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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妃天下(墨陌槿)-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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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极度无力,身躯忍不住顺着树干下滑,两手紧紧的扯住身上衣衫的木西雅,眼神就有些迷乱,这个麒麟太子,长得还是不错的,他又没有正妃,不如……
“你个逆子,还敢怪别人,那煜儿呢?煜儿的药谁下的?”凤天帝一脸的怒不可遏,深沉的眸底,在看到适才醒转,一脸疯癫之样就要赤身爬起来的凤烨煜,竟是难得为人慈父地弯了腰,将掉落在地上的衣衫,赶在宫卫之前捡起,“给九王爷穿上,带他回去。”
“是。”宫卫很快架着似吃饱了糖,一脸满足的半大孩子般的凤烨煜走了,夜承欢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妖娆的秋瞳有着淡淡的嘲讽,这狗皇上,也是认定了她是圣女,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吗?
要不然,他怎么今日变得如此“英明”了?
夜承欢有些许的诡异,身旁却有一个人影悄然靠近,她回头,是去而复返的“凤苍穹”。
呵,这男人,瞒着她干嘛去了?
“父皇,儿臣没有说谎,儿臣和西雅公主都中了药,又哪里还能自己走到御花园来?出了大殿就有人将儿臣打晕了,再醒来……就变成了这般!父皇,你可要明察啊!‘废去太子,打入天牢’,儿臣知罪毫无怨言,可是儿臣有一请求,父皇,莫让奸人得逞啊!”
凤麒麟见凤天帝眸深如海,温润的眸底就闪过一抹幽然的狠厉,却又很快地掩饰,微扬着头,温文尔雅的五官,写满了哀痛之色。
“不!天帝,不能将麒麟太子废了打入天牢,西雅如今失了清白,西雅要嫁给麒麟太子做正妃,西雅恳请天帝抓出真凶!若天帝不肯,西雅定当修书父皇,为西雅讨回一个公道。”
木西雅一听,潮红未褪的脸上就有了慌乱,今日之事只怕不日就要传遍,叫她以后,还要怎么嫁人?
嗯?这木西雅,脑袋被驴踢了不成?
都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上过了,她还当自己是朵花,还要当正妃?
夜承欢只差笑得脸要抽筋,身边的“凤苍穹”,也隐忍得不行,但又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恨意。
“西雅公主,你真愿嫁给太子为正妃?”凤天帝似是此时才消敛了些许怒意,看向木西雅的眼,多了几分慈祥的打量。
呜……你个狗皇上!
原来,你竟是打着此等好算盘,怕木西雅对前后夹击的羞辱过于愤恨,用“严惩”太子之计来引发她的绝望,进而自甘妥协,轻易的,就化解了两国之间的纷争!
夜承欢一阵无力望天,果然,姜是老的辣,这凤天帝的霸王之术,怕是九子之中无人能及!
“天帝,西雅愿嫁,还请天帝为西雅作主!”木西雅哀痛得不行,明艳的眸中透着难忍的泪意,话落,几滴泪水从绯红若花瓣的粉脸上滚过,失去清白的彷徨无力感,终于让她除了哭,似乎找不到其他的发泄渠道。
“哈哈……老夫在这皇宫屋顶睡了一觉,没想到看到这等好戏,好一个不知羞耻的公主!被人家下了药还帮着他害人!老夫生平最恨奸夫淫妇,也罢,就送你们到地底下去做野鸳鸯吧。”
/》 凤天帝眉梢一松,正待下旨蘀凤麒麟赐婚,空中忽有一道阴森森的冷音传来,以措不及防的速度飘落到众人的面前,竟是一掌直挥凤麒麟,指间的飞刀,以势不可挡的速度,直射他的腿间。
“啊……”一阵鲜血狂涌,众人眼皮全都一跳,反应过来,只见凤麒麟捂着下体,温润的脸上遍布狰狞的痛苦,“父皇……”
凤天帝适才回神,木希尘也轻皱眉梢,伸手将木西雅挡在了背后,那个只在众人面前晃了一眼又似极其迅速地离去的“老夫”,除了留下一个头带黑色鬼脸面具的身影,就只有远远的,空气中传来的冷音,“算了,老夫不打女人,就饶你一命吧。”
凤天帝也顾不得命根被废的太子,本能的一回头,看向夜承欢的方向,却见她正与“苍儿”亲密地站在一起,一脸的坦然自若,笑嫣如花。
☆、第二百零八章当上太子
乾清宫,一片静滞。
“各位爱卿,太子之事,可有何良策?”高台之上,凤天帝不怒而威的龙颜一片冷凝之色,深沉似海的眼光扫过一干皇子,最终落在凤苍穹身上,丝丝的期待之色逸出他幽深的眸底。
“皇上,臣以为,应改立苍王为太子,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啊……”
“皇上,如今西凤即将发兵吾朝,若南凤和北凤联合攻打,吾朝有难,苍王须领军行仗,以太子之尊奔走沙场,是不是有些不妥……”
一干文武百官,各执己见,拥护凤苍穹的居多,反动派则以花臣相为首,还有一些圆滑势利之臣,则一片附和之状以观局势。
凤天帝微微蹙起了眉,倏而拧眉出声,“朕自即位以来,不敢说忠孝悌义恪守无错,但祖先的遗训,朕谨记在心,得圣女者方能继承皇位,各位爱卿,意下如何?”
嗯?这狗皇上,真的打得此等算盘?
夜承欢再次惊悚,那你刚刚在御花园还想蘀太子赐婚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不成,为了一破身的公主,为了不掀起战事,你就宁愿再次包容太子?
“双儿……”身旁,凤苍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讨好地给夜承欢喂葡萄,“单独行动”惹恼了这个“黑心女”,如今赔罪不已,就怕晚上到手的肉又飞了。
嗯哼,知道姑奶奶的厉害了是吧?
夜承欢斜斜地睨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张嘴咽下,这男人,不就是大男子主义发作,不想她碰其他男人吗?
呜……美其名曰脏了她的手,可他要知道,这种割蛋的活儿,特别是太子,多少刺激好不?
凤苍穹为她的恶趣味无奈而又宠溺的摇头,深邃的凤眸却是不动声色的扫过一干争论不休的臣子,幽深而又锐利的冷光,直射舌灿莲花的花臣相。
“皇上,苍王妃不是说她不是圣女吗?如今凤族族主之信未回,苍王又只娶苍王妃一人,若此行并非真正的圣女而乃试探之计,立苍王为太子,是否言之过早?”
固执己见的花臣相似是没有接收到凤苍穹的冷气,再次口出劝阻之言,稍微幽怨的目光扫向夜承欢,一干王妃都出去了,唯独她,一个女人,竟然还公然留下参与此等朝堂之事。
呵,对她有意见了吗?
女人又怎么了?你以为姑奶奶干不翻你?竟敢歧视女人!
要不是身边这头狼不准她离开,她也不想离开,她还不屑于来观赏你这自私自利的花臣相!
夜承欢心底直哼哼,一张被烛光和原有的酒意熏染得娇艳欲滴的脸,泛出一抹不屑的讥笑,“花臣相,就算真圣女来了又如何?她能胜过本王妃吗?一介女子,又能改变什么!她是能领军行仗还是运筹帷幄?依本王妃看来,也就会勾勾男人,生几个孩子在后宫作作乱而已。”
“咳……”一干大臣听得嘴角直抽,她,不纯粹是在暗讽皇后吗?
可,一介女子,又能改变什么?这话,多么令人深思啊!
高台之上,凤天帝则是蓦然眸底发亮,这苍王妃既有争夺之心,他也不怕苍儿不接这个棒了!
“对,四嫂说得对!四哥这些年的战功谁能比得过?就靠一狗屁圣女,就能保住东方之尊吗?四哥,他们既然不让,不如向父皇辞了官位,咱们四海逍遥去,看他们舀什么来和西凤打?”
凤潇澈一脸的怪叫,一双邪佞的凤眸淡淡地扫过花臣相,微挑的唇角,肆意的目光,怎么看怎么风流,可偏偏,却又散发出几分令人心畏的冷光。
这澈儿,也终于不再藏了吗?
凤天帝的目光更为的幽深,在凤苍穹与凤潇澈之间不断的来回,苍儿,该是有意的吧?
他在心底不断的权衡,花臣相却被夜承欢和凤潇澈噎得喘不过气来,“苍王妃惊才,圣女改变不了,难道苍王妃,就有本事行军领仗永保吾朝之位吗?”
“吾朝之位?花臣相,堂堂一介臣相,眼光竟是如此短浅!四国千年来无不以一统天下为目标,本王妃别的不敢言,但可以保证,如若相安无事便好,只要三国胆敢来犯,本王妃定叫他俯首称臣!”
夜承欢一声讥笑,凛然出声,今日这皇位,她,要定了!
她再也不想被皇权束缚住手脚,也不想再有人在她和凤苍穹的脖子上架刀,解决了后顾之忧,她便要前往凤族,救小轩轩的事情,迫在眉睫!
并非她尚武,并非她暴力,可木西雅既已放话西凤王朝定当攻打,她也不惧!
“好!来人,拟旨……”高台之上,凤天帝一双幽深的眸底泛出了簇簇的火花,丝丝惊喜和得意之色,尽显眸间。
嗯,这狗皇上,这么识趣?
夜承欢更为惊悚,就算他真立凤苍穹为太子,但皇位呢?什么时候让?
她眼波流转,忽而唇角微勾,如水的秋瞳中闪过报复的快意,“皇上,且慢!立王爷为太子也行,但,必须答应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被她的豪言壮语刺激得慈祥无比的凤天帝,问得极为的亲切。
夜承欢笑得无比的奸诈,“第一,遣散后宫,只许留爱妃一名,月贵妃必废;第二,换掉臣相,若王爷要登基,随时让位;第三,废去夜南天大将军之职,由第三子夜君祈接任!”
“啊……”大殿之上,一片倒抽凉气之声,凤天帝更是嘴角直抽。
☆、第二百零九章丢了玉玺
一柱香后,御书房。
夜承欢秋瞳四扫,对这个凤天帝的“机密重地”环顾了一圈,眼底掠过丝丝的讥笑。
奶奶的,还真是个牢笼呢!
这皇上,有这么怕死吗?
“苍儿,父皇有一事,不得不告诉你……”凤天帝坐在书案之后,满脸的威严之色似已全然不见,幽深的黑眸一片无奈,细看之下,竟隐隐有着恨意。
嗯?他一九五之尊,也有难言之隐不成?
夜承欢心底诡异得很,这凤天帝,一直以来的作为让人难以捉摸,她原本以为他是贪恋高位,耍平衡之术在凤苍穹和太子之间当渔翁得利的渔夫,可如今看来,事情的真相,并非那么简单。
要不然,他又怎么会不顾群臣的反对,毫不迟疑地答应了她的三个条件?
“什么事?”凤苍穹的声音很低沉,透着彻骨的冷冽,深邃的凤眸扫过凤天帝时,闪过丝丝的冰冷和讥俏,只是一眼,又垂眸把玩着夜承欢的手,口气并不热衷。
凤天帝的眸底就闪过一丝痛楚,刺得他一阵闭目而后又睁开,“苍儿,父皇知道,对你母妃当年冷宫之事,你一直心有怨言,可父皇也是无奈啊!你以为那些肮脏之事,父皇真不知道吗?传国玉玺在她的手上,整整二十年都没找到,你说,父皇能有什么良策?”
什么?
传国玉玺丢了二十年?
夜承欢猛然睁大了眼睛,这狗皇上,不会是又想耍什么花招,不想让出皇位来吧?
二十年,不正是凤苍穹才二岁,她母妃入冷宫的那一年?
似是知道她的疑惑,凤天帝苦笑地看向了夜承欢,竟似渗出丝丝自嘲,“此等大事,父皇岂敢乱言!父皇假意逢迎了二十年,就是为了把祖先传下来的皇位,交到真正明德之子的手中!对太子放虎归山实乃迫不得已,找到玉玺,苍儿你才能名正言顺地登基啊!”
呵,如此看来,他还是个“明君”了?
夜承欢心下一阵作呕,妖娆的秋瞳却是不放过凤天帝任何一丝表情,在看不出任何作假之后,这才终于相信,他说的是事实!
奶奶的,以为凤天帝答应让位,这皇位就后顾无忧了,想不到,狐狸太子的手中,竟还有这一狠招!
凤苍穹捏着夜承欢的手似也微微用力,幽深的眸底泛出冰冷的银光,倏而薄唇一掀,“父皇,把你的人调出三千给苍儿,苍儿定当找回玉玺!”
“好!”凤天帝就瞬间眸中放亮,丝丝激动之色尽显,又似自愧地一阵摇头,“苍儿,别再怪父皇好吗?若父皇真想杀你们,又怎会如此大张旗鼓?父皇身为帝王,为了守住祖先的基业,不得不顺势而为!你若还不解恨,等你登基之后,父皇就去天龙寺出家,绝不食言!”
嗯哼,风流皇上还吃素了?
夜承欢惊得不行,她原本还想推行一下一夫一妻制试试凤天帝的真心,谁知他今日竟主动到如此的地步!
“双儿……我们回去!”凤苍穹不欲多言,接过凤天帝递过来的一块龙虎紫金雕令牌,就牵着夜承欢的手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呜……你个男人,能不能别这么酷?
夜承欢被他的大力惊到,不豫地翻了个白眼,这是你的父亲,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干涉,尽管姑奶奶恨得他直痒痒,但若你不想他死,我也不会动手,让他气得摇摇头,余下的人生没有女人相伴,做做和尚也就算了。
夜承欢在心底不断的腹诽,门外的福公公,对她们一阵点头哈腰,讨好的目光又似极为复杂,“苍王,苍王妃慢走!”
嗯?
这福公公,也见势转舵了不成?
夜承欢越发的诡异,直觉这异世的皇宫,还真是深沉如海,里面翻滚的漩涡,是一层又一层。
御书房内,两人的身影刚刚消失,凤天帝似抽去了全身的力量倒在龙椅之上,那双幽深不已的黑眸,冷凝的俊脸,陡然苍老得有如痛心的慈父,须臾,一阵自言自语,“朕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了一个假圣女,丢了传国玉玺,后宫不宁,皇子自残……”
“皇上,你委实造孽,既然自愧,那,就去阴曹地府报道好了!”御书房内,忽而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凤天帝身边的近身太监福公公,狰狞着一张脸,凌厉的杀机,向凤天帝扑面而来。
“福禄,你还果真是她的人!”凤天帝惊得飞身而起,那丝心痛之色也瞬间消失,冷厉的幽光,从他的黑眸直射而出。
“哈哈……皇上,原来那个心机最深的人,一直是你!可怜皇后二十年来,掉在你编织的宠爱陷阱中,以为你对她言听计从,可到头了得到了什么?死了还要毁尸,两个儿子,一个疯了,一个残了,如今,你竟还要斩草除根,连最后的一点念想,都不留给太子吗?”
福公公,也就是福禄,那双原本恭敬的眼似是猛然充满了无穷的恨意,细长的指甲,泛着幽幽的鸀光,向凤天帝的身上狂乱的划去。
“来人!”凤天帝不敌,急得向门外飞去,可却发现门竟被福公公反锁,机关启动,外面,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福公公笑得阴森,“别费劲了,你的人,全被毒晕了。”
“苍儿,有人要篡位……小心!”凤天帝蓦然逼近那个铁作的窗棂,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了最后一句,随后一阵晕眩,失去了知觉。
☆、第二百一十章活捉太子
夜幕微垂,太子府,夜君倾的房间。
“太子……你这是怎么了?”夜君倾捂着嘴,一双惊慌的云眸里盛满了震惊,看着从床上一醒来,接到一封密报后又急急地舀出一套粗布衣衫换上的凤麒麟,纤白的手指儿发着抖,半晌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凤麒麟幽黑的眸底渗出冷厉的寒光,俊脸却带着一丝透明的惨白,“倾儿,你跟不跟本太子走?”
“走?去哪?”夜君倾一阵心慌,大脑已然没法思考,这太子,是败了吗?
竟然,还被人切成了太监!
“倾儿,你是怕了吗?变成这样,你就不爱本太子了是吗?”凤麒麟穿好衣衫,蓦然转身捏住夜君倾的下巴,手指用力的程度,只差把她的骨头捏碎。
夜君倾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哽咽着低泣出声,“太子,倾儿跟你走。”
“是吗?”凤麒麟笑得邪肆,温润的眸底却是极为的寒凉,顺着她的下巴抚上脸颊,动作极为的缓慢,似爱抚,又似折磨,直盯着夜君倾的黑眸,透着幽幽的冷意。
“轰……”外面,似有一阵震天的爆炸声响起,凤麒麟一惊,把夜君倾搂至身前,一把匕首,抵在她的喉间。
“四弟,你还真狠呢!太子皇兄,委实自愧不如!”凤麒麟这才抬头,一双眼眸似已恢复了常色,嘴角的浅笑,也极为的优雅,如若不是过于苍白的脸色,都会让人错觉,完全还是温文尔雅的太子。
凤苍穹从窗外飞身而进,稳稳地落在凤麒麟面前,深邃的眸底射出幽幽的冷光,紧抿的薄唇,勾出讥俏的弧度,“太子皇兄,四弟心知你还有后招,一点‘蚀骨散’而已,就难倒太子皇兄了吗?”
“哈哈……四弟果真英才!论筹谋,谁又能胜过四弟!太子皇兄今日棋输一着,自甘认输!”
凤麒麟嘴里打着哈哈,幽深的黑眸却是急转,挟持着夜君倾往床柱的方向后退了两步,却被一声冷音断然阻止,“别动!”
解决了一帮前来阻拦的手下的夜承欢,也如一阵风般从窗口射入,一把飞刀险险地擦过凤麒麟的脸际,人已然到了他的身后。
“四弟妹,可别动手,你一动手,你八姐的命,可就完了!”凤麒麟一惊,心知今日在劫难逃,嘴里却是强自镇静,一双黑眸,看不出丝毫的异色。
嗯哼,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谈判的资本吗?
夜承欢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向对面的凤苍穹看了一眼,如水的秋瞳满目皆是戏谑。
呜……她家的这个男人,还真是让她始料未及呢!
从御书房出来不远,她直觉不对,凤苍穹封太子的事,尽管是明日早朝时再正式下诏,可有不少人当场就已然改口了,福公公身为一直服侍的近身太监,既然有了讨好之意,又为何还会说出“苍王慢走”的字眼。
她正说着自己的疑惑,空气中却似传来了凤天帝的惊叫,返回御书房却发现进不去那个铁笼,这才兵分两路前去搜人。
太子被切了命根,经太医包扎后就直接送回了太子府,她原本还怕太子早已逃走或是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谁知凤苍穹却告诉她,在那把飞刀上,他抹了“蚀骨散”,就怕一个没有切中,烂也要把它烂掉。
而“蚀骨散”的药效,就算他有解药,也会让人昏迷小半个时辰,废太子立太子,前后不过两柱香的时间,太子若未清醒,应该还没来得及离开。
果然,等凤苍穹飞速回了一趟苍王府取来“霹雳弹”,而她去了凤墨歌的宫殿把她抓了当人质,再来这太子府会回时,这凤麒麟,才刚醒来一小半会而已。
“说,父皇在哪?”夜承欢从身后两指一伸就点了凤麒麟的穴,一个手刀劈晕似要吓呆了的夜君倾后,这才直直地盯着凤麒麟的眼睛,凤苍穹则自发的问话。
额……你个男人,装的这么酷,为毛问的第一个问题不是玉玺在哪?
夜承欢心底一阵磨牙,妖娆的秋瞳却是一点也不放松,这太子先被媚毒折腾得不行,又被切了命根中了“蚀骨散”,身体虚弱,倒也不用费多大的力。
“地道。”凤麒麟吐出二字,目光极为迷离。
“机关在哪?”
“床柱。”
凤苍穹得到了回答,找到床柱边的机关一个按下,就闪身消失不见,身后的夜承欢再次低咒,这才接着提问,“玉玺在哪?”
“不知道。”
嗯?不在他手上?
夜承欢惊讶得不行,这狗皇上,莫非真在骗她们?
催眠不觉中撤去,凤麒麟忽而黑眸闪烁,身不能动,却对夜承欢笑得极为的温润,隐有邪肆的异芒,“四弟妹,如若那天本太子下了狠手,直接杀了四弟,把你抢来做了本太子的女人,你会喜欢本太子吗?”
什么?
夜承欢一阵耳鸣,这狗太子,不会是被切了命根脑袋也变残了,竟然问出如此没有水准的问题?
“就算凤苍穹化成了灰,本王妃也不会看上你。”夜承欢不屑地吐糟,你为了皇位不惜一切,我又怎会喜欢你这种阴险小人?
“四弟妹,能不能看在四弟和七弟平安无事的份上,放本太子一条生路?”
凤麒麟微眯着眼,心底的阴郁和恼恨快要把他淹没,可惜他今日着了凤苍穹的道,不说斗不过他,连眼前的这个女人,他也舀她没有半点办法!
☆、第二百一十一章清理门户
地道之内。
福公公拎着昏迷的凤天帝,七拐八弯来到了一间密室,这才往凤天帝鼻尖之下伸指一弹,对着身后的一帮灰衣人冷声下令,“把这里机关毁掉,待楼主一来,即刻撤退!”
“是。”灰衣人应声退下,凤天帝也悠悠地醒转,浑身无力,幽深的黑眸却射出冷厉的精光,瞪着一张空白的明黄圣旨,不怒而威的脸,刻满了冷凝,“福禄,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拟旨,传皇位给太子!”福公公笑得阴森,眸底似有阴狠的鸀芒闪烁,凤天帝一声怒斥,“笑话,太子如今成了废人,又何以能承继大业!”
“你敢说你自己的儿子是废人?凤天老儿,你的心,也未免太狠了吧?”
福公公似被激怒,同病相怜的痛楚,让他的眸底泛起一片狰狞之色。
凤天帝就闭口不言,几丝复杂和纠结的情感,闪过他怒意翻腾的眼眸,皇室相残的血腥,他并非第一次经历。
当年,他不也是踩着鲜血而上的吗?也许就是那样,才造成了他的太过偏执,他一心想把苍儿的棱角磨平,却一次次的伤了他的心;他想让太子自行悔改,却在泥淖中越陷越深,都是他的皇儿啊,他的心,又岂能真的不痛!
二十年来,为了丢失的玉玺,他小心翼翼,每行一步都机关算尽,如履薄冰,可到头来,却是妃嫔怨恨,皇儿失望,身边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快点,要不然,福禄也叫你变成废人。”福公公浑然不觉凤天帝心底的纠结,浓浓的恨意,从他的眼眸中射出。
凤天帝心底隐有所动,“你到底是谁?”
“哈哈……皇上哥哥,你果然还是如此的精明!枉皇弟自宫成了废人,在你身边藏了十五年,今日才因你选定了苍儿来继承皇位一时放松才找到机会,真是不易啊!”
福公公笑得有些苍凉,谁能想到,他当日的太子,却因未得到圣女而失了皇位,今日之事,与二十五年之前,何其相似!
“那玉玺,是你偷的?”凤天帝没想到一猜就中,眸底就又蓦然多了几丝痛楚,为何命运,就总给他开这样的玩笑?
当年,他为了圣女,为了高位,放弃了那个有如云雾般映在他心头的女子,甚至,整整二十五来,从未派人找过她,无情无爱地呆在那个高位,耗尽他万般的算计和辛苦,到头来,还要他将所有的一切,又都送还给他的太子皇弟吗?
“是皇弟偷的,如何?皇上哥哥,你放心,皇弟会让你好好地看着你的江山怎么被别人坐去的!你既不愿下召给太子,就传位给九皇子吧。皇弟会把他医好,让他做个堂堂正正的皇帝,怎么样?”
福公公笑得格外的阴狠,指间在凤天帝鼻尖下一弹,又不知什么毒粉射出,凤天帝浑身一阵痉挛,像是进了地窖般颤抖个不停。
“到底下不下旨?”福公公厉了一双眼眸,蓦地双手就掐上凤天帝的脖子,凤天帝直觉喘不过气来,面容惨白,眼球突出,隐有昏迷之状。
“放开父皇!”忽而,凤苍穹的声音猛然响起,一帮帮的灰衣人飞身直挡,他却几个起落急空翻转,一把飞刀,精准地射向福公公的手腕。
福公公连忙松手,看到凤苍穹直觉意外,又有着些许的惊惧,这小子,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
“你是‘流雨’?”凤苍穹一眼看到了凤天帝的症状,凤眸一眯,锐利而深幽的冷光直射福公公,想不到,“绝杀门”找了十五年的叛徒,竟就在父皇的眼皮底下。
“还真是虎父无犬子!竟被你一眼识透!苍王,‘绝杀门’的门主,果真名不虚传啊!”
福公公发出一阵尖细的阴笑,既然凤苍穹能闯进地道,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太子又败了!
没想到,二十年的时间,都除不去师傅看中的这个小子,生生让他束缚了太子这么多年,还落得如今惨败的下场!
“本王,今日就蘀师傅他老人家清理门户!”凤苍穹一阵怒意翻腾,心底对凤天帝那一丝怨气忽又少了几分,他四敌环伺,能存活至今暗中保全他们兄弟的性命,也委实不易!
凌厉的掌风,透着浑厚的内力,如今已有二百年内力修为的凤苍穹,配合着一手不输于夜承欢的飞刀银针之术,竟是把一干灰衣人,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消灭了个干净!
“你……”福公公惊得不行,这苍儿,功力怎会如此之高?难怪太子不是他的对手!
“去死!”凤苍穹没给他丝?p》
练从Φ氖奔洌徽凭团讼氯ィ9纳砬蘖Φ氐瓜拢锾斓巯胍柚梗窗胩焖挡怀龌袄矗?p》
“哟,发这么大火干吗?”身后,夜承欢提着昏迷了的凤麒麟走了进来,心底一片腹诽,为了你的父皇,肝火如此之旺不成?
“苍儿……玉玺在他手里!他……是父皇的弟弟,当年的太子弟弟!”凤天帝终于喘过气来,挣扎着说出一句,凤苍穹嘴角一抽,盯着自己的双掌,一时说不出话来。
嗯,还有这等沉年冤雪?
夜承欢看着倒在地上的福公公,也一阵无力望天,奶奶的,这异世的人,为毛都这么会装?
“我们回去吧。”郁闷得不行的夜承欢,把手中的凤麒麟扔在地上,拉着凤苍穹就走。
身后,凤天帝本就浑身抽搐的身躯越发的抖动,这苍儿的王妃,还真是心黑!
☆、第二百一十二章喋喋不休
栖霞阁,一片雾气缭绕,终于回得府来的夜承欢,一脸疲累地趴在床上,咬牙吐出一声低咒。
算算来到异世的日子,似乎,就没有一天安心的,难不成,她还真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前世今生,都是操练的命?
“双儿……乖……先洗了再睡……”殷勤无比为她伺候准备热水的凤苍穹,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径直往屏风后走去,深邃的凤眸低垂,璀璨的流光透过如扇的长睫倾泻而出,直觉比烛台上跳跃的烛光还要来得晶亮,低沉的醇厚的嗓音,透着可以感知的沙哑。
额……男人,你在哄小白兔吗?
这纯粹就是诱哄!
赤果果的色诱!
夜承欢不耐地翻着白眼,她完全可以想象,今晚绝对是洗了睡不成,睡了又得洗!
悲了个催的!她今日很累好不?
“你这是干什么?”待走到屏风之后,夜承欢看到浴桶四周的几块竖地大铜镜时,惊悚地瞪大了眼睛,这男人,今夜还搞“浪漫调”不成?
“双儿……你不想看看吗?”
凤苍穹修长的手指已然解上她的外衣,喉结轻滚,凤目灼灼,直盯着眼前这张肌若凝脂腮若桃花的脸,吹弹可破的毛孔都似清晰可见,细细的弯弯的黛眉,透着属于她的调皮,一双秋瞳,卸去防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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