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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朱门千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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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来八个菜,上五壶上好的花雕酒。”烦心自己又想起家中的妻子,凌逸逍没等得及客人的到来,先自顾自地点菜。
稍落后一点到的施南飞与云离随着雅间的门缓缓打开,迎来的便是伴着落寞神情,凌逸逍自饮自酌的场景。
难得啊难得,两人相顾一笑,就说凌大少怎么会心血来潮请客的,原来是愁生万千丝,求酒来解烦!
之前的几人在一起喝酒倒也寻常,后来凌逸逍去了庆安两年,而后几人各有各的家庭,自与之前不同,放纵喝酒的机会少而又少。这一番畅饮下来,五壶酒很快就见了底,非同一般酒量的三人都大呼不过瘾,再来一壶无?
遂,凌逸逍吩咐门外的小厮,“再去取几壶酒来!”
颇有悲从心中来的气味散发出来,施南飞与云离面面相觑。仗着小了一点岁数,施南飞示意云离开口。
“逸逍,这酒我们陪你喝了,总要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吧?”
要是连喝酒的名目都不知道,岂不是白喝了?云离也是难得看见小时候不可一世的表弟留露出挫败的表情。他们年岁相差不大,即便不是在同一个府内,从小到大几个人也是一块儿混着长大的,穿一条裤子不大可能,喝一碗粥也不是没有过。
越想忘记,越是难以忘记,想一醉解千愁,终究是行不通的。
随着酒壶空了一个又一个,酒越喝越多,思维却越发的清晰,凌逸逍清楚地知道,今天想醉的目的,怕是达不到了,脑海里铭刻的那个肖像是那么清晰,像是镌刻在心上,无法磨灭的痕迹,是她,是他的妻子——他*的人!
自古多情空余恨,而专情得来的苦恼,实在不为外人道也。
是以,凌逸逍不想开口,难不成跟两位表哥说,你们表弟媳心不在我这儿,我正在为此惆怅不已!
小厮手脚麻利,这么一转眼的时间又拎来七壶酒,替主子满上。
闷着不吭身是不成的,带着惨淡的笑意,凌逸逍出声:“哪有什么事?不过是多久没一起喝酒罢了。”端起酒杯,对着两人敬了敬,说:“来,我们干了!”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他不愿说,施南飞与云离也不好勉强,只好陪着继续喝酒,以表兄弟之情。云离的喟叹几不可闻,苏家那丫头到底做了什么让我表弟如斯?施南飞则是打定主意,回府后问一问自己妻子,作为表弟妹的闺中密友,她说不定知道什么!
三人喝酒也毫不影响仪表暂且不提,日落月起,还等不来丈夫归门,苏云筝心焦地饭也没心思吃了,只巴拉两口,就哄儿子入睡。这么晚还不回来?怎么也不派个人说一声?这会儿,烛影闪烁,一股冷风袭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以前一入冬她就畏寒,去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了孕,身上穿得多还是怎么的,也不觉得有多冷。现下还未至寒冬,她身上也穿得不少,却还是感觉到寒冷,紧了紧身上的衣裳,苏云筝忍不住挫起手来。
青蔷观察到这点,今晚本是她守夜,少爷迟迟不归,少夫人又坚持要等,两个人最近几天不是冷淡了吗?“少夫人,回屋睡吧!”
“再等一会儿吧,他说不定就回来了。”内心里在坚持什么,苏云筝不清楚,但一定是包含担忧的,天色真的不早了。
唉!明明就应该是举案齐眉的夫妻!转身进入内室,青蔷取来一件深蓝色浅色滚边的披风,放低声音走到苏云筝身边,轻轻罩在她的身上。
身上多了什么,苏云筝瞬时就感受到了,抬头正好看见青蔷眼底的关心,低不可闻地说:“有劳了!”眼神继续转回那直达门外月光的线上。在这寒夜,能有个人陪着,也不算孤单了。
而青蔷并没有读懂女主子的那句话,只以为她是表达对自己拿来披风的感谢。尽管知道少夫人对待下人一向宽和,还是情不自禁为主子的谢意感到暖心。
就在苏云筝准备放弃等待的前一刻,凌逸逍迈着虚浮的脚步,靠着小厮的肩,走入了逍遥居的院门。
正房内闪出的光亮,让凌逸逍不由地欣喜,她还在等他回来,即使天这么晚!
这时候,泛滥开的高兴促使他更加坚定装醉是对的。准备回来时他就考虑好了,装醉让她为自己担心,操劳,这也算是一种惩罚。陷入感情误区的男人没有想到,不在乎就没有所谓的担心与操劳,因为那些根本不会出现这样对他没有感情的人身上。
“大少爷,您小心靠着我!”身边的小厮身体算不得强壮,无法承受凌逸逍全副的重量,忍不住出声,实则是希望屋内有人听见出来帮一下忙。一路上他可是没少听见少爷叫着“筝儿”,这名字不知道,并不代表他猜不出是谁,少爷就只有少夫人一个女人,还能是其他女人的闺名嘛!
果真,有聪明的主子就有聪明的随从,这小子干得好,凌逸逍在心里叫好,并且默默地准备给他加工钱!
屋内院子里传来的听见声响,“少夫人,一定是少爷回来了!”青蔷忍不住轻呼起来,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少爷唉,您可终于回来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劝了少夫人多少回了,少夫人就是坚持要等少爷回来。
也不应声,苏云筝拉开身上的披风,疾步走出正房,去迎接归来的那个男人。
☆、第九十九章阴谋
临近深夜的风往单薄的苏云筝身上招呼,身后的光亮将她照得越加清晰。她的一丝颤抖,似乎凌逸逍都能感同身受,只不过他的身上有着喝完酒后燃烧的热度。泛过心疼,他仍旧靠着身边的小厮身上,眉头紧蹙,显示此刻的情绪,那里有难受和更深沉的含义。
老远迎着风仿佛都能闻见酒味,“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因为走的急促,苏云筝呛了一口风,吸入了喉咙,问话时略显沙哑,隐含的焦急却未退却。
全身心投入演戏的男人并没能看到她有些煞白的脸色,心自然而然跳跃起来,她在心疼?
青蔷紧跟着苏云筝,担忧地望着这对夫妻,少爷领口微敞,面色潮红,难不成……
尽可能地控制着,他的呼吸渐渐平缓,连身边的小厮都以为主子睡着了,还在诧异怎么刚刚还说话的人,入睡竟然这样快!他微微抬起头又赶紧垂下,视线差不多能瞧见女主子的下颚,轻声回复道:“少爷跟康亲王世子,将军府二公子一起的。”
下意识的,小厮为自家主子作了解释,也不懂是因为实话实说,还是对女主子等到现在的怜悯。各家都有各家难念的经!同情女主子的同时,想起家中的另一个人,小厮在心里嘀咕到,娘说不定为了等我也没睡呢?
在小厮主动说了这句话后,青蔷微微露出欣慰,幸好,幸好少爷没再去那些地方。她十一岁就进了在平宁侯府,对大少爷曾经的荒唐也是知道一二的,虽然大少爷这几年已经迷途知返,但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重操旧业”。今天少夫人坚持等少爷,她就一直在担心这个。
了解到陪同的人。大约不再那么紧张,苏云筝靠近了一点,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她在心里叹息一声,对着小厮说:“麻烦你将他弄进去吧!”
看着小厮吃力,青蔷走上去搭了把手。
终于,凌逸逍回到了他的婚床上,眉头仍然没有舒展,深邃的轮廓,有种压抑的感觉。
“青蔷!”苏云筝拧着眉盯着床上的男人。叫了一声,青蔷领悟地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没等到女主子发话的小厮。转过脸来看了一眼也就十四五岁样子的小厮,苏云筝猜想他家里人说不定也在等着。“天也晚了,别让家人久等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接过银子,小厮紧紧攥紧手,他没想过今天还能得到少夫人的打赏。还有关心,隐隐眼睛有些温润,激动地说了声“是!”立马转身往家里奔,其实他就住在府里外院,也不远。
看不到凌逸逍听得到,对他的妻子对他身边的小厮都这么体贴。略略有些吃味,靠床里侧的手握成拳状,泄露了他情绪。
“去打些水来吧。我给他擦擦。”
听到苏云筝吩咐,青蔷立刻去端来备好的温水,贴心地不打扰苏云筝,退出去。
灵活的解开凌逸逍的衣襟,苏云筝目测床上的人她翻不动。就没法脱下衣服来,脑袋疼了起来。怎么就睡上了呢?
大概猜测到她的用意。凌逸逍嘤咛一声,扶额,侧躺,贴心地刚好给苏云筝提供了一个机会。
一连串动作让苏云筝目瞪口呆,“喝这么多酒,还要我伺候你!”一边脱掉他的衣服,擦拭着他的身躯,一边嘴里嘟喃着,而她心里某处实则在庆幸着,他没有做她想象中的事。
女人都是敏感的,凌逸逍那么晚没有回来,她心里的担忧一层层加深,往不好的地方幻想的欲望也变得更加强烈。
希望男人从一而终,不如期盼狗改得了吃屎!苏云筝在以前经常这样提醒着自己。她现在的爹苏老爷并不是只有文氏一个女人,固然并没有什么好羡慕的。但是大哥苏闻笙,二哥苏闻策两个好男人就立在眼前,还有外祖父家的舅舅表哥们,这些都让苏云筝开始有了再一次有些开始相信感情的想法。
前几天她对他们之间的转变的无视,也在漫长的等待中被捡起来,还有苏云筝无法忽视陪着她等待的青蔷脸上担忧的神情。她知道她对眼前的男人,她的丈夫有了感情,也怀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期许,以前的不允许,或许也是可以改变的吧?她心底自问到。
手掌移动着湿布,凌逸逍却感受到身上似乎只是单纯被妻子那双小手掠过,每一处都燃起一团火焰,愈演愈烈,亟需扑灭。忍耐着心里的叫嚣,却抵挡不住凌二小的雄起,虎虎生威,势不可挡!要知道他现在身上就仅着亵裤,几乎一马平川,异军突起怎么会不被发觉呢?
就在他纹丝不动,在心里哀嚎,责怪凌二小不乖的同一时间,厚重的被子侵袭而下,满满的将所有被发现的可能都阻隔。
又不是夜盲,苏云筝怎么会没发现有情况,只不过她觉得男人喝醉了酒熟睡也能雄起真的很奇妙!或者说,男人本身就是种奇妙的物种!
当青蔷端着一碗解酒汤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脸色有淡淡红晕的苏云筝呆呆坐在床头,视线还停留在凌逸逍身上的场景。
“是解酒汤吧?”苏云筝被走进的脚步声惊醒,淡淡的问了一句,得到青蔷肯定的回答后,又说:“解酒汤给我,你赶紧去睡吧!陪着我等到现在,辛苦了!”
以为刚刚凌逸逍对苏云筝做了什么,才导致苏云筝脸红了,青蔷美好的想象着,等苏云筝接过醒酒汤,她便自以为识趣地应声出去了。
不得不说,即便平时看着比青杏沉稳许多,青蔷也没缺少某些少女的特点,比如,自动脑补这一点。此刻的苏云筝肯定没有观察到转身离开的青蔷雀跃的偷笑,她的心思满满地投注在身旁躺着的人身上。
拍了拍凌逸逍的脸庞,苏云筝尝试着将他叫醒。
其实,苏云筝并不了解凌逸逍的酒量,才会以为他真的醉了。成亲后,凌逸逍就减少饮酒的次数,上回醉酒也是婚后唯一一次多喝。那次是跟几个同僚和手下人去喝酒,找的地方并不怎样,酒也有些劣质,后劲却很足,回来后就没那么清醒。
“醒一醒,醒一醒!”连翻动作下来,没有达到效果,苏云筝不由地喊起来。
因为靠的近,苏云筝的呼吸都能吹拂过凌逸逍的脸,让他起了痒意,眉毛皱起来,嘴角也动了动。
惊喜地发觉有反应,苏云筝正准备加把力度,争取把人喊醒喝了醒酒汤,就听到一声呢喃,“筝儿!”
那语气里饱含的亲昵,思恋的味道,一瞬间全都扩散开来,让她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人睁着眼,那里有她读不懂的深情,嘴里许着她一世的承诺。那一霎,她宛如看到自己的世界,飞花满天,心中某一处注满温情与蜜意。
半晌地怔愣,苏云筝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男人又翻了个身,像是扑进她怀里,下意识地,她想看见睁着眼睛的他,轻轻推了一把,“夫君!”言语中有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
她对他是有感情的!再也不能继续闭着眼睛了,抬起手抚上额头,肯定了哪一点的凌逸逍慢慢地睁开双眸,好似真的是从酒醉中醒来,迷蒙地对上头顶的眼睛。
一瞬间苏云筝竟没有沉醉其中,理智地逃离那双迷离的眼眸,用手臂微微抬起他的头,侧身端来醒酒汤。
而他离奇的顺从,几乎是一饮而尽,一碗醒酒汤就下了肚。
“睡吧!”将空碗放置床边的凳子上,苏云筝又让他的头回归到枕头的怀抱,轻声安抚。
本以为会继续听话闭上眼睛的人,却没有依附她的心意照做。而是紧紧扣住了她的腰,略微用力地往身上一带,苏云筝就整个隔着被子,扑倒在凌逸逍的身上,姿势不可谓不暧昧。
脸上虽然不自然,苏云筝满以为他只是不清醒,并没有往更深处去想,自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动作定格的下一秒,她抬起头来,迎上的是她以为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男人深邃的眼睛。没有上一刻的迷茫,那双眼睛仿佛就认定了目标一般,紧紧锁住,让她移不开眼,只能跟着沉醉不知归处。
“啊”随着一声轻呼,苏云筝的位置顷刻间转到了下方,变为了女下男上的传统姿势。
若是在不知道即将迎来的是什么,苏云筝就枉为已婚妇女了。
凌逸逍从初一开始,到今天已经好几天没有吃到肉了,男人骄傲的忍耐此时都见鬼去了。眼前好似就是猎物,他恨不得像野兽一般扑上去,狠狠地撕咬一番,却又心疼,舍不得,凌二小管不了凌大少的怜香惜玉,颤栗不已。
急切地想深入内襟的手,慌不择路,稍带粗鲁地直接扒开遮挡胸口的衣裳,眼帘入目的是一对鸳鸯戏水的图画,红色的肚兜对比白色娇嫩的肌肤,几缕发丝倾偎在锁骨上,让凌逸逍喉头发紧,无力喟叹。
☆、第一百章只闻肉味
一股压迫的感觉袭上心头,让苏云筝不自觉地扭动了两下,戏水鸳鸯下遮掩的浑圆移动的痕迹依稀可见,在灯光点点下,凌逸逍望得出了神,身体也愈加滚烫,脸上竟突兀地显现出红晕。
无意识地,苏云筝将头偏向一边,神色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这样的举动,无意惹火了某个快要欲火焚身的男人,大掌冷不丁触及那片柔软,他不可自拔地揉搓,撩拨起来。
许久未至的感觉涌进身体躯干的每一个部位,让苏云筝不适应地扭动起来,几欲逃离,极力克制嘴里即将吟溢出口的声音。
而她这样的动作落到上方脑子清明的男人无疑是引火烧身,自取灭亡。下一秒,眼中充斥着怒火的凌逸逍便将将她的脸一下转了过来,盖在头上的手将它牢牢扣住,直至一张俊脸落下,两唇相接。
紧接着亲吻如砸在地上的冰雹一个接一个侵袭而来,他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启开贝齿,任性地与她的小舌风雨交缠。
尝到腥味的时候,被迫无力地承受这一切的苏云筝已经在心里明确他现在大概是酒后乱性的行为!因为感觉不到疼痛,苏云筝猜到可能是她无意间咬破了他的嘴唇,莫名地,无法做到忽视,逐渐恢复意识,趁着能喘息的瞬间用力将他推开。
猝不及防,由于身体受力侧偏的原因,凌逸逍一下子躺到了苏云筝的里侧,呆愣后来不及反应,唇上碰触到一个温热的软体。
而此时,因为紧张,坐起身的苏云筝投下的阴影将凌逸逍的脸覆盖,让她没有看到丈夫错愕地望向她的模样。“疼不疼啊?”轻咬着红肿的嘴唇,苏云筝毫不掩饰地心急问道。“快张开嘴让我看看!”
由于她关切的语气,初时的发愣已然变为狂喜的男人听话极了,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恰当地示弱,脸上浮现出一种叫赢弱的表情,硬朗的轮廓此刻略显纠结。
带有红丝的唇边并没有破皮,苏云筝沿着痕迹翻了内里,仍旧没有问题,惟有一种可能了,“把舌头伸出来!”命令的口吻。不容置喙的语气,颇有强势的气场,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让伸出哏舌头的凌逸逍不由侧目,原来自家妻子还有这样一面!
果然,舌头一出来,苏云筝就看到尖端渗出血痕的地方,想起自己吃饭咬到舌头都痛的。她难过地低下头,“对不起!”她不该咬的,还让他流了血!
瞧见妻子愧疚的模样,凌逸逍顾不得少出声以防装醉露出破绽的,即刻表示自己无事,“没事。不疼!”因为声音太过正常,而苏云筝也不是傻子,一下子就听出不对劲。抬起头就抓到要继续装模作样欺骗妻子的男人想补救没来得及的一瞬间。
恼意上涨,盖过了歉疚,“你……你……”一句整话她都说不出口,只能喊出“你”字,因为气闷。胸口起伏急促,凌逸逍只觉得春光无限美好!
又一个扑倒。抱过苏云筝,他借机一下两下拉过她上身残余的衣物,肚兜飘然而下,苏云筝上身了然无物,两团柔软上各自一个主宰,身上的主人邪魅一笑,“筝儿,我饿了,想吃你!”说完便开动起来,大力柔捏,雪峰上尖端的红梅巍然傲立,一改最初的姿态!
太气人了!竟然被他骗了!我就这么小白吗?
苏云筝无法忽视正在开吃的人的动作,脑袋却没有完全放空,留有一丝狭缝无限追悔预见美色就遗忘的一件事,男人酒后是做不来那种事的!这不是前世自己就知道的事情嘛!要不然怎么会戳穿那个负心人的谎言呢!
在她身上运作的男人一直留心她的表情,这一次在她脸上没有看到那种空洞无力。
苏云筝自己更是将那些过去直接抛之脑后,更加专注起对付眼前的男人,哼,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你得逞!
于是,双拳开打,一个接着一个砸在凌逸逍的身上,却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疼痛,凌逸逍甚至有种痒痒的感觉。她不是无力,而是舍不得!他在心里为这份知晓得意不知哪般,全然忘却,今日妄想借酒消愁的男人是谁了!
人往往都是后知后觉地发觉,曾经那么在乎的人跟事,突然有那么一天,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何必执着于过去,即使不展望未来,现在脚下的美好,你,还没有感觉吗?
那一瞬的失神,似乎一切都给苏云筝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堂而皇之的,拥有现在的这一切,并且享受。这本就是我的幸福,我的人生!
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逸逍贴近了她的浑圆,伸出舌尖,打转起来,让苏云筝敏感地几欲将他推开。随即,他张开嘴,像是包含着世间的珍果般吮吸起来,一股股又酥又麻的感觉,即刻布满苏云筝全身,她明显察觉身下有液体流出。
脸上像是烧起火来一样,苏云筝很确定自己的脸庞此时一定是羞红了。
弥漫鼻尖的“肉香”,让凌逸逍毫不客气地调笑起来,“是不是很舒服?”边说边手口并用,进一步刺激了身下的女人。
没有得到回答的男人又继续,“怎么不回答?你不知道自己男人这么卖力也是需要鼓励的嘛!我都疼死了,你都不心疼?”一句比一句更逼迫苏云筝,让她欲哭无泪,她怎么就碰上了这个男人?
攀上他的肩头,“夫君,哪里疼?”
在他耳边,苏云筝轻吐一口气,唇稍微靠近一点就可以碰到他的耳垂,状似无辜并极其无辜地问。好似这些都跟她无关系,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懂,只是一个无害不知情的过路人。而她的心里正在暗暗窃笑,既然把我当成小白兔,那我就以兔子的身份来与你相遇吧,大灰狼!
十八岁的年纪,若不是生孩子稍显得有些不同,苏云筝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刻意打扮一番,还是有很多萝莉的感觉的。但由于现在时间地点的限制,苏云筝紧急想出来的报复,只有那挂在脸上无害的表情,实打实萝莉样。
她的心里在打鼓,一秒一秒期待着出来的效果。却不知,越是期待,她的表情越让身上的男人为之着迷。
真是个妖精,幸好,只属于我!被挑起情欲的凌逸逍顷刻间,意识完全消散,将苏云筝轻轻放落躺好,便开始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床榻旁的衣架孤独的等待着,却等不到衣物的到来,它们都被主人无情地丢在地上,三三两两散落开来。
赤裸的男人,媚笑波澜起,苏云筝手里就多了一个灼热的棒子物体,“好烫!”心里想着,嘴里不留意地说了出来,当她认知到这是什么,吓得想马上松手。
怎么会让你逃离?她的手被另一只手包裹,牢牢地保护着中间的硕大,“握好它,你以后的幸福人生就在你手里。”
明明就很舒适的神情,男人吐露时郑重的语气,说出来的字,让苏云筝噎住了,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含蓄,还性福生活?(琉儿:你自己就不纯洁,人家说的是幸福生活,才不是“性福生活”呢!我支持凌逸逍闷骚,嘿嘿嘿嘿。)
苏云筝瞥到有人跟偷了腥的猫一样,就想到自己是条鱼,要任人(凌逸逍)宰割,成为鱼肉了!
在火辣辣的眼神下,苏云筝的亵裤被剥下,他想要寻找那个宣泄的出口,然后卷着她一起沉沦。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让你时不时哭笑不得。在亵裤即将飞向地上的兄弟姐妹怀抱的时候,苏云筝看到凌逸逍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天空,乌黑沉闷。
“怎么了?”顺着他的视线,苏云筝终于读懂了那表情里夹杂的泄气,黯然,因为他手里那条白色的亵裤上,点点殷红,如杏花一般艳丽绽放,无不昭示着自家亲戚的到访。
哦,大姨妈,我从来没有此刻这样深深的喜*欢迎你的到来!心里头早就大声激动地尖叫,表面上,苏云筝还是默默地转过头来,她真的之前没有感觉到是大姨妈来了,还以为是那个的。这个可怪不了她吧?她又控制不了亲戚的到来,是吧是吧?
“难怪最近两天老是想发火?”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就在凌逸逍注视下亮晶晶,苏云筝终于为自己想生气找到了借口,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嘛!最近两天,每天都很想生气,想发泄一顿,偏偏那个男人还跟自己冷战,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很让人火大。
听到某人无意的这一句,阴沉着脸的男人眼中的情欲不见消减,恨不得怒啸一声,不要以为我没看到你眼中的喜色,我不会放过你的!
哇,霎时苏云筝仿佛看到男人眼中燃起的两团小火焰,耳边适时吱喳的声音响起,然后苏云筝身下多出了一团衣物,正是被弄脏的那条亵裤。
ps: 是吃肉还是不吃肉呢?这是个问题!
☆、第一百零一章献殷勤
苏云筝没有自知之明的,依旧躺在床上,摆明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模样,更是让凌逸逍眼神变得更加阴沉,有些骇人的气势倾泻出来。
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肉,却不能吃了,凌逸逍的内心可想而知啊,尤其当事人一副万分惬意的样子,真的是牙不疼,牙根子也要疼,直叫他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扑上去咬几口,好出出气。
无可奈何,唯有弃权了!弃权的想法一有,凌小二不干了,它斗志昂扬,正想一拓疆土,好扬眉吐气,怎奈何,敌情有变,不容许亮出它擦得锃亮锃亮的银枪。铩羽而归,任谁都觉得憋屈,凌小二也是,它依旧昂首挺胸。
暗自吞吐了好几个气息,凌逸逍才将满腔的愤懑按捺住,利落地裸着身躯下床,凌小二依依不舍地朝着它本该停留的领域张望着,毫不羞涩。
冷眼睥睨,苏云筝对张牙舞爪的凌小二无限鄙视,连带着,对它的主子,凌逸逍也满心不满。都没戏唱了,竟然还活色活香的,下流,对,就是下流!
等到凌逸逍手里拿着东西回来,苏云筝下巴快掉下来了,那是什么,干净的亵裤还有月经带——古代女人的卫生巾啊!
她绝不承认自己忘了这茬,还要男人来伺候她,因为再被凌逸逍伺候的时候,她的心里忐忑不安,像是小鹿乱撞一般激荡。
有本事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可是她不单单安然享受完,还特别矫情地嗔怒:“谁要你这么献殷勤?”瞥了男人两眼,甚为不屑地飘悠悠又补上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直接将他盖棺定罪了。
让凌逸逍哭笑不得,衙门抓了犯人还要过堂,审问,画押呢?她倒好。直接就给判了刑。
敲了她脑袋一下,明明极限宠溺的神情,偏偏男人侧着脸,紧接着问:“我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还非奸即盗!”大有你不给我解释,今晚就别想睡安稳觉的姿态。
说什么?难不成说你对我使用了冷暴力?相信一个古代人即便有了穿越前辈的现代熏陶,也绝对不会理解的了“冷暴力”这个词。况且,一旦说了,岂不是显得她小家子气,颇有怨妇的几分味道嘛?
“我做错什么了?”趁着她正出神,凌逸逍适时地抛出砖块。期盼引出实话来。
你什么都没做,就是不理我,还早出晚归。苏云筝心里默念着,等她蓦然意识过来,对上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反射一般立刻捂上自己的嘴。她说了?她竟然说出来了!天呐,劈死她吧!
“原来筝儿这么希望得到我的疼惜啊?”凌逸逍满足地说着。刻意将语调弄来出来,一副他刚弄明白的样子,紧接着,似乎平复了心情一般,保证:“筝儿放心,为夫以后一定不冷落了你!”眼神上上下下将苏云筝大量了个遍。让苏云筝感觉自己无处遁形。
这个死男人!错了,不能这么咒他,她才不要当年轻寡妇!
“你……你……想多了!”敌人太强大了。苏云筝实在感觉自己撑不住,以微弱的气息说完这句话,滚到了床的里侧,打算装龟。
(琉儿插播花絮:可真是个坏丫头!低下头,心里甜蜜的凌逸逍与凌小二面对面。用心交流:你歇歇睡吧!
凌小二:凭什么?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那不是太没骨气了!
凌逸逍在心底一个叹息:你本来就没什么骨气!小媳妇儿亲戚来了。这不是没办法嘛!他妄想好好解释一番,劝服凌小二弃械投降,免做无用功。
咱就是流汗流血不低头!凌小二坚定立场,不屈不挠,可歌可泣!
无奈劝降不成,凌逸逍苦苦深思,终于想出来一个解决之策。)
“娘子!”蹭过去,立场不坚定的凌逸逍最终败在凌小二的阵前,厚颜无耻地靠在苏云筝耳边说:“听说男人在很想要的时候得不到解决,以后很有可能会留下阴影,甚至终身不举。娘子,你忍心夫君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吗?就算你忍心,你也不希望以后没有性福生活吧?”
所谓能屈能伸真英雄,凌逸逍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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