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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之步步为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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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这么暧昧的氛围,未初原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但让她稍感意外的却是,席慕井并没有做什么,而是直接抱着她躺下,默了默,便听到他清浅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现在时机可已经成熟了?”

    席慕井所谓的“时机”未初自然明白,她沉默了须臾,其实从席慕井与英王妃决裂回到锦王府后时机就已经成熟,现在也是该告诉他的时候了。

    她缓缓的开口,“因为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又遗憾的梦,梦里,一个县城里的一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小女孩,有一天她看到了一群骑着高马一身盔甲的将士从县城里经过,而在这群满身冷硬之气的将士中,有一个特立独行的少年,他身穿白衣,笑容温和,眉目如画,小女孩也不过就看了少年那么一眼,然后便记在了心里。”

    听未初说到这里,席慕井眸光里闪过一丝意外,然后全数化为了柔情。

    未初继续道:“小女孩希望有一天可以去找寻这位少年,但在她眼里少年实在太优秀,她怕自己一无是处的站在他面前会让他失望,所以她开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拼命的培养自己,琴棋书画四书五经成了她每日的必修课,她有天赋更有努力,所以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她把自己培养到了让她满意的程度,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可以去找寻那位少年了。可是让那位姑娘没有想到的是,当她怀着满怀的憧憬千里迢迢的寻到京都的时候,却听说就在月余前她要找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京都,下落不明。”

    席慕井轻蹙眉头,听得未初仅仅顿了顿,便继续说道:“你应该能想到当时那位姑娘有多么的失落和后悔,她后悔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来找他?如今人海茫茫,无处可寻,她幻想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然后呢?”感受未初的情绪波动,席慕井紧了紧环抱她的力道,轻声问道。

    “然后,她自然是不甘心的,不希望自己多年来的追逐变为虚无。然后,她设了一个长远的计划,那个人是因为不愿挡养母亲生儿子的夺嫡之路才离开的,所以她想只要让新的皇位之争尘埃落定,那么那个人就应该会主动出现。所以她选择了那个养母的亲生儿子,用了四年的时间将其辅佐为帝,而她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成了一国的女相,但这一切都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那么一个因为惊鸿一瞥便记在心上的人。而结果还真的如她所料的那般,那个人回到了京都。她不知矜持的开始想方设法的要得到他,甚至不惜下药设计他,可那个人却总是在逃避和疏远她。”

    “虽然追逐得艰难,但那位姑娘并没有罢手的打算,可就在她准备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个人拿下的时候,那个人却在已经成了万人之上的养母弟弟拿那个姑娘做威胁中心甘情愿的失去了性命。那位姑娘算计了天下却错估了人心,不但失去了那个人,也失去了和他的孩子。后来,生无可恋的她选择了与仇人同归于尽!”

    随着未初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房里静了须臾,在这低郁的气氛里,席慕井幽幽叹息道:“那位姑娘太傻了,那个男人心甘情愿的自己死就是为了让那位姑娘好好的活下去。”

    未初闻言却是忍不住气性的嗤笑一声,“自以为是的男人!人都为了一个目的而活,没了目的你让那位姑娘怎么活?”

    席慕井面上闪过一丝无奈,但眼里却满满的都是心疼,沉默半响,最终只能轻叹一声,“是啊,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感觉到席慕井的自责,未初忍不住往他的怀里靠了靠,问道:“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个男人为何愿意为那位姑娘而死,却从不接受她呢?”这个问题一直存在未初的心里,她觉得站在现在席慕井自己的立场上,或许能给他答案。

    席慕井闻言脸上的无奈更浓了,“这么聪明的怎么却想不通这一点?那位姑娘是忌惮自己的养母弟弟的丞相,更是辅佐他一路顺利登上皇位的最大功臣,这样一个人想方设法的来接近你,你让他如何相信那位姑娘不是别有目的?”

    席慕井的话就如当头一棒让未初恍然大悟,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若是早点明白的话,即便是抛下那毫无用处的女相之位,她也要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的所有目的就只是他这个人而已。

    “所有,那位姑娘为了不重蹈梦里的覆辙,所以一心去逼那个男人不能逃避,想让他去争夺那个位置?”席慕井问道。

    他们仍旧用“那位姑娘”和“那个男人”来说,但其实未初心里明白,席慕井知道了这并不是一个梦,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把一个梦看得这么认真。

    “所以,你觉得那个男人会如那位姑娘的愿吗?”既然席慕井不明说,她亦不说穿,两人心知肚明就好。

    席慕井垂首看着未初,无奈一笑,“你觉得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第九十章 杀了白心水就给你机会

    得到了席慕井的承诺,未初长久以来担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她知道,只要席慕井下定了决心,那么要得到皇位并不难,即便席皇不把皇位传给席慕井,他们手上握着这么多的武力难道还不能造反不成。当然,这种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能做的想法未初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而席慕井终于得到了未初的解释,心里虽然很多复杂的情绪,也觉得离奇得不可思议,但最终所有的情绪波动都化为了庆幸,庆幸他跟未初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这便足够了。

    静了静,未初突然想起了两个人,抬眼看向席慕井问道:“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云烟和千流呢,怎么你回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他们两人。”

    听未初提起这两人,席慕井忍不住笑了,“因为千流对云烟犯了一个错,然后云烟跑了,千流便去追了。”

    “千流对云烟犯了错?难道他们……”

    看着未初眼里的八卦,席慕井便知道她定然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上去了,摇头轻笑道:“没你想的那么深,千流不过是不小心亲了云烟一下,便以为是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见云烟跑了便赶紧去追了。”

    未初也笑了,“这么死板的想法,也就千流这个一板一眼的人才会有,云烟恐怕就是了解他的性格,才故意跑的。”云烟喜欢千流的事情早在居安县的时候未初就看出来了,不过未初觉得云烟要把千流这个面瘫给拿下应该需要一些时日的,却没想竟然这么乌龙的就成了,她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边新房两位新人盖着被子纯聊天的时候,外面宴席差不多到了尾声。

    君折渊因为喝了不少酒,一个人绕到清净的后花园里散步醒酒,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某人故意的,好巧不巧的就与白心水碰上了。

    以白心水姨娘的身份时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锦王和锦王妃的成亲大礼的,但耐不住她脸皮厚,硬缠着君佑庭非要跟着来,而君佑庭如今根本就没想要给自己的女儿留什么面子,堂而皇之的就带着妾室来,故意想在众人面前给君夫人和未初难堪。

    但显然君佑庭的算盘没有打响,他是新娘的父亲,可偏偏在宴会上不管是新娘一方还是新郎一方都没人搭理他,纯粹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宾客,甚至比普通宾客还不如,至少普通宾客还能得锦王一杯敬酒,偏偏他这个丈人却完全的被锦王给忽视了过去,因此,要说这场婚礼上最难堪的是谁,除了君佑庭恐怕没有旁人了。

    白心水受不了宴席上有些人奇怪的目光,看到君折渊离开来了这边,便紧随着跟来了,因为刚才她可是看见那个女人也往这边来了的,她绝对不想让这两个人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即便她得不到君折渊,能膈应一下那个女人也是好的。

    君折渊视若无睹的就要从白心水身边过去,被白心水身子一移拦了下来。

    看着白心水挡在自己面前靠得极近,君折渊眼里闪过明显的厌恶,从嘴里冷漠的吐出两个字,“让开。”

    视而不见君折渊对自己明显憎恶的态度,白心水巧笑嫣然的道:“怎么?急着去找你心爱的女人吗?”

    君折渊冷冷的看白心水一眼,已然不屑于与其说话。

    白心水也不在意君折渊的态度如何,只要能刺激到他她就觉得心里畅快,“折渊,我其实挺同情你的,你以为那个女人真的就很好吗?你可知道早在你们还有婚约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跟别的男人勾搭上了,她——”

    话未说完,白心水的脖子就被君折渊给掐住了,冷漠的眼神中翻涌着滔天的怒气,君折渊杀气腾腾的瞪着白心水的眼睛,冷冷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

    “咳……”白心水难受的挣扎了两下,然后看着君折渊嗤笑道:“你以为杀了我事实就不是事实了吗?你若不信我,你大可去问问那个女人名义上弄来的那个孩子究竟是收养来的?还是,原本就是她自己生的?”

    看到因为自己的话明显眸子明显暗沉下来的君折渊,白心水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起了作用,她并非是想让君折渊去了解那个女人的孩子究竟是如何来的,况且她很确定君折渊即便怀疑也不可能去向那个女人讨一个真相,她不过就是想用这个消息来刺激君折渊,让君折渊对那个女人死心罢了。

    感受到君折渊因为情绪的激动无意间越发用力的手,白心水难受的轻咳着,一面拍打着君折渊的手,一面含糊不清的艰难道:“你放手!就算你掐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可就被人带了绿帽子却都还不知道呢。”

    从震动中回过神来的君折渊依然没有放手,他将白心水拽到自己面前,嗤笑道:“就算这是事实又如何?只要她愿意,我即便是做她孩子的后爹又如何?我唯一庆幸的是,你勾搭上了我那爹,放过了我。说起来,对于这一点,我确实应该感谢你。”说着掐着白心水的脖子将其一推,直接嫌恶的将其推开了去。

    白心水趔趄了两步站稳,对于君折渊这毫不留情的话,她的脸色却比不得呼吸的时候还要难看,狠狠的瞪着君折渊,她咬牙切齿道:“君折渊,你别忘了,不管我做了什么,我终究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算到死也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君折渊心如死水,只剩更深的讽刺,“如果选择,我宁愿死,也不承你的恩!”

    “你——”白心水被气得半死。

    “滚吧,不然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不待白心水再说半个字,君折渊袖袍一挥,犹如赶苍蝇般斥白心水走。

    看到君折渊眼里冷入骨髓般的情绪,白心水心头一颤,察觉到她若再做纠缠,君折渊还真有可能动手,当即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反正今日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虽然君折渊表面上说什么愿意做那女人孩子父亲的话,但她知道他心里早就嫉妒得发狂了。

    白心水已经离开了半响,但君折渊却仍旧维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眼里的冷意慢慢的化去,最后只剩下一片空洞,灰暗无神。

    他暗暗嗤笑自己,竟然还无力的去想她那个孩子的问题,不管那个孩子是谁的,都跟他毫无关系,也改变不了任何的事。

    神思不属的,君折渊提脚离开,却在刚刚绕过假山后的时候,耳边恍惚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问:“救命恩人是怎么回事?”

    君折渊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般的抬起头来,微微一侧,便看到卿晚长公主就站在假山后,正直直的看着他。

    见君折渊傻怔的看着自己不回话,卿晚长公主心头一急再次追问道:“我问你白心水的救命之恩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折渊终于反应过来,脸色突然变得更加难看,讳莫如深的转回头,要让他告诉她所谓的白心水的救命之恩,他觉得自己像吃了一口黄连般苦得怎么也张不开口,只剩下逃跑的冲动。

    “君折渊!”见他抬脚欲走,她一声怒喝,阻止了他继续向前,“你若敢走,就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君折渊想走,却还真的不敢再走,就那么背对着她站着,半响都不出声。

    卿晚长公主不耐烦的一把将他扯转身,微微仰头的近距离的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问道:“白心水究竟怎么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

    看卿晚长公主一副不问出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君折渊沉默了须臾,面色变了几变,最终咬了咬牙道:“四年前我被人下了……下了春药,是白心水替我解的毒。”言罢,君折渊脸色超级的难看,在卿晚长公主的面前说这种事,他有种难以启齿的窘迫和狼狈。

    可他却没发现,卿晚长公主闻言却是眸光猛然闪了一下,继续追问道:“具体的时间和地点。”

    君折渊奇怪的看了一脸急切的卿晚长公主一眼,心里有些不解她为何要问得这般详细,但既然已经说出了口,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都一五一十的回答了她的问题。

    听了君折渊的问题后,卿晚长公主一瞬间的表情变得相当的复杂,她深深的看着君折渊,掩饰着自己心跳如擂的情绪,淡淡道:“这么说你跟我解除婚约就是为了对白心水牺牲清白救了你负责?”

    君折渊犹豫了下点头。

    闻言她眼里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喜色,但面上却故意含着讽刺道:“就算你身不由己,可你难道连那点自控能力都没有吗?你明知道如果动了白心水就必须对其负责,那你为何还要那么做?”

    君折渊凝视着卿晚长公主清绝的脸颊,默了须臾突然自嘲道:“或许是我魔怔了吧,才会把白心水当成是……”

    “当成是谁?”见君折渊话说到半截不继续说下去,卿晚长公主追问道,问完却又不待君折渊回答,突然凑近他的脸,馨香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她语带引诱的问道:“是不是……当成了我?”

    或许是因为她靠得太近,又或许是她准确无误的猜测让他想起了那日那时将以为是她的那个人抱在怀里的感觉,君折渊死寂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卿晚长公主,而卿晚长公主也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两人久久的对视就好像要拼一个输赢,而最终,当君折渊鬼使神差完全不受控制的将卿晚长公主推压在身后的假山石壁上疯狂的亲吻的时候,他知道是自己输了,输得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似乎是怕她将自己推开,君折渊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又似乎是嫌不够满足,他从她的唇一路吻到了脖颈,直到听到她语声轻喘的声音,“折渊,会有人……”

    他猛然惊醒过来,微微抽离开身,动情的凝视着她的神色,没有愤怒,没有厌恶,更没有任何的挣扎,却多了平日里很少见的一丝羞赫,刚刚的感觉他仿佛似曾相似,似乎就跟四年前他认错人了那一次很像。

    君折渊抵着卿晚长公主的额头,语声中带着一丝毫无尊严的誓求哑声说道:“卿晚,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卿晚长公主嘴角微微弯起,沉吟了须臾却道:“你若是杀了白心水,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可做得到?”

    君折渊闻言猛然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的玩笑,只是,她的神色确似在说笑,但眼眸里的光却带着真正的冷意,她是真的想要杀了白心水!

    君折渊的心忽然开始茫然无措起来,如果她对白心水的恨意如此之深,那对他又如何做到没有任何芥蒂?可是让他杀了白心水……,虽然他确实每每看到白心水都恨不得杀了对方,但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而他却从未杀过人,也没想过要杀人。

    可若是不杀,卿晚她……

    看到君折渊一瞬间的脸色变化相当丰富,卿晚长公主暗暗偷笑一声,然后淡淡道:“算了,跟你开个玩笑,至于要不要给你机会,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说着,看他一眼,“天色不早了,我得带安儿回宫休息了,你也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去吧。”

    言罢,她直接转身去了。

    君折渊在原地纠结了很久,表现?什么才算好的表现?恐怕真的要杀了白心水她才会满意了吧?

    也不知都想了些什么,君折渊没有回席间便径直回了左相府。

    “娘亲,你怎么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回宫的途中,席九安小朋友看着自家娘亲变幻莫测的神色,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卿晚长公主看向席九安,看着他与某人十分相像的小脸蛋,忍不住微笑着问道:“安儿,你想要父亲吗?”

    ------题外话------

    突然发现作者写的吻戏是不是太多了点啊?

 第九十一章 真相中的真相

    席九安一听期待的看着卿晚长公主,含着一丝委屈的问道:“娘亲是准备把父亲给安儿了吗?”

    从席九安稍微懂点事的时候就一直在问自己的娘亲他的爹爹呢?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爹爹他没有呢?可是自己的娘亲从未告诉他爹爹是谁,只说时候到了就会给他找个爹爹。

    渐渐大点,席九安更懂了一些事情,他开始意识到或许自己只有娘亲,根本就没有爹,自己一直吵着娘亲要爹,娘亲应该很难过的,所以这个问题他就再也不问了。

    可是如今自己的娘亲主动提起这件事,席九安意识到,这是不是就是娘亲说的时候到了呢?

    看着席九安明明很想要爹却因为怕自己为难才压抑着自己的迫切,卿晚长公主只觉得心疼的厉害,充满了自责。

    因为席九安,她虽然表面上不在意,但其实心里是怨君折渊的,直到今日无意间听到君折渊和白心水的谈话,她才明白,其实所有的心伤痛苦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因为她那愚蠢的骄傲。

    当初她有意无意的选择去君折渊办事的地方游玩,私心里不过是为了想跟君折渊创造一个缘分的巧合,可的确也很巧,巧到她去找他的时候正好遇上他被人陷害中了春药,中了春药没有女人解药很有可能会死,她自然不想让他死,但她也不能接受他碰其她的女人,所以在他神思不清的抱住自己的时候,她没有推开他。

    可是事后,她的骄傲开始作怪,她觉得君折渊若是因为占了自己的清白就要对自己负责的话,那她宁肯不要,她希望,她跟君折渊是没有任何杂质的走在一起。所以她偷偷的溜走了,打算就算君折渊事后问起来,她也要来个打死不承认。

    可是后来,结果完全走了样,她仍清楚的记得当那件事后再见到君折渊的时候,他对她说的话,他说:“卿晚,我有了需要负责的女子,所以,我们解除婚约吧。”她更加记得当时自己的反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多么大方的点点头,“好,那就解除婚约吧。”

    而那个时候,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

    骄傲的自己不允许自己软弱,更不允许自己向他乞求回头。所以她以修养的名义躲去了天佛寺偷偷的将孩子生了下来,然后又以养子的名义将其带回了宫。只是,她能给安儿最大的母爱,可仍旧无法弥补他没有父亲的缺失。

    可是君折渊呢?当她从天佛寺回来听到他的事情后,她只有满腔的怒意,只是她也分不清这怒意是针对君折渊的还是白心水。

    可是现在她非常的明确了,她的怒是对着白心水去的。她视若唯一的男人却被那个女人如此糟蹋,而今更是明白当初的一切都是白心水恬不知耻的替代了她所造成的,她是真的恨不得想杀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所以,她对君折渊说的要他杀了白心水的话不仅仅是开玩笑而已。

    但她也知道,报复白心水的事情不能由君折渊来做,即便白心水做了再多无耻的事,但世人却是不知道的,世人唯一知道的是白心水如今是左相府的姨娘,是君折渊父亲的女人,他若对自己父亲的女人动手,那名声也就毁了,更甚至还会遭受律法的制裁。

    所以,白心水的事情只有她来解决了,这些年她所受的,她一定要白心水付出代价!

    ……

    洞房夜没有洞房的就过去了。

    翌日,未初醒来的时候,席慕井已经穿戴好了衣物,坐在案桌后看着什么,见她醒来,侧首对着她宠溺的一笑,道:“醒了?”

    未初点点头,起身看着席慕井问道:“你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刚刚新婚不是应该抱着她这个新娘子多睡会儿的吗?难不成这刚成亲她就失宠了?

    席慕井没看出未初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无奈的笑着说道:“想要兑现对你的承诺,以后恐怕就没什么悠闲可言了。”

    未初恍然,以往他并没有夺嫡的想法,所以应该也从未关心过什么政事,可现在,他答应自己要去争夺,就不可能再万事不上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更加不可能一心只赖温柔窝。想到这些,未初倒有些愧疚起来了。

    她却不知道,她想的或许是一个原因,但其实让席慕井起这么早的主要原因,却是早上比较冲动,怕自己在将她抱下去会忍不住伤了她,这才不得不离得远点让自己冷静冷静。

    见未初起身下床,席慕井放下卷本,走过去将其带到梳妆台前,一面替其梳着秀发,一面说道:“这府里也没有什么长辈需要你晨昏定省,你以后想睡到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不用勉强。”

    “嗯,我知道。”未初感受到发丝上轻柔的动作,舒服的应道。

    席慕井接着道:“至于府里的几位侧太妃,你想去见就见,不想去也不用特意的去理会。”

    未初闻言一怔,回首看着席慕井意外道:“你这府里还有其他人?”

    席慕井好笑的看着她道:“你难道以为我父王也跟我一样只娶一个女人不成?”

    闻言,未初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么一个问题,她一直想着慕井的父母都死了,这偌大的锦王府除了慕井便也没什么人了,可她却是忘了,虽然慕井没有什么兄弟姊妹,更加没有什么妾室侧妃之类的,但这不代表上一辈也如此干净啊,慕井的父亲可不是情痴一生只娶了其母亲一人,而那些妾室侧妃之类的在其父亲死后也不可能改嫁搬出府里,那么到现在还活着的呢,自然便成了太妃,也就是她跟慕井的长辈了。

    原本以为不需要顾念什么人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这么些个长辈,未初还真有些些失望,不过听慕井的话似乎对那些人也并没有什么在意的心思,想来也不需要她天天跟这些人打交道了,那倒也没什么大碍。

    替未初整理好衣物,至于发型,他还确实不会打理,只好把晴安和香棋两人放了进来,两人端了水进来让未初洗漱了,然后替其梳妆。而这边席慕井又吩咐了人进来将早膳直接摆在了屋里。

    有两人小侍女在整理床铺的时候眼睛滴溜溜的转似乎在找什么,可床铺上并没有她们想找的东西,两人对视一眼,整理好床铺后就匆匆的下去了。

    府里的一个从小照看席慕井的嬷嬷听到两个侍女回来的禀告后,先是皱起了眉头,后来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懊恼道:“我怎么老糊涂了,这王妃都怀着孩子了,哪里还有什么落红,看我这脑子。”说着便碎碎念叨着走了。

    两个紧张的小丫头见嬷嬷这么说,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又有些惊讶,她们常年呆在锦王府,与外界接触得非常少,因此对于未初的相关传闻根本就不知道,所以在听到嬷嬷说让她们找落红的时候她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待没找到的时候以为王爷和王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所以给嬷嬷说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嬷嬷会生气,哪想到她们这位王妃竟然都已经怀着孩子了,害她们白担心一场。

    饭后,席慕井陪未初在园子里走了走,却没想君折渊竟然一大早的就跑来找未初,说是有事要与她商量。

    席慕井一头黑线,他这刚成亲的第二天,大舅子就跑来霸占自己的妻子,有这样不靠谱的事情吗?

    未初虽然也有些奇怪大哥这么急着找自己做什么,但看大哥一脸憔悴似乎一夜没睡的样子,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了,便好言好语的将席慕井给劝走了,然后寻了个亭子与君折渊坐下说话。

    可未初却没想到,君折渊的第一句话就让她一口水差点把自己给呛了!

    “大哥,你说你想要杀了白心水?”未初不可置信的盯着一脸好似下定了决心的君折渊,实在是大感意外,吓得不轻。

    见君折渊默认,未初忍不住好奇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要杀人罢了。”君折渊憋着一脸恶狠狠的说道。

    未初无语,“我说大哥,你这么突然的竟然想要杀人怎么可能连个理由都没有?你当你妹妹这么好糊弄的吗?”

    君折渊沉默以对。

    未初道:“你若说出个子丑寅卯,或许我还能帮你想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办法,但你什么都不说,你让我怎么帮你?”虽然未初并不觉得杀一个白心水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实在是好奇君折渊究竟是因为什么突然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非得要弄个明白才行。而且她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件事怕是跟卿晚长公主有关。

    果然,君折渊见混不过去,犹豫了须臾还是实话实说道:“卿晚知道了当初我跟白心水的事只是个意外,所以给了我一个机会,但条件是让我杀了白心水。”

    虽然猜到了跟卿晚长公主有关,但未初还真没想到会是卿晚长公主亲口要求大哥的,这怎么可能?若是因为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卿晚长公主对白心水怨恨如此之深的话,应该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对白心水起了杀心吧?况且,现在卿晚长公主知道了当初的事实,看在白心水也算救了大哥的份上,不说对其如何感激,但至少也不该是恨得要杀人吧?这其中,难道还有她跟大哥不知道的特别的原因?

    不得不说,君折渊这个关心则乱的人除了纠结杀与不杀外根本想不到其它,但未初这个旁观者却不可能如此糊涂,一般不合常理的事情其中必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至于原因为何,未初觉得自己应该找卿晚长公主谈过之后或许会知道。

    而送走君折渊后,未初还未来得及进宫去找卿晚长公主,却没想卿晚长公主竟然率先来了锦王府找她,而且两人坐下后,其说的第一句话竟然跟君折渊不谋而合,都是,“我要杀了白心水。”

    经过君折渊的刺激,未初闻言都能淡定从容的应对了,看着卿晚长公主道:“嗯,你跟刚走没多久的那个人来找我说的是一样的。”

    卿晚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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