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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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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呀?”顾以画端了盆水走进房内,血月也跟着走了进来。

    “太阳要下山了?”知书看了一眼窗外。

    “嗯,来,洗把脸。府中上下正操办着要给九夫人庆贺呢。”顾以画将湿布递给知书。

    知书简单擦拭后,血月开口道:“方才见一丫鬟在院外打探。恐怕来者不善,你们要多加提防些。”

    顾以画惊得看向知书:“谁这么快就有动作了?”

    知书的心里其实已经有数了,却不紧不慢得开口道:“无碍,静观其变。”

    顾以画见知书漫不经心的模样,自己也就只得跟着静观其变,血月虽没再作声,但却没有丝毫放下警惕。

    知书照常一般得去用了晚膳,而院子外却总是不安分的嘈杂声,大致猜得出,是在布置贺宴的事。

    “庆贺宴什么时候?”知书问。

    “后天就是了。爹爹说最近府中都挺冷清的,是该借此良机好好为府中冲冲喜。”

    知书默然。

    “小姐。”从门外走来一丫鬟,手中拿了封书信。

    知书上前接了过来:“谁拿来的?”

    “一个丫鬟,陌生得很,奴婢想可能是哪位夫人的新丫鬟也只不定。便接过信了。”丫鬟解释道。

    知书点点头,示意其退下后,便拆开了信封。

    “信了是什么?”顾以画问。

    知书看完信后,便将信放在火中点燃:“有人邀我去小叙一番。”

    “谁?”顾以画又接着问。

    知书勾了勾嘴角,不用想也知道,最按耐不住了的,除了她,还有谁?

    知书没有作答,而是接着拿起了碗筷用膳。

    顾以画见知书不说,也就不再问,只是自己实在想不通知书内心到底在打些什么算盘,这明明是迫在眉睫的要事,她怎么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呢?

    知书用完膳后,便独自在院子里闲坐,顾以画也没敢打扰,只是血月不放心得走上前。

    “怎么?”血月问。

    知书淡然一笑,说道:“没事。就是累了。”

    “累了?”血月跟着坐到了知书身旁:“不是才刚醒么?”

    知书苦笑:“不是身体,是这!”知书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心。

    血月轻叹:“我也实在想不明白,这相府有什么可待?”

    知书没有作声,血月便接着说下去,血月本事耿直之人,说起话来更是口无遮拦。

    “你说说这相府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表面笑嘻嘻,背地里却总耍花招,这样尔虞我诈的生活,难道会比平淡清贫的小百姓生活好到哪里去吗?”

    “无可奈何。这里有我要守护的人。”知书无奈的对血月笑了笑。便走回了房间。

    血月愣愣得看着知书离开,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却又似乎也有些明白了知书每日奔波,勾心斗角的生活是为了什么了。

    不日,全府上下都变得热闹非凡,众人来到了相府大堂为九夫人庆贺。

    “九妹妹好福气啊,这才多久,便又怀孕了。”那几个夫人争相为画眉祝贺,其中有几句真心,谁有知道呢?

    “我就知道你定会来。”十素走上前来,一脸欣喜的道。

    此处为相府中一处偏僻的假山后,而所有的人都在大堂为九夫人庆贺。知书也淡然一笑:“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你。”

    “你的才智只会让我更加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你。”十素感叹道,也也不再言语。

 第一百九十七章勾心斗角

    知书浅笑,恭敬的问道:“十夫人找奴婢来不会就是为了称赞奴婢几句吧?”

    “你是自然知道我的目的的。”十素肯定的道。

    “哦?”知书故意装傻,对于十夫人,她已经不想再多加纠缠了,于是懂装不懂的道:“还请夫人明示。”

    “你……”十素虽然恼火,但她没办法,只得服软道:“好,我明示,九夫人怀有身孕,我不能坐以待毙,我想你是知道的。”

    知书还是恭恭敬敬的看着十素,默不作声。

    十素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有一事你不知,据我所知,这么久以来,相爷只去过画眉那里一次,就一次怎么可能就……”

    “所以呢?”知书明知故问。

    “她腹中的胎儿到底是谁的,如今都未可知。”十素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个眼刀就射向知书,现下还在懂装不懂,着实让人气恼!

    知书无奈苦笑,却又恭敬地对十素默道:“她腹中的胎儿究竟是谁的,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十夫人您现在拿她没办法。”

    十素仿佛被戳中了痛楚脸色更加深沉起来,“那又如何?她画眉别想靠这小野种来稳固地位,有我在,那就不可能。”

    “那么奴婢祝十夫人能早日得愿以偿,奴婢就先走了。”知书行了礼,在十素面前已自唤奴婢,说明如若不是太过权高位重之人,那便是想撇清关系了,知书迈开步子正欲走。

    “等等。知书,你当真就想这样不管不顾吗?”十素走上前,诚恳道:“你我也曾合作过,在相府中也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好!我帮你。”未等十素说完,知书略一思索,表面答应下来。

    其实对于这种处心积虑,尔虞我诈的生活,知书实在是不想过的,她很贪恋平淡无奇的生活,可是在相府中那就是痴人说梦。

    知书本就无心宅斗,在情报系统刚刚建立之际,自己也是空闲不得,如今还要为相府之事分心,知书实在是分身乏术了才会如此抗拒。

    可是知书又不得不应下了,在这相府内有着自己要守护的人,何况这事关顾清,自己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呢?

    知书内心一顿怅然,自己总努力想甩开什么,都是一种无力的挣扎。

    “真的?”十素惊喜迫切的问。

    知书轻轻地点点头:“我会尽量帮你,但只此一次。”

    十素却听不到知书的下一句话了,多了知书这样的助手帮助自己已是如虎添翼。

    “此地不宜久留,奴婢就先告退了。”知书向十素行了礼,便慢慢地退下离开。

    刚走回大堂,迎面便遇上了顾以画,知书向顾以画瞥了一眼,顾以画便识趣地不作任何动作。

    “今日!是庆贺画眉又再怀身孕的良辰吉时,传令下去,全府封赏,相信,画眉定能为相府添一男丁。”顾清高兴得简直不能用词加以言语。

    “谢老爷。”九夫人恭敬地起身,正准备行礼作谢,顾清立即起身扶起。

    “你可莫要乱动,怕动了胎气啊,你且好好养胎,你要什么,传令下去即可。”顾清开口道。

    几位夫人虽都笑脸相迎,但心理终归都不是滋味。

    二夫人也是,心里的弦一刻都不得放松,自己管事不久,位置都还没坐稳,画眉便怀有身孕,而顾清今日的话,无非也是告诉了全府上下,一切都要依着九夫人,那么自己管家之位恐怕还要受九夫人打压。

    二夫人不禁有些慌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画眉借着怀孕而为所欲为的。

    而这时,顾以画也带着知书走进了大堂,顾以画一进门便客套道:“九夫人真为相府添一男丁,可当真辛苦,这今后可更要注意身子。”

    “这我自是明白。”画眉礼貌应着。

    这种表面上的功夫,相府的人都早已司空见惯了。

    随后,十夫人也带着一丫鬟走了进来,向顾清行了礼后,便入了坐。

    “这画眉有了身孕,身边总不能少了伺候的丫鬟,明便再差人挑几个懂事点的丫鬟去你院里,如何?”二夫人开口问道,如此一举,正显得她当家考虑得周全。

    顾清满意地笑了笑:“如此甚好。”

    “那画眉在此谢过姐姐。”顾清都发话了,画眉自然也是无法拒绝的,只能小心提防了。

    宴会散了之后,顾清怕九夫人动了胎气,便去了二夫人的院里。

    一路上所有人都很是安静,都彼此提防着,多说错多,安静是最好不过的选择,来到转弯路口,各自表面上打了照顾后,各自的人也就散了。

    知书跟随在顾以画身后,也一路沉默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内,血月在房外察看了一番后,确定没有人,才回到了房中。

    知书和顾以画才安心了下来:“如今府中又是人心各异,氛围中都能闻到阴谋的气息。”

    知书无奈地点点头:“这样的生活,我们不该早就该习惯了吗?”

    血月虽并不了解这勾心斗角的生活,确实很同情地看着知书。

    知书苦笑:“方才我去见了十夫人。”

    “送信之人是十夫人?”顾以画问。

    知书看了一眼顾以画,缓缓起身:“她想让我帮她,我本想拒绝,只是……”

    “所以……你还是应下了吗?”血月不忍地问。

    “嗯!”知书轻叹。

    顾以画走上前,关心道:“如今情报系统刚刚建立,你……不累么?”

    “不想管了,如今,相府之外我放不下,相府之内我依旧放不下,劳心劳力的又何妨呢?”知书很是憔悴地靠在了椅子上。

    血月和顾以画都有些不知所措,对于知书要做的事,自己并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也罢!”知书又突然坐立起来:“如今,十夫人在经过一番调查后,怀疑,九夫人腹中的孩子,极有可能不是相爷的孩子。若要处理此事,便要从这入手。”

    “什么?”顾以画惊讶出声:“想不到,九夫人为了在相府有一席之地,竟会如此不择手段,甚至不惜……”

    血月见顾以画都难以启齿,不屑道:“如此下作之人,不说也罢。”

    知书无奈摇头,道:“如今是想办法如何调查九夫人与其他男子有染,而不是讨论九夫人的贞德。”

    顾以画和血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去!”血月思索一番后,突然开口道。

    “去?去哪?”知书疑惑地问。

    “去九夫人院外蹲点,这样定能让我发现奸夫是谁的。”血月很是肯定道。

    顾以画瞥了一眼血月,目光晦暗不明,语气薄凉的道:“切莫以为相府守卫是空壳子,你若是出了事儿,知书又要劳心劳力的把你救出来。”

    血月对顾以画的说法无法组织言辞加以辩驳,只得默不作声。

    她是刺客,但却是不适合蹲点。

    知书只得开口缓和气氛道:“虽然血月身手不错,但是小姐的话也不无道理。小心些总还是好的。”

    血月听知书都这样说了,也只得作罢。

    知书苦恼地敲打着桌子,却仍旧想不出对策。

    “倒不如……”知书终于开口道:“小姐,你先让二夫人利用管事的便利,背地里暗自派人调查吧?”

    顾以画猛地拍手,欢喜道:“对啊!何况,相信二夫人也会很希望能掰倒九夫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的。”

    想出了第一步的计划,几人也终于可以勉强安心些前去休息。

    次日,顾以画特的吩咐了下人去做了些二夫人爱吃的糕点,带上了便领着知书前去二夫人院中小叙。

 第一百九十八章太子的到来

    “二夫人,四小姐来了。”丫鬟将顾以画带进了二夫人的客堂。

    二夫人正坐着,见顾以画前来,欢笑起身走上前。

    “女儿见过母亲。”顾以画正欲行礼,温婉便伸手将其扶了起来。

    “你我母女何必做这些虚的。”温婉有些嗔怪的语气说道。

    知书在一旁只静静地看着,不作任何反应。

    顾以画也便向知书伸手,知书将盘中的糕点递了上去。

    “我命人做了些娘亲爱吃的糕点,来,尝尝。”顾以画一脸幸福地笑着。

    “是吗?那娘可当真该好好尝尝。”温婉也是一脸的满足笑道。

    知书的心里还有些许疙瘩,温婉见知书一直站在旁边,也开口道:“知书也一并坐下来吃罢。”

    知书点点头,便小心的坐了下来。温婉拿起了一块糕点递给了知书,知书小心地接了过来。

    “谢谢干娘。”

    温婉满意地点点头,又轻叹道:“如今,画眉又怀了身孕,得了势,怕是不知要风光到什么时候了。”

    “女儿来此,也正有意与娘亲讨论这事呢。”本来就在想着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话引到九夫人身上来,想不到温婉自己先开了口,顾以画也便顺水推舟了。

    “哦?”温婉有些出乎意料地看着顾以画,又看了眼知书。

    知书安静的吃着糕点,方才温婉所问之事知书都已明了。

    “你?有什么发现吗?”温婉还是将信将疑地问。

    顾以画淡然一笑,拿过温婉的一只手用两手交握,随后一手拍了拍温婉的手,宽慰道:“娘亲相信女儿,对于这些,女儿多少还是明白些的。”

    “那你倒是试着说说看罢!”温婉笑着,打算权当孩童的戏言听过便罢。

    “据女儿所知,父亲一向公务繁忙,宠幸几位夫人总还是挑些时日的,而这几个月以来,去九夫人院里的,却只有一次。”

    “一次?”温婉有些诧异,想不到顾以画的话竟然如此针对性。

    “娘亲,你想,就这一次,便能怀孕?她当真那么好福气?”顾以画接着说道。

    温婉微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温婉这才恍然大悟,惊呆地看着顾以画:“难不成?”

    “女儿还只是个未出阁的丫头,对于这等事还有很多不懂,其中有什么猫腻,相信娘亲定能调查清楚,然后铲除异己。”顾以画话语未尽,就此止住。

    温婉不禁对顾以画另眼相看,也立即应下道:“好,我这就派人去差。”

    “娘亲!”顾以画忍不住叮嘱道:“记得暗自调查,莫要打草惊蛇。”

    温婉点点头,顾以画浅笑起身行了礼道:“那女儿先告退了。”

    说着,温婉便送着顾以画出了院子,便令人着手开始调查。

    回到自己院里,顾以画正打算问知书下一步的计划,知书却独自回到了房间,闭不出户。

    在这相府最为在意的当然是自己母亲,可重生的身份对换,母亲的爱却再不是给予自己。

    如同今日一般,二夫人总能顾及自己,但她心里始终向顾以画。

    知书的眼角有些湿润,前世的回忆慢慢涌入脑海,前世的自己活得虽然天真,但却很快乐。

    那时候顾清在知书的眼中就是一位宠爱自己的慈父,而自己的母亲也是像如今这般,把一切好的给予自己。

    知书就这样躺在床上,想着前世的日子,不知不觉地也便睡了过去

    等到知书再次醒来,相府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整个相府都变得忙忙碌碌,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知书走出院子,碰巧见一丫鬟端着一盘糕点经过。

    “等等!”知书叫住了那个丫鬟:“府中这般热闹,是有何事吗?”

    “这位姐姐不知道吗?”丫鬟不解地问。

    知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方才一直在四小姐院里,所以不知道。”

    丫鬟虽觉得奇怪,但还是向知书说明:“奴婢听说,是因为早上相爷上朝,群臣讨论教导太子一事,所以皇上封了相爷为太子太傅,还有国师为太子少傅,还特许太子可以来丞相府中学习,让相爷容易加以教导呢。好像明日太子便会来相府,所以才会全府上下都在打点。”

    知书点点头,对丫鬟带着谢意一笑,道:“我知道了,那你去忙吧。”

    丫鬟也浅浅一笑,便端着糕点接着走了。

    知书愣愣地站在原地,脑袋却飞速地旋转着,对于风仕哲的印象,知书还是有些的。

    皇帝一向宠爱风仕哲,所以也就导致了风仕哲生性顽皮,成天就知道欺负别人和捉弄别人,为此知书前世身为小姐进宫时还曾经教训过他呢。

    思及至此,知书忍不住笑了,风仕哲也不过是个小屁孩罢了,知书便没在多加留意。

    次日,风仕哲果然开到了相府,顾清很是恭敬地将其迎进相府大堂。

    “太傅不必客气。”风仕哲浅笑着道:父王让孤来丞相府,是来学习的。”

    顾清轻轻点头,便带领着风仕哲来到了相府的书房。

    “这里一向是臣办公务,和家中小女学习之地,虽不及宫中,但请太子多包涵。”顾清向风仕哲介绍道。

    “哦?家中小姐也有学习吗?”风仕哲笑道:“那甚好,命她来此一起与孤一起。”

    说好听是一起学习,风仕哲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又不知呢?

    “这……”顾清为难着。

    “怎么?孤的命令也不听么?”风仕哲故作恼火。

    顾清只得差人去把顾以画找来,顾以画虽觉得奇怪,却不敢不从,只得前往书房。

    风仕哲无法就是借口找个玩伴罢了,却不曾想当看到了顾以画时,风仕哲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太子,怎么了吗?”顾以画小心问。

    风仕哲从小欺负人不在少数,但对于敢还手,自己当然印象深刻,所以风仕哲一眼就认出了顾以画。但风仕哲决定努力忍着,打算慢慢折磨这个欺负自己的人。

    “没事,孤命你来,一齐与孤学习的。”风仕哲努力笑着道。

    “是!”顾以画恭敬地应下。

    顾以画还有些云里雾里,风仕哲便冲她招招手,不耐烦道“你过来给孤研墨。”

    顾以画挽了袖子上前去,磨得手腕酸麻了。

    风仕哲仍是一句否定“不行不行继续。”打发着顾以画。

    顾以画手开始打颤,一打滑竟溅出一滴墨来,滴在了乌木的书桌上。风仕哲眉头一皱,顾以画本就紧张,现下更是吓得不行,一下就跪下了。

    顾以画唯唯诺诺道:“太子太子赎罪”

    对于风仕哲太子的身份,她骨子里的那股奴性又展现出来,现下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风仕哲撇撇嘴,这般胆小听话的老鼠一般,没劲。

    “把孤的桌子擦干净了便是。孤宽宏大量,自不会和你一介臣女计较。”

    风仕哲见顾以画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顿时觉得好生无趣,才作罢了。

    顾以画心里松了一口气,只盼知书能快快过来,她是真招架不住这个混世了。

    “去把孤的书拿来,那边书架上第一本便是了。”风仕哲才安生了一会,书里的内容没看进去几个字,眼中狡黠的光芒突然一闪,冲书柜指了指。

    “是”顾以画方才松了口气,风仕哲一句话又把她吓得精神紧绷。

    “也不知道太子他为何总与我过不去”顾以画嘟囔了句,到书架前去寻书。

    顾以画拿了书正要转身,就听见风仕哲叫了她一声“四小姐!”

 第一百九十九章捉弄

    顾以画一惊,忙抬起头来,脸上就被还站着墨汁的毛笔画了个正着。

    风仕哲看得咯咯笑,还说着“孤见你样貌平淡,给你增添几分姿色,还不快感谢孤哈哈哈哈哈”

    顾以画愣在原地,手往脸上一摸,沾了一手的墨迹,当即就红了眼睛,眼泪就要往下掉。她虽非娇生惯养大的,但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知书这时候才回来,到处去寻顾以画,听下人说被太子传了去,想起先前自己曾教训过太子,他定不会轻易放过顾以画。心道不好,怕是要受委屈了。连忙往顾青书房赶,刚推开门就瞧见了顾以画的狼狈样子。

    “太子您这样对一弱女子未免有些过分了吧!”知书走进去,把顾以画拉到自己身后,“想来太子学识渊博,大概也晓得些规矩礼数,可知道仗势欺人的意思”

    风仕哲被驳得哑口无言,自知理亏又咽不下这口气,被知书这话一一顶,涨得脸色通红。

    知书本不愿意当面下了风仕哲的面子,但风仕哲实在是顽劣难改,明明年幼,手中折腾人的办法却不知道有多少,不加以制止,以后难成明君。

    “你好大的胆!敢这样教训孤!”风仕哲憋了好久才说出这一句话,“还有你,哭哭啼啼地打扰孤,烦得很,快些下去,也还让孤眼不见心静!”

    顾以画听完,早不想待下去了,转身就要走,却让知书拦住了。知书拿帕子给顾以画擦了下脸上的泪,对风仕哲说道“太子,您做错了事,难道不该道歉吗”

    “知书你别这样啊!算了吧”顾以画拉着知书的手小声劝说道:“你可别惹怒了太子。”

    说完自己就先离开了,知书没拉住她,看了风仕哲一眼,转身也要离开。

    “等下!你不准走。你把顾以画弄走了,谁陪孤读书!要么你留下来,要么再让她回来。”风仕哲心里窝着火,正不高兴着,自然不会轻易让知书离开。

    “行啊,那就我留下来。”知书不是顾以画那样逆来顺受的,自然不会由着风仕哲欺负,她也刚好想找个机会让风仕哲长长记性。

    风仕哲见知书这么轻易答应了,心里还有些疑问,但一时只想要好好报复她,竟没看透她背后的企图。

    “你,给孤去把书拿过来!”风仕哲用下巴顶着干燥的毛笔尖儿,冲知书嚷嚷。

    “您是说哪本”知书走到书架前问,翻看了下书架上的书籍,多是些治国之法,礼义仁德,风仕哲倘若能用心学进去,定能有所收获。只不过风仕哲顽劣,不愿读书,白白浪费了好才智。

    “哪本还要孤告诉你吗若事事要孤决定,那还要你做什么”风仕哲又心生一计,让你对我说话这么放肆,现在看我不累得你爬不起来!

    知书一眼便看透了风仕哲的小计谋,也不去戳穿他,只随手抽了一本出来放在风仕哲面前,微微一笑的恭敬道:“太子您要的书。”

    风仕哲找到了数落知书的机会,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可真是没用,孤要你拿个书都拿错了,放回去再去拿!孤要的不是这本!”

    “太子,您自己说,要是什么事情都要您来决定,那还要奴婢做什么不是现在又这样,也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呢,万一是在考验奴婢,那奴婢可不能照做了,不然可辜负了太子的良苦用心。”知书斜站着,恢复冷冷淡淡的神情道。

    风仕哲恨得牙痒痒,但不好驳了自己的面子,竟无处发火,只得抱着那本生涩难懂的兵法生闷气。

    没过多久风仕哲就看不下去了,把书往桌上一砸,不耐烦的说道“孤看完了,换下一本去。”

    知书拿著书一笑,计量了下时间,促狭的笑道“那太子可真是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风仕哲听着知书不冷不热的嘲讽,一拍桌子怒斥道“别拿了,去把孤的毛笔都洗了!没洗干净别回来。”这毛笔里夹着根不知原来被放在哪,从未洗过的杂毛,墨水已经渗透进去,根本洗不掉了。风仕哲说完后得意洋洋的猜想,这次你总没办法了吧。

    知书拿了毛笔缸,从井中打了水上来,水中过了两遍就看出风仕哲有意刁难,那笔根本洗不干净,任是怎么搓洗,颜色都毫无消褪的痕迹。知书看了下仆人牵进来的一只黑毛山羊,大约是要杀了做饭的,突然有了办法。

    知书拿了笔缸回来,风仕哲伸手便要抓那只黑色的毛笔。拿到手里后,装作细细打量了一番,不满的仰着头问道“这笔怎么没洗干净,别找理由说是洗不掉了,自己想偷懒就别赖笔。”

    知书早料到风仕哲有所刁难,一点也不恼,她又笑道“太子你有所不知,这是黑山羊的毛做的,自然是黑色的,若是被我洗白了,那可要找采买的麻烦了。黑山羊毫笔比寻常笔要金贵些,耐用且柔软,拿给太子用的自然是最好的。您常在宫中,自然是不知道是市面上的货物了。不信您点了水在手中试试,自然是不会掉色的。”

    说完知书拿毛笔在风仕哲手一划,留下墨色的印记。

    “啊呀!竟然掉色了怕是真买到了滥竽充数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心的买的,害得弄脏了太子金贵的躯体。”知书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佯装要去找人询问问罪的样子。风仕哲使劲擦着手里的墨迹,却怎么都擦不掉,反而越抹越糟。

    “你给孤回来!”风仕哲使劲砸着桌子,一点形象不顾了,大骂道:“你这个死丫鬟竟然敢耍孤!”

    擦了好长时间知书都没回来,风仕哲越想越委屈,平常最爱干净的他此时差点掉下眼泪来。

    知书在门后看了许久,最后还是心软了。到底只是个孩子,何必跟他置气。现在顽劣,总归是会懂事的啊。知书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头一阵悲伤涌起。她也是曾有过孩子的。

    知书端了温水稀释过的醋,盛在铜盆里,蹲在风仕哲身边,把他的手拿过去“你听话点我就给你洗掉。”

    话音未落便拿布轻轻地给他擦手,风仕哲看着看着眼泪就掉了。

    “我想我母后”风仕哲突然开口了,他说完之后才觉得丢脸,从小到大还未曾有谁敢触自己的逆鳞,都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只因他是太子,自己装作少年老成的样子,但终究还是一个小孩子而已,风仕哲不好意思的看了知书一眼,随后把头埋了下去。

    知书愣了下,擦净风仕哲的手,在他头上轻轻摸了下,风仕哲也不抵抗。

    风仕哲朝着知书离开的方向一直看着。明明是个只比自己大几岁的人,为什么那么像母后呢。一时间,他连对知书捉弄自己的愤怒都忘了。

    知书走进书房,风仕哲还坐着发呆。知书在他桌上敲了下,道“太子,到了读书时间了。玩闹也该歇歇了,不然丞相知道了,是要罚你的。”

    “不读!你少管孤,还轮不到你来管我!”风仕哲有些不高兴,什么道理都听不进去。

    “太子殿下,您不觉得辜负的皇上对您的期望吗”知书见风仕哲如此顽劣不堪,难以沟通只好用皇帝来压他。

    反而风仕哲听闻这事儿有着更加变本加厉,无理取闹的意思,把知书往外一推,双眼通红的怒道“你出去,别老拿父王压孤!孤讨厌!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知书看着紧闭的门,随后离开了。

 第二百章太子太子

    风仕哲听了听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推开门一看,知书已经不知去了哪。一下子也没劲了。

    便就坐着发呆,结果刚一看见知书回来的身影,又坐回去装作生气的样子,等着她来哄自己。结果等来等去也没看见知书进来,就伸头去寻她,结果就撞见了知书盯着他。

    丢死人了,想法一出,风仕哲心里委屈暗想,为何会如此期待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丫鬟来安慰自己呢?虽如此想,但表面装得云淡风轻。

    “太子,奴婢见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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