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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个狗东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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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靠在水池边的大石头上,懒洋洋地望着天边的浮云,漫无目的地想着事。
  先前拟名单的时候,她爹她娘并两个哥哥身为言成简的岳家自然是跑不掉的,不过言成简把她二叔一家也给塞进来了,想必她二姐庄采娴也要来。
  不知为何就有点不开心。
  还是想点开心的吧。
  听说这温泉不仅能滋养肌肤,还能活络经脉,经常泡泡对身体有好处,既然这次一大家子都来,她可以琢磨琢磨有没有办法全都安排上,虽然从前没有这个先例,但潜意识里她就是觉得言成简多半不会反对。
  毕竟他就是个只会在嘴上唱反调的纸老虎。
  顺便看在戚念双注定要成为自家人的份上,也把她捎带上吧。
  这么胡思乱想着,日头渐渐过去,她也昏昏沉沉又舒服怡人地睡了过去。
  不曾想,忽然“哗啦”一阵入水声把她给吵醒了。
  抬头看时,蒙蒙雾气中一个人影正泡在水池里,庄采薇心中警铃大作赶紧凑过去一看,就看到了和她一样满脸惊讶的言成简。
  我的妈耶——他没穿衣服!
  等等,我也没穿衣服啊!
  一阵尖叫就冲到了嗓子眼里,然而还不等她喊出来,对方兜头就是一捧水哗啦一下淋了她满头满脸。
  “你做什么!”庄采薇顿时忘记了衣服的事,抹了一把眼睛就柳眉倒竖准备骂人。
  言成简把身体埋进水里,也不看她,只道:“不想叫人以为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你大可以叫出声来。”想想又解释了一句,“朕哪里都找不见你就打算先来泡泡,没成想你倒跑在朕前头了。”
  庄采薇扁扁嘴,也把身体埋进水里,嘟哝道:“……不泡温泉我还能去哪。”
  一时间两人视线难以相对,周遭弥漫着无言的尴尬。
  庄采薇眼角瞄一瞄坐在水池另一个角落里的言成简,总觉得不能这样下去,就干巴巴地挤兑他:“你的、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
  言成简也用眼角瞄一瞄她,不肯输在口舌上,便也干巴巴地回敬道:“……朕娇嫩。”
  是啊,你还矫揉造作呢!
  一起泡过澡了!坦诚相对了!四舍五入,是车!(滚)
  P。S。明天的更新会改在中午,记得早点来看哦!


第三十三章 
  后来两个人是怎么从温泉出来的; 庄采薇有点不想去回忆。
  她怀疑言成简是故意跟她过不去; 但又没有证据; 两个人就这么梗着谁也不肯先爬出去,直泡得庄采薇手脚发软险些就要晕过去。
  后来还是青竹搬了个屏风过来把他俩隔开,这才相安无事地搞定了。
  终于躺在舒服绵软的床上时,庄采薇想着; 别人家成个婚顶多骗财骗色,她这成个婚还得拿命拼,也不知道回头起居注里都怎么写的。
  帝后同泡温泉,比谁命长吗?
  ……回头还是敦促起居宫女记点好的吧。
  后来言成简过来就寝的时候,一踏进房间门,就见庄采薇飞来一个枕头,指着旁边铺好的软塌; 道:“你没床了,睡那吧。”
  小院寝室的床自然比不得宫里的床大; 但是也绝对没到容不下两个人睡的地步,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庄采薇气不过刚才的事; 要杀杀言成简的威风,也好给起居注添上风光的一笔。
  皇后把皇帝赶下床,开天辟地第一人啊!
  言成简倒是反常地什么也没说就乖乖在榻上睡下了,于是庄采薇美滋滋地睡了一个饱觉; 如果没有第二天一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又窝在了言成简怀里的话就更完美了。
  话说这厮是什么时候偷偷摸摸地爬上床的?
  庄采薇义正辞严地质问他,他还很不满:“这好好的夫妻,做什么搞得跟偷情似的?”
  得; 被他这么一说,怎么反倒是她欲擒故纵了?
  庄采薇满腔愤懑无处发泄,全都化成了跑马场上一阵一阵的风。
  按照约定好的,言成简带着庄采薇到了围场,趁着别人还没来,赶紧各自选了一匹马要比一比。
  庄采薇是卯足了干劲,精挑细选了一匹上好的汗血马,骑着它绕围场跑了两圈,只觉得秋风拂面舒爽宜人,恍惚回到了当初在崇天的时候,和庄君安两个人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骑着马飞奔,她能精准地控制力道,让马儿在该加速的时候全力奔跑,在需要小心应付路面的时候谨慎前行。
  再看看一脸白皙仿佛不曾经过风霜洗礼的言成简,他那细胳膊细腿细腰的,指不定上过几次马呢。
  这么一想,心情又格外敞亮一些。
  等两个人都和马熟悉了一番,高福一发令,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奔出去。
  高福站在原地吃了一鼻子扬起的灰,“呸呸呸”地挥了几下手,走回事先搭好的亭子里,只见青竹和鹤语正在准备稍后庄采薇要用的茶水点心,见到他过来招呼他也来休息片刻。
  言成简平日里御下颇严,但是给下人的待遇都挺不错,只要伺候好了,像这种偶尔偷个懒的事根本不管,高福就抄着手老神在在地坐下来抿了一口茶。
  “陛下和娘娘这一跑,又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了,要不要现在烧热水呢?”青竹在一旁苦恼。
  “横竖烧了在炉子上用小火闷着,等摸着不热了再烧一回,我估摸着也差不多了吧?”鹤语琢磨着给她出主意。
  “说的也是,娘娘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没准回来了就不爱喝那太烫的呢。”于是青竹就赶紧拿出小炉子烧了起来,一边烧一边对着旁边的高福闲聊道,“高公公怎么这么清闲呢?陛下那边不用准备什么?”
  高福笑呵呵地看她一眼:“陛下需要准备什么?陛下的吃穿用度哪个不是跟娘娘在一块的,你们劳神些,准备什么都给陛下捎带一份就行。”
  “这倒也是,别看每次娘娘和陛下在一起说不了几句话就横眉竖眼的,两个人恩爱着呢,我听老家的婶娘们说,夫妻之间吵架,那是床头吵床尾和,越吵越和美,要是真的像对外人似的客客气气的,那才要着急呢!”
  鹤语忍不住点了点青竹的额头,道:“就你最懂!妄议主子的事也做,小心回头陛下知道了把你赶出去。”
  青竹被她点得一个趔趄,噘噘嘴道:“陛下要真是想赶我走,我就去求娘娘,反正陛下什么都让着娘娘的。”
  然而此刻,青竹口中“什么都让着娘娘”的言成简,正站在终点处远远地,春风得意地看着姗姗来迟的庄采薇。
  庄采薇的内心简直疯狂吐血,言成简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跑个马能这么熟练这么快?难道还偷偷练过?
  “练是没有偷偷练过,不过薇薇啊,你难道忘了吗?这个围场我从小用到大,年年都要来跑几回,哪个山头有几块石子都一清二楚,闭着眼睛都能从那头跑过来,便是你技艺再高超,也架不住我熟能生巧啊……”
  啊……看他这个小人得志的模样,她爹明明教导过她骄兵必败的道理,她怎么就不懂呢?怎么就轻敌了呢?
  果然一遇到言成简,她的这个脑袋瓜就跟个傻子似的转不过来。
  这日子没法过了!
  庄采薇气得跺了跺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既然答应了要比,她也只能口服心服地认输。
  当下丢了手中的马鞭,梗了梗脖子道:“是你赢了,说吧,要我做什么?”
  “不急不急,”言成简笑得一脸和煦,走到她面前柔声道,“一个月的时间长着呢,我们慢慢来。”
  钝刀子割肉大概就是这种心情吧,庄采薇愁眉苦脸,捶胸顿足。
  偏偏言成简还不放过她,一边拉着她往回走,一边还要在她耳朵边悄声地问:“薇薇,要给我当牛做马了,你开心吗?”
  “开心,真开心。”
  开心你个三娘舅的二大爷!
  ……
  日头渐渐近晌午的时候,其他人也陆续到达了围场。
  当先来的就是言成箫,他独自一人没有带家眷。
  说起这个,庄采薇想起来言成箫在京城还有一段佳话来着。
  他比言成简要年长几岁,早早就在先帝的赐婚下成了婚,原配的身份不算高,是清流家的嫡小姐,只可惜福气不好,生产的时候难产去了,只留下个年幼的嫡子养在府里。
  那之后先帝也有过要叫他续弦的念头,他都以孩子年纪太小给拒绝了,并且对从前的岳家还十分的关照,渐渐便有人说他是因为对原配妻子一往情深,始终忘不了她而不愿续弦,宁可孑然一身地守着。
  这段佳话不知道俘获了多少闺中女子的芳心,就连庄采薇都觉得能做到这个份上,属实不容易了。
  反正站在言成简的立场上,言成箫没老婆这事也挺好的,于是她坐在上头看着下面行礼的言成箫,就越发顺眼了起来。
  老庄家一家人也都来了,岑氏寸步不离地跟着庄修然且不提,庄君源在觐见过帝后之后,抬起头来打量了一番庄采薇,随即皱着眉头道:“皇后娘娘最近怕是懈怠了功课,眼看着脸都圆了一圈。”
  庄采薇只想把手上的夜光杯砸他脑袋上去,不会说话就闭嘴,难道就不能坦诚地抒发一下对许久不见的小妹的思念吗?
  但她如今也有办法治他,抬头看了看他的身后,一脸放光地喊道:“念双,你来啦?快过来!”
  顿时就见庄君源的身体一僵,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一丝红晕。
  哦呀?什么情况?庄采薇饶有兴味地盯着他。
  然而戚念双根本就还没来,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庄君源扭头发现这个情况,脸上的表情顿时宛如冰冻了八百年的极冻冰原似的,浑身往外冒冷气。
  奈何如今小妹已经是当皇后的人了,君臣有别,他不好直接上手揍她,更何况旁边还有个目光片刻不曾松懈的皇帝陪着,他要是真揍了说不准得横着出去。
  一脸不爽的庄君源,扭头就召集庄君安和他那一干右千牛卫的同僚切磋武艺去。
  庄采薇十分同情地目送着他们远去,决定一会儿一定要把戚念双叫过来好好问问,怎么这还没几天呢,她大哥就脸红上了?
  ……
  秋猎开始,惯例的要有个比试和彩头,言成简站在阵前说了一番像模像样的鼓舞人心的话,许诺了谁猎得的猎物最多便可以提一个要求,言成简尽力满足。
  于是众人热情高涨地纷纷冲进了永山围场。
  这回言成简倒是没去,只道“无趣”,便和庄采薇一起歪在凉棚里歇息。
  约莫到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咚咚”的鼓声响起,提醒着狩猎的人们回到大本营,开始一一清点猎物。
  老庄家的人打仗是一把好手,武艺也不错,奈何从小就不喜欢打猎,遇到长相可爱的更是绕道走,于是庄君安只猎了一些豺狼和山鸡,庄君源也不过和其他的贵族子弟数量相当。
  而拔得头筹的,竟然是言成箫。
  言成简听到这个结果倒也不惊讶,挑挑眉就让言成箫过来。
  “这么多年了皇兄的技艺还是这么超群,朕深感佩服。”他面无表情地说着客套话,“朕方才金口玉言说了,皇兄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朕定然竭力满足。”
  言成箫清冷的面庞始终没有太多情绪波动,只是突然单膝着地跪了下来,粗着嗓子铿锵有力地说道:“——臣恳请陛下重新彻查先帝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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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料某一天,经纪人冲进她家:“刑野问你愿不愿意跟他炒CP!作为交换他可以用资源捧红你!”
  裴初知:“……他疯了?”


第三十四章 
  庄采薇和言成简互相对视一眼; 彼此心中的感想都是两个字:“来了。”
  去年先帝围猎之时不慎坠马; 回天乏术; 临终将皇位传给了当时在场唯一的儿子言成简,这是世人皆知的事。
  虽说当时朝中重臣几乎都在场,但见证的人还是比较少,渐渐也有些流言蜚语传出来。
  说的比较多的就是言成简趁着言成箫人不在京城; 没有人能和他竞争,就联合众臣弑父篡位做得天衣无缝,要么怎么就刚好在这时候出事了又刚好言成简迅速继位了呢?
  这说法一直没有消停过,只不过弑父篡位终究是极重的罪名,大家也不敢到处声张,不过在小范围里私下传播一番。
  庄采薇就又看了一眼言成简。
  他脸上的表情和平时无二,依旧带着点淡笑; 冲着跪在下首的言成箫道:“皇兄觉得父皇的死有内幕?”
  “臣不敢妄议,只是当时臣不在京中; 对此终究心有遗憾,不弄个水落石出委实难安。”言成箫低头说道。
  “那便听皇兄的; 好好查查。”言成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两眼,当场就点了三司官员专门负责此事,其中既有自己的心腹也有言成箫的人,端的是大公无私。
  等后头大家散了; 两个人回到帐篷里,庄采薇便有些担忧地对言成简说:“这样去查没事吗?”
  言成简正在解扣子的手一顿,回过头来直视着庄采薇道:“怎么?皇后也觉得朕这个皇位来路不正?”
  边说边走到庄采薇面前; 伸手挑了挑她的下巴,脸上的笑容晦暗不清。
  庄采薇二话不说“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爪子,皱着眉头道:“说正事呢,别动手动脚的。你是我爹教出来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吗?要不是先帝指名道姓了要你继位,怕是有多远躲多远了,哪还会耍这些心机手段。”
  言成简的笑容便深了几分,又道:“薇薇这么信任我,我有点受宠若惊。”
  庄采薇白他一眼,继续说道:“但是向来兵不厌诈,你不做,不代表别人不会给你泼脏水,伪造个证据啊什么的,到时候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也不能这么由着他来啊。”
  帐篷外有些隐隐约约的人声,帐篷里言成简依旧笑模样地看着庄采薇,看她这一副愤愤不平又满脸为他担心的小样,忽然开口道:“薇薇,我能抱抱你吗?”
  “啊?”
  还不等庄采薇反应过来,人影就压了上来,二话不说把庄采薇搂了个结结实实。
  虽然经常早上也是从这个男人的怀里醒来,但是像这样清醒着被人整个抱住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就像一座大山压倒过来,重得叫她喘不过气,又像被温暖绵密的绒毯包裹,充满了安心的感觉。
  是十分新奇的体验,叫她不自觉地抬手也环住了他的腰。
  这个男人,是不是已经开始有那么一点点地喜欢和接受她了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
  庄采薇的鼻头有点酸,却听到肩头传来言成简闷闷的声音,道:“父皇是为了救我而死的。”
  顿时什么旖旎心思都烟消云散了,庄采薇从言成简怀里抬起头来惊讶地说道:“怎么回事?”
  “路上有道很简单的机关,一脚踏上去就会引发射箭,踩到的是我,父皇为了把我拉开正面迎上了那几支,有一支好巧不巧就刺入了心肺……当场没了。”言成简的脑袋还埋在庄采薇肩头,“什么临终传位,确实是假的,父皇连一句话都没留下,但我不服……不管是谁下的这个套,我都要当这个皇帝。”
  ……这样便说得通了。
  在庄采薇的认知里,言成简从来不是个对皇位有兴趣的人,即便是先帝临终传位给他,指不定都要拖拖拉拉地耗几个月才不情不愿地登基,这次如此一反常态动作神速,定然是有原因的。
  原因便是这次刺杀,对方想要杀的其实是言成简。
  言成简挡了谁的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幕后黑手就是言成箫啊!
  万一刺杀成功了,先帝剩下能用的儿子只有言成箫一个了,肯定得大老远把他从呼南给召回来,哪怕觉得他再不行,也只能凑合着用了。
  言成简怕是对自家二哥会做出这种事来十分失望伤心,才会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如愿。
  而言成箫明知道先帝之死的内幕,还请旨彻查此事,断然不可能是为了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干了什么坏事,而是要把脏水全都泼到言成简身上,好让他的皇位不稳,自己有机可乘。
  兵无常形,以诡诈为道。
  然而毫无底线地残害手足以谋其利,却非圣人所为。
  庄采薇很生气,握紧了拳头抬头问道:“那你有后招对付他吗?”
  “没有,等皇后帮朕想一个呢。”言成简故意逗她。
  庄采薇对自己的头脑还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闻言很是认真地回道:“……那怕是要亡国了。”
  言成简便一扫阴霾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连庄采薇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这姿势还抱着呢。
  庄采薇的双颊迅速地红了,从言成简怀里挣脱出来,横了他一眼,道:“你就诓我吧 。”
  从小时候起,言成简做事就格外的周全,一桩桩一件件安排得十分妥当,庄采薇才不相信他没有任何准备就让言成箫放手去查了。
  只怕言成箫这次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
  秋猎一共有三天,除了第一日言成简给了个彩头以外,后头两日都是宗亲们自娱自乐,亲朋好友相邀着一起踏青打猎,也有在附近游览风光的,众人都自己找乐子。
  庄采薇抽了个空让人把戚念双给叫了过来。
  戚念双来的时候,手头还抓着一支笔,老大不情愿地嘟哝着:“皇后娘娘有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我可答应了许多人画作呢,还有你大哥的那幅没有给他画。”
  “……你们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关系了?”这中间是经历了多少她庄采薇不知道的事?
  “嘿嘿,上回你大哥找我约谈来着。”戚念双把笔往旁边一搁,凑到庄采薇面前咬耳朵道,“他一本正经地对我讲了许多大道理,我真是一句都没听清楚,光看他那身姿那脸,看得我心旷神怡,难以把持。”
  “然后呢?”
  “然后他说那些画他都收着呢,还夸我画得不错,”戚念双难得害羞地垂下脑袋,一张圆脸涨得通红,“我一听这话,妥妥的有戏啊,脑袋一上头……就……就……”
  “就什么……”庄采薇觉得自己有点手抖,“你别是对我大哥霸王硬上弓了吧?”
  老庄家即将出现第一个婚前失贞的男子,庄君源。
  “没没没,那我哪敢啊!”戚念双赶紧摇头,复又嘿嘿笑道,“我就是往他怀里一扑,碰了碰他的脸,跟他说既然画得好,那下回再给他画,就跑了。”
  好险,庄君源的贞洁保住了。
  不过这样一来,以庄君源的板正性子,会不会反而觉得自己和人家姑娘家有了肌肤之亲得对她负责,便顺手答应了这门亲事?
  “那不行。”戚念双听庄采薇这么问,面上羞色顿时退去,果断道,“这种事讲求你情我愿,否则强求来的都不算数。他若真是这么想,我定然要与他说清楚的。”
  庄采薇有一瞬的沉默,她也曾像戚念双一样,凡事都求个圆满,对未来充满憧憬。
  直到遇上了言成简这个狗东西,唉,说出来都是泪,她十分欣慰地拍了拍戚念双的肩膀,道:“我家那个不肖的大哥就交给你了,答应我,日后好好劝劝他,别老盯着我的武艺有没有长进了,赶紧给老庄家传宗接代吧,最好再也别来管我了。”
  “你懂什么?”戚念双白她一眼,“业精于勤荒于嬉,他那都是为你好。”
  完了,这词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庄采薇忽然对自家的将来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她在京中唯一的闺蜜即将倒戈成一个魔鬼。
  后头又闲聊了几句,言成简打外面回来,看到戚念双之后有些狐疑地打量一番,问道:“这位是……?”
  庄采薇便拉着她给言成简引见,说起来戚念双还和言成简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她的外祖母惠国大长公主也是言成简的姑祖母,只不过关系有点远,两个人不曾见过。
  戚念双多有眼色的一个人啊,一见言成简回来了就麻溜告辞走人。
  言成简过来是因为秋猎最后的晚膳要与宗亲以及皇后娘家一道用,他来接庄采薇过去,顺便看看她准备好了没有。
  庄采薇见自家人哪用得着打扮,叫鹤语给她重新整理了一番仪装就出发了。
  言成简走在前头,后头庄采薇跟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青竹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像是有话要说。
  庄采薇不动声色地把脑袋凑过去,青竹便捂着嘴在庄采薇耳朵边上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娘娘,奴婢方才出去的时候,见到二姑娘和二皇子殿下在一处说话。”
  嗯?
  不不不不不是吧?
  冷空气一来我就毫无意外的感冒了,真是挣扎着去上班
  这几天更新的不多,等我身体恢复点来想办法多写点
  大家都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手动掩面)


第三十五章 
  趁着宴席还没开始; 庄采薇找了个借口把青竹拉到一边让她详细说说。
  青竹完全发挥了她的八卦本色; 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奴婢也没看到他们是谁先找的谁; 但是他们绝对不是第一回见了,二皇子殿下看上去很不高兴的样子,二姑娘背朝着奴婢看不见脸,他们在一块说了好半天的话呢; 那地方十分隐秘一般人不会去。”
  “……那你是怎么找到的?”
  “奴婢……”青竹红着脸道,“人有三急,奴婢一时来不及回去就……”
  庄采薇眼角一抽,行了别说了,她并不想知道她的侍女如何忍着三急在偷看八卦。
  “这事你先咽进肚里,谁也别告诉。”
  “奴婢省得,谁也不说。”
  庄采薇摸摸下巴回到了宴席中; 看着一脸微笑和庄修然说话的言成简,心里的小九九就忍不住蠢蠢欲动了起来。
  这事她要不要告诉言成简呢……
  说起来很是不光彩啊; 他曾经的白月光在私下里给他戴绿帽,但是万一二姐当真和言成箫勾搭; 惹出什么事来又不好了。
  她思前想后一番,趁着男人们都在喝酒的时候,把岑氏叫出来说了这件事。
  岑氏同样是一脸惊讶:“不不不不不是吧?”
  ……真是亲母女。
  “不管是不是真的,还是叫爹知道一下的好; 不管怎么说盯着点二姐,先前陛下下聘那天我看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叫人去查了许久也没查出她那天有没有见什么人; 还是谨慎些的好。”
  “嗯,是这个理。”岑氏点头道。
  “话说我爹……那事后来咋样?”庄采薇倒也还没忘记回门那天岑氏突然说的爆炸性消息,她爹到底在外头有没有人,身为一个自诩贴心小棉袄的女儿不能不过问一下。
  谁知岑氏面色尴尬地咳了咳,说道:“没有,是我想多了。”
  “你不说爹有小秘密瞒着你吗?”
  “咳……其实你爹他就是在崇天受了点伤,回来怕我念叨他,一换衣服就躲着我,你爹这个人啊,就是太重视我的话了,我说东他不敢往西……”岑氏抹了抹眼角,叹口气道。
  “我回去了。”庄采薇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娘对她爹滔滔不绝的赞誉,果断回到了宴席上。
  刚一落座,视线就瞄到了她二姐庄采娴。
  其实自从上次言成简提醒她之后,她就对庄采娴多了几分疑心,但是对方一直没再有什么动作,只每天安安稳稳地当着大家闺秀,就算偶尔出门赴个宴,跟着去盯梢的人也没传回来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回在秋猎上原本想着人多眼杂多半不会有动静,没想到反而歪打正着遇到了。
  很可能这边的盯梢也已经被对方识破了,真是棘手啊,她手头能用的人终究有点少。
  后来一直到秋猎结束回到宫里,庄采薇都还在琢磨庄采娴和言成箫这事。
  踏进承和宫的时候是晌午,太阳暖融融的,舟车劳顿的庄采薇决定先睡个午觉,再起来头疼这些她不擅长的事。
  言成简约莫也是这样的打算,跟着她径直就进了寝殿。
  通常这时候应该是由高福替他更衣,庄采薇便打算自顾自洗漱去。
  然而言成简却挥退了高福,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在屋里,然后双手一张,道:“给朕更衣。”
  “嗯?”庄采薇跟不上他的思路。
  “说好给朕当牛做马的呢?”
  ……可以,兄弟你很上道。
  庄采薇瞪他一眼,认命地走上前,手搭上衣领就打算解扣子。
  “这只牛不太行,不知道要从腰带开始解。”言成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呼吸间的热气几乎都能传达到庄采薇的面颊。
  她脸上不自觉地一热,也不知道红没红,赶紧又把手放在腰带上,然而她哪里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解来解去也解不开。
  言成简倒也不嫌弃她动作慢,就老神在在地欣赏着她这副站在自己面前忙活半天的模样。
  庄采薇一抬头,看到他的微笑便觉得分外碍眼,撅了撅嘴道:“我困了,解不开。”
  言成简收起笑容,摸了摸下巴,道:“那要这般算了,也行,就说说你今日有什么心事瞒着我吧。”
  “嗯?我哪……哪有心事瞒着你?”庄采薇心头猛地一跳,条件反射般后退三步。
  “薇薇,”言成简便顺势前进了三步,负着手笑得格外危险,“你要知道,这夫妻之间一旦有了不能说的小秘密,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的。”
  等等,这话怎么这么像她娘炫耀他们夫妻亲密无间的时候说的话?
  可是她和言成简有这么心意相通吗?还是说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你别忘了,言听计从,做牛做马……”言成简继续跟上。
  庄采薇已经被逼退到了墙角,内心惴惴不安,想着有没有什么说辞能够让她搪塞过去,奈何他们老庄家的人幼承祖训,头一桩就是不能撒谎,这技能她实在是没怎么学过,一时之间脑海里根本想不出什么可用的说辞。
  偏偏言成简还在一步步逼近。
  她有一点小委屈,明明是你自家兄弟勾搭你从前的白月光,做什么在这里折磨我,这么一想又丝毫不介意把事情说出来了。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知道了就别后悔!
  于是庄采薇一抬头,气都不带喘地说道:“青竹在围场里偷看到你二哥和我二姐相见,看着还不是第一次,上回你下聘那日我二姐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我怀疑是不是也去见了你二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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