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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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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本宫是公主,教训教训她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敢对本宫不敬,本宫没治她个大不敬之罪已经是法外开恩了。”楚天荷那细嫩白皙地小手高高抬起,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行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不过宝珠,之前父皇给我的侍卫都已经被他调回去了,咱们该找谁去呢?”

熙宝珠满脸为难,“这,这,我也不知道啊。不过听说前几日江兮浅在江府被刺杀时,那些人都身着白衣白鞋白袜,还用白巾蒙着脸……”

“好!”楚天荷听着,顿时眼前一亮,“行了,这里有五百两银子你先拿着,咱们就找个人……你看这样如何?”

熙宝珠为难地将那钱退了出去,“这,这不行的,天荷还是算了吧。”

“宝珠,你到底帮谁啊。”楚天荷对熙宝珠的态度也是恼了,“你可是想好了,上次紫嬷嬷进宫为了请婚时,父皇和皇奶奶都拒绝了,你要是想做我三皇兄的皇妃,若是无人帮忙,哼……”

熙宝珠抿了抿唇,“可,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楚天荷面色黑沉,尤其是那撅着的嘴唇,充斥着怒火的双眸,还有那拍在桌子上的通红小手,整个人身上怒气弥漫,“本宫就想知道那江兮浅到底哪儿好了,父皇之前可是想过将她赐给三皇兄做皇妃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话音未落,楚天荷也是恼了,“行了,碧桃咱们走。”

“是!”站在楚天荷身后的宫女赶紧低着头应声。

“天荷,天荷。”熙宝珠微微愣怔,而后赶紧起身,看着已经打开的大门和就要出门的楚天荷,她也是急了,赶紧三步并作两步,拉着她的手臂,低头抿唇,面带委屈,“我,我……”

楚天荷恨铁不成钢,抬起头狠狠地戳了下熙宝珠的额头,“你呀。”

“砰——”

对面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连对凤都内权贵向来不怎么买账的有间客栈掌柜傅玉竟然都那般恭敬。

那坐在软榻上似笑非笑,面带满意的男子,不是她三皇兄(寒哥哥)又是谁。还有那名女子,虽然侧背对着门口处,可她怎么会认不出来。

“江、兮、浅!”

“贱、人!”

两人心中愤懑,同时握紧了拳头。

“现在你看到了吧!”楚天荷眼中带着愤懑,咬牙切齿着,“看看人家孤男寡女呆在雅室中有说有笑,连寒风都被三皇兄赶出来守门了,哼;果真是下贱坯子生的狐媚子,跟季巧巧一样的下贱。”

熙宝珠死死地绞拧着手帕,尤其是在看到楚靖寒那无意间投向江兮浅的眼神,笑意虽然浅淡,却充满了宠溺,他何时对她这般笑过?

贱人,贱人!

“我早就告诉过你,三皇兄对江兮浅是不同的。你也不想想,自熙妃离开之后,三皇兄何曾笑过,就算只是淡笑,他何时在我们面前包括父皇面前这般轻松自在过?”楚天荷继续添柴家伙。

熙宝珠身子微微颤抖着,双眸死死地瞪着那对面大门中,有说有笑的两人,还有那紧张兮兮进屋的婢女和寒风进屋时,嘴角那偷笑的模样,难道他,他们……

“不,不!”她心中奋力咆哮着,寒哥哥是她的,是她熙宝珠的。

“怎么?还没想清楚么?”楚天荷咬着牙,“本宫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姐妹!”

“我……”熙宝珠心中早已经恨不得将江兮浅扒皮抽筋,喝血吃肉,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低着头,身子不断颤抖着,面色苍白如纸,“可,可是寒哥哥他……”

楚天荷顿时恼羞成怒,“寒哥哥,寒哥哥,等三皇兄取妃的时候你就抱着寒哥哥三个字过一辈子吧!你不去本宫自己去;碧桃,我们走。”说着从熙宝珠手中扯走那五百两银票,宽袖一甩,狠狠地瞪了对面包厢一眼,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含春,我们也回去吧。”熙宝珠强压下心头的火气。

“是!”含春身子颤了几颤,“郡主,您可需要让含香再准备些毒药?”

“啪!”

只听见一声脆响,含春脸上顿时多出一个巴掌印,“本郡主想做什么,何时轮得到你这个贱婢做主了。”

“是,是,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含春砰的一声闷响,双膝跪地,不断地磕着头。

“行了,还不快走!”

听到动静其他雅室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地打开大门,向外探头探脑,熙宝珠低首垂眸,对着跪在地上的含春厉喝一声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哎,现在这些官家小姐可真是,一个塞一个的刁蛮任性。”

“就是就是,谁要是娶了,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那可不是。就说威远侯府的那位齐世子吧,还是凤都三公子之一呢,往日是如何的风流倜傥,啧啧,结果却……”

“……哎,不说了不说了,这官家的事,咱们平民百姓可管不着。”

“那可不是!”

“听说威远侯府那位世子以前的未婚妻是江大小姐,就是以前那位。”

“要真是以前那位说不准啊,他日子现在还好过些,总比顶着不知道多少顶绿帽子强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

“……”

“更何况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以前那位江大小姐其实根本就不是我们听说的那样。”

“哦?”

“据说那些事儿啊都是那季巧巧捯饬出来的。区区私生女,江丞相也太过分了,竟然将发妻嫡女都赶出相府,在外自生自灭。”

“……可是不对呀,当年江丞相与丞相夫人不是两情相悦,鹣鲽情深么?”

“这谁知道呐。”

“……”

“可怜的江大小姐,哎,堂堂嫡女竟然混得连私生女都不如,也不知那丞相夫人是如何想的,疼爱的侄女一朝竟然变成了自己丈夫的私生女,呵呵,高门大院,事儿多啊。”

“……”

“哎,不说了不说了,喝酒喝酒。”

“喝,喝!”

“……”

——

转身离开的宝珠远远听到那些人的谈论声,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头,江兮浅,江兮浅。

如今世人只道她江兮浅可怜,她江兮浅无辜,哼!

不过是个不安于室的荡妇,有何可怜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竟然胆敢公然勾引她的寒哥哥,哼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死,就算暴露了目标,她也在所不惜。

“砰——”

熙宝珠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胸口还上下起伏着。

“郡主,您这又是怎么了?”紫嬷嬷断了刚熬好的血燕过来,转头看着含春,“今儿不是让你带郡主出去散心的吗?天荷公主呢,怎地让郡主如此不欢心?”

含春身子颤了颤,紧紧地咬着下唇。

看着她脸上还未消散的红印,紫嬷嬷的眸色暗了暗,“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含春恭敬地俯身离开之后,紫嬷嬷这才将装燕窝的汤盅递给宝珠道,“郡主别气,受了什么委屈告诉嬷嬷,嬷嬷给你出气啊。”

熙宝珠强忍着的委屈顿时软弱了下来,扑倒在紫嬷嬷怀中,“奶娘,呜呜,奶娘……”

“郡主乖啊,乖啊,告诉奶娘怎么了?谁吃了雄心豹子胆啊,竟然胆敢欺负我们三皇子府上的郡主!”紫嬷嬷厉声。

“……”熙宝珠瘪瘪嘴,“还不是那个江兮浅。”

“嗯?”紫嬷嬷蹙眉。

“她竟然胆敢勾引寒哥哥,孤男寡女的与寒哥哥呆在一起,你说寒哥哥是不是真的看上她了?”熙宝珠越说,心越是凉,心中的不满和气愤也越盛,“奶娘,呜呜,寒哥哥不会真的娶了她做皇妃吧。”

“怎么可能呢?”紫嬷嬷淡淡地应声,心中却是想着,难道三皇子真的看上那江兮浅了?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熙宝珠抿着下唇,“可是奶娘,寒哥哥他……”

“哼,不过区区从五品侍读家的嫡女,别说因为季巧巧的关系,江家女儿本就声明尽毁,就算是没有她也配不上咱们三皇子。”紫嬷嬷厉声。

在这个时代,家族中但凡有任何女儿家作出不好的事情,影响的都是整个家族女儿的未来婚姻,因此家教都是极为严苛的。季巧巧虽然只是私生女,但自幼养在江府,发生这样的事情,人家会对江家女人的人品产生怀疑也是正常。

熙宝珠点点头,“嗯——”

“郡主放心,当年熙妃娘娘可是交代让三皇子照顾您一辈子的。”紫嬷嬷轻轻拍了拍熙宝珠的肩膀。

熙宝珠透过纸窗,偶然看到在那白色的窗棂上有支不甚显眼的袖箭,约莫小指大小,她眸色暗了暗,“奶娘,我有些乏了。”

“那郡主就好生歇着,您也真是,要气坏了身子,受罪的还不是您自己。”紫嬷嬷看着那盅血燕,轻叹口气,“郡主您先写着,嬷嬷晚些时候再来看您。”

熙宝珠点点头,“好,我就知道奶娘你最好了。”

紫嬷嬷前脚刚走,熙宝珠随后警惕地左右张望着关上大门,迅速将那支袖箭拔下来,拧掉箭尾,从中抽出一张紧紧裹着的纸条,上面秀气宛若苍蝇大小的簪花小楷。

未时,城外三里处破庙。

熙宝珠顿时心中一惊,因为那落款处的祥云之上一点红。

是他,竟然是他。

怎么办?

她到底该怎么办?

熙宝珠此刻心中乱极,左思右想;从当初接到任务到卧底皇宫,接近熙贤最后成功住到三皇子府上,多少年了?她曾经一度以为组织是否早已经将自己忘了,毕竟当年她还未接受完训练就被派出来执行任务,她日夜祈祷着,那些人能真的将她给忘了,她只要安安分分地做个皇家郡主就好。

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现在却突然出现了。

去?

不去……

两道声音在脑中不断的博弈着,这些年来养尊处优的生活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初执行任务时的感觉,如今……

她到底该怎么办?

“咚——咚咚——”

就在熙宝珠纠结时,突然敲门声适时地传来,吓得她赶紧将袖箭塞进宽袖中,爬到床上故作睡眼惺忪模样,虚弱地清咳两声,“咳,咳咳,谁啊?”

“郡主,是奴婢。”门外传来略嫌沉重的女音,熙宝珠顿时心中咯噔一声,“进来。”

“呵呵——”

低低沉沉的轻笑声,随着那大门被推开、阖上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让熙宝珠灵魂震颤的声音,“是,是你!”

“看来记性还是不错的,真不愧是本使亲手挑选出来的。”女子身着三皇子府婢女模样的衣衫,进屋毕恭毕敬,可大门阖上之后立刻原形毕露,身上气势尽显。

“属下赤月参见尊使。”熙宝珠快速掀开被子下床蹲在地上。

“还不错,看来没忘记自己本来的身份,本使今儿来就是提醒你,此次任务上头那位亲自来了,你自己掂量掂量,别以为三皇子府养尊处优就能让你过一辈子。”女子嘴角微勾,眸中杀气凌厉。

熙宝珠单膝跪地,头重重地垂下,此刻只觉得全身僵硬,好似有什么东西千斤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般,“是,属下明白。”

“明白?那就最好了。”女子带着不屑轻笑道,“你要知道,组织可不缺你一个,熙宝珠对于楚靖寒来说,不过是个代号而已,本使既然能造一个熙宝珠出来,既然能造出千百个,哼!”

话音未落,只听见窗户开合的声音。

熙宝珠顿觉身上一轻,再抬起头,哪里还有女子的声音,她顿时瘫坐在地上,长长地松了口气,瞬间好似活过来了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看窗外的金乌,已经时近午时,她闭上眼,深吸口气,脑中不断地思索着,自己该找个什么药的借口离开。

她飞快地换上一套简单的衣衫,而后想了想,又脱下换上婢女的衣衫;拿着她自己的腰牌从三皇子府很容易脱身离开;只是她不知道就在她离开的瞬间,身后立刻有人尾随而去。

城外,三里破庙处。

熙宝珠刚进入破庙就看到那袭大红艳烈的衣衫随风飘扬着,背对着大门口处。

“属下赤月参见主人,主人万寿无疆。”熙宝珠双膝跪地,恭敬地叩首。

“呵呵,朱雀调教的不错。”那人淡淡地开口,嗓音淡淡的让人听不出起伏,她也只能保持着双膝跪地的姿势,“不知主人召见有何吩咐?”

那人轻笑一声,“听说月佩在凤都出现了,呵呵,本座很感兴趣。”

“可,月佩已经消失了。”熙宝珠自然也打听过那块神奇的月佩,毕竟若是能拿到手,她就有筹码跟皇帝谈赐婚之事了。

“消失?本座可不相信,无忧谷的传承至宝,本座要你彻查江府,务必拿到月佩。”说道最后那人的声音陡然凌厉了起来,身上杀气漫腾,“本座倒要看看,那月佩到底有何了不得的。”

熙宝珠双膝跪地,“是,属下明白。”

“明白?那是最好。”那人嗓音淡淡,对着空气中,“本座就怕某些人养尊处优太久,忘了自己的身份,朱雀你就留下来吧,也是时候好好调教调教了。”

原本寂静的空中,同样身着火红色劲装的女子突然出现,单膝跪地,“朱雀领命。”

“听说无忧谷的四方使者也出现了,倒是个不错的机会,呵呵。”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能听出是位年轻男子,他笑得欢腾,“记住,本座可没什么耐性。”

“属下明白。”熙宝珠只觉得心肝儿尖尖都在颤抖着。

“另外,听说江家小姐江兮浅的那双眼睛不错,不知当球踩起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明明是年轻男子狠戾冷绝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一股子说不出味道的妖娆。

朱雀身子颤了几颤,“属下明白。”

“那就最好了。”男子骤然回身,挥手间庙外的树枝上,一道黑影砰的落地,然后快速地逃离。

“主人,属下立刻去追。”朱雀双目迸裂,她居然没有发现,该死。

那人却摆摆手,瞅着那道黑影离开的方向,摆摆手,“行了,轻身功夫倒是不错,只可惜了……”

话音落地,一阵冷风飞快递拂过。

朱雀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额头上直冒冷汗,刚才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命丧当场了。

“啪——”

熙宝珠刚抬起头还未来得及起身,而后就只觉得脸上一疼,整个人被掌风扇得再地上滚了两圈,喉头一阵腥甜;她捂着脸想要发火,可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赶紧爬起来跪好,“尊使!”

“哼,本使平日里就是这样教导你们的?被跟踪了都全然不觉,这巴掌就当是教训,若敢再犯,哼!”朱雀立在破庙大门口,心还在不规则地颤抖着。

刚才,刚才自家主人身上的气势,她几乎以为自己,以为自己……

“属下知错。”熙宝珠仍旧跪在地上,嘴角一丝猩红,她眸中泛着凌厉色,只是抬起头时,却掩饰得很好。

------题外话------

心儿:喵,这算是定情了吧?算吧,算吧,算吧……无限循环……

☆、第119章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姐姐,嗝,今儿真是太开心了。”

陆希凝单手抚着肚子,嘴唇还砸吧砸吧,“我们现在回去吗?”

从有间客栈出来,江兮浅面色还晕着微微桃花色。自楚靖寒离开之后,她就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的孟浪,两颊忍不住发热泛红。

“姐姐,姐姐?”陆凝儿见江兮浅久久不答话,呈魂游天外状,扬起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啪!”江兮浅扬起手轻轻拍在她的手背上。

陆希凝瞪着圆滚滚的大眼,轻颦娇眉,“姐姐你没事吧?”

“我像是有事?”江兮浅朝着她,眉梢上挑,眼角带着精光。

“嗯!”陆希凝可是个不怕死的,狠狠地点头,“姐姐,自从我逛街回来,你就老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那个什么三皇子把我们姐姐的魂儿都勾走了呀,嗯?”

听着陆希凝那故作撒娇又拉长了的声音,江兮浅顿时胸口血气上涌,面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故作愠色,“胡说什么?”

“……”陆希凝撅着嘴没好气地做西子捧心状,“哎呀人家可真是伤心,好嘛好嘛,是人家胡说的。”

说完,耳边传来银铃儿般的笑声。

江兮浅没好气地,想要掩饰可眉梢的那股娇媚却怎么都掩饰不住。

一路且行,且闹。

很快到了相府大门前,尚未来得及进屋,就看到在大门前左顾右盼的素心。

在看到她们一行时,赶紧迎上来,“小姐,你们怎地才回来呀。府上出事了。”

“嗯?”江兮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回事?”陆希凝也急急地问道。

“有一个自称是江大人弟弟的男子拖家带口而来不说,还霸占了竹园和锦园,还想要硬闯咱们汐院,素衣姐姐在前面挡着,几位公子在院子里,奴婢们怎么肯让,虽然分明相安无事,但事关小姐闺誉。”素心面色急切,眉头紧皱。

“谁?弟弟!”江兮浅轻哼一声。

听着素心的述说,一行人都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你这个小贱蹄子,长本事了啊,横什么横,不过是个下贱坯子,给本夫人让开。”

“就是就是,难道说那个刁蛮任性的草包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成?”

“告诉你们我可是你们相爷的弟弟,难道自家的院子我还不能进去不成,我就不信了……”

“砰——”

“……”

“你,你这个下贱人,我跟你拼了我!”

“……”

“给老子打,打死打残了算我的。哼,居然敢动老子,老子弄不死你。”

“……”

江兮浅一行刚到汐院门口就看见一群人做泼妇骂街状,素衣领着汐院为数不多的下人在外面谨防严守着。在看到她的刹那,顿时眼前一亮。

她对着素衣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顺便让旁边的水冰去唤江城过来。

“给老子打。呸,老子看你长得不错,你今儿要是把老子伺候舒坦了,不然哼!”

“……我们可是小姐的婢女。”

“小姐,我呸!”

“就是一个花痴草包,连未婚夫都不要的贱人也配称作小姐。”

“你给我闭嘴,嘴巴放干净点儿你。”

“难道本小姐说错了?”

“本来就是个废物,贱人。告诉你以后我们姐妹才是这相府的小姐,眼睛可得擦亮了。”

“……”

“就是就是,爹我瞧着这相府这个汐院还不错,我要住在这儿,你去跟二伯说说嘛,我就要住这儿。”

“爹,人家也要。你看看,那些院子都乱成什么样子了,就这院子还像是人住的地方。”

“……”

“这么好的院子给那个贱人住,当真是白瞎了。”

“……”

“娘,我们一家人就住在这里,等大伯和爷爷他们来了,旁边的竹园还有锦园也都是不错的。”

“……”

“那就这么定了!”

“……”

“听见没,你们这群贱婢,还不给本小姐让开。”

“二伯可是说了,这院子任我们挑的。”

“……”

“那个贱人用得着住这么好的院子吗?我们刚才过来不是看到一排下人房,给她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就是就是!”

“……”

陆希凝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咬牙切齿,偏生被江兮浅死死地拽着还点了哑穴。

“小姐,您……”素兰也是气得面色通红,身为无忧谷医女,这点儿傲气还是有的。

江兮浅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浓浓的嘲讽之色。

“老奴见过小姐,不知小姐唤老奴前来所谓何事?”江城接到江兮浅的召唤,连衣衫都未来得及换,急匆匆地跑来。

那原本与素衣等人对峙的极品一家听到江城的声音,转过头。

“小姐,什么狗屁小姐,本小姐……啊,你,你……”那粉衫布衣女子在看到江兮浅和她旁边的陆希凝时,先是眼前一亮,一个稚嫩绝美,一个娇俏可爱,她眼中飞快地闪过羡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捂着嘴。

江兮浅飞快地解开陆希凝身上的穴道,而后淡笑着,“是啊,本小姐可不就是你们口中的贱人,草包。江城,本小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江府连疯狗都能进了。”

“老奴知错。”江城可深知这位脾性,越是平静,怒火越盛。

“哼!”江兮浅冷哼一声。

“原来你就是那个……唔!”粉衫女子刚想开口,她旁边的中年妇女赶紧捂着她的嘴,讪笑着,“想必这位就是浅姐儿了吧,我是你小婶,你可能不记得了,当初你出生时,我还抱过你呢。”

“就是就是,浅姐儿可不能这么说,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那位自称小叔的男子也打着圆场。

“呵呵,一家人?你们当真以为本小姐是瞎子还是聋子?”江兮浅冷哼,“来人呐,把这群疯子给本小姐扔出江府,没有本小姐的命令,谁胆敢再放他们入府,自己去刑房领罚。”

“可是小,小姐……”

侍卫队长魏安皱着眉头,“老,老爷那边……”

“出了事儿本小姐一力承担,还是你觉得我们江府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了?”江兮浅声音陡然狠戾。

“是,奴才立刻去办。来人呐!”魏安轻喝一声,立刻从暗处飞快地钻出来七八个侍卫模样的人,“把人让出去。”

“江兮浅,你敢!”中年妇女夹着嗓子,声音尖利。

“江兮浅你这个贱人,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你……”

“你不得好死!”

“砰——”

“砰砰——”

“……”

江兮浅钻了钻耳朵,“这下耳根子清净了。”

“可是小,小姐,他们……”江城有些担忧。

“哼,锦园可是大哥的院子,还是说大哥久未归家,你们连大哥这个人也都给忘了?”江兮浅嗓音陡然拔高,“今儿谁负责值守相府大门的,锦园的,全都自己去领罚。”

江城赶紧俯首躬身,“是。”

“竟然打起本小姐院子的主意来了,哼。”江兮浅身上煞气翻涌,若隐若现,“本小姐倒是想知道,谁给他们的这个胆子。”

“……”江城嚅了嚅唇却并未发出声音。

“告诉他们,咱们这里可没有什么丞相,要去相府寻亲,内城西街请早。”江兮浅冷哼,听着他们左一句相爷,右一句相府,这可不是她不给他们面子。

现如今的相府,可没什么丞相大人了。

江城擦了擦额头的细汗,“是,是。”

“趁本小姐心情好,赶紧滚。”江兮浅恼怒地摆摆手。

陆希凝被解开哑穴之后,恨恨地等着她,“姐姐,你这脾气也太好了吧,人家左一个贱人,右一句草包,你就能忍得?”

“忍?”江兮浅轻笑一声,“等着看吧。”

素兰和素衣两人默默地跟在身后,进入汐院。

外面闹得欢腾,明堂内三人竟然不受影响地还在研究着药方。

看到江兮浅进屋时,这才抬起头,“小师妹回来了啊。”

“嗯,研究得如何了?”江兮浅坐下来,看着那张写满了药性合、斥推论的宣纸,蹙着眉头。

“应该差不多了。”陆希瑞抿着唇,“药性还有些不稳定,明儿大师兄找人试试。”

“也好。你们继续研究吧,我先回房了。”江兮浅打了个呵欠。

“行了,自个儿身子自己照顾啊。”容凌没好气地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了,知道了。”江兮浅撅着嘴,心里暗自嘀咕着,罗里吧嗦。

忆宵眼中淡笑一闪而逝,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姐姐,你到底如何打算的?”陆希凝随江兮浅回到睡房。

江兮浅轻笑一声,“说你傻,你还不知道。姐姐最擅长的是什么?”

“什么?”陆希凝鼓着腮帮,老大的不乐意了。那可是她陆希凝的姐姐,凭什么给人这么谩骂。

“呵呵,姐姐的身份是什么?”江兮浅没好气地,这丫头平日里看起来挺聪明,怎么关键时候就是不开窍呢。

陆希凝脑子飞快地转动着,而后突然眼前一亮,“姐姐的意思是?”

“想到了?”江兮浅好笑地抿了口茶。

“姐姐你什么时候下的手啊,人家都没有看到。”陆希凝有些不服气。

“要是你都看到了,那不是被人发现了。”江兮浅唇角微微勾着,她射入体内的银针,足够让他们痛苦十天半月了,更何况,被赶出府后,那个人应该也动手了吧。

楚靖寒双眼微微眯着,“竟然敢谩骂兮儿,哼,看来江家人还真是不安分啊。”

“爷……”寒风双眸晶亮晶亮的。

“传信寒雪,若是连这点儿小事都处理不好,自己回冥煞重造。”楚靖寒起身,负手立在窗前,想着那个丫头面红耳赤的娇俏模样顿时心头一紧,“算了,这事还是本座亲自去处理吧。”

城内东门,贫民窟中一处出租民房内。

“那江兮浅真是太过分了,丁点教养都没有,竟然胆敢这么对待我们。”中年妇女气得胸口上下起伏。

“就是,就是。爹,等爷爷来了,咱们可得好好告上一状。”粉衫女子撅着嘴,想到那张绝美稚嫩的脸就恨不能给她划上几道,凭什么,同样都是江家的女儿她就能那般好命是相府小姐;她江如月就是个赌鬼的女儿。

江如丹也在旁边符合地点头,“就是,明明二伯都让我们自己挑选院子了,爹我看肯定是那个季巧萱教的,不想让咱们呆在相府。”

“当年爹娘就不同意二哥娶她的,哼,不过是个商户的女儿还要摆什么排场,你看看相府如今连个正经的妾室都没有;人家哪个大官不是三妻四妾的,她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中年妇女恶狠狠地,她家这个死鬼就算穷得只剩下亵衣亵裤都要去逛青楼,凭什么同样是江家妇,她季巧萱就能这么好命。

江嘉金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上,“你们现在说这些能有什么用?咱们现在连相府的们都进不去。”

“……”

顿时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一直未说话的小女儿江如娣却突然抬起头,“明日咱们就去相府大门口闹,我就不信二伯能丢得起这个人。不是说当官的最重名声了么?”

“哧——”

“他江嘉鼎还要什么名声。”

“就是就是!”

嘲讽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屋内的五人顿时全身紧绷着,尤其是胆小的江如月、江如丹两人此刻都缩在中年妇女的身后,不断地颤抖着。

江嘉金的声音也颤抖着,“什,什么人?”

“呵呵。”寒风轻笑一声。

“壮,壮士;咱们没钱,真,真的。”江嘉金吞了吞口水。

“钱?”寒风嗤笑一声,转头看向身着黑衣带着面具的夜冥,“爷……”

“教训一顿,记住别死了就成。”夜冥眸色冷汗,泛着厉光。

“砰——”

“咚咚——”

“啊,救命啊。”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

“壮士,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

“……”

“砰——砰砰——”

“轰!”

“……”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了,寒风才对着房间内玩儿得正乐的四人摆摆手,“行了。”

“壮,壮士。”江嘉金所在墙角,鼻青脸肿,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砰——”

寒风飞起一脚,免费将他送到江如丹母女四人所在的墙角处,“以后记得长长眼睛,别以为谁都是可以任你欺负的。”

“是,是。”江嘉金吞了吞口水。

夜冥从始至终都只是冷眼旁观着,直到寒风他们停下之后,他宽袖轻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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