可愿意?”

  说着封玦伸手去摸萧倾九的脉:“让哥哥看看你的伤如何?脸都白了,却还胡闹!”

  萧倾九面色一变,自然不会让封玦把脉的,虽然脉搏不是每个人都能精通,可是男女脉象差别很大,他可不想被阿玦哥哥发现。

  他撅了厥嘴,不着痕迹的避开封玦的手,道:“如今天色晚了,阿九明日再来找阿玦哥哥!”

  说完,瞪了一眼墨砚和沈越,他不屑道:“就你也配给本殿把脉?哼!”

  然后,某个小少年逃也般的闪出小院。

  一离开封玦的视线,萧倾九便隐入阴影的角落,捂着胸口缓慢蹲在地上,龇牙咧嘴的道:“疼死九爷了!”

  一黑影落地,跪在地上去扶萧倾九,押着嗓子道:“奴才的爷,您这是何苦呦,若是被皇上皇后知道,可不得心疼坏了?”

  萧倾九一把推开面前的人,怒道:“你去说个试试?九爷阉了你!”

  那人眉毛一挑,心头拔凉,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胯,呜呼哀哉道:“爷,您绕了奴才吧,奴才若是有那玩意儿,高兴您怎么切,可是奴才早没了,爷如何能阉了奴才?”

  萧倾九缓了缓,又运气一周,胸口舒坦了一些,他才顺着那黑衣人的搀扶起身,从袖中拿出一支残香,一脸阴沉的道:“这香是巫山迷醉,一旦吸入,便是一点点,也能让人陷入沉睡。刚刚那人明显是为了阿玦哥哥而来,幸亏阿玦哥哥不在房中,若是在,岂不是便着了他的道?你派人去查查,那人是什么来历,背后又是什么人!”

  “嗻!”铜钱恭敬的接过那残香,连忙从袖子中拿出一块干净的锦帕去擦萧倾九的手。

  铜钱是自幼伺候在萧倾九身边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位主子的性子。

  虽然孩子心性,可是极为聪慧,幼时身子不好,离不开汤药,在神医门公子和鬼医传人的熏陶之下,自幼便耳濡目染,几乎识得天下所有的毒药蛊虫,也因为幼时身子骨弱,不能习武,却又因为好奇和不甘,酷爱武功骑射,等身子大好了,便急着做之前喜欢却不能做的事情,以至于,小小年纪,武功修为已经非常人能及。

  便是连璟帝自己,都不能轻易制服这位爷。

  所以,便是其他人不识得这香,这位爷也会认得。

  萧倾九摊开手,任由铜钱为自己擦手,阴测测的道:“一旦让九爷知道是谁敢动九爷的阿玦哥哥,九爷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铜钱听的头皮一麻,哎,爷这护短的性子,和璟帝学的是十足呀!

  萧倾九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推开铜钱,道:“九爷去西苑疗伤,不许人打扰!”

  “奴才遵命!”

  ……

  封玦的院子屋顶都被掀翻了,虽然寺中已经派了人过来修葺,短时间也没办法住人,封玦让柳桑二人收拾了一些行礼,便光明正大的跑去褚均离那里蹭吃蹭喝了。

  封玦到的时候,褚均离已经让人将隔壁的屋子收拾了出来,封玦直接拎了包袱就入住,简单的很。

  沈无风整理房间,也将屋中里里外外都巡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刺客的任何踪迹都没有留下。

  封玦不以为意,这么多年,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人何止千万?若是真的每个想要杀她的人她都要正眼想看,岂不是累死?

  何况,玉面狐狸是什么人?能请动他的人手朝廷里面没几个!

  可是,便是玉面狐狸再厉害,一个人逃狱肯定是不成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狱,除非刑部有人。

  能自由出入刑部的,又能有几个呢?

  封玦用脚趾头猜,都猜得出来是哪几个人!

  这些,她迟早一个一个的讨回来!

  之前与玉面狐狸过了一招,封玦胳膊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柳桑心疼的不行,伺候封玦又换了一次药,萧倾九送的药都是极好的,涂在伤口上还不会疼。

  包扎好伤口,柳桑又伺候封玦穿好衣裳,一身玄色便服,头发没有戴冠,只有一根玉带松松系在脑后,一副慵懒的模样,因为已经很晚,封玦出门时,沈无风又给她穿了一件斗篷遮风。

  褚均离屋中还有灯,她登堂入室,哪里有不去拜见主人的道理?

  她来到褚均离门口,正打算敲门,门却吱呀一声自己开了。

  封玦挑眉,褚均离竟然知道她会来?举步进入,转过一八扇雕花屏风,眼前的情景让她脚步一顿,瞳孔骤然一缩。

  只见褚均离斜卧在榻上,一件银灰色的寝衣松松挂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风光,白衣的肌肤在跳跃的火光之中似乎有流光溢出,精悍的胸线,狭窄的腰身一览无余,春光无限,墨发铺散在榻上,美勾人心魄,妖的魅惑人心。

  封玦完全没有想到,谪仙如他,也有此番妖魅的一面。

  便是封玦进来,他也不变换姿势,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的一本书上,看的津津有味。

  不过,这情景,封玦的脸募得发烫,一股怒意升起,一口气憋在心口,恼火的很。

  她下意识的转身,沉声道:“相爷的待客之道便是这样的?”

  她好歹也是一个女人,看到男人衣衫不整,春光乍现的模样,她哪里不羞赧的?

  就算她不是女人,好歹也是客人,仪容不整,毫无礼数可言!

  后面突然响起啪的一声巨响,似乎是那人放书的声音,稀稀疏疏穿衣的声音传来,转而是后面那人温润却带着几分嘲弄的声音:“天色已晚,世子不请自来,闯本相寝屋在先,如今倒是怪本相待客不周?”

  “何况,你我都是男人,世子这反应……未免太矫情了一些!”

  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温湿的气息闯入耳根,封玦头皮一麻,手心竟然捏了一把冷汗。

  ------题外话------

  世子:有人在勾引本世子,怎么办?

  灵殿:凉拌!

  世子粉:上呀!

  今日有奖竞猜:相爷为何试探封玦?


第105章 管饭么?

  褚均离难道是在试探?他发现了什么?一想到这人好心让他来住,只为试探于她,封玦便觉得心惊。

  不,不可能,没有道理,不必疑神疑鬼!

  封玦深吸一口气,一转身,褚均离那白皙无暇的脸便映入眼帘,封玦吓的后退了两步,见褚均离已经穿戴好,这才气恼道:“哼,你刚刚那副样子,毫无礼数,是谁看了都会生气吧?”

  为了掩饰自己,封玦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坐到一边的桌案便,自顾自的拿了茶壶倒茶,然后抿了一口。

  褚均离的视线落在封玦拇指上那枚碧色指环上,眉头微蹙,然后扫了一眼封玦微红的耳根,还有那欲盖弥彰的举动,他脸色不由的沉了下去。

  断袖,果然是个断袖!

  怪不得和那个萧倾九勾勾搭搭,看到男人的身子竟也能像看到女人一样,反应如此强烈。

  开始,褚均离只觉得可能是萧倾九那里有心隐瞒,不然封玦怎么可能看不出萧倾九并非女子?

  可是后来见萧倾九那般腻歪封玦,两个大男人着实别扭,褚均离不得不猜测男风之事。

  没想到今日一试,还真是如此!

  若是封玦心中无鬼,怎么可能会因为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模样反应如此强烈?

  一想到这少年喜欢男人,刚刚又被这少年看了去,褚均离整个人都是不好的,一种难以言表的怪异袭上心头,根本不想在这房间多留一刻!

  褚均离根本难以接受这个事实,袖子一拂,便走了出去。

  那人清冷的声音传来:“这几日你便安心住在这里吧,问朗在,没人敢动你!”

  “哎,你去哪里呀?”封玦朝褚均离的背影喊了一声,只觉得这人性格莫名其妙,当真捉摸不透,这就生气了?一截白色的衣角在门口一闪而逝,封玦悻悻,又扯着嗓子吼道:“这里管饭么?”

  门外的褚均离嘴角一抽,快速离去,根本懒得理她。

  墨砚见褚均离出来,忙迎了上去:“相爷,您这是……”

  明明要见封世子,怎么就两句话都没有说到,便出来了?

  封世子果然就不是个好东西好么?招惹相爷生气。

  褚均离摆了摆手,道:“无碍!”

  突然,想到那个萧倾九,他眸中闪过一道精光,道:“朔风喜欢雕琢,去将那块青玉弥勒给他,让他给本相刻几枚指环。”

  “相爷想要什么样式的?”

  “便照着青鸾凤玉指环刻吧。”

  墨砚一愣,问道:“那枚指环是女人戴的,不知萧家的那位知不知道,竟将它送给了封世子。封世子似乎不知道,竟也大大方方的收下,相爷要来做什么?”

  青鸾凤玉指环有两枚,一雄一雌,是一对夫妻指环,不过这都是古物,早就遗失,没多少人知道听说这对指环,如今也只是那枚雌环现世,更加没人注意。

  褚均离看了一眼墨砚,哪里会与他解释?只道:“明日之前刻好!”

  墨砚嘴角一抽,为朔风默哀一阵,却也好奇的不行,可是主子爷就这脾气,他还能追着屁股去问不成?

  便也匆匆跟了上去。

  ……

  西苑的莆仙小院,住着右相府的几个女儿,正院正住着颜婧淑,前两日,颜婧淑被封玦叱责了几句,丢了面子,又因为那肚兜的事情,七绝晕倒,这两日一直在关在院子里面没有出去。

  这会儿,颜婧淑正坐在简易的红漆木雕梳妆镜前,对镜描眉。

  这几日,颜婧淑模样确实憔悴了一些,穿着一身单薄的月牙白素衣,越发显得较弱妩媚。

  巧若站在颜婧淑身后,般颜婧淑梳头,一边道:“小姐这两日在屋里歇着,两耳不闻窗外事,却不知外面发生了何等精彩的事。”

  颜婧淑将一支白玉簪插在发间,淡淡的开口:“年年姻缘节,并无不同,你若喜欢,便邀了几个小姐们出去玩罢,我懒得动,也不该拘着你们日日陪我。”

  巧若一听,自然高兴,道:“小姐素来待人亲和,底下的几个丫头早早的就吵着说庙会上的胭脂便宜,有一个大娘做的胭脂颜色极好,味道也甚是清雅,小姐若是喜欢,奴婢让下面的人也给小姐带一下回来试试?”

  “我不爱那些东西,你们自己买着玩儿吧!这里不要伺候了!”

  “是!”巧若素来知道颜婧淑的性子,不是好东西不往身上穿戴,还不说往脸上涂的膏子水粉这些东西。

  颜婧淑简单的挽好发,便靠在一边的椅子上看书,巧若放下中堂的帘子,这才出去,当真只留了几个二等丫鬟在院子里伺候,伙着几个一等丫鬟婆子出去逛庙会了。

  几个丫鬟走后,屋子里面便只剩下颜婧淑一个人,她瞥了一眼窗外,拿着书的手慢慢收紧。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吵杂声音响起,巧若几个丫鬟匆匆回来,说玉面狐狸逃狱,外面官兵正在搜查刺客。

  颜婧淑脸色一变,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门口便有丫鬟传话:“姑娘,大公子来了!”

  “都下去!”随着一声低沉的呵斥之声传来,一个身穿月蓝色的青缎掐花对襟外裳的男子阔步走了进来。

  男子一手负后,面色极为严肃,刚硬的面色紧紧绷着,似一看就是一个不苟言笑之人,一头乌黑的齐腰长发被小巧的雕花玉冠束起,身上每一处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极为严苛。

  男人呵斥后,屋里的丫鬟纷纷告退,颜盛看了一眼雕花小屏前躺椅上坐着的颜婧淑,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几步上前,蹙眉道:“你自小聪慧,诗书礼仪,样样出众,也向来谨言慎行,从不逾越,如今怎可如此糊涂?封玦是在众人面前折辱你,可是,他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封玦说的能当真?你何须与他计较?白白辱没了自己的身份。若是此次太子有个什么好歹,颜家也脱不了干系。”

  颜婧淑面色一白,眼眶便红了,手中的书紧紧的握着:“妹妹做了什么,值得哥哥如此指责?妹妹一个闺阁女子,封玦是一个外男,便是妹妹因为几天前的事情对封玦记恨在心,便也只能怪自己罢,又有什么能力在封玦那里讨得便宜?”

  颜盛深吸一口气,自知自己说话重了一些,缓缓道:“你不知道便罢,莫要有下次!”

  ------题外话------

  今日有奖竞猜:问题一:相爷做那么多指环做什么?问题二:严家兄妹所为何事争吵?


第106章 争执

  颜婧淑一愣,随后起身,走到颜盛面前,道:“当初妹妹确实不甘,封玦不过是封王遗孤,封氏一族早就成为过去,他如今身上无半分官职,空有世子虚名,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他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他低头?他折辱轻视于我,让我如此难堪,妹妹一时糊涂,便将陛下赐给父亲的一块仕女玉山送走,托人请了江湖上那些亡命之徒,想要给封玦一些教训。不过,妹妹很好奇,为何那玉山如今又好端端的在妹妹这里,哥哥自幼佩戴在身上的双色碧玺却不见踪影?”

  颜盛眸中闪过一抹愤怒,嗤道:“妹妹,以你之聪慧,难道不知遗失御赐之物是何罪?”

  颜婧淑唇角扯了扯,坐了回去:“妹妹一闺阁女子,不知什么第一杀手,江湖第一剑,也不知什么玉面狐狸,鬼面大盗,自然也请不动他。可是,刑部大牢守卫是何等森严,哥哥比谁都清楚,玉面狐狸早不越狱,晚不越狱,翩翩这个时候越狱,竟也能被妹妹的人请动,若是没个救命之恩,便是一块碧玺如何让玉面狐狸光临秋禅院?”

  颜盛拳头一握,声音沉了几分:“你究竟想说什么?”

  “哥哥何必动怒?妹妹想说的,哥哥岂会不知?不过,即便哥哥存有私心,妹妹也要感谢哥哥的疼爱之心。”颜婧淑微微福身,行了一礼:“可是,哥哥说妹妹糊涂,哥哥自己何尝不糊涂?刑部那里,哥哥还需打点才是。”

  颜盛一甩袖,对颜婧淑这态度很是不满,不过,却不想多说:“这些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该管的!”

  离开之际,颜盛突然对颜婧淑道:“褚均离身性冷淡,你贴着过去,只会惹他厌恶罢了。你若真心喜欢他,何不让父亲直接求皇上,让皇上赐婚?”

  颜婧淑唇角勾了勾,带着几分悲凉之意:“我以为在这京都,我已经足够与他比肩,也是唯一一个能入了他眼之人。可是,现在我才发现,他从来不会正眼看我一眼罢,若是他对我有一点点心思,那日,便不会允许封玦羞辱我。”

  颜盛眉头皱了皱,他知道这个妹妹向来骄傲,没想到今日会说出这样一番话,这个妹妹才貌双全,知书达理,堪称京都女儿的楷模,配谁都是可以的,却偏偏对疏冷淡漠的褚均离倾心。

  他道:“你想通了便罢,以后莫要再做啥事了,京都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在褚均离身上浪费时间!这几日不太平,你莫要出去,我会派人保护你的院子,玉面狐狸不会来找你!”

  颜婧淑微微行礼,道:“多谢哥哥!”

  颜盛离去,颜婧淑握了握拳。

  想通?她为他一直待字闺中,如今已经十九岁,大好年华,怎能想通?京都千万男儿也比不上他一个,她怎能放弃?

  ……

  褚均离离去,两天都没回院子,封玦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第二日,天气就阴了下去,不多时,便淅淅沥沥的下起了暴雨,天色黑压压的,阴沉的很。

  封玦算了算时日,记得前世也是这个时候下雨的,而且这场雨会持续很久,淮州大雨,涝灾严重,大雨连绵月余不绝,连同京都有受影响,下了半个多月的暴雨。

  封玦琢磨这那玉面狐狸与太子云衍遇刺之事,一夜都没有睡,如今下雨,天色阴寒的厉害,她胳膊上的伤口疼的厉害,膝盖也开始伤痛起来,整个人看着分外憔悴苍白,依靠在床头不愿起身。

  沈无风端了早膳进屋,看到封玦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世子脸色不好,奴才还是去寻个大夫过来给世子开几幅药吃吧!”

  封玦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毛病,吃什么药?”

  沈无风知封玦的性子,眉头锁了锁,没有再劝,将早膳摆在封玦面前的小矮几上,道:“世子先用些早膳,奴才去熬一些驱寒的姜茶。”

  “嗯!等会儿本世子有事出去,你和柳桑打点一下。”

  封玦向来来无影去无踪,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有些时候都不知道主子爷去了哪里,常年如此,他们早就习惯。

  不过,如今封玦病着,沈无风哪里放心:“世子身子未愈,外面又有雨,若是淋着,岂不是更不妥?”

  封玦喝着粥,吃着糕点,只觉得这饭菜太过无味,也不知褚均离在哪里找的厨子,那一手厨艺当真是好。

  想到可口的佳肴,封玦悻悻,褚均离未免太抠了一点,连饭菜都不管他!

  她悻悻的道:“无碍,你让人查查,淮州救灾的银两到了没,灾情如何!”

  沈无风淡淡的应道,心里却在想,世子平素不关心这些事情,如今怎么会打听淮州涝灾之事?

  看着封玦那满腹算计的模样,沈无风隐隐有些猜测。

  难道世子是想利用淮中灾情还有太子遇刺一事做文章?

  “奴才明白!”

  封玦起身,穿了一件不起眼的常服,走出院子,她四周看了一圈,觉得很奇怪,褚均离说问朗会在院子里面,不过哪里有那畜生的踪影?

  一想到那个庞然大物,封玦打了一个寒颤,也罢,那东西也不住跑去哪里玩儿了,便随了它。

  雨下的很大,外面几乎无人走动,封玦落得清闲,走小路来到青竹院,院子里面也没有人,封玦足尖一点,跃上房顶,听屋中有姑娘家低声说笑的声音,她小心翼翼的来到傅宁的房顶,一跃而下,她昨天走的时候留了后窗,直接一推就能进去。

  屋中没有人气,因为下雨,黑漆漆的,屋里寂静无声,衬得外面雨声更大了。

  她叹道:果然是个没人关心的丑姑娘,屋中没人,一个晚上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封玦砸了砸嘴巴,替傅宁悲伤了一刻,因为雨大,过来的时候即便是撑着伞,衣服也湿透了,封玦脱了衣服窝在被子里面,并且用内力驱了寒,将被窝暖了起来,这才服了药,掩了容貌。

  她伸手将床边的一盏烛台重重的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巨响。

  ------题外话------

  今日有奖竞猜,问题一:颜家兄妹为何争吵,问题二,世子为什么摔了烛台?


第107章 求助

  “好像是四姑娘屋中传来的响声,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去快去禀报二姑娘,我进去瞧一瞧!”

  一个小丫头敲了敲门,问:“四姑娘,四姑娘在吗?奴婢进来了?”

  封玦懒得理她,闭眸养神。

  那小丫鬟叫了一会儿门,不见回应,便推开了门,见封玦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很,本就骇人的容貌更加难看了,当即吓了一跳,上前摇了摇封玦:“四姑娘,您没事吧?”

  不见回应,那丫鬟伸手摸了摸封玦的额头,微微烫手,她一惊慌,便跑了出去:“不好了,四姑娘病倒了!”

  封玦确实病了,封世子的身份不方便看大夫,以前伤了病了,她能忍就忍,是以身子还是伤了些。

  如今这伤不能拖下去,不然总不能好,便以傅宁的身份看病吃药,养好身子再说!

  料想傅锦素也不敢不管她,除非她的名声不想要了。

  因为下雨,昨晚又闹得厉害,姑娘们都睡的有些晚,是以,这些姑娘们早上便贪睡了一些,傅锦素听丫鬟来报,说傅宁病倒时,还倚在床上没起身,听丫鬟这么说,她有些气,伸手捶了一下软枕,厌烦的道:“昨个儿还伶牙俐齿的,怎么今儿就病了?懂事一点儿的,就该小心一点,出门在外诸事不便,我这会儿子去哪里给她寻大夫?”

  傅锦素身边的大丫鬟芬兰正坐在榻沿整理傅锦素的衣物,答道:“要不姑娘派人将她送回府,再找人医治?这普陀寺贵人不少,未免晦气!”

  傅锦素的奶娘赵氏道:“不妥,外面的雨这么大,山路湿滑,马车不好走,若是出了事,岂不是连累姑娘的名声?”

  傅锦素蹙眉,看了一眼赵氏,本想说什么,却哼了一声,起身道:“伺候我起身吧,我去瞧一瞧,看看她死了没!”

  丫鬟婆子一阵忙活,为傅锦素穿好衣服,系上披风,赵氏问道:“外面下着雨,姑娘沿着廊子去看一眼便是,过了病气给姑娘就不好了。”

  末了,嬷嬷又道:“兴许病的不是很严重,丫鬟们年纪小,没见过世面,夸张了也是有的。”

  傅锦素突然想到一人,唇边勾起一抹笑意,对芬兰道:“去准备小轿,我去东苑一趟,四妹妹病了,哪能有不寻大夫的道理?”

  然后红着脸,央着赵氏道:“奶娘快去找人打听打听,琰王如今在何处,若是有琰王相助,定能找到顶好的大夫为四妹妹诊治!”

  赵氏一愣,哪里不明白傅锦素的想法,主仆一拍即合,这苦肉计唱的好,绝对能让琰王对傅锦素另眼相看,琰王是最受齐盛帝宠爱的一个皇子,前途无量,为了傅锦素的前程,外面便是刀山火海,她们也愿意去的。

  还不说只是下雨。

  云琰住在芙蓉院,在太子那里守了一夜,早上的时候才回来。

  太子一个药罐子,因为常年病着,虽然有储君之名,却从未有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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