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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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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知书瞥了一眼底下,着实吓得不轻。

    焦何轻蔑一笑,不屑道:“怕高还要上屋顶。”

    知书努力的定定神,反驳道:“你懂什么,很多事不是怕就可以不做的。何况我想看到全部的夕阳,想得到什么,总得需要代价的。”

    不知是知书说到了焦何共鸣之处还是如何,焦何竟然轻叹了口气。

    知书也不闹了,只好奇得看着焦何。

    焦何被看得浑身不对劲,不耐烦得问:“你这丫头片子看什么呢?”

    “从来找你就觉着你不对劲。”知书手撑着下巴,还是那样侧看着焦何:“如今还叹气了,真想不出,一个无牵无挂的大男人有什么忧愁。”

    “无牵无挂?”焦何又是苦笑一声:“你从认识我,便说我无牵无挂,我也不曾否认,只是这无牵无挂的其中滋味又有谁知?”

    知书对于焦何突然的反应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还如何是好。

    “你知道吗?我自小父母双亡,妹妹被土匪劫去时,作为哥哥的愧疚了无助。她生死未知,一点消息都没有,却至今都无法从我心中散去。”

    知书想着开解道:“你不是还拜入了无涯门下么?学的一身好武艺,瞧,现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把我带上屋顶?”

    知书原本想打趣他,让他心情能好些,谁知焦何却深埋着头,轻声低语道:“现下还不是孤身一人?”

    知书拍了拍焦何,眼光投向了渐渐下沉的太阳:“孤身一人又如何,虽饱受孤独,可是若身边都是些各怀鬼胎的人,又会好到哪里去?”

 第一百三十三章知书的为难

    焦何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知书。

    “她们各怀心机,今日这个想杀我,明日那个想杀她,都是为了权利,这样的人陪伴,心才是真的孤独。”

    “她们?”焦何下意识地抓住了知书语句中有用的信息反问道,正想循循诱导知书能说出些有利于自己了解她身世的来源。

    知书却在他开口之前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妄念,淡漠道:“你不必问,这些是我的宿命,我一样不会向你阐明。”

    “宿命?如此说来,那也是我的宿命?只是为何你如此深信宿命?”焦何被人看穿心思有些不悦,而更为不悦的,是他对知书那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转念,因为知书毫不留情而直白的隐瞒从而震惊自己的情感。

    知书苦笑,叹息道:“因为除了相信宿命,我找不到任何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有意义的理由,找不到努力活着的理由。”

    话说到最后一句,知书已然眼眶红艳,鼻尖酸涩,视线模糊,知书用手那拿起手帕掩嘴,努力的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低头对焦何呢喃出声道:“抱歉,失态了。”

    焦何正准备摇摇头,想安慰知书,却听知书话锋一转,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道:“所以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这是注定他要去承受的,什么艰辛,孤独寂寞,人所惧怕的,承受过不就什么都不是了?重要的是让自己活着,而且是精彩的活着。”

    焦何看着情绪变化如此的快的知书,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一个小小女子心胸都能如此豁达,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又有何理由还放不开?且那种想要把利益关系的互相利用而转换为朋友关心,还是急不得的。

    “但”焦何看了一眼知书,回想起了那一次她的提醒,又为难道:“你道在下回去后会被那主上暗算,那未来,在下又该何去何从?”

    “这”知书沉吟了一会儿,心中细细回想着前世所发生的事儿,以求能为那焦何能寻一出身之路,思量了一会儿,随后便抬头直直的望着焦何道:“你可知自由那一处,在临口有一处自由杀手的聚集地。焦公子,能否为小女子做些事儿?”

    知书的话儿说了一半留了一半,她欲言又止,随后见焦何未曾注意自己,便歇下了继续说的心思。

    听知书话语到那处便戛然而止的焦何心里已然猜出了七八分,知书想让他做什么事儿。

    两人第二次交集之际便已说明,她与自己本就是利益交易之人,这位小姐已然帮了自己这么多,若是自己出尔反尔岂不是太欺人太甚了?

    现下在此女子心中,自己于她还可能是那种利益利用的关系,并未曾同自己一样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情感,焦何心里颇为不喜。

    但不管如何说,这位女子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随后还助自己完成了任务,无论如何,这位小姐还是值得成为自己信任的朋友的。

    思及此处,焦何略微侧身对知书抱拳行了个江湖之礼,面上很好的掩饰着心中翻腾的情绪,肯定道:“在下愿为小姐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万所不辞”

    知书看了一眼爽快的焦何,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但也不再迟疑自己的想法,她先是皱眉,随后微微一笑,礼貌但语气有些冷然,她道:“小女子不用焦公子为自己赴汤蹈火,也不用焦公子为小女子上刀山下火海,小女子只是想求焦公子为小女子件一点事儿,焦公子可知在那临口之处有一地方是那自由杀手的聚集地?”

    焦何点点头,也不接话,他想听听看,知书所言是否与自己那心中猜测一般。

    知书也不理会焦何的小心思,她本来想亲自去的,但是焦何比她更合适去笼络那些人,且丞相府之事还需周旋到底,实在抽不开身,现下对焦何开口要求,无疑是坐实了两人只是单纯的利益合作关系,自己也想成为他的朋友,可现下还不行,顾以智已把她的计谋心机展现出了冰山一角,自己还不能有朋友,不能把他置于危险之境。

    那想法电光火石之间一闪而过,知书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随即对焦何放低了姿态,神情真切诚恳的接着道:“小女子恳请焦公子为小女子招揽一批杀手之人回来,也许将来小女子还需要依靠那些人自保,焦公子,我们可以继续长久合作下去的。以后焦公子你遇到了何许难题,小女子也会竭尽所能为焦公子解决。”

    只能寻了个这样的折中之道了,知书心中苦涩的想着。

    听闻知书那诚恳得甚至有些卑微的姿态要求自己焦何心下更加苦涩,但面上还是点点头,客套道:“在下定当竭尽所能。”

    知书感激的对焦何点点头,放松了下来,微微一笑道:“小女子便在此多谢焦公子了?”

    焦何笑道:“不必。”

    知书看了一眼渐渐落下西山的夕阳,念着也不早该回去了,两人却还在屋顶,凭自己一己之力是下不去的,于是知书看向焦何便道:“天色已晚,那如此,小女子便先回去了。请焦公子与小女子下去吧。”

    焦何点点头,礼貌的道了一声:“小姐,得罪了。”

    知书还未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大街上,而街上的稀少的行人都在惊奇的看向从天而落的两人,知书被人这么有些意味不明的眼光一打量,甚至还有些对着他们两人窃窃私语,尤其身边还有一个男的,这么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

    忽而想到这个词语,知书的脸发热了,她忍着差点忍不住颤抖的声音,笑道:“多谢公子,后会有期。”

    “等等!”焦何急忙唤住了知书,知书心里一惊,然后回头,眼中疑惑的看向焦何,焦何急忙道:“那以后如何与小姐联系?哦。”焦何换了种语气道:“在下如何才能联系到小姐?”

    知书浅笑,道:“我自会来九州客栈寻你的。”

    焦何无法,只能点点头。对知书道:“那好,小姐一路小心。”

    知书不再搭话,回头后便快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天色已然快暗,知书也顾不得身后那焦何会不会跟上来,只得加快了脚步,到了丞相府后门,知书上前敲门。

    守门的小厮开了门,知书塞了一些碎银给他,便急匆匆的回到了芊萍院。

    回到主房还未坐下,顾以画挑起了灯,看到知书如此失态的模样,便换新的问道:“这是因何故而如此失态?”

    “只是对于那焦何的情感,有些不同了。”知书苦笑的回答。

    顾以画又惊又喜道:“你且是喜欢上那人了?”

    “哪儿能啊。”知书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叹息道:“我之前为了让他宽心。与那人所言是利用关系,现下却是想与他成为朋友,但却也不得了。”

    相处两辈子这么多年下来顾以画早已了解知书一举一动所代表的含义,她轻笑一声道:“可是因为那顾以智之事?”

    知书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道:“好了,且先不讨论这些事儿了,你可记得前世今年入了前三甲的那榜眼?”

    顾以画点点头,答道:“你为何会提起那人,我还记得,他有一能让人取笑的名字,好像是红胭脂什么的?”

    知书点点头,道:“没错,便是名为洪彦之的,因而与红胭脂之名相似,说出去可没少让人调笑。”

    顾以画好奇道:“那你提起他作甚。”

 第一百三十四章不怀好意的挑衅

    知书道:“我需你替我打听一下他最近的行程。”

    顾以画点点头,道:“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可是想拉拢于他?”

    知书点点头,又抿了一口茶,道:“嗯。”

    顾以画答道:“好,明便遣人去打听。”

    知书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顾以画,惊呼道:“天色已晚,我竟是回来忘了去厨房拿两人的晚膳回来。”

    “叩叩叩——”

    “小姐?知书姐姐可在?花生方才见知书姐姐回来久久未曾出来,怕错过了晚膳时间,便自发去了厨房把膳食提回来了。”

    门外传来敲门还有花生的声音,顾以画知书对视一眼,听完花生的话儿后,知书准备起身去拿膳食,却被顾以画按着坐了下去。知书刚想问是为何,却看见顾以画用食指点了下她的唇,示意噤声,知书虽不解其意,但也只得随顾以画的示意不开口。

    顾以画去开了门,接过了膳食,花生见来人是小姐,便把膳食递了过去,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如何是小姐?知书姐姐呢,方才见她一脸神色匆匆的,可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顾以画挑眉,轻笑一声答道:“你这是何意,为何不能是本小姐了?”

    花生被顾以画问的一愣,随后委屈低声道:“这不是关心关心知书姐姐么,再说啦,人家,花生,花生还有些喜欢打听人家的事儿好茶余饭后跟大家伙儿说道说道哎哟。”

    顾以画气的直接一个栗子便送给了花生,随后她正色道:“你这毛病赶紧给本小姐改一改,不然下次可不是敲一下这么简单了,本小姐对你们和颜悦色,你倒蹬鼻子上脸了?”

    花生委屈的点点头。

    顾以画看到花生的样子,没好气的道:“你下去罢。”

    顾以画关上门回到桌子旁,却发现知书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顾以画放好食盒,便道:“如何?不认识我了?”

    知书摇摇头,起身布菜,问道:“方才为何不让我出声?且还如此说那花生?”

    顾以画没好气的道:“那花生无何,便就是嘴碎还有喜欢胡思乱想了一点,你可知我今日去散步时,听到她与另一个丫鬟说了什么么?”

    知书好奇道:“说了什么?”

    顾以画道:“她说,我家小姐就是心肠好,什么都顺着我们,尤其是顺着那知书姐姐,这不,知书姐姐的家人找上门来要钱,小姐好心,送了几两碎银,方才知书姐姐又要出去,小姐还好言相送,真羡慕知书姐姐。当时我经过那一处就想上去骂那小蹄子了,可又想到了你,如果这样上去岂不是坏了你的名声,于是只能现下好好的好言好语与她说了。”

    知书轻笑一声摇摇头,道:“如何,你对我还不够好么,瞧瞧人家都吃味了。”

    顾以画不答话,知书急忙服软道:“好好好,我都记着呢,来,小姐,用膳了。”

    第二日,也不知顾以画寻了什么门路,很快便打听到了洪彦之每日都会跟一群书生辩论,知书听到了后,跟顾以画商量了一下。

    知书道:“看来拉拢那洪彦之只要投其所好便并无难处了。”

    顾以画询问道:“那你准备如何?”

    知书看了顾以画一眼,狡黠笑道:“看来我该每日出去了,你且得为我准备几身男衫,明该出去了。”

    顾以画不满的看了她一眼,小声的抱怨道:“又要出去,每日都是你出去,徒留我一人在府里闷的要命,最近父亲很忙,那大姐二姐三姐五妹又在各自学习自己的知识,我都快成霉姑了。”

    知书听到顾以画的话不禁有些好笑,刚想安慰她又被她打断,顾以画道:“是是是,我知道了,都是大局为重,我忍,忍忍便好。”

    知书摇头,不再说什么。

    第三日早上,知书便背了一包裹从后门出去了。

    在一隐秘处换了装,随后便大摇大摆的朝着一处都是书生聚集的地方走去。

    “你可知现下天下太平,你所猜的题试完全不对。”

    “为何不对?难道天下太平如此之久,邻国对我们泱泱大国便不虎视眈眈了么?正所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既然我说的不对,你且又有何见解?”

    知书一入场,便打量起了环境,环境有假山有林子,倒是一游玩的好去处,只不过现下这里聚集了大部分都是准备秋闱入试的学子,正三三两两的猜着今年入试的试题,各持己见。

    只见一桌四个学子,正争辩的面红耳赤,知书感觉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洪彦之,正巧那几个学子探讨的问题又是之前在书房与顾以画推测的国家大事,于是便走进了几步,认真的听着他们的论调。

    那之前被说猜试题不对的学子,正在认真的给说自己猜测试题不对的学子讲着道理。

    那说不对的学子听了后,冷脸反驳道:“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话虽如此,可皇上会给我们这些寒窗苦读拘泥于一方天地的学子出这些题目么?”

    那猜测试题的学子道:“如若皇上就出这些冷门的试题来考我们呢?为何会说都一定是寒窗苦读拘泥于一方天地的学子,你没见还有其他的大臣的儿子么,万一就是针对于那些臣子的呢?”

    知书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几人会如何把那事态发展下去。

    可这时,那一学子看了知书一眼,可能觉得眼生,又觉得自己被那猜测试题的学子堵的哑口无言,于是便对知书趾高气扬道:“你,我见你站这儿挺久了,看你这一神情,想必对这场入试是势在必得,那好,你便来说说,是我的对,还是他对?”

    知书见那被堵着的口的书生忽然指名道姓的看向自己,知书讶然,随后好笑的反讽道:“这关我何事?我便就在这儿只一会儿,你唤我作甚?我只不过是过路人,为何又要断你们的对理?”

    其余两人见知书这样说,急忙拉住那挑衅的书生对知书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聂兄就是辩论之时容易冲动,小兄弟莫见怪,莫见怪。”

    知书摇摇头,对那两人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正准备起步离开,却直接被人拉住了衣袖,还是那人,那学子道:“你不准走,我看你便就是嘲笑于我,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就别想走。到底是不是考那试题?”

    知书被气笑了,她定定的看向那学子咄咄逼人道:“你为何会认定我就一定知道这试题的题目,你不是寒窗苦读饱读诗书么?可笑我只不过一无辜且不参加那秋闱入试之人却被你拉下于水,还让我断理于你们,这帮你们断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如若你真的拘泥于一格,何必如此纠结于别人所猜测的试题不放,你是井底之蛙,并不代表别人的眼光要如同你一般。”

    那学子依旧不依不饶道:“你能说的如此头头是道,那你便把你的观点说出来,我有何错,他又是为何对了?你不说不让我心服口服,我便不让你走了。”

    那学子越说越激动,竟直接从桌子旁起身拦住了知书想走的去路,看那架势是知书是欠了他多少钱似得。

    周围的学子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有些在坐着,眼神却直直的看向知书这边。还有更大胆的,直接围拢了过来。

    还有一人,眼神疑惑的看向了知书这边,当看到知书之时,眉头皱起,他记得,这书生聚集处,是好久未曾来过新人了。

    知书没想到来寻洪彦之不曾,还被麻烦找上了门,一时间还真未曾想到办法。

 第一百三十五章无可辩驳

    书生聚集的辩论处,是那叶院所提供的地方,现下是秋闱入试之年,大多数书生都是半年一年前便就会来好好的给自己补给知识了,像知书姗姗来迟的,还真未曾有。

    不过这人并未曾走进那处,而是“蹭蹭蹭”的爬上了一棵树,静静地看着下面的学子把事态如何发展。

    忽而,他皱起了眉,转瞬却又一笑,轻声叹道:“越来越有趣了啊。”

    刻薄学子趾高气扬的挑衅道:“方才听你所言,想必是对那皇上所出的试题胸有成竹了,何不与大家一同讨论讨论?”

    知书听那刻薄学子所言,却深深皱起了眉头,而一旁知道内情而又想投机取巧的学子也起着哄,直让知书道出来可免少费些气力走弯路。

    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却是愧疚的看了知书一眼。正想为知书解围,却被知书那朗声而清冽的嗓音给镇住了,大家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既然所说试题,那能否请大家安静下来听本学弟一言?”

    知书轻笑一声,对那刻薄学子被人称为聂兄的聂可洋出声威慑道:“这位学兄可知擅自议论试题且还让众人所知,并且之后如若考取了,被人泄露出去,那可不是单单终身禁试的惩戒了。学弟可不想惹祸上身。”

    那猜测考题的学子脸色一白,随后那聂可洋也有些心有余悸,但他却死鸭子嘴硬,道:“我们只是在求证那课题可能性,并不存在泄露试题之举,这可是允许的。”

    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不答话,像是默认了那聂可洋的话。

    知书也知面前的这些学子都存在着一些私心,也不计较,便再次轻笑,也不再纠结于那聂可洋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了,她顺水推舟的随着聂可洋的话语,淡然指着两人道:“大家想听,也可,但本学弟先声明,本学弟不会参加此次的秋闱入试,此次辩论,纯属个人观点,断这位学兄,还有这位学兄,争辩那课题到底是不是关于邻国冒犯吾国之事,请大家答应作证。”

    此言一出,一些人纷纷点头。还有些人出声道:“我愿为此学弟作证,此事以后闹到皇上那处,与此学弟无关。”

    其余学子都跃跃欲试的附和着。

    知书满意的点点头。而在树上的那人也微微颔首。

    知书的眼神冷然的看向聂可洋,道:“聂学兄说邻国并不会冒犯吾国之事,您的凭据是皇上不可能出这样的试题来为难你们这些寒窗苦读而拘泥于一方天地之寒窗学子。”

    聂可洋认可的点点头。

    知书又看向猜测那试题的学子行了个礼,礼貌道:“还未请问此位学兄尊姓大名?”

    那学子也回了个礼,谦虚道:“尊姓大名不敢当,学兄姓杨名名杰。”

    “好。”知书爽朗笑着问道:“杨学兄。您又是依据何事会猜测此次试题的?”

    杨名杰面上带笑却有些担忧的看了知书一眼,道:“和平了这么多年,也该打仗了。”

    “哦。”知书刚想说话,却被那聂可洋打断,聂可洋声音突然尖利刺耳,他“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这分明是扰乱民心,居心叵测!”

    知书皱眉,不自觉的开口呵斥道:“聂学兄难道不知在别人开口之时打断别人的话是不礼貌的吗?既然请学弟来断理,那且等学弟说完再道不迟。”

    周围的学子看那聂可洋被知书呵斥,都偷偷的嗤笑着,听到周围的那些嗤笑声,聂可洋面色铁青,但不得不示弱道:“学弟请讲。”

    知书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分析道:“杨学兄所猜测也有两分道理,按国土还有国力的情况来道,被邻国虎视眈眈也不是不对。可如若是吾国君主先入为主而去攻打别国要求你们出谋划策呢?那聂学兄也说的不错,此次参加秋闱入试的学子大多数是那寒窗苦读之人拘泥于一方天地,但是那君心难测,君上就是出这博广的题,各位学兄又该如何应对?”

    在场听见知书之言的学子都纷纷点头。然后思考起了这问题的严重性,而那猜测试题的学子脸色更加惨白。嘴里直喃喃道:“这是可该如何是好?”

    知书想起了顾青在书房内对顾以画所言所测之语稍加改进些许,不给他们喘气的时间便接着道:“如今三国鼎立。一是吾国封国。二是邻国吴国,三还有一位邻国晔国,我们便来分析一下,三国如今的国情。”

    “封国地大物博,占据那天时地利。今年收成也是美满的,而能让国家兵强马壮,如若别国想觊觎吾国,也需要忌惮三分。邻国吴国的君主昏庸无道,如若无人谋反,但镇压那些蠢蠢欲动的奸佞妄臣,也是需费那一番气力,如若有人谋反,而新上任的国主若是觊觎吾国,也得休养生息些许年,而那还是未知的,邻国晔国的君主还是位幼龄稚子,而晔国的大臣幕僚又是一只只精明的老狐狸,我们需要防范的是哪国不言而喻。”

    各位学子都认同的点点头,在树上的那人却是皱起了眉头,心里对知书这样分析的头头是道也不得不暗暗佩服。

    知书顾不得口干舌燥,她不容他人喘气的接着道:“俗话说,饱暖思,既然如此,那我们换一个思路,如若是吾国君主攻打邻国,那是该先进攻哪一国?”

    有个学子沉不住气。直接把自己的答案出声道:“据学弟上一言分析,还是攻打那吴国为好。”

    其他学子也附和的点点头。

    知书却是谁忍不住嗤笑了一声,那笑声刺得众学子心底不满,但知书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她接着道:“三国鼎立,牵一发而动全身,三国在二十多年前签立了那和平条约,是不可冒犯了,但人的野心,还有那戒备心是不容小觑的,你攻打邻国吴国,是欺负人家吴国好欺,可若是吴国联手了那晔国,两国兵力远远本国之上,那又该如何是好?”

    那回答的学子脸色羞红,明白自己是被知书的言语带偏了,随后躲入了另一学子的身后不答话。

    知书接着道:“本国攻打两国的哪一国都是不合理的想法,如若你攻打了那晔国,那吴国便与晔国联手,对于本国都是不利的。当然,别国觊觎吾国的国土富饶,也是不能掉以轻心的,古人有云曰,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想即防卫别国冒犯本国,本国又能去攻打别国,哪儿有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在此,学弟也未有办法详述,至于那位杨学兄所猜测的考题,学弟结合国情敢断言,是有一半的准确的。和平了那么多年,正如古人所言,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学弟相信,再过不了几年,必定回会有战乱发生。”

    知书最后总结借着之前听闻顾以画的建议道:“由此可见,仗,是要打的。只不过得看计谋,如若皇上真的出了让你们出谋划策的试题,依本学弟之见,还是借刀杀人为妙。至于如何借刀杀人,还是要看各位学兄的理解了。至于那位完全否认猜测试题的杨学兄的这一观点的聂学兄,您还有何所言的?”

    各位学子都被知书说的一愣一愣的,随后忍不住出声叫好,那完全否定了杨名杰猜测试题的聂可洋,早就脸色黑成了锅底,随后便灰溜溜的离开了。

    在树上之人听了知书头头是道的分析,忍不住低低的称赞了一声,道:“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必定要结识此人与之交个朋友才是!”

    思及此处,那人急忙跳下了树,向知书走了去。而一旁之人看到了那人都恭敬地纷纷让开。

 第一百三十六章女儿身的破绽

    知书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疲累之极,她随手端起了桌上的看起来较干净的茶盏,大口的喝了一口已缓解喉咙燥热,并未关注所来的人是谁。

    知书好奇的看向来人,来人内里白衫露领,侧衫出绿,一身深蓝色打底灰蓝色绣边质地上乘的外衫,头顶一花翎帽两边挂带,脚蹬黑靴,长发顺从的披在后背,通身都发散着温润如玉的气质,那人直直的朝知书走了过去。

    知书心中细细思量了一下来人的身份,来此书生辩论处,且放眼望去,不是一身青衣便是灰衣,一种是官家公子,一种是寒门子弟,此人一袭深蓝,知是不凡,但却想不起他是何许人也。

    那人信步闲庭,到了知书身前,那冷然的脸却是开展笑颜,他道:“学弟可好,学兄姓叶名淮,能否请学弟到一旁一叙?”

    知书打量了一眼叶淮,听着叶淮的话,怎么都感觉此人像是在挪揶自己,但在此还不知礼数,又不可无礼数,想着天下大体的礼数都一样,知书便顺水推舟的随着叶淮到了一已腾出的桌子处坐下。知书开口先发制人,并无善意的客套的道:“叶学兄,您唤学弟到此一叙,可有何疑问要学弟解答的?”

    叶淮笑着试探的询问道:“叶学兄只是想问学弟,之前辩论之言的依据,是从何而来的?”

    一开口便直直抵达了知书话语之源点,可那应答之语却是在知书口里,知书心里一惊,越发不想搭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了,她面上正色道:“无可奉告。”

    周围又聚集起了三三两两的学子,看样子是在探讨学题,实际是拔尖了那耳朵以图再听那只言片语,却未曾想到知书是这样所答。一时间都静默不语。

    “有趣,有趣,有趣。”叶淮听闻知书的话语却是连道了三声有趣,心里不禁觉得面前之人的防备心还挺重,想起之前她句句所言,却一句也未曾把自己牵扯其中,只是客观分析那三国之事,更加想逗逗面前的这个人,于是他掩嘴轻笑一声道:“那学弟是何地人氏?”

    知书不想搭理叶淮,嘴上不禁敷衍且漠然道:“难道叶学兄不知问人家门之前,自己先自报家门么?着衫不同,也切不可欺负那寒门子弟啊”

    知书的此言一出,周围三三两两的学子纷纷哗然,知书心里不解,但面上却不露声色,她一手搭在桌上,一手拿起给学子备的茶,双手递至嘴边,随后轻抿,等待对面之人的下文,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是最为好的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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