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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腹黑,王爷中毒不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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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深知南宫流雁拿着棍子不能将它怎样,但是换上这绣花针就不同了!
它的势头太过锋利,而它翅膀扇出的狂风无法在针尖纤细之上立足,因此这翅膀在此刻除了发挥躲藏逃离的功能外,已经完全丧失任何攻击力。
“奥!原来你害怕这个!”南宫流恍然大悟,她又晃了晃绣花针,“告诉你,今天,你这场教训是少不了了!丑鸡,看招!”
她稍稍运行真力附着于掌中银针。
“嗖!”
立时,那针化作一阵利风,直冲凤小小翅膀上的羽毛根基而去。
“啊!救命!呜呜!小兰救命!小兰······”
它方才的神气模样早已经消失不见,只能在半空中连哭带喊,胡乱扑闪着翅膀,惶恐中已失辨别方向的能力。
那针呼呼飞着,南宫流雁森森然笑着,而小凤公子惊恐的躲藏着。
一瞬间,凝结空气记录下这一刻的惊险:有人在笑,有鸟在闹;有人在得意,有鸟在惊恐;有人在看戏,有鸟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啊?小凤公子!姑娘不要······”
就在这紧张时刻,院中突然窜过一抹白色,衣衫轻飘,身影一晃,凤小小已经被他抓在了手中。
☆、38。038小兰是个美男子
038小兰是个美男子
“嗖嗖!”
那几根银针穿过男子发髻,射向他身后的纤瘦小树!
“卡嚓!”
树干从中间断裂折下,扑倒在地。
南宫流雁猛然怔住,这个突然的转变让她始料未及。
本以为,这一招下去,落下来的会是几根五颜六色的羽毛,可不曾想飘落而下的会是一个陌生男人。
白衣男子在关键时刻接下慌乱的凤小小,让它躲开绣花针的追袭,可能因为方才奔过来时用力过猛,他踉跄了一步才稳住身子。
南宫流雁一挥衣袖藏起了手中剩下的几根绣花针,眸光抬起。
那人身姿挺拔,一身月白色纤尘不染的白衣,仿若不食人间烟火;头发高竖,墨色发丝如瀑布般低垂而下,飘逸俊美。
头顶处,绑着一块皎白发带,自然垂落又迎风飞舞。
他眉眼微垂,鼻梁挺直,唇角微张。
那俊朗容貌,胜过清丽璞玉,超越翡翠繁华。
他捧着早已惊吓呆掉的凤小小,紧绷的脸上担忧至极,还带着几分后怕与惶恐,一切,都让这绝美的容颜忧郁飘渺了几许。
“啊!小兰,小兰你终于来救我了!小兰,刚刚,我差点就死了!”
良久,凤小小终于找回了自己意识,它挣脱出去,直接扑过去抱住白衣男子的脖子,哭的稀里哗啦。
南宫流雁皱眉,这个突来的变故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这“小兰”怎么会是个人?还是一个相貌如此超凡的男人?
她原本料定,这几针下去,那讨人厌的凤丑鸡的翅膀会秃掉一块,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白衣人,虽说刚才他救那怪鸟的姿态太过不雅,可是毕竟人家躲过去了,现在他们都没事!
一只鸟,一个人;一个凤小小,一个小兰;一个丑的人神共愤,一个俊的天地失色。
貌似很有趣!
她饶有兴趣的抱起了手臂,站在一旁进一步观察事态发展。
“凤小小,你刚刚叫我什么?”
白衣男子悠悠开口,他身形未动却渐收起担忧之色,微微抬起的眸子划过一丝笑意,却又带着几分严肃。
一时间,他在这小院中的神秘陌生之色又虚幻了几分。
“啊!不是,是老弟!老弟你要是晚来那么一点点,就得给你老哥我收尸了!”
凤小小赶忙改口,却又将翅膀抱的紧了些,脑袋也蹭的更紧了些。
“凤小小!是不是我一直好脾气惯了,你越发有恃无恐!我想,你大概是想念家里那群历尽沧桑的老母*!又或是,它们又到了侍寝的时间了?”
白衣男子眼眸缓缓垂落,嘴角扯出淡淡笑意。
随即,他眸光闪烁,淡淡余光飘渺,有意无意间掠上站在一旁看戏的南宫流雁。
嘴角又一弯,眸中竟漾出碧水。
☆、39。039被关鸡圈的惨痛噩梦
039被关鸡圈的惨痛噩梦
似乎,她并未注意到他似露非露的睛光,仍将眸子射向紧紧抱着他脖子的露着粉嫩鲜肉的凤小小。
“啊!不要!老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叫你小兰,也不叫你老弟了!你永远是我老哥!”
凤小小猛地哆嗦一下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此刻,它虽然已从刚才的惊险中走出,但记忆中那鸡圈可是它这一辈子的噩梦。
那段记忆,每每想起都像重新经历一遍似的!
曾经,它不知死活的叫了老哥三次“小兰”终于惹恼了他,然后被关进鸡笼。
它清楚记得,它喊老哥第二次“小兰”之后,他云淡风轻道:“凤小小,你信不信,你敢叫第三次,我便让你的嗓子哑三个月!”
当时它看老哥笑着说的就没放在心上,忽闪着翅膀在他耳边不知死活大喊:“叫就叫,你要是敢把我怎样,你对的起娘亲?小兰老弟,老弟,老·······啊!”
凤小小还没喊过瘾已经被提了起来,再然后,它附着参差羽毛的身体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进了鸡圈中,最后“啪”的一声,鸡圈的门被紧紧关上。
“凤小小,这是给你的教训!想要出来,就大声的求饶,直到我满意为止!”
老哥笑眯眯的话闭,然后挥挥衣袖,优雅的转身消失在它眼前。
于是,它在鸡圈中扑扑棱棱乱飞着,面对着秃毛老母鸡们哭爹喊娘叫唤了一天。
等到被放出的时候,它真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次,它整整泡了七天七夜的澡,总算将身上的鸡屎味除掉;那次,它整整休养了三个月总算将嗓子养好。
从此之后,它摸清了老哥的脾性,也便长了一个心眼,那就是:
老哥脾气好,平常时都是叫它“小凤公子”,只要喊它的全名,说明他要不高兴了;只要提起“鸡圈”的事情,说明他要发火了;还有,千万不要小看了老哥的云淡风轻,那是腹黑的表现。
之后,凤小小的忤逆都有了一个限度,叫老哥“小兰”或是“老弟”在同一事件中绝对不能超过两次,就像今天样。
不过,它的忤逆也是情有可原——它的年龄本来就比老哥大!
想当初,娘亲将它从蛋壳里面呼唤出来的时候,老哥还没出世;想当初,它还是看着老哥出生的!
但碍于老哥的淫威,它只好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乖乖做了小弟。
不过为发泄愤懑,它时不时便会像今天这般很有“限度”的逞口舌之快。
“这才乖嘛!”
白衣男子嘉赏似的摸摸凤小小头上的一圈毛,捋了捋又拔了拔,然后才抬起头看向南宫流雁笑着道歉道:
“姑娘,真是对不住!我家小凤公子从小被宠坏了,一直嚣张跋扈,今日有冒犯姑娘的地方还请见谅!”
☆、40。040发带断开的惊人色
040发带断开的惊人色
“这丑鸡是公子你的宠?”南宫流雁放下手臂,紧盯着他的眸子又幽邃了几分,“我觉得,你应该将它看好,千万别让这丑鸡再这么蛮不讲理的跑到别人家疯疯癫癫闹事了!”
她就事论事,因为一贯的强者风范,不自觉中锋芒毕露了些。
况且,都说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话锋犀利也是因为对他心存戒心:
一来,这白衣人责怪这怪鸟的时候,脸上挂着不明朗的笑意,这让她起疑;再者,既然教出凤丑鸡这么嚣张的宠,作为主子的他又好到哪里去;第三,毕竟是陌生人,他方才的道歉又怎能辨别几分真几分假?
说到底,她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他的温文尔雅。
“是是,姑娘见谅,家宠知错了!它弄撒姑娘的谷米,在下一定如数赔偿!以后,我一定看好小凤公子,绝对不会再让它冒犯姑娘了!”
白衣人陪笑着连连点头。
他的笑容很灿烂,但是在南宫流雁看来依旧是半真半假,所以,她更加相信这人不一般!
感觉到一束剑光刺过来,南宫流雁微微下移视线——那怪鸟凤小小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它一窜想出来,不想刚要露出脑袋就被一只大手按了回去,无奈,只得安静。
“这样当然最好!”
南宫流雁微微一笑,缓缓拂过衣袖的时候,竟滚落下几粒谷米,她忽而想起那只怪鸟还没受到惩罚。
于是,她抬眸又道:“对了公子,这凤丑鸡好像还要严加管教呢,尤其是它那张毒舌的鸟喙,似乎太长,该给它剪剪了!”
她说着,挑衅的看了凤小小一眼,她就是要让它听见!
刚才没能给它拔毛,现在,总得让它心里别扭一番才能给她彻底解气!
“什么!该死的丑女,你管谁叫丑鸡?你说剪谁的喙?”
凤小小费了老大的劲儿终于从白衣男子的指缝中伸出脑袋,“警告你丑女,本公子叫凤小小,不叫凤丑鸡,你要是再乱叫,我唔·······”
嘴巴突然被两根白皙的手指捏了起来,它说不出下文,只能呜呜噜噜的发出几句怪叫。
“凤小小,你怎么总是让老哥我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我刚刚都跟姑娘说你知错了,现在怎么又开始毒舌?”
白衣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柔和,而脸上更是毫无嗔怪之意,只是笑意绵绵中略微带着一点无奈。
随即,他望向南宫流雁再次道歉道:“姑娘,真是对不住!让你看笑话了!家宠不懂事,还望姑娘千万不要与它一般见识!”
“既然公子如此说——”
“啪!”
白衣男子的发带突然断裂,南宫流雁的话戛然而止。
乌发散落,遮住他那双明亮的眸子,竟像是夏日中繁星之夜,若隐若现中清光闪闪。
☆、41。041院中失踪的仆人
041院中失踪的仆人
“呀!姑娘,在下真是失态了!”
白衣男子慌乱的放开凤小小的嘴巴,抬手就去拢散落的头发。
他的发带,是刚才为救凤小小时被那几根银针插断的。
那会儿还有一丝的连接,所以还能绑住头发,可是随着发丝间弹力的冲击,它终于支持不住“啪”的一声断开了。
南宫流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他乌发散开的刹那惊艳,似乎,他方才的阳刚俊逸在此时变得柔美端庄了些许。
不过,她只是欣赏着,像是欣赏着一件艺术品,心中更无任何邪念遐想,哪怕赞叹也仅仅是停留在了欣赏美女的程度上。
她觉得,眼前的白衣男子此刻所展现出来的柔与美,若是除去那份让她猜测不透的笑意,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娇美女子惊慌中所透露出的妖娆。
可是,这究竟是真实还是假像?
南宫流雁对他的兴趣又多了几重。
“呀!老哥,你别拢,别拢!头发这么披散着很好看!”凤小小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痴痴道。
它实在是让老哥的样子给惊艳到了,所以,这嘴巴一得到自由便夸赞它的小兰老哥俊美,以至于将报仇雪恨的事情抛之脑后。
白衣男子赶忙将头发拢过来,手中,不何时已经多了另一条雪白色的发带,他带着尴尬之色快速将头发绑好。
“喔,无妨!”南宫流雁摆摆手。
这句话,不止是回复他发带断裂的意外,也表明她就此宽容了那只肥鸟的存心找茬。
她嘴角一撇,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问道:“不知道公子今日到此所谓何事?”
“是这样!在下今日特来拜访南宫老爷,可来到大院中竟没有碰到一个南宫家的弟子,就连一个仆人都没有见到,所以才来这别院中想询问一下姑娘他们的去向。”
说着,他突然伸手将肩膀上的肥鸟抓起来往天上一扔。
凤小小本来两眼放光,正沉浸在老哥的无双美貌中,这会儿被偷袭,赶忙扑闪翅膀稳住身体,随即哀怨的瞪了他一眼。
白衣男子并未搭理,仍旧笑眯眯地望着南宫流雁,期待她的答复。
“他们的去向?”南宫流雁略微思考,随即“噗嗤”笑了出来,倒是与现在这气氛极为不搭调。
“姑娘为何发笑?”白衣男子的笑眸中带上了一丝疑惑。
“喔!这位公子,真是抱歉!”南宫流雁虚虚抱拳,“不瞒公子,这南宫家的弟子为何一个都不在我倒是不知道,但是那些仆人的去向,我大抵还是了解的!”
“奥?那烦请姑娘告知在下,感激不尽!”
白衣男子抱拳,清色眸子中多了几分玩味儿的笑意。
“奥,若我所料不假,现在他们应该在茅房排队!”
南宫流雁嘴角一弯,笑道。
☆、42。042南宫流云的“趁火打劫”
042南宫流云的“趁火打劫”
这仆人事件,要追溯到今天早上。
她从梦境中醒来不久,便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于是悄然走到窗前。
那里,竟是一群拿着斧头的仆人。
他们是南宫流云派来的,她猜想南宫流雁重伤,今日一定起不来床,所以命仆人们借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前来报仇,还放言要他们砍了她的双手。
不过,她千算万算没算到晚上会有人来给南宫流雁疗伤,以至于一晚上的时间她的内伤已经好了一大半。
只一眼,南宫流雁已经猜到此次是南宫流云的授意!
不过,这种人永远不配她惧怕!
“不知好歹!”
她冷冷一笑,一闪身躲起来。
她想看看,这些仆人们今日还想耍什么花招。
很快,窗前人影攒动,一些粉末状的东西被撒了进来。
“毒药!”南宫流雁下意识的反应。
她手臂一甩,袖口间猛然一股吸力,那粉末竟被幻化成长弧形,缓缓落进旁边桌上的花瓶中。
衣袖一拂,她已经躲在了门后。
第一计:请君入瓮!
一阵小声私语,屋门突然被一脚踹开,那群仆人一拥而上,朝着空床一顿乱砍。
南宫流雁站在他们身后抱着手臂看了良久,一声冷笑。
第二计:关门打狗。
“嘭!”
她一挥袖子,刹那间门窗关上,房中骤暗。
仆人们“啊”的一声大惊,随即又扬起斧头朝着南宫流雁砍过去。
“今天,我就好好陪你们玩玩儿!保准你们爽到姥姥家!”
她微微一笑,一闪身躲开一个。
那人没收住步子,直接窜过去趴在了地上摔了一个狗吃屎。
一抬脚,一伸拳,又是两个倒在地上。
紧接着,胳膊一拧,腿一勾,又撂倒了三人。
又是一个人冲上来。
她身子一歪,夺过一把斧头,同时踹出一脚冲向他的心口窝,紧接着手臂一曲,胳膊肘捣上了后面一人的下巴。
“嗷嗷!”
两人翻到在地上连连惨叫。
“尝尝姑娘的千斤掌!”
她扬起巴掌朝着脸前一排人的脸打过去。
“啪啪啪”几阵清脆声响,他们脸上各自留下了一只红的发紫的手印,嘴角处混着口水,流着鲜血。
“再来尝尝飞旋脚!”
她转身,朝着身后一圈举着斧头的手踢过去。
“咣啷啷!”
斧头纷纷落地。
仆人们抱着手臂痛的“哎呦哎呦”直叫,叫唤完了才明白过来,赶忙连滚带爬的起身就往门口处跑!
“想走?没门!”
南宫流雁飞起一脚踢上一把斧头。
“砰!”
它直直砍在门把手上,那个想要开门的仆人吓的尖叫一声摊到在了地上。
房中气氛骤然冷却。
☆、43。043他们在茅房排队
043他们在茅房排队
“这只是热身而已,你们的教训还在后头呢!”
胳膊一扬,“嗖”的一声,门上的斧头已被她吸进掌中紧握。
手掌轻轻一削,那斧头便只剩下斧头把;身体一翻,人已经站到了仆人们跟前。
“得罪我,这就是下场!”
她突然扬起手中的斧头把,抬起,落下,斜上,直下!
对每个人她都是这么一串动作。
一圈下来,仆人们还未明白状况便已全部中招倒在地上,只管惨叫却动弹不得!
她吹了吹拳头,淡淡道:“怎么,你们真的以为我很好欺负?我想,有些真相你们需要明朗!那就是,就算是我身负重伤,对付你们几个小喽啰永也是绰绰有余,不管你们用何种卑劣手段!”
她说的卑劣手段是那毒药粉末。
仆人们跪在地上,各种求饶,各种哭喊。
最后,她又淡淡的说了一句:“喔,其实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打扫茅厕的那人可以休息一两日了!你们走吧!”
仆人们“啊”了一声,拾起斧头,连滚带爬的逃了。
他们并未理解她最后话的意思,但是,南宫流雁知晓——方才她那四下可不是白敲的。
武学讲求的是经脉与气血,经脉气血一乱,人就不正常了。
其实令人疼痛难忍的方法除了内伤与外伤之外,还有一种方式,就是阻断经脉气血正常运行。
南宫流雁刚刚点中了仆人们的四个穴位,正好管的是大肠经与胃经。
她灌注了内力点那几下,会使他们在以后吃喝拉撒中因气血不畅出现问题。
这招是她从那穴位书中得到的启发。
这种惩罚方式不会流血,也不会耗损太多的真力,而且,那些不知好歹的人绝对不想尝试第二次!
她猜想,以后或许会清净了。
惩罚完他们,南宫流雁才又拿起那本穴位书来读,直到凤小小来偷吃她的谷米。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那些仆人们搬来的救兵!
“他们在茅房排队?”白衣男子似乎有些不信。
“是啊!”
南宫流雁很肯定的点点头。
她那四下下去,那些仆人们大小便立刻便会出现异常,所以,他们只能在茅房里面痛苦的呆着了。
“奥!谢谢姑娘提点!”白衣男子微微颔首,又扭头看向凤小小,“小凤公子,快谢谢姑娘指点迷津!”
“谢她?我才不要!她差点杀了我!”
凤小小趾高气昂的抬着头,那双圆圆的眸子傲气十足的瞥了南宫流雁一眼,“丑女,告诉你,本公子就是长得比你漂亮!你瞧瞧你那丑样!你要是再敢叫本公子凤丑鸡,我就扒了你的房子!”
它扬着头,满脸凶相。
现在老哥在身边,它才不害怕这个丑女人!
☆、44。044奇怪的银盒
044奇怪的银盒
南宫流雁磨磨牙,冲这番话,她今天还就跟这丑鸡较真了!
她狠狠的剜了凤小小一眼怒道:“凤丑鸡,姑奶奶我就叫你凤丑鸡!长得丑还不承认了,凤丑鸡,凤丑鸡!”
说完,她头一扬,也学着它方才的样子用傲慢的余光扫视着它。
“你——”凤小小气急败坏的扑棱翅膀便要冲向南宫流雁,“丑女人,你又骂本神鸟!我杀了你!”
它迅疾挥动翅膀,可惜还未飞离,它肥肥的秃毛脊梁骨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啊!放开!本公子要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丑女人!死丑女!”
它踢蹬着腿,忽闪着翅膀,奈何脊梁上面那只大手仍旧牢不可催。
“姑娘,真是抱歉!在下先告辞!改日再聊!”
白衣男子慌忙道歉,未等她回答人已转身。
南宫流雁只来得及瞥了一眼脏话连篇的肥鸟屁股,而忽视了最关键的——他转身时嘴角似隐似现的美妙弧度。
“臭老哥,你干啥不让我报仇雪恨!”
“小凤公子,你不可以这么没有礼貌!”
“都怪你,你怎么可以说你弟弟跟那个丑女一样丑!我就是气不过!”
“我是开玩笑的!”
“那就是说,我比她长得漂亮了?”
“我没那么说过······”
一人一鸟的话渐渐飘远。
直到再听不明晰,她才转身朝房中走去。
她敢断定,这白衣男子绝对是有目的前来!不然,他不会说那番“比丑比美”的话引这凤丑鸡来找茬!
可惜,她不知道他的名姓,无法打听他的来历。
她嘴角一弯:这也无妨!
因为,不管他们什么目的她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迈入房中,里面因为窗户紧闭显得有些昏暗。
梳妆台下,橱门上若隐若现的缝隙引起她的注意。
她上前好奇的打开。
里面是一个银盒,盒上面有一把银锁。
她拿起才发现,那银锁根本没有锁芯。而且,银盒子的正面刻着两个字:遗恨!
南宫流雁大为惊诧!
既然在这里发现的,那么这盒子要么是楚玉清留下的,要么就是这身体本尊留下的。
可是,又为何写着遗恨?
而且,这锁是实心的,明显不希望被人轻易打开。
难道里面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真相?她忽而疑惑更甚!
“楚玉清,南宫流雁,我不知道这个盒子是你们之中谁留下来的,可我必须知晓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所以,这个银盒我必须打开!今日得罪了!”
她合掌说完,突然扬手,真力运行,明亮的光晕在她的手中聚集,劈掌而下。
“轰!”锁子应声落地。
打开银盒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大吃一惊!
☆、45。045银盒中的秘密
045银盒中的秘密
里面,竟叠着一方血迹斑斑的手帕。
因为年代久远,血迹已呈现出暗褐色。
那血印透手帕,看起来有地方血迹不规则,但又有地方散落的很规整。
她没有立时拿起,而是转着银盒看了半晌,终于大悟——这手帕上面规整的血迹是一些字。
她拿起来放在桌子上展开。
立时,手帕上的一切清晰展现出来。
那里所有的东西,竟然全是用鲜血写成的,看着触目惊心。
最上方,画了一只长相奇怪的鸟,像孔雀,却又像传说中的凤凰。
它的头尖尖的,长着长长的脖子。头上高高的竖着三支类似孔雀羽翎的羽毛,它的翅膀很宽,尾巴竟然有九条。
此刻,它正高高仰着头,展开宽宽的翅膀在半空中成静止状态。
那九条尾巴全部朝向四周展开,像孔雀开屏,但比孔雀的羽翎还要美上几分。
更奇怪的一点是,那鸟儿周身都是用鲜血绘制而成,因为时间久而变得暗淡。可是,那双眼睛却依旧红的妖艳。以至于让人一看到眼睛,便有种错觉——它有生命。
她仔细研究了那双眼睛,才发现,它不是用鲜血点而是用朱砂点成的。
怪鸟的正下方,是一个被红色血迹包围的女人,虽然也是用鲜血的画的,但是她的周身多出的那部分更像是她自己的鲜血喷涌而出。
女人一只胳膊往前伸,脚也离开地面,像嫦娥奔月,但相比之下她是凄凉的。
再往下,是左右两排字。
左边的字:
百翎雀凤,导引魂灵。灵血塑身,血洗浊魂。
善恶冤情,得雪昭然。魂归西去,安歇之地。
莫恋尘世,莫恨无常。净身涤魄,魂梦无扰。
魂去安息!
南宫流雁恍悟:这副血画是为了引导下面这个冤死的女人进ru极乐世界。
而且,这些咒文明显是在为她祈福,洗涤灵魂。愿她能够安息,不要被任何事情打扰。
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她继续往下看,下面还有一些很小的字,字迹有些模糊,字的每一笔画都显得很粗。好像是那血在写的时候被稀释过了。
她费力的辨认着:
“鸣翠,对不起!姐妹一场,我楚玉清却没能兑现给你那个唯一的承诺。”
这竟然是楚玉清的遗恨!南宫流雁大骇!
她记得,曾听盈蓝提到过十几年前的事情,还说那个“她”回来找她的仇人报仇雪恨!
还有,无面跟南宫静也提到过十几年的事情!
就连她的梦中,那个流血的石碑上面写的也是“楚玉清”!
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它真的是那“尘封的秘密”?
她颤抖着手,拿起手帕靠近脸颊,轻喘口气,继续看下去。
☆、46。046楚玉清的死不一般
046楚玉清的死不一般
“我说过不会让你再过挨饿受冻的日子,却不想因此害的你含冤而死。可是,我却不能够让你入土为安。因为来不及了!我没有时间了!对不起,你知道这个孩子对我有多么重要的!所以,这百翎雀凤的导引是我唯一能够为你做的了!对不起,请安息!所有的愧罪,阴间相见时我楚玉清再去赎罪!”
这个死的女子叫鸣翠,也正是这手帕中那血溅全身的女人。
她突然明白,这些话一定是楚玉清流着泪写的。
那泪水稀释了鲜血,所以,才使得这么小的字因为笔画粗重几乎无法辨认!
可是,盈蓝口的“她”到底是鸣翠还是楚玉清?
似乎,这个手帕并没有给她带来更直接的真相。
她又往右面的一排字看去。
那里,用鲜血写了一首词:
血泪情
初识寒雪中,伶仃步暖情深。相知许,郎情妾意。冬梅红艳地,苍竹耸翠身。秋菊缤纷处,夏荷缭绕时。携手四
季轮回,相约到白头。
苦哪堪?抹断深情一片,迷雾重重。抉择一瞬间,愧疚百年身。泪空流,悔当初?
这应该是楚玉清写的自己的爱情。
他们初识寒雪中,相约到白头,携手四季轮回。
可惜,没有等到那一天她便死了!
但词中指的是南宫静还是那个所谓的“野男人”?
南宫流雁苦恼的敲敲脑袋:“楚玉清,你留下这些,是为了倾诉心中遗憾与不甘,还是指引我为你做什么事情?可是,十几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绝望与决绝?”
她叹了口气,再次感觉南宫家的纷繁复杂。
就连这个简陋的小院中,都藏着那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已经知道,当年楚玉清的死是为了保住她的命,那么当年的事情一定与她有关!
后面那词中提到了迷雾,悔恨,难道楚玉清当年背叛南宫静时已经后悔了?
似乎,她必须弄明白当年的真相究竟如何。
可现在毫无头绪,只能暂且放下!
她叹口气将手帕重新收好,坐到梳妆台镜子前面。
立时,铜镜中露出了一张带着朱红色胎记的丑脸。
如果没有胎记,这张脸真的倾国倾城,可是没有如果。
她都有些看不下去!
那胎记长在眉心之上的额头处,呈现不规则椭圆形。胎记的周围是鲜红色的,可中间有明显的一道呈现暗红色。
这是昨日被南宫流云的长鞭所抽化成的淤血。
她仔细观察着这额间的胎记,渐渐发觉出其中的不寻常。似乎,这胎记有两层。在那道暗红色之下,隐约还显现出零星点点的鲜红色。
“你这个朱砂胎记暗藏玄机啊!”
无面的话突然闯入了她的脑海中,南宫流雁疑虑忽起!
☆、47。047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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