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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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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间,风仕哲也用完了午膳,小太监麻利的把那些冷菜冷饭收拾好,风仕哲起身回了书房,知书回过神也随了他进去。

    只见风仕哲把两个茶杯拿出,倒了两杯茶,对知书说道:“坐,孤有问题问你。”

    知书看到茶水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现下只有两人。只随了太子的心意坐下,抿了口茶,道:“太子请讲。”

    风仕哲道:“你唤何名?”

    知书讶然,随后还是回道:“奴婢名唤知书。”

    风仕哲点点头,随后品了一口茶,拿了快糕点,学着大人有模有样的严谨吃着,那模样要多逗便有多逗,知书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手指掐着掌心,强忍笑意。

    风仕哲不觉,只吞了糕点又伴了口茶,道:“这两日的相处下来,孤只觉得你这丫鬟深不可测,同时这也是孤的不解之处,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为何会懂得这么多?”

    听闻风仕哲评价自己的深不可测,知书心里先是一惊,随后听完风仕哲对自己的言语,只松了一口气,道:“昨日奴婢已与太子殿下说过了,奴婢是与小姐习学多日,也是懂些文理哲学的,所以对太子殿下攻读那圣贤之书也是能帮的上些许忙,其它的奴婢便不是奴婢的所长了。”

    风仕哲听完知书的说辞显然是不信,对于顾以画的印象除了小时候被她欺负了外,便就是昨日他欺负回了她,只是心里一点乐感都没有。

    相对于顾以画,他更是乐意亲近知书,风仕哲不以为然,但知书说的有条有理,一个丫鬟,面对上位者能如此不卑不亢,也如此精通学识,风仕哲心里也学会了欣赏。

    知书听闻风仕哲如此问,回答之后又对风仕哲循循善诱,她状似打趣道:“太子殿下可要好好用功,可别被奴婢这小小丫鬟给比了下去,现下用功,将来还可作为明君,可造福百姓,受天下人敬仰,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儿啊。”

    “是啊。”风仕哲若有所思,又拈起了一块糕点,放入嘴中,那样子,知书又想笑了。

    “奴才见过荣少傅,给荣少傅请安。”

    “嗯,不必多礼,那太子殿下可在里面?”

    听闻外面的交谈与脚步声,知书一惊,想到自己还是丫鬟的身份,便急忙从凳子上起来站立在风仕哲旁边,状似伺候的样子。

    不久,一个人影便挡了门口的光线,随后那人进来,对风仕哲请安后边站立一边,知书打量了他一眼,好生厌恶的感觉便在心里徘徊不去。

    听闻姓荣的还以为是哪位,原是前世罪魁祸首的帮凶,今世处处捣乱的荣千忆。

    风仕哲回过神来,见是教导自己两人之一的少傅,也没忘了礼数,对荣千忆也行了个礼,笑道:“荣少傅,你且来了。”

    荣千忆今日便被顾青向风仕哲提过会来,风仕哲对荣千忆与自己对知书一样有着一样的敬畏心理,所以见着两人都在这儿了,便兴致勃勃的道:“既然荣少傅来了,便开始授课吧,孤且预习好了。”

 第二百零四章好奇之心

    “殿下说自己已然预习了,那殿下预习的是哪本书籍?”荣千忆听完风仕哲所说的话后,打量了下书房,又看了一下那桌上的书籍,带着一丝疑惑道:“且殿下该不会两日只认了《诗经》之中的一点内容吧?”

    闻言风仕哲心里一慌,他本就是只有今日才开始专心学习,且昨日所粗略过目的书籍,知书都已把它们收拾妥当了。

    知书明白不可急功近利,便就都把它们放回了原处,等来日在寻用,可风仕哲当时只顾得上与知书斗嘴了,如今荣千忆的这番问话,风仕哲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知书心下虽厌恶荣千忆,但不妨碍她为风仕哲解围,她道:“回禀荣少傅,昨日至今日,太子殿下自是预习了诗经内的些许内容,要可知不可急功近利,且,囫囵吞枣欲速则不达,精益求精才是上上之策。想必荣少傅对于此道更是深有体会吧?”

    风仕哲愣住,虽是知道此丫鬟定是有那口舌之辩的好功底的。

    荣千忆饶有兴趣的看了知书一眼,随后又看了风仕哲一眼,对风仕哲微微一笑,道:“那好,本少傅便看看,丫鬟所言殿下的精益求精之法,来验收一二。”

    风仕哲心里有些紧张,面上也显露了一二分,但意识到还有一个丫鬟在场,但想着自己堂堂一个太子,在私下两人落面子还好,可在荣少傅面前,他想自我表现一番。

    知书心里却是越发不待见荣千忆了,他的话无疑是把自己往坑里推,原本是为太子开脱解围,可经过荣千忆这么一手,又是把太子往另一个火坑一推,如若太子不计较还是好,如若那小孩子计较起来,怨恨了自己,之前的拉拢岂不是白费,且自己还是那奴仆身份,以后在相府因为太子的打压越发难立足起来。

    风仕哲倒是没有知书的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对荣千忆恭敬的又行了一个礼,垂手在一旁道:“请荣少傅赐教。”

    荣千忆随手翻了下《诗经》,温声道:“既是预习之后的测试,也不必太过于为难与殿下,本少傅就抽你几题。”

    风仕哲一脸坚定道:“是。”

    荣千忆道:“《诗经》分为哪三部分?”

    风仕哲一愣,随后脑海里跳出了一行字,风仕哲急忙道:“分别是“风,雅颂”三部分。”

    荣千忆暗自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风仕哲,果然,还不是棵朽木,果然传闻不可尽信。

    风仕哲心里却是喜滋滋的,关于荣千忆此人风仕哲可是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迹,在国子监便是佼佼者,后来又被那国师收入门中做了那关门弟子,学习那术法之术,更是能知未来,通天命,将来封国的命脉便有三成掌握在身为国师的荣千忆手中。

    风仕哲有预感,如若荣千忆当上了国师,将来的封国必定比它国还是要强上那四五分,荣千忆荣少傅便是自己继父皇之后最为敬仰之人,自己定是要乖乖听与他的话得。

    荣千忆又问道:“风,雅,颂,那三部分,又如何解答?”

    “这”风仕哲迟疑了下,随后磕磕绊绊的道:“《诗经》中的三百零五篇诗中“风”为各个地方的土风风谣,雅分为大雅,小雅这这”

    知书在一旁看的颇为讶然,关于太子的传闻还有之前对自己为难的种种行为,都表明此人爱捉弄人脾气不好,可稍加矫正还是可以避免成为那浪荡的纨绔子弟的,可现下知书只觉得风仕哲见着荣千忆便把自己的棱角给收了起来,且像老鼠见了猫一般。

    不过自己身为那丫鬟却也是不好说些什么,只能面上平静的站在那一旁静候吩咐。

    风仕哲磕磕绊绊了半天最后再也说不出一个词汇来,只能又对荣千忆行了一礼,苦恼道:“孤愚笨,请荣少傅教诲。”

    荣千忆对于风仕哲对待学识的反应还是满意的,他微微一笑,温声回道:“你且是有预习,我也不怎如何为难你,只不过,你学习之法虽是囫囵吞枣欲速则不达,可精益求精也不是上上之策。”

    风仕哲听闻后错愕的抬起头看向荣千忆,疑惑道:“少傅此话怎讲?”

    荣千忆摇摇头。把手中随意翻看的《诗经》搁置一旁,随后转身在书桌后的书架慢慢查找起书籍来。

    风仕哲得不到荣千忆的回答,又被荣千忆做的举动看的有些懵然无知,他还是个孩子,心性远没有大人那般成熟多虑,现下只急急的询问道:“那该如何?还请少傅为孤解惑。”

    “方才那丫鬟所言并无道理,可那不适合殿下,殿下的脑子太不会转道儿。”荣千忆沉吟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本书,随后对着风仕哲继续道:“殿下方才对本少傅所提的问题完全是按照那框架照本宣科。”

    “那又如何?只要对了不就是好了的么?”风仕哲反问,显然还是不明白自己预习苦读了那《诗经》之后,第一次已经好好的回答了荣千忆的问题,只是第二题稍稍有那么些不尽人意,可现下还是得不到荣千忆的认可,这让他有些灰心丧气。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同理,书是死的,时局与万物是活的。”荣千忆把方才找寻到的书粗略扫视了一遍,随后递给了风仕哲,道:“这本《纵横策》是二十年前那一位老先生所写的,讲的是战略部署,还与那时局分析,这到现在与之前的所能用的功效一样,只不过”

    听闻荣千忆所言的《纵横策》所著之人,知书心里一惊,原以为是要风仕哲去寻那人,听完后却是松了一口气,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荣千忆风仕哲却是不知知书所想,荣千忆见风仕哲接过书本后,便继续道:“打仗不可是纸上谈兵那么简单,运筹帷幄这词语也不是那么随意便可套用在自己身上的,如若没有那严密而灵动的部署,那战役是不可能得胜的,这些我们以后再详细讲解,现下你却是好好的看完这本书,等下本少傅与你对弈。”

    风仕哲仍旧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关于荣千忆最后所言却是记在了心上。

    荣千忆对知书吩咐道:“你且去寻一盘围棋回来备着。”

    风仕哲听不明白,知书却是明白了,荣千忆在教风仕哲治国经邦之道,且不用那古板而无趣的方法,而是另辟蹊径,知书不得不对荣千忆刮目相看了。

    知书领命而去,寻了围棋回来后,却听见荣千忆让风仕哲回去了,不禁有些不解。

    禀报一声,把围棋放置那书架一角后,便听着荣千忆所言。

    “你还是一小孩的身体,一切不可操之过急,你且先回宫把这本《纵横策》细细品读一番,过两日本少傅便与你对弈一番。”

    “是,少傅。”听闻荣千忆的叮嘱,风仕哲虽不解荣千忆此做的用意,却还是恭恭敬敬的遵守荣千忆的话语。

    起身,向荣千忆告辞后,又向站在一旁的知书笑道:“那知书,孤先回去了,明日见。”

    知书对风仕哲微微一笑,随后落落大方的对风仕哲行了礼,柔声道:“太子殿下慢行。”

    风仕哲点点头,随后便拿着荣千忆给予的《纵横策》离去了。

    知书语气还算客气的对荣千忆道:“荣少傅若是无何事的话,还请速速离去,奴婢要打扫书房了。”

    荣千忆微微一笑,随后大步离了书房。心里却是对知书越发感兴趣了。

 第二百零五章顾以画的小心思

    风仕哲已然离开,顾以画守在那书房与大门的必出之处等着知书,见风仕哲离开了,便向着顾青的书房走去,却未曾想到在去顾青书房的途中看到了荣千忆,一时也忘了要去寻知书,只看着荣千忆快步走了过去。

    顾以画一时失了心神,随后还是在随行的枣儿唤声中回过神来。

    顾以画道:“他为何在这儿?”

    枣儿如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他道:“荣公子也本是太子少傅,今后是要和相爷一起教导太子念书的,太子来到相府学习,荣少傅来此也是应该的,看样子,应该是离去了罢?”

    “什么?要离开了?”顾以画惊呼一声,心里却是暗暗懊恼,荣千忆来了相府这处如此之久,自己全然不知,如今才知道,他便要走了?

    思及此处,顾以画也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的礼仪仪表了,着急地跑向相府门口。

    如今自己的身份是相府千金,是要顾着仪态,只是此事的顾以画却完全顾不得其他,不能以相府千金的身份招待荣千忆,以这个身份送送也好的啊。

    “小姐!小姐!”见顾以画跑向门口,枣儿也只得无奈地跟着。

    而风仕哲却早已乘着轿撵离开,荣千忆似乎是有意在相府多加停留,在门房前一处花草前停留欣赏。

    顾以画见荣千忆还在,不禁松了口气,在一旁稍稍整理下仪容,再缓缓走上前去。

    “荣公子?”顾以画轻唤道。

    荣千忆看到来人是顾以画,只淡淡一笑,道:“四小姐寻本公子所为何事?”

    “无其他要紧之事,只是疑惑,荣公子为何还在此处?”顾以画跑的气喘吁吁,却尽量做出那仪体端庄的模样,心里粗粗喘着气,所问出的话也是装傻充愣,只求荣千忆能对自己多些好的印象与多一些交流的时间。

    “嗯?四小姐可是不欢迎本公子在此?”荣千忆想着知书,对着她颇为感兴趣,本就心情大好,现下却是对着顾以画调侃道。

    顾以画被荣千忆说的心里一慌,她哪里不想荣千忆在相府中多待一会儿啊,对荣千忆的话她连忙咬唇否认道:“不是,小女子不是这个意思。”

    荣千忆却是被顾以画的表情逗笑了,他轻笑一声,温声安抚顾以画道:“四小姐莫慌,本公子不过是说笑罢了!”

    顾以画一听,只得羞愧地笑了笑。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自己虽见到了荣千忆,可在他面前自己总变得卑微,还有那天生的奴性

    荣千忆本就是喜欢着前世身为小姐的知书,而自己这癞,即使披上了天鹅的皮,形态相似神韵却不像,也是肖想不到另一只天鹅的爱吧?

    思及此处,顾以画幽幽的叹了口气,看来,在模仿知书的言行举止上,是需要多下些功夫的了。

    “天色也不早了,本公子也该回府了,四小姐后会有期。”荣千忆抬头看了眼天色,荣千忆对顾以画说道。那丫鬟又不来,自己也不愿多浪费时间在这儿逗留。

    顾以画的心顿时漏了一拍,心中纵使再多不舍,顾以画还是尽量保持着那像大家闺秀一般得体的笑容,柔声说道:“那小女子送送荣公子,荣公子请。”

    荣千忆微微颔首,便先一步走向门口,笑道:“多谢四小姐,本公子便告辞了。”

    荣千忆转身进了轿撵,没有回头之意,却不知身后的顾以画多想喊住他,只是强忍着罢了。

    “荣公子慢走。”

    顾以画轻声喊道,致使轿中的荣千忆只得掀起轿帘,回送道:“四小姐也请进府罢!”

    停完这话,顾以画便看着荣千忆放下轿帘,却还是不舍地停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荣千忆所坐离开马车的身影渐渐消失,心情也慢慢变得有些失落。

    荣公子是被皇上钦点为太子少傅的,没想到他今日会来,虽是赶上了送他离开,可是到底还是错过了他来相府的时间,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能多出现在荣千忆身旁呢?太子顽劣不堪,自己又不似知书那般聪慧

    顾以画咬唇,脚下还是莲步轻移的走回芊萍院,枣儿身为顾以画的丫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默默跟着。

    顾以画一路盘算着,如何与荣千忆相遇,相处。虽不求荣千忆能明白自己,但至少能不再像今日这般无语与紧张。

    而知书见荣千忆离开,也便趁机出了府,对于府外的一切,知书还是多多少少需要参与其中的,毕竟是自己的产业,哪儿还可能置身事外?

    还是试试吧,太子那顽劣不堪的性格,因为能与荣千忆多多的相处,也不是不可忍受,或亦说还能博取荣千忆的同情,

    思及此处,顾以画一边开心一边难受,再也顾不得枣儿,便急匆匆的跑向顾青的书房,扫视一眼,却发现空无一人,也不管不顾,便迫不及待地在书房挑了几本书粗略的翻了几页便拿回了芊萍院。

    虽然顾以画学识不及知书,但前世受知书的影响,所以顾以画对一些书籍还是有些粗俗的了解的,挑着看一些简单易懂的书还是可以的。

    顾以画抱着几本书趴在芊萍院的石凳上看着,完全不顾及什么大家闺秀的仪表,许久不认真地看书的顾以画开始觉得乏味,却努力地让自己能陷入其中。

    一番挣扎下来,顾以画也便适应了很多,就连知书从府外办事回来,都没有发觉。

    知书本是匆忙回府,原以为来了,便又再走的,可当见顾以画有些反常地在温书,知书不免有些疑惑,走上前去,问道:“小姐,你趴着看书为何要如此?”

    顾以画被吓了一跳,着急地把书都盖上,心虚地答道:“就是,就是随意翻翻。”

    “哦?”知书见顾以画的反应像是在看些大人才能看的书,促狭的心思一起,便半信半疑地瞥了眼顾以画手中的书,却见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内容,也只得正经的问道:“是吗?”

    顾以画心里计量着,她清楚地知道不能让知书知道实情,所以努力地想敷衍过去,便开口应答道:“因为太子不是会常来府中学习吗?我我之前因为被太子欺负,还有我学识不够,能让爹爹”

    这番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知书知道顾以画的心思,也不再次点破,又想起此次匆忙回府,是找血月一同出去府外的。

    知书在外面培育势力,遇到了一些麻烦,好不容易想到或许可以借血月帮忙,才忙着赶回府的。

    知书赶忙开口道:“我知道了,那你接着看,我与血月出去一趟。你可知她在哪处儿?”

    顾以画摇摇头,知书见状又道:“你便好好温书罢,我去寻她。”

    顾以画担忧的点点头,想叮嘱些什么又怕知书嫌弃自己啰嗦,只能看着知书去找寻血月,不一会儿,两人便一齐离开,确定知书离开后,顾以画才缓缓松了口气。

    随后看著书也微微没了心思,心里满满是荣千忆的笑容与知书的一举一动。

    自己才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啊,虽有相府小姐的皮囊做外表,但丫鬟还是丫鬟,永远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自己如何才能模仿知书的一举一动,来拥有荣千忆呢?

    顾以画思及此处,又叹了口气,回神发现鼻尖酸涩,视线有些模糊,用手帕擦拭眼角,竟是有了水迹,也不再胡思乱想,现下是好好读书,为见着荣千忆能有多些把握。

 第二百零六章潘子修的劫难

    知书与血月匆匆的出了府,算算时间,那潘子修与千里阁彻底翻脸之事儿的日子也是近在咫尺,现下出去只得告诉与潘子修早做准备。

    为了不损失潘子修这有力的助力,所以

    知书又想到了那惨死的丫鬟芹儿,过几日该去与她烧香了,把自由契书与她烧过去,自己也能得个心安。

    潘子修仍旧住在那九州客栈,知书与血月匆匆干去,潘子修还在自顾自的酌饮着,血月可没有知书处事的安之若素与那好脾气,她一把推开门,见到潘子修的毫不在意的态度更是心急如焚。

    她与潘子修是好友,更是被同一批势力追杀之人,若是潘子修他死了,自己没了个分担重担的人,也绝不好过。

    思及此处,血月气冲冲的冲到了潘子修的面前,“砰”的一声拍了桌子,夺过潘子修手中的酒杯,潘子修瞄了血月与知书两眼,笑道:“来了?”

    血月怒目圆睁,她嗔道:“你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处饮酒,你知不知那千里阁之主就要杀上门来?”

    “知啊。”潘子修无所谓的点点头,道:“所以我才点些黄汤下肚,这样睡一觉便好了。”

    知书听闻潘子修的话语,激将道:“你甘愿做那弃子?”

    潘子修皱眉,带着些醉意看向知书,歪头,笑道:“你想的太少了,知书,他一顺藤摸瓜,牵扯上了丞相府,你,全府之人,都可能为小生陪葬。”随后那笑意更深,似是那浪荡的纨绔子弟之容更是挂满轻佻的不敬之意,潘子修道:“若不是小生惜姑娘的花容月貌,小生也断不会白白舍了性命了的嗯!”

    血月听闻潘子修的不敬之语竟是用手把人的后脑勺拍到,“砰”的一声,潘子修被血月拍的撞向桌面,痛的闷哼一声,随后却是倒头便睡,再也不理会两人。

    “诶?”血月被潘子修的举动弄得错愕,随后把目光看向知书,询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知书摇摇头,随后道:“现下他意志消沉,这几你紧盯着他,过几日想方设法把他从你们的死对头那里救出来,之后再设法通知与我,我想个办法安置。”

    “嗯。”血月应下,知书看着天色也不早了,便先离去了,只不过在下楼的时候,知书又折返到了原本焦何所在之处。

    “叩叩叩——”

    “吱呀——”

    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伶官,伶官看了知书一眼,语气淡然道:“姑娘有礼,不知姑娘这次来所为何事?”

    伶官挡在了门口,看样子是不想让知书进去,知书也不计较,想到了潘子修,随后道:“公子,能否再帮小女子一个忙?”

    “有何事便说,你是小何的朋友,力所能及的事儿自然会是帮的。”

    听着伶官的话语,不是拒绝也不是答应,知书心里抱着一线生机,恳切道:“公子可知潘子修潘公子?”

    “他也是小何的好友,这自是知的。”伶官点点头,看眼知书,又联想到潘子修,随后据小道消息传来千里阁有什么大动静,一个思绪便把这件事情想到了七七八八,不过伶官的性子向来不是主动之人,所以他等着知书开口。

    知书急切开口道:“潘公子,他近些日子会有麻烦,所以若是伶公子与另三位公子方便的话,请多多留意一下潘公子,只要保他性命无忧,小女子便感激不尽了。”

    听完知书的话语,伶官思量了一番,随后点点头,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儿,千里阁素闻强大,这趟浑水,自己定是要搅上几棍子,能让他们内部大乱几日,也是心情颇为畅快的。

    知书已经离去,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时间过得颇快,血月守在潘子修的房里,暗暗戒备,伶官则是把知书的委托与那两人细细说了一遍,知书与顾以画则是用过晚膳洗漱后,一个躺在床上心绪难宁,一个却是挑灯夜读,强撑精神。

    过了三日,正午,顾以画早早到了书房之处陪着荣千忆风仕哲两人。

    知书也正准备去书房去观摩荣千忆与那风仕哲的对弈之战,却行至门口时,看到了正向自己走来的血月,跌跌撞撞的步伐与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那面若金纸的脸色,知书大惊,也顾不得旁边还有没有人,只把血月搀扶进了耳房,随后去寻着这两日备好的金疮药。

    血月却断断续续的吐出几个字语,知书记下以后只是心急如焚,几息时间,便蹿到了丞相府外。

    “中毒,九州客栈,潘子修。”

    去另一家客栈寻了谢柏,却发现他不在,随后想到了那小药童,急急忙忙的说了来龙去脉,也没注意到药童与之前有何不同,说完后便把丞相府丫鬟的令牌给了药童,又马不停蹄的去了九州客栈,却发现那儿被几个可疑的人询问着什么人。

    知书第一反应是潘子修。

    那些人并未阻拦出入之人,只是暗暗的留心,知书的经过他们时,心里七上八下,上了楼,去了潘子修那里的住处,却发现一片狼藉,没有一个人的踪迹。

    想到了以前焦何所租住的房间,知书又急忙向那里奔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三人还有一个重伤昏迷的潘子修。

    “你可来了,现下外面那么多人,这人,可如何安置?”

    子叶询问道,随后又看了一眼知书为她倒了杯茶,然后递给她。

    知书缓过气来,接过茶灌了一口,道:“易容,去丞相府。”

    “苦厄易容之术有涉猎一二,可”伶官若有所思,随后道:“去丞相府?那何必走客栈大门,废那个时间,有容身之处,那便再好不过了,翻窗吧。”

    知书点点头,道:“小女子在丞相府后门接应众位公子。”

    “如若姑娘不嫌弃,也可以与我们一道,因为,他们已经盯上了姑娘。”

    知书心里一惊,随后门外有些细碎而谨慎的脚步声响起。

    “姑娘,得罪了。”

    “砰——”

    待千里阁之人踹开了门,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

    “怎么办护法?”

    “还能怎么办,去追啊!虽说中了那毒活不长了,可主上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青衣男子被问的恼了迁怒着手下。

    知书与三人赶到了丞相府后门,苦厄背着潘子修翻墙,伶官抱着知书,子叶也随着两人进了丞相府。

    躲过了巡视的家丁,进了芊萍院的耳房,潘子修的脸色已经惨白到近乎透明,却又些许地方透着青紫,正好房间内的血月被谢柏救治完毕,谢柏看到潘子修,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随后探了潘子修的脉象,脸色大惊,谢柏道:“快,快些把他移至另一方地方。”

    知书不解为何自己去寻的药童谢柏却来了此处,其余三人也是不明所以,谢柏看这三四人没有动静,不由怒喝道:“还不快些再去寻个院子?不然迟了我看两个一个都活不了。”

    知书听闻谢柏的话最先回过神来,她想了下,随后道:“且随小女子来,小女子知道府内有一处空置的房子,快些罢,怕晚了来不及。”

    三四人又随着知书离了院子,躲着巡视的家丁,一路上,又费了些许时间。

    “笑笑啊,你看这朵花儿开的可真明艳啊”

    “夫人,这朵花儿虽好,可是也不宜太过近了,您且注意身子啊。”

    众人在一拐角处听到了不远处两人的声音,心一惊,随后还是子叶一手提溜一个退回了不远的假山那里。

    待画眉与笑笑经过之后,画眉停在不远处,皱着眉,对笑笑道:“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么?好生恶心。”

 第二百零七章心不在焉

    谢柏看了知书一眼,知书皱眉,轻声道:“我素与她不和,这该如何是好。”

    子叶略一思索,道:“学猫叫,再学耗子。”

    随后却是开始学了起来。

    “喵喵——”

    “吱吱吱——吱!”

    时不时还发出一些碰撞声,清醒着的人都看着子叶学的神态,还真是惟妙惟肖,过了一会儿,外面才传来声音。

    “呀,是老鼠与猫吧,夫人我们还是快些走吧,免得沾染了血腥对腹中的胎儿不好。”

    “依你便是。”

    听闻脚步声与说话声远去,众人才松了一口气,知书把他们领到一间空置的院子处,道:“且放心在这里,三位公子请随小女子来。”

    出了门,知书开口道:“三位,接下来可有何打算?”

    子叶道:“我们还是要回到那九州客栈居住的。”

    知书疑惑道:“你们且不怕千里阁之人寻上门来?”

    伶官笑了一声,道:“最危险之处也是最安全之处,且救你朋友之时,我们也蒙了面纱易了容的。”

    知书的心这才放下了些许。

    苦厄又叮嘱道:“今日之事,你切莫声张出去,关于那人,我们的事儿也不可透露与他。你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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