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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枭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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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戏在后头,”沈心茹望着林益博朝着婚房走去的背影,眼眸之中闪过一道残酷的冰冷,最好林益博能在婚房之中将北溟灵雀打成重伤,让北溟灵雀好好的尝一尝别人背叛的滋味儿!

    这个时候十三王北溟晨已经带着几个皇子,王爷前去听房了。

    “喝了交杯酒了,马上就要洞房了!”只听见十三王爷转过头来,兴奋地对着众人唇语。

    里头的灯火很快就熄灭了,沈心茹看着那已经灭了的灯火,心中恼燥,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没事!”

    “看来我还是高看妹妹了,”站在一旁的沈月茹冷哼一声,随即觉得无聊就想要离开,谁曾想到正好对上了沈心茹那一双血红的眸子。

    “你竟然敢这样同我说话!”沈心茹朝着沈月茹冷笑一声,露出森然的牙齿,随后便朝着沈月茹扑去。

    “救命啊!啊,救命啊,杀人啦!”沈月茹的一声尖叫,引得所有的人都朝着后头看去,只见沈心茹头发蓬乱,双眼血红掐着沈月茹的脖子就是不放。

    所有的人一时都吓住了,只有几个仆人上前阻止,却都被沈心茹大力的甩脱了,闹腾的声音越来越响,就连婚房里头暗了的灯也重新亮了起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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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什么事儿了?”一身红装的北溟灵雀同林益博从屋子走了出来,北溟灵雀头上的凤冠已经取了下来,绾起的髻也已经被新郎倌亲自放了下来,纤柔的秀发散在背上,殷红的两腮仍旧还带着一抹初为人妇的娇羞。

    “灵雀你放心,没什么大事,不知道怎么了两姐妹吵嘴,打起来了罢了,”林紫曦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拍了拍北溟灵雀的手,笑着安慰道。 而站在一旁的林益博,望见了不远处正打作一团沈家两姐妹,眉宇间似乎带着一丝怒意,捏紧了拳头就想要上前去,却立即被林紫曦劝住了。

    “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林益博原本同沈心茹不过是几面之缘,机缘巧合刚好救了沈心茹一次,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就这样缠上了自己。

    在成亲之前,沈心茹就派人给林益博送过书信,甚至还有带着诗的旧手帕,上头极言对于林益博的爱恋之意,甚至愿意只做一个没名没分的通房,也要嫁进林府来。

    林益博对于北溟灵雀的爱是真心的,也答应过永不纳妾,今生今世只有北溟灵雀一人,自然不会答应了沈心茹的要求。

    “哥哥,急什么?今个儿是你的大喜之日,不宜动手。再者说了,有皇上在,这件事情圣上自有定论,”林紫曦拉着已然盛怒的林益博对着北溟灵雀打了个眼色。

    北溟灵雀立即上前将他掺进了屋子里头去,倒了杯茶给他下火,林紫曦望了一眼半掩着的房门里头,北溟灵雀同林益博两人和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小姐,沈二小姐把沈大小姐的头撞在石头上,会不会出人命啊!”已经有人去请林益博同韩氏了,此时一个小丫头见林紫曦在场,连忙上前来询问。

    林紫曦望着不远处围得严严实实的人群,喧闹的声音掩盖了沈月茹的惨叫声,昏暗之中只看见憧憧的人影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林紫曦却是明白,沈心茹的的确确是中了至疯的迷药。

    这迷药原本是下给林益博用来暗害北溟灵雀的,沈心茹将它涂在了杯口上,只要是同她碰过杯的人都会中毒,然而终究还是被她化解了,让她自食其果。

    昏暗的灯光下,沈月茹此时已经鼻青脸肿的,然而沈心茹依旧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拽着她的头发,沈月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这个向来柔弱的妹妹,竟然有这样大的力气,能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心茹,我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好痛啊,好痛啊,求你了!”沈月茹此时额头也磕破了,手臂上也这里一蹭,那里一撞的想必已然是又青又紫了,只能一边喊疼,一边求饶着。

    一旁的人看着沈心茹一下子甩脱了两个上前想要拽住她的精壮的婆子,自然都不敢上前阻拦,至于北溟晨等人自然是站在一旁看戏的居多,也不会上去帮忙。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众人听罢连忙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参见皇上,”听着北溟绝的声音明显是生气了,就连想来是最顽劣的北溟晨也不敢再出声了,其他的人自然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北溟绝扫了一眼依旧拽着沈月茹头发即将要朝着石柱上狠狠撞上去的沈心茹,怒喝道,“拦下来!”

    随即便有一道黑影闪过,沈心茹手中一空,人已经朝着后头飞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听着声响估计似乎是碎了几根骨头,然而那黑衣人手中的沈月茹也不见的好到哪里去,身上的鹅黄色苏绣襦裙已经被蹭破了,头上精心梳着的飞仙髻也早就蓬乱,朱钗环翠尽落,而其他的地方也都擦伤了,最严重的要属额头上正汩汩流着鲜血。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姐妹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忽然打了起来?”站在一旁的云贵妃望着两人,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随即一别头也不再理会两人了。

    北溟绝眯着眼望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本就让人恐惧的双眼之中迸射出一丝怒意,幸而云贵妃在一旁轻声劝道,“皇上息怒,毕竟是灵雀公主的大喜之日,求您高抬贵手,莫要让着喜庆的日子见了血光。”

    北溟绝眼角望见站在一旁望着这里的林紫曦,随即心软了软,开口惩道,“命沈岳把这两个没规矩的东西带回去,好好管教!”

    说完这些便转身要回喜宴那里去,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侍女跑了出来,身上衣衫褴褛,哭哭啼啼地模样就朝着北溟绝的身上撞去,幸而云贵妃即使拉住了她,否则的话,必然成了北溟绝的刀下亡魂。

    “出了什么事了?”云贵妃皱着眉头望着眼前这个抱着衣服,极力想要遮住自己裸露的肌肤的女子,然而依旧能看见她米黄色的肚兜上绣着的几朵血红的杜鹃花。

    “娘娘,娘娘您要替奴婢做主啊!”那婢女说完了这些便跪到了在了云贵妃的脚边,一边楚楚可怜地抽泣着,一边对着云贵妃告状道。

    所有的人都好奇的望着那个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侍女,一下子就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纷纷猜测起来了,是谁家的公子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在皇帝在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云贵妃的美眸之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随即开口说道,“皇上在这里,有什么就说出来。”

    “是申太医,是申太医对奴才!”那侍女看起来似乎是云贵妃身边的宫女,然而当所有人听到了这话的时候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竟然是申太医!

    此时的申太医早就已经不是太医了,而是一个正在被通缉的囚犯,若是正藏在此时,而且还对着云贵妃身边的宫女做出了这样的腌臜事,想必整个林府都难辞其咎。

    “大胆林绥远!你竟然敢窝藏钦犯!”云贵妃听到了这话,忽然指着站在不远处的林绥远大声的怒道,柳眉倒竖,高挺的胸脯一起一伏,似乎真的是气急了。

    然而林绥远也被这忽然而至的事情给弄糊涂了,连忙跪下,额头上的汗水拼命的往下流,背上的冷汗也已经湿透了衣衫,身怕这件事情会影响了自己的仕途,甚至是身家性命,“皇上明察啊,微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微臣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不打算上去说几句?”望着依旧安然站在自己身边的林紫曦,玄梓君的嘴角一勾,望着吓得浑身颤抖,险些就要晕过去的林绥远问道。

    林紫曦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开口道,“这林绥远春风得意了大半辈子,也是时候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了。”

    听了这话,玄梓君宠溺的弹了弹林紫曦的额头,伸手捏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忍不住又揉了揉,笑着道,“调皮。”

    “皇上,有没有冤枉林相只要搜一搜不就好了,若是没有那自然是最好,若是有那么林相您就自己好好的担着吧。”云贵妃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申太医,而是想要搜查林府罢了。

    “来人,搜!”北溟绝没有半点想要帮林绥远的意思,转身坐在了一张石凳之上,似乎就打算在那里等着最终的消息。

    听到了北溟绝的吩咐,跟着前来的侍卫都行动了起来,而所有的宾客也都被控制在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不准离开一步。

    “都准备好了吗?”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夏眠,林紫曦轻声问道。

    夏眠朝着林紫曦微微一笑,随后望了一眼玄梓君,点了点头。林紫曦望了一眼坐在北溟绝身边,似乎在对着北溟绝讲些什么的云贵妃,眼眸之中带着深埋地底千尺,万年不化的坚冰一样的冷漠。

    云贵妃喝了一口手中的茶,忽然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冰冷的眸光,似乎能凝成实质要将自己射穿一般,抬起头正好对上了林紫曦那一双冷的似乎能将人冻僵的眸子,心中一震,顷刻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计策已经被林紫曦所看穿了。

    然而下一瞬便否定了自己的看法,怎么回呢!绝对不会的,很快在朝阳院的书房之中便能够找出了林益博私通外敌的证据了,到时候林益博不但要背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还要被世人所辱骂万年。

    至于林紫曦?这样抄家灭族的大罪,林紫曦自然是逃不掉的!

    林紫曦,这也是你自己倒霉,谁让玄梓君偏偏要将这兵符送到你手中,而此时既然兵符已经在她云贵妃的手中了,那么为了防止林紫曦再穷追不舍的找兵符,她自然也将这个祸害给灭了!

    月如银钩,已然西斜,清冷的月辉落下来,洒在地上,带着冰冷的寒意,湖中的水汽带着寒风呼呼地吹上来,让所有的人都不禁缩了缩身子,紧了紧衣襟。

    玄梓君脱下身上的披风,紧了紧林紫曦,深怕她受到了一丝风寒,林紫曦抬头对着玄梓君微微一笑。

    “找到了吗?”云贵妃算是最着急的一个人了,看见侍卫长带着一对人朝着这里走来,忍不住开口急声问道。

    林紫曦冷哼一声,随即开口漠声道,“贵妃娘娘似乎太过着急了吧?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玄机?”

    “我宫中的宫女受到了辱没,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然是要着急,怎么林小姐难道是心虚了,怕查出了些什么来?”云贵妃对着林紫曦挑了挑眉,不悦的开口道,丝毫就没有客气可言,语气之中也带着对林紫曦的不满。

    “贵妃娘娘自然可以查,没做过的就是没做过,若是贵妃娘娘不信,自然可以慢慢的找,”林紫曦大方的开口道,随即睨了一眼依旧跪倒在地上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林绥远,忍不住在心中啐了一口,骂了一声“懦夫”。

    听着林紫曦同云贵妃之间浓重的火药味儿,那侍卫长额头沁出了冷汗,随即开口回道,“回皇上的话,已经找遍了,找不到任何人。”

    听到这话,云贵妃激动地站了起来,大叫道,“不可能,你们有没有好好找!一定能找出蛛丝马迹来的!”

    “贵妃娘娘似乎确信林府有什么娘娘口中的‘蛛丝马迹’?”林紫曦从云贵妃的话中挑着刺,眼角的余光望向了北溟绝,她很清楚北溟绝是那种多疑的君王,因此只要自己在一旁提点几句,北溟绝便会将这件事情怀疑到云贵妃的头上。

    云贵妃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望见了北溟绝渐渐收紧的衣袖,心中一震,连忙开口斥道,“你胡说八道!”

    “到底是不是紫曦胡说八道,很快就能知道了,”林紫曦的眼中清澈的好像是被雨水洗刷了一夜的琉璃瓦一般,随即开口问道,“赛神医何在?九门提督闵大人何在?”

    “臣在!”

    “小民在!”

    两个人对着林紫曦的一声走出了人群之中,赛神医虽然一直垂着头,然而眼睛却瞟了一瞟坐在一旁的云贵妃,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林紫曦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早就见识过了,任何惹到他师弟赛神医的人都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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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大人既然这丫头说她是被申太医侮辱了,那就劳烦大人带人验一验,也劳烦赛神医一同前去,闵大人可是皇上御口亲封这幽篁第一清官,想必云贵妃娘娘也没有什么意见吧,”林紫曦回头对着云贵妃微微一笑,淡的好像是天边的疏云一,却让个云贵妃心中一悸。

    云贵妃眼角一瞥坐在自己身边的北溟绝,知道若是这个时候自己有任何的拒绝的话,必然会让北溟绝愈发的不相信自己,只好点点头,僵笑道,“既然紫阳郡主都这样说了,本宫还有什么话好说的?一切听凭皇上吩咐。”

    “查!”北溟绝坐在一边,悠闲自在的喝着茶,知道林紫曦同云贵妃两人说完了,这才似乎什么也不过问的随口随口说了一句,然而林紫曦却是最最清楚地,北溟绝看似什么也不说,然而心里头却是比谁都知道的清楚。

    很快,两个嬷嬷便将那受辱的宫女带了下去,整一个朝阳院之中挤满了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敢大声的说话,想来这北溟绝的威严到底有多强。

    林紫曦除了方才说过的那些话之外,至始至终都沉默地垂着头,静静的躲在玄梓君的身边,安静的好像不存在一般,甚至让人感觉不到她的一丝气息。

    韩氏担心的望着北溟灵雀同林益博两人,纠紧了手中的帕子,深怕再出些什么事情会让今日这样的大喜日子便的不吉利了。

    “母亲放心,不过是小事情罢了,想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母亲若是累了,就先回锦绣园去吧,”北溟灵雀小声的对着韩氏说道,看着韩氏微微发白颤抖着的嘴唇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韩氏听到这话,感念北溟灵雀的孝心,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即在芝兰玉树的搀扶下回了锦绣园中去了。

    北溟绝正放下茶杯,百无聊赖之时,忽然惊鸿一瞥看见了一道纤然的侧影,有些瘦弱,然而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却是他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的。

    “澜儿!”北溟绝霍得一下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袖口不小心一拂,打翻了石桌上的茶杯,溅了自己一身,然而他却恍然未觉,只是恍恍惚惚地拨开了人群,朝着朝阳院的门口跑去。

    云贵妃听到了这两个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中不甘,皇上又在想着那个女人了吗?虽然她从来就没有看见过那个女人,但是午夜梦回,当睡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口中喃喃着别的女人的名字的时候,心中的滋味,想来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云贵妃腆着肚子,在侍女的搀扶下牵牵绊绊的朝着北溟绝的方向跑去,“皇上,皇上您看见谁了?皇上!”

    玄梓君若有所思的望着北溟绝的背影,顿时明白了北溟绝必定是将韩氏误认为成了当年的西平王妃,的确两人之间有很多相似,但是相比于西平王妃的活泼坚毅,韩氏的脸上更多的却是柔婉。

    “澜儿,朕的澜儿,朕看见澜儿了!”北溟绝跑出了朝阳院,然而四通八达的庭院,石径和穿花游廊一时间找不到该如何走,而方才在自己眼前的那一道影子,似乎也只是一闪,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皇上,怎么了?您看到什么了?”云贵妃急急地追了上来,望着唯有几个侍女侍立在一旁的穿花游廊,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北溟绝看错了?

    “皇上是看到了什么人?”林绥远此时也腆着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现在已经让北溟绝疑虑了,恐怕之后想要坐稳丞相这个位置也是很难了,若是这个时候能从自己的府里头出去一个让北溟绝喜欢的女人,想必对自己的大有裨益。

    北溟绝掐了掐自己的眉心,对于方才那一道人影依旧弄不清是真是幻,开口对着侍立在游廊里头的侍女问道,“你们方才可见到有什么人走过?”

    “回皇上的话,不曾看见,”那几个侍女连忙跪倒在地上,开口回答道。

    方才林紫曦已经吩咐过了,韩氏提早回去歇着的消息不要让人知道,免得到时候被抓住了什么话柄,又让那些贱人说了她的不好去。这些侍女自然是不敢违逆林紫曦的意思,更何况,她们私心想着这个皇上要找的人总不可能是韩氏吧。

    听到了这些侍女的回话,北溟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依旧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愁绪,眼眸里不再是精明锐利而是一种痛苦的温情,颇有些失落颓然,“唉,大概是朕看错了吧。”

    说完这话,又恢复了原本的冰冷的模样,抬步朝着朝阳院里头走去。

    听到北溟绝不过是看错了,林绥远有些泄气,叹了口气摇摇头,随即也跟着走进了朝阳院去。

    正好林绥远抬头间看到了从自己身旁走过的林紫曦,颇有些语重心长的道,“曦儿,今个儿苦了你了。”

    “应该的,”林紫曦模棱两可的淡淡一笑,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狐狸一般的慧黠。

    若是林绥远知道了,今个儿的事情她本有办法阻止的更彻底的,然而就是为了让云贵妃的关系让北溟绝不再像原本那样信任林绥远了,甚至削弱林绥远的根基,想必林绥远会气得吐血吧。

    “姐姐可真是厉害,竟然才这一下子就能让爹爹彻底对姐姐改观了,甚至还既往不咎了,”走过林紫曦的身边的时候,林紫萝冷冷一笑,忍不住开口嘲讽道。

    林紫萝眼中带着彻骨的痛恨,恨不得化作一股烈火将林紫曦烧的灰飞烟灭,然而转头对上了林紫曦身边的玄梓君之时,却油然升上一股暖暖的情意与疼痛。

    “不过是为了林家,一点小事自然是比不上妹妹,想必此时柳姨娘已经病得不轻了吧,”林紫曦对于这样的嘲讽,绕了个圈,又原路打了回去。

    “你!”林紫萝被这一句噎得没话说,最终恨恨地瞪了林紫曦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林紫萝知道自己的娘亲不行了,被这云氏明里暗里的调教的几番丧命,身子骨是越来越弱了,便想着法子弄了好些个标志的美人儿送给了林绥远,一来是为了讨好,二来也是为了日后替自己开路。

    而柳氏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气得不行,到了这几日恐怕是连下地也不行了,而林紫萝非但不再身旁侍病还告了洪氏要来参加这样的喜宴,想必柳氏如今也是彻底的寒心了。

    “怎么样了?”北溟绝刚刚落座,闵豹便同赛神医一道儿从屋子里头出来了,为了让自己清醒些便开口问道。

    只见闵豹抿着唇,深深地望了一眼云贵妃,这才跪在了北溟绝的面前道,“回皇上的话,微臣已经查清楚了,那宫女身上的伤都是自己弄出来的,并未受辱。”

    听到了这话,云贵妃心头一震,面色愈发的苍白,回头望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白瓷,只见白瓷对着她摇摇头,她便明白了,自己派出去想要买通嬷嬷的人失败了。

    “皇上,看来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而为之,想要诬陷我林府,蓄意破坏大哥的婚事,还请皇上还紫曦一个公道,”林紫曦此时站了出来,对着北溟绝盈盈下拜,开口之间带着一丝厉色,看着样子是誓不甘休了。

    几次下来,云贵妃也是明白了一些林紫曦的性子,看她这样子这件事情是不算完了,连忙开口佯装好心好意的劝道,“想来这件事情是一个误会了,那丫头想来也是一时想不通,紫阳郡主莫要多怪,是本宫教导无方了,还想皇上恕罪,要罚就罚臣妾吧。”

    听了这话,林紫曦冷冷地挑了挑眉,这云贵妃真真是厉害,这件事情若是再查下去,必然会顺藤摸瓜,难保不会查到了她的头上,而若是她现在就将这件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反倒是显得她识大体,就算是往后有人想要咬她恐怕也是不能相信了。

    “皇上,贵妃娘娘有什么错,都是下头的人荒谬,娘娘身怀有孕,一直以来都不舒服连宫门也是很少走出去的,想来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也是有的,”白瓷也及时的跪了出来,替着云贵妃说话,再加上平日里云贵妃交好的几个贵妇开口一求,这事情也就这样压下来了。

    林紫曦至始至终都垂着头,唯有嘴角擎着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绯妍、夏眠知道只要是林紫曦这样笑得时候一定有人要倒霉了。

    突然一个嬷嬷急急忙忙的从屋子里头跑了出来,额头上留下来的汗水化了她的妆,然而脸上的白粉便一块一块的,显得更加的恐怖,“皇上,回皇上的话,那个叫桐儿的丫头死了。”

    “怎么死的?”云贵妃先声夺人,眸光像是一道道冰棱射向了那个嬷嬷。

    这个嬷嬷可是自己派出去的,就是为了以防万一,虽然不知道为何到了最后事情竟然没有办成,但是听到了桐儿已经死了,云贵妃猜想这个嬷嬷并没有背叛自己。

    “回贵妃娘娘的话,那丫头是自杀死的,咬破了牙槽里头的毒囊,死了,”那嬷嬷悄悄儿的给了云贵妃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伏倒在地上开口回道。

    “皇上,如此便是死无对证了,”叹了一口气,站在不远处的于夫人道。

    于夫人镇国公于谦的夫人,也是是沈夫人多年的手帕交,平素时常会在倾云殿走动的贵妇人之一,就连沈夫人也是于夫人指引给云贵妃的,因而沈月茹、沈心茹同云贵妃才会交好。

    “皇上,微臣觉得此事有异,”就在正要盖棺定论的前一刻,忽然玄梓君从人群之中站了出来,开口对着北溟绝道。

    北溟绝挑了挑眉,冷冷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很快归于平静,“静王有话就直说。”

    “为何那宫女早不死晚不死,要到现在才死。若是畏罪自杀,应该是早就要咬破毒囊了,而现在这个时候死倒像是被杀人灭口,”玄梓君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一双似乎能够看透一切的眸子望向了云贵妃。

    云贵妃对上了这一双几近妖孽的双眸,心头一颤急忙垂下了眼帘,生怕自己的心思就这样被玄梓君给看透了。

    “闵豹,”北溟绝只是叫了一声,闵豹便已然明白他的意思,随即带着人正要再查一次,然而却被林紫曦出言拦住了。

    “皇上,听人说的,不如自己看得更加清楚,”说完这话,便对着闵豹开口道,“既然这次这件事情是发生在林府的,那么紫曦自然是要进去看看。”

    “那就一同进去,”北溟绝望了一眼林紫曦,随即将眸光转向了她身边的玄梓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最后站起身来,示意云贵妃留在这里。

    这件事情事关她自己,云贵妃怎能就留在这里,若是到时候林紫曦说出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北溟绝又信了,自己可是百口莫辩,“皇上,臣妾不怕,至于肚子里头的孩子是皇上的龙裔,若是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害怕,又怎配做皇上的孩子。”

    北溟绝回头深邃的眼眸似乎带着一种吸引人的魔力一般,就在云贵妃快要以为北溟绝是在生气的时候,北溟绝最终点了点头,却让云贵妃无法释怀按下心来,方才北溟绝的眸光太过可怕了,里头没有怒火,却带着将人吞噬的力量。

    “娘娘,”白瓷扶紧了云贵妃,眼中带着忧虑,深怕云贵妃会撑不住。

    “本宫没事,”云贵妃对着白瓷点了点头,紧了紧袖子里头的兵符,坚定了七上八下的心。

    她现在已经得到了玄梓君的兵符了,只要自己将这一关过了,到时候九王北溟晟必然是君临天下,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好了!

    “皇上,这宫女看起来好像是服毒自杀,然而仔细看来就是被人谋杀的了,”闵豹翻看了尸体的样子,随即抬头对着北溟绝回禀道。

    玄梓君担心身边的林紫曦会害怕,谁曾想到林紫曦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一点情绪,眼眸之中犹如月夜的湖水一般冰冷透彻,哪里有一丝一毫的恐惧。

    只见林紫曦也蹲了下来,执起了那侍女的双手,仔细的看了看最后对着闵豹说了些什么,闵豹立即点了点头,命人将那个嬷嬷带了过来。

    “把她的袖子卷起来!”随着林紫曦的一声命令,两个大力的婆子一个压制住了那嬷嬷,一个迅速的掀起了她的袖子。

    果然不出林紫曦所料,在那嬷嬷的手臂上三道指甲的抓痕,看着样子是新的伤口。

    林紫曦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冷睨着跪倒在地上的嬷嬷,声音不大,然而身上那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却让那嬷嬷害怕的颤抖起来,“说吧,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皇上,冤枉啊,冤枉啊!”那个嬷嬷忽然挣脱了两个婆子的臂膀,窜到了北溟绝的跟前,想要抱住北溟绝的双腿求饶,然而还没有到跟前就被一把锋利的长剑喝退了。

    “既然不说,那就用刑,来人!”有些话碍于这么多人在场,林紫曦不好说,因此玄梓君便代劳了。

    随着玄梓君的一声令下,便有人在朝阳院的院子里头空地上,升起了一堆篝火,将一个铁制的架子放在了火上,随后将那嬷嬷绑了,就像是烤炉猪一样手脚栓在了一个粗圆的铁棒上,将人架在了那篝火之上,缓缓的烤着。

    “既然你说你是无辜的,那就证明给皇上看,若是你在这篝火上烤熟了还不说出一个字,那你自然就是冤枉了,”玄梓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冷冷一笑,顿时就连月光也失去了清冷的光华。

    “皇上,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今个儿毕竟是灵雀公主的大喜日子,”云贵妃看着那嬷嬷这样子必然是忍不住的,连忙开口求道。

    然而这话一出,玄梓君便一挑眉,唇角至始至终都带着冰冷的笑意,那一双幽邃的眸子掩尽了所有的情绪根本就看不出到底是喜还是怒,“贵妃娘娘的意思是本王太过残忍了?”

    “本宫没有这样的意思,但是若是在这样大好的日子里头杀人,知道的人明白王爷是为了林府好,不知道的人岂不是要污蔑了王爷的名声?”玄梓君能在北溟绝的手中活到这么大,云贵妃自然是明白他的厉害,又怎么敢去惹恼了玄梓君。

    “什么名声都是世人俗言,本王一点儿也不在乎,更何况如今已经有一人死了,若是本王不为她伸冤,到时候整个朝阳院被冤魂所累,才是真正的大凶,”玄梓君一番话说得云贵妃哑口无言,根本就拿不出话来堵了。

    云贵妃见一计不成,只好揪着手中的帕子,扯了扯北溟绝的袖子委屈的开口,眼中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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