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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一佞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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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找老子,没看到这大半夜的么?不见,让他滚!”
“可是,他是南宫扶尘。”
“……”顾流离忽然睁开眼睛,诧异的看向绯画,“你说谁?”
看着她的眼睛,绯画一字一句的重复,“南宫扶尘。”
点了点头,顾流离没有再说话,上次见到的时候是在西明皇宫,他跟暮词公主在一起,见到她的时候也没有打招呼,今日怎么会突然来的。
“我知道了。”掀开被子下床,她大步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扭头看向绯画,“南宫扶尘来,凤玺不知道吧。”
“你放心吧公子,他不知道。”
看着绯画脸上了然的表情,她尴尬的咳了一声,怎么弄得跟自己要出墙似得。
挺起胸膛,她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直奔前厅。
顾流离去到的时候南宫扶尘正坐在桌边,目光淡淡,那张脸上透着丝丝的沉静,如临花照水,说不出的清雅。
俩人目光交汇,里面似有波涛闪烁。
转眼间,她便来到他对面坐下,“你怎么会在这?”
她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犹豫。
南宫扶尘看着她,那双眸子里闪过一抹淡淡的痛意:“你终究还是杀了他。”
她知道他指的是燕盛天。
一声轻哼从她薄唇里轻轻的哼了出来,带着点点的讥讽,“燕盛天和白烨做的事情,万死难辞其罪,我以为你很清楚。”
“可是北燕的百姓是无辜的,你这么做,想过他们的处境么,如果……如果北燕没有燕夙宸,你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情形么?它会被三国把地瓜分掉,他们在乎的只是北燕的疆土,百姓,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他们的死活。”
顾流离轻轻的摩挲着茶杯,那双旖旎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三国什么要把北燕的地瓜给分掉?我就不喜欢吃地瓜。”
南宫扶尘不再说话,一双眸子犀利的看着她,“宛离,你大仇已报,燕盛天已死,白烨也已经退出朝堂,整日守在你母亲的和哥哥的墓园,你的仇恨该放下了,凭你的谋略,你定可以让北燕日益壮大的。”
听着他的一席话,顾流离一双眼睛渐渐的冷了下来,直到恢复成深不见底的冰霜。
抬眸,她讥讽的看着他,“南宫扶尘,你如此慈悲,当去普度众生。”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他苦涩的低笑了一声,装作没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宛离,你也可以普度众生。”
红唇讥讽的溢出一声冷笑,“普度众生就算了,我比较喜欢祸害苍生。”
南宫扶尘那张脸渐渐的呈现出一种叫做失望的东西,“宛离,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放下自己的责任不阻止你复仇么?”
“因为你没我牛逼,你阻止不了。”看着他的眼睛,她红唇发风轻云淡的吐出一句,不给他留一丁点的颜面。
而面对她的怒火,南宫扶尘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仇恨已经蒙蔽了你的双眼,就算我怎么劝你,你也必然是不会听的,所以,我成全你,可是现在,你该为你犯下的错弥补了。”
“南宫扶尘!”收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她认真的看着他,“我到底是有多犯贱,居然跑去为我仇人的国家效力,你要知道,如果当初不是南阳灭亡,根本就没有如今的北燕,效力北燕,跟认贼作父没有什么两样。”
“白宛离!”南宫扶尘一声低吼溢出唇瓣,那双看向她的眸子有清晰可见的怒火,“如今的北燕千疮百孔,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于情于理,你都该去弥补。”
“那你为什么不去?左相你可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公子,又对北燕皇室忠心耿耿,愿意为牛为马的,多好。”
闻言,他眼波微微闪烁了一下,“我……回不去了。”
在他公然抵抗南宫家族长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回不去了,在他亲眼看着她弑君的时候便彻底的没有资格了。
看着他的样子,顾流离表情微微一凝,她知道,南宫家族世代辅佐皇室,更是把百姓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他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完成复仇,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
一直以来,他的心上定然是承受着犹如烈日焚心一样的痛苦。
要一个正直的人违背自己的信仰,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只是……
“南宫扶尘,你回不去,我也回不去了。”
“为什么?”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那双眼睛有浅浅的情绪悄无声息的闪过。
因为,她只有一年半不到的寿命了,时间太短,她不想浪费在人心叵测的皇权漩涡里。
这辈子,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了复仇而做准备,从来没有为自己好好的活过一次,她想最后的时间里,让自己,不留遗憾。
“你走吧,北燕我是不会回去的。”
起身,她大步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南宫扶尘,你完全没有必要拘泥于细节,如今的北燕需要的是你,就算我回去了,试问,谁能安心。”
说完,她大步离开,走的果决,走的干脆,没有丝毫的停留。
他身上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无力的叹息一声,终究还是不行么?
对于宛离,他始终有千般的无奈和万般的不忍。
南宫扶尘走出大学士府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阴影里的暮词。
见他看过来,她唇角轻轻的勾起一抹轻笑,大步走了过来,“饿了吧,我做了饭,我们回去吃。”
闻言,南宫扶尘眉头轻皱了一下,猛地拿起她的手,果然,上面全是被烫伤的痕迹。
他眉头微微皱起,“暮词,以后不要为我做饭了,没有必要。”
放下她的手,他转身便走,腰却被暮词从后面抱住,她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我到哪里不好,我不相信你真的会喜欢男人。”
皱着眉头,他把她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低头,看着她温婉动人的样子,他无奈的叹息一声。
“公主,你很好,只是……我心系国家,这辈子只想投身社稷,并不想有任何的男女私情。”
“那你娶我啊,这样西明和北燕便是姻亲,就算你不喜欢我,让我在你旁边看着我也愿意啊。”
“公主,谢谢你当初救了我,但是,你也给我下了蛊毒,让我忘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相抵了,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转身,他毫不犹豫的离开。
暮词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渐渐的变得湿润,她是西明第一美人,又是公主,知书达理,他为什么……会不喜欢她?
“公主,我们回宫吧。”
“不。”她摇了摇头,“替我去跟皇兄说一声,让他别担心我。”
说完,她提起裙摆朝着南宫扶尘追了过去。
……
顾流离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好久之后才把自己的情绪给收敛好,但是,今晚她格外的不想一个人待着。
抬头,她看向另一侧的院子,下一秒,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而过。
推开那道紧闭的房门,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暗处的齐厉和齐刃心如死灰的看着这一幕,什么都不想说了,主子今晚定然又会遭毒手。
鉴于上次的事情,他们已经不敢出去阻拦了,就这样默默的待在暗处看着自家主子即将遭毒手的下场。
此时,凤玺正安静的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帘,就算睡着了,他也依旧矜贵冷淡,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
顾流离来到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会之后,她忽然伸出手朝着他的衣襟探去。
在手即将钻入他衣服的时候,男人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顾流离一惊,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我怕你没有盖好被子,来给你盖个被子什么的。”
男人淡漠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一下,下一秒,忽然一个用力,将人严严实实的压在了身下。
抬眸,她惊愕的看着他,心脏狠狠抖了抖,“干,干啥?”
凤玺那双眸子里在此时闪过一道暗沉,绯色的薄唇轻轻勾了一下,美得颠倒众生。
顾流离还没有回过神,就听见他声音重重的传进耳膜,“干你!”
第242章 大学士简直就是个禽兽
有那么一瞬间,顾流离是懵逼的。
他一双眸子紧紧的凝视着她,里面闪过某些足以燎原的星星之火,里面的炙热让顾流离忽然生出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扭开头,她干笑了一声,“我刚刚想到还有事,你先休息吧。”
顾流离刚一起身,整个人便被他重新推到,接着,他抽出她身上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绕过床头捆绑了起来。
然后,一件一件的剥落她的衣服,顾流离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忽然有些紧张。
在他即将动作之前,她忽然闭上眼睛,“我要在上面!”
凤玺动作一顿,一双灼灼的眸子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扫过她紧张的样子,猛地挺动腰身,然后一个翻转让她在上。
顾流离轻轻咬着唇瓣,那张绝美的小脸上是清晰可见的红晕,唇瓣张了张,她支离破碎的吐出两个字,“贱……贱人!”
男人淡淡的看着她,醉人的眸子里笑意几乎溢满,“我已经让你在上面了。”
顾流离:“……”
这特么跟在下面有什么区别!
完全没有体现出她总攻的气度!
……
朝堂。
司马赋冷着一张脸坐在皇位上,眉头深深的蹙起一个折痕,“大学士呢?”
“皇上,大学士今日告病在家。”
“告病?”司马赋挑眉看向说话的人,薄唇轻轻的溢出一声冷哼,“去告诉大学士,如果半个时辰之内不到,这个月的俸禄也没了。”
“是!”
满朝文武站在下方,各个脸上的表情都是讥讽的,步倾城会生病!呵呵!就是天下人谁都生病了恐怕他也不会,想必又是懒,矿朝了。
不一会的功夫,出去传话的人赶了回来,禀报道:“皇上,大学士似乎病得很重,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是么?”司马赋脸上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朕倒是想去看看她到底病成什么样了?”
“传御医,一起去大学士府!”
于是,满朝文武浩浩荡荡的跟着去了大学士府,其实,他们是不愿意去的,只是,皇上都去了,他们也不能不去。
最重要的是,这大学士作死装病矿朝,这么难得的机会,他们怎么可以错过。
绯画和姜姗怎么也想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来,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你去通知公子。”
“……”俩人嘴角同时抽搐了一下,有些尴尬。
要是公子一人她们倒还敢去,可是现在,公子明显和那谁在一起,就算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进去啊。
“奴婢参见皇上。”
司马赋看着眼前的俩个丫鬟,开门见山,“让步倾城出来见朕。”
姜姗和绯画眼里同时闪过一抹难为情,“回皇上,我们公子生病了,现在还在床上,起不来了。”
“是么?朕去看看。”
“皇上……”
“你们敢阻挠朕!”
姜姗和绯画难为情的对视了一眼,默默的往边上一站,轻哼一声,司马赋直接朝着主院走去,后面是浩浩荡荡的大臣。
司马赋刚刚来到院子,在即将走过一个房间去往顾流离房间的时候,那紧闭的门忽然被打开,然后,一抹白色的影子便摔了出来。
众人脚步一顿,抬眸看去。
只见大学士艰难的扶着门站了起来,然后,才刚刚走出一步,脚下忽然一个酿跄,整个人又跌到了地上。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脆弱的气息,连路都走不稳,一看就知道病的十分不清,那张脸上此时更是布满了红晕,估计是跟病情有关。
看着地上脆弱到极点的人,冥倾月眼睛眯了眯,明显的十分不相信。
众臣不由得一阵摇头叹息,眼里闪过点点同情,虽然这大学士往日里嘴毒了一点,为人狠毒卑鄙了一点,比较难相处了一点,尖酸刻薄了一点,可是此刻看着他柔柔弱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同情起来。
一道道视线停留在司马赋的身上,带着点指控。
明明大学士都病成这个样子了,皇上居然还要拿俸禄做要挟让他来上朝,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体恤臣子,那他们以后生病了皇上是不是也会这么对他们。
估计会的吧,他那么宠幸大学士都那么无情了,更何况是他们。
司马赋更是一愣,完全没有想到昨夜还好好的人忽然病掉,连忙上前一步从地上给她扶了起来,“爱卿,你真的病了?”
顾流离整个人撑着司马赋稳住微微颤抖的双腿,点了点头,十分虚弱的道:“嗯。”
司马赋眉头一皱,忽然想到她的病情,心口猛地一缩,紧张闪过,“御医!过来看看!”
“是!”御医提着药箱连忙跑了过去。
躲过御医伸来的手,她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不要费心了,本官只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本官自己能行,如果你们实在不放心本官,就随便送点钱给本官抓药吃吧,你们也知道,本官上月的俸禄被皇上克扣了,本官很穷。”
朝臣一愣,这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见他这么温和有礼,看来,还是生病中的大学士比较不讨厌。
司马赋嘴角忍不住的一抽,这个人,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他的俸禄。
冥倾月唇角轻轻的扬起,扫过顾流离此时脆弱的样子,上前一步来到那紧闭的房门口,然后,突然一脚踢了过去。
听见响动,众人不由得闻声看去,当看到里面那一幕的时候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看向顾流离的眼睛一改方才的同情,瞬间就变得微妙了起来。
看着大家的反应,司马赋愣了一下,疑惑的抬头看去。
只见房间里的大床上,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半截手臂从被子里露了出来,上面全是青紫的鞭痕,再往上,身子被盖在了被子底下,只露出的白皙的肩膀,此时,上面布满了牙印,还要抓痕,可见他被蹂躏的程度。
此时此刻,大家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昏迷了,虽然他半张脸被那一如绸缎的发丝遮住了一半,但是,众人还是可以从他那半边脸猜测出此人定然绝美颠倒众生。
他就是往那一躺,即便被某个禽兽的大学士折磨的奄奄一息,但身上那属于美人的气度还是一点不留的展现了出来。
司马赋脸一下子就黑了,扶住顾流离的手微微用力,薄唇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你真是好样的!”
丢下一句,他大步离开,然后没了支撑,顾流离整个人一下子就坐到了地上。
朝臣悠悠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也跟着司马赋离开了。
果然,完全不能对大学士抱有希望。
完全看不出来,他看起来柔柔弱弱,白白净净的,居然会有这种嗜好。
好好的一个美人居然被他折腾成了这个样子,简直连禽兽不如,他们一定要看好家中的儿子,免得遭了他的毒手。
冥倾月从门口走了下来,到顾流离身边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大学士,你这是欺君,或许,我该叫你顾流离。”
抬眸,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滚!”
这个贱人,就是见不得她好。
只是……
顾流离一脸懵逼的朝着房间看去,她承认,他肩膀上的伤口是她咬的,只是,手臂上那类似鞭痕的东西跟她有个毛的关系啊。
更何况,她记得他很早就起来了,而且是穿着衣服的,在她出门的时候衣服也还是好好的穿着,这为毛短短的功夫就成了这样一个半死不活像是被人轮过的模样!
这特么是对她赤果果的陷害!
她似乎可以看到她下个月的俸禄也没有的那天了。
好一会之后,姜姗和绯画才反应了过来,连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她此时脆弱不堪的样子,眉心一跳。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从牙缝里死死地蹦出一句,她一双眼睛带着杀气的看着还在床上装死的某个男人。
绯画和姜姗顺着她的视线看了去,然后,立即把视线撤了回来。
绯画欲言又止了一会,忽然道:“公子,我知道你或许有那么一点的暴力,有那么一丁点的小变态,但是,你这真的有点过分了。”
人家好歹是一国帝王,居然被他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姜姗附和的点了点头,“公子,你确实对主子过分了点。”
顾流离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你们俩个是逼我握草么?你们都特么眼睛瞎了,没有看到老子现在都站不稳了,到底是谁折腾谁你们看不到么?”
听着她中气十足的怒吼,俩个丫鬟表情都有些微妙,那样子,仿佛在说她是装的,而现在还躺在床上的才是真的。
顾流离简直被气笑了,现在看来,好像她是自己折腾人在先,然后还装病恶人先告状。
尼玛的!
简直是个人都忍不了!
“你们给我滚!”
气势凶残的丢下一句,她酿酿跄跄的朝着房间走去。
看着她那酿跄的步伐,姜姗和绯画眉头越皱越紧,看向她的背影那叫一个复杂,公子真的太令人发指了。
可怜又无辜的皇上啊。
一进门,顾流离随手拿起一个东西朝着他扔了过去,“凤玺,你给老子说清楚,你这装的什么逼!?”
第243章 谁特么告诉你们老子是男人的
闻言,男人淡淡的睁开眼睛,随手接过她扔来的东西,然后,起床,淡漠的穿衣服。
“你说,不能让大家以为你是下面的那个。”
“……”此时此刻,顾流离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所以,这特么怪她喽?
看着她依旧愤怒的脸,他脸上闪过一抹十分无辜的疑惑,“还是说,你其实想让大家知道你是下面的!”
“放屁!老子就是上面的!”
“哦。”他慢条斯理的系上腰带,抬眸看着她,“不用谢。”
淡漠如斯的吐出三个字,他风轻云淡的走了出去。
顾流离:“……”
话虽如此,可是为什么她这个怒啊!
……
因为某一件尴尬的事情,顾流离一直没有去上朝,直到第三天,司马赋终于按捺不住的来了。
此时,顾流离和凤玺刚要吃饭,却见司马赋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然后,十分自来熟的来到对面坐下。
顾流离当时便震惊了。
“皇上,你怎么来了也不让人提前说一声。”她都来不及让凤玺遮脸了。
司马赋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一双眸子凌厉的看着眼前的人,“南秦帝王。”
凤玺抬眸,风轻云淡的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嗯。”
顾流离:“……”
司马赋:“……”
一般人,在人家的地盘上,难道不该打个招呼么客套客套么?
看着凤玺大爷一般的举动,再看看司马赋那张难看的脸,顾流离尴尬的咳了一声,“上菜。”
不一会的功夫,下人已经把菜摆了上来。
而司马赋一双眼睛依旧停在凤玺身上,越来越冷,而凤玺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一般,伸手拿起筷子,默默的夹了个虾子。
看着司马赋那赤果果的眼神,顾流离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皇上,凤玺已经是我的男人了,请你不要用眼睛视奸他。”
司马赋眉头一皱,凤玺剥虾壳的手一顿。
俩人抬头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
司马赋薄唇里轻轻的哼出一声冷哼,也夹了个虾子快速的剥了起来,因为虾子是西明的特产,所以他剥的很快,快过了凤玺。
“朕就算要视奸也是你。”说着,他把虾子放到了顾流离跟前,“吃吧。”
凤玺刚刚要虾子剥好要递给顾流离,就见司马赋已经抢先了一步,男人好看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下一刻,他风轻云淡的抬起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就把面前的酒壶蹭翻了,里面的酒刚好翻在了司马赋放到顾流离面前的碟子里,把里面的虾子全部染湿。
然后,在司马赋暗沉的目光下,他风轻云淡的拿起碟子递给一旁的丫鬟,把自己的碟子推了过去,“那个不能吃了。”
顾流离也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头。
司马赋一双眼睛顿时迸发出一道清晰可见的怒火,还不等他发泄出来,顾流离便道:“对了司马赋,我不做大学士了,我要去南秦和凤玺成亲。”
“……”司马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抬头,诧异的看向她,那双眼睛里闪过一抹深深的复杂。
许久之后,他唇角轻轻的扯出一抹笑容,有点艰涩,“滚吧。”
扔下筷子,他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外面艳阳高照,他却觉得丝毫没有渗进他的心里,他感觉到了蚀骨的寒凉,在此之前,他似乎一刻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以这种方式离开西明,离开他。
明明只是一个臣子,明明是他曾今最讨厌的人,此刻他要离开了,他心里却难受的厉害,就好像,突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让他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寂寞笼罩。
顾流离看着司马赋离开的方向,眉心微微一蹙,心里在瞬间闪过一抹异样,却被她很快的隐藏了起来。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忽然严肃的看向凤玺,“凤玺,你说把钱交给我管的,你别忘了哈。”
“嗯。”凤玺淡淡的点了点头,那双醉人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笑意。
“那你明天就回南秦吧,等我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了再过来找你!”
凤玺拿着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忽然道:“你要去见司马赋。”
对上他犀利的视线,顾流离眉心突兀的跳了一下,“你那什么眼神,我作为他的臣子,我这都要嫁人了,他难道不该给我嫁妆么?”
“南秦有很多钱。”低下头,他绯色的薄唇里轻轻的吐出一句。
却也没有多阻止她,“记得别耽误了婚期。”
“知道了。”
凤玺走后,顾流离特意把自己所有的财产当着齐刃齐厉,绯画和姜姗,还有陆言陆焕清点了一遍,然后,“这些东西,你们把我运到南秦去,我可数过了,少一个子你们赔。”
此时的六人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被她使苦力也就罢了,却还要被怀疑,被怀疑也就算了,她居然还要用一种貌似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简直就不能忍好么?
齐刃和齐厉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了,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主子的侍卫了,而是顾流离的粗实奴才。
而且……
想到皇上将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一个男人为妻,这对他们来说更是灭顶的打击。
还有就是,他这是搬家还是搬钱,为什么小到一张桌子和床也要带走,这也就算了,为什么连盆栽居然也搬走,还不准把里面的土洒出来。
别告诉他们这土其实很名贵。
交代完之后,顾流离便出了府,直奔皇宫。
刚到宫门口,便看到冥倾月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她,他脚步顿了一下,问道:“听说,你要去南秦和南秦帝王成亲?”
“嗯,不要太想爷了,如果实在想的话可以送点钱来表达你对爷的思念。”
看着眼前这张略猥琐的脸,冥倾月淡漠的收回视线,“你不祸害西明就好。”
然后也不等顾流离说话便走了。
磨了磨阴森森的白牙,她是各种的不高兴。
这个贱人,每次都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祸害。
顾流离来到皇宫的时候没有见到司马赋,据说他出宫去了,面对这个消息,她的内心其实是不高兴的。
虎着一张脸等着眼前的张德全,她道:“那你告诉司马赋,我十天后就要成亲了,他人来不来不要紧,礼来就成了。”
丢下一句,她脚下生风的离开,就知道司马赋是个铁公鸡,特么的,一定是知道她要来才离开的。
而此时,司马赋正在一座破烂的房屋前,紧张的听着眼前年迈到了极点的老婆婆说话。
“你说南阳公主啊,她当年生的第二胎是一个女娃,一个很可爱的女娃,还是我亲自接生的,只是,唉……”
老婆婆无奈的叹息一声,似乎当年的事情对她来说是不可触摸的伤痛,“当年的事情,不提也罢。”
司马赋酿跄的后退一步,“你确定当初南阳公主生的第二胎是女娃。”
闻言,说话的老婆婆有些不高兴,“我虽然老,但是,还没有到痴呆的地步。”
司马赋没有再说话,只是震惊的后退了一步。
顾流离……她真的是女的,是白烨的千金。
苏祁和苏役瞬间也惊住了,就算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他们还是没有办法相信,顾流离,居然是女的。
她的出现仿佛刷新了他们对女人的认识,以前,他们以为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知书达理,小家碧玉,乖乖的等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而她呢?
女扮男装入朝为官,短短一年便官拜丞相,更是只身闯入祁连山去救燕盛天,还大败蛮夷。
之后更是以雷霆手段把北燕不臣服她的臣子压制住,更是一步一步的将北燕一个强国弄的差点颠覆。
手刃君主,凌虐父亲。
之后到了西明,更是结束了太后长达五年的统治,一个计谋便让藩王自顾不暇。
如此大逆不道又惊艳才绝的人,居然会是一个女人,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司马赋短暂的呆愣之后立即翻身上马,直奔皇城,而等待他的,不过是人去楼空的悲哀。
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府邸,他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也跟着空了。
身影往后酿跄了几步,他脸上缓缓的扯出一抹笑容,他这辈子,注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那个表面玩世不恭,内里却千穿百孔的人,似乎,真的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如果……如果当初他不那么针对她,如果当初遇到的时候他便像凤玺一样的保护她,现在,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
此时,南秦的朝堂是一片惊天的哗然。
满朝文武跪于凤玺寝宫之外,暴晒在阳光之下,一声声悲戚的话语吼了出来,久久的回荡在皇宫的上方。
“请皇上收回成命,整个天下历来便没有娶男人为后的先例。”
凤玺好像没有注意到跪在宫外的朝臣,略微兴奋的准备着和顾流离成亲所需要的东西。
跪在宫门口的大臣相继晕倒,然后好了又继续跪,只为求他收回成命。
直至第二天,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
一个稍微年迈的大臣步履蹒跚的上前一步,“皇上,您如果再一意孤行,老臣便撞死在这宫门口!”
“皇上,您真的不能娶一个男人为后,这样会被全天下耻笑的!”
这一次,朝臣都表现出了他们不怕死的精神,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更不是能轻易妥协的事情,立后本就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如今皇上要娶的可是一个男人。
是个男人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是手刃君王,残暴无比的北燕右相,顾流离。
这叫他们如何能忍受,他们完全不敢想象以后南秦皇宫有这样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正当他们声泪俱下,声声泣血的时候,一道轻蔑的声音传了过来,“谁特么告诉你们老子是男人的!”
第244章 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众人闻声看去,只见明媚的骄阳下,一袭红衣的女子缓缓走来。
那双眼睛被她用紫色的眼影描绘的异常妖媚勾人,斜斜挑入鬓角,挺拔的鼻梁曲线柔和而俏丽,嫣红的唇瓣宛若晨光下挂着露珠的牡丹花瓣,妖娆邪气,媚入骨髓。
那身火红的袍子更是将她的身子勾勒的异常撩人,她就仿佛火中的妖,生来便是勾人的妖精。
她的到来几乎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众大臣也从地上站了起来,诧异的看着她,“你是……”
她走上前来,那双妖娆充满邪气的眸子扫过众人,带着一点鄙夷的味道,嫣红的唇瓣缓缓开启,吐出三个让人颤抖的字:“顾流离。”
哗——
城门口一阵哗然,一声又一声的议论高涨起来,半天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顾流离,天下谁人不知道你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断袖,你以为你穿个女装我们就会以为你是男人么?”
闻言,她眉头一皱,一双没有丝毫的感情的眸子妖娆潋滟的看向说话的臣子,嫣红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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