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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归之步步为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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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有为人师的实力后,这些人的反抗便不再仅仅是针对未初本人,而是在针对学院的制度安排了。
博文书院从来不缺学生,但这些人却非常缺博文书院这样有名望的书院,你若不愿,直接走人就是,书院绝对不留你。
结果很明显,抗议无效。即便很多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最后也没有一个人主动退学离开。
对于这种结果,未初知道一方面是因为学院的影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最有能力煽风点火的佟钰竟然在她回来之前就离开了学院,算算前世的时间,似乎离佟钰去京都还有月余,她应该没有理由这么早就离开才对。后来跟傅云烟闲聊中,未初才知道,她不在居安县的这段时间,倒是发生了不少事情。
学院骑射班里的那两个女同学中的其中一个,不知为何似乎有些疯癫了,竟然想跟席慕井来个身体接触,故意等在教室门口,等席慕井一下课出门的时候,就装作无意间撞了上去,席慕井自然不会让她得逞,一个侧身就躲了开去,却不料那姑娘是打定了主意要占席慕井的便宜,也是眼疾手快的在席慕井闪身的时候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衣角,然后又不管不顾的往他怀里扑去,本来以为是个意外的席慕井算是看出了此人的目的,也不躲了,待那姑娘即将扑实的时候,直接一脚将其踹翻了出去,那毫不留情的姿态,生生的震惊了围观群众的心,直接让众姑娘心里的那点小算盘在这一脚中消失得无影无踪,明白了这个人果然是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
未初听罢,暗暗咂舌良久,突然想到那日她拥抱席慕井的时候,他没有跟对那个倒霉的姑娘一样一脚踢开她,是不是说他对她还算是特别的?不过转念又想到之前见到的那两个骑射班姑娘的样貌,摇了摇头,觉得这完全不能一概而论,就算不是席慕井,恐怕换谁都不会让那姑娘近身。
席慕井的那一脚虽然打消了不少姑娘的小心思,但这其中绝对不包括佟钰。当然,佟钰似乎是从那姑娘的遭遇中体会到了什么,很聪明的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主动近身有受内伤的风险,她就准备想办法引诱席慕井主动向她近身,于是在席慕井经过书院后池塘边时,上演了一场自编自导的落水戏。
可是,佟钰哪里能想到,自己的一番计策到头来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在水中惊呼挣扎的时候,从边上经过的席慕井就仿佛突然耳聋眼瞎了般,看也未看她一眼,径直走了过去。
后来听当时就躲在暗处看着的莫南说起,可怜佟钰一个千金大小姐,把下人遣远了,自己又确实不会游泳,在水中扑腾了半天,差点没被淹死,后来被下人救上去的时候,好像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佟钰遭遇了这么大的羞辱,哪里还有脸继续在书院呆下去,第二天就收拾东西回了扬州。
未初本来以为回来后还需跟佟钰周旋一阵的,却没想到席慕井在无意间就替她解决了一个麻烦,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抛开佟钰不用再提,接着关于尹家和杜家在短短半个月间就已经破产的事,未初听后,一面感叹哥哥的动作真快,一面又生出了些许怀疑。
不提杜家,依未初对尹家等人的了解来看,他们落到这步田地,怎么可能不来找她麻烦?而她回来了这些天,却始终没见到尹家的人,尹安容和尹妁等在书院入学的也似乎都不见了人影,想想,未初都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而正如未初所预感的,就在她偷闲带着熊豆豆小姑娘出去逛街时,尹家的人终于找上门来了。
东街繁华路段,商贩店铺密集之所,因此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尹家人选择在这个地方冒出来堵住未初,想来已经是豁了出去,不要脸不要皮的跟她纠缠算账了。
“君未初,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尹长顺一马当先,领着一众尹家人拦住未初一行人,劈头盖脸的张口就骂,完全没了他希望保持的文人儒雅,一张憔悴的脸上是愤怒到几乎狰狞的表情。
未初岿然不动的淡淡看了尹长顺一眼,又一一从尹家众人身上扫过,发现来的只有大房和三房的人,却没见着二房尹妁等人,再往旁边一瞟,呵呵,杜家的人也在,想必是商量好了。
这种阵仗,自然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尹家和杜家的事居安县的人几乎无人不晓,不过这其中的缘由却是不甚明白,也在奇怪好好的两个领头的大家族,如何会短短半月时间内就败落至此?此时见着尹家这般气势汹汹的阵势,似乎尹家遭难竟然还跟她家这个表侄女有关,这倒是稀奇!
尹长顺此时恨不得吃未初的肉,他眼光如刀的剐着未初,字字泣血道:“我尹家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要这般的恩将仇报,至我尹家于此地!”
“你的良心难道被狗吃了不成,如此心狠手辣,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怪我尹长顺有眼无珠,当初竟然还心软收留你们母子,却不知最后养了一匹六亲不认的白眼狼!”
尹长顺破口大骂骂得很是欢畅,然后尹家人个个站出来附和,一人一口唾沫,几乎将所有能诅咒的话都在未初的身上用了一遍,最后还是由尹长顺结尾总结,“今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你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休想我们罢休!”
围观群众不明所以只凭尹家人的自说自话就几乎偏向了尹家,而此正是尹长顺等人想要的效果,他们希望借群众的力量或许能够逼未初罢手挽回尹家的残局,再不然,也要报复未初让她在居安县呆不下去。
未初很有耐心的等尹家众人消停了,才终于启口,只是这话,却不是对尹家人说的,而是对着围观群众说的,“谁能替我到县衙走一趟,报酬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并不算多,但也不少,围观群众大部分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街道边的一个乞丐大声道:“我去!”话落,人便直接往县衙方向跑去了。
尹家众人见此,面色非常难看,尹长顺更是一声怒喝,犹疑不定的喝问未初,“你这是什么意思?”
未初不咸不淡的说道:“没什么意思,有人当街拦路,阻碍我等自由,自然需要报官解决。”
“你——”尹长顺气得双目喷火,他没想到自己借群众的压力来讨伐君未初,而对方却根本不在乎什么群众不群众的,直接要报官来压他!
“君未初,你这个贱人,你去死吧!”尹长顺虽然满腔怒火,但至少还保持着一份理智,而站在杜衡身边的尹姝美早就因为近期来的种种打击变得心里扭曲,失了理智的尹姝美不管不顾的直接就向着未初的方向冲去,而在其手中,一把匕首闪着冷冷的银光。
众人因为尹姝美这突然的举动惊了一跳,就在他们以为君未初怕是要见血的时候,却见君未初身边跟着的那个一身黑衣的姑娘突然一动,而他们还未看清对方究竟是如何动的,下一瞬间就眼睁睁的看着尹姝美整个人直接的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匕首掉在其身边,而尹姝美仅仅痛吟了一声就直接晕了过去,一动不动的趟那了。
场面一时间静了静,接着张氏大叫着去扶尹姝美,尹长顺痛心疾首的看着未初却说不出半个字,而尹家其他等人都指着未初叫嚣怒骂,却一个个都不敢上前一步,生怕也步了尹姝美的后尘。
未初一言不发,静静的等着,没多久,便等来了韩县令。
韩县令一来,尹家人就借着尹姝美的惨样状告未初行凶。却没想韩县令不置可否的转身问过未初事情的真相后,直接将尹家一众人给带了回去,这一场对于未初来说小小的闹剧便就此散场了。
至于之后韩县令会如何宣判尹家,已经不在未初的关心范围内了。
第五十五章 回京都
接下来的日子,基本没人再出什么幺蛾子,未初也不用分心去对付,只一心投在席慕井的身上,希望能尽快将席慕井搞定。
只是未初没想到,还未等她搞定席慕井,京中的一封来信便打破了她的计划。
她,必须得去京都了!
夜,繁星万里。
席慕井的房门不知是多少次被人不请自来的推开,对于未初大半夜的跑来找他培养感情的行为,席慕井已经见怪不怪,他甚至为了等未初,连衣服都没有脱,就怕一不小心就又春光乍泄。
未初提着一壶清酒和两个空酒杯径直走到软榻边上,对席慕井道:“今日以棋局为赌,输了的人罚清酒一杯如何?”
未初这分明是一句问句,但席慕井的意见似乎并不重要,还不待对方应声,她就已经开始在软榻上的小矮桌上摆放起了棋子。
席慕井眸光幽幽的打量她一眼,没说什么,坐了过去。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下棋,之前已经切磋过几次,两人的棋艺可谓不相上下,一盘棋谁输谁赢端看谁比较有运气,这运气自然不会永远在一家,所以两人一向是有输有赢,这次也不例外。
未初先输一盘,不用席慕井说,她很自觉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第二盘运气依然没在未初这边,又被罚了一杯酒。
终于,第三盘未初小胜半个棋子,她亲自往席慕井面前的杯子里斟了满满一杯,然后挑眉得意的笑看着席慕井,等着他喝下去。
席慕井端起酒杯送到嘴边,在未初那暗含期待的眸光中浅浅的抿了一小口,却突然顿了顿,又放下了酒杯,道:“酒得两个人喝才有意思。”说着不由分说的给未初的空杯子也斟满。
“你这是什么意思?输了不认账?”未初不解的看着席慕井,心想这家伙也不是愿赌不能服输的人啊?
席慕井抬眸笑道:“下一盘,我等着与你一起同饮。”
“你就这般确定下一盘我输?”未初挑眉。
“倒是有几分把握,可敢一试?”席慕井即便用激将法也笑得一脸温润无害。
未初没有发话,却是率先下子,用行动表示她应了。这局即便是输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影响,充其量不过是多喝一杯酒而已,但若是赢了,她还能好好的嘲笑席慕井一番,何乐而不为。
半柱香后,运气没能让未初有嘲笑席慕井的机会,她又输了半子。
见着席慕井冲她端起酒杯清浅微笑,未初也不废话,直接端起自己的那杯,与席慕井碰杯后,两人都各怀心思的一饮而尽。
见着席慕井酒水入腹,未初心里大定,借着再来一盘的借口,静等时机,却不知为何,等着等着,她便迷迷糊糊了起来,渐渐的神智不清明了起来。
看到未初眸光开始飘忽,脸色开始浮现不正常的红润,席慕井知道她的药效已经发作,心思也早已不在棋盘上了。
未初只觉得自己此时浑身一股燥热,心里像有猫在挠,她迷迷糊糊的盯着面前的席慕井,有一种极为强烈的想要扑上去的冲动,而事实上,她也确实随着潜意识里的想法慢慢的向着席慕井靠近,甚至还嫌小矮桌太过碍事,直接将其挥到了地上,然后凑到了席慕井的近前。
温热馨香的气息喷吐在鼻尖,不安分的玉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扯着煽风点火,席慕井眸光微微一沉,然后一手抓住未初两只手,见未初不满意的挣扎,他稍稍用力禁锢住她的双手,一手轻抚着她白里透着嫣红的脸颊,用着诱哄孩子般的低声细语道:“乖,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未初哪里还有理智去理会席慕井的什么问题,心里的火烧得她都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干什么,只是一股本能的往席慕井身上蹭,无奈敌不过席慕井的力气,她只能轻吟着委屈的看着他,眼神迷离,不知所云。
“你有意无意的接近老师等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席慕井问。
未初不答。
“你如何会对四象宫那般了解,甚至认识它的首领?”席慕井再问。
未初依然不答。
连着两个问题都似乎白问了,席慕井看着面前这个明显被春药搅得神志不清的女人,实在有些郁闷,原本还打算趁此机会好好的解一解存在他心里一直以来的疑惑的。
不甘心的,他眸光闪了闪,缓缓凑近未初耳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心里喜欢的那个人是谁?”虽然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女人的行为表现得已经非常明显,但他可也还没忘记傅懿曾说过的她心里已经有人了,而那个时候,她根本就还不认识他。
这句问话就像一道闪电,不知为何就闪进了未初的脑子里,她眼里映着席慕井清晰的眉眼,然后冲着席慕井一勾嘴角,粲然一笑,道了一个字:“你!”言罢,她身子往前一倾,径直的冲着席慕井的唇瓣而去。
感受到流连在自己唇上那温软的触感,席慕井不动如山的垂眸看着未初笨拙的轻舔着他的唇线,带着一丝湿滑又软糯的舌头不经意的碰到他的唇,他的心弦一个激灵,眸光越来越暗。
明明还有很多的不确定,可席慕井却无奈的发现,他没办法推开这个女人,她因为药力所以才对他极度渴望,可谁又知道,他即便没有春药的作用,却也开始贪恋着她的滋味。
罢了,心里一叹,下一刻,他化被动为主动,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加深了她在他唇上胡乱撩拨的亲吻。
席慕井的主动,让未初潜意识里开始激动起来,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开始不由自主的去扒扯席慕井的腰带。
未初的迫切和毫无章法让席慕井无奈的轻笑一声,他吻着未初的唇瓣慢慢的将她压在了软榻上,一手将她乱动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一手开始轻佻慢捻的解开她腰间的丝带,衣服失去了束缚,他拉着衣襟慢慢的往下,露出她雪白莹润的香肩,于是吻便顺着脖颈开始慢慢往下……
坐在去京都路上的马车上,未初依旧还未从懊恼中回过神来。明明占据主动的人应该是她,可偏偏慕井那个腹黑的家伙竟然不知不觉间换了他们的茶杯,结果她失去了清白,却不记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平白的便宜了那个家伙,真是气人!
独自生了一会儿闷气,未初又想到这一去京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慕井这个固执的家伙逼回去,气没了,又开始怨念了。
而此时的博文书院,席慕井的房里。
莫南小心忐忑的站在案桌前,偷偷的抬眼瞟了案桌后的某人一眼,忍不住试探道:“王爷,君姑娘好像貌似大概将您吃干抹净后,卷铺盖去了京都,您要不要赶紧追回去?”想到昨晚他不厚道的躲在暗处偷窥到的自家王爷的风花雪月,莫南就觉得不可思议,如今看到自家王爷貌似被抛弃了,他觉得整个世界都玄幻了。
不过当事人看起来就冷静多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席慕井沉默须臾,面色如常的放下手中还韵着淡淡梅香的书信,“吃亏的是她,我毫无损失,为何要追?”
莫南有些遗憾,他一直盼着王爷能够回京都,原本以为这次王爷会因为君姑娘的缘故而有所意动,可结果却令他失望了。他也非常不解,王爷此时的心情明明就孕着一团火,偏偏却装着像个没事人似的仿佛丝毫不在乎,这又是为啥?
不过虽然莫南弄不懂自家王爷的心思,但他莫名的有种强烈的预感,这居安县王爷恐怕是呆不久的。
……
京都。
近日京都的吃茶群众有两件津津乐道的谈资。
一件,皇上欲要替卿晚长公主尚驸马!
要知道,卿晚长公主时今已年芳十八,却仍待字宫中,在此之前长公主与左相之子君折渊有过一段婚约,据说还是长公主亲自向皇上求来的。一个是矜贵的皇家之女,一个是万贯家财的左相嫡长子,人们觉得这可谓是天作之合!
可谁能想到,这段婚约仅仅维持了一年不到,长公主突然又向皇上请求解除了与君折渊的婚约,而君折渊也没有任何的反对意见,两人似乎非常愉快的就此分道扬镳。
再之后,长公主也不嫁人,却突然从外面领养了一个孩子,看起来似乎有着孤身一辈子的打算,而事实上,那领养来的孩子如今已经三岁有余,而长公主却也一直没再提及自己的终身大事。
不过虽然长公主歇了嫁人的心思,但身为皇兄的陛下却不得不为自己的妹妹考虑,陛下觉得是自己太过纵容长公主,所以才让长公主不再纵容长公主随心所欲的安排自己的生活,张了皇榜明言要替其尚一门驸马,将长公主尽快的嫁出去。
这一消息传出后,不少高官贵族家的青年才俊起了心思,毕竟当今的卿晚长公主除却身份尊贵外,自身也是一难得的锦绣才女,对其心存爱慕的也不止一两个,如今好不容易机会来了,他们自然是跃跃欲试。
为此,京中赌坊私下里还设了一个赌局,赌最后这驸马人选究竟会幸运的落到谁的头上。
而另外一件事,就在半月前,那左相府竟然找回了还在襁褓中就因故失踪的嫡女“假冒女”小姐。据说本来陷入疯魔的左相夫人因为这个女儿的回来,神志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整个人仿佛重生了一般。
当然,仅仅如此还引不起众人多大的兴趣,这件事之所以能成为他们口中的谈资,是因为那找回来的左相府嫡女竟然是个目不识丁,粗俗卑微的乡野丫头,这对于左相府尤其是对于左相来说,算是极为丢脸的一件事。
与左相府对立的人明里暗里已经不止一次对此嘲笑过,而无关人员也都当作一个笑话口口相传,等着看那相府嫡女会做出什么样的粗鄙丢人之事来,为他们无聊的生活增添些笑料。
未初用着餐,听着旁边桌的人在那嘻嘻哈哈的谈笑着关于左相府嫡女如何蠢笨的话,神色丝毫不变,就像事不关己的她只是一个旁听者而已。
而一向急性子的晴安却是听了那些人的话,牙齿咬得咯吱响。自从在来京的路上,晴安被自家小姐科普了她家小姐的血脉来源,晴安就一直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她从小跟着的小姐,突然有一天摇身一变成了官家小姐,而且这官家还挺大,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小姐既然这般说了,她自然是相信的,从晕乎的状态中回过神没多久,却听到京都的人都在说左相嫡女的坏话,虽然他们口中的那人并不是自家小姐,但自家小姐也确实是左相嫡女,左相嫡女的名声也就是她家小姐的名声,所以对于那些话她自然是不能忍。
无奈自家小姐都不急,她这小丫头急来也没什么用,也只能自己先忍气吞声了。
未初之所以不着急,是因为她知道仅凭那个冒充自己的人还掀不起什么风浪,其背后绝对有人在操控着,至于有些人究竟想借题发挥什么,只要静观其变,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显露出来。
本来一来京都,未初便是打算以投奔君折渊的名头直接去左相府的,不过熊大熊二打探来的消息说这几日君折渊都不在府中,没有君折渊的这层关系,这左相府她还暂时不能进,只能暂时住在客栈,等君折渊回来再做打算。
用完饭,天色差不多黑了,未初一行人奔波了一路精神和身体上都很是疲乏,直接在小厮的领路下去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都睡了。
翌日,晴安和熊豆豆醒得最早,两人都兴致勃勃的想去京都的街上逛逛,看看这繁华的京都究竟有什么不一样。
自从受了未初的恩惠后,熊大熊二就赌咒发誓的要跟随未初,这次未初来京都,两人也是自告奋勇的要做护卫随未初一起。未初觉得,护卫有千沫就万事大吉了,不过熊大熊二跟着也无妨,很多小事她不可能交给千沫这尊大佛去做,熊大熊二两人去做就刚好。
而熊大熊二都一起来了京都,熊豆豆自然也得一起跟着来。而这一路上也正好有这个小不点调节气氛,未初等人才不至于无聊。
未初可以不搭理晴安,但却敌不过熊豆豆小朋友的撒娇卖萌,况且她也没什么事可做,出去走走也未尝不可。
一行人出了客栈便一直沿着东边街道走,未初前世早就看尽了京都的繁华,如今也不过是随意的四处打量两眼罢了。
千沫虽然常年在外,但她向来除了武功外,对其它的都不感兴趣,神情酷酷的倒是比未初还要兴致缺缺。
而晴安、熊大熊二和熊豆豆这几人就不一样了,熊豆豆年纪小天真还好,只是眼睛亮亮的跟在晴安屁股后面跑就是了,但另外三人就完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街边小摊贩上任何新奇一点的东西都能引得他们惊喜驻足半天。
晴安一个姑娘活泼点倒也罢了,未初最不能直视的是熊大熊二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然也一脸的大惊小怪,跟着晴安一起东窜西跑,丢人现眼。
未初特意的带着熊豆豆和千沫离另外三个人远了一些,从街道的一条岔路出去,来到了一处风景宜人的荷花池旁,池边柳树轻扬,荷花怒放,行人只有三三两两,且都似乎不忍破坏这一方的宁静,说起话来都是细声细语的,跟之前的街道氛围判若两样。
未初来了点兴致,也不管还在四处瞎晃悠的晴安几人,沿着池边欣赏起风景来,没走两步却见前方池塘边上一方特意修建的吊台平栏上,摆放的石桌上正休憩闲赏的一个前世认识的人,稍感意外,未初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却又见着一同样认识的人从另一个方向款款而来,径直走向了那吊台上的人。
未初眸光沉了一沉,知道内幕的她知道这两人若是碰到一起,绝对不会平风浪静,决定先暂时静观其变。
卿晚长公主看到来人,温婉的眸光暗了一下,却又瞬间恢复了正常,她觉得自己运气实在不好,欣赏个风景也能遇到这么糟心的人。
而来人也就是白心水却觉得很愉快,就像遇到了一个朋友般一脸笑意的走向卿晚长公主,柔柔弱弱的并不敷衍的行了一礼,“贱妾见过长公主。”连声音都轻轻细细的,端的是一个扶风如柳的纤柔女子,这般楚楚动人是许多男子招架不住的姿态。
卿晚长公主暗暗嗤了一声,肤浅的男人才会怜惜这样用纤弱示人的女人,君折渊你的眼睛是长到猪身上去了才会看上白心水这个女人吧?
对于白心水礼数周全的态度,卿晚长公主并不吃她这一套,淡淡的眸光扫过白心水说道:“依着你跟本宫之间的关系,本宫没有远远见着你就让人来揍你一顿就已经算是仁慈了,你却还这般上赶着凑上来,怎么?非得要受点皮肉之苦你才觉得舒服是吧?”
白心水没想到卿晚长公主竟然说得如此直白,面色僵了僵,顾又笑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卿晚长公主如何还记在心上,莫不是到现在长公主都还没有——”说到这,白心水故意顿住,那看着卿晚长公主的笑意中带着一种自得的讥讽。
白心水这话未说完,旁人或许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卿晚长公主如何不知道她什么意思,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炫耀吗?还真是可笑。
“本宫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操心,倒是你,折腾了这么久,怎么在本宫面前都还是只能自称一声‘贱妾’呢?”卿晚长公主不慌不忙的刺向对方。
这话就像一道耳光扇在白心水的脸上,她眼里闪过一道阴厉,暗暗咬牙,她忍痛舍弃君折渊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利,坐上相府夫人的位置吗?可是这些年虽然君佑庭那个男人都一直对她疼宠有加,也一直厌恶那个女人,但因为那个女人一直不肯放手,而君佑庭又因为觊觎君折渊的钱而一直僵持着不愿动真格,导致她做了妾室这么多年,至今仍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贱妾,她如何不气?
卿晚长公主那话完全是命中了白心水的痛处,不过白心水面色变了几变后,眸光微闪间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道得意的光,这种日子很快就要结束了,她一定会得到她想要的!
想到这,白心水面色如常的冲着卿晚长公主的笑道:“妾身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得一人自始自终的疼惜便已经足够了。”
一人?此人是谁?
卿晚长公主面色淡了几分,似乎在哪个不知名的角落疼了一下,她却故意不去理会,只是突然间没了与白心水斗嘴的心思,不过不给这个女人一个教训,恐怕她依旧不得安宁,于是二话不说,直接吩咐了跟随的侍卫,“这个女人太聒噪了,给我扔到池里去安静安静。”
正暗自得意的白心水闻言大惊失色,“你——”,只是还来不及开口,两个侍卫就已经一跃而起到了白心水身边,像扔一坨垃圾般直接将人给扔到了池塘里去。
随着白心水的尖叫,池塘里溅起偌大的水花,白心水不会水,在水里沉沉浮浮的一个劲的挣扎,呼声时有时无。
侍候白心水的两个侍女早就被吓傻了,看着自家主子在水里都快要要淹死了,但她们却碍于做这事的可是长公主殿下,莫说她们不敢反抗,按道理便是连白姨娘都只能听之任之,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长公主殿下虽然不是皇上,可那也是皇家贵族,深受皇上宠爱的妹妹,她即便是真的把白姨娘就这样淹死了,恐怕最后皇上也只是小惩大诫的,长公主不会有任何损害。
就在两个侍女噤若寒蝉的想着若是白姨娘死了她们回去要怎么给老爷交代的时候,却听得长公主淡淡的吩咐了两个侍卫将奄奄一息的白心水给救了上来。
白心水好不容易吐了一口水,慢慢缓了过来,她怒气攻心,一身的狼狈,可是面对卿晚长公主最多也只敢在话语上给对方找点堵,却也不敢真正能奈对方如何,毕竟两人的身份悬殊在那摆着,她白心水即便是坐上了相府夫人的位置也得对长公主毕恭毕敬,何况她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妾室!
压抑住内心的怒火,白心水恨恨的走了。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未初此时都忍不住要对这位很遗憾没能成为她嫂嫂的卿晚长公主拍手叫好,不怕落人口实,不用装模作样,直接用权势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你,整治了你你又能奈我如何?
这样的一个女子,她若身为男儿身也会选择卿晚长公主,也不知道哥哥究竟是眼拙到了什么地步,才放着好姑娘不要,去喜欢那个白心水?
未初沉思间接触到了卿晚长公主的视线,卿晚长公主突然冲着她开口问道:“这位姑娘可是与那白姨娘有过节?”
未初倒是没想到卿晚长公主会突然问她这么一句话,她想着难道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得这么明显,应道:“长公主如何看出来的?”
卿晚长公主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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