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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朱门千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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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生活吧?”
  所谓能屈能伸真英雄,凌逸逍从来不觉得在妻子面前伏低做小是什么有失颜面的事,这些话说起了有关男人尊严,他却说的好不汗颜。一点一滴,没有不好意思。(琉儿评价:所谓人至贱则无敌啊!)
  空气中,凌逸逍警惕地抓到胸前的人儿有几道变重的呼吸深,大喜过望,趁机抓她的手放到某一处,再接再厉:“你看,它多可怜,就等着你来抚慰它的伤心呢!”
  尼玛!这男人,要不要这么厚颜无耻!听到那些话,苏云筝连就跟火烧起来一样旺,结果他还不依不饶地把自己的手给拽过去握住了那个热乎乎的东西。满脸黑线,她轻咽了下,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在听到一句话的时候后,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娘子,为夫这么*你,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这声音,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要多感人有多感人,缠满悱恻,惹人怜*异常……
  然而,苏云筝却只听到了那几个她最为看重的字眼,“为夫这么*你”,他*我?
  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苏云筝不在乎自己的泪水,而是激动跟惊喜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这句话,上辈子她是多么渴望有人对她说啊!那个在她生命力曾经最重要,甚至超越家人的男人,平静地听她讲出她*他的话,自己却只用喜欢,我会对你好,*是什么我不知道来敷衍她!
  曾经有一个人这么对她说过:他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
  当时她在想什么,想得是人无完人,金无赤足,谁人无过这些古人之言。那时候,她没想过自己*他,已经到了主动为他的缺点找理由的地步了。
  她就是这么答复那个人的,那是她的好友,也是她希望得到支持的人,只是在*情面前,她将友谊遗弃了。或许是对她的执迷不悟失望了,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有对她的*情发过评论了,渐渐地,她因为那个人疏远了所有的朋友,紧紧地将自己锁在有他的小天地里。
  一切都是报应,谁让她不听话,没有乖巧地听从父母不准早恋的教导。十九到二十二,花一般的年岁,女孩子最美好的季节,全副依托在他的身上,眼里心里都把别人给遗忘了。
  曾经也有别的男生不畏她有男友主动追求过她,只是,正牌男友没来处理,她自己先用冷言冷语赶走了他们。
  后来她想,那时候可真是够傻的。没准那里头就有一两个优质股,潜力股,而她却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了自己的时间。只因为,她的时间都是他的。
  而他,给她带来的是什么?
  明明说课业紧张,却依旧打着复习的旗号,时不时跟别的女生保持着暧昧。
  有好事者每每跟她提及,先不论是否是存着看戏或者好心的意味,她从来不管,一棍子打死,坚定地认为别人是见不得她们情比金坚,毅然决然将那些人赶走。
  而实际上,她真的不明白吗?
  不是,她的心从来都是清楚的。那个人,干爽的外表,书生的气质,长相并不算得上一等一的出众,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韵味,宛如是从画里出来一样的人物。很多女孩子都喜欢这一类型的男生,她知道,所以她庆幸自己下手早,在刚进大学校园没多久,就跟他在一起成为了人人艳羡的情侣。
  却在熟识后才知道,他的外表跟内里并不一致。他是个内心时而坚硬时而柔软的男人,对她,他会不假辞色地说:“我的这些东西你不准碰!”对学生会里的女同学,有求必应,对谁都一副温润如玉的翩翩浊世家公子模样。
  很多他的朋友认识她之后,都觉得,她配不上他!
  她长相只是清秀,成绩也普普通通,家世一般,相比于他担任学生会干部,得辅导员看中,a市内教育局局长的公子,确实不相配。看,连她自己都这么觉得,这个世界是有多么讽刺,既然让她遇到了他,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却又不给她他的*和他人的认可。
  在学校里,苏云筝内心战战兢兢,面对许多情敌,她心里害怕担忧,却不敢宣之于口,偶尔向他暗示自己的想法,得来的从来不是他的安慰,他只会说“你想多了”,“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
  诸如此类的话,她真的是听够了,但是为了他,为了能继续呆在她的身边,她继续扮演乖巧女友的角色。
  直到后来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在那班同学和很多认识的人眼里,她的代号是“男友奴”,看着灵活鲜动,却没了自己的思想跟追求,知道围着他转。亦或者,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他的傀儡!

☆、第一百零二章前世姻缘

  交往近三年,他从未提过带她回家见一见父母,她也不敢主动提及。甚至连他父母是做什么的,他也没有跟她讲过,还是他一个好哥们随便瞎聊的时候透漏出来的。
  而他也没有询问过她家里头是干什么的,在一次别人说起他们不般配的时候,他才说起“我不在意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是啊,不在意,不在意是根本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吧!她还以为他是真心的不在意她家里如何都会喜欢她,多么的愚蠢啊!
  在所有人眼中,她从头从未都是一个笑话,一个可怜虫。她以为自己捡到了宝,把他捧在手心,不容许任何人觊觎,却不知他从来不属于她。
  直到临近大三结束,她才看到那么一副温馨却也碎了她的心的画面。
  沐浴在阳光下,他的身后是一大片草地,一只白色哈士奇悠悠地跟在后头左瞄右瞟。而他的身侧是一个眉眼精致,睫毛细长的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他的眼神再不是对她的冷淡,而是透入骨子里的温暖,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宠溺,而那个女孩子似乎被他逗得喜笑颜开。
  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他以为他是她的天长地久,却抵不过现实无情的摧毁。视线投过去的一瞬间,苏云筝就知道,她的世界坍塌了。
  那个女孩子给人的感觉很舒适,笑容甜腻,跟曾经的她是多么相像啊?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个世界跟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以为独一无二的*情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三年。耳边传来的是别人似有似无的解说:他们是青梅竹马!他从小就喜欢她,怎奈何家里人不同意,最终她选择了出国。现在他们的家里不再反对了,留学三年完成了五年的学业,她为了他提前回来了。
  这一连串的事实。将她击得魂飞魄散!
  为什么他从来不会为了她改变自己的习惯?为什么他又很多东西从来不允许她碰触?为什么他从来没有跟她说起他的青春年少?那么多的为什么,这一刻,都有了解释。是因为她,所有的所有都只因为她,而她苏云筝从来都只是在他的心外游荡徘徊,从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
  她一个人呆愣愣地站在那里很久很久,离他那么近,而他的眼里却完全看不到她。当他们走后,周围的每一张投过来视线的脸,都充满讽刺的味道。她泪流满面,所有人都在嘲笑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这是她晕倒前最后的认知。
  在她醒过来时,恰好听见他的朋友里有个把正义的正在对他略带指责地说:“别怪做兄弟的说两句。舒儿是好,为了你不声不响出去三年,又是你喜欢的。可是你不该这样对苏云筝,她也是个好女孩儿,就这么无怨无悔地跟你三年。”而后没有长长的叹息。只有沉默以对。
  这个声音她听过,有些冷冽,是那个她见过几次面几乎没有听他开口说话的男生,或者也可以说是男人。
  等了许久,他的声音才传递过来,“我跟她只是单纯的男女朋友关系。”
  所以。这样就没有伤害存在了吗?苏云筝很想坐起身大声地质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有喜欢的人?没有肉体的伤害就是没有伤害了吗?”
  精神上的伤害,有的很容易治愈,往往有了下一段恋情就会好了。而她。是个较真的人,这次恋*也是她的初恋,那一世唯一一次的恋*。只一次,就体无完肤,一世离殇。
  然而。她不想在面对他了,那么用心*过的人。原来对她可以那样自私。那个女孩子就可以得到他完全完整的心,对自己这个三年的女友却是这么冷情。这,就是男人,专情也冷酷。
  不需要再有过多的解释了,苏云筝一切都明白了。
  半晌醒过来后,他已经走了,只有那个冷冽的男人还在,“让他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就好。”
  同情他会有吗?怜悯她也不需要。而后她没有理睬过外面所有的一切流言蜚语,静静地等候了几天,到了日子便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学校,除了答辩那些必要的活动,她再没回过学校。一个人默默地在游荡地时候停住在那个让她有精神归属感的小镇,简单的收银员工作,薄弱尚且能够度日的工资,尽管没有了他,一切都是那么宁静舒适。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她以为她会在那里安静地住上一辈子,直到年华不再,岁月流逝,一个人的苍老,或许也很浪漫。
  这些是苏云筝很久之前就想明白的。她并没有预料这一世能够获得*情。现代都不能的事,在这个三妻四妾是正理的古代,能有什么改变。
  凌逸逍的话,来得太仓促,让她无法预示,却好似并不突然。
  “你*我什么?”带着微微的颤音,苏云筝问出了很多人都都会问的问题。
  凌逸逍没有想到这句话对她的意义这么重大,但是她的语气凝重还有伤感得让他都放慢了呼吸,凌小二也识趣地收拢起身子,应该是知道此时没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他有自己的执念,不想现在说出原因,“我将你放在我的心里,一辈子不离不弃。这是承诺,我们一起用时间来验证。但是*你的理由我想以后再告诉你!”
  掰过她的身子,凌逸逍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郑重道:“你相不相信我?”
  兀地,尽管苏云筝知道不该将凌逸逍跟那个人比较,她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颤抖,这些话,比她很久很久之前想象中听到那个人说我*你还让她感动。
  苏云筝点了点头,他说的,她愿意相信,也愿意同他一起接受时间的考验。
  “逸逍,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说完话,她闪着泪花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有着与往日不一样的神采。
  凌逸逍终于将心落下了,是的,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的,他在心里重复了一句,将她紧紧地抱进怀里。
  岁月安好,今夜没有酣畅淋漓,两人酣睡的容颜却亮瞎了月亮的眼睛。或许,月老也正在为自己搭成的良缘喜滋滋吧!
  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投入新一天的期望。
  第二天早晨,夫妻两个几乎同时苏醒过来,进屋伺候的青蔷,寸草感受到屋内无法融入再多一个人的氛围,颇有默契地相视一笑。少爷少夫人和好了!
  两人谁都没有对别人说什么,周围的人却都感觉到他们跟以前不一样了。或许以前比之正常夫妻亲昵几分,而现在才是真正接受对方融入自己生命。
  一等苏云筝大姨妈挥一挥衣袖,凌逸逍就开始交存了将近半个月的公粮。
  那天晚上凌逸逍回来得特别早,苏云筝洗漱完见着凌逸逍难得比自己先躺好在床上,她有些疑惑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往日他说不定还要处理一会儿公事,也没多想就钻进了被窝里。
  凌逸逍心痒难耐,自然不肯放过准备好睡觉的苏云筝了,“天色尚早,咱们不做点什么?”。苏云筝此时已经在被窝里躺好了,领会到他大概要做什么,装作不明白得说道:“困了就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忙吗?”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夫君呢?”凌逸逍见着苏云筝闭上眼睛便似要睡了过去,陡然觉得有股不好的预兆了,赶紧提醒道。
  “这么点小事你怎么就记得这么牢!”苏云筝有些无奈的睁开眼睛,朝他脸颊处凑近了些,随即啪嗒一下实实在在的亲了下,这才忙不及的缩回去说道:“亲过啦,早点睡吧,晚安!”应付了下,说完后继续微调了下睡姿要睡了下去,其实她压根没有忘记那天晚上她答应以后会尽量配合他的话。
  凌逸逍眼睁睁的看着苏云筝在一边惬意的酝酿睡意,而他早已酝酿好的某处早已不可遏制的燥热起来。
  他这才总结出来,对于妻子关于这方面的说辞,以后自己绝对不能抱着运气的心态去朝乐观的方面去想。憋了大半刻钟,他见着苏云筝已经睡意泛起,轻匀的呼吸在自己耳边响起,被浑身的燥热憋的难受,便朝苏云筝身上探去。
  “我厉害吧?”许久过后,凌逸逍才中途停顿下来,趴在苏云筝的脸颊边问道,苏云筝被方才的运动弄得喘息都还没有平复过来,以为他是要听自己的表扬,真心实意的低声说道:“厉害。”没过几分钟等呼吸都有点平复下来了,这才疑惑的问道:“我都累死了,你体力怎么这么好的,每次这么久不累吗?”
  凌逸逍眼前无论生理和心理方面都舒坦的很,对着她展颜邪魅的笑了下,应道:“冰非一日之寒,现在想想以前练武还是有好处的,果真是先苦后甜。如果你怕你的体力跟不上我的,我建议你以后也多加练练武,我免费全程陪同你,好不好?你看要不要从站马步开始?”

☆、第一百零三章引诱

  “扎马步?”苏云筝噎住了,想起小时候,要不要跟他说自己其实是练过一些花拳绣腿的。心里直觉还是不要了,连体力都被笑话了,还告诉他自己实际上练过,只有被耻笑的份儿。
  对上靠的很近的凌逸逍说:“不要!你体力好就好了。”笑话,这种方面,一旦她体力好了,还不是被压榨,他倒是甘之如饴,哭得可是她。
  眼前可怜兮兮的眼睛,让凌逸逍心软了,虽说是他的福利,他还是不忍心,算了,以后有空带着她一起练一练好了:“暂且答应你。不过……”今天好像才一回而已,不够啊,远远不够!
  说完不等苏云筝联想他省略的话,一只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她的唇上就触及温软,深入,搅动。她迟钝地察觉到自己被偷袭了,他的舌头跟她的在嬉戏着,但是这种感觉不坏,不想被动,她也尝试着灵动起来,厚重的喘息声让她的思绪都变得模糊不清,飘到不知何处。
  似乎很满意苏云筝这么快就沉醉其中,尽管同样视线变得不那么清晰,凌逸逍的眼中还是露出了笑意,有种满足感藏在眼底,一双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离,让她的身子变得更加柔软。
  “筝儿,想不想要我?”凌逸逍知道苏云筝向来脸薄,成亲将近两年了,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她还是很放不开,做不到主动求*,每每情动时才会乖乖配合,于是借机坏心地问道。
  房间内地龙已经烧起来了,苏云筝只是感觉到温暖,而凌逸逍这一句话却直接将她的思维拉回了一些,脸上不自觉地发烫。身为一个对性保守的女人,她真的无法那么放得开,所以这个问题她下意识排斥。拒绝了回答。
  真是不够诚实啊!凌逸逍将一只手伸向了花园深处,不多久又拿出来放到苏云筝眼前像是展示一般:“看,这才该是你的回答!”真是不乖啊,他的妻子。
  大手掌的五指山上中指,食指莫不是带着银丝,就着烛光,也有些亮晶晶的,让苏云筝无处遁形。
  她的身体起了变化,提不起劲儿,胸前那两颗雪梅也傲立起来。下身那里更加不受控制地流淌着什么。一切都在昭示着她的需求,然而现在尚且有意识的她却无法厚颜地说出索*的话语,恨不得整颗头都埋进了凌逸逍的胸膛。
  “能不能不要再说了?”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一个在现代活了将近三十年的人还比不上他凌逸逍一个二十出头的古代人思想开放啊?
  娇嗔的调调让原本就享受的凌逸逍更加心猿意马。恨不得现在就将凌小二埋进去。
  他忍住即刻进去的冲动,此时只是在她的边缘处徘徊慢慢摩擦着,让苏云筝颇有些欲求而不得的感觉,难耐得要命。然后他继续用双手在她的各个敏感处轻轻揉捏抚摸,苏云筝没一会便觉着自己的身下接连淌出湿意。内心叫嚣的渴求越加浓郁。
  “筝儿,你湿了。”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吐出的热气把苏云筝的一张小脸愈发氤氲的羞红无比。苏云筝不妨他竟然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根本不敢去看他。他也看出她的窘态,心里暗暗发誓下一回绝不这么轻易饶恕她,这会儿却也不再逗她。此时才慢慢的让凌小二进入。
  刚刚那一回已经让他泻出去一些了,花穴内也湿漉漉的,凌逸逍再次进入却还是感到紧致。他担心会伤到妻子,紧张地询问:“会疼吗?”
  凌小二的硕大是有些让人恐惧的,在没有做足前戏时,苏云筝绝对不敢让它进来,而现在。“不疼的!”她轻声地鼓励着他前进,他眉头蹙紧。眼中刻意压制的欲望与火热,她无法忽视。
  得到娇妻的肯定回复,凌逸逍这才如遇大赦,放心的让凌小二一时涌入她的体内,回到了它温暖的怀抱。他尽管体内的细胞无一不在叫嚣着,这次即便进去了也是很小心的在她身上抽动着,又实在是担心她会受不了,隔个一会就要问下她有没有不舒服的,极尽温柔。
  苏云筝也感应出他的克制,男人跟女人终究是不同的。这一点,从高氵朝就可以看出来,尽管她苏云筝并不是性冷淡,凌逸逍的技巧也算得上好的,她也不能每回都到达高氵朝。她双手紧紧地揽上了他的后腰,尽量配合起来。
  自然很敏感的感受到她的变化,凌逸逍趁着她这当会的配合,不遗余力的奋战起来。
  幸好现在是安全期,苏云筝才敢任由他放纵。本来,生小包子苏云筝身体就没受到多大的损伤,月子又做得很好,没留下什么后遗症。现在小包子已经快满周岁了,下面自然就要考虑接着生了。
  不似一般的现代女性,苏云筝并不抗拒多生孩子。相反,她很期待自己以后儿孙满堂。只要身体允许,为什么不生呢?在现代,很多人家是生不起,养一个孩子的代价太大了。也有很多贫穷的人因为落后的重男轻女思想,坚持要生到儿子未止。
  她不一样,她喜欢孩子,小包子的一点点成长都让她感到惊喜不已。她的孩子,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也会得到最好的照顾。
  只是现在,他们要外放了,苏云筝如果怀了孩子,那小包子谁照顾?凌逸逍外放了,难不成她要在上京待产?那样还不知何年何月的相聚,不是她所期待的。所以,现在不是怀孕的最好时期。
  这么一多想,苏云筝已经开始打算明天让甘草熬一碗汤药来,以防万一啊!
  凌逸逍正在酣战中,不料苏云筝又有些分心起来,难免内心的愉悦消减几分,“居然不专心?”这样想着,他动作加大了力度,手上也卖力地揉捏起来。
  原本微眯着的眼睛瞬间炯炯有神,将苏云筝转过神来后脸上泛起更多的红晕看得一清二楚。心情又变得愉悦了,抽身出来,将她搭在自己后腰的双手往自己的那处碰去。
  被凌小二烫的脸色绯红的苏云筝,惊吓地轻呼:“你干嘛啊?”那里真的好烫!
  达到目的,凌逸逍故作深沉,带着情欲的脸色渐渐褪减下来,不怀好意地说:“你冷落了它!”
  尼玛!苏云筝在内心叫嚣啊!他们正在做和谐运动,这样还冷落了凌小二?不赞同的神色布在她的脸上,忽的想起什么,惊诧不已,又轻轻地试探着问道:“难不成你要我用手来?”
  这些东西她不是不懂,只是从来没有尝试过。刚刚脑海里刹那间闪过这个念头,就以为凌逸逍是要求这个,她还没转过脑筋来,便宣之于口。确定的是,如果她的思维还没脱线,大概是绝对不会这么冒失地问出口的。而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了,苏云筝,认栽吧!
  这句话表达的效果让凌逸逍为之一诧,小妻子居然还懂这个?
  一般的春宫图只有那些简单的体味,根本不会涉及到这个,凌逸逍也只是以前走过花街柳巷,见过不少。
  像小妻子这样的良家妇女,是怎么知道这个的?心里头泛着这个疑问,他非常信任自己的妻子可能是被什么人不小心熏陶了。
  见着苏云筝眨了下眼睛似乎在认真思索什么,凌逸逍凑近了些循循善诱起来,“夫妻间这种事情按道理都是要互相配合互相主动的,我们成亲后一直都是我主动的,你从来没有过,你想下我说的对不对?我从来没有享受到被服侍的良好待遇。”说到后面,他还一副很委屈的语气。
  虽然小妻子用手这样的场景,他想一想都感觉全身沸腾,筋脉膨胀,但是今天还是不要了,又不是她亲戚来的时候。下一次,这种非常时期,倒是可以试一试。
  苏云筝的耳根子本来就挺软的,加之眼前凌逸逍这般言辞恳切,声色俱佳,她听得也觉得自己有些失职,嗫嚅着说道:“这方面我不太会。”
  确实不会,她跟那个人一起三年,也仅仅止步于亲吻,舌吻都几乎没有,哪里会走到这一步。因此,成亲这么久,她依旧十分生涩。
  “没事的。多个几次就会了。”凌逸逍应道,颇有些引诱的味道。
  苏云筝就像是纯白的小白兔,也没有思考他话里的真正意思,眼下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便也点了点头,丝毫没有被大灰狼拉近陷阱的觉悟。
  凌逸逍见着她听了自己的话后,似乎又陷入沉思中,就连自己覆在她的浑圆前辗转吮吸起来都没有察觉,往常她是极敏感的,他这般动作的话,她定然是会被弄的骚热不已。
  他见着她深思毫无反应,有一会小小的挫败,未料到下一刻,苏云筝便回过神来,随即说道:“我现在该怎么做?”脸上懵懂的表情,带有几分茫然,轻轻地推了身上的凌逸逍一把,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些粘稠,又将手立刻缩了回去。

☆、第一百零四章弟弟来袭

  “握住他,用你的心跟他交流,让他感受到你对他的喜*!”凌逸逍这一连串话说的一本正经,事实上表达的意思却很流氓,那个“他”,是指凌小二。而他恶趣味的内心,正在激荡的是,一步一步来,先让苏云筝适应这个,再进行下一步。尼玛,是有多邪恶!
  苏云筝在内心鄙视着某个自以为很含蓄的男人,随即用手轻轻按在某处,遮住了凌小二的洋洋得意。岛国大片她苏云筝没有见识过,也不代表人事不知,凌大少,你就好好“享受”吧!逞了他的意,明天就带着小包子一起睡,她在心里暗自打定主意。
  这一夜,凌逸逍在快活与欲求不满中艰难度过!
  守得云开见月明,这是个多么美好的诗句。凌大少夫妻和谐了,苏云筝精神气爽这一点足以证明!
  午饭前,传来大少爷要回来用饭的消息,苏云筝难以置信,这是多么难得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太阳从哪边升起的。
  绿意准备大显身手秀一番好厨艺的时候,凌逸逍带着苏闻简苏闻笠回来了,半夏放下手里正在绣的嫁妆,赶紧地跑去了小厨房抢了绿意掌勺的位置,绿意成了搭把手的,退位让贤。
  正房内,苏云筝看着两个弟弟,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都是十一岁的小少年了,有八九分相似的面貌气质却不大相似,小时候还难说,现在苏云筝一眼就知道哪个是哪个,根本没有认不出的烦恼。
  一身月白色长袍的苏闻简翩翩悠然道一声:“二姐!”眼里流转的情意,让苏云筝心扑扑跳动,简儿长大了!越来越向大哥那个路线发展了!
  “二姐!”还像是个小霸王一样的苏闻笠对自己双胞胎兄长抢走姐姐全部的关注十分不满,硬生生地豪气叫着。
  转过头来,苏云筝笑意浅浅地望着傲娇的小弟。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啊?”这性子,一分没变,难怪娘要担心呢!
  我不是小孩子了!瞥见哥哥投来略有讥笑的目光,被姐姐拍头的苏闻笠不满了,姐姐总拿我当小孩子看,哼,苏闻简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大!
  不理会自家哥哥,苏闻笠径自拉过苏云筝的手,欢喜地说:“姐。爹娘答应我考武举了!”像是表演完邀功的海豚一般,撒娇起来。
  苏云筝出嫁已经将近两年了,两兄弟对姐姐也没有以前那么依赖。此时的状况让苏闻简很想扶额表示自己不认识这家伙。明眼人知道二姐前段时间回过家里后娘就改主意,大概也就猜到什么了。这家伙居然来邀功?
  “嗯,姐姐知道了。笠儿,以后要好好练武!”对弟弟肯定,是苏云筝以前经常做的事情。当然她也不是盲目夸奖,以前也没少批评这兄弟俩!
  挺了挺胸,苏闻笠自得意满地保证:“姐,我一定会考中的,然后超越二哥,当上大将军!”苏闻策一直在军营混。到现在还不是将军,小小苏闻笠对此是嗤之以鼻的,他以后一定比他二哥厉害!
  进屋梳洗一番的凌逸逍出来半晌都没得到自家妻子一个眼神。这会儿终于有他可以插嘴的地方了,“笠儿底子不错,好好加紧练习,日后武艺定不会差。要想当将军,也不是光武艺好就行的。排兵布阵也要勤加学习。我那里有许多书可以借你们看,用晚饭。简儿笠儿跟我去书房吧!”
  凌逸逍没错过苏闻简听到兵书眼睛一亮的瞬间,于是乎,他没有厚此薄彼,将苏闻简的名字一同提上。朝堂之上,并非安定,兵法的运用,也不是单单在战场上。
  苏家兄弟齐齐点头。
  用饭期间,苏云筝难得自己没顾上吃东西,嘘寒问暖照顾两个弟弟。幸好小包子不在一旁,不然看到自己亲妈顾不上自己,给两个舅舅忙活估计心里不是滋味。小包子他爹看在眼里,食不知味!早知道就不把两个小舅子带过来了,哄了妻子开心,他自己开心不起来了!这是要闹哪样啊?
  苏闻笠大大咧咧惯了,不知道自己姐夫的心理,苏闻简自小敏感,观察入微,悄悄地趁着弟弟跟姐夫没注意的时候给姐姐示意,赶紧的哄哄姐夫吧!
  对于丈夫连她兄弟的醋都吃,苏云筝感到有气又好笑,加了块他喜欢的糯米肉给他。
  埋着头细数着碗里所剩的米粒,凌逸逍把自己当成空气,默默地哀怨着。冷不丁碗里多了一块肉,他很诧异,转过头去才发现小妻子正在对着他腼腆地笑,心里喜滋滋的。
  一顿饭下来,只有苏闻笠那个傻不愣登地完全无感饭桌如战场。
  饭后,苏云筝去照顾小包子,轻轻拍着小包子的胸脯,哼着调调,慢悠悠地,不一会儿,小家伙就睡着了。她的思绪也变得悠远,似乎都能幻想到转眼小包子转眼就长成简儿笠儿这么大,然后她也老了……
  而苏闻简苏闻笠跟着凌逸逍进了书房后说了什么,除了他们三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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