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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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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观音见了这一面后,桃花明显情绪上有了好转,当然,这也有生理上的必然。进入到第18周,她的肚子已经完全显现出来,胃口出奇的好。这一周,她参加了公务员笔试。
三周后,公布成绩,桃花顺利进入到面试阶段。
类似一个壁球场,
上下纵深很高,
她镇定地坐在对面一张椅子上回答着面试官的问题。
小齐站在双面镜后居高临下看着她,
一旁国考办的张祺问他,“你到底是想录取她还是不想。”
小齐两手插在裤子荷包里。面带微笑,“想,又不想。”
这不等于没答,张祺也不敢再问,任他吧。照他意思办就没错。也就心里存纳闷,你说他娶了个死鬼公主吧,该玩得更欢呀。结果,怎么看上的是这么个人,老气横秋,关键是,还是个大肚子!小齐重口啊……
小齐“想”,自然是她有付出就该有回报;小齐“不想”……他挺喜欢跟她一起复习这感觉,她的“一本正经”刺激着他撒野的心。总有“一收”的紧迫感。
“你知道,从今年开始我们国考才允许高中学历的报名参考,你实属不易,笔试成绩很优秀,今天才坐到这里。但是,有个事实你必须要看到,即使你通过了今天的面试,面对下一步的双向选择,许多单位是不会想要一个高中学历的……”
这是在直戳她的软肋!小齐授意。一般情况下,面试官不允许就学历问题如此直白地考验考生。小齐就是想听听“在痛处”她会怎么答。接下来,还会针对“她的怀孕”有一系列为难……
就在桃花刚要回答这问题,这个面试官突然脸色一顿,显出些许尴尬……接着,他手搁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起身。向桃花走去,伸出一手,“对不起,刚才这个问题是我过分了。你很优秀。你的面试到此结束,结果我们稍后再通知你。”
桃花也有疑惑,与他握了握,“谢谢。”出去了。
面试官这时候仰起头朝上面的双面玻璃指了指他耳中的耳塞,又摊起双手耸了耸肩,一副也没办法的模样。
“怎么回事?”问张祺,
“是控制中心有人阻止他继续问了?”
小齐一挑眉,还有谁今天也来看她面试了?
拉开门出去,正好一个工作人员过来,小声对张祺说,“党长过来视察考场了。”
小齐往外看,
邵京被一群人簇拥着正往二楼这边走来,
“党长刚才在控制中心?”
“是的,看了四号考场,阻止了一个提问,有不规范的地方。”
张祺看了眼小齐。这下没话说了,谁都知道小齐是邵京的人,这下他主子挡了他的乐子,谁还怎么说?
小齐笑脸迎上,“党长,亲来视察啊,”
邵京也是淡笑与他握住,“工作安排么。”
两人并肩边走边聊,
“你怎么还要为难她呀。”倒是邵京先开了这口,
小齐面不改色,“怎么,你真认识她,”
邵京扭头看他,“她我怎么会不认识呢,”
两人的“认识”绝非一个意思。
小齐一笑,“也是。”突然话锋一转,“最近身体还好吧。”
邵京面无异样,依旧浅笑着,“还好。”
小齐的笑颜,天使汗颜,声音微低,“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好了,不打搅你视察了,我先走一步。”和稍后几步的官僚们微一点头示意,走了。外人看来,小齐永远是邵京一手栽培的鞍前大吏。
事实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
人面兽心。纵投系才。
你永远想象不到,
越是纯真的面庞,越是蛇蝎的心肠。小齐笑得最纯的时候,恰恰是他最恶毒的时候。
邵京不止一刻如此悔恨地想:他养了一匹狼,而最后毁了自己的,很可能就是他,姒小齐。
自己何时染上毒瘾……邵京竟是一点都没有了印象!如果非要他痛苦地去回想,极有可能就是“那件事”发生之后,小齐,递给他的那根烟……
至此,他不得不受制于他,
一般的货根本控制不住他的瘾,要至纯。而就邵京此时的地位,越往高处走,这种“高纯货”他越难得拿到。小齐能弄到。
人呐,就怕有秘密,特别是当它万不可告人之时……除了拿货,还有“那件事”,小齐是唯一的目击者……
邵京当然不止一次想除掉他,却又不得不被另一件事牵制着迟迟动不了手……最近他思绪更容易混乱了,也许是毒瘾的日渐加深,对某些判断,竟然没了明确的方向……
小齐的车平稳开在林荫道上,
掩映的枝叶叫车窗里他的脸庞时隐时现,正如那堕落天使,半明媚半邪恶。
难能他对一个人、一件事有了这样来之不易的激情,桃花的“真纯”遭遇了他的“伪纯”碰撞出的火花竟是那样撩拨他的心怀!
越来越,他想独占她,
他享受她对自己的轻慢,更渴望她给自己的温暖,
可她身边太多男人了……首一个,不能容忍的就是邵京。不管他们互相认不认识,两次,邵京都在他的跟前“刺”了他的眼。
是的,比起邵京,卫观音、元首甚至付晓宁,包括邵青、徐延、曾责似乎该叫他更嫉恨,
但是,有不同的,
邵京在小齐眼里,那就是自己的一个玩物,玩物都敢“刺”我的眼了?……
说是自己一手被他栽培起来,
实际,他从来没真正信过自己,只因为我姓姒。
好,与其总有一天被你算计,不如早早将你捏在自己手心儿里!
是的,他“投诚”卫观音之前,邵京已被小齐玩弄于股掌间多时了,
堪称极致恶毒,
那个夜晚,
邵京目睹了怀有身孕的妻子与一个男人偷情,
邵京愤然当场刺死了自己的妻子,那个男人跑了,
恰巧送邵京回家的小齐也目睹了这一切,在邵京心魂最不定的时候,他递给了他一支烟……
之后,邵京就常常处于浑噩中,意识也时常混乱,他不知道,那只烟里除了有高纯的毒,还有高纯的**酚!这东西也会成瘾,且,日久使用,会严重伤害脑体,产生幻觉……
所以,邵京一直无法还原“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小齐给他抽的那只烟有问题。以至,后来小齐告诉他,那个跑了的奸夫录下了他杀妻的全过程,且,东西送到了他的政敌宠赢那里……
操控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在他心里种下心魔,
小齐,
“天使”,
何其可怕。
。。。
。。。
☆、3。9
9
机场候机厅,
桃花坐在长椅上,看傅淼送别一对夫妇。
这是她才调解好的一对儿。走时。男人依然故我扬长在前,善良原谅丈夫出轨的妻子依旧温顺地走在后面。桃花摇头,没治本呐。
桃花想起和梁冀相遇的那次同学聚会上,她一个不记得名字的男同学曾说起他的远大理想:娶五房姨太太,一到掌灯时分,便吩咐下人:“阿福,把大红灯笼挂到三姨太的门口去!”得宠的,欢呼雀跃,沐浴熏香;落选的,深闺寂寞,自怜自艾……男同学的话固然是玩笑,但鲁迅先生亦有类似的、更为权威的说法。他说中国男人们的理想生活,就是在下雪天,由三二个小妾扶着赏梅,喝一口酒,呕一口血。嗯,他们都道出了男人们三妻四妾的情结,用今天的话说就是有二n情结。
所以,没办法,才送走的这对儿,男人的二n情结根深蒂固,妻子注定还要伤心。
傅淼过来也是摇头,“改不了的哇。”指那男的,
桃花宽慰她。“至少能安生一段时间。”
傅淼看了看手表,“还早,你坐着,我到那边去买两个泡芙,上次来尝过。挺好吃,你尝尝。”
桃花点头,温顺坐着看她过去。
第25周了,医生告诉她,贝贝舌头上的味蕾正在形成,所以她(他)现在可以品尝到食物的味道了。
一想起贝贝桃花的眼神更加柔软。她(他)的敏捷程度超出了你的想象,她(他)可以轻松地抓住自己的脚,并津津有味嘬个不停。她(他)第一次睁开了眼睛,可惜子宫就像个城堡。除了灰色,她(他)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医生告诉她,你可以用手电筒照自己的肚皮,她(他)会对光亮做出反应……很有意思,桃花试过,贝贝在里面扭来扭去……
肚子真的很大了,桃花时常会觉得更加疲倦,腰腿痛也更加明显。她已经很少出紫阳宫了,除了和傅淼一起这样走动走动。
最近生活确实很安逸。
付晓宁在老家的奶奶身体不行了,晓宁这段时间常回老家。
小齐的剧本也确立了下来,选角、编排、彩练,忙碌得也很少回紫阳宫了。
叫桃花欣慰的是,小齐这会儿对工作很认真,她还去看过几次彩排呢,这出儿他一手监制的大戏保密工作做得可好。小齐说她可是头一个观瞻的剧组以外的人。
这出戏叫《诱错》,和上次《羌赞》的路子完全不同,挺写实,描写了一个警察在与各类犯罪分子周旋时的心理变化,情与理的碰撞,很精彩。就是其中有一幕,“杀妻”,现场的布景灯光、演员的表现力,台词……都给桃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因为足够震撼人心。
总之,这样看来,小齐的才华确实名不虚传,这出《诱错》公映后成绩一定也会不俗。
“爸,那边有个书店,我过去看看。”
“去吧。”
熟悉的声音叫桃花抬头看过去,
右边,隔着六七个位置,男人也看着她,朝她微笑一点头。
曾责。
他起身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
“几个月了,”纵讽找巴。
“七个月,”
“那也快了,现在是最辛苦的时候。”
桃花微笑,“那是你女儿?”扭头看向书店那边,“真漂亮。”
男人笑着摇头,“大了,自己有主意了。”
“你们这是去哪儿?”
“*国,她现在在那边读书。”
“哦,读几年了,她一个人在那边么,”
“才读半年,这不,我也不放心,跟她一块儿过去吧。”
“什么,就是说你……”
他点点头,“是的,我已经移民了。”
桃花有些吃惊,但是一想,都是为了女儿么也是应该。
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腿,
“我们这……也算一场缘分,以后,你要多多保重。”
桃花心中多少有些惆怅,“怎么说的好像永别一样,”
他笑笑,“哪是那么个说法,就是嘱咐你。邵青婚后也去**国了,他还时常念叨你。”
桃花更是一怔,“他也……”
男人慢慢起了身,感叹了一句,“江山代有人才出,我们也算到头了。”捏了捏她的肩头,“保重。”向书店走去。
到头了。
此一时,桃花肯定不明白这三个字的含义,她或许还在疑惑,邵青他们该是处在最春风得意的时刻,为何突然间全都“急流勇退”!……
疑惑还不止这一桩,
也就机场分别曾责后一个月,到了植树节。
这一天,议长和党长,都会来到紫阳宫,和元首在敞怡园参加义务植树活动。
议长暂缺,唯有邵京陪同元首参加了这次活动。
元首在同晖堂旁的溪亭宴请了邵京,主宾攀谈,席间氛围很好。恰逢当晚是小齐的新戏《诱错》首映,元首和党长还相约去捧场观赏。
席间,邵京还亲手送给了元首一只憨态可掬的青花福娃,小声说,“愿夫人安康。”不言而喻,这是祝愿小夫人生产顺利,外界不都认为桃花肚子里的孩子是元首的么。元首简单感谢,接过。
青花福娃下午就到了桃花手里。她一听是邵京送的,本无兴趣,搁在书桌上了。
晚上,《诱错》依旧在国家大剧院首映,桃花这样个状况,肯定也就没再去凑这份热闹。
她靠在床上,给贝贝听了点舒缓的音乐后,又想起拿手电筒来照照她(他)。虽然每次贝贝反应比较大,动的厉害,她也有点难受,可抵不住心里高兴呀。'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哎呦呦,贝贝果然在扭,桃花一手搁在肚子上,一手拿着手电筒像个调皮的孩子又蹙眉头又咯咯笑,“贝贝,出来后妈妈一定要好好看看你的小胳膊儿腿,怎么这么有劲儿……”
正说着,她手里拿着的手电筒乱晃,竟然光线直挺挺照到了书桌上那只青花福娃,
一开始桃花还没留意,几次看过去,看到点儿不对劲,里面……好像有东西?
待到肚子里的贝贝安生了,桃花才慢慢下床走到书桌旁,拿起那只青花福娃摇了摇,并无声响。她又对着灯光,在福娃肚子那儿转动着看……果然有东西!只不过卡的紧。
桃花斟酌了下,这只青花胎、釉都很细腻,实属上品。如果不是邵京送来的,即使发现里面有东西,她也万不会擅作主张破坏它。
但是,邵京……这个三番五次威胁过她的人……
“砰!”桃花摔碎了福娃。
。。。
。。。
☆、3。10
10
是一片磁盘。桃花犹豫了下,还是插入电脑。
里面的镜头晃动了下,最后稳定下来。是他用手在调整对着自己。邵京,是他。
这是桃花第一次看见如此休闲的他,
一件圆领深蓝t恤,下面是比较宽松的黑色运动裤,赤脚穿着人字拖,很随意地坐在一个高脚椅上,一脚踩在横衬上,一脚落地,人非常放松。
“桃花,你好。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喊你的名字,也许,也是最后一次了。
我也不知道你看见这个视频会是什么时候。也许那个时候我还活着,也许,已经不在了。
你也别害怕,我留给你这些也不是想吓唬你,就是,怎么说呢,”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地抬手挠了挠后脑,
“到头来,能说心里话的,想来想去,还真只有你合适。
你的身份合适,我还是希望通过你,叫人知道一些真相;
你的。个性合适,咱们见面不多,处了这几次下来,虽然都不愉快,但是看得出来。你心善,也有担当。
再一个,也只有你知道我x毒的事了。”后面这句话他很坦白,坦白地看着她。
接着,他左右看了看,在高脚椅上慢慢转动了下身子,比了比身后,
“这是我家,你看。除了书,还有一面屏幕墙,玩儿游戏的,”他一指,又转过身来,这会儿像又有点不好意思,“给你看这些主要也是想叫你稍微了解一下我,并不是所有的大坏蛋在生活里也是个混蛋。”他没再抬头,左手一直摩挲着他的右手拇指,
“我的爷爷是警察,我的父亲也是警察,所以我和邵青走上这条路也就顺理成章,
年少时,我也没有这样大的野心,那时候的心愿。还真的很单纯,除暴安良,安平一方……”他摇了摇头,似乎自嘲,“人呐,顶不住人捧,权力越来越大,野心也就越来越大,最后,连自己都迷失了……”
他抬头看向镜头,此时的眼神,孤注一掷,也有深深的,悔,
“我刺死了我的妻子,
那一晚,小齐送我回家,喝了点酒吧,看见她和一个男人在床上……”
他稍一抬手,向一旁看去,眼睛微红,
“那时候她有三个月的身孕,我们虽然是奉父母之命……可我真的盼望这个孩子……”他又看向镜头,沉了口气,
“其实那一晚发生的一切,我已经记得很模糊了,这跟x毒有关,我知道自己日子不会长。
你一定很好奇我怎么染上的毒瘾,”
此时,他盯着镜头,
“是小齐,
那一晚,他也在场。我模糊记得,他递给我一支烟……之后,一直也是他在供应我毒p。
桃花,小齐绝非他脸面上的那样单纯,
这孩子,心毒,手段也毒。
他告诉我,那晚和我妻子在一起最后跑了的男人,录下了当晚的一切。这些证据最后落在了宠赢手里,
这就是我一直想在你那里找到的东西。
可你那日一番话确实点醒了我,真爱自己的妻子怎么会把这样危险的东西留在她身边?但是整个府邸,包括宠重庆那里,我都找过,没有,全没有……”他一时有些失神,“所以我怀疑,小齐根本就是在骗我,他用这个所谓的‘证据’在控制我,他怕我杀他灭口,这个‘证据’确实牵制了我许多精力……”
他抹了下脸,又低头摇了摇,似喃喃自语,
“如果我没有x毒,他我绝对不会放过,
最近,我觉得自己的状况越来越差,像这样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
桃花,”他抬起头来,
“如果我遭遇不测,定是小齐所害。纵讽刚亡。
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无论从身体状况上,还是心力上……
这些,我全没告诉任何人,
邵青他们我做了很久的工作,也用了些手段吧,他们总算离开了这是非之地。我只想事情大白的那天,不要连累他们,也请求你,看在你和他们那浅浅的情分上,放过他们。
成者为王败者寇,
不管怎么说吧,我这也算败了,
一辈子,也就这么着儿了。”
他叹了口气,又伸手调整了一下摄像头,对着桌上一叠文件以及几张磁盘,
“这些,都是我知道的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z治,够脏的。
我放在东都总行406保险柜里,密码,还记得么,和我手机里的密码一样,snipe。
这不是交易,
这是感谢,
感谢你放过邵青他们。
最后,
说声保重吧。”
视频就此嗞嗞黑了,
直到最终,镜头都一直是停留在那些文件上,没再回到他的脸……那声“保重”,也是这样无影无形地说出,看不见他的神情,也许真挚,也许带着绝望……
桃花摊在了椅子上,
心跳超快,
带着无限的唏嘘,也带着揪心的恐惧,
小齐!……他原来是这样的人……桃花稍稍解开衣领,透出一口气,蹙眉合上眼,她担心的是观音啊,小齐对他的“投诚”又有几分真心在里面……
依她看,邵京愿意将这些说给自己听,那是已有了死的决心。她在他活着的时候发现这些,还是死了后,他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视频里不说的很清楚,“像这样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他背负着太重的心魔,就算小齐不出手,杀妻,他终也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迟早……
杀妻?!
桃花猛地睁开眼!
小齐那出戏里面不是有……
小齐,小齐,
桃花的指尖已经颤动起来,
意识过来,他这真正是“杀人于无形”呀,
本来邵京就处在崩溃的边缘,今晚再去把这戏一看,那音乐,那场面……不得活活逼死他!
桃花艰难抬身,她知道自己就算再心慌,她肚子里有贝贝,不能影响她(他)……却,刚要提起电话机,就听见外面走廊,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
闷急且低声,估计也是怕惊扰到里面的她,
“出大事儿了!党长在国家大剧院跳楼了,正好就摔在要出来的元首面前,脑浆都摔出来了,惨不忍睹……你说这是不是邪气儿了,党长这位置上硬是留不住人!”
“为啥呀?!”
“这谁知道?要我说个迷信的,这位本来得这党长的位就不正,保不齐,前面那位来锁的命喏……好了,不说了,快准备准备,元首马上就回来了。”
桃花僵在椅子上,眼睛瞪得大,手,最终无力地落在电话机上。
。。。
。。。
☆、3。11
11
元首进来时,桃花坐在床边抬头看他,满眼惊惧。
“怎么了,”
桃花刚要起身跟他说,
“睡了么,花儿,我今天的演出很成功……”小齐进来,
桃花忙走到电脑边,她根本没想到小齐今晚会回来!
她挡在电脑跟前,
这绝不是桃花平常处事的方式,你看经历过这么多变故,她怕是怕伤心是伤心,该冷静的时候她稳得住的。
如果此一刻她没有怀孕,她就算再怕再慌。也得装下去。也忍得住一时,明儿,后儿,甚至藏得更远一些时,找个绝对保险的时候再告诉元首……她会把东西全收拾好,而不是像现在,碎了的福娃还在地上,那张磁盘还在电脑里……
她怀着贝贝,本就心绪浮躁,加上如此强烈的刺激……桃花的负荷已经满了,不能再承受更多!是的,她乱了手脚……
“怎么了?”元首从没见过她吓成这个样子,大肚子的她颤颤巍巍站在桌边。两手牢牢地向后抓着桌沿,脸色卡白。“怎么了桃花,”元首疾步要走来,此时小齐也看出异样,看见她脚边不远处的碎福娃。“摔碎东西了?哎呀,这怕什么……”他实际是要走向碎福娃,
桃花突然大叫,“别让他过来!”反手就去抓电脑,
元首已经抱住她,“到底怎么了!”
小齐看向电脑,看见那只插入的磁盘……他起身要去拿“是因为这么?这是什么?”
一直就处在高强度的紧张里,于一个八个月的孕妇而言,她已经绷不住了。再也绷不住,桃花突然死死抓住元首的前襟,“是他,是他害死了邵京,是他……”泪如雨下,她一身都在打着冷噤,甚至,她感觉肚子里的贝贝……
“桃花,”感觉她在往下坠,很沉,元首心慌,抱着她跟着往下弯腿,而此时小齐已经抽出磁盘,“这是邵京给你的?”元首心中已有数,可桃花这样。他得稳着局面,“先别说这些,你先出去,让她静会儿。”
此时,小齐的心理也发生变化了,
他的眼里,怎么见元首这样抱着她这样刺眼,
他的眼里,怎么见,桃花这样惊怕地看着他,这样刺眼?
小齐的纯笑永远惊人的纯美,
他摇了摇指尖的磁盘,“你就这么信他,不信我?是呀,你就跟他们一样,从来没有真正信过我,可我,是真的对你好,我小半辈子,真心的,”他蹲下来,向她伸出手,“只对你好过……”
他的笑容那样美,可在桃花眼里,那样狰狞,“啊!”桃花躲,元首的手已经呼过去,“畜生!出去!”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小齐捉住元首的手腕向后撇去,元首这只手才放下桃花,不作他想已经抽出桌上的裁纸刀,他本想凭借格斗制服住已经心性发狂的小齐,没想,小齐操起一锐锋利的福娃碎片就要狠狠向他的颈边动脉扎来!千钧一发,元首本能跃起,手里的裁纸刀扎向了小齐的颅顶,却,还是慢了一步,同时,小齐的锐利瓷片正好扎向他的下t!……
一切都太快了!太快了……快得桃花都忘记了尖叫,瞪大着双眼,看着小齐倒在了地上,头颅里竟是一丝血没流出,只一把刀插在上面!……而元首的下t却已然血流如注,打湿了他深灰色的裤子,浸漫到地上……他脸色才叫真正的毫无血色,额头上爆挤出汗珠子,他?牙咧嘴大大哈赤了一声,最后极致痛苦地摔到了地上!
桃花扑到他身上抱起他的头,“姒诚姒诚!……”此时的桃花俨然已经受惊过度,失去了神智般,泪汹涌地往下落,但是人却不是在哭,眼神呆木全然的恐惧,这种情况下,她第一次喊出了他的名字……元首强忍着最后一丝清醒,抬眼看去,桃花的双腿颤得厉害!他拼却一身的力气大吼出声!他的尊严,他的荣光,他无上的威严,均随着这至痛至殇的一吼,落尽了苍茫的黑暗中……外面传来惊迫的脚步声“出什么事了!!”……
这一夜,注定天翻地覆。
小齐的大戏《诱错》以独特的叙事角度再次惊艳世人,
党长邵京跳楼暴毙于《诱错》散场后,
这是为世人所晓的,
世人万不敢想也不敢晓的是,
还是这一夜,
那幽幽大紫阳的八大城门全部封守,
西路通往人民医院的三大门彻夜车进车出!紫阳宫里没有一个人敢合眼,甚至,大气都出不来……
经一夜抢救,三人均脱离了生命危险,纵岁找圾。
小齐的刀从颅内取出,却,似乎很难再清醒过来,睡在那里,平稳的呼吸,完美的容颜,一如落在人间的天使。
为防感染,元首做了gw切除手术,如此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人,真不知醒来后会如何面对这一切……
桃花早产了,
贝贝提前两个月来到了这个暗黑与希望并存的人间,
是个女孩儿,
怪事是,出来后拍打她的小pp,她不是哇哇大哭,而是咯咯憨笑,小鼻子小眼挤一坨,几乐呵喏。
护士觉得贝贝特别有劲儿,小腿儿蹬喏,眼睛睁不开,小嘴巴里就吐泡泡,硬是一副在里面憋久了,终于出来了的模样……护士们笑,小东西,你还早爬出来两个月呢。
这一夜后的一周里,
朝局发生了j国后最迅猛且叫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的一次变化,
前任元首姒诚主动提前隐退,小道消息,他去往西华山通天寺颐养天年。
原参谋总长汪启正被军、政、警各方空前一致地推选为国家新元首。
耐人寻味的是,
叛逃巴明的前议长卫观音回来了,一洗前冤,原来人是忍辱负重在巴林“间谍”这近两年,功勋卓著,又牢牢夺回了我国在巴林失去的“既得利益”与威慑力。
不过,卫观音并未恢复议长位,他去往宜宁做了市长。
最叫人唏嘘的是党长之位,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宠家。
曾因“叛国罪”受卫观音牵连的宠赢之子宠重庆回到东都,接掌党长之职。
特护产房外,
两个男人隔着玻璃看着躺在里面还没清醒的女人,
“她醒了后就会忘记这里发生过的一切了么,”这是付晓宁,
“也不是全部,她记得你,记得贝贝,记得她和你在紫阳宫里度过的快乐的日子。”这是,宠重庆。
一年不见,这张魅惑的脸多了份沧桑与深沉,
付晓宁低下头,点了点,“那,卫先生呢,”
尽管他背叛了他;尽管这些年来,付晓宁的忠心始终没变过,跟着宠赢,跟着宠家,直至跟着宠重庆,但是,于卫观音,他是服气的,是由心地,敬佩的。
宠重庆的眼更沉,
“他从来没有把我看在眼里,任何事都自作主张。父亲出事,他冲那儿去救桃花是一次;之后,不跟我做任何商量,和姒诚演了回双簧,美其名曰为我好,就把我关在那儿,又是一次……我饶不了他,让他失忆,已经是看在多年的情分上了。”
付晓宁沉默,尽管眼神无奈,可也真不知道说什么。
都是狠人,
也都能这样沉得住气,
宠重庆表面上“任人摆布”,却谁又想得到,他有他付晓宁这颗最终取得卫观音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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