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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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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此事就此作罢,前两日银面送来的人可安排好了?”,江兮浅话音陡转,眸中飞快地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神色。
“小姐交代的事,奴婢哪里敢有怠慢,都已经安排好了,小姐准备哪日动手?”,若芸轻声,若薇却皱了皱眉,“此事若太过急躁只怕会显得刻意了,奴婢以为小姐可安排那人与明柳偶遇模样,有些事,推波助澜总比慢慢谋划来得容易。”
江兮浅颔首,“说得不错,就这么办,此事薇儿你去安排。”
“是,奴婢明白”,若薇应声。
看着自家姐姐的背影,若芸耸了耸肩膀,“听说陆家三公子要来凤都朝贺,小姐可有何打算?”
“再说吧”,江兮浅此刻没心思思索这些。
“陆家三公子在朝为官,地位显赫,当真说得上功成名就,对小姐又那般小意温柔,小姐难道就真不动心?”,若芸眼中飞快地划过一道什么,语气淡淡却带着调侃。
“哦?”,江兮浅两道眼刀甩过去。
“本来就是嘛”,若芸撅着嘴,“小姐那什么凤都三公子之首的哥哥,连陆三公子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真不知到底谁才是亲生的。”
江兮浅心中浅笑,嘴角微微扬起,连眼角都带着笑意,“陆家哥哥的确是极好的。”
“小姐也这般觉得?”,若芸眼前一亮。
“本小姐是觉得,若咬也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了他去?”,江兮浅三分真七分假的问道。
“小姐!”,若芸一跺脚,面上陡然浮起两抹酡红,咬着牙,“哼,奴婢说得难道不是实话,陆家公子对您不好?”
江兮浅没好气地摇摇头,“陆家哥哥们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却不是她命中的桃花。
只可惜她话音未落,一阵娇俏宛若银铃儿般的声音骤然传来,“哈哈,姐姐你终于想通了,怎么看上我哪个哥哥了,不然五个一起也是成的!”
江兮浅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死死地瞪着一旁的若芸,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红衫女子,玉肤琼鼻,眸若星子,不足成人巴掌大的小脸上,与江兮浅同样明亮的眸子一闪一闪的,菱唇便两个大大的梨涡,大大咧咧的向他人展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陆凝儿!”,江兮浅懊恼地娇喝一声。
“在呢”,陆希凝凑上来,在江兮浅脸上吧唧亲上一口,而后飞快地旋身,坐没坐相地靠在一旁的软椅上,面带陶醉之色,“啧啧,姐姐还是这么香。”
江兮浅面色唰的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似笑非笑,似喜还嗔,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还是没个正行。”
“哈哈哈哈,姐姐也知道害羞了?”,陆希凝大大咧咧,呈大字状窝在椅子中,嘴上还娇声喝着,“小芸儿快倒两杯茶来,渴死本小姐了。”
“该你的”,江兮浅回过神来,死死地瞪着陆希凝;抿着唇,虽然早知她已快到凤都却没想竟然来得这么快。
当年她女扮男装招惹上这丫头,她竟然非她不嫁,闹到陆家被拆穿了女儿身。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过了,可不知这丫头到底那根筋搭错了,说是做不了她妻子就要她做嫂子,反正非要她成为他们陆家人不可,当真好笑;她原本以为只是那丫头的戏言,可谁知后来竟真的被逼着在陆家庄住了半年有余,还美名其曰跟她五位哥哥培养感情。
你妹的感情是培养出来的,陆家五位哥哥也的确非常的宠她,可尼玛那是兄妹之情,有木有,有木有!
可偏偏那情丝不知短了几根弦的死丫头,却非说是她的哥哥们心悦于她。
当真是,当真是……
这个死丫头!
江兮浅咬牙切齿。
陆希凝却一脸娇俏,冲江兮浅俏皮地眨了眨眸子,“姐姐别在心里骂我哦,我能听到的。”
“呿”,江兮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扭头不理她。这丫头就是这样,你越理她,她越蹬鼻子上脸;虽然你不理,这丫头也能自得其乐。
陆希凝一口气喝完两杯茶之后,这才长长地呼出口气,顺手拉着若芸收杯子的手,“啧啧,许久不见,连小芸儿这手都娇嫩了不少”,说着倾身打量着若芸,神色陡然一变却是更加邪恶,“说,是不是那小子滋润你了?”
“……”,江兮浅只觉得身体一滞。
若芸更是满脸羞红,一跺脚,“凝儿小姐,你!小姐,奴婢忘了厨房还有汤煨着,先告退了。”
“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陆希凝话未啰音,若芸已经丢下一句话一溜烟跑了。
陆希凝却不以为意,眼中尽是八卦,“啧啧,这小芸儿,肯定偷吃禁果了。”
“到底谁教你的这些?”,江兮浅只觉得快要抓狂了。
“四哥哥呗,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多紧呢,不就基本春宫图么?嘿嘿,姐姐你可是要瞧瞧,不是妹妹海口,图上那两人的身材当真不错”,陆希凝满脸回味,江兮浅却恨不能一巴掌把她拍到墙上去,抠都抠不出来。
等她终于后知后觉地觉察到到江兮浅身上翻涌的气息,陆希凝缩了缩脖子,有些讪讪地笑着,“啊哈,那个那个,我可是收到大哥飞鸽传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姐姐你做的好事,竟敢让那个冰木头派人拦住我,亏得本小姐聪明,找了个商队跟着。”
“是是是,就你聪明行了吧”,江兮浅磨着牙,从牙缝儿间憋出几个字。
陆希凝吐了吐舌头,“啊,那个”,她起身四处打量了下,“你这房间还真是差得可以,要不姐姐随我去城外庄子住可好?大哥哥说,在城外那个稻香村,对了,那不是姐姐的地方吗?”
“……”,江兮浅决定不跟这丫头置气,要跟她较真儿,非得气死不可,她没好气地,“既然来了凤都就安安分分的,这里可不是你们陆家庄,没得由着你翻天覆地;你当知晓西蜀晁凤政局张弛,谁也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么,若让人知晓你的身份,别怪姐姐翻脸无情,立刻将你打包踢回西蜀去。你该幸亏如今闯的是我这汐院,若换了旁的,早被当做刺客打杀了去。”
陆希凝嘟了嘟嘴,“好在本小姐聪明,捡了个受气包跟着,不然可当真麻烦。”
“什么麻烦?”,江兮浅反问。
“还能什么,进门啊”,陆希凝没有觉得丝毫的不对,只是很郁闷,“刚才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躲过三重暗卫,姐姐可是将无忧谷的谷卫调来了?。”
江兮浅面色一沉,眸色暗了暗,“凝儿,此后在凤都,君无忧三个子切莫再提。”
“为什么?”,陆希凝撅着嘴。
“日后你就知道了”,江兮浅低首垂眸,陆希凝却仍旧一副没心没肺、嘻嘻哈哈的模样,她也没辙只能摇摇头,“行了,我让人带你去隔壁院子,那里是我买下来的,这几日你自己在凤都好好玩儿,别惹祸,听到没!”
“啊?姐姐,人家远道而来,你怎么都不陪人家”,陆希凝不开心,她可最不喜欢惹祸了,都是祸喜欢惹她。
江兮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她需要她陪么,不过跟这丫头讲理是行不通的,“还是你要我通知大哥过来?”
“姐姐别”,陆希凝嘟着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江兮浅,只可惜江兮浅没有丝毫的罪恶感,反而邪恶一笑,“不通知也行,你自个安安分分的,别以为这里是你们西蜀,没人敢拿你怎么样,你要是再敢乱闯乱撞,小心被人当刺客拿了,可没人救你!”
她抬了抬眸子,左右她通不通知,大师兄都一定回来的。
只是陆希凝不以为然,“谁敢!”
“呵,真当是你们陆家庄呐”,江兮浅没好气的,不过陆希凝的话说得倒也真没错,以西蜀陆家庄的声望,这点儿面子,人还是会给的,不过这句话可不能当着那丫头的面说。
不说都如此得瑟,说了那岂不是要得瑟上天了。
只是看着那丫头垂头丧气的样子,江兮浅始终有些不忍,“姐姐这两日事忙,等过两日姐姐找机会陪你出去走走。”
“真的?”,陆希凝原本黯淡的眸子顿时晶亮,她知道江兮浅为什么会回来,自然也知道她要忙些什么,不过她更感兴趣的后半句。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江兮浅顺口答道。
陆希凝冷哼一声,一副傲娇的模样,嗫嗫嚅嚅,“骗大了,好不好?”
“嗯?”,江兮浅挑眉。
“明明就是,我都从小妻子变成小姑子了,你还说没骗我”,陆希凝可不怕她,本就是事实嘛。
“咳咳”,江兮浅没出口的话被呛了回去,这回是真没话反驳了;不过心里却是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将陆希凝光明正大带到季巧萱面前,这样她就有理由陪着她了,可是给她安个什么身份好呢;相信有了这丫头,季巧萱应该会开心很多才是。
陆希凝自然不知道江兮浅的想法,大大地打了个呵欠,腻在江兮浅身旁,“姐姐,我困了。”
“行了,今个儿你就睡这儿吧”,江兮浅摇摇头。
只要可以,她们从来都是同吃同睡的;知道陆希凝进入内间,不一会儿便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她嚅了嚅唇,轻叹口气,“哎,算算日子,这两日大师兄也该来了”,只是这声慨叹却被刚推门而入的若芸撞了个正着。
“小姐?”,若芸听到她的话,微微一愣。
“凝儿还是太单纯”,亦或者说陆家兄弟将她保护得太好,所以她才不能。她回凤都,回相府,有着前世生死之仇,她不希望她掺和进来;但如今来看,只怕已是不能,但愿陆家哥哥能将她带回去,不然她于心难安。
知道江兮浅心中的想法,若芸难得的一脸凝重。
“其实凝儿小姐并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脆弱”,若芸难得理智一回。
江兮浅摇摇头,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凝儿因为她而受到伤害。所以让陆希冉将她接回去是最好的选择。
“小姐,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若薇回屋,低着头,压低了嗓音。
“好!”,江兮浅颔首,进了里屋,看到瘫在床上的陆希凝,哪里有半分姑娘家的模样,脱了外面的大红罩衫往凳子上一扔,拉过被条整个人呈大字状摊着;她没好气地摇摇头,将她往床里边挪了挪,又将被子给她理了理,这才看看窗外的天色,只觉时间差不多了,“去主院吧。”
若薇单手捂着唇,原本看到江兮浅床上突然多出来的人,心里一惊,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又是一愣,最后想想,早在好久之前就收到陆家小姐前来凤都的消息,拖到今日才到,已是银楼主他们尽力的功劳了。
到了主院。
江兮浅瞳孔微微一缩,心中划过浓浓的嘲讽之色,正对着主院大门口的敞门大厅的圆桌旁,季巧萱和江嘉鼎挨坐着,季巧萱右下方季巧巧端坐着,时不时地捂着唇,说着什么。
而在江嘉鼎的左下方,明珍坐在那里,只是沉默着,在他身后立着的明柳,盈盈眸光,氤氲着雾色。
“女儿给娘请安了,娘还可好?”,江兮浅轻声,却惊动了厅内正在说着什么的明柳,她抬起头在看到江兮浅的时候,身子微微颤了颤,不自觉地朝着江嘉鼎的背后缩了缩。
江兮浅眸色黯淡,心中划过浓浓的嘲讽之色。
“我没去找你,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我问你,你当真把你妹妹送给宁青候做妾了?”,江嘉鼎原本对江兮浅尚有些改观,至少在见到她去大门口迎接时,不管怎样到底与自己留着同样的骨血;只是后来在听到明柳的哭诉之后,好感尽去,甚至带着愠怒之色。
季巧巧赶紧抬起头,“姑父切莫生气,妹妹自回凤都之后,便是个极有主意的,只怕是明柳妹妹做了什么惹恼了妹妹”,这话说得可当真漂亮,明着替她求情,暗地里添油加醋。
“哼!就算惹恼了也不该这么铁石心肠,她可是你妹妹!”,江嘉鼎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妹妹?也是,麻烦江相的脾气收敛收敛,别吓着我拿还没出生的妹妹”,见季巧萱面色有些苍白,江兮浅赶紧快走两步,走到季巧萱背后,“娘,你没事吧?”
季巧萱强撑着扯了扯嘴角,摆摆手,“没,娘没事的”,她随后转头看向江嘉鼎,眸中闪着厉光,“此事是我做主的,怎么?我相府堂堂主母,连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的婚事都做不得主了?既然如此,这个位置我看我还是退位让贤得好,省得有些人明里暗里的看我们娘俩不顺眼,浅浅,我们走!”
“萱儿!”,江嘉鼎有些懊恼。
“夫人,我……不,奴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明柳只觉得面色一白。
江兮浅冷笑一声,“那你是何意?江相怎么不问问那明珠明明被禁足和园,为何会与宁青候勾搭上?这也就罢了,当年那套云丝雪缎的衫裙,连带着锦帕、鞋袜可都是被相爷您赐给了您的好侄女,怎么?您可是忘了,那明珠拿着云丝雪缎与宁青候私相授受,你怎地不说?”
“……”,江嘉鼎被激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瞪着明柳,“可当真有此一事?”
“这,这,相爷明察,珠儿向来是个有分寸的,又怎会做出私相授受这样的事来”,明柳咬牙不肯承认。
“哦?那云丝雪缎的锦帕是自己飞到宁青候手上的?”,江兮浅冷声,“本小姐不点破是给你个面子,当年本小姐所有贴身衣物,我娘都会用沪南特有的回旋针法绣有浅浅二字,这针法除了我娘,唯有你这贱婢有这本事,你说除了你还有谁能按照当年被拆了的痕迹再绣回去?”
明柳,“……”
“原以为江相是个明事理的,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怪不得身陷匪窝,要人相救”,江兮浅声音陡然变冷。
“浅浅!”,季巧萱轻喝一声,而后紧张兮兮地看着江嘉鼎,“相爷,浅浅她尚年幼,口无遮拦,你……”
“姑母说得是,妹妹才十三呢,姑父可千万别生她的气”,季巧萱的声音仍旧柔柔弱弱,带着那天成媚骨,任是哪个男子被她这般撒娇着都会酥了骨头。
江嘉鼎抬头看着季巧萱,“哼!十三还小?再等两年就及笄了,你就惯着吧。”
“怎么?听得旁人添油加醋,便由不得别人实话实话,这……是什么道理?”,江兮浅可不是个怕事的,别说江嘉鼎,只要她不想就算是楚擎天也别想给她气受。
“哼,牙尖嘴利!”,江嘉鼎咬着牙,在蓉城丢了面子,可一路回来谁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偏生回了相府竟然还有人拆他的台,若不是看在她是季巧萱唯一的女儿份儿上,他真是很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牙尖也好,嘴利也罢,总比无耻来得好,江相你说,是不是?”,江兮浅笑得轻柔,转头看着明柳,“既然江相这般宠爱明柳,不若抬了姨娘去,索性也让明珠在宁青候府有个盼头不是?若江相不满意,便是娶了做平妻又如何?停妻再娶又如何?担不得总相府又不会多张嘴吃饭。”
听到江兮浅的话,明柳双手紧紧地抓着裙摆,面色急切地看着江嘉鼎,她,她实在没想到一向跟她不对盘的大小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她旁边的季巧萱虽然震惊,却没有拒绝,这是不是代表着,代表着……
“相爷——”,明柳带着吴侬软语,尾音像是绕了无数个弯,让人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哼”,江嘉鼎死死地瞪了江兮浅一眼,“本想说过,这相府永远只有萱儿一个女主人,你这该是为人女儿该说的话吗?你,你这样怎么对得起萱儿,你……”
江兮浅嘴角喂勾,眼底划过浓浓的嘲讽之色,“怎么?总归不过是个信字,你堂堂当朝相丞,娶个妾室又如何了?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你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逼问自己的嫡出之女怎么不说了?她只道那明珠有多可怜,你怎么不问问,若我不是尚懂得自保,我该如何自处?出了那样的事,难道还要我牺牲了自己去给宁青候做妾不成?”
“放肆!你,你这逆女,我相府堂堂嫡出之女,岂能去给那没出息的宁青候做妾!”,江嘉鼎气得面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胸口起起伏伏的。
“哼!”
两人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
季巧巧快速起身,拉着江兮浅的手,轻轻拍了拍,“哎,妹妹,不是做姐姐的说你,明珠妹妹所作所为虽有不当,可以着相府小姐的身份,给宁青候为妾的确是委屈了。”
“哼,还是巧巧明理”,江嘉鼎好不容易寻了个台阶。
“是啊,做妾是委屈了,可自古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未经三媒,不过六聘,与那宁青候私相授受,难道就有理了?”,江兮浅抬了抬眸子,“表姐这话可当真有理。”
季巧巧咬着牙,早知江兮浅变得牙尖嘴利的,手下不自觉的用力。
“啊,疼!”,江兮浅突然叫出声,暗施巧劲将季巧巧推开顺手用袖中银针刺上她手腕间的内关穴。
季巧巧只觉得突然刺痛,猛的推开江兮浅。
“啊,表姐,你……”
江兮浅一个踉跄,好在若薇反应及时才免去她与大地母亲的亲密接触;她抬起头双目通红,抿唇咬牙,“我知你不喜我,江相也不喜我,可表姐,你不觉得你如此这般太过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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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儿:情节拉快了啥,渣巧原地满血复活,当然原因后面会交代的,基本上第一卷把渣巧解决了,就进入下一卷了,阿米豆腐,心儿昨天三点钟起的床,早上八点钟考到十二点半,回家已经两点钟了,吃了饭三点钟困得要死,写完传上来赶紧的,睡觉去,(~o~)~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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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阴谋之始,两个巴掌
“浅浅,你怎么样?”,季巧萱面上急切。
江兮浅低首垂眸,眼底划过一道冷笑,却掩饰得很好,臻首微摆,“娘,我没事!”
只是话虽如此,手腕却微微向上抬起,雪白的皓腕上,一个巴掌大的红印顿时暴露在季巧萱眼底,江兮浅却像是受惊般,飞快地垂下手,想要遮掩过去。
“还说没事!”,季巧萱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掀开衣袖,红中带着青紫,饶是一向温和待人的她,眸中也不由得带了一丝杀气,“季巧巧,浅浅说到底也是你表妹,你怎么可以下此毒手!”
原道她经此劫难,几乎算是死里逃生,能改过自新;哼,竟然敢在她面前耍花样。
季巧巧咬着牙,面色也带着委屈,“姑母,巧巧没有,巧巧不是故意的;我,姑父,姑父你信我,你信我……”
到相府多年,这可是第一次被季巧萱用那样带着杀气的眼神瞪着,她也知道有前面之事,今天她不管怎么解释季巧萱都万不会听的,索性转头,两眸含泪,楚楚可怜地看着江嘉鼎,在相府,也唯有他能救她了。
“萱儿,巧巧性子向来柔弱善良,想也不是故意的”,江嘉鼎脸上也带着尴尬。
季巧萱却不依不挠起来,“生性柔弱?哪次她犯错你不是这般说的,甚至以往我也这么认为,怜她幼年丧母,继母手下日子难熬,才接了她来,却原来是个没良心的白眼儿狼,才平白让我的浅浅受了诸多委屈。”
“你!”江嘉鼎只觉得身子一滞,沉着脸,“不就是不小心用力大了些,哪有你说那般严重?以往之事,不是都一笔勾销了,还提它作甚?这次巧巧在玄青庵也是受了苦的,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能说些高兴的?”
江兮浅抬起头,笑得浅淡,带着从容,只是在视线扫过季巧巧的刹那带了厉色,“哈哈,一笔勾销?那也得看本小姐答应不答应,娘看来我们娘俩加起来在江相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季巧巧呢。”
“表妹,你,你为何这么说”,季巧巧梨花带雨。
“我为何不能这么说?季巧巧装来装去,你就不嫌累么?”,江兮浅嘴角轻扬。
“我,我没有”,季巧巧低着头,眼泪滴滴落下,若是看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定是怜惜到了骨子里。
只可惜,现场除了江嘉鼎,其他人都尽是鄙夷。
江兮浅眼底划过浓浓地嘲讽之色,“当真没有么?看来有些账我们得好好算算了,来人呐,把江管家请过来,有些事,想必江相也会感兴趣的。”
“……你又想闹什么幺蛾子?”,江嘉鼎对江兮浅的厌恶已经深入骨髓。
“呵呵,我想做点儿什么就是闹幺蛾子,那她呢?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改过自新就妄想两清?”,因为早就不抱希望,所以也不会失望,她只是淡淡的,搀扶着季巧萱,宽袖落下时,若有人细心定能发现,那原本红中带紫的地方,早已经没有丝毫印记。
内力化境,致气血暂时凝滞,于她不过小菜一碟。
江嘉鼎面色一黑,“哼,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闹出什么来。”
“闹?本小姐可不是那些市井泼妇,遇事只会撒泼耍赖”,江兮浅声音微冷,“那明珠做妾委屈了?她区区上不得台面的庶女都知道委屈,陷害本小姐时,可知若此时当真被拍板定案,本小姐当如何自处?本小姐有这自知之明,知晓在相爷心中比不上那些金贵之人,也亏得如此,才攒了些许反击的本事,说起来,倒是要感激相爷您的成全呐。”
话音未落,江嘉鼎只觉得身子一僵,季巧萱也低首抿唇,双手紧握成拳。
“放肆,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饶是心头波涛汹涌,却不悦自己权威受到威胁,他厉声呵斥。
“难道我说错了?”,江兮浅眉梢微挑,眼角刮到门边晃过的暗影,唇角微微扬起,“既然明柳说道此事,本小姐青口白牙,也不指望相爷大人能为我做主,江管家既然来了,就让他说说吧,实在不行,我厚着脸皮去三皇子府一趟,总会让事情真相大白的。既然给宁青候做妾委屈了,相爷派人去接回来就是,这相府嫡出大小姐的位置,本小姐自愿让贤如何?”
“砰——”
“浅浅!”
江嘉鼎一巴掌拍在桌上,红漆实木的桌子狠狠地颤了几颤,险些散架,季巧萱微愣,也轻喝出声,这人的出身、父母乃天赐,如何说让贤就让贤。
“你,你这个逆女就不能安生半日,竟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话”,江嘉鼎胸闷气短,呼吸急促。
“逆女?呵呵,也是,想来江相女儿颇多,本小姐不过早就被放弃的弃子而已,是合该担这逆女之名”,江兮浅挑眉冷笑,听得多了她早就已经麻木。
逆?如何不逆?
她要如同前世那般逆来顺受,只怕早已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话音落,她的眼角却是意味深长地睨了季巧巧一眼。
就只是眨眼的片刻。
“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江嘉鼎面色一沉,放在桌下的手却不自觉地握成拳头,眼睛紧张地盯着她,好似要从她脸上看出花儿来般。
季巧巧也抿着下唇,不敢抬头,她知道了?她怎么会知道……
“什么话?我以为这只要是人都能明白”,江兮浅抿着唇,带着淡淡微笑,明明已至初夏,可厅内众人却只觉阴风阵阵,尤其是她口中的那个“人”字,让人觉得莫名的好似重锤透过皮肉直接落在那人最致命处。
“你,你这个逆女,咳咳,咳咳咳咳”,江嘉鼎捂着胸口,一口气没提上面,面色通红。
江兮浅挑眉,对他的指责她遭遇已经免疫,“明柳可是需要本小姐将明珠请回来,与江管家对峙;你们若是想与三皇子府上寒总管对峙也可以”,眼前顿时闪过某人那张面无表情,冷如冰山,却莫名执着的脸。
“……我,不,奴婢,奴”,明柳面色苍白,贝齿紧紧咬着下唇。
“怎么?本小姐可当真是好奇得紧,明柳身为江相早就打发了的通房丫头,十几年来不仅给相爷育有一子一女,更是与凤都宁青候府都有联系,啧啧”,江兮浅端着茶杯,故作无奈地摇摇头。
“没,奴婢没,没有”,明柳顿觉面色惨白,原本还有些雀跃的心一下像是落入冰窟,浑身颤抖着。
“没有?没有与他勾结陷害本小姐,还是没想过居然会弄巧成拙,反而赔上了明珠自己?”,江兮浅的声音陡然一厉,身上的气势也节节攀升。
“没,奴婢没有,真的没有”,明柳的心都在颤抖着,额头上冷汗直冒;心越来越沉,不,她不能说,绝对不能。
只要她咬死了不承认就好,一旦承认,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江兮浅抿着唇,“看来此事当真得好好查查了,江管家若本小姐没记错,当年江相得的云丝雪缎刚好做成一套衣衫,便是连多处的边角料也都被巧手的绣娘做成了绢花缀到了鞋面上,可有此事?”
“大小姐英明,由于衣料贵重,当年那套衣衫乃针线房的管事与天衣坊的首席绣娘合力修成,刚好成一套衣衫,便是多出的边角料也都利用上了”,江城低头俯首,表情恭谨,语气淡淡,好似在述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是啊,本小姐七岁的生辰之礼,只怕相爷早就已经忘记了”,江兮浅若有似无地睨了他一眼,“只可惜后面某人进入相府边看上了那套衣衫,相爷便给了她,可有此事?”
只见江嘉鼎脸上白了青,青了紫,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
江城抿着唇,“是”,再多半个字都没有。
“自本小姐五岁,大哥每月送我一支珠花,原以为……呵呵,只不想最后就连梳妆奁都让人夺了去”,此话带着三分哀伤,七分自嘲,只她脸上仍旧淡淡的,声音不似以往般清脆,低沉婉转。
季巧萱却觉得胸口一疼,“浅浅,娘,都是娘不好,你……”
“呵呵”,江兮浅唇角微勾,抬头看着江嘉鼎,“江相只怕早已忘了吧?”
江嘉鼎捏着拳,松了紧,紧了松,紧紧地咬着牙,只有他自己明白心里是怎样的波涛汹涌。
“所以,我早就不当自己是相府的大小姐,若要真说起这个名头?她季巧巧比我名副其实得多吧”,江兮浅语带深意,“不是吗?”
在场,知道真相的,都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浮起;而不知真相的,都抬头看着江兮浅,愧疚,怜惜!
一室静默,良久。
一道柔弱的声音响起,还带着抽噎,“妹妹,都是姐姐不好;你别怪姑父,是姐姐的错,姐姐这就回去将那些东西还你,都还给你。”
“怎么?本小姐的东西时你想拿就拿,想还就还的吗?”
江兮浅真的恼了,一巴掌拍到桌上整个人站起来,上半身微微前倾,“还?好啊,这相府谁人不知本小姐幼年时爱竹成痴,那竹园可是大哥亲手替本小姐布置的,你还啊!你把竹园还给我,你把大哥还给我,你还啊……”
“当年你明知那是大哥为我生辰准备的惊喜,却偏偏在我生辰前夕要搬进去,怎么,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什么和园偏远?什么想与本小姐联络感情?”
“你敢说你不是听到大哥与江文武的对话后临时起意?”
“是啊,大哥自幼待我极好,他亲手布置的,紫檀雕花四喜屏,花梨木月拔步床,雪笼纺纱綉竹帐,更有他亲自提笔手绘的百节常青竹”,说到这里,江兮浅闭上眼深吸口气,眸中不知不觉氤氲出了雾色,“你敢说不是?你还我啊,既然要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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