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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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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药给我,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江文武抿唇沉声。
“呵呵”,若这事真是她做的,若她还是当年那个一无所知的江兮浅说不定就真的给她骗了,只可惜两个条件均不成立,她嘴角勾起,“没发生过?”
想当做没发生过?
这也要看她江兮浅愿不愿意!
只是这样的低声却让江文武误以为是她的妥协,“巧巧到底是你姐姐,这次就罢了,爹那边我会帮你去说的。”
“当真?”,江兮浅突然想耍他一耍。
“自然当真”,被江兮浅质疑,江文武虽然心头恼火可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到这里来的真实目的。
江兮浅嘴角微扬,笑容恬淡,清浅;整个人看起来好似被一层莹光笼罩着,明明还是那个人,可却让江文武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也许是她真的知道错了吧。
江文武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其实巧巧对你并没有恶意,多个姐姐疼你不好么?就像当年的大哥……”
“你没资格跟我提大哥”,江兮浅微扬的嘴角骤然掉下,突然没有了演戏的心思,冷冷道,“滚吧,别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兄妹情深的戏码,我没兴趣!”
“江兮浅,你……”江文武没想到她居然说翻脸就翻脸,不过很快,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我没资格,你又有什么资格说大哥,当年若不是为你了,大哥会……”
江兮浅抬起头,双眼冷冷地射向江文武,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江文武,到现在你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吗?我真是为大哥感到悲哀!”
“你”,江文武气结。
“滚吧!”,江兮浅闭上眼,身上迸射出的那股杀意如斯明显让江文武也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站在角落冷冷地看着江兮浅,“把解药给我,我就走!”
江兮浅轻笑,“解药?你不若去问问季巧巧,解药到底在哪儿?”
“你什么意思?”,江文武到底也不是真傻。
“没意思!”,江兮浅懒得理他,直接闭上眼。
江文武讨不了好,又疑惑江兮浅话中的深意,踌躇半晌,飞身离开。
江兮浅却猛地睁开眼,双眸氤氲着雾气,双唇嗫嗫嚅嚅,大哥,大哥……
你到底在哪儿?
第二天。
江嘉鼎彻夜凝思,直到寅时,小厮尽职地提醒他该上早朝了,他这才起身。
脑子昏昏沉沉,不断浮现出江兮浅那高傲嚣张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这时他才意识到,从那丫头回来开始还从未唤过他一声爹。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
好讽刺!
他面无表情,任由小厮服侍着,洗漱穿戴。
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朝堂之上。
“江丞相,这件事你要如何解释?”,当朝圣上楚擎天端坐在二十七玉阶的黄金龙椅上,两边各有四名内侍八名宫女,两支硕大团扇交叉在屏风前,庄严肃穆,无不显示着皇家威仪。
江嘉鼎抬起头,面带疑惑。
“皇上,想来着江丞相是无言以对了吧”,立在中间的御史大夫郑光和再次开口,“养女不教,甚至纵容女儿投毒,险些害死无辜之人,此时江丞相你可认罪?”
朝堂上一片哗然。
江嘉鼎面色一沉,明明昨日他已经下令封锁了消息的,“郑御史这话从何而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郑光和身为谏臣又如何会被江嘉鼎的脸色吓到,“昨日巳时,几乎凤都所有大夫都被召进相府,江二公子也曾手执丞相名帖请太医过府,这事可是空穴来风?”
楚擎天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丞相,可有此事?”
“是”,郑御史问话他可以不答,可上面那人可是皇帝,若是否认那可是欺君诛九族的大罪,他赌不起。
“江丞相这话是承认了?”,楚擎天声音暗沉。
“启禀圣上,微臣绝无包庇之意,逆女昨日已被微臣关入祠堂,至于下毒之事,尚未查清,也无证据,实在是”,江嘉鼎小心翼翼的措辞,心里却是盘算着,看来相府当真该清理一番了,这事情他明明都下了禁口令,居然这么快就给传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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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其实这就是浅浅的反击啥,那个郑御史凭什么无缘无故会知道,亲们不要在刺激心儿了,这收藏……
每天更新都是小心翼翼的,发了文连后台都不敢上了,看到收藏真的一天心情都平静不下来,可能是心儿太在乎了,费了那么多心思,也希望亲们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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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再啰嗦一句,如果亲们想直接看虐渣巧的,先养文吧,养文吧,虐巧倒计时……
☆、第31章 交由刑部
这郑御史,真是只苍蝇;江嘉鼎心中腹诽。
“哦?”,楚擎天愣了一下,本来是下臣家事,可既然已经闹到了朝堂上来,他断没有理由袖手旁观了,“既是如此,此时就交由刑部处理吧。”
江嘉鼎微愣,“这……启禀圣上,这小女虽顽劣,可并未闹出人命……”
倒不是他有多疼爱江兮浅,也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想要弥补,而是他江嘉鼎的女儿若是进了刑部,这毁的可是整个相府的颜面。
“江丞相的意思是,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人下毒了?”,郑御史咄咄逼人。
江嘉鼎咬牙,心里暗恨,“郑御史,你……”
“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楚擎天大手一挥,心里有些烦躁,“刑部尚书众爱卿还有何事启奏?”
良久,无人应声。
“那就退朝吧”,楚擎天也懒得跟他们在这儿耗着了。
“是!”皇帝金口玉言,江嘉鼎就算有心想要说什么也不敢当堂反驳,只是狠狠地瞪了郑光和一眼。
郑光和却笑得花枝乱颤的回视一眼,险些没把江嘉鼎气得吐血。
下朝之后,刑部尚书就一直战战兢兢的,去顶头上司家里拿人,他惶恐!
“李尚书不必顾忌”,江嘉鼎饶是心中不满,也不敢当场为难。
“是,是”,得了话,李永泰这才回到刑部,只带了自己的心腹前往相府。
在见到李永泰的时候,季巧萱和江文武都是一惊,可江兮浅却像是丝毫不意外一般,也不用人请,安慰了季巧萱两句,就跟着李永泰去了刑部。
好在江文武在国子监修学除了沐修都一般不回家住,这样她内心的担忧就少了一份。
“大小姐,暂且委屈你了”,虽然传闻这个大小姐并不受宠,可见今日丞相在朝堂上的表现又不像是不在乎的模样,实在拿不准,他也只好恭恭敬敬地。
江兮浅看着面前的小屋,上下打量,四周全是青石垒成的,两边以结实的木料隔成的约莫二十平米的单间,这就是传说中的刑部大牢,呵!
只是她所要进去的那个单间却明显被重新布置过了,单人睡的石台上铺了两床锦被,整间牢房也不像其他,乱哄哄的全是茅草,甚至还添置了屏风。桌椅也是明显换过的,这李永泰倒是会做人,她心里嘀咕这。
“尚书大人客气了”,江兮浅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倒是小女子给大人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李永泰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大小姐放心,本官一定会查出证据还小姐清白。”
“那就麻烦尚书大人了”,江兮浅点点头,“我看尚书大人印堂发暗,面色暗黄,可是经常夜半惊醒,虚汗不停?”
李永泰捏着手心,“这……大小姐如何知晓?”
“呵呵,学过两天歧黄之术罢了”,江兮浅微微一笑,李永泰心里却是嘀咕着,不是说这江大小姐是个草包吗?果然传言害人啊。
大致知晓他心中的想法,江兮浅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这是醒脑提神的药丸,我自己没事捣鼓出来的,不值什么钱,尚书大人可不要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李永泰赶紧接过来。
只是他却不知道,光是他手上的那一小瓶,那道外面那可是有价无市,万金难求的。
江兮浅点点托,对李永泰的态度非常满意。
“大小姐看看,若是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李永泰非常上道,江兮浅也不忍让他为难,“兮浅如今待罪之身,得尚书大人如此照顾,心里已是万分感激,不敢再有所劳烦。”
李永泰心里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这位姑奶奶提出什么出格的要求来,“既然如此,那就委屈大小姐在这里住上几日了。”
“尚书大人言重了”,江兮浅点点头。
坐在石台上,看着李永泰离开的背影,心里明白他是看在江嘉鼎的面子上才不得不对自己恭谨,可这也总比那些落井下石的人强多了。
再说江嘉鼎回到相府,让暗卫彻查,却怎么都没有发现这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只怕她至死都不会想到,却是江兮浅派人将消息透露出去的。
宝珠郡主狠狠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含香,“不是说已经办好了吗?中毒的怎么会是季巧巧,你说啊!”
“郡主息怒”,含香抿唇,“奴婢的确是将毒药交给季巧巧,只是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这么笨,给江兮浅下毒居然断错了茶杯。”
宝珠郡主一把掀翻桌布,上面新添置的白瓷茶壶杯子碎了一地,她面色扭曲,“连这都能弄错,真是个废物!”
“郡主,可要给她解药?”,含香面无表情的请示。
“给什么给?”,宝珠厉声呵斥,“难道要杀了我的宝贝香儿给她一个贱人解毒不成?”
“奴婢不敢!”,含香低着头。
“哼!”,宝珠怒火稍息,“听说那个贱人被抓紧刑部大牢了?”
“是”,含香不敢有任何隐瞒。
“刑部,刑部大牢”,宝珠一手把玩着腰间的流苏,一边默念着,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她脸上勾起扭曲的笑容,“去,买通狱卒将那贱人跟那些亡命之徒关在一块,我倒要看看这次她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含香愣了一下,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若是落到那些亡命之徒手里,何其残忍,皱着眉头,“郡主,这恐怕不妥。”
“有什么不妥?难道本郡主还不能处置一个罪人吗?”,宝珠面色难看。
“郡主想要处置她自是没问题,只是这事既然已经闹到了朝堂之上,若是闹大了,江丞相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彻查起来,只怕是……”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两人心知肚明。
“难道就这么放过她?”,宝珠不甘心,胆敢勾引寒哥哥的人,都得死!
感受到那陡然发出的寒意,含香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虽然对江兮浅有些同情,可人到底是自私的,“郡主,您怎么忘了咱们还有一个工具。”
“工具?”,宝珠不解。
“季巧巧”,含香点到即止。
------题外话------
心儿:这章算是过度章节,在等两天亲们就可以看到虐渣巧了啥,呜呜,亲们不要放弃心儿哇~
☆、第32章 牢中毒发
“那个废物,连下毒都能弄错还有什么用”,宝珠面色难看。
含香又细细地给她分析了形势,现在明面上是刑部插手进来,可暗地里却是各派之间的较量,江兮浅的事情就好比是一个引子,如果一旦有异动,倒时候各方追究起来,反而容易暴露自己,不如静观其变。
更何况江兮浅不过是个相府小姐,要毁了她,多的是办法。
宝珠将信将疑,良久才冷静下来,“寒哥哥那边怎么样了?”
“郡主放心,奴婢手里有一种草药能让三皇子寒毒提前催动,到时候他离不开小姐,只要咱们茹雅小筑的人都闭上了嘴,三皇子便无从得知了”,含香咬牙。
宝珠点头,“既然如此,越快越好。”
“是”,含香低着头,所以宝珠并没有看到她眼底的那一抹鄙夷。
江兮浅半躺在石床上,心里却是盘算着。
两日来,季巧萱带来的消息让她心里有些担忧,国子监的江文斌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跑去竹园大闹了一顿,而后被江嘉鼎禁足在家。
银面也偷偷来过一次,说知道她身份的人都开始暴动,甚至暗狱众人已经开始策划劫狱的事情了,让她哭笑不得。
楼外楼各部最清楚她身份的也就是暗狱众人了,毕竟做的是暗杀工作,消息也比其他人要灵通一些;好在被银面制止了,不然她的苦可不就是白受了。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第三天清早。
江兮浅盘算着时间,将一直以内力强制压在大腿处的毒性缓慢释放出来。若是太急,伤身;若是太慢,又达不到效果。
她在跟随江嘉鼎去祠堂之前就已经交代过,等她进了刑部三日之后,将消息传给姚瑶溪。本来之前也想过江文斌,可想了想还是作罢,以江嘉鼎的作风,不会让他出来的。唯一的人选就是姚瑶溪,身为郡主,刑部尚书不敢不让她来,虽然有些利用她的嫌疑,可她也是没有办法。
当时形势紧急,她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她了。
毒性释放,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血液中横行,五脏六腑,不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整个胸腔好似好裂开一般,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发丝不断的往下,顺着脖颈湿了衣衫。
喉头突然一阵猩甜,她闷哼一声,乌黑的血不断的从嘴角流出,她趟在石床上,双手紧紧地捂着小腹,头脑已经开始发懵了。
果然不愧是她研制出来的毒药,比起简单的玉香蛇毒不知高了多少个档次,当然这痛苦也是不能比的。强忍着腹中疼痛,她看了看天色,辰时刚过,姚瑶溪也快来了。饶是这样狼狈的姿态也掩不去她身上的绝世风华,苍白的小脸上,嘴角微扬。
她深吸一口气,嘴角的黑血宛若溪流,胸前的衣衫全被黑血浸湿了,带着腥臭的血腥味不断散开,疼痛太过难忍,她却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强忍着,垫在身下的锦被已经全都湿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脑袋更是想要炸开一般,双眼更是渐渐变暗,在最后失去意识前,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季巧巧,别以为只有你会对自己狠!
因为赏花会上之事,公主府基本成了官家口中的禁忌。
姚瑶溪更是被铭王妃逼着学着学那,什么《列女传》《女戒》,她心里甚是烦闷,每日都盼着江兮浅来找她,可是却在昨日才收到江兮浅入狱的消息。
本想连夜赶来,却被阻止了;好不容易才说动了哥哥,她自是急不可耐。
“哥,你快点”,姚瑶溪撅着嘴,托着姚铭书的手,若不是母妃说没有大哥的陪伴不许独自出府,她才不会拖着他来呢。
看着没有半点淑女模样的姚瑶溪,姚铭书只能暗自摇头,“那刑部又不是食人国,还能吃了你浅浅姐不成?”
“那可说不准”,姚瑶溪撅着嘴,身在这样的家庭,对官场黑暗,后宅阴私的了解远非他人可及。虽然铭王是个洁身自好的,可后院仍有三个姨娘四个夫人三个庶子两个庶女,那些人可没少给她下过绊子。
姚铭书满脸无奈,只是眸中却充满了宠溺,“这丫头……”
到了刑部大牢,姚铭书给狱卒使了银子,随然以他的身份并不用,但入乡随俗,这些狱卒也不容易,姚瑶溪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还不快点儿!”
“是,郡主”,狱卒听话,快走两步将两人引到最里间看起来布置得算是不错的牢房中。
姚瑶溪一眼就看到那个躺在石床上的身影,“浅浅姐,浅浅姐……”
“哥,浅浅姐她怎么不理我?”,回头撅着嘴,看着哆哆嗦嗦的狱卒,“还不快把门打开!”
狱卒愣了一下,本能地看向姚铭书,见他点头之后,这才取出钥匙。
姚瑶溪急切地拨开狱卒,跃身进去,到得近处才闻到那股浓郁的血腥,“浅浅姐,浅浅姐,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姚铭书本来站在门外,虽然是刑部大牢,但两个女儿家他还是要避嫌的,可听到姚瑶溪的惊叫,他却忍不住冲进去,“瑶溪,你冷静点儿!”
“冷静个屁啊,你们对浅浅姐做了什么?”,姚瑶溪恨恨地瞪着两名狱卒。
“这,这……”,两名狱卒也是惊了,“小人不敢!”
这位可是尚书大人交代下来要好好照顾的,他们敢做什么?可却偏偏在他们大牢出事了,这,这……
“瑶溪你别接,让我看看”,姚铭书沉着脸,可在看到江兮浅那嘴角已经干涸的黑色血迹和她胸前的血污,却是心下一紧,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江兮浅打横抱起,“快,拿着我的令牌去找皇帝伯伯,把御医请过来。”
姚瑶溪双目无神,愣了一下,知道姚铭书踢了她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啊,御医,对……御医,到哪儿?”
姚铭书略微沉吟半晌,先在江兮浅这个样子,带回公主府肯定说不过去,“相府!”事急从权,也只能如此了。
“啊”,姚瑶溪双目含泪,氤氲的水光看得姚铭书心中一疼,他这个向来大大咧咧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妹妹,已经多久没有哭了,“相府,呃,是我马上去!”
------题外话------
心儿:呼……总算出了口气,从大牢出来了啥,接下来就是慢慢的查真相,虐渣巧了……
☆、第33章 谁要死了?
看着姚瑶溪踉踉跄跄的身影,姚铭书一颗心紧紧地悬着,不过好在有暗卫护着,他倒也不担心她的安全,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轻得几乎都没有重量了,那苍白的脸色,嘴角的黑血,再联想到自己收到的消息……
看起来,这事情恐怕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呐!
据他所知,这季巧巧的毒可是在江兮浅关进刑部的第二天就已经解了。可是现在江兮浅却在刑部大牢毒发,若说她畏罪自尽,想起那个一脸张扬说着,你说我推了,嗯,我现在承认我推了的女子,那般高傲的女子怎么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唔……痛……”
江兮浅迷迷糊糊,皱着眉头,低声呢喃着。
姚铭书心里突然揪紧了一下,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女子,心里总是有一个淡淡的忧伤,那连昏迷都无法放开的眉头。
“小王爷,这……”
狱卒大起胆子,毕竟江兮浅还是代罪之身,不管是她在刑部出事,还是丢了犯人,他们都承受不起啊。
“人我带走去,去通知刑部尚书,立刻带人封锁刑部大牢,另外让他亲自带人和仵作前往相府”,姚铭书有条不紊地吩咐,而后抱起江兮浅足下运气,纵身一跃,踏着城墙,越过闹市大街,彩旆牌楼,整个人稳稳地落在相府大门前。
收到消息时,江嘉鼎正在御书房跟皇上讨论江夏河堤的筑造事宜。看着毫无形象冲进来的姚瑶溪,楚擎天有心发火,却有些不忍。
“呜呜,皇帝伯伯,求求你救救浅浅姐,浅浅姐她要死了,哇呜呜”,姚瑶溪一把抓住楚擎天的手臂,脸上泪迹斑斑,“皇帝伯伯求求你,让黄爷爷去救浅浅姐好不好,求求你!”
楚擎天皱着眉头,“这谁要死了?”
“浅浅姐要死了,流了好多血,好多血,皇帝伯伯,让黄爷爷跟我去救浅浅姐好不好”,姚瑶溪此刻宛若无助的婴儿般嚎啕大哭。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死了爹娘呢。
“这谁是你浅浅姐啊?”,楚擎天的脑子转了一圈儿也没发现,这姚瑶溪口中的浅浅姐是谁。
“相……相府大小姐,江……江兮浅”,姚瑶溪抽噎着,语不成调。
江嘉鼎手中的奏折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郡主,你说什么?”
“浅浅姐要死了,要死了,呜呜”,姚瑶溪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儿神智,江嘉鼎一问,泪又如决堤的洪水一般,“皇帝伯伯,你救救浅浅姐,呜呜……”
“行了别哭了”,楚擎天揉了揉太阳穴,“来人呐,传太医。”
姚瑶溪瘪瘪嘴。
很快,太医院的两名太医提着医箱快速跑来,姚瑶溪一看,又开始大哭大闹,“不要他们,要黄爷爷,要黄爷爷,呜呜,哥哥说只有黄爷爷能救浅浅姐,要黄爷爷啦,哇呜呜,皇帝伯伯坏,坏……”
楚擎天没辙了,谁让这小丫头是真真让他疼到心上了呢。说来也怪,他也不是没有女儿,可对于姑姑的这个孙女,他是一见就怜惜上了,此刻虽然有些懊恼,不过仍就顺着他,“高连,去把黄院首叫来。”
“这,皇上,不合规矩”,高连低着头,太医院每任院首是默认的御医。这沾了一个御字,顾名思义,只负责给皇帝看病的,就连掌管三宫七十二院母仪天下的皇后都没有这个殊荣。
姚瑶溪狠狠地瞪了高连一眼,双眸泛着蚊香眼,可怜兮兮地盯着楚擎天,眸中含泪,“皇帝伯伯,要黄爷爷”,那架势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哭给你看”的意思。
“行了,朕允了”,楚擎天摆摆手。
“皇帝伯伯,我就知道了你最好了!”,姚瑶溪在楚擎天身上蹭了蹭。
看着龙袍上沾染的泪痕和鼻涕,楚擎天狠狠地抽了抽嘴角,看着愣在当场的江嘉鼎,“江爱卿也随郡主一起回府吧,发生这样的事情,江爱卿不要怪朕才是。”
“微臣不敢”,江嘉鼎立刻跪在地上,回过神来,“微臣替小女多谢圣上垂怜!”
“罢了,江夏之事改日再议,去吧”,楚擎天摆摆手,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江嘉鼎还是他都没有了议事的心情。
而此刻的丞相府早已经乱成了一团。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小姐”,若芸趴在床边,看着若薇替江兮浅换衣擦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若薇亦是眼中含泪,贝齿紧咬下唇,手紧紧捏着手帕,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姐,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若芸双目通红,“早知道我们不该回来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若薇厉声呵斥,半晌才问道,“相府其他人呢?”
若芸咬着唇,“我让水冰和水阳把他们拦住了。”
“你……”,若薇恼,“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如果不是他们,小姐又怎么会中毒,又怎么会这样?当初他们那样冤枉小姐,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探望,不需要他们假惺惺”,若芸嘶吼着,宛若失去幼兽的狂狮。
若薇气结,沉默了……
“我去找若咬”,若芸手一横,草草擦了脸上的泪迹起身。
“不准去”,若薇伸手在若芸背上轻轻一点,深吸口气,“小姐这样,我也很难过,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小姐可是名闻天下的神医君无忧,如果因为你一时冲动坏了小姐的大事,你……”
若芸咬着牙,身体却动弹不得。
“先看静观其变吧,实在不行再传信给谷主”,好不容易若薇才冷静下来,看着这样毫无生气的小姐,天知道她需要多大的定力才没有让自己冲出去将那些伤害小姐的人碎尸万段。
可是她不能!
“我知道姐,给我解开”,若芸沉默良久,开口道,声音平静无波。
若薇点点头,“让水阳和水冰让他们进来吧!”
“知道了!”
看着若芸的背影,有多久没见过这般冷漠的若芸了,这样的她不禁让她有些担忧。
打开门,若芸冷冷地看着水冰和水阳。
在不远处,江文武的小厮观言抚着他,嘴角有一丝可疑的猩红。
------题外话------
心儿:亲们别急别急千万别急,马上就要虐渣巧了,到时候心儿在标题上提醒大家,养文的亲们千万别急啊,~(>_
☆、第34章 中毒更深
“怎么回事?”,若芸面色一沉。
“二公子想要硬闯,被水冰拍了出去”,水阳声音很脆,却也很冷。
“嗯”,若芸点点头,“先退下吧。”
“是”,水冰和水阳同时颔首,两个人凌身一跃,隐入暗处。
“若芸,浅浅她”,季巧萱有些着急,可是刚才的场景让她心有余悸。
若芸面无表情,只是这相府夫人对小姐还算是好的,“小姐昏迷着,你们可以进去了。”
“真的吗?”,季巧萱喜极而泣,也不用丫鬟的搀扶,扒着门直接跑进去。
“浅浅,娘的浅浅”,季巧萱看着毫无生气的江兮浅,泪吧唧吧唧往下掉,她握着江兮浅的手不断在自己的脸上摩挲着,“浅浅,告诉娘,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敢这么对我们浅浅,浅浅……你要是有个什么,可让娘怎么办啊。”
若薇自动退出房门,将空间留给季巧萱。
江文武轻轻咳嗽两声,看着守在门边的若芸和刚出来的若薇,声音低沉,“你们到底是谁?跟在她身边有什么目的?”
“凭你,不配知道!”,若薇难得毒蛇,而后吩咐小心地吩咐若芸去厨房准备,以防止江兮浅突然醒来会饿。
“你”,江文武有些气急败坏,除了江兮浅,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了。
唯有一直坐在花厅中冷眼旁观的姚铭书,他居然有些心惊,那个女子身边居然的婢女居然都这般出挑,那气势就算是大家闺秀也不输的,倒是让他越发的好奇。
“今日多谢小王爷出手相助”,若薇对姚铭书颔首示意,从袖中递出一支精致的浅紫色木笺,“他日这支木笺,我代表小姐允你一个要求。”
姚铭书看着那紫色木笺,眉毛微挑,却未接过,“这句话,还是让你家小姐自己来说吧。”
“也好”,若薇本也没想她会答应,只是做个姿态罢了。
毕竟,这无忧谷的紫笺,她亦不能全权做主;不过就算姚铭书收下了,相信小姐也不会怪罪的。
开放式的花厅中,姚铭书抿着茶,看着若薇翻看着一本浅黄色书籍,时而皱眉,时而松弛,江文武任由观言扶着,立在一处。
婢女们来来往往,端茶送水。
一时间整个汐院,安静得有些不正常;直到姚瑶溪托着黄院首快步而来,才打破这一室宁静。
“呼呼,哥,浅浅姐呢?”,姚瑶溪气喘吁吁,双眼肿似核桃。
“屋里”,姚铭书下巴扬了扬。
若薇看着姚瑶溪,点头示意,“奴婢见过郡主。”
“嗯”,姚瑶溪摆摆手,泪一颗颗不断,让人莫名有些心疼,“快,我带了黄爷爷过来,浅浅姐,让他给浅浅姐看看。”
若薇看着姚瑶溪身后,年逾六旬气喘吁吁的老者,点点头,“黄院首,这边请。”
“黄爷爷,你快去啊,快去啊”,姚瑶溪的声音带着哭腔。
“呼呼”,黄院首急喘了口气,“我的小姑奶奶诶,你让我歇口气成不?”
“哇呜呜,呜呜,浅浅姐都要死了你还喘什么气去,呜呜”,姚瑶溪大哭大闹。
姚铭书扶额,他实在是想不通这江兮浅到底哪点儿入了那小姑奶奶的眼儿。
黄院首被闹腾得不行,只得带着医童,随若薇进屋。
此刻哪里还有人顾忌这里是女子的闺房,江嘉鼎、姚铭书甚至连江文武都跟了进去;原本稍嫌宽敞的寝房此刻挤满了人。
季巧萱身为命妇,在见到黄院首的时候,大惊,“黄院首,这……”
“行了”,黄院首摆摆手,示意季巧萱让开,自己则隔着是怕,替江兮浅探脉,而后又拨开江兮浅的眼皮看了看,摇摇头,从医童手中接过银针和玉碗,取血验毒。
季巧萱有些急迫,“黄院首,如何?”
“哎”,黄院首摆手,满脸无奈,“这毒,老夫也只能尽力而为。”
说着,将银针递到众人面前,原本亮色的银针此刻居然一片漆黑。
“嘶”,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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