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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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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以画笑了下,对温婉行了一礼,道:“娘亲福安,不知娘亲近来过的可好?”

    温婉笑了下,随后对身边的小环道:“去厨房泡一壶好茶来。”

    “是,夫人。”小环领命而去。

    顾以画便开门见山道:“娘亲今早可听闻了什么风声?”

    “嗯。”温婉淡淡的应了一声,道:“听了些许,不就是要把我废了,让大夫人重新掌权的事儿么?”

    “那娘亲?”顾以画试探着开口,话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了下去。

    “还能如何?”温婉嗤笑一声,随后柔声道:“只怪娘亲以后不能好好的护着你了画儿。”

    顾以画心里一惊,随后脱口而出:“娘亲你可别想不开,女儿护着母亲便可!”

    “你这孩子。”温婉嗔怪的看了顾以画一眼,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娘亲本就不是利益熏心之人。不就是一个管家之位么?无妨无妨,卸了还能落得一个清净,只是企盼那大夫人莫要暗下黑手便好。”

    “嗯。”顾以画松了一口气,笑道:“娘亲看的开便好,只是今晚六妹的接风洗尘之宴母亲便要千万小心了。那时在座之人都要小心提防,不然那似九夫人的悲剧便会重蹈覆辙了。”

    “嗯。”温婉应了一声,喃喃道:“前车之鉴,定是要借鉴的,只不过,相府后院风平浪静了这么些时候,也该变天了”

    “夫人,小姐,茶泡好了。”小环提着一个茶壶回到主房内恭敬的道。

    日渐西斜,很快便到了未时,距晚宴还有一个多时辰,因而是顾以智归来的洗尘宴,大夫人操办的格外隆重。且还让丫鬟们先行用膳,等下有力气来伺候人。

    顾以智的回归那精明的样子看的大夫人很是欣喜,待人的面容都和蔼无比。

    大夫人从一年前被顾以琴哀求着顾青放出来之后的日子一直都安守本分,温婉掌权对她的吃穿用度都毫不吝啬,还是正房夫人的待遇,过得还算是非常好的,只不过自己掌权管了十几年的家,一两年都做了个闲人,心里还是有那么些许不舒坦。

    今日顾以智回来,大夫人可谓是热泪盈眶的把这一两年的一肚子苦水全部都向顾以智倒了过去,大夫人本想是寻求个安慰的,谁知顾以智一言不发的去了顾青的书房。回来便告知大夫人那管家之权又回来了。大夫人心里可谓是喜不自禁。

    晚宴开席,来人都陆续入座,顾青坐在主位,大夫人与顾以智坐在顾青的两边,顾以琴坐在顾以智的旁边。随后便是夫人与小姐从大到小的顺序坐了位子。

    顾青扫视了一眼来的人,沉声道:“今日有一件事儿宣布,此次宴席除了为六儿接风洗尘之外,还有便是从即时起恢复大夫人的管家之权,你们可都听到了?”

    “是。”异口同声的应答声响起,众夫人多多少少逗听到了些许风声。听闻顾青这样说除了讶然些许外并无人反对。

    顾青点点头,又对温婉道:“二夫人可有何异议否?”

    温婉噙笑摇摇头,柔声道:“妾身并无它言,一切以老爷之言为尊。”

    顾青更为满意了,随后执起筷子道:“开动罢。”

    大夫人看了眼温婉,又看了眼顾以画,看着两人的神情并无何不对也就放下了心,之后又看了眼知书,只发现知书垂头低眉顺眼的站在顾以画的身后,心下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与她。

    说信任罢,可未免太薄情了些,自己三番两次被禁足都未曾见她来探望过自己,可自己一唤她,倒也随叫随到,也把事儿办的有条有理,倒是把聪明的双刃之器。大夫人垂眸夹了一块椒香鱼,心绪如麻。

 第二百二十六章猝不及防

    “娘亲,既然如今您重新当家了,女儿敬您一杯。”

    “嗯。”听闻是顾以智的声音,大夫人回过神来,随后见顾以智举着一杯清酒,知其意便也笑笑,举杯回敬。

    顾青含笑看着这一幕。

    “也该娘亲敬六儿一杯才是,如若不是六儿回来,娘亲恐得孤独终老了,也不会再次拿回这管家之权,还是六儿的本事大。”大夫人颇有感慨的说着这番话,眼角偷瞄着顾青的神色,发现神色如常心里松了一口气。

    桌上的夫人小姐听闻大夫人的话脸色一僵,随后也看了眼顾青如常的神色,也只得忍气吞声,知书担心的看了一眼温婉,发现她面不改色也就放下了心。

    “娘亲这话是何意,这管家之权本就是娘亲的,只不过娘亲一时犯了错误从而爹爹发怒,这管家之权也就借了他人之手,现下爹爹消了气,把这权交还给娘亲,说明爹爹的心里还是有娘亲的。”顾以智巧笑嫣然,随后把酒杯拿起送至顾青的面前,笑道:“这两年来,女儿在外可是见识了不少的人情世故,也学了不少东西,待爹爹喝下这杯酒,女儿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请爹爹随意考量。”

    顾以智的话音刚落顾青的眼眸便亮了两分,顾以琴在一旁安静的吃着东西并不插嘴。

    顾青朗笑道:“好,有胆识,既然六儿这么说了,那么四儿随着为父也学了不少东西,便一起来罢。”

    顾以画正吃着东西,却听到顾青的一番话,心里一突,但面上却从容不迫的把菜咽下,把筷子放好,用手帕拭了下嘴角的油渍,这才笑道:“那女儿便也请妹妹多多赐教了。”

    对人不能输了气势,顾以画面上强撑着一口气在应付,但桌下的手却是紧张的缴着手帕。

    “哈哈。”顾青显然好生愉悦,沉吟了一会儿,他道:“如今三国鼎立,互相牵衡,在两国想要交好之际,主动交好的一国会有何举?”

    听闻顾青要考题,夫人小姐们不懂的都不好意思再动筷,知书作为顾以画的贴身丫鬟伺候,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毕竟以百苍门的资源,以顾以智接受的教导,便就完胜了顾以画。

    现下顾以画是强撑的知书不是不知道,可是有顾以智在场,来日方长,小不忍则乱大谋,知书不能露出一点端倪,便会引起顾以智的疑心,从而被抓住弱点,最后一步错步步错便会满盘皆输万劫不复了。

    不过知书也很生欣慰顾以画的神情,毕竟若是一开始气势便输了,等下再次输的时候,只会让他人取笑不已,更会让顾青失望。

    所以一切都必须靠顾以画了。

    顾青话音刚落,两人便开始思索起来,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顾以智噙笑便开了口:“爹爹,俗语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若交好的两国旗鼓相当,主动的那一国定会先牵动暗线得知消息,若是两国中主动的一国包藏祸心,也定会派人入内详细打探,以得知另一国的情形,再做决定。”

    “嗯。”顾青听完顾以智的分析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顾以画,问道:“四儿可想出了何法?”

    顾以画微微一笑,叹息道:“爹爹,六妹这番话可谓是让女儿醍醐灌顶,女儿本想的是两国交好,主动的那一国定是要表示自己的诚意,好好的准备着那国的东西随后押送到另一国,听完六妹的话语,女儿只觉得考虑不周,也是自形惭秽了。不过爹爹的下一题,女儿定能好生作答。”

    顾青微不可闻的点点头,眼神看向顾以画虽有失望,却也被顾以画的话语说的欣慰,随后他道:“好,下一题,行军打仗,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题颇为简单,几乎是顾青话音刚落,顾以智的话语便响起了。

    “行军打仗,也有一句俗语说的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自然是粮草了。”

    “粮草固然重要,可重要的也是操练,也需防患于未然的征兵,训练,将来在战场上才能厮杀敌人,才能多一分活命的机会。”顾以画几乎是掐着手心说完这番话的,顾以智的威压似乎只针对自己一个,知书是现下不能指望的了,自己孤军奋战,也指望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嗯。”顾青点点头。笑道:“两方说的都有理,好,最后一个问题,我方封国与邻方吴国被烨国挑拨离间,而吴国君主昏庸无道,派了吴国大将军宋明哲上前线攻打我国,而此时宋明哲混装为那吴国来使,你们会如何是好?”

    听到宋明哲这个名字从顾青的嘴里风轻云淡的说出声来,顾以画知书两人感觉全身都不舒服起来,知书理智尚存,可顾以画的心性还未曾磨炼到那种地步,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恨恨摸道:“定是欲杀之而后快。”

    话音刚落顾以画便回过神来,全身如坠冰窖,随后却是神情恍惚的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顾以智道:“妹妹便不赞同姐姐的做法,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若是两国还有交和的余地,姐姐的此举便把后路给封杀了,到时候两败俱伤,渔翁得利的还是那挑拨离间的烨国。”

    “好好好。”顾青满是赞赏的看着顾以智,顾以智依旧嘴角噙笑,神色自若,并没有受宠若惊的神情,顾青更为满意。

    知书知顾以画定是不开心了,任谁听到上一世害了自己性命之人的名字都是仇恨至极的吧。

    顾以画却是懊恼的咬了下下唇,随后颇为惋惜的对顾以智笑道:“姐姐品读《纵横策》却还是比不上妹妹,姐姐真是对妹妹甘拜下风了。”

    “嗯,姐姐谬赞了,妹妹只是运气好而已。”顾以智笑着回道,心里却是对顾以画不屑一顾,一个身居深闺的女子,如何能了解天下大事,何况自己还会推算,不过那个大将军宋明哲,自己倒是好奇的很。

    顾青开始对顾以智在百苍门中的生活感兴趣起来,两人热火朝天的交谈着,有时候谈及国家大事看也不看顾以画一眼,顾青对顾以画明显的冷淡大家都看了出来,只是彼此心照不宣,有那么一两个,心里却是开始想去巴结大夫人了。

    这时,两三个丫鬟提着茶壶而来给夫人小姐们添茶,谁都心不在焉的。

    知书见一个丫鬟脚步有些微微凌乱的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心里还未有何疑惑便只能让开,让她给顾以画添茶,谁知那丫鬟把茶壶提起,壶嘴直直的向着坐在顾以画身边的顾以舞倒去。

    “啊!”

    “砰——”

    顾以舞尖叫一声猛的把丫鬟推开,随后便一边用手帕拍打着身上的茶渍,一边骂着那丫鬟。

    “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茶杯在桌上为何朝我身上倒!喂!给本小姐起来,别以为装晕本小姐便会饶了你了。”

    丫鬟被顾以画一推一个踉跄便撞在了身后的墙上,手中的茶壶也脱落掉在地上碎了,丫鬟却是没了声息。

    知书心下一惊,另外两个提着茶壶的丫鬟中的一个抖抖索索的小心上前探了下躺在地上的丫鬟的鼻息,随后却是碰到了什么毒蛇猛兽一般把手中的茶壶甩开哭叫着跳着退到另一个丫鬟的身后,顾青不悦的沉声道:“怎么回事?”

    “她她她,思思她死了!死了!呜呜呜呜。”

    顾以画叫骂的声音停了下来,那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七章风波迭起

    “死了?”听闻丫鬟的哭叫,四夫人忍不住惊呼一声,手帕掩嘴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顾以舞。

    “怎地心性如此残忍。”五夫人看了眼顾以舞,皱眉道:“一个女子家家的”

    话语未尽却让顾以舞白了脸色,七夫人上前两步心疼的把顾以舞揽入怀中轻轻拍打,企以与己安慰。

    虽不还清楚自己的女儿与那丫鬟到底有何过节,自己女儿的心性虽有浮躁,可却不会置人于死地,自己虽力量微薄,但却不能坐视不理,可又不可能明了开口,只能无声的安抚着顾以舞。

    顾以棋顾以书本就是不愿惹事儿的性子,现下出了这事儿,虽知有蹊跷,却是不知该如何出声,顾以棋心里还有一层顾虑,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次回来的妹妹不是个善茬,不然为何她一回来原本风平浪静的丞相府便会出这档子事儿,若是自己出声了,可能还会惹火上身,任何人都有明哲保身的心思。

    顾以画也是不发一言,眼角时不时的看了下知书。

    顾以舞面对四夫人五夫人的指责只能喃喃的对着七夫人低声哭道:“姨娘,不是女儿做的,不是女儿做的啊。”

    一时间,除了顾以舞的悲泣之声,所有人都心思各异的鸦雀无声。

    七夫人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顾青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放开顾以舞整个人便跪了下去,哭道:“老爷!您倒是出个声儿为舞儿做主啊。”

    顾青皱眉,顾以智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顾以琴却是皱了下眉头,开口帮衬道:“爹爹倒是说句话儿啊,总不能就这样着吧。”

    顾青铁青着脸色沉声道:“来人,先送七夫人回房。”

    顾青一开口七夫人震惊的直直看着顾青,随后有丫鬟前来拉扯自己的时候这才回过神来,若是自己真的离去了,那舞儿出了何事儿自己都一无所知,留自己的女儿在场,自己身为母亲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思及此处,七夫人急急的对顾青磕着头哭道:“老爷莫要这样,妾身的女儿在此妾身是万万不可离去的,还望老爷能网开一面。”

    “姨娘。”顾以舞被七夫人的神色还有举动吓懵了,随后听着七夫人的话语,也急忙为自己哭着辩解道:“爹爹,此事儿真不是女儿所为,求爹爹为女儿做主啊。”

    知书看着面前这两个哭的伤心欲绝的顾以舞与七夫人。只可怜了天下父母心,哪一个父母不疼爱自己儿女的,不过此事真真是诸多疑点,丫鬟明明提着茶壶进来时便已神情恍惚,经过自己身边给两人倒茶之时那脚步便已虚浮了,顾以画推的力道是下意识的行为并不是有意为之

    思及此处,知书又看了眼还躺在原地的丫鬟,这时却是一愣。

    顾青听完七夫人的话后冷声道:“都起来,哭哭啼啼的像个什么样子,七夫人你可以留下,但不能出声。”

    顾青铁青着脸色,又道:“五小姐身为小姐无那包容之心,心胸狭隘至极,因为温热的茶水溅落衣衫便把一人推搡致死,实属心肠歹毒,来人,把五小姐拉出去打五十大棍关在柴房以示惩戒。”

    七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青,顾青的命令一下,林管家便寻来了几个家丁进来。

    “五小姐得罪了。”领头的家丁道了一句后便与人就要把惊恐看着顾青的顾以舞拉出去杖刑,七夫人虽遵守着顾青的禁令,但身体却是死死的拦在几个家丁的面前。

    “爹爹!爹爹!女儿真的是冤枉的啊。”顾以舞反应过来便开始向顾青辩解,可顾青现下却是想给在场的夫人小姐们一个震慑,杀鸡儆猴树立光明磊落不徇私枉法的一个形象在大家的眼中。

    知书只觉得顾青六亲不认不近人情。

    七夫人死死的抱住了顾以舞,众家丁也无可奈何,随后领头的一个把目光投向顾青。

    现场一片乱哄哄的景象,饭菜凉了也无人在意。

    顾以琴看不下去了,便开口求情道:“爹爹怕是有些过了,事出有因,上一次六妹咬死一人之后爹爹处罚了娘亲,也算还了因果,现下给五妹五十大板后还关在柴房思过根本是要了五妹的性命啊。”

    顾以琴的一番话出口顾以智听闻有自己在里面立马不开心了,听闻自己以往的丑闻被顾以琴说出来为她人求情,眼神阴鹫的看向顾以琴,心里却盘算着什么。

    顾以琴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知书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心里却又是对顾以智多了几分忌惮。

    大夫人看了眼正在挣扎求饶的的顾以舞,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丫鬟,随意的吩咐道:“来两个人把人给抬出去吧,免得太久给大家都沾染了晦气。”

    那两个倒茶的丫鬟除了那个探了鼻息哭叫开的丫鬟。还有一个比较镇定的,知书发现了疑点,心里便有了打算,此次大夫人的吩咐更是让知书顺水推舟的去验证一下。

    知书与那丫鬟对视一眼,随后两人便到了那死了的丫鬟身边,知书站在丫鬟头侧,第一次接触死人知书还是颇为紧张的,不过现下也过不得其他,只忍住心中的不适,与那丫鬟一同发力想要把人抬起。

    知书近距离的观察着那丫鬟的脸色,苍白无比却额角突兀的有着轻微的破皮与淤青,果然如此,知书心下了然,随后便装作讶然的开口道:“这只是擦伤啊,最重只是昏迷远不至人死亡啊?那位妹妹该不会探鼻息之时紧张探错了吧?”

    知书的话语响起让顾以智眼神蓦地一冷,其他人在知书的提醒下,借着灯笼细细打量,也是惊奇了。

    八夫人道:“这小丫鬟说的有理,不就是额角擦伤么?这远远不足以伤人性命啊。”

    三夫人道:“快快,把人放下再探探鼻息,若是真晕了唤来大夫还有的救。”

    见有人重视起了自己的话,知书松了一口气,随后与那身体开始冰凉的丫鬟给放下了,顾以画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幕,心里不得不更加佩服知书胆识。

    此时顾以画道:“此事事发突然。若是不一探究竟让真相大白于此,也会让人心生不满,还请爹爹采纳。”

    顾青点点头,随后扫视了一圈所有人的神情后。这才对着知书沉声道:“你再探探她的鼻息,定不能出错了。”

    知书应了声是便小心翼翼的用手探了下丫鬟的鼻息,却无何动静,又用手按了下丫鬟的脖侧,好一会儿才心情低落的站起身,带着泪意的对顾青摇摇头,哽咽道:“这姐姐是真真不在人世了。”

    此语一出,又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一个丫鬟的额角只是擦伤带点淤青,而却无缘无故的死了,这无论如何也是说不通的啊。

    顾青也皱着眉,随后下令严查。

    这便开始使得这件事情被闹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而这一切也是知书希望的结果。

    顾以智暗暗皱眉。

    家丁停了手,只是有人欢喜便有人愁,顾以舞在一旁瑟瑟地抽泣着,眼神中的无助着实令人心疼。

    在场地所有人也只冷眼静看着,不作声,等着顾青的定夺。

    而顾青知道一切问题的根源定是在死了的丫鬟身上,究竟真是被顾以舞推开撞击而死,或亦其它,找人一查便知,如若是被他人下毒,自己冤枉了自己的女儿,那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顾青思量着,便让林管家去请大夫来。

 第二百二十八章洗白

    事情到了现在的局面,知书虽然很是巧妙假装自己只是无意中发现丫鬟的死可能令有他因,为顾以舞寻了个脱罪的机会,但是一直掌控着全局的顾以智还是注意到了知书,对知书不禁起了疑心。

    若是其他丫鬟发现了这个意外还好,也许顾以智会当是自己思虑不周,却偏偏是顾以画的丫鬟,顾以智摸不清是顾以画一早识破了自己的阴谋还是当真是巧合,也就只得静观其变。

    “爹爹,真的不关我的事。”顾以舞还是在想方设法地为自己解释,她深皱着眉,眼角挂泪,只希望顾青能够不处罚自己,虽然其他人曾想为之求情,只是尚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实在没有人敢擅自为其辩解,以免惹祸上身。

    七夫人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可之前有禁令在身,却不能开口安抚。

    顾青派人去请了大夫前来察看,不一会儿,便有一丫鬟引着大夫前来。

    那大夫朝顾青恭敬的行了礼后,便开始对死去的丫鬟进行检查。

    大夫用仔细地看了下死去丫鬟头部的伤口,随后又拿银针了丫鬟的喉中,取出后银针并没有变黑,大夫便掰开了她的嘴巴,又拿夹子从其口中取了些东西出来。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静看着,等待着检验后的结果。

    顾以舞也止住了泣声,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自己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了。

    “回相爷。”大夫检查了尸体后便跪下恭敬地回道:“此人并非死于头部撞击而死,头部处的伤不过是轻伤,并不致命。”

    顾以舞一听,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连忙为自己辩解道:“爹爹,这当真不关女儿事,女儿冤枉啊。”

    顾青面色依旧铁青,向大夫问道:“并非死于头部之伤?那么那人又是因何而死?”

    大夫将一些从死去丫鬟口中取出的食物道:“此人生前应是吃了些相冲的食物,精神恍惚错乱,即使他人不推其受伤,此人也是必死无疑。”

    顾青点了点头看向顾以舞,疑惑道:“如此说来,当真不关你事。”

    顾以舞连忙点头,为自己辩解道:“爹爹,大夫作证,女儿实属清白。”

    一证实了顾以舞的清白后,在场的小姐们倒也纷纷开口为顾以舞求情道:“既然并非五妹的错,那么就请爹爹不要再怪罪于她。”

    接着又有一夫人上前开口附和道:“是啊,是啊,不过是个丫鬟,好生安葬了,再给其家人一些银两就是了,莫要为此错怪了五妹。”

    顾以舞颤抖着身子,看着被抬下去的尸体,不禁后背发凉,还是语无伦次的道:“爹爹,真的不是女儿,不关女儿的事。”

    顾以舞竟开始顾不得什么礼数,竟冲上前抱住了顾青的脚哭喊道。

    众人见状,几个丫鬟连忙将顾以舞拉开,顾以棋一脸担忧道:“莫不是五妹受了惊吓,现下头脑不清醒了?”

    顾青一听,便示意大夫为顾以舞检查身体,大夫也识趣地上前去。

    只是顾以舞实在是怕得很,见着大夫上前,却开始死命地挣扎着。

    顾以智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如今场面再如何混乱,都不关顾以智的事,她现在只静静的看着知书。

    只是场面如此混乱,知书却也如平常丫鬟一般,在帮着控制顾以舞,让其不那么闹腾,这让顾以智有些看不透,难道对于知书是自己的多虑?

    大夫从自己的箱中取出一物,在顾以舞的鼻前晃了晃,顾以舞便晕了过去,几个丫鬟见状,便齐力将顾以舞抬回她的院落中。

    大夫与众位小姐还有七夫人也跟了上去。

    “大夫,我五妹这是怎么了?”大夫才把完脉,顾以琴便开口问道。

    大夫为顾以舞做了针灸后,便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五小姐不过是受了些惊吓,现下没事了,待老夫为其开些安神的方子服用几次即可。”

    说完,大夫便向丫鬟讨来文房四宝,在一纸上写下了药方交给了浅晴。

    “按此方子服用三日即可。”大夫对浅晴吩咐道。

    浅晴礼数周到的对大夫道谢着,又吩咐丫鬟取了银两给了大夫些许,便跟着出府抓药去了。

    确定了顾以舞没事后,在场的人也就各自散去,知书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以舞,深觉此事蹊跷,但还是默不作声地跟在顾以画身后回到自己的院中去。

    “这顾以舞着实可怜,自己无心一推,竟出了人命,想必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才会如此疯癫了。”回到院中,顾以画便给自己沏了壶茶,自顾自地说起来。

    知书在一旁沉默不语,然顾以画有些不解:“知书,怎么了?自方才你便一言不发,可是身子不适?”

    知书轻轻地摇了摇头,起身在房中来回走动着,把自己的疑心对顾以画说了出来,她道:“我只是觉得蹊跷,怎么那丫鬟吃了相冲的食物?”

    “这丫鬟众多,如何又不会有这样的巧合?”顾以画说道。

    顾以画有些担心知书是不是太过多疑了,自从顾以智回来,知书成日都绷紧着,担心若是长此下去,知书身子会吃不消。

    “非也,非也。”知书摇了摇头,手极有规律的敲打着桌子,眉头皱得极紧。道:“丫鬟一向在府中忙碌,对于采买都是有经验的,怎么会不知哪些食物是相冲的呢?还会误食?不合理。”

    “那你以为如何?”顾以画细细一想,却觉得知书所言并无道理,便开口问道。

    “不管是否巧合,此事总需要查不查,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些总无坏处。”

    顾以画也赞同地点点头:“若当真有人要害顾以舞,又是什么样的目的,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些猜是没有结果的,且明便去查一查罢。”知书思索一番后,无奈的开口道。

    “嗯,且要查出她是谁,她的目的,方才能知她是否会害我们,再加以防备,也不迟。”顾以画点点头,想了想又开口道:“倒是今日让我想来,你那样贸然出手会不会引起别人怀疑?”

    知书沉默不语,因为今日顾以舞一事自己别无他法,总不能袖手旁观令其蒙冤吧。

    “若是害顾以舞的人当时便在一处,恐怕会把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那时,我们岂不容易暴露?”顾以画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口,毕竟她和知书走到现在,都是谨小慎微,每一步都走得特别小心的。

    “无妨,我相信那人定不会轻易识破的,就算有些怀疑到我身上来,应该也不会将我太当回事。”知书宽慰道,其实知书知道自己今日这么做也是莽撞,只是自己和顾以画也不能太过杞人忧天,过于多虑,只会碍着自己的行动罢了。

    顾以画不知知书是在宽慰自己,便也信了,以为此事并无其他风波,便安心说道:“那便好,待顾以舞醒来,想必今日一事也就全过了,那么一切也不必太过介怀。”

    顾以画冲了一杯茶递给知书,知书见状,也就轻轻一笑接过顾以画手中的茶水,便一口喝下,暖暖的茶水流进胃里,让知书才察觉到有些困倦。

    “你今日也跟着几个丫鬟忙了整日,还是早些歇息吧。”顾以画见知书才一会脸上便遮不住有些困倦,提醒道。

    知书也是真的乏了,便点点头,起身前去梳洗后便睡了,顾以画见知书当真是累了,也轻手轻脚地梳洗后,便也熄了灯入睡。

    夜的静谧,都是为等待忙碌的明日的到来。

 第二百二十九章消息

    次日一早,知书便开始着手调查,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知书决定先从丫鬟开始查起,毕竟顾以舞现在还在自己院中休养,自己在小姐间辗转,太过醒目。

    知书犹豫着该如何从丫鬟那方下手,便来到那丫鬟生前服侍的地方,辗转于和那丫鬟较为较好的其他丫鬟中。

    见几个丫鬟正在说着什么,便在一旁听着,便得知,那几个丫鬟也确实在讨论死去的丫鬟。

    “她死了家里倒得了一笔钱也是极好了。”一个丫鬟若有所思的说道。

    知书见机便走了过去,疑惑道:“难不成那死去的姐姐家中不好吗?”

    那几个丫鬟见知书很感兴趣的模样,其中一个便又说道:“确实,她家中兄弟多,又穷,所以能得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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