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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当嫁,邪宠腹黑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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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呢!老奴这就差人去禀报,说是世子您回来了,夫人不知该有多高兴!”
“不用。”祁云夜打住徐平,一边往里走,熟门熟路完全不用徐平带路,“我自己去,徐管家,你先不用声张,我想给母亲一个惊喜。”
徐平连连点头,看着祁云夜那叫一个慈爱,完全是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动的就差抱着祁云夜转圈了。十年了,他们的世子离开十年了,总算是回来了!
王爷和夫人等多高兴啊!
祁云夜让徐平去忙,自己就往萧云月的院子走去,这会儿时候,母亲应该在院子里。听徐平说,她刚从二姐那回来。
祁王府,依旧是繁花似锦,饶是她离开十年,却完全没有变样。经过后花园时,不经意的就看到一大片名贵的花卉,一下子,她就想起十年前初见薄兮铭的时候,这些花是当年他送来的,父亲虽说不喜,但是还是命人照顾的很好。
一点一滴,每走一步,就是无限的怀念。
这里有她太多的记忆,不仅仅是十年前,还有前世。
府里的丫鬟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年在府里行走,每走几步就露出暖暖的笑意,不由得看痴了。
好俊俏的公子啊!
但是,哪里来的?
“这位公子,这边不能再前进了,这是我们夫人的别院,公子是祁王府的客人?还请去前院吧!”一个小丫鬟将人拦住,满是红霞,羞答答的说着。
她停下来,一眼就认出这是她母亲院子的丫鬟,看着小姑娘一脸害羞样,不由得想捉弄一番。
“哦?那我若不呢?”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倾过去,步子一步步迈进,整个人带着一种玩世不恭。
小丫鬟哪里招架的住,眼看着祁云夜就要进院子,焦急的用身体拦住,说道:“不,不行,公子,请回去!”
看着路被堵,祁云夜也不恼,反而就这么盯着人。
“什么事?吵吵闹闹,不知道夫人在休息么!”屋子内,一道声音响起,声调不高,像是刻意压下的,轻轻的打开门,就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院子门外祁云夜和一个小丫鬟站着,堵着路,而边上是一些其他人,指指点点,不由得皱眉。
是谁,敢在夫人的院子撒野?
祁云夜一抬眼,心中一喜,是小溪!以前在她身边伺候的那个丫鬟,原来现在在母亲的院子里。
“溪姑姑,是,是这位公子,他,他,非要进来……”小丫鬟恭敬的退到一边,指着祁云夜说道。
小溪就着小丫鬟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这一看,就愣在原地。一双唇,竟然止不住的颤动。
“你,你,小,小……”小溪惊愕,欣喜,不敢相信,疑惑。
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指着祁云夜说不出话。小溪服侍祁云夜三年,虽然十年过去,但是祁云夜的样子仍旧记忆犹新,尤其,如今的祁云夜,眉目间无不像极了祁寒傲和萧云月。世间除了当年离开祁王府的祁云夜,还有谁会有这样貌!
“你,你,我,我,怎么,说不出话了?”祁云夜愉悦一笑,越过小溪往里走,“我离开才多久,怎么,小溪,就忘了?”
轰——
小溪猛的转身,心中已经确定无疑,这就是祁云夜,世子他回来了!
“您,怎么?夫人在屋内休息,若是她知晓您回来了,定是欣喜万分。”
祁云夜停下脚步,回头,“母亲在休息?”
小溪点头,然后看到祁云夜没有往前。一阵沉默,她才对着小溪说道,“你们都先下去。”
小溪马上对几个丫鬟使眼色,然后带着人离去。院子外,几个按奈不住的丫鬟忍不住问出声:“溪姑姑,这公子是谁?怎么就进夫人的屋子内?要是王爷知道,那岂不是?”
“胡说什么!”小溪一个怒色,丫鬟们都嘘声,看到没人再多嘴,她才没有指责,反而感叹道:“你们知道什么,她可是夫人的心头宝啊!王爷,又岂会怪罪,疼,都来不及了!”
小溪心中感叹,没想到三小姐已经长成,如此亭亭玉立,倾城之色。十年时间,也不知三小姐过得如何!
“溪姑姑,那公子究竟是谁啊?”
“他是我们祁王府的世子爷!”
小溪收起情绪,这件事,除了王爷和夫人,她是唯一一个知晓的,当年的稳婆不知所踪,想来也是已经……
他,就是祁王府的世子,没有其他身份,小溪将情感藏于心中,暗自告诫自己,即便到死,也要将这秘密带进棺材里。
……
祁云夜推开门,马上门口的一个丫鬟站起来,她立刻暗示不要出声,然后示意她出去。丫鬟又惊又怕,几乎要喊出来,祁云夜索性点了她穴道,不顾她的惊恐,走进去。
幽幽的窗纱下,是一张竹编的藤椅,因是三月,季节还是稍许带寒,因此长长的握椅上铺着一层绒,萧云月卧在躺椅上,背对着祁云夜。
她也不走近,就那么看着萧云月的背影,眼眶就开始有点泛红,这背影,她是有多久未见到了!
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让她早就寂静的心仍不住又一次裂开一角。
“小溪,几时了?王爷回来了吗?”
萧云月揉着眉心,缓缓睁开眼,问道。
身后,没有任何声音。
“小溪?”
“申时了。”
抚上眉的手一顿,萧云月猛然睁大眼,不是小溪!
霍然回头,祁云夜一脸笑容,弯着嘴角,注视着她。
看着萧云月傻眼的样子,祁云夜笑得更换,走上前蹲在躺椅旁,拿起萧云月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怎么,才十年功夫,母亲就不记得了?”
“云夜?云夜!”
第一声是疑问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第二声是欣喜的,完全出乎意料的喜悦。
“母亲,云夜回来了!”
……
祁寒傲一回府,踏进大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府里的下人怪怪的。但是哪里怪,却又看不出来,只觉得一个个眼神像是发现了金子一样,看着人都是火热火热的,一看见他回来,高声的喊着,“王爷,您回来了!”
“嗯。”
应了声,然后疑惑的有些发毛,什么时候府里的下人这么热情了?
难道是他最近人品极好,可是,他记得以前这些人见着他都是毕恭毕敬,问了好马上就闪人的!
今儿个他的样子很和蔼?
祁寒傲还在自顾的猜疑,一边往里走。身后的下人看着祁寒傲走远,才围聚在一起,兴奋的叽叽喳喳,“你看你看,王爷今儿个的模样,一点也不吓人,许是没看见过我们这么热情过呐!”
“是啊,是啊,估计这会儿王爷还不知道咱世子爷回来了!一会儿保不准怎么惊喜!”
“嘘,小声些,别让王爷听到,世子爷说了,保密!”
“哦,嘘……”
祁寒傲一路走来,脸色越来越怪,满是疑惑,到最后,简直头都想大也也想不出所以然。
从宫里回来,本来还是一副心事重重,一踏进府里,完全变了样!
这,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二姐,你嘴巴还是这么毒呐,我才回来你就开始数落我来了,当心,真嫁不出去啊!”祁云夜笑着打趣,祁若染抿着嘴,似要骂却一句也没说。
祁清逸笑得大声,勾勾手指,将祁云夜拉近,“她才不担心,你可是错过了,她的如意郎君可是早就定了,长得那叫一个俊俏,你这未来二姐夫来头可是不小哦……”
她知道祁清逸说的是裴晏,看着她二姐没有喜色也不怒,一副淡然,也不说破,任由着她大姐说下去。
从萧云月那里出来,嘱咐了下人一番,就带着萧云月来找祁清逸和祁若染。如今,三姐妹再一次相聚,相谈间毫无间隔,虽分别十年,感情仍旧是深厚。
这也许就是亲情吧,祁云夜心中感叹。
萧云月撩开帘子,就看到三个女儿打成一片,虽然自己的小女儿只能当儿子,但是也止不住她满心的喜悦。她要的不多,一家其乐融融,就够了。
“说什么呢!看你们姐弟这般笑的,都快歪倒在地上了。”
祁清逸一回头,就对着萧云月说道,“母亲,这不是说若染的未婚夫,云夜刚回来不知道呢!”
“姐姐,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不要跟着云夜瞎起哄。”祁若染看见萧云月进来,马上制止,看着一个姐姐一个弟弟不怀好意的眼神,就想骂人。但是心里却是甜的,这就是家人,无论他们如何说,祁若染都清楚,他们绝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家人之间的腻歪而已。尤其,他们三个姐弟,更是感情深厚。
“母亲,这是桂花糕?”
萧云月笑道,“没想到离开十年,你小子鼻子还是鬼灵,才闻到个味儿就知道了。”
萧云月将做好的桂花糕摆上茶几,祁清逸就忍不住抢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含糊着:“还是母亲做的最好吃!”
“每个正经,一个大姑娘,一点样子也没有,都十七岁了,还没人家!”萧云月啪的一下拍在祁清逸手上,笑骂。
“那有什么关系,没人家更好,自在。母亲你别急,要想当外祖母,也就一两年了!”
“姐姐!”
“好,不说,不说。”
祁云夜看着祁清逸和祁若染的打闹,看着萧云月脸上的笑容,静静的享受着,也不出声打破。这种温馨,是她最想拥有的。如今,就在她身边,她绝不会让人破坏!
眼神一狠,想起薄衾铭,祁云夜心中冰寒。但这种情绪稍纵即逝,谁也没有察觉,她仍旧是一脸淡淡的笑,吃着桂花糕。
“这时候,你父亲该回来了吧?”萧云月望了望外头,说道。
“嗯,差不多。”
“怎么没见人影,也没人通报?”萧云月疑惑,但是也没有起身出去,沉浸在祁云夜回来的喜悦中。
祁云夜望望天,心中默念,父亲,这会儿估计该跳脚了!
她嘱咐所有下人,问及府里事情一概不说,问及他们的去处,也是不说。以祁寒傲的性子,估计要毛了。
的确,此时的祁寒傲阴着一张脸,站在空荡荡的大厅,下面是一排排的下人。
他去了萧云月的院子,没有,问丫鬟下人居然说不知道,又转到花园,也没有。
连着去了两个女儿的院子,一无所获。
整个祁王府,她们母女三人就像是消失一般。
最让他恼火的是,问府里任何一个下人丫鬟,都是支支吾吾,满口就会说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鬼才信不知道!
他一进府他们就热情的反常,他敏锐的觉察到不一样,这会儿算是明白了!
“说,夫人和小姐去哪了!”
祁寒傲绝不信她们会和他开玩笑,但是却想不出理由,为什么她们就是找不到,若不是她们故意为之,那又作何解释?
可怜的祁寒傲,估计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那是祁云夜在逗她老子呢!
“王爷,奴才真的不知道啊!”
“奴婢们也不清楚!”
火,这回,火大了!
下人们个个低头,看着脚趾头心里默哀,世子爷,这会不会真的把王爷惹毛了啊!
“王爷,您回来了?”徐平办完事回来,就看见大厅内一排排的小下人,而为首的是祁寒傲,脸色很不好。“怎么回事?”
“徐平,你来说,夫人和小姐去哪了?”
“夫人,不是在院子里吗?”徐平刚办完事回来,根本不知道祁云夜授意下人的事情,于是满是浆糊,疑惑。
“你来问问,这群奴才,简直反了!”
靠近徐平的一个小丫鬟拉拉徐平的袖子,然后低低的说道:“徐管家,世子爷要求的~”
呃……
徐平傻傻的看着一排排下人,瞧见他们一个个点头使眼色,然后黑线直冒,这府里这么一大票的下人,就这么被世子爷哄住了?他记得世子才回来不到一个时辰啊!
“王爷,或许,您可以去一个地方,想必夫人和小姐会在那里。”
“哪里?”
“世子的别院。”
……
形色匆匆,祁寒傲一路疾驰,直奔祁云夜的别院。
原因无他,徐平支吾了一句,“世子他回来了。”
云夜回来了,云夜回来了!
想起十年未见的孩子,他哪里还有心思想之前的玩笑,整儿人恨不得立刻飞奔过去,见一见祁云夜。
“砰——”
大门被撞开了。
“哐当——”
花盆碎了。
“彭——”
虚掩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祁云夜揉揉耳朵,看着祁寒傲,“这声音,我这住处要被拆了!父亲!”
祁寒傲看着明晃晃的人影,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走过来,洁白的牙齿齐齐露在外面,笑得明媚。
看到祁寒傲呆呆的犹如木头一般,祁云夜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试探下祁寒傲的额头,没被吓傻吧?
哪知手一伸出就被祁寒傲擒住,有些疼,抓的很紧。
“云夜?”
她一愣,看着激动的祁寒傲,收起玩笑的心思,正色的点头。
“嗯,父亲,云夜,回来了!”
------题外话------
云夜回家了,嘿嘿~~
075辕家两兄弟
下一秒,祁寒傲拉着祁云夜,拖着走出屋子。身后,是萧云月还未喊出来的声音,祁清逸和祁若染不知所云的看着祁寒傲拉着祁云夜,迅雷不及掩耳的大步离开。
屋内,留在母女三人,面面相觑。
这,是闹哪出啊?
书房,祁寒傲坐在位子上,对面,站着祁云夜。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嘶——红了!
父亲这手劲也忒大了,对她忒狠了!不久开了个玩笑,至于激动成这样么!
她十分肯定,祁寒傲是激动的力道控制不住的。
祁寒傲心里又喜又气,看着祁云夜,看着与他如此相似的脸,看着眉间像极了他妻子,这个女儿,十年不见,再看见心里的激动不言而喻。比之萧云月,他内心或许更加的情绪复杂,对祁云夜的爱,他绝对不比萧云月少。
但是,她才回来多久,一个时辰?估计还没有,竟然就让整个王府的下人瞒着他,戏弄他!
这个女儿,简直让他刮目相看。
十年,她究竟成长到如何?
看着祁云夜淡淡的神色,镇定的眼神,好不怯场的气场。一切的一切,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的成长变化是翻天覆地的。
果然,他父亲是按着祁家的继承人教导的,所以,她才会如此出色。
即便知道云夜是女子,还是默许了。
只是,祁家……
甩开思绪,祁寒傲重重的拍桌子,“祁云夜,这就是你回来的态度!”
“嗯?”她抬起头,笑着:“怎么,不好吗?父亲,不满意?”
满意,如何不满意!就差满意的冒烟了!
“父亲,看那些下人,一听到你名字就吓得不行,平时估计是您的样子太凶悍,所以……我这一来,你看,他们是不是对您格外热情啊?”
祁云夜依旧不紧不慢,看着祁寒傲,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祁寒傲扯了几句,完全绕不出祁云夜的话,索性不再纠结这事情。
“云夜,如今你也长大,该知道你的身份?”
“是,我知道,所以,我明白我的责任。我是祁王府世子,再无其他。”话锋一转,祁云夜面色正常,不再玩笑。这点,她比谁都清楚。“父亲,你不用和我多说,我明白,这身份,这责任,我知道。也明白,我们祁家在天启的境地,皇帝对我们的心思,我不会胡来。”
“你?”
“父亲不用惊讶我如何知道,这十年,若是还不能看明白这些,那我就不是祁云夜。”
她哪里会看不明白,甚至看得比这些还要深。薄衾铭,那是一只装睡的狮子,就等着一个机会,将他们全部拉下,撕成碎片。
但是,她绝不会让他如愿!
从书房出来,天色已经很暗。祁云夜去了趟萧云月那边,然后就回了自己住处。
明日,可还有事等着她呢!
祁王世子回来,明日这消息便会传进宫里,进宫见薄衾铭是绝对的事情。而且,西枫国使者也在,说不定还会和他们碰面,辕穆蚺没见过她真容,但是穆隐可是见过。在瑶白派,她一直都是真容示人,到时候必定会知道,她就是祁王府的世子。
当时候,事情的发展究竟如何,谁也不能预测。
听说,过几日,在外游历的永嘉王要回来了。薄兮铭,真是够巧,早不会晚不会,偏偏西枫国主一谈和,西枫国使者一到,他就回来了。
她可是听闻,薄兮铭游历几年不回天启,行踪飘忽不定。
怎么,赶巧,和她一道回来了!
难不成,堂堂永嘉王也想念家的味道了?
心里一番冷嘲,祁云夜直接莫入屋内。
一切,明日自会知晓!
第二日,祁云夜一身着装,算是正式,跟着张显进宫了。
不用她自己去,一大早,张显就出现在她家,祁王府的大厅,张显稳稳的坐着,一道明黄圣旨宣下。听闻祁王世子回咸沅,朕甚是想念,即刻宣祁王世子祁云夜入宫觐见。
没有祁寒傲,只是独自邀了她一人。薄衾铭只想单独见她!
祁寒傲担忧,想要跟去,被她阻止了。
薄衾铭,始终要见的!
正好,她也想见见。
一路马车行驶,祁云夜闭着眼,不作声响。
张显的视线时不时的落在她脸上,也不说话,只是看一眼,然后撇过去。她心中泛笑,能跟在薄衾铭身边的人果然不一样,张显的定力很深。
他对她好奇,但是,却绝不多话。
“到了,世子。”
马车停下,张显开口,然后撩开帘子。她一睁眼就看到正对着的宫门,宫内是不允许行车,她要跟着张显走进去。
“有劳张总管。”淡淡的应了声,就走下马车。
眼前熟悉的一切,宫门敞开,这条路,她不知走了几遍,如今再走一次,还是感觉不一样。
“世子,跟咱家这边来。”张显带着祁云夜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御花园。不是上书房,薄衾铭要见她,但是地点却是御花园。
御花园各处侍卫站岗,个个面无表情,看到张显带着祁云夜走来,没有一点神情。她见惯了这些,这些人,永远都是没有表情的,就像薄衾铭的心一样。
远远的就听到嬉笑声,她怔了怔。
张显觉察到便开口,“今日是皇贵妃的生辰。”
皇贵妃?她是不知道如今的皇贵妃是那个莺莺燕燕,心里鄙夷,薄衾铭给妃子过生辰,却要她前来,这算什么!
祁云夜走近御花园的凉亭处,站在亭外,低着头。刚才一瞥,就看到一个妖娆的女子腻歪在薄衾铭身上,那股子劲,恨不得将薄衾铭拉回自己宫殿,这表情,忒直接了!
薄衾铭的这个女人,无语。
“皇上,祁王世子带到。”
薄衾铭原本笑着的脸马上一正,看到亭子外低头的人,目光不清。倚在薄衾铭怀里的锦贵妃,觉察到薄衾铭的心思从她身上移走,气呼呼的抬起头,想要看看究竟是谁破坏她的好事。
一抬头,就看到一身白衣的祁云夜,直直的站着,不卑不亢,独成一道风景。
祁云夜抬起头,看向薄衾铭,“草民参见皇上。”
“哦?怎么自称草民,不是给你封号了?”
“草民不敢,封号是皇上厚爱,草民不敢自居为功。”
“朕准你,起来吧。”
“谢皇上。”
祁云夜站直,立在亭子外,目光不偏不倚,正好看向薄衾铭,顺带着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皇贵妃。
锦贵妃满是艳色,没想到眼前的少年如此俊逸,这模样,简直是……
饶是她,也在初见时,心里突了一下。刚刚听着,是祁王的世子?
“锦妃,先下去。”薄衾铭放开手,说道,语气沉沉的,不容反驳。
锦贵妃一个激灵,马上起身告退。帝王喜怒无色,尤其是薄衾铭,更是将这点发挥的淋漓精致,她见惯了妃嫔为多得到一点帝王的喜爱,却落得悲惨的下场。当得皇贵妃,她深知薄衾铭的脾性。
就好比此刻,她绝不能撒娇,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人走了,亭子内,就只有薄衾铭和她,张显也推到了很远,不再打扰。
薄衾铭眯着眼,打量着祁云夜,一身白色,出尘不染,更是这气质,完全的像极了祁家人。祁壑,将他教导的很好啊!
思及此,薄衾铭缓缓开口,“祁老如何?”
“皇上挂心,爷爷很好。”
“云夜,此番回来,必定是有所学,为天启做贡献。想来,该是和你父亲一样,成为天启百姓的骄傲,为朕分忧。”
“皇上谬赞。”
“缪不谬赞,自是可见分晓,你回来的正是时候,西枫国要求和谈,原本这事朕交给你父亲处理,如今,朕倒是有了想法,索性由你全权负责。”
祁云夜心中猛的一紧,很好,这么快就开始刁难了!
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承蒙皇上厚爱。”
“如此,云夜,你就着手处理吧。西枫国使者就在行宫,由张显带你去,先去了解一番。”
……
一席话,原本是祁寒傲的事情转交到祁云夜手上。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父亲不用面对了。但是,另一个弦拨紧了,薄衾铭在算计她!
谢绝张显的带路,祁云夜叫了个小太监带着她去了行宫。
虽然她知道路,但是却不能自己去,表面上,她应该是对皇宫一无所知。
站在行宫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里面的两个人,都让她头疼。
那个家伙,辕穆蚺……
还有,穆隐……
为什么西枫国派使者喜欢派皇子过来,而且以来就是两个!
收了神,祁云夜迈步走进。
行宫内,一切静谧,馨淡的花香,浅绿的矮草,一切都是那样祥和。但是,她知道那扇门推开后,绝对是不平静。
“吱呀——”
行宫主殿的门推开了,一个清秀的女子,身穿宫女装,从里面走出来。那面色似乎不太正常,带着一丝丝的潮红。祁云夜不用想就知道里面是谁,那个家伙,能第一次见面就对她说出那些话,又是动起手来。如今被薄衾铭派过来的宫女想来被那厮的外表迷惑,哎……
“啊!”
宫女一直低着头走路,来不及看清楚就撞上来,身子一下子跌到在地,看清祁云夜的着装,就知道她得罪人了。
“奴婢知罪,大人饶命!”能来这里的,能进宫里的,身份岂会是一般般。
她一个小小宫女,即使有九条命也不够用。若是,若是这位大人像皇上那样,那她……
宫女惊吓的一身冷汗,在地上颤动不已。
祁云夜看着一个小姑娘从娇羞变成惨白,实则无语。
“起来吧。”说完,也不顾地上之人的惊讶,越过她,往里走去。
“扣扣——”
站在门外,她习惯性的敲门,屋内隐约是浅浅的低吟,一声伴着一声,很娇喘,惹人幻想。听到敲门声,声音嘎然而止。
她等了一会儿,门打开了,是个侍卫。
祁云夜挑眉,这二皇子果然豪放,一边行事一边还有侍卫在场,就算不是亲眼看着,但这些侍卫在屋内听着这些靡靡之音,难道不热血沸腾?
鄙夷一番,也不想探究,直接说道,“祁云夜奉吾皇之令,全权负责此次与你们西枫国的和谈,特来见西枫国二皇子和三皇子。”
侍卫将人看一遍,说了声稍等就进屋。
她直接走进,看着屋内的装扮,豪华,奢侈,但最闹人心的是一室的旋漪。
辕穆蚺,这厮究竟是不是来和谈的……
“呵呵,原来是祁王爷的世子,听闻从小就离了咸沅,不想本皇子一来就见着了,真是缘分啊!”
辕穆蚺衣衫整齐,带笑走出来,面上根本无一丝完事后的情欲,少见的清冷。对上祁云夜的目光,毫无多少,想当然的坐下,然后由着侍卫带着几个女人出去。
“世子,听说此次和谈换成你来负责?”辕穆蚺十分感兴趣,祁云夜五官精致,眉间带着异样的色彩,一举一动都是介乎于男子的阳刚和女子的阴柔之间。见惯了无数女人和男人的辕穆蚺,也不得不赞叹一声,这祁云夜生的好样貌。
作为男子,真是俊逸四方。
若是女子,那就更好了!
“二皇子,云夜奉命负责,如此,还有九日便是和谈日,但大家都明白,这和谈乃是在这之前就洽谈成,最后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所以,这九日,我会多番打扰,希望皇子见谅。”
辕穆蚺沉声一笑,顺着喉咙发出一声谓叹,“如此,甚好。”
“听闻咸沅风景如画,本皇子见过西枫的景色,却一直想见识一番咸沅的热闹,不知世子可否当作向导?”
“荣幸之至。”
……
每一句,都是无关紧要,从开头说道和谈,到最后直接扯天彻地的胡诌,祁云夜微笑的应着,也没有不耐烦。到最后,竟然也算是相谈甚欢。只是却无奈的答应辕穆蚺,明日带着他在咸沅游览一番。
辕穆蚺是谁,他会没来过咸沅?
能在打仗时进边境,来咸沅,他不会么!
扯淡!
不过,表面上,她默了。
现在,他是客她是负责招待他,即便再不情愿,也要将这九日安排好。和谈涉及的无外乎是金银和城池,但是这次和谈是西枫国主动,薄衾铭也没有具体要求,一时让她犯难。
辕穆蚺坐在位子上,笑意很深,祁云夜离开了。他却莫名的心情很好,九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祁云夜,祁寒傲的儿子,从不露面的他居然在这次和谈回来了,而且直接担任这次和谈的负责人。有趣。有趣!
“皇兄?何时如此高兴?”
穆隐走进行宫,就看到大门开着,辕穆蚺一人笑意吟吟,他出去时他还是面无表情,怎么一会儿就变样了?
穆隐从行宫外另一条路回来,却是与祁云夜擦肩而过,自是不知道这些。
辕穆蚺看见自己的弟弟进来,笑道:“明日,一同出宫。”
“啊?”
“有个人甚是有趣,不多接触一番岂知他本性。呵呵。”
……
祁云夜回到祁王府,已经是午时。
人还没进的大厅,小溪已经急急的找过来。“世子,王爷他们都在等你了。”
“什么事情?”
小溪看到祁云夜正色的模样,噗哧一声笑出来,“世子,等您用午膳呢!夫人说这是一家人第一次全部齐齐的用膳,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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