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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苑深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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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后宫妃嫔,是那个人的女人,你怎能料定,她一定会帮我们?”
相比慕容宁的迟疑,青苑显得胸有成竹多了。
“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至少,能有**成把握。”
听到青苑说有这么高的胜算,慕容宁还是相当惊讶的,同时,心里也是喜的,至少这样,离他们的目标就又近了一步。可是青苑接下来的话,却又瞬间冲淡了他的那一点点喜悦。
“明日,王爷找个机会,带青苑进宫一趟吧。”
青苑说的云淡风轻,可慕容宁不是,他紧张的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绝不会同意,若是要你以身涉险,这样的万无一失,我宁愿不要!”
见他如此,青苑心中一热,她总算,是遇到那个对的人了。青苑起身,走到他身边。扯了扯慕容宁的腰带。
“有你在,我怎么会有危险呢!”
慕容宁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心底的那份害怕,或许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么多年以来,他都只能远远的望着她,又好不容易,将她从险境之中救了出来,如今,总算是守的云开见月明了,慕容宁怎么可以允许。一丁点会失去她的可能出现。
“我知道,你在宫里有人,但是这样的事,总是要亲自去办,才最为放心!”
见慕容宁迟迟不松口,青苑难得主动的将头靠在他的胸膛,还不老实的蹭了蹭。慕容宁自问定力不错,可是经她这么一闹腾,憋在心底里的热浪,轰的一下。全被激发了出来。
“好,我答应你!”
罢了,慕容宁自知,自己终究,是要败给她的。
“真的?”
青苑像是得了糖的孩子般,笑逐颜开,昂着头跟慕容确认。跟慕容宁在一起的时候,她是轻松的,可以卸下所有防备,随心所欲。
“真的!”
答应青苑的所有事,慕容宁都是一本正经的。
那一夜,慕容宁宿在了别院,他与青苑,同房不同床,他睡在外间的软榻上,守着自己心爱多年的女子,也已觉得心满意足。他们日后的时日还长,有些事,不必急于一时。
第二日一早,青苑便跟着慕容宁进宫去了。她女扮男装,打扮成侍卫的模样,随着离寒一起,跟在慕容宁后面。
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青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往日时光,那时候的她,满怀憧憬,走进了那道宫墙,结果,伤痕累累。
“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
慕容宁见她脸色不好,忧心极了。青苑抬眼,看着眼前皱着眉头的慕容宁,伸出芊芊玉手,替他抚平皱纹。
“你皱着眉头的样子,不还看!”
慕容宁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将青苑又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只要你喜欢,要本王怎样都行!”
谈笑间,马车已在朝阳门前停了下来。
“王爷,到了!”
离寒掀起马车的轿帘,神情严肃的对着里面的两人说道。而此刻的慕容宁,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转头郑重的问青苑。
“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都清楚,这一次入宫,非同寻常,若是一不小心被人发现,那么所有的一切计划,就全都泡汤了,甚至连两人的性命,都不保。
虽然,慕容宁是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青苑也是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她信自己,同时更信慕容宁。一路走来,她都是压低着头,与离寒并排,跟在慕容宁后面。这宫墙内的每一条道,她都熟悉,所以即使压低着头,她依旧,行走自如。
宫道上不时有太监宫女路过,见到慕容宁时,都纷纷行礼,每当这时,青苑便会格外紧张,手紧紧的攥着拳,心跳加速。
七拐八弯之后,终于来到了南福宫附近,慕容宁停下了脚步。
“要本王陪你一起进去吗?”
他实在不不放心让青苑只身前去,哪怕她只是离开他的视线一会时间。慕容宁的心里,都会七上八下的。
“人越多,目标越大,你素来跟如妃没什么交情,这会突然造访南福宫,被有心人知道了,反而要大做文章。更何况,如妃不一定会见你。还不如我一个人,悄悄的进去,悄悄的出来。我们约定,一个时辰后,还是在这里等。”
说完,青苑没等慕容宁答应,快速的从南福宫的侧门,溜了进去。望着消失的背影,慕容宁的心,从那一刻,便一直,提在了嗓子眼。
“去找两个可靠的眼线,在这给我仔细盯着。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来报。”
离寒不敢有片刻耽误的领了命,去做事了。至于慕容宁,他多想留在原地等青苑啊,只是后宫嫔妃的居所,他一个亲王流连在此,总是不合适的。更何况,此趟进宫,打的是给太后探病的名义。于是,慕容宁只好很不甘愿的往寿宁宫的方向走去。
“谁。。。。。。!”
楚南如正在寝殿小憩。夜春早已被她遣出去做别的事去了。可这会屋子里却有异常的动静,她一下警觉的坐了起来。
等楚南如开清来人时,不知是激动,还是被吓的,一时竟不会说话了。
“你。。。。。。你。。。。。。。”
“如妃不必如此惊慌,我今日前来,并无恶意,只是有一事相求!”
看着错愕的楚南如,青苑知道,她是被自己的这副容颜给惊着了。只是眼下,她还不想让楚南如知道。于是,可以压低了声调,模仿着男子粗粗的声音。
“且先不论你所求何事,单说你我,既不相识,本宫又为何要帮你呢?”
楚南如瞧了一眼青苑的身后,并无其他人,又仔细瞧了瞧青苑的脸,干净白皙,她自己也有些不敢确定了,世间,怎会有长得如此相像之人。
“如妃娘娘先别急着拒绝,在下既然敢贸然前来,必定是有所把握的。”
“哦,是吗?”
楚南如觉得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自顾自的坐了下来,这个长得像极了某人的人,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
待青苑从腰间取下一样东西,递到楚南如面前的时候,之间她脸色大变。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
青苑给她看的,是一个玉扣,无论做工跟质地,都跟她一直珍藏的那枚,一模一样。楚南如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大白天的,她点上了蜡烛,当烛火映衬下,玉扣中若隐若现的那个“菀”字出现的时候,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你到底是谁!”
反观青苑。还是初进来时那般淡然的态度。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如妃娘娘可认得,手中的这个物件?”
楚南如怎么能不认得呢,相同的这样一枚玉扣,她每天都不知道要看上多少遍,却都还嫌不够。
“你来找本宫,究竟所谓何事!”
爱屋及乌,说的大概就是楚南如这样的人吧。只要是与上官家有关的一切,她都格外的上心。她静静的听完青苑将心中所求。慢慢道了出来。再一次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缓了许久之后,才再度开口。
“你凭什么认为,本宫一定会帮你,本宫是皇上的妃子,岂会做这些,于皇上不利的事情。”
“只因为,娘娘跟在下一样,都为这玉扣的主人,为他们一家,愤愤不平!”
楚南如不知道,青苑哪里来的这些自信。不过有一点,她确实没说错,上官一族落的如此下场,她是愤愤不平。可如今,青苑要她帮的,不再是后宫那些琐碎的小事,而是等同谋反。她怎能不深思熟虑一番。
“你能告诉本宫,这枚玉扣,你是如何得来的吗?”
“在下有幸,得玉扣的主人亲自相送!”
楚南如心中清楚,这玉扣,乃是上官家家传的,怎可轻易送人。她又盯着青苑看了好一会,心中似乎,已有了些答案。
“你等等。。。。。。。”
说完,楚南如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取了一枚玉戒来,连同着那枚玉扣,一起递给了青苑。
“你带着这枚玉戒去见父王,你所求之事,他必定能答应你。”
青苑此次前来,本是想求些书信什么的,可眼下,只是一枚玉戒,她不免有些担心。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怀疑,楚南如又补充道。
“你放心,这枚玉戒不是普通的戒指,她比你这玉扣。更能证明身份,至于其中的奥秘,到了西塞,见到父王时,你便可得知!”
楚南如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姚贵人,奴婢说过了,我家娘娘正在休息。。。。。。。”
“青天白日的,如妃娘娘却在休息,莫不是,屋里藏了人了吧!”
除了楚南如的宫女夜春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个陌生的声音。
“姚蝶舞?她来干什么?”
姚蝶舞?好陌生的名字,青苑突然想起,别院里的那两个丫鬟曾经议论起的事,莫不是,她就是那新进的主子。
“你快进去躲躲!我出去应付她!”
青苑还在愣神,楚南如将她往内室推了一把,她才晃过神来,躲了起来。
“姚贵人这么大声喧哗,不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啊!”
楚南如刚准备开门。姚蝶舞先她一步,将门推了开来,眼珠子滴榴滴流扫了一圈,却未见异样。只是口气,还是很不善意。
“妹妹听闻,如妃姐姐宫里,进了个可疑人,这不,特意过来瞧瞧,妹妹这不也是担心姐姐,怕姐姐被歹人所伤吗?”
姚蝶舞嘴上说着,脚还不停的来回踱着步子,仔细观察着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080 世间一切,不及你分毫
“姚贵人莫不是,对我这屋子感兴趣!”
楚南如虽猜不透姚蝶舞为何突然杀来她的南福宫,但看她那架势,分明来者不善。
姚蝶舞被呛了声,却也不恼。自她进宫以来,没有哪个人看得起自己的。好在,她有慕容旭的眷顾,向来没有将位份之区,放在眼中。
“姐姐的屋子,自然是富丽堂皇,让蝶舞羡慕不已。不过今日,蝶舞前来,不是为屋子而来,而是为这屋子里的人而来。”
姚蝶舞显然很得意,她也是无意间发现。有个男子偷偷从南福宫的偏门溜了进去。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一个把柄,她要不闹上一闹,怎么说得过去呢。
“姚贵人的话,本宫还真是听不明白了,莫不是,姚贵人看上本宫宫里的那个宫女太监了?”
楚南如移了一步,正好拦在了想要进去内室一探究竟的姚蝶舞面前,她还就不信了,这个恃宠而骄的贵人,当真敢擅闯她一个妃子的寝宫。
“姐姐莫要紧张。蝶舞身份低微,自然是不敢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不知道,一会皇上来了,见到了不该出现的人,姐姐又该如何解释呢?”
看着姚蝶舞胸有成竹的样子,楚南如便知,她是有备而来,没那么好打发。正在两人僵持之际,门外一声尖细的通传声响起,之后,就见一身黄袍的慕容旭,走了进来。
“臣妾见过皇上!”
两人皆屈膝福身,转身的瞬间,姚蝶舞向楚南如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你差人叫朕来这南福宫,所谓何事?”
慕容旭果真如传言那般,眼里只有那个姚蝶舞,他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楚南如起身,另一只手,却揽上了姚蝶舞的腰。
“臣妾之前听闻,有陌生男子闯入了南福宫,所以十分担心如妃姐姐,可哪知,如妃姐姐好像不是很喜欢臣妾,不是很领臣妾的情。所以,臣妾只有请皇上来做主,帮如妃姐姐把那歹人,给找出来了。”
姚蝶舞是舞女出身,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如何取悦男人这些伎俩,她并不输给后宫女子。再加上。她有着别人多没有的优势,自然更得盛宠。慕容旭当下,就信了她的话。
“既然是这样,凌天,你派人在南福宫好好搜查一遍。切勿让歹人跑掉了。”
傅凌天有些为难的愣在原地,这事说的好听,是在替楚南如的安危考虑,可是说的难听点,那就是搜宫。
“皇上这是要搜宫吗?”
果然。楚南如第一个不答应,“空口无凭,皇上仅凭姚贵人几句话,就要搜臣妾的南福宫,这是要将臣妾的颜面,至于何地啊!”
慕容旭被楚南如说的也有些尴尬了,他与楚南如之间,一向相敬如宾,这么做,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姚蝶舞看情势不对。又在一旁煽风点火了一番,最后,慕容旭还是没能经得住她的那一番攻势,只好为难的对楚南如道。
“朕不是怀疑你,只不过,让人查仔细点,对你,也是件好事啊!”
话已至此,好像已经再没了退路,眼看着傅凌天手下的人,就要冲进寝殿了。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个声音。
“皇上原来是躲在这呢,真是让本王好找!”
慕容宁优哉游哉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还好,最担心的那个,不在里面。
“这么大的阵势,是出了什么事吗?”
“皇叔怎么找到这来了?”
慕容旭有点像是搬到救兵的感觉似的,竟有点激动。
“本王刚从太后那出来,想找皇上下盘棋,谁料,景暄殿的人说皇上来了这里,所以本王就找来了。”
显然,对于突然出现,打乱了方寸的慕容宁,姚蝶舞不是很满意。因此。连行礼,也透着一股子不情不愿。
“蝶舞见过皇叔!”
“原来,姚贵人也在啊,今日的南福宫,真是热闹。”
慕容旭将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跟慕容宁说了一遍,他其实,是指望着这个皇叔能给自己一点意见的。
“皇上是为了此事,在伤脑筋吗?”
慕容宁又确认了一遍,跟着又看了一眼姚蝶舞。随后便跪了下去。他此举,不止慕容旭看不明白,也身为当事人的楚南如,都有点蒙了。
“皇叔这是为何?”
慕容旭连忙搀起慕容宁。
“要皇上大动干戈,是本王的不是。姚贵人口中所说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王,而且,本王是堂堂正正从正门走进来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姚贵人嘴里,竟成了偏门了呢,还十分鬼鬼祟祟,难道本王在姚贵人眼中,是个歹人不成。”
姚蝶舞楞了,她怎么也没先到这个皇叔会突然横插一杠,她看的清清的,溜进南福宫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慕容宁。
“皇叔向来很少踏足后宫,不止今日来如妃姐姐这,所谓何事呢?”
姚蝶舞还不打算放弃,继续追问道。
“相信皇上也知道,本王不日便要启程西塞了,如妃曾是西塞公主,离家多年。难免思乡情切,于是特意传了话,想让本王带些西塞特色回来,好一解思乡之苦。”
慕容宁的解释,滴水不漏。宁王要去西塞的事。朝野上下人人皆知,而他的那番说辞,也是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眼下,姚蝶舞算是彻底没话说了,只好悻悻的躲在慕容旭身后,一言不发。
“听皇叔这么说来,不过是个误会而已,不过蝶舞关心如妃的心,实在难得。”
都这样了,慕容旭的心,还想着那姚蝶舞,楚南如多庆幸,自己的心,不曾放在这个男人身上。
“多谢皇上谅解,姚贵人的心意,本宫也心领了。”
一场闹剧结束,姚蝶舞趁机又拉着慕容旭去了她宫里。而慕容宁,借口楚南如要他办的事,还有些细节未确认,继续留在了南福宫。
“她人呢?”
待所有人都散去之后。慕容宁迫不及待的向楚南如打听到,没人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胆战心惊。
“什么。。。。。。?”
楚南如一下没反应过来。大概是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青苑一下子从内室跑了出来,扑到了慕容宁怀里。因为在里面躲的时间太久,再加上紧张,她的脸憋的通红。
于是,楚南如跟夜春就见到了这样一幅景象。堂堂宁王,跟一个男子。抱在了一起。而且,还十分深情的模样。看的她们主仆两一楞一愣的,面面相觑。
在楚南如渐渐明朗的猜测中,慕容宁跟青苑,离开了南福宫。回去的马车上,青苑总算是放下了心来。得意的在慕容宁面前显摆着楚南如给她的那个玉戒指。
此刻,慕容宁的心,哪还在这玉戒指上。青苑不知道,离寒借口王府出了事,将他叫出寿宁宫的时候。当下,他的心便一沉。慕容宁不敢去想,若是自己晚到一步,会是怎样一副局面。
若是没了她,得了这天下,又有何用。
“这世间的一切,都未及你分毫!”
慕容宁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将青苑牢牢的箍在自己的怀里。
☆、081 西塞,突发的意外
东靖四十年的四月,慕容宁正式启程前往西塞。随行的,除了离寒,跟一些将士,还多了青苑跟木槿主仆二人,也正是有了她们,慕容宁一路上的心情,都格外的晴朗。
一行人走走停停,倒更像是游山玩水。平时十多天的路程,这回,竟走了一个月左右。五月初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西塞境内。递了书表之后,西塞王吩咐了人,准备好了住所,好生招待着他们。其实,自从和亲之后,东靖跟西塞,已经和平相处了很多年了。
这日午后,闲来无事,慕容宁便带着青苑,还有离寒跟木槿,四人上街去了。青苑从未来过西塞,这里的一切,跟京城都截然不同,人们的穿着很另类,吃的用的,也很新奇。总之,这里的所有东西,在她眼里看来,都是稀罕无比的。一路逛过来。没多久,手上就多了好多东西。
“我像不像是很没见过世面的那种小家女子,会不会,丢了你王爷的威名?”
说这话的时候,青苑手里,正举着一定西塞特色的帽子,正想戴上。
“只要开心就好!”
慕容宁拿过她手里的那个帽子,亲自给她戴上。又拨弄了两下,将帽子上的流苏理理顺。不得不承认,无论在任何环境下,青苑的容颜,都足以倾国倾城。他虽已是日日对着,却好像还是看不够。
“怎么了,不好看吗?”
青苑见他呆呆的不说话,以为是自己戴这帽子不好看,正欲抬手摘下时,被慕容宁拦住了。
“不是,很好看!你在我眼里,总是最耀眼,最好看的那一个!”
“油嘴滑舌。你这话,怕是不知道跟多少女人说过了吧!”
青苑一把拍掉了慕容宁捧着她小脸的手,扭过身去。嘴上虽这么说,可其实,心里是欢喜的。可她不知道,慕容宁这么不经逗。他扳过她的身子,一本正经的解释道。
“这些话,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以后,本王都只会对你一个人说!因为只有你,才配得上本王如此用心!”
原本只是一个玩笑,却换来慕容宁这样情深意切的一番话,青苑不禁有些红了眼眶,怔怔的站在原地。若不是离寒跟木槿在他们后面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她的眼泪,怕是早就已经掉下来了。
“你们两个,不许笑!”
知道自己出了糗,青苑只好拿离寒跟木槿来开刀,可话出口,明显的底气不足,反而使他们笑的更欢乐了。
这样的场景,自从青苑跟慕容宁在一起之后,好像就成了家常便饭。青苑见自己的话不管用,镇不住他们,瞪了两人一眼,扭头跑开了。
慕容宁很喜欢看着青苑害羞的模样,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才是最好的她。他紧紧的跟在青苑身后,替她付账,再将那些东西扔到离寒怀中拿着。
只是几个时辰,青苑已经被这西塞深深的折服了,她从来没想过,还有这样一个地方的存在。晚膳的时候,她还在控制不住的赞美。
“你不用急着把你的赞美之词全用尽。过几日,西塞王要去春猎,邀了本王一同前往,到时见到辽阔的大草原,恐怕你会更加觉得叹为观止。”
“真的吗?你会带我一起去吗?”
青苑难掩兴奋,大草原?那到底是怎样一番景象呢。见她天真的如同一个孩童,慕容宁忍不住,也想要逗逗她。
“当然,不然将你一人留在这住所,万一你再瞧见个端正的西塞男子,跟人跑了怎么办,那本王岂不是很吃亏!”
“慕容宁。。。。。。!”
青苑难得这么直呼其名,气的鼓着腮帮子,涨红了脸。这样真实的她,却是让慕容宁更加的喜欢。
没几日,便到了西塞王春猎的日子。为了方便,青苑依旧一身男儿打扮,跟在慕容宁身边。而捕猎这样的凶险的事情,慕容宁自然是不会让她参加的,所以,她只好在营帐里干等着。
“木槿,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吧?”
只是没多久,青苑就在营帐里待不住了,她刚来的时候,见到那宽阔无边的大草原时,真的如慕容宁先前说的那样。叹为观止。
天苍苍,野茫茫,碧绿的芳草地,漫无边际。面对着这么好的景色,青苑怎么可能辜负了呢。
“小姐,王爷走之前说了,让咱们好生待着的,这要是万一。。。。。。。”
“哪里就这么巧了,再说了,我也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没事的。”
木槿哪里劝得住她,这不,她已经风风火火的准备出门去了,木槿只得快步跟着。
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分外舒适,再加上,在这塞外,面对着如画的风景,更是令人心旷神怡。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青苑的身子已经完全见好,当然,这一切,都得归功于慕容宁。
“木槿,咱们去骑马吧?”
“啊。。。。。。?”
木槿真的是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她一个江南女子,而且自小在深宫服侍,哪会骑马呀。见她迟迟不回答自己,青苑转回脸,只见木槿面色难看,她这才恍然。
“我忘了,你不会骑马,要不你在这等我,我去溜一圈就回!”
说完,不等木槿回答,径直走向马厩,那里的仆人都知道,她是宁王的随从,想都没想就替她牵了一匹马。
策马驰骋,风从耳边呼啸而过。青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年少时。父亲跟哥哥也会带她去京郊骑马,但是那感觉,同现在,完全是两种境界。
“你的骑马技术不错!”
放慢速度,坐在马背上慢慢前行的青苑,耳后突然传来一声赞赏。她回头一看,是个陌生男子,看着打扮,应该也是西塞的贵族。
“公子过奖了!”
青苑不喜欢跟陌生男子过多的打交道,所以,客气的道谢之后,继续自顾自的前行。
“我认得你,你是宁王身边的人。”
谁知那男子,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直跟在她的身旁,“你这骑马之术,也是宁王教的?”
“在下自幼便会!”
面对着陌生男子接连不休的话语,青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谁知那男子听完,哈哈大笑了起来,搞得青苑一头雾水,心中更加不快。
“你笑什么?”
“我是笑,你明明是女儿之身,却要扮成这男儿样,只可惜,一点都不像!”
青苑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早知道,真该听木槿的,不出来就好了。那男子见她如此模样,笑的更加欢乐了。他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有趣的女人。
“是不是奇怪,我是怎么看出来的?”
陌生男子突然一下子凑了过来,这回,连手都伸了上来,“你耳垂上的耳洞,足以说明一切。。。。。。。”
眼见着他的手就要碰到自己的耳垂了,青苑第一个反应便是向后退,可她忘了,她这是在马背上,于是,只听到她一声惨烈的尖叫,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
可就在她将要倒地之际,被人一把捞起,等她争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马背上,头顶上方,是慕容宁那张阴的难看的脸。青苑也是知道自己闯了祸,乖乖的低下了头,见她如此,慕容宁一肚子的脾气,竟发不出来了。
“本王竟不知。小王爷还有如此雅兴!”
只是对着别人的时候,还是丝毫不留情。那个被称小王爷的人,见两人如此状况,一眼就明白了,笑着打趣道。
“小王不过闲来无事,与姑娘聊了几句,宁王何须如此紧张!既然有宁王在此,小王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小王爷抱拳行了一礼,便骑着马离开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
偌大的草原,又只剩下了两人,没了外人的青苑,不必再装男子的声音,用她那软糯的声音问着慕容宁。
“你不是去捕猎了吗,结束了?”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晚点回来,好让你跟小王爷再多聊几句!”
回来的时候,听木槿说她一人骑着马出来了,慕容宁当下便担心不已,遂一路寻来。结果。却见她与别的男子如此亲近,虽知道不是她的错,但心里的醋意,还是难消。说话,也就不那么好听了。
“慕容宁,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讲理了!”
青苑心里,也是一肚子的委屈。见她气的眼眶都红了,慕容宁再一次举手投降。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见到有别的男人跟你亲近。本王心里不舒服!”
他这么一说,青苑哪还有再生他气的道理,温顺的靠在慕容宁怀里,两人共乘一匹马,回了营地。休息过后,青苑换回了女装,打算与慕容宁一同去见西塞王。既然已经被小王爷撞破了,她也就不必再装男子了。她当然不会忘记,此行西塞,他们还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晚宴上。只有慕容宁他们,跟西塞王和他的子女。西塞王见慕容宁身边突然多了一名女子相伴,不禁好奇的问道。
“宁王这是何时觅得的佳人啊?”
慕容宁正想着如何跟西塞王解释,小王爷先他一步,附在西塞王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听到西塞王爽朗的笑声响起。
“真没想到,宁王还是如此有情趣之人。”
这话,倒是说的青苑极不好意思,低着头躲在慕容宁身边,羞红了脸。慕容宁倒是大方许多,举着酒杯跟西塞王共饮,豪爽极了。
“本王此次来西塞,还有一事,想请西塞王帮忙!”
酒过三巡,慕容宁终于找到时机,将正事说了出来。只是,西塞王听完,却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宁王的豪情,本王一直都十分欣赏。只是这请求,恐怕就不好答应了,毕竟,你们的皇帝,也是我的女婿!”
这个答案,慕容宁早就已经料到了,所以,他并不惊讶,而是打算继续游说。只是还没等他开口,青苑便先站了出来,浅浅的施了一礼。
“方才。西塞王可是说,皇上也是您的女婿,那若是,如公主的心里,从未有过这个夫君,这些年,她也从未真的开心过,那您,是否还认这个女婿呢?”
西塞王很少见到女子有如此胆识,再加上。青苑的话,确实触动到了他心里的那根神经。
“不知姑娘,何出此言!”
见西塞王有所动容,青苑不自觉的看了一眼慕容宁,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后,方走上前去,将之前楚南如给她的那枚玉戒指,取了出来,并递到了西塞王面前。
“想必,西塞王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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