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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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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花喜欢老男人,但当如此年轻的男孩儿携着这样強大的童话刺激扑面而来……而且,他嘴多甜,说的全是桃花爱听的话儿。
  “姐姐想出手什么?”
  “鼻烟壶。”事实桃花只是来随便转转,鼻煙壶的买卖朱由检会一手为她操办。
  “有兴趣入什么么?”
  “看看。”
  男孩儿咬唇,显得腼腆,
  “姐姐听说过叶芝么?”
  桃花这才算真真正正正眼看他,
  男孩儿一件深蓝西服套装,brioni领带搭配pink茅草格纹衬衫,要人说什么好呢?真漂亮啊……呆巨巨技。
  她点点头。
  叶芝算她最喜爱的诗人之一,不仅伟大,且。令人着迷。
  从照片上看。他显得俊逸而又深沉,没有一点刺目的地方。尤其那双眼睛,既像孩子又像老人,兼具学者的风采。艾略特称叶芝为“这个时代最伟大的诗人”,一点不过分,他几乎没有失败的作品。而更叫人有魂牵梦萦感的是,叶芝所有的灵感,都来自他挚爱一生的女人……桃花总体而言还是偏浪漫主义,这样的才子深得她心。
  可想,男孩儿仅凭数眼。心中就敲定了她的类型。知道从哪里下手勾引,多厉害呀!
  “我有一只叶芝瓷瓶。”男孩儿盯着她,后面的话说得很慢,“是他的《头发白了》。”
  果然,桃花眼中有瞬间的迸放,
  叶芝获诺贝尔文学奖后,当时的人们是将他的一些永世之作烧制在瓷瓶上,多为贵族收藏。……且不说这首《头发白了》,即是叶芝为爱人毛特。岗而作。虽然这首诗并非他的最高成就,却最被桃花牢记。
  桃花低头摸着杯沿,
  男孩儿一手手肘搁在桌沿,另一手也摸索着杯沿,微垂下头颅,温润的阳光洒在他的颈脖处,美得迷人,
  “当你老了,头发灰白,满是睡意,
  在炉火旁打盹,取下这一册书本,
  缓缓地读,梦到你的眼睛曾经
  有的那种柔情,和它们的深深影子;
  多少人爱你欢乐美好的时光,
  爱你的美貌,或真或假的爱情,
  但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也爱你那衰老了的脸上的哀伤,
  在燃烧的火炉旁边俯下身,
  凄然地喃喃说,爱怎么离去了,
  在头上的山峦中间独步踽踽,
  把他的脸埋藏在一群星星中。”
  男孩儿的声音低沉清纯,这才是至高境界的勾引。
  左幺就读东都一大,他从来不结交家庭背景普通的同学,玩弄的女孩儿也全是水深景厚。他仿照耶鲁大学“骷髅会”在一大建立了一个俱乐部……从小就浸淫在这种糜烂权术里,叫他深谙人心,也在操控人心上超级自负……
  桃花抬起头,看着他也没说话,
  “姐姐,有兴趣?”
  桃花似笑非笑,“铺垫这么长,拿出来看看呀。”
  这一刻,左幺心有点颤,猎物近在眼前,而且,越深处感觉越诱人。
  左幺甜笑着伸手向柜员,“我的瓷瓶呢?”
  柜员双手奉上,
  实际,桃花此一刻确有被迷惑,没见到柜员隐藏忧虑的眼神。桃花是生客,他们不知根底,自然不敢贸然得罪像左幺这样的熟客,只能眼睁睁看着恶魔故技重施……
  古董行的规矩叫“不过手”。通常买卖双方不要直接传递,卖方放下,买方再去拿。如果特殊情况下非要用手去接不可,且有必要在伸手接住之前要说“拿好!我要接了。”再伸过手去……
  “拿好!我要接……”桃花才说出口,“砰!”简直不敢相信,他递给她的一瞬竟然脱了手!……桃花忙去接,可惜这件精美的小物件在她腿上弹跳了下,最终还是摔向地面砸得粉碎!
  桃花呆了,
  男孩儿似乎也呆了,
  桃花想蹲下来捡,
  男孩儿态度突然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这一百多万呐!”
  桃花抬头看他,男孩儿一丝美好都没有了,全是愤怒与嫌弃,
  桃花想,他真是太坏了,如此离谱的价格是你张嘴就说得出来的么!我典型掉笼子里了……
  (谢谢踊跃收藏哈,数字往上升,俺满心欢悦。)

  ☆、43

  43
  “你走不了姐姐,这件东西對我很重要。”他按住她的手,桃花想抽手。他一把牢牢抓住,“跑,是跑不了的。”非常严肃。
  桃花被两个走进来的男孩儿扶着胳膊走出店,一个男孩儿西装革领,一个男孩儿穿着休闲点,反戴着棒球帽。
  宽大的茂虎跑野里,坐着五个人,一个衬衣紮在西裤里的男孩儿开车,左幺坐副驾驶。桃花被抓她上来的两个左右夹着坐后座。
  她當然超级紧张害怕,这种仙人跳她撞第二次了,且撞着的都是无论如何想象不到的人,他们看上去都不缺钱,为什么盯上她的全为钱……当然吃一堑長一智,经过上次,她已经知道如果钱真能解决问题那就算小问题了,就怕……
  司機男孩儿扭头看她一眼,“真漂亮。”桃花因为慌乱挽起的发丝些许垂落在唇边,她抹的口红颜色很正,十分娇艳。
  左幺正在发短信,回头也看了她一眼,笑笑,继续低頭指上飞快按键。
  她身旁两个男孩儿。西装的这位一手支着车窗歪着头欣赏似地一直睨着她。反戴棒球帽这位对她兴趣不大,舒适靠着后背扭头看着窗外。
  一路上他们也没多说话,司机男孩儿熟练打着方向盘,外面似乎飘起小雨,点点打在前窗,桃花觉得气氛窒息得她想勒脖子……
  左幺的手机响起,
  “喂,我一会儿过去,……什么,他弄个什么。天地挂虎头。越大越风流,你杀呀!……真没用,下把抓它个汗血宝马,……算了算了,我现在过来。”收了线,他指了指路边,“靠边停,我过去看看。”
  “送你过去呗。”说是这么说,车还是停了。
  左幺稍弯腰朝车窗外看了看,“这哪儿?”
  “国贸那儿。”
  “也不远,我走过去看看,你们就在这儿等我。”
  他下车了,西装领很帅气地一竖,两手插口袋里走了。
  他一走,司机男孩儿也熄了车内的灯,向靠背舒适一靠,“听不听音乐?”
  “闹人。”棒球帽男孩儿说。
  此时他们三个没一个关注她了,反而更加叫她心弦紧扣!这些男孩儿绝对深谙给人心里压迫的法子,猎物,这种时刻你越凉着她她越恐惧!
  车内一阵安静,除了他们各自玩手机的按键声,以及闷闷地从车外传来的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
  桃花紧张得一身都僵硬着,但是她还能想着别的,
  他一定是去推牌九了!!
  没错儿,
  “天地挂虎头,越大越风流”指“接到8点时”,“汗血宝马”指“对地”……这些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术语……
  桃花脑子乱,一会儿想他既然是同道中人,能否一会儿如有为难,我大胆提出跟他赌一把……又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剁手剁手!老祖宗天上看着呢,且不说没有赢的把握,万一输了呢,岂非越陷越深……
  她左边的西装男孩儿突然手从她面前越过将手机递给她右边的棒球帽男孩儿看,
  “你看这条。”
  棒球帽男孩儿瞟一眼,懒懒地说,
  “不稀奇了,他的尾指戒指都出来了。”
  “谁?”司机男孩儿回头问,
  “神秘的大驸马呗。”
  “你说这大公主嫁的是个啥人呀,愣没一个人见过?”
  “这就叫情深不寿,她自杀死了,遗书上才说自己结婚了,到底嫁的谁到现在鬼都不知道,唯一线索就她手机里留的那几张照片……”
  桃花很紧张,却还是瞟到从她眼前又晃回去的手机图片,一只紫钻戒指,钻峰更像一颗纽扣……她纷乱的脑子又绕到这只戒指上来,看着好像哪里见过……
  “砰,”一声闷响,副驾车门被打开,左幺上来,桃花又是一颤,现在啥都想不上了,无论牌九还是戒指,因为左幺回头冲她一笑,“姐姐,你今儿运气好,我本想跟你好好聊聊的,下次吧,这样,咱速战速决,你给我留个‘保证’和联系方式,我们再约时间谈赔偿。”
  说完,也不待桃花反应过来,似乎他们早就商议好的,她左右两个男孩儿一人扒开她一条腿,“啊!”桃花尖叫,她的裙摆被搂起,男孩儿粗野拽下她的裤袜和解开胸前衣扣,左幺不紧不慢从车前拿起几块瓷瓶碎片递过去,男孩儿们就把这些碎片插在她nei衣裤边缘,一只还插在束起的r峰中间!……接着司机男孩儿拿起高倍照相机“嚓嚓嚓”连拍了几张。
  照完后男孩们又小心抽出碎片,手法娴熟地为她整理好衣物。
  左幺笑得好看极了,“姐姐,今儿没给你照l照主要还是想看你的诚意如何,如果下次我给你打电话你不出来,被我逮住那就不是现在这样‘嚓嚓’几下就完了。”说嚓嚓时,他右手手指还顽皮上下闭合了一下。
  左幺对她确实太自信,依他判断,这位党长的宝贝儿胆子并不大,总之还是属于好面子的一类,照片在他手上,还是拿得住她的。
  殊不知,呆共助扛。
  一朵桃花,
  胆子粗细不在于你对她运用的手段,
  而在次数,
  一次,确实拿得住她,
  搞多了,她也烦,
  再说,你左幺又不是上次那些油成精的成熟警察,他们给她的是刺激感,你呢,给她的是厌烦瞧不上,她不害死你!

  ☆、44

  44
  桃花一手支着下巴在书房門口踱步良久。
  她知道观音来了,此时他就在书房和宠重庆谈话。
  被讹一事她决定告诉观音,后来一想。宠重庆也是只狠毒的鬼,叫他知道也无妨,谁叫那小子欺人太甚呢,两恶煞一起整他不比一人更强?你看她也够坏吧,一点都不手軟。
  她推开门进来时,重庆正在跟观音开玩笑,“这下好,你小妈一下变成我小妈,咱两還真做成实打实的兄弟了。她倒也有意思,一攀上我老子这棵大树,官司也不跟你打了,看来呀这小娘们还是聪明……”观音只是笑笑。这时候桃花进来了。
  都有些吃惊,她不敲门大大方方進来,还转身秀气地把门关好。
  男人们都没起身,她也不介意,站他们跟前像個小孩子开始“告状”了,一点铺垫都不需要的,
  “有人讹我。”告状的孩子要么理直气壮,要么委屈地不得了,她当然走后者,一说到“讹”,泪光盈盈。就能擠出水来。
  观音的蹙眉叫人毫无觉察,重庆倒是直接挑眉头,“谁这么大胆子?”
  桃花同志嘚啵嘚啵说了,那眼睛里的水儿就是要掉不掉,总之委屈死害怕死,当然也显得自己坚强死,我可忍了好久才说的……
  “记得长相么?”重庆问,
  观音手一抬,“去那家古董店一查就知道了。”又看向她“只是拍了照?”
  桃花恨不得扑他怀里,难过地点点头。
  “不是l照?”重庆又问。
  她也点头,忙又加了句,“他说我不听话下次就拍。”妖孽吧,左幺搞不赢你“添油加醋”的功夫,他只说下次对你不客气,说拍你l照了?
  重庆望着观音,皮笑肉不笑,一抹阴狠,“这是晓得她是谁下的手呀。”
  桃花继续“告”,“他会推牌九。”忒坏了,这连从哪儿朝左幺下手都给他们引好路了。
  重庆才要跟观音说“嗯,这是个好把柄……”突然转过脸来瞄她,“诶,你怎么知道他玩牌九,不是说一直在车上么?”
  好撒,告过头了,把你的劣玩性也暴露出来了,
  桃花撅着嘴看别处,“他说的那些术语我听得懂……”跟蚊子哼,
  重庆站起来指头直点她,“可见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肯定也是个玩货,在牌场上结的冤吧。”
  桃花正要分辨,重庆手一抬,“好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不管了,到时候人捞你面前你爱怎么弄怎么弄。”相当干脆。
  桃花横他一眼,重庆起身去打座机电话了,她出来前又多么委屈依赖地看一眼观音,观音似垂眼点了点头。
  她回房间了,
  歪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几圈,一下坐起来开门出去,她还是想见见观音,呆估何弟。
  哪知一开门,一只手把她拉出来推开旁边一间房抱着她就靠在门上,
  “观音!”桃花搂着他的脖子就往他身上爬,zhe得恨不得钻进他身体里,
  观音单手托着她的腰如她意把她搂紧,一手抚开她的碎发,“真没受伤?”
  桃花摇头,“我怕。”
  观音拇指磨着她的眼睑,“这次表现很好,就该这样,有事得跟我说,要不,吃了亏也是你活该。放心,我不会叫他好过。”
  桃花泫然欲泣,“怎么都觉得我好欺负呢,老天爷觉得我还不够惨,非要这样磨我么!”
  观音突然掌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也许,是听到她都在党长身边了,还有人这么欺辱她,
  也许,是她这句“还不够惨么”,
  观音实在……
  这可说他们的初吻,
  桃花一下就呆住了!
  多少次,他们如此亲密,她就想……多少次,就快挨上了……
  她还呆着,观音狠狠掐了下她的下巴叫她张嘴,桃花立即醒过来,哎哟,那急切迎上去就是千万不松嘴了!
  桃花呜咽,指钻进他的发里恨不得掐进肉里,可想唇舌里的缠斗何其激烈,
  两人快没呼吸了,舌头分开了唇还抵着,桃花似哭非哭地就是垂眼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唇,那样贪婪那样不舍,她这样子太要命,观音又狠狠挨了下,桃花的唇被他吮得快滴血,他自己的呢,被她“蹂躏”得何尝又不是?
  “观音!”
  重庆在楼下喊,他以为他还在二楼书房,
  观音看一眼窗子,将她抱起要去开门,“我要走了,你乖,”摸了摸她的发,“以后有事一定要说。”
  桃花搂着他的脖子就是不放,唇粘着他的唇就是不放,“观音……”全是哭腔,
  观音知道再这么黏糊下去完不了的,他也受不住,狠下心把她一放,开了门出去就关了门。
  门外,观音手还扶着门把,闭眼沉了口气,再睁眼,稳稳走向楼梯,下楼。一直稍低头,唇色渐渐缓和……
  门里呢,妖精趴在门边,一直像在走神,
  许久,她抬起手摸摸自己的唇,手指头又放进唇里含着,眼神氤氲,始终桃花盛开里……

  ☆、45

  45
  党长帶她到阴山围猎,桃花玩疯了,撵兔子都乐呵死。
  火堆旁。党长教她烤野兔,她一下就学会了,像个小能干人还给工作人员烤呢。
  付晓宁最有感触,难怪党长爱她成那样,漂亮当時首当其冲,她撵着兔子在草原上奔跑的样子,多少人望着舍不得移眼。长发斜挽在身前,薄汗微出,有时笑得爽朗活泼。有时笑得娇zhe秀气。靜,像仙女儿;动,像精灵。哪个男人不爱?当然,难能性子也好,绝不斤斤计较,又能关怀人,当地政府奉上的新鲜荔枝,她全当场開封分给工作人员吃。谁又不爱这样的女主子?
  她秀气撕着腿肉吃,一指天上的星星,“多美。”
  当地牧民笑著说,“你们大城市是见不到我们这样星空的,层层迭迭,全看得见,像玛瑙一样。”
  党长拍拍腿。“过來。头发都散了。”
  桃花抬着油手被他扶着胳膊就走到他前面坐下,党长解开她的发辫随身从马裤p股荷包拿出梳子给她梳头。
  这一幕工作人员都醉了。
  党长帅得没法儿说,她是他的小情人,他的小女儿,他的小宝贝,走哪儿一身都是她的东西。
  给她扎辫子的时候,桃花两手老爷似得搭在他两腿上靠着叹气,“真舒服。”呆估帅号。
  党长低头,“我在这里给你一个婚礼好不好。”
  桃花一笑,一点都不做作。“好。”
  牧民也憨厚地笑。“咱们这里七夕节好多人结婚的,男方从坝上骑马过来捞起新娘子就跑,有些新娘子掉到地上,男方回去跪一晚上的牛粪。”
  桃花仰着头,“我骑马捞你。”
  党长很宠溺地,“好。”
  桃花撕一条肉抬手递他嘴里,“你要掉地上怎么办,”
  党长细嚼着肉,“还是我跪一晚上牛粪。”
  桃花咯咯笑,又躺他怀里望着星空,“真好。”
  愉快的围猎之旅后,桃花回东都,党长直接前往西都,参加新任议长的就职典礼。
  当晚就职晚宴,府邸灯火辉煌,觥筹交错,权贵耀眼。
  “卫泯的‘夜舒荷’在哪里啊?”
  已经听到不止一人私下窃窃问起这了。
  传言卫泯在府邸修有这么个处所,采绿色的苔藓覆盖在台阶上,引来渠水绕过门槛,四处环流。渠水中种植南方大省进献的荷花,花大如盖,高一丈有余,荷叶夜舒昼卷,一茎有四莲丛生,名曰“夜舒荷”。又因为这种莲荷在月亮出来后叶子才舒展开,月神名望舒,所以又叫它“望舒荷”。但是“望舒”冲了元首小儿子的名字,所以传言议长这边一直都叫“夜舒荷”。
  据说议长经常跟他心爱的小夫人在这个恍如仙境的地方脱光衣裳嬉戏追逐……咳,主要也是卫泯死得香艳,他生前的生活也被揣测得无不充斥荒**艳。
  “看见卫观音没?”
  “看见了,观音还是大气,且跟他老子不一个性情。这要是投票选举,我定选他……”
  也有人在议论这,且为卫观音错此良机扼腕痛惜。
  “我怎么觉得咱们新议长心事重重的?”
  “看错了吧,我觉得是嫌弃着呢,到底这是卫泯的旧邸,又时值元首搞廉政,他也不敢大动干戈重建,晦气着呢。”
  好吧,议论这些的人算最有“技术含量”滴,因为没有人能看进此时新议长的心思!
  左廷奕确实满腹心事,脑仁儿难受。
  因为,他后悔了,
  后悔当这个议长,
  辛辛苦苦争来,却有种大祸临头之感,
  他最新获悉一条很叫他胆战心惊的内部消息:军队那些他的死对头们准备搞他的人了。
  以前他在商务部,因为边境出口削弱过军队的利益,结下仇怨……人家就等着他当议长呢,原话是:他不站在高位如何知道摔下来的惨!
  想想都是怕呀,你叫他如何在议长之位稳坐得住?
  别说今后,就在此刻,他梦想着多少年,为之奋斗了多少年,终得偿所愿之时,坐在历任议长坐过的办公椅上……都感觉如坐针毡!
  “议长,”
  行秘的突然推门,吓了他一跳,自然口气更不好,“干什么!不会敲门?”
  行秘都一愣,也不明白明明大喜的日子他为何像吃了火药的,只能小心翼翼,
  “卫观音请您去三楼一下,他说府邸还有些事项需当面跟您交接一下。”
  左廷奕放缓口气点点头,“知道了。”
  无论如何,骑虎难下,他只能走一步小心一步了……
  议长上了三楼,楼道的长毛地毯踩着真是舒服万分,也静寂一片,完全跟楼下的喧闹隔开,十分怡人。
  议长整理情绪推开了门,挺亲切,“观音……”毕竟卫家还有卫观音这么个比卫泯更具虎威的虎子存在,卫宠两家又关系密切,他还是不敢轻易得罪,
  却,被眼前一幕彻底震住!脸色都吓变白了。

  ☆、46

  46
  左幺害过不少人,他自己也被不少人害过,但是這次还是叫他恐惧得要大叫!
  “宠重庆!你不得好死!”
  那么粗大的针头。此时就抵在他股沟处,宠重庆笑一笑,“是这样,股沟肉薄,精血脉络却流动活跃,我手感一向好,这一针下去,小左,你爸爸算放心了。你无论怎麽再在外头胡搞,不会给左家留野种了。”
  左幺龇牙咧嘴。看他的眼神万箭穿心!
  宠重庆一手伸向他,“照片。”
  左幺咬唇,从裤子荷包掏出手机,
  “绝对不止这。”宠重庆接过手机在他肩頭拍了拍,呆豆协血。
  左幺恨瞪他,“就这些!所有照相机里的我全挪进手机硬盘了。”
  重庆睨他一眼似笑非笑,不怕他撒谎,到底是个小孩子,对付的手段多得是。将手机遞给观音。
  观音滑开,搜到照片夹,结果还要密码,
  “密码,”观音淡淡说。
  半天,左幺才出声,“乖宝贝。”
  觀音眼神一黯,他低着头是没人见到的,但是重庆一听,笑出声,又拍下左幺的肩头,“你还真是爱她啊,小孩子,嫌不嫌腻歪?”
  观音输入“乖宝贝”,桃花那几张也不算全不堪入目的照片显现了出来,
  觀音滑动了几张,突然说,“扎。”
  重庆先一愣,接着一笑。绝不手软,针头结实朝股沟最薄弱处推了进去……
  “你们不是人!不是男人!说话不算数!……”左幺疼得大口抽气,脸色惨白。
  是的,肯定惨疼,虽然不至像重庆说的“断子绝孙”。但是,一定疼,疼得刻骨铭心。
  重庆以为观音看见过分的照片了,所以他说“扎”他也就毫不犹豫,
  其实,照片真的不算狠,
  得罪观音的是,
  他的密码,
  他手机里的图片不少,他竟然专门设置单独文件夹放这么寥寥几张,
  而且,
  看属性,“观赏”次数惊人,说明他多么“爱看”这几张照片呀,几乎手不释卷般,时常拿出来看看把玩……
  观音相信他把照相机里的都挪进他一人手机里了,因为这孩子占有欲如此强烈,他不会将“心爱”轻易与人分享。
  正是左幺被扎痛得痛彻心扉时,新任议长进来了。
  自然见到儿子如此惨状,他无法接受!
  “这是干嘛!卫观音!你到底要干嘛!”
  观音将手机不着痕迹放进自己西裤口袋,“具体原因您还是问您儿子吧,”
  重庆真是坏,他也不拔针头,松了手,走到一边,倒似没他什么事儿一样,
  左廷奕忙走进儿子,“幺儿怎么了!”
  左幺疼得能说话吗,只是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腕,合上眼,真的疼出泪……这里咱得实话实说,这泪绝不是屈服的泪,也不是懦弱的泪,是真疼,疼的生理反应。
  左廷奕就这么一个独子,年纪小吧,却一直优秀无与伦比。好吧,左幺表面功夫做得着实精致无痕,谁不说左廷奕有个前途无量的幺儿子。所以可想议长该多心疼啊。
  左廷奕抬头,又痛心又愤恨,“太过分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就算犯了错,你们都能做他叔叔了!这么对他……”
  重庆靠在窗边稍推开一点窗子,点了一支烟,吸一口,烟灰弹到窗外,摇摇手,“您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就算当得起他祖宗,他敢这么搞,咱们还是得对他严厉些,”重庆夹着烟的手小指甲一翘,开始细数,“您家小左能干呢,开赌场自己坐庄晓得坑了多少好孩子,烧杀掳掠……左叔叔,我真的一点都不夸张,您想看视频资料我都有。”
  他和观音都贼精贼精,愣是只字不提桃花的事。就算他儿子之后可能也会把真实缘由告诉他,起码面上,我们这么做从来不是为自家人,是为“伸张正义”,锄你儿子这个还未成气候的小奸邪。
  视频资料我都有,
  这也是把点呢,一来你儿子罪状罄竹难书,再,咱绝不是糊口打哇哇,真凭实据,不怕跟你死磕!
  这时候左幺突然拽了拽父亲的手,“爸,算了……”
  却这一举动反倒叫议长硬气起来非要跟他们磕个一二三来,
  “重庆,你也别唬我,你那手段……冤枉个小孩子,传出去你真不怕丢你父亲的脸!”
  重庆一抬手,“得,您不信,全拿回去看看吧,尽管验,有一点造假,我宠重庆任你儿子处置,叫我喊他爹都行!”一弯腰,捡起脚边一个布袋小丢向议长,全是光盘,一看,取的全是市政、路政、街区摄像头资料,上面有标签咩。
  左幺算学到一手了,这世上真正的“作乱”一定是低调不留痕迹的,他到底太嫩,实力着实也太浅,玩不过他们的……一来羞愤,左幺忍着疼大喊,“爸!是我错了!这事儿算了!”
  儿子的怒吼刺激着议长,他些许红着眼,声音阴沉,
  “我知道你们,这些录像是不是还有副本,”他不看重庆了,转头看一直默不作声的观音,“给个痛快吧,这事怎么解决。”
  观音淡淡一笑,“这得看您的诚意。”
  其实,观音的本意只是说,议长能表态,我会严加管教儿子,比如说送儿子出国,绝不再任他为非作歹……
  哪知,
  议长停顿了下,竟然抛出这大个红包!!
  “好,我辞职。如你所愿,议长之位我还给你卫家。”
  话音才落,
  “爸!!”左幺一声万不敢相信……小儿子终于晕过去了。
  连重庆都张开嘴不可思议好笑起来!
  这,这……算什么!
  观音不过挑了下眉头,玩味非常地看着议长。
  重庆拔了针头,议长着人进来架起晕厥的儿子离开了这间房。
  真是高效,
  不久,就听见外头大厅,“……我决定辞去议长之职……”当即昭告天下,引起一片哗然!这真是最最短命的议长了,就职当天呀!为什么?!谁都不信自己的耳朵!
  如此巨大的一个红包砸了过来,他们又不是善神,岂有不收之理?只是……
  观音立在窗边看着窗外,一手放在裤子荷包里还在摩挲着左幺那只手机,
  重庆坐在沙发上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本性爽快,绝不遮掩快活,
  指着观音,
  “你家那朵桃花还真是福星高照哇,谁又知道她这一出儿,竟阴错阳差叫咱们捡了这大个便宜!”
  观音转过头来,依旧浅浅稳稳地笑,
  “你以为他是为他儿子?他是为他自己,这老狐狸,顺水推舟,以为卸了包袱就能逃掉那些人对他的讨债。”
  重庆直摆手,“不管那儿,总之议长之位是妥妥回来了,桃花小娘们厉害!”
  观音笑意更深,摩挲的手指更温柔了,像抚摸着她的脸……

  ☆、47

  47
  然而,她无意间創造了丰功伟绩,桃花并不知情。
  她在准备即将第一次以“党长夫人”身份陪同党长出访的事情。有专门的老师来教她礼仪。
  这边,卫观音当选议長已无意外。
  宠重庆和卫观音两口子共进晚餐。
  重庆突然两手一拍桌子,“我得犒劳犒劳我小妈。”
  他就这么个爽朗性子,也都习惯了。程琦笑,“怎麽犒劳?她喜欢gigisih的黄宝石戒指,喜欢artde的珍珠钻石项链,喜欢施华洛世奇黑皮革腕表,就看你是不是成套给她了。”
  重庆睨她一眼,“犒勞她这些。既掉了我小妈的档次,更掉了我的档次。”
  程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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