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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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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不到画眉竟是如此不知检点之人。”二夫人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

    七夫人却是低头不语。

    顾以画担心这话要是传到顾青耳里,二夫人可能还要受到牵连,便不放心地提醒道:“娘亲,此事就此让它过去,娘亲也莫要再提起以免惹火上身。”

    温婉这才发现自己竟有些欠缺考虑了,便笑了笑:“确实如此。”

    待所有人都散了之后,知书便犹豫着去了十素的院子里去。

    “夫人,知书来了。”丫鬟向十素通报道。

    而此时的十素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听到知书来访,有些疑惑,画眉才被关进柴房,而知书便来找自己,定然是不简单。

    “让她进来吧。”十素道,便收敛了情绪,正坐在椅子上。

    知书进了房间,丫鬟便将房门关上后,知书便笑着试探道:“恭喜夫人阴谋得逞了。”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十素故作听不懂的模样,手不紧不慢地冲着桌上的茶水。

    “难道在知书面前,夫人还想装傻吗?”知书心里一惊,随后面上浅笑,无非是想让十素卸下防备。

    “我也是实在听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只是如今九夫人才没发现了通奸之罪,如今相府风头正紧,你却来此,不怕受到牵连?”十夫人说完此话,却至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瞧过知书,反倒是悠哉悠哉地抿着茶。

    知书不屑地勾了勾嘴角,道:“十夫人,再如此下去便没意思了,之前可是你告诉知书怀疑九夫人与其他男人有染之事,那么会用这个致九夫人失宠的,恐怕也只有十夫人您了。”

    十素轻轻地放下茶杯,不屑地看着知书:“九夫人那是自己选不得好时机,没有看清,才会被人发现,与我何干?”

    “当真只是巧合吗?”知书质疑道:“相府突然有人喊抓贼,随后却是发现九夫人与其他男子通奸,而知书看来,九夫人哪怕当真与其他男子有染,恐怕今日仍只是个乌龙吧。”

    十素不得不感叹知书的才智和洞悉一切的观察力,自己竟然再如何伪装,强硬地否认,却还是被知书一一看破。

    “那又如何?是或不是又有什么紧要,难道冤枉了九夫人不成,既然她当初敢那样不惜后果,就该想到今日的后果。”十素咬牙切齿道。

    的确,不管真相如何,画眉至始至终都不是一个无辜的人,虽然她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同情,但是有因也必有果,一切都只是她的咎由自取。

    只是知书还是不忍,毕竟那男子被顾青杀死,画眉只是被关进了柴房,但是也是等候顾青发落,只要十素再狠点心去顾青耳旁煽风点火,也许顾青便会下令杀了画眉吧。

    画眉自进了相府以来,得宠的,失宠的,皆因顾青,如今,生死也要由顾青。

    知书不得不承认,深宅之中女人有多可悲。

    “只是,你如今来此又是什么意思?”十素突然开口道。

    知书有些愣住了,不禁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十素十分可疑地看着知书,缓缓起身,打量着知书上上下下,道:“你曾说过,无力于女人之间的尔虞我诈,如今又是在作甚?”

    被十素这样一问,知书不禁反应过来,画眉的失宠自己毫无防备,以至于如此贸然地便向着十素院中来讨问清楚。

    知书有些慌了,自己竟然会这样冒失。

    “嗯?”十素质疑道:“你一个小小的丫鬟,既然无心于这些争斗,我便不再勉强你,可如今你要自己搅和进来?可是为何?”

    知书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正眼看向十素。

    “如今相府乱作一团,虽然你作为丫鬟多少会受到影响,但是对于知书你,似乎并不是如此在意这些的人,那么你又是为何会在意起此事?”十素紧紧地看着知书,知书却很是不知所措。

    十素见知书有些慌乱,更是不解,下一秒便笑了起来,风轻云淡的语气道:“你只是一个丫鬟,何时又轮得到你来关心主子的事了?”

    对于十素的质疑,知书很是狼狈,因为今生的知书只是一个丫鬟,主子好不好,自己都只需做好自己的事即可,都与自己无关,可自己太过于反常。

    知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匆匆行了礼道:“若十夫人没什么吩咐,知书便先告退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潘子修

    知书离开素心院,却未曾回到芊萍院,她脚步匆匆的到了潘子修所在的院落,院落已然静谧无声,知书掌灯一看,那血还隐隐约约的有着痕迹,知书打了个寒颤,随后加快了脚步向房间里走去。

    “叩叩叩——”

    “进来。”

    听到潘子修的声音知书才松了一口气,她单手推开门,尔后又关上,手里的灯笼照亮了一方角落,知书借着灯笼的光看了眼正坐在桌子边的潘子修,随后询问道:“你可还无碍?”

    “无碍。”潘子修笑了声,随后调侃道:“夜深人静,方才才出了那茬事儿,姑娘你还来寻小生,若是被他人发现,不该落得与外面那夫人和那奸夫的下场?姑娘不怕,小生还是惊的。”

    知书不理会他,随后用灯笼里面的烛火点燃了桌上的蜡烛,她斜视一眼潘子修,回语道:“因为外面之事儿我好生担心,你倒是好生悠闲,却是你若被发现,倒也不想想自己的下场,还来油嘴滑舌,果真该打。”

    潘子修又笑了笑,并不答话,他从桌上的茶壶内倒了杯茶给知书,知书接过,但并不喝,见潘子修不说话。她又开口道:“那夫人与男子为何会再此幽会?”

    潘子修听闻知书的话语有些疑惑的看向她,应道:“小生又如何得知,这不就是你们后院里的夫人设计的么?”

    “啊?”知书有些怔愣,她道:“你不是言不知的么?”

    “姑娘所问的小生是他们为何再此幽会,这小生又如何得知,那人是兴起所致还是故意为之,小生又不是他,如何能得知,不过有人指使倒是真的。”

    知书被潘子修的一番话堵的哑口无言,随后她道:“你早就知道是何人?”

    潘子修点点头,道:“自是,只不过丞相府里面的破事儿,小生一外人不好管,也不想管,还有何疑问?”

    知书无语凝噎。

    潘子修又道:“伤已好全,明日小生便要离去了,多谢姑娘这些日子的照顾。”

    知书道:“离去要去哪儿?”

    潘子修回道:“男儿志在四方不该拘泥于这一方小小天地,自是要出去闯荡一番,如若有一日机会到来,千里阁头领之位,毕定会被小生取而代之。”

    “志向远大固然是好,但若是太过于好高骛远,小心尸骨无存。”知书的话语虽然有些直白,却也是最好的劝诫。

    潘子修也知知书的好心所以并未责怪,只是淡淡的道了声多谢。

    知书也不再逗留,她客套道:“那小女子便先祝公子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了。”

    “承姑娘吉言了。”潘子修的回答不咸不淡,知书也不再说什么便离去了。

    知书回到芊萍院的主房内,吹熄了手里的灯笼,根本毫无睡意,看了眼睡着的顾以画,知书听着厨房传来的鸡鸣声,而后看了眼窗纱挡着的天色,伸手不见五指,真是奇怪,方才自己提着灯笼也未曾觉得怕?

    知书被自己的想法逗得一乐,随后却是拿起顾以画睡前所读的《纵横策》细细研读起来。

    鸡鸣断断续续传来,知书只觉得脖颈有些酸痛,不禁抬起头来,又看了眼窗边,随后却是被那澄蓝的色泽吸引了视线。

    她舒展了下身子骨,随后起身去开了门,看着澄蓝的天空映衬的树木,知书只想把它们画下来好好欣赏,可惜现下又没有它色的颜料,灵感也不会等人,知书只惋惜的叹了口气,随后深呼吸一口气,转身去拿了铜盆。

    东方逐渐泛出鱼肚白,知书早已把热水打回来主房,因而没参冷水,所以顾以画起身洗漱之时那水正好温热。

    洗漱过后,知书又为着顾以画梳了个双平髻,别上简单的发饰,又为她点了下胭脂,知书一时间也看的怔愣。

    “发什么子呆呢?”顾以画看着知书呆愣的神情不禁轻笑了声,随后用手抓手帕轻刮了下知书的鼻子,打趣般道:“莫不是见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知书回过神来听闻顾以画的话忍不住轻拍了下顾以画的手,知顾以画在调侃自己,禁不住嗔怪一声:“讨厌了。”

    知书的话音刚落,顾以画便笑的花枝乱颤,随后被知书轻拧了下胳膊。这才正了神色,去桌上用膳了。

    知书看着顾以画的一举一动,心下怅然,顾以画模仿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这些日子下来,顾以画的一举一动已然彻底成为了府中的顾家四小姐,知书也不知该是喜还是悲,

    对于昨晚的事儿,她们都避而不谈,这些时日,知书的赌坊也无何要处理之事儿,今日收拾了碗筷,便对顾以画道:“近日赌坊无事儿,今与你一同去那书房,你且等等我。”

    顾以画点点头,低头准备温习一下自己昨晚正在读的《纵横策》之时,便发现已被人翻了大半,随后想到方才起身之时自己的随手一摸却发现床边冰凉,想来知书是半夜未眠。

    顾以画与知书同去了书房,却发现顾青,太子,还有荣千忆都未曾到来,顾以画没见着荣千忆,心里有些涩涩的,随后便一边心不在焉的温书,一边等着荣千忆到来。

    知书勤快的打扫着桌子,又置换了昨日的茶水糕点,刚忙活完这些,还未来得及喝杯茶,便有一人影闪了进来。

    “咦?”

    风仕哲踏进了房门,便看到了顾以画,还有正在坐下的知书,随后惊喜的唤道:“知书?知书?你为何又在这儿了?”

    “太子殿下福安。”知书见是太子,便恭敬的行了个礼,随后解释道:“近日外边无事儿,便又来与小姐侍读了。”

    顾以画也行了个礼,风仕哲却也不理会她,听到知书说赌场的事儿便起了心思,他开心道:“是赌场无事儿?那知书便带孤去看看吧。”

    知书没想到风仕哲会知道自己有开赌场,还提这个要求,她想起了前些日子看到的风仕哲与荣千忆的争执,随后却还是被荣千忆拉回了丞相府内,不禁莞尔一笑,随后又是正了脸色。

    风仕哲见着知书的笑容,又见到那严肃的脸色,不禁有些不喜,他开始吵闹,知书一看他,他便嘟着嘴,眼睛的余光便瞄向知书,见知书也在看自己,便把嘴嘟得更高,委屈的低喃道:“孤就是想去嘛,想去嘛。”

    赌场,知书是绝对不能带太子前去的,不说那处鱼龙混杂,就道太子还小,心绪未定,带去赌场必然会出现危险,且还是皇室子弟,若是出了什么事儿,自己绝对不可能逃过大理寺的审查。

    知书思绪一转,也不急着反驳风仕哲的要求,只不过她也没答应,她循循善诱着道:“你现下是何身份?”

    风仕哲答道:“太子身份。”

    知书点点头,随后把自己方才的担心说了出来,末了还加了一句,她道:“殿下心里若是真的喜欢知书对你的好,也不想奴婢被那大理寺之人严刑拷打吧?且说知书最担心的还是殿下呢。”

    风仕哲怔愣了一会儿,随后才不情不愿道:“孤知道了,孤不去便是了。”

    “那赌场时时开着,若是殿下想去,等殿下再长大一点吧。”

    听着知书的劝慰,风仕哲点点头,随后坐回了桌子边,风仕哲一离开,知书这才看到荣千忆倚靠在门边,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看到知书注意到了他,这才有所动作。

 第二百二十章捉弄

    “知书姑娘一番言语果然让人心服口服。”

    荣千忆出声,知书睥睨他一眼,也不答话,把荣千忆对自己的赞赏听而不闻,她笑道:“荣少傅请进,太子殿下可是久等荣少傅指导了。”

    不知是就还是久,荣千忆觉得知书还是针对着自己,只不过自己貌似对面前的这个女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他道:“这是自然,不过姑娘的学识似比本公子还要广然一些,不妨一起来探讨探讨?”

    知书看也未看荣千忆一眼,虽不待见荣千忆,但嘴上吐出的话语还是带着礼貌和疏离,她道:“一个相府的区区小婢子,哪儿来的学识,荣少傅莫要抬举奴婢了,还是专心指导太子殿下学书吧。”

    知书一句两句三句不离太子,荣千忆看了眼正在乖乖温书的风仕哲,又看着一脸兴致谙然的看着自己与知书的一言一行,也不觉得难为情,他笑了一下,回道:“姑娘莫要自谦,那赌坊是出自姑娘之手,虽有他人帮衬,可若是没那胆识与魄力,怕也不能做的如此名震京都。”

    “少傅说笑了。”知书冷着脸打着哈哈,她不留痕迹的否认道:“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跑堂,赌坊幕后东家是相府之人,且又有那丞相府庇护。才会做得如此顺风顺水,且凭少傅公认的见识与胆识,也是那腰缠万贯的富甲豪绅之流啊。”

    顾以画听着荣千忆与知书言语的你来我往中夹杂着那刀枪棍棒,完全插不上话语。只能无奈一笑,也只能眼在书上,但心却是完完全全黏糊在荣千忆身上。

    知书对荣千忆听而不闻,荣千忆却也是对顾以画的目光视而不见,若不是风仕哲出言,两人定能说上个三天三夜。

    “知书还有荣少傅,如此言语你来我往,不觉着口干舌燥么?且,孤都觉着聒噪。”

    荣千忆顿时没了声,知书则是为太子倒了杯茶,调侃道:“那这杯茶水便奉与太子殿下润润嗓子吧,免得太子殿下不仅口干舌燥还受那聒噪之苦。”

    知书的语气带着嗔怪,顾以画忍不住用手捏着手帕轻声笑了下,随后看着风仕哲有些不喜的样子,便道:“你这小丫头啊,可真记人仇,说你两句也说不得,太子殿下,本小姐便帮你教训教训她,看她还胆敢犯上。”

    顾以画原本只是想活络活络气氛的,却没想到风仕哲一本正经的把书放下,随后起身拦在知书的前面,眼睛瞪着顾以画道:“不准欺负知书。”

    风仕哲从放下书到护着知书整个动作不到五息,那认真的样子让三人都说不出话来,三人就这样僵持着,最后还是荣千忆回过神来开了口为顾以画解围。

    他道:“太子可不能没有那容人之腹,这本就是四小姐的玩笑之语,当真还是过重了。”

    “不管严不严重,孤就不允谁说知书。”风仕哲瞪了顾以画一眼,随后回道,知书听完之后有些讶然,随后心内一暖,知道也不能让风仕哲闹的太过大家都下不了台,她轻笑了一声,道:“多谢太子抬爱,太子的这份好意知书心领了,不过大家都是知书心中之人,莫要伤了和气。”

    荣千忆和风仕哲被说得神色一动,顾以画也是心里一缓,众人都相安无事。

    “哦,太子,荣少傅,老夫有些事儿耽搁,这才来迟了。”

    顾青的面色如常,若不是知书与顾以画昨夜见得顾青大怒的模样,怕是以为那事儿顾青未曾放在心上过。

    只不过,就算是没那夫妻情分,可堂堂的一个丞相被人堂而皇之的带着了那绿帽子,怕是面子上也是过不去的。

    “无妨。孤也把书温好了,若是方便,那便请太傅授课吧。”

    “丞相言重了。”

    风仕哲与荣千忆的嘴角都挂着那得体的笑容,回的话语也挑不出错处。

    顾青貌似有些心不在焉,他点点头。随后看到了顾以画与知书,只是目光在她们身上多停留了一下,随后却是负手走向书桌,太子拿著书籍上前请教,荣千忆也随着上了去。

    知书还在为方才荣千忆对自己的打扰耿耿于怀,因为前世之事儿,知书只觉得荣千忆还是讨厌至极。

    知书看了眼心情颇好的荣千忆,心里忿忿不平,她又看了眼茶壶,计上心来。

    “小姐,茶水凉了,知书去换一壶过来,等下太子殿下,老爷与荣少傅口干舌燥也好温热的润润喉。”

    “嗯?嗯。”顾以画正看着荣千忆,听到知书开口随后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这才笑应道:“去吧,你有心了。”

    知书对顾以画行了个礼后这才退去,按说知书对顾以画本不必如此拘束,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不得不说知书很是谨慎。

    知书心里思量着,可一出门便犯了难。

    原本想是在茶点加些泻药进去,可一时半会儿也寻不到。且那也太过明显,甚至还会连累风仕哲与顾以画。

    知书拿着茶如往常一样去厨房的一角倒了,随后正冲洗着茶壶,却听着管事的婆子正在骂着谁。

    “你个脑子不灵光的,七夫人喜食清淡的,你倒好,一勺盐全放了下去,想齁了七夫人的嗓子么!”

    声音震耳欲聋,知书上前两步,听清了来龙去脉后便上前制止了婆子,婆子见是知书,也收敛了下神色,不耐烦的把一个粗使丫鬟驱赶走后,知书塞给了婆子一些碎银,婆子这才喜笑颜开。

    知书心里已经知该如何捉弄与荣千忆了,这婆子正好在这儿,于是她道:“麻烦婆婆为小姐沏壶茶,让婢子端去。”

    “嗯,好说好说。”婆子爽朗一笑,随后把知书手中的茶壶拿走了。

    知书又寻了几个茶盏,在一个茶盏内加了几勺盐,而后也去那了些茶叶,沏了茶,婆子也把茶壶拿了过来,知书道了谢准备离去,婆子却问道:“小姐的茶水不是在这儿了么?为何还?”

    知书听闻之后笑了下,道:“这是另给太子殿下与老爷还有那荣少傅备下的,授课久了难免口干舌燥,喝点荷叶茶润润也是极好的。”

    婆子笑了下也没再说话,知书也就离去了。

    回到书房,知书把漆色木盘放在桌子上后便把一盏茶恭敬的奉到风仕哲手上,知书道:“三位研讨的久了难免会口干舌燥,知书特此备了几杯荷叶茶让诸位润润嗓子。”

    风仕哲欣喜的接过茶,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随后点了点头,顾青品过之后也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荣千忆接过知书奉来的茶,心里可谓是喜不自禁,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随后脸色便变了。

    嘴里的要味道可谓是又烫又咸。咸得发苦发涩,茶叶的清香完全没感觉到,两三种味道混合一起,荣千忆全身一个激灵,随后看向罪魁祸首,却发现知书在低头掩嘴,又看了眼顾青,这才把那茶水咽下,随后好一会儿嘴里还参留着那涩苦涩苦的味道。

    这味道明显就是知书做的手脚,荣千忆知知书不喜欢自己,可却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捉弄着自己,其实少傅不用时时出现与太子身边的,可自己浪费了大把来寻自己如此短寿的时间来与太子风仕哲指导,为的就是能不能时不时看见知书。

    荣千忆心绪的五味杂陈知书是不知的,她只看着荣千忆喝下茶水之后的脸色便忍着笑不出声,忍得心一抽一抽的。

 第二百二十一章喜欢谁

    知书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捂着嘴跑了出去,荣千忆见状,也急急的向顾青和风仕哲说了一声:“有事儿先失陪一会儿。”

    也不等两人的反应便离开了书房,顾以画把一切尽收眼底,她也想出去,可是又有何缘由呢。

    “小丫头你等等!”荣千忆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出了庭院便看到知书就在不远处便加快了脚步,随后到了知书的身边,不满的质问道:“你为何如此对我?”

    “我又为何那般对公子了?”知书打着哑谜,疑惑的反问回去。

    “你在我喝的茶水中加了盐,又苦又涩,现在还不舒服,你你还问我呢!”

    荣千忆的神情活生生像那被大人欺负了的小孩子,知书忍俊不禁,但面上还是冷然之色,她冷声道:“公子舒不舒服与奴婢何干,公子与奴婢不必往来这是最佳之策,还望公子能克制自己一点,不然公子今日急忙出来就为了见知书一个小丫头传出去了成何体统。”

    “你。”荣千忆有些急了,知书望了眼不远处,发现有一人躲着,也不想再和面前之人逗留,她行了个礼,礼貌而疏离的道:“奴婢先告退了。”

    荣千忆也知自己身后不远处有一人在偷偷的看着他和知书,只不过他并不想理会,既然知书已经走了,荣千忆也不想再逗留,失魂落魄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到了书房所在的庭院门口,荣千忆看见了顾以画,顾以画原本在书房好好的端坐着,但最后还是按捺不住思着荣千忆的心绪,也就借着一个借口跑了出来。

    荣千忆见到是顾以画,正想离去,顾以画却拉住了荣千忆,荣千忆停下脚步,顾以画看着荣千忆失魂落魄的神情,方才也看到两人的动作,虽离得远未曾听到两人说着什么,但也能猜的一些。

    荣千忆不等顾以画开口便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口。

    “四小姐,我哪儿不好?”总是被她所不喜。

    最后的话语荣千忆未曾说出来,顾以画听着心上人如此质疑他自己,心里便泛着一抹心疼,她急忙道:“为何公子如此质疑自己?”

    荣千忆不答话。

    顾以画面上心疼的继续安抚着他道:“公子哪哪儿都好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饱读诗书还精通卜卦之术,现下年纪如此年轻还当了太子的少傅,为何公子如此颓然了?”

    顾以画说着说着便想起了荣千忆前世为顾以画与知书逆天改命只剩下了那五年之寿,现下更是还有三年而已,心里不禁一抽一抽的疼着。

    荣千忆却不知道顾以画的心思,顾以画的话语也未曾听进去多少,只知道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好,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

    这么想着,荣千忆只感觉口中更加干渴了,已经是午膳之时了,他也不想再回书房了,看着面前满是心疼之色的顾以画便疏离道:“劳烦四小姐回书房之时帮我向丞相说一下,我先行离去了。”

    “要不要我扶你回去?”顾以画听荣千忆这样说便急急道,荣千忆摆摆手示意不用,顾以画落寞的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握着的手,紧紧的抓住,不想放开,又想把自己心里的所想通通告诉面前之人

    荣千忆也察觉到了自己手上的异样,他看了眼顾以画,顾以画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落入自己的眼中一时也心下恍然。

    顾以画原本就是自己所喜欢之人,可为何自己的目光会落在一个小丫鬟的身上,且,顾以画也喜欢着自己,这从她对自己的种种表现便能看的出来,可自己只是想把她当个妹妹看待,反倒是对那小丫鬟,起了追求的心思。

    荣千忆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摇摇头,从顾以画的手中强硬的抽出了自己的手,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要回去,回去好好的理清自己的思绪。

    荣千忆走了,只留下顾以画五味杂陈的站在庭院门口。

    知书如往常一般去厨房提了三个漆色食盒,走出了厨房门口,忽而才想起了那潘子修早已离去。

    也别无他法,只能提着三份食盒回到了那芊萍院。

    顾以画还未回来,知书看着院子内的三人,花生最先反应过来,笑着向知书问了声好,随后把知书手上的一个食盒拿了过来,感激的笑道:“知书姐姐果真贴心,为我们拿了食物回来。”

    知书回过神来急忙把花生手中的那漆色食盒抽回来,花生有些尴尬,知书忙道:“这食盒是与你们加菜的,花生你还需往厨房走一次。”

    花生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随后急匆匆走了,知书把原本是潘子修所食的佳肴放在了院里的桌上,想到顾以画,便问道:“小姐可回来否?”

    慧儿与枣儿都摇着头,知书了然,随后又去了血月所在的耳房,敲了门,血月直接给她开了门。

    知书进了血月的房内,看着屋内简单的摆设,问道:“在这儿过得可还好?”

    血月正把食盒内的佳肴小心的拿出来放在桌上听闻知书的话,回道:“总比被人追杀居无定所的日子好上太多。”

    知书笑笑,并不回答血月的问题,她道:“伤势,可都痊愈了?”

    “嗯。”血月应道

    “潘公子已经离开了。”知书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告诉一下血月为好。

    知书的话音刚落,血月拿着筷子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答道:“男儿志在四方,总不能在某个地方窝一辈子吧。”

    说完后看了眼知书,血月又问道:“可添付碗筷,听你家小姐还未曾回来,你在这儿陪我用膳可好?”

    知书也没注意到血月的异常,她点点头,随后从盛着她与顾以画午膳的食盒中拿了一碗米饭,又抽了一双筷子,便与血月一同食用了。

    荣千忆心事重重的离开,他忍着口中的干渴胡思乱想的乘着马车回了荣国公府。

    一脸阴沉的走回自己的房内,对周围的丫鬟,小厮家丁的行礼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回到了房内便关上了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早上自己的贴身小厮为自己准备现已阴凉的茶水。

    过了一会儿,荣千忆喉咙的干渴才缓了过去,心绪也慢慢的平复了下去,这才有时间理清自己对与顾以画还有知书的情感。

    对于顾以画,荣千忆只觉得自己只想把她当做妹妹,虽不知为何自己想要这样所为,对于知书,他倒是真真的从一开始的欣赏,随后为知书的办事能力所折服,最后更是被知书那言语道断之话儿心已倾慕。

    可知书却对自己有着莫名其妙的疏离与厌烦。

    思及此处,荣千忆还是颇为苦恼,随后脑海里闪过了一个想法,最后只觉得只有这个想法能解释知书对自己的情感,虽然还不明确。

    想通了来龙去脉,荣千忆又喝了一口茶,随后起身,准备离去,却被端着漆色木盘的小厮拦住。

    小厮道:“少爷,午时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便用午膳了再去吧?”

    小厮苦着脸,荣千忆看了一眼小厮,也不为难与他,荣千忆点点头,小厮松了一口气,却是不再言语。

    荣千忆用着膳,脑海里却满是知书那一颦一笑的面容,心里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到丞相府的书房内见到知书了。

    顾以画回到了芊萍院,直直回到了主房,正巧知书提着漆色食盒进屋,顾以画问道:“今日儿吃些什么?”

 第二百二十二章讨好

    “今日的菜式儿是老爷吩咐人去了八仙楼取的八宝珍馐,凤翔九天,落花三月等等的佳肴,管事的婆子说是犒劳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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