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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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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来到大堂,此时所有人都已经到达这里,知书也已经跪在堂下。
“堂下何人?”张尹看着下面跪着之人端着威严问道。
“民女知书。”知书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叩了头。
“鸣冤所为何事?”张尹问道。
“民女冤枉,民女乃四方赌场馆主,本事安分的良民,却不曾想几天前有一人在民女赌场死了,如今官府欲查封赌场,让民女蒙上行凶之罪。”知书很是声情并茂的说着。
“此事本就发生在赌场之中,若非你们之中出手害人,又会是谁?你说你等是冤枉的,可有何证据证明?”张尹便拍下案板,询问道。
知书也很是镇定道:“大人,何不先请仵作验尸?”
知书这么一说,张尹也只得派人将尸体运来,且请了仵作前来验尸。
不久,尸体便被衙役停放在了大堂中间,待仵作赶来之后。
张尹吩咐道:“仵作,你且当着众人的面进行验尸吧。”
仵作得令,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验尸,堂外之人窃窃私语,在这时,张昭得知知书再次申冤且父亲也授理此案便赶往京兆府参与此事。
“启禀大人,卑职查看后发现,尸体并无其他外伤,而血液呈黑,银针发黑,得出此人乃是中毒而亡。但这有一伤口,似是簪根”仵作验完后说着可到最后便有些迟疑的道。
仵作的话音一落,知书未细细思索便又上前说道:“民女所开赌场之内的确有可供客人食用的食品,只是那些食品都是放在众人所及之出,给予赌场中的每个人食用,这点大人一查便知,而此人乃是中毒,若是我在赌场中食物下毒,那么赌场中吃了那些食物的人都会中毒,而不该只有一个人,所以民女定是冤枉的,此中必定另有隐情”
张尹听闻知书所言,便派人前去调查,来人禀告也是证实知书所言属实。
只是在这时,仵作思量再三还是开口朗声道:“启禀大人,小人还有一事禀告。”
第二百六十四章孰是孰非
张尹连忙开口道:“何事快说?”
“此人虽是因中毒而亡,但是在喉咙之处却被利器,虽是死后所致,只是在下以为还是很是可疑。”仵作说完。
知书心中不禁暗叫一声不妙,自己只顾着让府尹查清此事,还自己一个清白,却忘了昨日自己与张昭所做的一切。
知书便有些不安地看了眼张昭,张昭示意知书静观其变,切勿轻举妄动。
“什么?可是尸体受到破坏?”张尹问道。
一般有关命案的尸体都会停放在义庄,由衙役的人看护,所以尸体死后遭受破坏便是官府的失察。
张尹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便准备下令再另外调查此事,张昭却突然开口道:“大人,不必查了,是在下所为。”
知书没想到张昭竟会为此出面,有些担忧,若是因为自己而连累了张昭,那知书定会过意不去的。
“你?”张尹的脸色顿时变得很是难看,便冲着张昭吼道:“胡闹,朝堂之上岂容你在此儿戏,退下。”
“在下所言并非儿戏。昨日大致午时,小人得知此事,便前去义庄验尸,若大人不信,大可去问看管义庄的衙役,昨日定当见过小人,还有仵作可查看尸体的伤口是否大致是在昨日午时弄上去的。”
张昭一口咬定是自己,甚至不惜让仵作等出来作证,就是想让自己父亲不要公私不分。
张尹气得脸色发黑,很想知道张昭究竟是为何要这样做,只是如今却在朝堂之上自己若想徇私舞弊,定会遭人话柄,只是若是因公办事,堂下如今跪的却是自己儿子。
正当张尹很是为难时,知书却上前道:“大人,张公子所言并非实情,真正破坏尸体的,是民女。”
府尹自然希望是知书,而不是自己的儿子,便连忙开口道:“究竟是何事?还不快细细道来。”
“是民女为了还自己清白,在没有大人允许之下潜入义庄对尸体进行检验,而并非张公子。”知书说道,便看了眼张公子:“张公子是因担心民女会受责罚才替民女挡下此事。”
张昭很是担心地看着知书,如今好不容易证明了自己的清白,知书却偏偏在此时出来承认这些,实在对自己申冤一事很是不利。
“张公子好意,小女子心领了,只是这事不该由张公子承担。”知书对着张昭道。
张昭却很是担忧,觉得知书此举实在欠缺考虑,正欲再辩驳什么。
知书却对着张昭笑了笑,便拿出了包着银簪的手绢让人呈了上去,笑道:“这就是民女尸体所用的银簪,大人大可以请仵作对照。”
张尹示意衙役将银簪交给仵作。
仵作将银簪拿去对比后便开口道:“尸体上的伤口确实是此物所致。”
府尹顿时松了口气,自己的儿子到底还是免受了责罚,便又拍了下桌案道:“大胆女子,虽然查明此事,你等确实是清白,只是你目无王法,私自潜入义庄,破坏案件尸体,影响官府查案,该当何罪?”
“启禀大人,民女无罪。”知书平静的开口道。
张尹想着上头有人镇压,又有一人插手此事,皆因面前之人而起,更是越想越气,他喝道:“死到临头,你还不知罪?来人,拉下去重打十大板。”
张尹说完后又想着自己虽无法如那些人所愿不审理此事,但若能对知书进行处罚,何尝不是交代。
“慢着。”知书眼神凛然的看着张尹喊道:“民女无罪,有罪的是大人你。”
听到知书这样喊,张尹有些慌乱地看着知书,张昭也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知书。
“当日民女蒙冤前来鸣冤,大人却故意称病将民女从大堂中赶了出来,若非如此,民女也便不会潜入义庄,从而自行验尸。试问这是何人之错?”知书说道,眼神愤然的盯着府尹。
张尹被盯的慌乱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开口道:“大胆……”
“难道府尹大人敢说不是吗?”知书以咄咄逼人之势看着张尹,让张尹完全无反驳的余力。
“所以此案中所出现的种种意外,都应属于是衙门的失察,而如今民女却仍受着不白之冤。”
知书的振振有词令府尹更加担忧,只得拍案说道:“本官身感不适,此案稍后再审。”
说着张尹便不顾一切地往内堂去,并吩咐人将知书一并带下,张昭不放心知书,便也跟着去了。
“你到底想怎样?”知书一到内堂,张尹便急忙问道:“你若硬是如此在堂上揭发本官,对你又有何好处?”
知书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轻蔑的看着张尹道:“民女知大人不愿授理赌场命案一事定是有人暗中作梗,大人也是迫不得已,只是如今御史大人都出面了,大人却仍旧这般苦苦相逼,民女会这样也是大人所致。”
张昭也开口道:“父亲,儿臣虽不知究竟是何人让父亲这样做,只是父亲实在不该。”
张尹茫然的轻叹口气,道:“本官并非针对姑娘,只是……罢了,姑娘到底想怎样且说吧。”
知书想了想,微微一笑道:“民女要的不多,只需要府尹大人还赌场清白。”
“你想让本官怎么做?”张尹无奈地问着知书。
“请大人下令澄清赌场的清白,并张贴告示说明此事,让京城所有人都能知道四方赌场并非是害人伤人的地方。”知书想了想开口道。只有借官府之手才能更好地还赌场清白,而且若是张贴告示,那么还可以再名声大噪一把,这样两全其美之事,又何乐而不为呢?
张昭一直在旁边静静地不出声,却有些敬佩起知书来。
之前衙门擅自定论称赌场杀人,还险些要查封赌场,如今却张贴告示,大肆宣扬赌场清白,这样做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脸面?
张尹虽然为难,毕竟这样的事儿实在不好做,只是御史大人的话迟迟在府尹耳边响起,像知书这样随意便可请动御史大人的人背后定还有更大的靠山,加之,之前便查过赌场的一些事,也知道了有位王爷在赌场外跪爬一事,更加确定了这个推论。
想到这,张尹不得不轻叹了口气,毕竟知书身后是有这无法预知的靠山的,所以张尹也不得不答应:“好,本官答应你。”
“只是如今该如何处理堂上这事?”张昭见事情解决,却忍不住开口问。
“我有办法。”知书说道。
再次升堂后,张尹便拍案说道:“此次尸体一事,全已查明,赌场众人皆为清白,本府也会在城中张贴告示,以还众人清白,而尸体被破坏一事,虽有违王法,但是念当时事出突然,所以特此赦免。退堂。”
说着,张尹便朝着内堂没去,知书起身,看着所有人都散了,知书才对着张昭开口道:“你我原本只是萍水相逢,张公子却如此鼎力相助,甚至不惜忤逆府尹大人,知书甚是感激。”
张昭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哪里,此事何足挂齿,只是通过此事,倒也让张某结交了一位如此出众的朋友,当真是荣幸,张某实在想不到,姑娘如此柔弱却有着这般临危不乱的气概。”
知书笑道:“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罢了。”
张昭也便笑着,将知书送出京兆府:“张公子留步,知书告辞,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一切事情都被知书圆满解决,而知书却不知有一人一直看着整件事情的发展。
张尹退堂后,宋明哲也人群中离开,回到客栈的宋明哲心绪却迟迟不能平静下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刺杀
从事情发生便一路观察着知书直到一切都查清,再到现在,在这期间,宋明哲都是看着知书在遇到问题,然后想办法解决,遇到质疑,便出言辩驳,受了冤屈,便证明自己,经过此事的观察,宋明哲觉得自己似乎对知书多了些了解。
知书总能在险境中化险为夷,更所谓是浴火重生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将她打倒。
宋明哲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脑海中浮现了知书的一颦一笑,想起了知书初见时那苍白的面色,还有瞬间反转的态度,知书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重新在宋明哲的耳朵旁响起。
宋明哲知道知书固然聪明,而且甚是机智,但在此时,宋明哲却以为这并不是知书的所有,知书独特的魅力还有很多,宋明哲感觉自己似乎越来越对知书着迷,对渐渐喜欢上知书而感觉一切都变得有意思了很多。
从赌场出现命案后,顾以画便十分担心知书,毕竟此事并非像以往那样简单,此次牵扯上了人命,官府定会插手此事,那么想要解决,便不会那么容易。
“枣儿,你可有听到四方赌场的一些消息?”顾以画终是忍不住,便开口问了枣儿。
顾以画知道,毕竟枣儿是个丫鬟,闲来无事总会和其他丫鬟一起谈论八卦之事,消息自然也就比自己更灵通一些。
“四方赌场?小姐怎会关心起赌场一事?”枣儿不解道。
顾以画也懒得解释,便说道:“无聊消遣罢了,你若知道,便快些告诉我吧。”
枣儿明白地点点头:“早前听闻赌场中有人死了,但是官府没有查封赌场,但是府尹也未曾审理此事,听闻是府尹早前抱恙,因而无法上堂审理。”
“还有吗?”顾以画迫不及待的问着。
“可是今早,似乎是此事惊动了御史大人,御史大人前去看望京兆府府尹,此案却开始审理了,至于结果如何便还未知,如今看这时辰,应该是审完了的。”枣儿看向顾以画说道,虽然不明白顾以画为什么会突然关心赌场的事,但还是把自己从其他丫鬟那听来的消息告诉顾以画。
顾以画点点头,便像丢了魂似的。
顾以画知道,赌场一事定然也是不简单的,早前京兆府府尹竟不授理,其中定有隐情,只是不知如今结果如何。
顾以画很担心,怕知书稍不注意便被奸人设计陷害,便对枣儿说道:“我准备出府一趟,你好好照看院子,若有人来寻我,便称我不在。”
“那小姐,你要去哪?”枣儿不放心地问道。
“这个你不必多问,总之记得我所说的。”说完顾以画便匆匆出了院门,离开相府。
出了相府,顾以画便犹豫着,若是要找知书,如今是该往京兆府去,还是往赌场去?
若是去了赌场,没有人该如何是好?但若是去了京兆府,人都散了,便找不到知书了,犹豫到最后,顾以画还是决定前往赌场。
所幸,知书在京兆府散了之后便直接回到赌场,想要通知周大头和万事通此事,所以顾以画来到赌场时,知书也正好就在。
“姑娘,四小姐来了。”温浔向知书说道。
知书知道许是赌场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顾以画,而顾以画应该也是担心自己所以才会找到赌场这儿来。
“你快让她进来。”说着,温浔便把顾以画带到知书面前,然后自己便退下了。
“知书,没事吧?我听枣儿说了一些赌场的消息,得知今日京兆府终于审理了此事,结果如何?”顾以画一见到知书便着急的上前打量关心道。
“一切都没事了,我想了些办法证明,赌场的清白。”知书宽慰着顾以画,总算松了口气。
顾以画这才松了口气。
“我本想着稍后便回府,既然你来了,便一起回去吧。”知书开口道。
顾以画点点头,便跟着知书一起回府,本像往常一样,朝着前往相府的街上走着。
谁知知书和顾以画前方却突然出现了一批戴着黑面具的人,知书知道这些人定是某人为了阻止派来的,便警惕地看着那些人。
街上的所有人都慌乱得四处逃窜,知书本想拉着顾以画随着人群一起逃离,却没想到,那些神秘人却是冲着自己和顾以画来的,在人群中发现了自己和顾以画后,便出手向着自己袭来。
知书见他们向自己发动攻击,随即反应过来,到处闪躲着,想混淆他们的视线好趁机逃跑。
虽然不知他们是何帮何派,但当前形式也是保命要紧,
只是顾以画很慌乱,却在受到袭击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敢多加反应。
知书也不会武功,只能尽全力带着顾以画闪躲,但是对方的人武功高强,身手敏捷,知书又如何逃得过。
而就在这时,又有另一批人出现,挡住了那批人的攻击,那些些人及时出现便尽力保护着知书和顾以画。
在两派人的打斗僵持间,知书便拉着顾以画逃往相府。
知书在街上和顾以画遇刺后,知书便对此事耿耿于怀,究竟是什么要将自己和顾以画置于死地?
知书百思不得其解,担心如果是百苍门的话就意味着顾以智看穿了自己和顾以画,那么自己今后在相府就变得危险了。
知书心想自己在此多想也没有用,索性出府去寻找潘子修去问个清楚,也好过自己一个人猜来猜去的。
知书却刚出院子没多久,就遇到了顾以智,知书内心忐忑起来。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如果顾以智已经看清了自己,那么自己再怎么对着顾以智撒谎都枉然。
知书犹豫着是否要和顾以智摊牌了,顾以智却越来越靠近自己,使得知书不得不上前行礼,她恭敬道:“六小姐。”
顾以智瞪了知书一眼,顾以智到死都不会忘记,风仕哲是怎么因为知书而险些伤了自己的事的。
“怎么?你又想背着我们做什么?”顾以智一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知书知道像顾以智这样心胸狭隘之人,对于一点点小事都会怀恨在心,但是知书知道,如今自己再怎么讨好她也没有用,顾以智始终不会相信自己。
知书便如往常一般,只淡淡地说道:“四小姐想吃梨花糕,奴婢正准备去厨房做。六小姐也要吗?”
“谁稀罕。”顾以智很是嫌弃,从百苍门返回相府的顾以智变得很清高,如今又很得顾清宠爱,更是肆无忌惮。
“那奴婢先行告退。”知书只得不动声色地慢慢退下,朝着厨房的方向去,因为担心顾以智会起疑,知书在厨房中待了好一阵才离开。
知书一路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生怕又被跟踪而不自知,自从被顾以智发现过一次之后,知书做事变得更加谨慎小心,在这样紧要的关头,知书可不想再出现什么差错了。
“叩叩叩——”
知书敲了几下潘子修的房门,潘子修将门打开让知书进去,知书又一次回身看了几下,确定没有人,才把门关上。
“怎么了?这么紧张?”潘子修问道,有些担心知书。
知书摇摇头:“没事,只是怕被人跟踪而已,上次就是被跟踪了一次,差点被发现了。”
潘子修点点头,之后又问道:“那你没事吧?”
知书冲着潘子修笑了笑,打趣道:“没事,以我的应变能力还是可以应对的。”
潘子修深皱着眉摇摇头道:“小生是问姑娘可有受伤?”
知书知道潘子修问的是上一次和顾以画在街上被刺杀的事,这才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这便是我这次找你的目的。”知书急忙开口道。
潘子修看着知书,等着知书接下去的话。
第二百六十六章再次刺杀
“能在街上刺杀我和顾以画的,定是不怕被抓,不惧怕相府的势力,或亦本就是相府的人,可是拥有这样的势力,和刺杀团伙的又有什么人呢?为什么要置我们于死地?”知书把自己想不通的问题全部都说了出来,她相信以潘子修的情报,一定可以为自己解答。
“这个的确很可疑。”潘子修摩挲着下巴,细细地想着。
“可是百苍门?”知书先问了这个,因为若真是百苍门,那么就意味着自己和顾以画当真被顾以智发现了。
可是若是被发现了,顾以智刚才又怎么会放过自己?
“不是。”潘子修否定道:“若是百苍门的人没有必要这样做,如果是顾以智,她大可以在相府动手,没必要动用百苍门的人来刺杀你们。”
不是百苍门的人,知书倒也松了口气,这就意味着自己和顾以画还没有暴露,知书不禁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和顾以智摊牌,险些就做了蠢事。
既然不是百苍门的人,又会是什么人呢?知书又一次陷入沉思,突然知书想起了宋明哲,对宋明哲,知书再了解不过了,上次知书让宋明哲那么难堪,宋明哲虽让人挑事不成,但一定是会再想尽办法报复自己的。
可是,知书又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会连同顾以画也杀呢?明明宋明哲还不认识顾以画才是啊。
“难道是宋明哲吗?”知书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她道:“上次他来赌场闹事,我让他很难堪,后来又让人报复不成,会不会狗急跳墙?”
“不是,你说的这两个人我在事情一发生都也着重调查了他们,但是宋明哲没有这个冒险的必要,他一个吴国大将军,能有今日的才能肯定不会这般鲁莽。”潘子修又一次将知书的猜想否定了。
知书更是犯难了,手又无意识的敲打着桌子,道:“那是谁?”
“应该是一股神秘的势力。”潘子修开口道。
“神秘的势力?”知书很是不解,除了百苍门、宋明哲,竟然还有一股如此神秘的势力埋伏在自己周围。
“没错,虽然目前对他们一无所知,但从刺杀你们的情况看,恐怕来者不善。”潘子修很是担忧,毕竟这一切都太不好对付了。
知书叹了口气,自己最想平静地生活着,却怎么都不能实现。
“怎么了?”潘子修听到知书那样的叹气声有些不放心。
“没什么,可能觉得太累了。”知书轻笑道,眼神尽是无奈。
潘子修有些心疼,潘子修了解知书,知书要的根本就是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生活,什么荣华富贵,什么钱财势力,都不敌相夫教子那般平淡幸福。
潘子修也轻叹口气:“你也莫想太多,事到如今,姑娘没理由不明白,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
“我知道。”知书有些无力的说道:“但是终究控制不住,因为这些真的让人很累。”
潘子修心疼的给知书倒了杯热茶,递给知书:“喝点茶,暖暖身子,心也许就不会那么冷了。”
知书笑了笑,将茶接了过来,便一口喝下,热茶通过喉咙进入身体的感觉的确让知书感觉好了很多。
潘子修其实也无可奈何,只能叮嘱道:“那股势力刺杀一次不成可能还会再来,你今后出门可要多加小心。”
知书笑着点点头,道:“放心,我不会出事的。”
知书返回相府,虽然自己相信不会出事,但是潘子修所言也并无道理,所以知书又一次去了赌场。
知书不会武功,自然还是小心为妙,毕竟潘子修说那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对于那股神秘势力,根本就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何时会不会渗透到自己身边,将自己杀死。
知书并不是怕死,只是知书这一生可不止是为了自己而活,所以知书是不得不活着的。
本以为来到赌场,赌场附近都是自己的势力可以保护自己,却不知竟然将自己又至于另外一个险地。
知书在赌场内和几名达官贵人赌着,突然来了几个闹事的,将赌场的人都清走了。
“抱歉,今日就先这样吧。”知书向几个大人说着,亲自送他们出去,原本以为只是几个闹事的人,知书处理一下就可以了。
但知书没想到,在人走的那一刻,知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却发现闹事的人都不见了,反而从屋顶上下来了很多戴着黑面具的神秘人,知书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个圈套,便赶忙往院子的方向跑。
赌场剩下的人都竭力抵制那些神秘人,但是那些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刺客,功夫了得,而赌场里的都只是些打手,根本就打不过他们。
知书见状,只得选择逃跑,却被一人抓住了,赌场的人赶忙上前救下知书,但是知书在打斗过程中,还是被人划伤了手臂,流出了很多血。
紧跟着知书闯进来的杀手,分成几股,目光在人群里逡巡,如同鹰隼一般。
知书不懂武艺若是被发现只能是死路一条,她一边躲避杀手,一边心思百转,仔细思量这群人的来路。
知书隐隐觉得这批杀手与赌场的那件命案有关,大概是有人不希望她多管闲事。
几个便衣杀手,在与大汉们搏斗中始终没有发现目标人物,其中有一位穿黑衣的男子,手中那把刀泛着寒光。
刀光四射,知书脸色凛然。藏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抓着一根长木条,是破损的桌腿,她心跳很快十分紧张。
大刀当头朝她砍下,知书拿出木条抵挡,木条瞬间化作一分二断,四处飞散。她整个人也被强烈的劲风冲击得向后狠狠甩去,撞在墙壁上,然后跌坐在地上,痛的扭曲着脸,动弹不得。
一击不成,杀气再度席卷而来。
知书尝试着移动身体,不到最后关头,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坐以待毙的,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不可以死。
可是她的五脏六腑像移了位似的,稍稍动作便剧痛无比。
瞬间出了一身虚汗。
她眼睁睁地看着白色的刀光朝她压下,却没有力气移动半分。
然而在关键时刻,长刀居然齐齐从中断裂,乒里乓啷摔在地上,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知书长舒一口气,还好自己等到了,觉得身体一沉,昏死过去。
来人正是容千忆,他刚刚抵达赌场就看见知书被一人围剿,那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心瞬间到了嗓子眼,就差一点点,他就失去她了,容千忆想想一阵后怕,用尽最大的力气拦下了对方的杀招。
突然有人介入,杀手不知还要不要行动,实在是容千忆看起来衣着不凡,不用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其中一人看了一眼青衣男子,像是请示。
容千忆则将知书揽在怀里,仔细查探她的伤势,愤怒异常。
青衣人似乎认识容千忆,脸色有些难看,却毫不犹豫右手一挥示意他们快速撤退。
黑衣男子像是心有不甘,握着断刀的手爆满青筋,眼神阴毒地看了容千忆一眼,随着青衣人离去了。
容千忆担心知书的身体状况,没有理会他们。
容千忆急唤着让温浔去寻大夫。
守了几天几夜,知书终于醒来。
知书皱眉感受了一下身体,随后说道:“没事,只是有些疼而已。”
说完就看了温浔一眼,挣扎着要起身。
容千忆见她这个样子,心里不舒服,却还是帮了忙
容千忆看了同守知书的温浔一眼,随后吩咐他去追查这群杀手的身份。
温浔却未有所动作。
容千忆扶着知书,知书靠在床栏上,对容千忆分析道:“对方应该跟四方赌场有关,不是朋友是敌人。”
第二百六十七章把自己放第一位
容千忆一听这话便知道,在逃命的紧要关头她居然还分析敌人的身份。心下不喜,便道:“你到底有没有分清轻重缓急,这种时候你就不能把自己的命放在第一位吗。”
知书也不出言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容千忆这才反应过来,一时后悔自己口不择言,他们的关系好不容易改善一点,这会自己这一言大概又回到了以前。
“我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
知书缓缓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来,呵,还以为会命丧于此呢。”
容千忆无语。
知书神色恹恹,看得出来应该是受了伤,不过她不提,也不好多问。
知书看着温浔,提点他去调查这个势力,并隐隐透露出一点线索,温浔这才离去。
又只剩下两个人,容千忆想起太子府中发现的事,正欲与知书相谈。便将之前想跟知书说的太子的事,再度提了出来。
知书心里一惊,提起风仕哲这件事,她想起前世皇帝早死的事情。
她握紧被子,不知该怎么委婉地告诉他皇帝中毒的事,故而脸色有些难看。
容千忆见她这幅表情,以为是自己吵到了他,起身就想离开。
知书见他要走,一着急就抓住了他的手,便道:“我刚刚想起一些事,所以有些着急。”
容千忆见不是嫌弃自己,便松了一口气说道:“不着急,你慢慢说。”
知书松开了容千忆的说,忧虑的说道:“之前在宫中听见皇上的内侍说皇上最近精神不振,身体状况急速下降。我怀疑宫中有内奸在”
容千忆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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