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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书传:丫鬟要逆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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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寻他人。”顾以画答道,她没有回答张立的第一个问题,顾以画心想,她并不想知书误会自己贪心,所以张立问的第二个问题,知书也不算是其他人了,她便回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便这样误导一下吧。

    张立的脸蓦地红了,却是看也不看两人了,手里小心的握着画,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顾青便唤了顾以画去了侧厅。

    顾以画一进门,到了顾青不远处便行礼道:“女儿给爹爹请安。”

    顾青手中握着画卷,打量了下顾以画,又看了一眼画,这样如此交换了两次,顾青来开口沉声道:“起身吧。”

    顾以画疑惑道:“爹爹唤女儿来,所为何事?”

    顾青质问道:“方才画师来向我辞行,说胜任不了你的先生,并给了我一幅画,便是这幅,你去哪儿得来的?”

    顾以画松了口气,心却砰砰砰的只跳,但面上她还是笑道:“姨娘擅画,女儿自幼就得姨娘教授画技,今天这幅,自是信手拈来。”

    顾青不悦道:“那你如何不说?”

    顾以画佯装讶然道:“咦?几乎府上的夫人姐妹们,还有丫鬟都知的呀,爹爹不知吗?”

    顾青的脸色被顾以画这样反问显得有些铁青,刚想呵斥顾以画的欺瞒,随后脸色却是黑了。

    二夫人擅画,四儿为二夫人所出,小时候定是受她母亲熏陶,可自己却是关心朝堂漠视了她们,于情于理都是自己不对。

    思及此处,顾青抱着要补偿还有炫耀的心思对顾以画开门见山的开口道:“四儿啊,这画儿啊,还是需拿去裱框,挂在正厅中央,宴请些人来欣赏,你看如何?”

    顾以画此事可拿不定主意,这毕竟是知书所作的画,自己

    于是她回道:“父亲还是等女儿考虑些许时辰再道吧,还请父亲先把此画还我。”

 第九十八章偶遇

    顾青恋恋不舍的把画还给了顾以画,方才初见那画之时,心里的共鸣之感可谓是如那皇上所说的异域之海一般惊涛骇浪来形容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顾以画接过画笑道:“爹爹不必烦心,明日便来告诉父亲答案了。女儿先告辞了。”

    顾青听闻顾以画所言,有些不舍,细细品来更多的是有着失望,自己的女儿,还保护的不够好吗?为何会学此欲擒故纵之术了?

    出了侧厅,顾以画的心才松了下来,但还是心跳如擂,便急忙回到了芊萍院。

    芊萍院内,知书和花生枣子还有慧儿正坐在石椅上,花生不知从哪儿听来的笑话,讲的乐的手舞足蹈,知书正津津有味的听着,讲到好笑处,所有人都捧腹大笑。

    “小姐福安。”

    顾以画不知是花生还是枣子,见了自己忽而站了起身匆匆行礼,生怕自己怪罪一般。

    “小姐福安。”

    知书和其余两个丫鬟也随着先前的那个丫鬟行了礼,顾以画看了一眼慧儿,又看了一眼意犹未尽的知书笑道:“知书,你先随我来。”

    慧儿被顾以画那一眼看的头皮发麻,却是想不出自个儿老老实实,为何会被顾以画这样看。。

    知书无法儿,因为她已经被顾以画连拖带拽的拖进了主房,随后“砰”的一声关了门,留下了还在院里乘凉的三个小丫鬟面面相觑,枣儿大喊道:“知书姐姐,明日的事儿别忘了啊。”

    知书开了房门,笑着回道:“知了,都先散了罢。”

    三个丫鬟这才放下心来。

    “明日做甚?”顾以画回到了主房却不着急自己的问题了,她听着丫鬟反问,知书回答之后便被挑起了好奇心。

    知书会回来,坐在了顾以画对面,如实答道:“明日啊,各位小姐的丫鬟们邀我去集市采买东西,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顾以画点点头,道:“这个稍后再说,我有件事儿问问你。”

    知书道:“问吧。”

    顾以画把手中握着的画在茶桌上展开,神色凝重道:“父亲说要把这幅画大加宣传,但这毕竟是你画的,我不好做主也拿不定主意儿,所以便回来征询你的意见了,明日给父亲答复。”

    知书思量了下权衡利弊,并不直接回答,而是也同于顾以画的神色凝重,她问顾以画道:“你会画画吗?”

    顾以画摇头道:“不会。”

    知书低声自责道:“也是我大意和钻牛角尖了,明知你不会画画,不让你临摹,还让你拿着我作的画去给了先生,真是考虑欠周。”

    顾以画点点头,又摇摇头,也自责道:“知书,这不怪你,都怪我没用。”

    知书双手伸出,把顾以画的手拿起来放在桌上压着那副画,知书劝道:“别自责了,都有责任,我们接着说。你把你与老爷的对话仔仔细细与我说一遍。”

    顾以画照实说了。

    知书思量了下,询问顾以画道:“现在不管是老爷还是父亲,你跟我说说这幅画你想不想挂出去?”

    顾以画迟疑道:“这?”

    知书接着道:“你继续说。我不会怪你的。”

    顾以画不答。

    知书不指望她回答了,于是接着道:“你不会画画,我会画画,但我是个丫鬟,如果这幅画被老爷挂出去了,捧起来了,以后有人邀请你现场作画,你该如何是好?”

    顾以画不答。

    知书又继续道:“且你最后一句话也有问题。老爷肯定会想想你是欲擒故纵,现下索取不给,非要等明日再给,是何居心?”

    顾以画的脸色发白。

    知书继续道:“这是最简单的权衡利弊,你知道该如何选了吗?”

    顾以画点点头。

    第二日,知书照常伺候顾以画起身洗漱,只字不提昨日之事,待都用过了早饭,顾以画才道:“你今日不是要出去么?”

    知书点点头,道:“你要买些什么么?”

    顾以画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递给知书道:“给我买几样好看点绣样。”

    知书接过荷包,掂了下重量,发现这远远超过了绣样的钱,便道:“用不了这么多。”

    说着便拿出该买东西的银子,随后荷包都给顾以画还了回去,顾以画推了回去给知书,轻轻调笑道:“知书你也是个傻笨的,剩下的你个其她小姐的丫鬟采买之余不需要自己用点么?”

    知书讶然,顾以画接着道:“她们好容易出趟府,必定是等相府差不多宵禁之时才回来,你了别饿坏了肚子哦。”

    知书点点头,道:“那我给你买点零嘴儿回来。”

    “知书啊,快些儿了,我们都在等你呢。”

    院门外儿传来了小雅的声音,知书听见后,大声回道:“好的就来。”

    顾以画送她道:快些去吧,路上小心。

    知书点点头,便随着各院丫鬟出去了。

    顾以画只身向侧厅走去。

    “来了来了,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

    “纸鸢,来看看纸鸢啊。”

    “麻花麻花,喷香的麻花。”

    “知书姐姐,那个好吃嘛?”

    集市中络绎不绝小贩独特的叫卖声充斥在几人耳边,小瓶被叫卖声和香味勾的馋虫起了,看了一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知书开口问道。

    知书还沉浸在该给顾以画买何花样又自顾自的走路之中,并未注意到小瓶问了什么。

    小雅却帮她回了小瓶,打趣道:“你个小娃娃净想这吃的,待帮自家小姐们采买好东西,有的是时间给你吃的,你个小馋猫。”

    “先去首饰店吧,我们买些首饰拾掇拾掇自己吧。”

    众丫鬟一致点头。

    知书也迷迷糊糊的跟着这些人进了一家首饰店。

    “几位小姐可看中了那些首饰!需不需要小店的伙计引您看看哪?”

    一进门,大家伙儿便被掌柜的热情招待问候,小雅笑笑道:“我们先自己看一下,有何看中的会劳烦掌柜的。”

    小雅挑着首饰时,首先开了口,咯咯轻笑道:“我跟你们说啊,我家小姐现下除了弹琴最喜欢的便是发呆,可能是在思念琴师呢。”

    乐儿听到后,也接着小声说了起来“我家小姐啊,就是喜欢下棋,可是我们都是丫鬟,哪儿懂得了那个啊?学倒是学儿了,可小姐棋艺越发精湛了,无人能敌,于是小姐只好自己下了,最近先生来了,这下可好,两人都是棋痴,吃饭都差点要喂了。”

    其余的丫鬟低声笑着。

    三小姐的丫鬟素数笑道:“我家小姐和二小姐不愧是同一个娘胎里生的,都是痴儿,她是个书痴,也同二小姐一样,吃饭都差点让人喂了。”

    小瓶接着道:“我家小姐啊,除了吃还是吃,不然就是睡,也无其她消遣时候,可是呢,就不见得胖。”

    乐儿插嘴道:“跳舞呢。就不会胖了。不跳舞就成像你这样圆嘟嘟的包子了。”

    小瓶急道:“诶,姐姐不带这样说的。”

    乐儿不逗小瓶了,转而对知书道:“知书,你说说你家小姐喜欢什么呗,是不是画画儿啊。”

    知书回过神。摇摇头,笑道:“她喜欢刺绣。”

    所有人都讶然,知书打哈哈道:“不是说挑首饰么?小雅姐姐你挑到就什么?”

    “啧?这人谁啊?”

    “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是躲远点好。”

    “眼生的紧啊。”

    路上的行人都对满身血污在街道上走着的男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这时知书挑着首饰,眼睛不禁有些涩,抬起头用手帕擦着眼角时,却发现门外有何人引起了热闹的围观。

    仔细辨认了一下,却发现是他!

 第九十九章血剑焦何

    “小雅姐姐,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否去一下茅房?”知书手覆于肚上,神色焦急而有些痛苦,小心翼翼的打量着正在挑选首饰的小雅,着急道。

    见那男子虽身受重伤,但仍不减傲气的经过了首饰店的门口,知书却仍知他是强弩之末,忽而心念一动,如果救下了此人,那

    “就你事儿多。”小雅不在意的挥挥手,道:“早些回来啊,老板,这枝茉莉花花簪子如何卖?”

    知书见状,也速速出了首饰店,在其她跟来的丫鬟低声吃笑的声音中,朝男子离去之处急忙赶了上去。

    知书随行而上,只见男子想拐弯进一个巷子,只在转身之时便体力不支。

    “呀——”

    知书本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这下看到人就要倒地,急忙上去接着那人身体,倒还是晚了一步。

    知书想把人扶起来,却未曾想此人犹如那斧子,不,比斧子而重之甚,扶起之后自己却是一点奈何之处都没有。

    那人貌似还有些意识,跌倒在地,知是有人靠近,心里的求生意识便越发强烈起来,被女子拉起,伸手就想把那女子给结果了,奈何力气极其虚弱,被救扶之人所制止,便失去了意识。

    感受了一道凛然的杀气还有极具死亡性的威胁,知书心底也是发虚的,奈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已救了开头,中间结尾也一并做了罢。

    思及此处,知书又看了一眼那人手中的剑,柄若青枝竹节,垂有红绳梭织的流穗,剑鞘通黑又有暗纹若隐若现,以剑认人,这必定是前世江湖上排名前三的剑客,只是现在他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杀手,她听梳头娘子说过这位剑客的故事。

    知书不由得惋叹,现下被奸人所害竟是落得如此下场,也不怪后来又有那样的成就和行径了。

    现下还不能多想,知书制止着自己那些乱窜的记忆,吃力的把昏迷的这人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架住,所幸医馆离这处不远,不然就以自己以前虽做着农活儿,现在跟随顾以画久了的身体,还是远了怕半路给摔了的。

    “大夫,大夫在吗?”

    知书气喘吁吁的把人拖进了一家小医馆,医馆虽小老大夫的医术却是没得说的,也是相府中人有个头疼脑热需要经常来请的大夫。

    “这位小姐,大夫出诊去了,是谁需要救治?”

    这时,药童掀开布帘从后面迎了出来,回答着知书的话,但看到了知书所背之人的伤势,大惊失色,急忙对知书道:“快些入内来。”

    知书气喘吁吁道:“麻烦搭把手。”

    药童急忙上前帮忙,两人把昏死的人儿架进了里间。

    药童看样子,年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被知书带进来的男人,委婉的问了一句,他道:“看样子他伤的很重,冒昧问一句,可是遇上劫匪了?”

    知书扯动嘴角,似是苦笑,并不回答药童的话,另寻话题道:“大夫怎还未回来?”

    药童看了一眼知书,不答话,已经开始着手处理那人的伤口了。

    此人名为焦何,现下还是一个默默无名的杀手,但却是以后江湖上排名第三的剑客,知书前世听梳头娘子说过他的故事。

    梳头娘子是江湖百晓生,曾在前世还是顾以画的知书出嫁吴国宋明哲之时,与她有一面之缘,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因当时的知书见她之前偶遇了焦何。

    当时知书见那人拿着剑,正好在前世还是丫鬟的顾以画掀开了轿帘的时候经过。

    引起她好奇心的是他那与拿剑相不符的气质,像是一介书生。

    “你们可是要经过那处山脉?那里可有悍匪横行。你身后轿中可有两位红粉佳人,说不定悍匪早已有了暗信把那几位劫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声音有些懒散,也颇为漫不经心。

    领行人征询了身为小姐的自己的意见,随后却惊叹了一声,问是怎么了。领行人却道:“小姐,那位公子往前方去了,我们还要不要前去?”

    那时自己道:“随他去罢,我们在此耽搁些许时间,也无碍,还是小心些为妙,吩咐下去,大家警戒。”

    等了莫约有一炷香,那个男人又回来了,只说了一句话后便不见了踪影。

    他道:“前方路障已清除,在下一身血腥,还是不要冲了小姐之喜了。”

    也未行多久,便闻领头人道:“啊!小姐,这地上都是血迹。”

    “啊!断手!有断手!”

    “好多大刀,看来那人所言非虚啊!”

    知书摇摇头,把记忆收回,看着药童有条不紊的处理焦何的伤口,然后又在脑海里搜寻着梳头娘子对自己所说的话。

    “据你所说之人的外貌,便应当是那江湖排名榜上排名第三的剑客焦何了。”梳头娘子缓缓道来。

    焦何本是杀手,在武林盟主举办的擂台赛上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用命换来的称号。

    他生来本就疾苦,家境清贫,但也自在,可有一天,双亲在某一年闹饥荒时被山上下来的一群强盗给灭了门,屠了村,妹妹也被强盗掳去不知生死,当时奄奄一息的焦何被一流浪于江湖,本是武林第一高手,却奈何喜逍遥自在的无涯随手搭救,并教授他武功,并未传授衣钵,却也能让他勉强在武林生存。

    后来焦何知只自身复仇定会无果,求于无涯也定会被拒,索性便自寻了一门功法自摸自学起来,也小有所成,最后便加入了一个杀手组织,也开始有了个名号。

    梳头娘子喝了口茶,摇头道:

    却在有一次出任务中遭人暗算,身受重伤,去了京城隐姓埋名疗养了一段时间,最后复出之时功力大涨,上了山进了强盗窝为自己的爹娘还有妹妹报仇,去刺杀了本是自己杀手组织的“好伙伴”,最后去参加了一个由武林盟主举办的擂台赛成了江湖排行榜上第三名的剑客,彻底转为武林人士,浪迹江湖。

    知书看了一眼床板上生死不明的焦何,只得坐在一边看药童处理焦何的伤口。

    “也太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药童皱眉埋怨嘟囔道:“皮外伤如此之多,内伤如此严重,肋骨断了六根,五脏六腑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本就是强弩之末了,还在逞强。这些武林人士,无一个是省心之辈。”

    随后药童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知书道:“去里面厨房,寻一坛最外的烈酒来。”

    知书皱眉,哪有医治病人还要酒喝的,却也无法,为药童寻来后,药童竟如知书所想一般开了坛,拿了杯子随后自己喝了起来。

    知书急了,道:“你!”

    药童呷了一口酒,慢悠悠道:“他的皮外伤我已经处理好了,只不过还不宜移动,内伤还需好些调养。”

    知书问道:“你只是药童,为何懂如此之多?”

    药童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越发漫不经心,他笑道:“随大夫做学徒久了,这些小事应当是会的。姑娘还有何疑问?”

    知书半信半疑却也没法儿,此人自知是带不回相府的,还不如留与此处,多付些银钱,让此药童多加照顾,也知焦何会在京城养伤几个月。

    无其它办法,知书也只得嘱托药童照顾他些许时候,医药费会按时送来,药童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知书一眼,,推辞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位公子伤势太重留于这处照料直至痊愈是医者本分,姑娘这”

    知书笑道:“大补之物还是需钱财的吧?”

    药童哑然,便也随她去了。

    却在这时,焦何却醒来了。

 第一百章神秘的药童

    焦何睁了眼,眼里满是戒备,他虚弱的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救我,咳咳,咳咳咳!”

    药童此时颇为讶然,好奇对对知书询问道:“呀?你,你们不相识的?那为何你要救他?”

    知书看了一眼焦何,不发一语,随后便转身走了两步,快出里屋时,知书道:“医药费我会按时送来的,还烦请小哥多多照料于他。”

    “诶?你!你别咳咳,你别走!”焦何得不到答案,焦急的挣扎着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痛铺天盖地袭来,五脏六腑火辣辣的疼痛,止不住的咳嗽,倏忽,一声剧烈的咳嗽,焦何呕出了一口血。

    随后却被药童生气的压着肩胛,按回床内,狠声威胁道:“肋骨断了六根,五脏六腑移位,你还敢再乱动我便把你扔出大街上,自生自灭,死之前还得赔偿我给你服下的名贵好药!”

    焦何被药童按回床内,却发现自个儿的体内有一团清凉的气在游动,奇异般的压下了体内的燥热感,焦何愕然,看向又整好以暇慢慢啜酒的药童,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一般人。

    焦何感知体内令人讶然的变化,但直觉又告诉自己此人对自己并无敌意,焦何试探性的问道:“你,你是谁?”

    药童神秘笑笑,道:“我是谁?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别辜负了人家小姑娘的心意。还有我给你服下的九转丹。”

    “九转丹?”焦何惊道,疑问之语便脱口而出:“你是何人,为何咳咳!”

    焦何疑惑,却不小心又牵动了伤口,药童皱眉,不答话,拿着酒杯,靠近焦何后邪魅一笑,强行掰开了焦何的嘴,把杯中之物灌进了焦何的口中,焦何被呛着了激烈咳嗽着,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便听到了一句话,只听他道“我是谁,我只是个小小的药童罢了,若是你知道了什么,最好好好的把它烂在肚子里,不然,我定会有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能,千种手段让你求死不得。”

    焦何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知书出了门,并不知在自己走后药童与焦何相处时所发生的事情,她行至医馆的不远处,偶遇了正好出诊回来的老大夫,还未拦下便见大夫进了自己刚拖焦何进的医馆旁边,知书这才注意到,两座医馆是相邻的,但又是独立的。

    知书惊了一身冷汗,原来当时两人都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半天,说的是两个大夫,但却都认为是自己所说的大夫,这可麻烦了,知书急了,随后便想回去把那剑客给领走,随即转念一想,看那药童也不像是坏人的样子,虽然儿有些不靠谱,但好歹人的命给救回来了可不是?医者仁心,还是要相信那个药童的。

    知书越想脑子越绕,踌躇再三,还是无法儿,心里这才十五个吊桶打水般回了首饰铺子。

    “知书姐姐,你怎去了那么久?我和乐儿姐姐都以为你掉下了茅房里,准备寻根棍子去把你救上来呢哎呀!小雅姐姐!”小瓶眼尖,见知书衣服沾着血迹,神情不好,却是个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便打趣知书。

    奈何小雅却给了她一个糖炒栗子,小雅笑道:“你呀,哪儿凉快就哪儿待着。”

    随后小雅打量了下知书这幅模样,便关心道:“知书你哪儿受伤了,这是去了哪儿这么久,身上的这身血迹?可无碍?”

    知书摇摇头,随着小雅指着身上了的那几处血迹,只一瞬间,心里便已想出了应对的方法。

    “咦,怎地给蹭上了。”知书面上淡笑,也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下身上的血迹,解释道:“可能是方才寻茅房之时经过了一处儿,有一人家杀鸡把那血水给泼了出来,当时还被吓了一跳,随后却没注意便去了茅房,出来之时却发现大妈们都指指点点着,妹妹还奇怪呢,想必是那时给蹭上了,得快些去寻套平常衣服给换上,如若有人去给报了官可如何是好?”

    小雅听闻知书的话,衡量了下里面的权衡利弊,自己带着她们出来是玩可不是惹麻烦的,且方才有一人经过,貌似浑身是血,知书这身衣服,还是早些给换下为妙。

    思及此处,小雅随后便给了小瓶一些碎银道:“小瓶,速去买套外衣回来。”

    小瓶不大乐意的去了,乐儿见状,道:“我这身形跟知书差不了多少,我去把把关。”三小姐顾以书的丫鬟思绣看了小雅和知书一眼,随后也跟了上去,与小瓶同行。

    小雅看了一眼知书,安慰性的对她笑了下,知书看到小雅头上的茉莉花簪子,笑着夸赞道:“小雅姐姐这簪子真配你。显得你漂亮了许多呢!”

    小雅被夸的两颊红霞齐飞,不好意思的道:“真的吗?”

    “真的,小雅姐姐你眼光真不错呢,簪子绿中透白,嗯,如若是配上一袭白纱之装,当真比那些小姐们都水灵许多。”知书由心的说着自己的建议,随后打趣小雅道:“小雅姐姐若是有了心上之人,这只簪子带去会面,也是极好的,定能让小雅姐姐的情哥哥眼前一亮,更加喜欢小雅姐姐了。”

    小雅更不好意思了,但还知自己是身为丫鬟,颇有自知之明,这大小姐的美梦自己可是做不得的,于是便也劝诫知书道:“你个小丫头,方才之话可不能乱讲,我们做丫鬟的,怎能比大小姐漂亮呢。你以后可得小心点。小心隔墙有耳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后细细回味了知书的后半句话,脸上的红晕更甚,抓住了知书的手,作势便要扭知书的耳朵,嗔怪似的怒道:“你这死丫头,什么情哥哥的,我看你才有了心上人吧,还来打趣你姐姐我呢,再乱说,看我不拿针和线把你这胡说八道的嘴给缝上了,看你还敢乱说。”

    知书躲开小雅的手,随后反握住小雅的手嬉皮笑脸的讨饶,还不忘接着打趣道:“好嘛小雅姐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说了,可小雅姐姐你的眼光是真真的高着呢。一般的家丁哥哥还有小厮哥哥是看不上的啦,要不要妹妹给你介绍两位呢?”

    小雅嗔怪的瞪了知书一眼,伸手便在知书的手给打了一下,随后做了个手势让知书附耳过去,才小声的道:“你这丫头倒是鬼精,也不用你介绍了,姐姐的心上人是管家的儿子,林霖。你可别说出去啊。不然别人知道了看我不把你的嘴巴缝上。”

    小雅抽身离开,知书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严肃道:“我知道啦,不会说的。”

    小雅这才凑近了知书剐蹭了下她的鼻子,欣慰道:“这才对嘛。来,姐姐给你挑支簪子。你且看这支樱花簪子如何?”

    在小雅与知书挑选着簪子之时,小瓶和乐儿也拿了一套衣服回来,小雅问老板让知书寻了个房间给换上。

    五人各自买到了心仪的簪子,出了首饰铺子,知书去为顾以画买了几幅绣样,其她四人也为自家小姐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随后又去了一家比较有名的客栈寻了个雅间一饱口腹之欲,见日落西山,天色已晚,这才打道回府。

    回了府内,各自告别之后知书这才回到了芊萍院,让慧儿开了门,进了房间后看到顾以画还在昏暗的灯下绣着花,伸手把顾以画手中的娟布给夺了过去。

    顾以画冷不防被这样吓了一跳,发现是知书,站起身发泄般的锤了下知书的肩膀,嗔怪道:“你可吓死我了。”

 第一百零一章再见尔雅

    “你还说呢。”知书被顾以画轻捶了下,顺势后退了两步,手轻揉着被顾以画捶的地方委屈道:“我这不是怕你在昏暗的油灯下给看坏了眼睛,你还怪我呢。”

    “好了好了,在外可用了晚膳?我让厨子给你再做一份?”顾以画安慰知书道,随后发现知书与今日的着装不大相同,于是便发问道:“你这身衣服这是?如何变了一套?”

    知书摇摇头道:“吃过了。这是那套丫鬟服在外给弄脏了,回来之前给换的。”

    顾以画也不大在意,看了一眼桌子上知书摆的东西,询问道:“今日可玩的高兴?都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了?”

    知书起身把顾以画按在凳子上,道:“你先坐下,那些事儿等会儿再论,现下我有事儿要与你说说。”

    顾以画对知书买回来的好奇心仍旧不减,她扒拉着油纸,心不在焉道:“何事儿?”

    “还记得你陪嫁路过一处地儿之时,掀开了轿子,我们所看到的那个人儿?”

    顾以画停下手,看着知书皱眉想了下,随后摇摇头道:“不知。”

    知书又试着再提醒了下:“随后他告知我们前方有悍匪,随后又帮我们给绞杀了的?”

    “哦!”顾以画恍然大悟,指着知书道:“你说的可是那个书生打扮的剑客,之后夜宿客栈,一个长相妖柔的女子要与您拼桌,随后把那人身世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就是那个血剑焦何?”

    知书点头道:“没错儿,便是他了,今遇到了他,那套衣服弄脏就是因他而起。”

    顾以画迟疑道:“你”

    知书又点点头,道:“我救了他。”

    “你为何要这样做?”顾以画惊道,接着给知书讲道理:“他只是一个杀手,你这样做,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且你与他非亲非故,万一他伤好了讹上你了这可如何是好?”

    知书喝了口茶,看了顾以画一眼,随后淡然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且他的前世我们知道的一清二楚,抗衡天起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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