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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与奸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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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走了,也没让滚滚送,滚滚有些失落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叹口气,别走火入魔了……
这时候一双蹭亮的皮鞋走至他的视线内,滚滚抬头,
一个男人穿着风衣两手优雅地放在口袋里,在他旁边坐下,
“您是胡滚滚先生吧,”
滚滚疑惑,“是,你是?……”
“俗语说‘先礼后兵’,对您和里面这位梁冀先生,咱们确实有些反过来了,现在不妨对您还算醒着的这位‘礼遇’一下,正式警告您,如果再接近桃花,就不仅仅是您自个儿受点皮肉伤了。”
滚滚一下站起来,“荒唐!我凭什么听你们的,再说我和桃花是同学,我们……诶!你们要干嘛!唔唔……”
滚滚的嘴被后面来的一双手毫不留情捂住,只见风衣人不慌忙掏出手机按下一个键,“喂,是卫生局基建二科么,我找胡滚滚……哦,谢谢您,我一会儿再打来。”
看他一眼,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滚滚么……哦,您是他夫人啊,我是他同学,他上次留了两个电话我……行,我打另一个。”
瞄着睁大眼的滚滚,“信不信,咱们能叫你一夕间事业、家庭,全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后果吧。”
当晚,桃花开完会捧着一束百合再次来到医院,
才发现,
梁冀,不在了?
问院方,院方竟然说从没这个人?!
打电话给滚滚,显示关机。
这次,桃花彻底怒了。
同一晚,快十一点了吧,
卫观音接到议长官邸童秘书长的电话,很着急,“卫先生,小夫人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议长急死了。”
☆、9
9
桃花气得回老家了。
她老家虽说地儿小,却真正是个吃喝玩乐城,她哥哥在海外做生意,留了幢挺豪华的小洋房给她,还有一对夫妻老仆照顾她,回家她是吃喝不愁。
晚上她一人在家也呆不住,去泡吧。
一个挺漂亮的小男生凑她身边,“姐,一个人呀。”
桃花两指捏着杯缘荡了荡,“不是,等人。”
小男生蛮可爱地笑,他有两个小梨涡咧,挺得桃花眼缘就是,“人还没来,我先陪姐姐喝一杯呗。”
桃花扭头看他,“你喝汽水。”
小男生一愣,“不是,我喝酒。”
桃花轻轻摇头,“你喝酒我就不奉陪了,你成年没我也不知道,负不了那责。”
小男生凑她更近,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夹子,超贵那种,“不信你看,我过十八了,咱就是长得嫩。”头还一歪,可爱地真想捏他那嫩脸。
桃花看了眼皮夹里那身份证,是过十八了,推了推他胳膊,“要喝就好好喝,别凑这么近。”
“姐,你真漂亮。是这儿的人么。”
“嗯。你呢。”
“我也是,塔楼街的。姐,你在这边上的学么,哪个学校?”
“还说你过十八了,张口闭口谈什么学校啊。”
“好咧,姐爽快,那咱聊点刺激的,你喜欢什么t位。”
桃花瞪他一眼,“能不聊这么下流么。”
就觉得眼前这女人一种精致的娇美,又大方,说是经常出来玩儿的吧又不似一般玩货那么挑浪,偏偏又应对自如,惬意享受的样子……真不忍心害她啊……
可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儿既然勾到这么一个上品,估计价钱也会更高……
聊得好喝得也好,桃花渐渐也从怒意憋屈里放松下来。她一人出来玩肯定有防备心,比如选择酒吧,选择酒水,他人递来的烟酒水一律不沾,她也叫了计程车服务,说过十一点没接到人就报警……
结果还是没想到,她老家黑成这样。
她和小男生聊得正舒服,突然腰眼那儿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桃花回头,一个黑夹克男人站她身后,“乖乖跟我走,别叫,我这枪子儿不长眼睛。”
桃花胆儿还挺大,她以为闹着玩儿呢,“您们这是拍戏……”没想旁边的小男生一声闷哼,同样抵在他身后站着的男人竟然抽出一把匕首照着男孩儿腰间就一刺!暗色的血流出来……
桃花这下吓坏了!
两人被后边逼着走出酒吧,桃花不敢大声声张又担心身后的小男生……
哪知上了这辆黑色别利越野,门一关,一人竟然是从腰间掏出手铐反铐住她的手脚,边说,“你涉嫌引诱未成年少年饮酒并试图发展不正当关系,你有权保持沉默……”
桃花彻底晕了,这是干嘛呀?
绑他们的两人接着掏出正儿八经的警官证,“我们是路定分局……”
桃花慌忙说,“慢着慢着,你们确定不是恶作剧?”
两个男人没理她,反而其中一人拿出一个微型摄录机拍了拍少年的肩头,镜头对着他,“对于刚才对她的指控你认同么。”
桃花惊呆了!
男孩儿竟然坐起身,腰间哪里还有血?点了点头,显得也是惊怕不安,“是的,她一直骚扰我……”
“你多大,”
“十六。”
“随身有证件么,”
“有,学生证。”接着男孩儿掏出学生证……
这辆车是开着警灯走了,
直至桃花眼睁睁看着它真的开进路定分局的大门……桃花终于不得不被迫承认这样一个暗黑的现实:
典型的“仙人跳”,且,货真价实的“兵匪勾结”!
☆、10
10
审讯室里的那盏聚光灯突然照向她的脸,桃花向后一躲,抬起一手背遮着自己的脸,秀气又委屈。
聚光灯背后坐着两个,站着两个。
“姓名,”
“桃花。”似乎有人轻笑了下。
“年龄。”
桃花不说话。
又有男人轻笑了下,“女人的年龄是秘密是吧。”
你看也没刨根问底,说明多么不严肃。接着问,
“职业。”
桃花所幸就彻底闭了嘴,不过灯下看得清楚,一副怜人的撅嘴,眼睛汪汪的。这就是老夫少妻的“通病”:小妻子特别会zhe。
她不出声了,男人们似乎也没失了逗她的耐性,
灯下的女人发丝稍有纷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娇艳,她就是龙井茶提拉米苏,是红枣芝士蛋糕,桂花冰淇淋,特别甜特别想舔一口。郁达夫当年美誉西湖是“二八佳人体如酥”,她也是一汪西湖,几个神态,若干个小动作,溺死人。
“换个问法吧,妹妹,你是要命还是要面子。”
桃花这一听,急了,险恶成这样?都要搭上一条小命了么!
“当然要命!”她是十分惜命的人,哀求道,“你们要多少钱都行,就是别伤害我!”
“你家里很有钱?”
“为了保我性命我家人愿意为我倾其所有。”她没有直接回答。当然,这个“家人”绝不是指她那未过门的夫家,指她哥哥。
“妹妹,实话跟你说,本来咱们也就图财,你这种案子,家里出个二三十万,咱们也就放了,可是……”
“翻十倍都行!”保命呐,钱还算事儿么。
“翻十倍,在外头我们也看不到你这样级别美女的裙底呀。”
听了这话,桃花又是另一场心惊肉跳。
难怪他们说“是要命还是要脸”,那“这种脸”她也要啊……
桃花站了起来,两手抱成小拳蜷在身前,一丝发不听话地飘到唇边扫到那虽有些干涸却依旧红艳的唇锋上,“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仗义的爷们儿,你们说是图财就一定不会是为了别的,你看到现在你们也没伤害我,相信你们一定言之有信……”
“哎哟,那可不一定,再仗义的爷们儿为色舍财的事儿多了去了,”
“那!……”桃花咬上了唇,急的要掉泪。
“好了,不撩你了妹妹,我们呢没你想得那么好可也没你想得那么坏,只不过呢,你倒真是个意外。咱四个一合计,你这财咱们不要了,色,倒真是馋。不然这样,你看过莎朗斯通的《本n》吧,里面莎姐的经典镜头你给咱演一个,倒真应了景儿不是?咱这也是警局。”
保命,要脸……四个男人全一直隐在灯光背后,逆光且看不清他们的长相,这就是可怕之处,他们也许人前斯文正直,逆光里却全然释放了他们的兽性,看上去也斯文,无一人走出灯光外,碰触她,但是,超距离感的亵玩却玩得风生水起。可想,生活里,他们一定都是绝佳的,斯文败类。
“来,妹妹坐前面的椅子上来。”
桃花能如何?
脚步踌躇走到椅子边,刚要坐下,
“妹妹,想这么应付我们可不好。必须真空。”
“必须真空”四个字很有压迫感。
桃花始终垂着头,
男人们看到的,是灯光里那轻轻摇摆的细腰,那印在墙面上的一把好乳,那斜散下来的如云发丝,以及…………那纤纤白手拉下来的胯间小内……
莎姐的经典镜头就是被警方问询时,两次交叉那未着寸缕的双腿。
他们叫桃花交叉了一次,不过有几秒定格……桃花的头完全侧偏垂着,男人们诱哄她,“妹妹,你不露整个脸,至少叫咱们看见你半个脸吧。”
于是,灯里这样的桃花,美得艳若妖桃。
四个男人的手机同时记录下这超靡魅的一幕。
当晚,桃花被蒙眼还是送到了那间酒吧门口,讽刺的是,她预定的计程车照样接到了她,报哪门子警?
桃花在车后哭得稀里哗啦,搞得计程车司机还以为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会失恋啊……
☆、11
11
老张打开大门,议长的警卫长恭敬立在门口,“小夫人在家吧。”老张忙点头,“还在休息。”“议长和卫先生都来了。”老张是见到两辆黑色小轿。拉开雕花大门,两辆车驶了进来。
卫观音见议长随老张媳妇上三楼去了,边脱去黑皮手套问老张,“小夫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晚上。”
卫观音点点头,“您去忙吧,我站站就走。”
这栋四层楼的花园小豪宅确实挺奢华。桃花的哥哥,卫观音只见过一次,做原油生意的,常年在海外。
卫观音两手背后慢慢上了楼,
二楼转了转,两间房放的全是她的鞋子,另外一间半掩的房门里瞧去全是包儿。
继续上三楼,
随意看了眼一间房,一面墙的镜子三面墙的衣裳。
她的卧室在正中顶头,
门半开,卫观音看见复古雕花的大床边,他的父亲连大衣都没脱趴在床边,拥着一体桃红丝缎多低声下气地哄着,像个老奴。
桃花把手一甩,扭身向外,哭哭泣泣,“我再也不回去了……”
他的父亲把她搂更紧,手没进桃红睡衣里,不住亲吻她“乖乖,我把观音也带来了,叫他给你赔罪……”
一听“观音”,桃花猛地推开他坐起身,那滑落下来的丝缎半边落在细腰间,露出一边好峰那样娇艳地挺立着,颤颤巍巍,“让他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他!”哭得多伤心,
议长都跪到了床边,紧紧搂着她的腰臀,仰头,唇就挨着那娇挺,“乖乖,不哭不哭,你这是恨不得叫我把命给你……我这次狠狠教训了他,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
卫观音转身走到三楼走廊栏杆边,仰头看了看四楼,是个空中花园。没再上楼,下去了。
桃花下来时,披了件皮绒睡袍,长发披散,素颜,眼周还有泪渍。
议长跟在后面,恢复庄严,居高临下,“观音。”
卫观音立在下头,两手放于身前交叠,抬头看台阶上两三步的父亲和她,说了声“对不起。”很干脆。
桃花一撅嘴,没理他,下来向餐厅走去。
议长有重要会议要去参加,想带桃花一起去,桃花不去,又不放心她一人,只有叫卫观音亲自护送带她回家。
桃花本也不愿意,可一想起昨晚的遭遇一个人呆家里又害怕,总也是离开这儿比较好。再一个她也想上班了,桃花是个爱热闹的人,静不下来。
卫观音亲自开车,桃花坐在后座儿。
桃花说直接送她去上班,卫观音也没做声,开去教育局。
已经是正午,天儿冷,路上人本就少,加之午休,这条机关路更安静。
桃花下车,两人无言。
卫观音慢慢开走,从后视镜看见路旁突然冲出来一个男人抱住她!卫观音忙倒车,下车,“你要干嘛!”
桃花吓坏了,挣脱着,回头望着他惊惶地,“观音……”
卫观音上去要把她拉扯过来,男人却突然抽出一把小刀抵在了她的脖子,桃花尖叫“滚滚!”
滚滚自己也吓到了,却抵不住还是紧紧抱着她直晃,眼神慌乱又痛苦,“你到底有几个男人,桃花!我这几天天天想着你……”趁着他一时情绪失控,卫观音猛地拽过桃花狠狠朝滚滚肚子踢去一脚!
滚滚的手一颤,刀锋还是轻轻划开了桃花脖子上一个小口,细小的血流了出来,
见了血,滚滚是彻底惊骇地摔在地上,一时慌愣在那里,
桃花当时还没感觉到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流血了,但是极度地惊怕叫她紧紧抱着观音的脖子,“观音观音,”大哭。
卫观音一手捂着她的伤口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背“好了好了”,眼神看向滚滚时却十分锐利。
他得赶紧送她去医院,可是桃花不放手,好像一松手她就要崩溃,
滚滚似乎已经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一时走火入魔做了多么可怕的事儿,他一把丢了手里那刀,自己都吓得不得了,“桃花,我……”
桃花不松手,他这么抱着她也不能开车,卫观音酷冷地对还坐在地上的滚滚说,“晓得自己犯大错了就快来补救,你来开车,快送她去医院。”
滚滚连滚带爬上了驾驶位,卫观音抱着桃花坐上后座,冷锐的声音又传来,“好好开车,她身上流了多少血,你到时候就得还多少她。”
☆、12
12
还在车上时,桃花的手就开始在身上乱挠。卫观音以为她是疼的,捉着她的手,“快到医院了,再忍忍。”
埋在他肩头的桃花呜咽了一声没再动静,不过观音感觉到捉着她的那只手一直在隐隐颤。
到了医院,卫观音抱着她就往急诊快步走,滚滚不敢跟进去,站在门口背靠在墙边慢慢往下滑……他算完了……
没完。
不一会儿,卫观音从里面出来,看上去脸色特别差,
“你那刀哪儿来的,”
滚滚一时茫然,“家里拿的……我当时也没多想!”
“上面切过什么东西?”
“我老婆好像切过柠檬……”
卫观音扭头就要进去,滚滚过来扒住他的腿,仰头,“我是一时糊涂,她怎么了!”
卫观音冷眼看他,一句话不说。滚滚赶紧松了手,卫观音走进去。
走进来的观音神色就沉重许多。医生在给她包扎,脖子上的伤倒真不重,划开一个很浅的小血口子嘛。她难受、观音揪心的是颈脖一圈儿那显而易见好似突然就冒出来的成片红色小点,看着都痒,难怪她都忘了割伤流血的疼了,也难怪车上那会儿她一直想抓……
桃花头垂着,长发都散了,一个护士把她两只手抓着那是怕她挠,医生一边轻轻给她上药一边说,“快好了啊,很痒是吧,不能挠啊,挠破了留疤就丑了。”
“她这是过敏吧,”
一听卫观音的声音,桃花忙抬起头,观音见她满脸泪渍,不由走过去接过护士的手按住她双手,桃花两手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手背,可想为了漂亮她多能忍。
“是,就是不知道过敏原,还得查,才能对症下药。”医生说。
卫观音低声问她,“你对柠檬过敏?”
桃花哼了一声点点头,多难过,扣着的手指掐得更深。卫观音低着头,唇几乎快挨着她的头,“再忍忍,擦了药就好了。”
很快拿来了药,“这些是擦,止痒,这些是洗,一日两次……”护士交代。
就在急诊室里间,扯上帘子,马上就得给她擦点药,她痒得受不了。
“观音!”护士帮她擦药,观音就要出来,桃花叫住了他,那眼里就是“别走”……
护士会意,把药膏交给他,“轻轻抹,抹匀。”出去了。
护士一走,坐在病床上的桃花就哭起来,她两手死死拽着床沿,足见多犟,为了漂亮,她能忍坚决不抠,可,多难受啊……
卫观音走过来,“擦了药就好了,这药止痒,”他把药膏点一点在无名指上,这只手指用力最轻,刚准备稍弯腰歪头看她颈项给她抹上,桃花突然往后一仰躺了下去,一手背覆在额上,闭着眼哭得更伤心了,
卫观音手指上还沾着药,轻叹口气,“我知道你很难受,不是说了么,这药止痒,你擦了就好一点……”
“观音,”她喊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手背还那么覆着,眼睛还闭着,眼泪从眼角还汩汩流着,另一手却挪到她腰间裤扣那里,颤着解着,“不止这里,不止这里……”然后狠狠咬着唇,
观音看出不对劲,抽出纸巾擦下指尖的药膏,伸手去帮她……还是稍有迟疑的,可看她那不住颤抖的手……观音果断脱下了她的西裤,渐渐露出的白皙大腿……观音心一吃紧!那黑色蕾丝t裤边的根两侧布满红点,红的艳,红的吃人!
没叫人看见她能忍,这一叫人看见了惨状,她忍不了了,她手抓住了自己的t裤,那瞬间纠结一处的布条……黑丛露出一半,惊心动魄的是,边缘也全是红点。
揪住了她自然就要抠,观音大大吸了口气,飞快扯出她的手,快速给她把裤子拉上去,倾身抱起哭得伤心的她,“这得住院,好了,我们先住院。”观音有点喘,
桃花两手死死拽着他肩头的衣裳,“观音观音”地哭,观音收拾了下药盒,“我去给你办住院,然后把张阿姨叫来……”
“不!”桃花一捶他肩头,“谁都别告诉谁都别告诉!”
观音蹙起眉头,“那我也不能……”刚觉得这事儿也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来,声音沉下来,“还可以另外雇人,”桃花靠在他肩头拽着就是千万个不情愿地哭,“我都这样了被人看见多丑,还得剃……剃毛……”几乎没有声音了,可,观音还是听见了,
观音沉着脸还在装药盒,桃花箍着他又摇了摇“观音……”呜呜哭个不停,
观音被她箍得有些喘不过气,心有些不耐烦,但是,又万千说不出一句吼她或拒绝的话来。
☆、13
13
卫观音白衬衣的袖子卷在手肘,银白皮带扣在光源下发出冷光,他两手撑在水池两边,热水注入盆中热气蒸腾,慢慢模糊了镜子里他的脸。不过还是看得出,最后他是沉了口气,端起水盆出去了。
病床上桃花躺在被子里半捂着脸,看他出来被子又拉高些。床旁边的小沙发上堆放着她的衣裳,说明已经换好病号服。
卫观音甩甩手,去把电视打开,站在那边调台的时候,桃花撑出头来,“我要看娱乐节目。”卫观音看也没看她,算听见了吧,放了个热闹的娱乐新闻节目。
观音又弯腰拔掉床头下的插头,是电饭煲的,打开,从里面取出毛巾裹着的剃刀、剪刀。桃花见了撑出来的头又埋进去点,羞的。
卫观音此时却权且公事公办地大方从容了。抬头看她,“裤子脱了?”
桃花摇头,
卫观音拎出剃刀,“可以脱了。”
此一次,桃花算是对这个继子有了全新的了解。谁说权二代只会享受,自理能力就是个渣?卫观音不愧有个菩萨名,真是无所不能了,桃花想他在他老婆跟前一定是个暖男,这会持家,又过细:刀要消毒,他买来电饭煲蒸;剃了毛后的清洗他也想到了,开了点洁肤的药……
被子里一阵悉索,桃花一只手拎出睡裤放到一边。病号服卫观音特意给她拿大了一号,怕蹭着她皮肤痒,于是袖子也大了,她拿出睡裤的手臂袖子滑下一截,露出白润的手臂,还有那翠玉镯。
桃花是不得主动把腿伸出来的,观音面不改色掀开被子,桃花两条腿微曲膝盖碰一处,观音一手拿着热毛巾,侧坐下来,轻掰开她的腿,将热毛巾整个敷在蜜壶上,有时还轻按轻揉一下……
桃花咬着嘴巴半边俏红脸都埋在被子里,眼睛一直盯着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里的热闹声和观音换手拿东西的声音。
桃花是一眼都不敢看他,不过不看也知道,观音的脸色冷淡也认真,像个专业的医生。桃花毕竟是羞臊的,再怎么说,她和他的身份,她的腿此时为他而张开着……可就算此,桃花也不后悔,剃毛这件事她自己做不成,外人她无论如何也不得叫他们碰,议长远在外一时又回不来,她也不想将事声张。卫观音唯一一个知情人成了唯一的选择,说起来真奇妙,她和他之前不共戴天,可从感觉上来讲,她就是信任他。说过,桃花是个挺跟着感觉走的人。
她的膝盖习惯性还是要合在一起,有时候观音会手背轻轻一推,有时候他正剃着,合过来了,观音会有点着急地小声,“别动!”桃花是难过的,又痒,又飘渺,又空虚……
观音却完全好似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从一个纯男人的眼光看,桃花那里十分动人,旁边点缀的一圈红点反而更招人,好似一个美人儿带着点逗人的小雀斑,其实更生动更怜人。湿润,红艳,嫩暖,吐露娇气。观音还是在顶端留下了点黑色软覆,美得叫人入迷……
桃花穿了裤子又躲进被子里,观音又忙着收拾。他在用热水搓毛巾时突然听见外头桃花“啊!”一声大叫,观音蹙眉走出来,“怎么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电视……
桃花站在床上,举着的手慢慢放下,一脸愤怒,一脸委屈,一脸伤心,
“著名影星张娆获得本届419建军影展最佳女主角,卫泯议长为她颁奖……”
电视屏幕上,女神穿着军装捧着奖杯站在议长身旁,议长洒脱浅笑,女神巧笑倩兮,养眼至极。
卫观音看着床上站着的似伤心欲绝的女人,有些好笑。他知道她为什么这大的气,外面一直传张娆是议长的秘密情人,张娆从影前确实在议长官邸做过实习生。卫观音却觉得这只是父亲的障眼法,他占有桃花时桃花还未成年,任这样的流言存在着,那时候也是为了护着桃花。
卫观音没理她,转身还是向洗手间走去,却,一个枕头突然从后头砸向他的头!
卫观音有点怒了,沉着脸回头,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桃花指着他哭着叫,
卫观音没动,桃花被他冷冽瞪得慢慢摔坐在床上,捂着脸哭,“就会骗我,就会骗我……”
卫观音进去洗手间把热水关了,出来拿起外套,走了。
☆、14
14
卫观音翘着腿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翻看报纸,程琦端着一盘苹果出来,拿起遥控器翻台,正好又播放议长颁奖张娆那一幕。
程琦笑笑,“爸爸是不是真和张娆有点那啥呀,不过张娆确实漂亮,更大方些。”卫观音看一眼电视,继续慢慢翻着报纸。
程琦削好一个苹果递给他,卫观音轻轻摇头,程琦放下刀自己吃起来,继续看电视,又说,“桃花也漂亮,可是太妖气,显得俗了点。她家里也算大富之家了,怎么没把气质培养起来呢,”
卫观音放下报纸起身,“一会儿老杨来接我。你别忘了把程家的礼金准备好。”
程琦点头,“记着呢。”
老杨开车到永进门时,后座的卫观音突然说,“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开车转转。”老杨也挺奇怪,卫先生这么晚用车刚上车也是说去单位,这会儿怎么突然变了?卫先生很少有这样中途改主意的事儿。
卫观音启动车刚要驶离,又将脸侧向在外站着等他走才走的老杨,“你知道……算了。”走了。老杨还是奇怪,他想问我什么?
卫观音是想问,女人过敏吃什么好。好像有次听说老杨的闺女也是什么过敏,他老婆在电话里嘱咐他买这买那。
卫观音将车停到一旁,掏出手机上网查了查,都在推荐“绿豆海带汤”。可这么晚了,上哪儿熬绿豆海带汤?
去24小时便民店买了绿豆海带,她病房里有电饭煲,现熬就是。
卫观音提着一袋子东西推开门时,盘腿坐在床上的桃花也是一愣。刚才他不吭不响转身就走,根本不管她死活样儿,没想到这么晚他又来了。
桃花立即撅嘴巴扭过头去不理他,泪花儿又漫漫。
卫观音是一进来就蹙眉头。
这么晚了,她电视还大开着,吵死人,还是娱乐节目。最叫卫观音反感的是,她在吃泡面。
观音有次随下面的人去临检过一个食品加工厂,亲眼见过那泡面的整个生产过程,实在心堵。
她怎么就爱吃这?
纸袋放到小沙发上,观音脱下外套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热气腾腾的泡面毫不犹豫就走了出去扔了。桃花直在后边叫,“我还没吃呢!”观音进来打开窗子通风,桃花捶床,眼泪流,“你不管我死活我饿死了,我现在吃点面你也给我丢了……”观音终是忍不住小吼,“饿死了你不会叫护士给你去端饭吃?这是特护房,我就不相信他们没给你端饭吃?”桃花就是呜呜哭,“谁有胃口谁有胃口,我就想吃面!……”
卫观音这会儿忍了又忍,走到沙发边又拿起外套,
桃花以为他又要走,拿起一个枕头又丢向他,“你来干嘛!跟你爹一样不是人,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
卫观音转头过来就把她按压在床上,桃花吓得“啊”地尖叫,卫观音一手按住她肩头一手指着她,“我想弄死你随时都可以,再叫?”桃花不敢叫了,望着他就是呜呜哭,都这样了,感觉啊,桃花还是感觉他不可能伤害她,反正就是哭得伤心。卫观音一手按着她肩头没变,那只手变成拇指抹她的泪,动作算轻的,口气却狠,“不准再丢东西!这坏毛病得改,谁受得了?”
桃花扭头哭得更伤心,“卫泯受得了……”咳,生的是那人的气,结果,想来想去,她这脾气只有他受得了。
观音放开压着她肩头的手,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半抱着让她坐起来,“好了,别闹了,我去给你买面,煮点绿豆海带面吃不比泡面健康。”
刚要松手,桃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你以后再走得像这样跟我说一声。”仰着头流泪抽泣的模样实在犟又怜人。
“嗯。”观音去买面了。
☆、15
15
渡边淳一说,男人看女人,首先看她的胸,然后是臀,最后是脸。只要偶有可取之处,就会产生和她s床的y望,然后就想象她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该死的很,桃花素颜的样子叫女人都能有此审美观。
她长发轻挽在脑后,淡紫高腰连身长裙,锁骨那里还看得见轻粉的过敏症状,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枕着头换着频道。
程琦二楼走廊栏杆那里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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