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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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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众人都于心不忍。
“丞相爷的令牌在这儿,那丞相爷定会清正廉明,还有那掌议,定会为我们做主的,我们也要向这小公子状告那官差头头还有县太爷,我们便不信,我们闹大起来,那皇上岂能坐视不理!”
又有一人言,要看着众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全靠在场的十几个官差吃力的维持。
县太爷额头上的汗滴滴答答的掉,那袖子擦赶不上掉的速度,看了知书一把,却又看到了叶淮射过来的眼神,县太爷只能又低下了头。
这官差头头原本是那妻子的弟弟,整日游手好闲,经不住自己妻子的枕边风一吹,便给了他一个官差头头的职位做着,本意是磨炼他的心志,却未曾想却是如此的作威作福,。
知书原本想放过这官差头头一把。没想到这官差头头罪大恶极,闹得民沸人怨,百姓现下更是趁着机会爆发出来,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剥其骨。
这儿,那便就不是她所能制止的了。
官差头头看了一眼县太爷的脸色,又看了一眼围观群众的神色,只觉得心如死灰。
“请丞相爷给我们百姓一个公道。”话音一落,原本还情绪的围观的百姓们便齐刷刷的都跪了下去,在跪下去之时,温浔只觉得白影一闪,看着跪在地上各色衣裳的百姓,就是不见方才看见的一白色身影。
围观百姓跪在地上虽不大吵大闹了,可静默无声中有些女子时不时地低声抽泣着,气氛更为压抑了,四面八方赶来的百姓越来越多,许多摊位的摊主都过来了,听说了这事儿后也默不作声的跪了下来。
县太爷的汗下落的更猛了,他又看了一眼知书,那叶淮道:“县太爷,现下罪状确凿,请县太爷定罪吧。”
叶淮的话棱模两可,既把县太爷给逼了一步,又隐去了对官差头头的言语,县太爷忽而起身,对周围的百姓和蔼的道:“请各位百姓平身,本官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不,请县太爷当众宣判且惩戒那两个不法之徒。”知书终于开了口。
县太爷也只能点点头,随后厉声道:“来人啊,把这两个一个为虎作伥,寻滋挑衅的地头蛇刀四,还有一个狐假虎威,作威作福的官差各打四十大板,并押入牢内看守!”
“多谢大人!多谢公子!”两人被官差拖走后,围观的百姓们喜极而泣,随后对县太爷磕了一个头,又朝知书的方向过去磕了两个头,随后才起身,纷纷散去,温浔依然追随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果然让他不失所望,那白色身影在一不远处的茶摊内静静地看着这边的动向。
官差走了,围观的百姓也散了,知书对那叶淮行了个礼,随后道:“多谢叶掌议了。”
又对那三个人行了礼,又道:“多谢三位公子出手相助。”
“不必多礼。”子叶微微弯腰,回了一个礼,随后对苦厄与伶官忍无可忍的笑道:“我们该走了,与这小公子说一声吧。”
两人点点头,子叶对知书道:“我们还有要是在身,便告辞了。”
温浔忙道:“哪位公子请留步。”
子叶刚走两步便被温浔的唤声唤住,他回头,却见温浔指了下还在地上躺着的周大头。
子叶轻笑,随后蹲子一拇指按了一下那周大头的后颈食指与中指并拢顺着快速转了半圈,随后又一拍那自周大头的脑袋,笑道:“好了。”
周大头迷迷糊糊摸着头的醒来当场骂骂咧咧起来:“娘!哪个狗日的龟儿子这么缺德,打晕了老子。”
第一百八十四章情愫
“咦?戏儿这么快便就散了?人呢!”
没有理会周大头的咧咧,知书与叶淮到了那些学子的面前,知书关心的询问道:“你们可无碍?”
“无碍。”所有的学子都摇摇头,随后一学子感叹道:“这还真是民生皆百态,人性的丑恶,那些谄媚,欺软怕硬,书上所言的东西现下可都是活生生的发生了。”
“是啊,人不可貌相,谁知道平时在我们国子监内伶牙俐齿却也乖觉的小公子,却是丞相府那边的幕僚,果真让我们这些老古板吃了一惊啊。”
知书先是促狭一笑,忙笑着摇摇头,道:“哪儿啊,学兄们称老古板可不是折煞了国子监内的几位先生么?是学弟还要向各位学兄多多学习才是啊。”
“是啊,看着那小官瑟瑟发抖却又阿谀奉承的样子,又对手下之人作威作福,那面具真真是变换得如火纯青。”
“官大一级压死人。”叶淮也开口告诫着那些学子道:“丞相比一小小的县衙官衔不知高了多少,但你们且不要小看了官场的黑暗,今天你有可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明天就有可能沦为阶下囚,今日所带你们来的用意也是一样,虽不知会出这样的意外,但你们,该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像之前学弟所言的民生百态之理,我们觉得我们该贯彻实质一下。”
众学子恭敬的对叶淮行礼回道:“是。”
叶淮随后到了众学子的那方,对知书弯腰行了一礼后,感激道:“多谢伊学弟的朋友出手相救,不然那罗亚出了何事儿,本掌议真不知道该对那四位老顽童交代。”
“无妨,无妨。”知书微微一笑,随后道:“同为学子,况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也是应该的。等下便是晌午了,学弟做东,请各位学兄一定要赏脸。”
叶淮却是摇摇头,并不回答知书的话语,而是询问道:“学弟,看你们这儿地势空旷,能否借学兄一用?”
知书不疑有他,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叶淮又道了声谢,随后招呼着众学子中的杨名杰王烽还有其他几人道:“你们几人随我来。你其他人原地等候,不许乱跑。”
知书不知叶淮带了些许学子走是为了作甚,她的目光已经在面前这白衣翩翩的男子身上打转了,正是荣国公的那位独子荣千忆,只觉得心里不喜,不由得一阵反感。
“小公子?好久不见了,可别来无恙?”
知书注意到了荣千忆,那把指挥着两个大汉把那椅子搬回去的温浔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之前一直注意的那个白衣公子。
荣千忆对知书称呼,可疑的停顿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常态问候。
知书也不计较,抬眼看了荣千忆一眼,多年的家教礼仪让她不好在别人面前失了仪态,随后便客气而疏离的道:“无恙,不知荣公子驾到,有失远迎。”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套。”荣千忆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是看到了叶淮带着一群学子浩浩荡荡的这才尾随过来的,之前看到了知书那种临危不乱的气势,还有一种让人不能理解的看破一切之后的沧桑之感,收回思绪,他就着方才之事道:“方才小公子还真是临危不惧,颇有那大将风范啊。”
知书并不想搭理荣千忆,如若不是她良好的教养摆在那里,知书早就想转身走人了。但面上的功夫不能不做足了,她微微颔首道:“是荣公子过奖了。”
说起来知书与荣千忆前世今生如若不是前世出了顾以智那档子事儿,可能就是大人串门之时小时候的玩伴而已。
知书对着荣千忆处处客客气气的,但对着荣千忆的恶意却是没法儿收敛。
她道:“荣公子事务繁忙,却是不知荣公子为何会有空来这儿小小的赌场,如若无事,便请荣公子还是快些回去处理事务罢,不然耽搁了事情可是小人的错了。”
荣千忆听闻知书的话语,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他不知为何这那小时候玩得好好的一丫鬟为何会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荣千忆正想告退后转身欲走,却被在想行礼之时被一男子打断。
“公子请留步。”温浔早就注意到了这白衣男子,谋士向来最会看人,他通身一扫视,便能知道此人能否结交,会不会为自家的主子带来利益,谋士自是为了自家主子谋取利益的最大化,结交最有利自家主子的人,为自身能过上最舒适的生活而努力,谋士生存靠的是脑子,是脑子中的计谋,我们天生便有这专门为人出谋划策的天赋,主子能发展好了,我们便吃香喝辣的,,主子若是倒台了,我们也就西北风都喝不上,且还会有牢狱之灾。
温浔回想起了师父的谆谆善诱,随后想到这是何处,便把那想法给拾掇好,随后又恭敬的对停下了脚步的荣千忆道:“请公子这边来,在下有话儿对您说。”
知书的眼神看向他们行到一边的一瞬间转化为阴霾,随后又恢复透澈的感觉,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的看着街道。
一旁的学子们看不过去,却跟知书又无何几熟的,只能三三两两的也随着知书的样子站着,也有些好奇叶淮带人出去为何还不回来的。
前世还是身为丞相府小姐的知书,小时候为了画那一株梅可是没少往那荣国公府里跑,且一呆便是一整天,荣千忆也在一旁陪同,丞相府素来与荣国公府交好,荣国公老年得子,自是把那荣公子给宠在了心尖尖,日日见丞相府内的娃儿来,而自己这娃儿也瞧着对这丞相府的女娃儿有意思,荣国公夫人的心思便活泛开了,在荣国公的枕边这么一吹风,荣国公择日便对顾青道了,可却还是被顾青征询了还是身为小姐之时的知书,那知书一口给拒了,这件事儿便又不了了之。
知书画好了梅,却也没去了荣国公府,如此便过了五六年,知书可以行及笄之礼了,也未曾见过荣千忆,直到再过两年后,顾以智恢复了神智并祸害了不少姐妹,正好上林苑选亲,那吴国的宋明哲看上了自己,自己为了逃脱妹妹的毒害,便与宋明哲许了婚配。那荣千忆也不知是从哪儿的消息中得知知书要远嫁吴国,便千里迢迢的从一处地方赶了回来,约自己去了莫名湖畔见了一面。
那时的谈笑风生,那时的笑语晏晏,全都被顾以智算计到位,自己原本可以幸福美满的家庭,全部被顾以智算计了,家破人亡,惨死异乡,可怜还连累了一衷心护主儿的。
知书心里装着事儿,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正好不远处两三个学子抬着一张桌子,有几个又用箩挑着菜,叶淮深蓝色的衣衫也与那怀中的三四颗大白菜相映成趣。
菜市场离这儿不远,知书想着他们可能去买菜回来自己开灶了,可是那一张桌子赌坊不缺啊。
思绪抽回,知书收敛好情绪便迎了上去,笑道:“等下请你们去拿芸香楼一抱口腹之欲,却如何是买了一堆的青菜?”
叶淮对知书笑而不语,随后指挥三个抬桌子抬得气喘吁吁的王烽杨名杰与一不知名的学子道:“把那桌子放在赌坊的左侧边。”
又对挑着菜的两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学子道:“把菜放在桌子边脚便可了。”
知书看他们汗流浃背,便唤人取了一两壶水还有茶碗来。
第一百八十五章情窦初开
“都渴了吧?”不一会儿,大汉便两手提着两水壶,头顶一摞碗,知书接过了其中一壶差点被坠的一个踉跄,知书道:“这儿有凉水有凉茶,渴了的可来自取一碗啊。”
知书瞅了下周围,随后却是发现周大头不见了,叫住放下了碗和水壶在案桌上的大汉,问周大头的下落。
那大汉道:“见大头上了二楼,眼睛直迷糊,许是上去睡了吧。”
知书点点头。
荣千忆对与温浔说了什么基本没在意,因为他的神思已然遨游天外了。
荣千忆想不通为何一个丫鬟,会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从第一次见面时起便是这样,那手握碎了杯子,第二次稍微好点,这次直接恶语相加了。
温浔也没瞧出这荣千忆已然神游天外,他继续努力的说着条件一系列的分析出口成章,就等荣千忆开口应答了。
温浔在努力,那边的叶淮也不闲着,都招呼了学子喝过水后才让他们去了那左侧有着大树的桌子边,神情泰然自若,随后对那些学子,怎么看,都似不怀好意的神情看着众人,严肃道:“看到了面前的这堆菜与这桌子了吧?”
众学子看叶淮严肃的神情都不禁紧张的点点头。
叶淮忽而一笑,让众学子在这儿大热天儿打了个寒颤,叶淮继续道:“那便好,一人一颗菜,银两不计,但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十钱以上把这菜卖出去。”
众学子讶然,目光纷纷不解的丢向叶淮,叶淮眉一挑:“看我作甚,我也卖,若是规定时间者卖不出去,那便不用吃等下伊学弟做东请的膳食了。”
此言一出,叶淮首然又抱起了一颗白菜,正准备朝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儿去,却被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唤停了脚步。
“叶学弟!却也是好久不见那。”起步欲走时,低沉而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叶淮茫然的转身望向来人。
“原来是荣学兄,上次桃花林一见,都未曾能打声招呼呢。最近可别来无恙?”一瞬间,叶淮便认出了这白衣男子是谁,对于他出现在这儿说不讶然才是讶然的。
上次桃花林是宣王风琛竹所举办的,叶淮与风琛竹不熟,但听说了前些日子去了岩断山青龙寺学艺荣千忆回来了,叶淮一迟疑,便接了帖子,奈何与宣王不熟之人宴席排在一里之外,原本想开宴席之前与那荣千忆好好寒暄一番的,却未曾想到荣千忆与一女子姗姗来迟,宴席以后荣千忆又醉了酒,自己也不可久留,两人便如此擦肩而过了。
此次叶淮一提起,荣千忆自然是想到了那次桃花林,却是不知叶淮在自己的脑海回忆的何处,想不出来只能摇摇头,带着歉意道:“倒是无恙,只不过那日还真不知叶学弟会到场,学兄一时高兴便喝大发了。”
叶淮笑笑,荣千忆上下打量了叶淮一眼的服饰,拍拍他的肩膀,赞许道:“且还不错嘛,都当上国子监的掌议了,也好久未曾去看过四位老先生了。”感叹了一句随后眼神回到叶淮怀中抱的稳稳的大白菜道:“你们在这儿手中都抱着白菜作甚?”
叶淮看了一眼手中的白菜,想着要给其他学子们标榜,随带着歉意对荣千忆道:“临场的小试题,不说了,我们要去卖菜了,改日学弟会请学兄喝几杯的。”
荣千忆点点头,随后一些学子不情不愿的抱着白菜磨磨蹭蹭的出了桌外边儿。
叶淮倒是放的开,他朗声对学子们道:“来,随着我大声吆喝,卖白菜了,二十文一颗,货真价实,不重,回去炒了不香不要钱。”
“呵呵哈哈哈。”听到叶淮如此的吆喝声,知书忍不住一乐,随后却是只有闷闷的乐着,不再表露出来。
温浔在靠着树干看着在太阳下晒着卖白菜的学子们的知书,低语道:“那人对你以后的道路会有很大的帮助,我拉拢他之时,他却摇头拒绝了,最后却还是对我说道“文书很快会帮你们办好也送至这里”。那人儿,你有何意见??”
“眼不见为净。”知书睥睨了温浔一眼,轻笑一声,随后把腰间的荷包递给了温浔,她道:“我且还有些许要事要办,这些银子等下请他们与弟兄们搓一顿,那些送来的贺礼晚上拆了给统算好,还有算好每一日的账,盈利多少,亏本多少,以便省事儿。”
温浔点点头,对知书回以一笑,知书也笑了一下,对温浔行了个礼,客套道:“赌场便托付与你,劳烦了。”
温浔摇摇头,目送知书的背影远去,心里却是开始疑惑,那男子哪里招惹这人了,为何这人会讨厌与他呢?
温浔对知书与荣千忆好奇了起来,随后也未曾忘了知书的吩咐,只是他们各忙各的温浔也只得先歇下了这心思。
荣千忆望着知书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炷香后,叶淮便已把他怀中的白菜给卖了出去,得了十几文的铜钱,放在了方才被搬来的桌上,又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了纸与笔记着数儿。
“可让你久等了。”随后叶淮便到了荣千忆的身旁,问了一声,又打量了一眼周围,更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荣千忆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出言道:“她已经走了。寻她何事儿?”
叶淮只得的遗憾道:“只是好奇,她是哪家的小姐,想留个联络方法。”
荣千忆眉一挑,好奇道:“她是如何招惹与你的?你又是如何知她是女子身份的?”
叶淮应答道:“那日她女扮男装去了我们以前经常去的书生聚集处,被我识破了,而后邀请她去参加了国子监内的辩论赛,学弟们还有先生们都对她的口才与见识心服口服,且还十分看重她,并不是招惹。”
荣千忆点点头,随后双手环胸,越发好奇了,一个丫鬟哪儿来的见识,只不过看方才她那与旁人不同的魄力,却是让荣千忆心中生起了名为“好奇”的浓浓迷雾。
只不过听方才这叶学弟的臆想,终于还是忍下心打破他的美梦道:“她是一位丫鬟,丞相府内的丫鬟。”
叶淮心里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荣千忆,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荣千忆嘴角又噙着笑意对叶淮把他们相见的三次过程都说了出来。
叶淮的心里满是对知书满满的佩服,看向了荣千忆更是从以前的敬慕变成了羡慕,他想,是不是自己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了?
思及此处,他接着向荣千忆追问道:“她那她贵姓芳名?”
“知书。”
荣千忆悠悠的道了两个字。
赌坊那边的事儿都是知书在处理,这几日顾青也忙于公务,顾以画便闲了下来,绣了一会儿手帕,却还是心神不宁的,脑海里都是那荣千忆温润而虚弱的面容。
“哎呀——”
走神一不小心,顾以画便扎到了那手指,急忙放下绣样,把手指放入口中吮吸止血。
脑海还是那荣千忆温润而虚弱的容颜,还是不放心那宣王爷真会把那些珍贵草药寻来。
顾以画又想到了一人,多寻一人,救治荣千忆的性命便多了一层胜算。
思来想去,顾以画还是起身开了门,直向院外的某个方向奔去。
顾以画直直去到了温婉所居住的别院,正好温婉也在院中,石桌上摆放着几只羊毫笔,还有一方墨砚,摆着一块墨,一块花型镇纸,几张宣纸,看样子温婉是要作画。
第一百八十五章情窦初开
“都渴了吧?”不一会儿,大汉便两手提着两水壶,头顶一摞碗,知书接过了其中一壶差点被坠的一个踉跄,知书道:“这儿有凉水有凉茶,渴了的可来自取一碗啊。”
知书瞅了下周围,随后却是发现周大头不见了,叫住放下了碗和水壶在案桌上的大汉,问周大头的下落。
那大汉道:“见大头上了二楼,眼睛直迷糊,许是上去睡了吧。”
知书点点头。
荣千忆对与温浔说了什么基本没在意,因为他的神思已然遨游天外了。
荣千忆想不通为何一个丫鬟,会对自己有着这么大的敌意,从第一次见面时起便是这样,那手握碎了杯子,第二次稍微好点,这次直接恶语相加了。
温浔也没瞧出这荣千忆已然神游天外,他继续努力的说着条件一系列的分析出口成章,就等荣千忆开口应答了。
温浔在努力,那边的叶淮也不闲着,都招呼了学子喝过水后才让他们去了那左侧有着大树的桌子边,神情泰然自若,随后对那些学子,怎么看,都似不怀好意的神情看着众人,严肃道:“看到了面前的这堆菜与这桌子了吧?”
众学子看叶淮严肃的神情都不禁紧张的点点头。
叶淮忽而一笑,让众学子在这儿大热天儿打了个寒颤,叶淮继续道:“那便好,一人一颗菜,银两不计,但必须在半个时辰之内,十钱以上把这菜卖出去。”
众学子讶然,目光纷纷不解的丢向叶淮,叶淮眉一挑:“看我作甚,我也卖,若是规定时间者卖不出去,那便不用吃等下伊学弟做东请的膳食了。”
此言一出,叶淮首然又抱起了一颗白菜,正准备朝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儿去,却被一声有些熟悉的声音唤停了脚步。
“叶学弟!却也是好久不见那。”起步欲走时,低沉而磁性的男声插了进来叶淮茫然的转身望向来人。
“原来是荣学兄,上次桃花林一见,都未曾能打声招呼呢。最近可别来无恙?”一瞬间,叶淮便认出了这白衣男子是谁,对于他出现在这儿说不讶然才是讶然的。
上次桃花林是宣王风琛竹所举办的,叶淮与风琛竹不熟,但听说了前些日子去了岩断山青龙寺学艺荣千忆回来了,叶淮一迟疑,便接了帖子,奈何与宣王不熟之人宴席排在一里之外,原本想开宴席之前与那荣千忆好好寒暄一番的,却未曾想到荣千忆与一女子姗姗来迟,宴席以后荣千忆又醉了酒,自己也不可久留,两人便如此擦肩而过了。
此次叶淮一提起,荣千忆自然是想到了那次桃花林,却是不知叶淮在自己的脑海回忆的何处,想不出来只能摇摇头,带着歉意道:“倒是无恙,只不过那日还真不知叶学弟会到场,学兄一时高兴便喝大发了。”
叶淮笑笑,荣千忆上下打量了叶淮一眼的服饰,拍拍他的肩膀,赞许道:“且还不错嘛,都当上国子监的掌议了,也好久未曾去看过四位老先生了。”感叹了一句随后眼神回到叶淮怀中抱的稳稳的大白菜道:“你们在这儿手中都抱着白菜作甚?”
叶淮看了一眼手中的白菜,想着要给其他学子们标榜,随带着歉意对荣千忆道:“临场的小试题,不说了,我们要去卖菜了,改日学弟会请学兄喝几杯的。”
荣千忆点点头,随后一些学子不情不愿的抱着白菜磨磨蹭蹭的出了桌外边儿。
叶淮倒是放的开,他朗声对学子们道:“来,随着我大声吆喝,卖白菜了,二十文一颗,货真价实,不重,回去炒了不香不要钱。”
“呵呵哈哈哈。”听到叶淮如此的吆喝声,知书忍不住一乐,随后却是只有闷闷的乐着,不再表露出来。
温浔在靠着树干看着在太阳下晒着卖白菜的学子们的知书,低语道:“那人对你以后的道路会有很大的帮助,我拉拢他之时,他却摇头拒绝了,最后却还是对我说道“文书很快会帮你们办好也送至这里”。那人儿,你有何意见??”
“眼不见为净。”知书睥睨了温浔一眼,轻笑一声,随后把腰间的荷包递给了温浔,她道:“我且还有些许要事要办,这些银子等下请他们与弟兄们搓一顿,那些送来的贺礼晚上拆了给统算好,还有算好每一日的账,盈利多少,亏本多少,以便省事儿。”
温浔点点头,对知书回以一笑,知书也笑了一下,对温浔行了个礼,客套道:“赌场便托付与你,劳烦了。”
温浔摇摇头,目送知书的背影远去,心里却是开始疑惑,那男子哪里招惹这人了,为何这人会讨厌与他呢?
温浔对知书与荣千忆好奇了起来,随后也未曾忘了知书的吩咐,只是他们各忙各的温浔也只得先歇下了这心思。
荣千忆望着知书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炷香后,叶淮便已把他怀中的白菜给卖了出去,得了十几文的铜钱,放在了方才被搬来的桌上,又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了纸与笔记着数儿。
“可让你久等了。”随后叶淮便到了荣千忆的身旁,问了一声,又打量了一眼周围,更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东西。
荣千忆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便出言道:“她已经走了。寻她何事儿?”
叶淮只得的遗憾道:“只是好奇,她是哪家的小姐,想留个联络方法。”
荣千忆眉一挑,好奇道:“她是如何招惹与你的?你又是如何知她是女子身份的?”
叶淮应答道:“那日她女扮男装去了我们以前经常去的书生聚集处,被我识破了,而后邀请她去参加了国子监内的辩论赛,学弟们还有先生们都对她的口才与见识心服口服,且还十分看重她,并不是招惹。”
荣千忆点点头,随后双手环胸,越发好奇了,一个丫鬟哪儿来的见识,只不过看方才她那与旁人不同的魄力,却是让荣千忆心中生起了名为“好奇”的浓浓迷雾。
只不过听方才这叶学弟的臆想,终于还是忍下心打破他的美梦道:“她是一位丫鬟,丞相府内的丫鬟。”
叶淮心里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荣千忆,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荣千忆嘴角又噙着笑意对叶淮把他们相见的三次过程都说了出来。
叶淮的心里满是对知书满满的佩服,看向了荣千忆更是从以前的敬慕变成了羡慕,他想,是不是自己对那位姑娘一见钟情了?
思及此处,他接着向荣千忆追问道:“她那她贵姓芳名?”
“知书。”
荣千忆悠悠的道了两个字。
赌坊那边的事儿都是知书在处理,这几日顾青也忙于公务,顾以画便闲了下来,绣了一会儿手帕,却还是心神不宁的,脑海里都是那荣千忆温润而虚弱的面容。
“哎呀——”
走神一不小心,顾以画便扎到了那手指,急忙放下绣样,把手指放入口中吮吸止血。
脑海还是那荣千忆温润而虚弱的容颜,还是不放心那宣王爷真会把那些珍贵草药寻来。
顾以画又想到了一人,多寻一人,救治荣千忆的性命便多了一层胜算。
思来想去,顾以画还是起身开了门,直向院外的某个方向奔去。
顾以画直直去到了温婉所居住的别院,正好温婉也在院中,石桌上摆放着几只羊毫笔,还有一方墨砚,摆着一块墨,一块花型镇纸,几张宣纸,看样子温婉是要作画。
第一百八十六章宣王与将军
“姨娘福安。”
顾以画按着礼仪对温婉行了个礼。
可温婉眼神却专注于画上,压根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就算是有人进来了,温婉在作画之时也不会独自去招待你的。
顾以画见温婉不回应也不恼怒,则是轻轻的绕到了温婉身后,看着桌上吗一张洁白的宣纸。
顾以画随着知书久了,便也摸索出了知书作画时的一些小习惯,只是不知这姨娘与知书的作画习惯相同与否,不过顾以画知道,她们作画都不愿被打扰。
过了两炷香的时间,温婉提起了笔,做完画,便又放回了原处,这才抬头,松动了下筋骨,正想唤人来给自己一下,却没想到后面有人,一双柔若无骨的手直接给捏了上来。
开始手还有些生疏,顾以画前世当丫鬟之时手艺便一直在了,哪怕互换了灵魂,顾以画慢慢的也找到了感觉,不轻不重用着正好让人舒服的力道来着温婉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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