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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腹黑,王爷中毒不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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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真的无言以对!因为,她可以起死回生,可这丑病,她确确实实治不了。
蹲在桌上的凤小小瞪着眼睛望着她紧攥的拳头,它的小泽妹妹生气了!它也生气了,那个丑女竟然堵得它的小泽妹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它刚想仰起头为它的小泽妹妹讨回公道,又很快灰溜溜的压下了脖子。因为它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话来反驳!
最终,它偃旗息鼓了。
“布神医,小女子也觉得,这相貌之疾天生则有,恐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可以改变的,只是别人的看法而已!”
她微微一笑,她确定这里没有现代的整容技术,自然做不得整容手术,她更相信,这里也没有治疗丑陋的药材,所以才提出这么一个治病要求。
布施泽双拳握的更紧了,南宫流雁的意思她岂会听不懂。
她是说:“你可以看不惯我,可是,你不可以因为相貌便去鄙夷我的一切!我的样貌就如此了,改变不了了,可是,你看待我丑陋面貌的想法却是可以改的,而且,你鄙视我丑的心态很是不对!”
南宫流雁收回笑容变成了一副认真的神色,双手抱拳道:“今日多谢神医赐药!后会有期!”
徒劳布施泽浑身战栗的站在人群中,掌心、脸上,热汗涔涔;浑身、上下,颤抖连连。
凤小小弓着脖子做了一会儿缩头乌龟,当意识到南宫流雁已经远去的时候它才猛然想起,它们之间还有一笔债没有偿清!
它还阴森森的想,说不定借这个茬儿它能给小泽妹妹出口恶气。
于是,它扑闪着翅膀就往前追,追到半截却被绳子拽住,它又赶忙回来,拿翅尖儿抄起小刀割断身上的红绳。
它同情的望了一眼布施泽,打包票似的道:“小泽妹妹,你不要气恼,看二哥怎么给你报仇雪恨!”
它说完,扑簌着翅膀飞走了。
“丑女!你给本公子站住!”凤小小火急火燎的飞过去。
“喔,凤丑鸡,你跟上来做什么?”南宫流雁停下步子转身,微微蹙眉,“你要为布神医出头?你不知道吗?枪打出头鸟!嘣!”
她朝着凤小小做了一个枪的手势,还顺带着模仿了一声枪响,之后威胁似的扯了一下手腕上面的一根红线。
这是方才走的时候不小心挂在身上的,本来她还想着扔掉,现在这只丑鸡来了,正好派上用场,吓吓它也好!
果然,凤小小看到那根红线的时候脑袋往后缩了缩,换上了一副谄媚的口吻。
“呵呵······南宫流雁,本公子不是来跟你单挑的!”
它没敢靠得太近,它害怕南宫流雁待会儿又用红线将它捆绑成大粽子。
“那个······本公子是来告诉你,本公子第一个谜底猜出了!”
“奥?说来听听!看看帮你的那个人够不够聪明!”南宫流雁淡淡道。
“谁说的,是本公子自己猜出来的!”凤小小急忙否认。
“我不信!”
“你怎么不信?就是我自己猜出来的!”
“奥!”南宫流雁恍然大悟,“那就是你那个王爷老哥太笨了,竟然连这么个谜题都猜不出,还说是什么倾城才子呢!”
“胡说,老哥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这谜底就是老哥告诉我的!他才不会猜不出呢!”
凤小小气的涨红了脸,谁说它老哥笨它就跟谁急。
它现在想,若不是看到丑女手中玩弄的红线,它早就冲过去扇她。
南宫流雁抬
手抿住嘴巴,她就知道,这只丑鸡蠢的太可爱了!一用激将法,它就什么都招了!这怪不得她,不掩住嘴她会笑的很没有形象。
“好好!你老哥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她憋着笑,“那你说说那第一个谜底的答案吧!”
凤小小听到她这么一承认火气就消了,很快投入到自己的得意中忘形中道:“那人就是这对双胞胎自己,他们自己当然分得清楚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南宫流雁点点头,却是用两只手继续玩弄着长长的红线,“那么,第二个呢?”
她觉得,她的红线马上会派上用场了!所以,她得先将线头整理好,省的待会儿出师不利!
“第二······个,本公子没有猜出来!本公子认了,你说谜底吧!”
凤小小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觉得这么认输十分没有面子。
它没有去注意南宫流雁手上的动作,其实就算它注意到了也没有用,冲它那股子傻劲儿,肯定是猜不到南宫流雁的意图的。
它继续垂着头,为自己给南宫流雁送画的事情哀伤着。
那天老哥因为它办事不利,只告诉了他一个谜底。
它各种谄媚,再三恳求,最终老哥只是笑着说:“小凤公子,这第二个谜底你若是用一晚上时间还想不出来的话,便向姑娘认输吧!”
今天碰到南宫流雁了,它也知道自己指定猜不出。但是,它就是不肯直接说“认输”,而只是说“认了”。
这是它最大的让步了!
南宫流雁“噗嗤”一笑,道:“其实,我想你也不会猜到!”
她忽而靠近了凤小小,“我告诉你那个谜题的答案。它之所以没受伤,因为它是一只有翅膀会飞的鸟,还是一只又肥又傻的蠢鸟!”
说完了,手中红线轻轻缠绕,她转身便走!
“一只鸟······”凤小小嘟囔着,是啊,一只会飞的鸟儿从几十丈高的楼上掉下来怎么会摔到?
就像它小凤公子一样,有一双超级无敌凤飞翅,从九霄云外跌落都不会摔伤啊!
哎,等等!她的朋友是一只鸟,还是一只·····
“啊!丑女,你骂本公子是又肥又傻的蠢鸟!”凤小小恍然大悟。
它几乎目眦尽裂鬼哭狼嚎的追上去,所有的怒气,终于在这一刻好无征兆的来临!它要杀了那个丑女方解心头之恨!
“该死的丑女,你站住!本公子要跟你一决雌雄!本公子要······要杀了你······”
凤小小追上去,神情凶狠。
在自恋的小凤公子看来,说它丑说它蠢是最大的罪过!这是它最不可容忍的事情!
南宫流雁再次停住步子,她就知道,她的红线今天一定能够派上用场。
“喂!丑鸡,你真想跟我一决雌雄?你不怕决斗完了之后你真的变成了雌的了?”她笑眯眯道。
南宫流雁乐了,她的人生中自从有了这只丑鸡蠢鸟,简直是乐趣多多啊!
她甚至得出一个结论,不开心的时候找丑鸡;郁闷的时候找丑鸡;比丑比美的时候还要找丑鸡······
“啊!丑女!你敢侮辱本公子!”凤小小展开它的凤飞翅就冲了上去。
今天它誓要刮花丑女的脸!
长翅猛的扇出去,一阵狂风朝南宫流雁席卷而去。
她猛然撤步,像是鬼魅一般移步到了凤小小身旁,手中红线射出,几个来回之后,凤小小的双爪已经被她绑的结结实实挣扎不开!
“啊!”
凤小小的身体陡然间失去了平衡,它自半空中坠-落。
“哎,凤丑鸡,我都说了吗!你跟我一决斗,你肯定从雄的变成了雌的!”南宫流雁伸出手掌接住它,然后将它轻轻放在地上。
她其实还是没那么狠心的,还怕这只丑鸡摔伤接了它一把。
“该死的丑女,你放开本公子!”凤小小扑棱着翅膀在地上打着转转。
“还‘本公子’!”南宫流雁敲敲它的脑袋,“要说‘本姑娘’,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变-性了!”
她忽然从袖子上扯下一块布,圈成一个圈,在凤小小身上比量了一下,最后给它绑在了光秃秃的脖子上。
“小凤姑娘,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好送给你的!这裙子就送你了!正好跟你那块遮羞布一个颜色!”
“啊!死丑女!本公子宰了你!我不要穿裙子,我是男鸟·······”
凤小小低头,看到脖子上那鲜红的“裙子”时陡然明白了什么,它气势更凶了,它怎么会跟丑女穿一个颜色的衣服?
这不是逼着它撞墙的节奏吗?
“死丑女,你拿开!本公子是男鸟,本公子不要跟你穿一样的!”
南宫流雁恍若未闻,哼着小曲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丑女,你别
走!”凤小小终于金鸡独立的站起来,一边扑闪翅膀,一边一蹦一跳的追上去。
“该死的丑女,本公子跟你没完!”
“你敢侮辱本公子·······”
“你该死······”
从听到后面撕心竭力的咒骂声开始,南宫流雁便自顾自的笑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只暴怒到极致的粉嫩身体在一瞬间被某个白影捉走,更没有注意到那暴怒声是何消失的。
直到身后一个陌生清亮的男子的声音传来,她才从笑噱中走出来,之后也意识到身后的丑鸟似乎早已经没有了声音。
她好奇的转身。
眼前,是一个穿着一身红衣的男子,红衣上面佩戴着一些漂亮的玉饰。他头发披散,只用一条红色的丝带绑住一小缕,飘逸的披散在身上。
他直直的剑眉,浓密整齐,英气非凡;妖媚的丹凤眼,光芒外射,眸中尽是笑意,让人看着有些虚幻;棱角明显的鼻梁连接着尖尖的鼻尖,像是横跨在半空的彩虹;还有那双淡红中透着细腻的嘴唇,微微勾起一抹浓艳的笑容。
他长得很好看,给人第一感觉就像是那花圃中最美丽的一朵仙葩。
他不似苍漪澜的那种温柔的美,绝美五官柔和的搭配,每一处都像是在配合着整张脸的美感;也不似千默离的霸气中带着温柔,高贵中带着神秘。
他的美是一种狂野与娇柔的结合,像是那双眉,那双眼,分开来看,它们各有特色,可是放在一起的时候,又有种野性中带点儿艳丽。
“公子是在喊我吗?”南宫流雁疑惑道。
手中折扇轻摇,红衣男子微微一笑,点头道:“姑娘,在下西子朗,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透漏芳名?”
南宫流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他还是笑的,看着很友好,只是,他的眸子藏得太深!谁又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喔,西公子,不知道有何贵干?”
她直奔主题,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奥,也罢!反正来日方长,有缘再见时再问姑娘芳名吧!”
西子朗毫无尴尬之色,直接挑明了南宫流雁避开的那句话。
他摇摇折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将自己耳畔的乌发撩起,它们飞起又落下。
随即又是一笑,往前走近了一步,手中的折扇继续轻摇,缓缓扇动起他那一身不同寻常的服饰。
那红衣红的妖冶,竟有些刺眼;上面的配饰更是贵的出众,一下便能够吸引人的眼球。
“不瞒姑娘,在下只是佩服姑娘方才在布神医面前的才思敏捷,忍不住想过来认识一下姑娘!”西子朗缓缓道。
他一直站在人群之后,南宫流雁方才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
出于好奇,她走了之后他便跟上了!后来看到她跟那只鸟在打架,便隐藏了起来,直到听不到动静之后才出来与她搭讪。
“公子过奖了!”南宫流雁扯出一抹友好的笑容,“小女子方才的咄咄逼人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不不······姑娘言重!”西子朗摆摆手,“姑娘的聪慧,在下只有佩服的份儿!喔,就不耽误姑娘的时间了!”
他很绅士的闪到一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感觉出了南宫流雁那股似有似无的冷清,所以,他绝对不能逼问的太近,凡事适可而止。
南宫流雁点点头,“公子,后会有期!”
西子朗微微一笑,目送着南宫流雁身影走远。
“没想到,苍龙国竟然还有这般与众不同的女子!”
他收起了折扇,眸中带笑。
“太子殿下,您好像对她的感觉不一般!”
他身旁,并肩站过来一个黑衣随从。
“妙!真是妙啊!苍龙国竟有这么有意思的女子!”西子朗脸上的笑容再次加重,他再次摇摇折扇,“好了,我们回客栈!”
“是,殿下!”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在西子朗走后不久,小巷旁边的屋顶上,缓缓坐上了一个白衣人。
他的肩膀上,蹲着一只粉嫩的肥鸟。
“老哥,我发觉,你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某只肥鸟不满的瘪瘪嘴道。
在老哥与南宫流雁无数次的巧合邂逅之后,它总算明白了,其实根本就是老哥在后面跟踪人家。
可是,它那段时间还傻傻的觉得世间上的巧合,太多的令鸟反感,尤其是与丑女的悲惨邂逅。
它恶狠狠地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红裙看了一眼,又啐了一口。
刚刚它还没有骂够呢,老哥就将它提了起来。老哥还不许它出声,原来是藏起来听丑女跟那个男人讲话。
它很不愿意,就躲在角落里嚷嚷着要找丑女报仇,结果老哥说:
“凤小小,你真是丢你老哥的脸!非要跟人家一决雌雄
,这可倒好,让我平白无故的多一个妹妹少一个弟弟!你现还想着再去一决雌雄,万一回来之后变得男不男女不女,你让我叫你什么好?”
它一听,立刻蔫了,万一老哥不认它就真麻烦了!
但是不找丑女报仇可以,它让老哥给它把裙子摘下来,老哥又说:“小凤公子,你现在是个姑娘嘛!穿裙子是理所应当的!”
至此,凤小小觉得它与南宫流雁仇恨达到了它鸟生的顶峰,但却悲催的无力报仇!
更棘手的是,现在老哥还故意跟踪丑女,它不解,又不屑,舍不得不跟来却又不敢多说话!
所以,在用锋利的眸光将南宫流雁的身影削了好几个来回之后,面对老哥它只能说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凤公子,你不觉得,她身边多一个男人是件很危险的事情?”
苍漪澜淡淡开口,却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91。091把她抢过来,藏起来
“哼!才不是呢!这个女人,是该有个男人管管她了!”
凤小小将头一拧,脖子上的红裙子也跟着抖了抖,许是不自在了,它伸出翅膀很不满意的打了一下,好像打的是那个令它愤怒到极致的丑女!
老哥不给它解下来,它就必须得穿着这件让它小凤公子节操尽失的破红裙子!
现在,想起来它就恨的舌头痒痒!
“你也这么觉得?”苍漪澜美眸轻轻一扬,望着它傻乎乎的样子吭哧一笑,“小凤公子,我发现终于有一次能够摆脱那股子傻劲儿了!竟然能够想到这么深层次的问题!”
“恩?老哥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说我傻?跫”
凤小小瞪起了铜铃般的鸟眼,极为不悦的盯着苍漪澜。
老哥竟然跟那个丑女一样,也说它是傻鸟!它愤怒了,可是眼前人是老哥,它只能将怒火咽下去!谁让它寄人篱下不得不低头呢?
“喔,别生气!”苍漪澜伸出一根手指碰碰它头上的一圈毛,“我说你傻,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嘛!这是哥哥对弟弟的昵称嘛!”
“真的?”凤小小立刻欢声了,不再纠结自己到底傻还是不傻的问题上,而是开始担忧别人。
比如说,担忧南宫流雁未来的丈夫的处境。
“老哥,我觉得将来若是有哪个男人娶了那个丑······奥不,是南宫流雁!”它忽而意识到说错话,慌忙改口,“简直就是那个男人的悲哀,我对他表示深切同情!那个女人,又腹黑,又危险,又泼辣,又武功高强!”
它说完了后怕的吐了吐舌头,差点儿说漏嘴犯了老哥的禁忌。
“真的是这样吗?”
苍漪澜饶有兴趣弯起了嘴角,其实他也发现了,南宫流雁身上的优点很多——在他看来,小凤公子气愤的那些都是她的优点,包括她的丑!
丑妻家中宝嘛!他很看得开!
“是啊,老哥!你没看到方才小泽妹妹被她气成什么样子吗?”一边说着,凤小小又开始恼火了,“以我对小泽妹妹的了解,她肯定都没有心情再给病人看病了!现在一定在医馆生闷气!我就说嘛!那个南宫流雁就是气死人不偿命!”
它还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好像很心疼的样子。
小凤公子最喜欢它的小泽妹妹,因为她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医术高明,最重要的是,她年纪比它小,它终于逮着机会做一回哥哥了!
虽然人家布施泽从未管它叫过二哥,但是它自娱自乐的挺带劲儿,凡事都是:“小泽妹妹,有什么事找二哥!二哥给你解决!”
然后,它的小泽妹妹会笑眯眯的道谢说:“那就是谢谢亲爱的‘二二的哥’!”
凤小小每每听到,总是在心底乐开了花!
它大抵是不知道,在某个它不在场的时候,它老哥曾对它的小泽妹妹说:“小泽,你不要跟这臭屁的肥鸟较真儿,就把它当做‘二二的哥’就行了,反正这肥鸟平时傻乎乎的,也理解不了这称呼的内涵!”
这倒是没错,凤小小确实不懂,它依旧沉浸在那份当哥哥的喜悦中。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它的大嫂挺着个大肚子对它说:“小凤公子,你知道吧!你又要当叔叔了!这可比你当那个‘二二的哥’强好多倍!话说,你知道‘二二的哥’是什么意思吗,好像看你挺喜欢这个名字!”
凤小小很疑惑的说:“不就是‘二哥’的意思嘛!”
将来的将来,打死它都不会忘记它那腹黑的大嫂捧着肚子大笑着说:“小凤公子,我现在才知道,你一直承认是你是‘二二的哥’,原来你挺谦虚挺有自知之明的,老早之前就知道自己是只傻鸟了!可是,为何我以前说你的时候你总是发那么大的火气呢?”
这个时候,凤小小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二二的哥”是在说它傻!
于是,小凤公子不干了,它臭着一张脸,很久没有理它的大哥大嫂还有小泽妹妹。
直到某天,大嫂产房中婴儿啼哭声传来,它屁颠屁颠儿的跑去给小侄女送红包,才算放下了那段不愉快的事!
“小泽妹妹真是可怜!打不过南宫流雁也就算了,可是连耍嘴皮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凤小小那双凤眸上又染上了忧愁的神色。
它忽然想起以前的事情,那时它刚认识布施泽,因为讨到了被叫做“二哥”的甜头,所以,有一件事情它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那就是:它不允许她的小泽妹妹喜欢它老哥!只因它害怕有一天她变成它嫂子,它就没有妹妹了,就当不成二哥了!
所以,每次布施泽一出现,它总是颠儿颠儿的跑去给她做思想工作,说什么小泽妹妹你可不要向其他女人那般看着老哥两眼发直,那样子我看不起你!
如此说了好久,直到布施泽承诺说这辈子绝对不会对它老哥有男女之情它才放心。
布施泽这次回到昌洛,它又在第一时间赶到她跟前
,但不是劝诫别的,而是说:“小泽妹子,你知道吗?老哥他最近老是跟一个丑女往来,我听苍忠说,老哥对她的态度不一般,我可不想将来一个丑女做我的嫂子!”
它的小泽妹妹一听是个丑女,自然也是不乐意了,所以,这一人一鸟在暗地里商量着怎么让南宫流雁知难而退——其实也不是知难而退,就是给个充满敌意的下马威。
不过可惜,它们好不容易盼来的机会就这么被南宫流雁轻易给攻破了!
以至于到现在,它对南宫流雁的印象更坏——她不仅人长得丑,还是蛇蝎心肠。但事实是它就是不肯承认自己因为在南宫流雁身上讨不到甜头而扭曲事实!
今日联想起所有事情的前前后后,它忽然发觉,比起让南宫流雁做它嫂子,不要小泽妹妹不当这个二哥简直都是小事。
于是,小凤公子收起吊儿郎当的神情,很认真道:“老哥,我觉得,你要不考虑一下娶了小泽妹妹?她人长得漂亮,跟我感情又好——”
“凤小小你胡说什么?”苍漪澜弹了它一个脑瓜崩,敲得它缩了缩脖子,将话咽了回去,“以后不许胡说八道!”
凤小小很不解,怎么它就叫胡说八道了?它觉得他们很般配,不光它觉得般配,整个昌洛百姓都觉得般配!
很久之后,它终于知道原因,那一刻,它无比认可老哥的话——它当时那句话就是胡说八道。
“我总是太宠你们,以至于你们越发的不规矩了!”
苍漪澜淡淡瞟了小凤公子一眼,它与布施泽暗地里的猫腻他怎会不知道?
不过,多亏了他们的猫腻,他才知道原来她的机智与聪慧如此过人。
良久,他嘴角略微弯出一个弧度,将头扭向凤小小,用一副无比郑重的表情道:“小凤公子,有一件事情困惑了我好久,今天能不能请教一下你?”
“恩?”
凤小小一愣,方才还瞪得圆溜溜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
他无所不能的老哥竟然有问题要请教它,而且还是那么一副专注的神情,它瞬间感觉自己高大上了,立时,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
所以,这位自认为自己英勇神武智慧无双才情满满相貌倾城的小凤公子先是蜻蜓点水的谄媚一笑,接着轻轻嗓子换上了一副傲慢的神情,道:“不知道景王爷想要请教本公子什么问题呢?”
“奥!是这样!”苍漪澜轻轻一弹手指,指间刮出的风正好划过凤小小头顶的那一圈羽毛,它们晃悠了几圈,而它也讪笑着缩了缩脑袋,立刻变回了以往的谄媚。
“小凤公子,我想问问,如若,你看上了一件珍惜之物,但是恰好又有别的人看上了,而且想要跟你抢,你会怎么做?”
他夹起耳边的一缕发丝,笑眯眯地扫了它一眼。这肥鸟虽然有时候傻乎乎的,但是遇到它自己鸟身利益受损的时候,思想还是很活跃的。
“有人敢跟我小凤公子抢东西?”凤小小的鸟眼又瞪起来了,这次瞪得比以往大更多。
因为,它仿佛看到了那群不知死活的秃毛老母鸡,它们挑着脖子,站的高高的觊觎着它的核栗。
它记得那是几天前,在老哥的云淡风轻的话语催促下,它火急火燎的赶回景王府后院鸡圈。
结果,一眼看到的便是那群秃毛的老母鸡正痴痴的望着它那筐晒在鸡圈边缘的核栗。
它们看的那叫一个如痴如醉不能自拔啊!
小凤公子立刻便怒了!
它大喝一声,扑簌簌奔到鸡圈旁边,朝着母鸡们便挥出翅膀,它一边挥一边咒骂:“你们这些该死的秃毛老母鸡,竟然敢对本公子的宝贝有想法,你们该死!”
它疯狂的扇动着,嗖嗖的风声夹杂着山谷中的呜咽,夹杂着各色各样惨不忍睹的羽毛,也夹杂着老母鸡们痛不欲生的悲泣。
直到“哗”一声,屋顶上盛着核栗的框子又往下滑落几分它才终于醒悟。鬼哭狼嚎的收起翅膀,奔过去就开始将框子往屋顶里面推。
好久之后,它推进去了,可是再也不敢扇动翅膀了,只是站在鸡圈外面一个劲儿的咒骂,它骂的浑天暗地的,已然心无旁骛。
它承认自己是悲愤之情溢于言表,以至于忘记了周遭的一切。就连仆人苍忠站在它身后看了半晌,笑了半晌它都没理会。
直到人家走了之后,它才想起来,刚刚有个下人在笑它,它才想起刚刚它应该连他一起骂!
可惜它光顾着骂母鸡,忘记了所有,若不是后来老哥回来好心提醒它那个可怕的事实,它吓得急急火火去捡鸡毛,它一定继续骂下去!
“哼,那群该死的老母鸡!敢跟我抢核栗,本公子一定会宰了它们!”凤小小收起思绪,蹲在苍漪澜肩上愤恨不已。
“喔,小凤公子,那群老母鸡只是对你的核栗有非分之想,你就想将它们宰了,真是霸气十足!那么,你会怎么对待你最爱的核栗呢?”
苍漪澜
浅笑的眸子又深邃了几分,如深山中的幽谭,静谧又神秘。
他的思绪,也飘回了那日对着南宫流雁耍赖皮之后发生的事情。
那天,他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开了凤小小,办完事情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它蹲在鸡圈上面对着老母鸡们破口大骂。
他还惊讶的发现,那些本来就秃毛的母鸡们竟然在半天之内毛秃得更厉害了!而且,后院中到处飞舞着鸡毛,不小心就会吸进鼻子中。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小凤公子怒不可遏的施展它的“无敌凤爪狂飞翅”将这群无辜的生灵残害至此。
所以,他便站到凤小小身边故作惊讶道:“小凤公子,你把本王王府这群下蛋母鸡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惩罚了一下而已!”凤小小不屑的瞥他一眼,又朝着母鸡们哼哼几声表示愤恨。
“可是······可是······”苍漪澜纠结着眉头,似乎难以启齿的样子。
良久,他才叹了口气,语气中有种天理不容的意味,“你说,你惩罚它们便惩罚,可是,为何要扒光人家的衣服?”
他意思是说,那群老母鸡几乎被小凤公子的凤爪飞翅狂旋风将毛拔的精光,可不是就是被扒了衣服!
“哼!那又怎样!不就是几根毛!它们又不用飞,要羽毛有什么用?”凤小小又鄙夷的剜了那群无辜的老母鸡一眼,“谁让它们看我的核栗看的那么痴迷!”
“哎呀!小凤公子,看来你真是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啊!”
苍漪澜惊讶同情的神色又多了几重,“你难道没有发现,这老母鸡的鸡圈中一只公鸡都没有吗?奥,不该这么说!”
他摆摆手,“应该是放眼这整个景王府中,除了小凤公子你,一只公的飞禽都没有,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凤小小被他认真紧张的神情吓住了。
“因为,我不想让这景王府的鸡蛋能够生出小鸡崽儿来!”苍漪澜的表情又凝重了一些,“小凤公子,你知道你拔光了它们的衣服之后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
凤小小瞪大了鸟眼,不过这次是吓的!
“以后,我们景王府中吃的鸡蛋,很可能都是小凤公子你的孩子!”他突然双手合十,向着老天求宽恕,“真是罪过,罪过啊,求老天爷饶恕我们将要扼杀千千万万条生命!”
“啊!呜呜······老哥,那怎么办?”
小凤公子终于惊恐的大哭了起来。
它承认它用旋风翅拔光了那群老母鸡的毛,可是,它对天发誓,它真的是什么都没做啊!怎么就会有小崽子了呢?
就在它哭的撕心竭力的时候,老哥的一句话又给了它希望。
他说:“其实,也不一定就会有小崽子!你数数方才被你拔掉的羽毛有多少,如果每只鸡不超过两百根羽毛,一定会没事的!但是前提是你自己去找,去数,这样才够虔诚!”
于是,一直到深夜,小凤公子发了疯似的在后院的角落中找羽毛。
终于,它算出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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