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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夫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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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雪一片接着一片的落下,飘落到棺木中,飘落到赵子暄的眼睫之上。那双眼睛睁开来时比骄阳还明亮,其间的笑意和朝气比春光还灿烂。可如今,那双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闭合着,只剩下一团了无生气的苍白。
婠婠的思维在这漫天大雪中停滞了那么一瞬。仅仅只是一瞬。因为在下一瞬,立在她身后顾长生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力道两轻一重。这是四门的暗语。用来暗示同伴,不要相信眼前所见。
这种暗语原本出自天门,锦衣捕快们常用,故而简单的这些,婠婠还是懂的。
数种不同的猜测在婠婠心中翻滚了一整个时辰,时机才终于适合说话。彼时,他们已然身处四门府衙,顾长生却没有直言详细,只说两日后便知详细。
两日后是赵子暄下葬之日。皇陵距汴梁有大半日的车马距离,赵子暄的灵柩都来不及在汴京停稳,这场葬礼着实是仓促简单到了极致。
若说赵子敬是有意将赵子暄简单下葬,他却又亲自往皇陵送葬。若说他是心存重视,却又未曾带上文武群臣,随行的两位将军还是领着护卫之职的。
赵子敬才出城门,汴梁城的角角落落便挤满了窃窃私语。被议论最多的话题便是赵子暄,有人说是赵子暄用他的性命换来了大宋江山的安稳,换得了的北地那些官员的性命。
赵子暄手握四门,未必就争不过赵子敬。这天下大乱将临之际,他选择了放弃,连同性命也一齐放弃。智、勇、仁、义,每一个字他都担得起。
是夜,汴梁城无数处地方悄悄的燃起纸钱元宝。香烛气味的转瞬就被寒风吹散,嗅不出半分痕迹。
与此同时,留在四门处理安置事务的婠婠等来了顾长生。在自己的地盘上,他居然不走门而走窗。
顾长生背着一只硕大的包裹,看起来像是要出远门。
婠婠瞧着那只夸张的大包裹,不住的啧啧,“你这是?”
顾长生用口型缓慢无声的道:“咱们赶去皇陵。”
婠婠放下笔,站起来舒了个懒腰。而后半句废话也没,当即托起顾长生从他刚刚爬进的窗子里飞了出去,一路风驰电掣疾向皇陵。速度之快,让顾长生话都没办法说清。
所幸他的嘴皮子足够溜,到皇陵外围后,一口气将来龙去脉说的仔细。提炼出主干便是:赵子暄只是被他扎了几针,假死给世人看。
婠婠那颗不上不下的心总算是舒坦了,她瞧着顾长生背后的包裹,又道:“昨日你说你要离开汴梁,是想与官家同行?”
顾长生将头点的欢快,暗夜里一双眼睛蹭蹭的发亮,“我们要出海去,从前就听人说过海上藏了无数的宝藏,还有人曾见过仙岛海市。若是运气好得几批宝藏,或是遇上仙人渡我成仙也都可能。”
婠婠又是啧啧两声,拍着顾长生的肩膀道:“有志向!”
说罢她观察了下皇陵外围的守卫情况,两人不再出声,默契无间、熟门熟路的潜入到程武那座陵墓中。
赵子暄的灵柩已然安放在内。封墓的时辰在第二日,此刻墓门还大开着,墓前没有安排守夜烧纸之人,偌大的陵寝中也无看守之人,冷冷清清的。墓道中的壁画皆被刮花,粗糙手法造成的痕迹在火光的映照下,竟让婠婠生出股想要往上画圈写“拆”字的冲动。
例外无人,婠婠和顾长生又熟路,很快便来到了墓室当中。意外一幕出现在眼前。
本该等待顾长生唤醒的赵子暄,已生龙活虎的坐在棺盖之上。墓室中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赵子敬,一个是名眼生的内侍,听呼吸是个高手。
顾长生倒是没什么包袱,干脆利落的向赵子敬一拜,道:“官家,您也来了。”
赵子敬笑了笑,“自是要来。”
顾长生抬眼深深的看了看那名内侍,并走到赵子暄的身边伸手去搭脉。做着这些时,他的面上一直都是那笑嘻嘻的神情。
当婠婠同赵子敬打过招呼,顾长生也搭好了脉,放下手来再瞧那内侍,目光里便多了几分好奇。
赵子敬向顾长生问道:“东西可带的足够?”
☆、第四百九十章 星辰大海 尽情享受
顾长生一愣,很快便明白过来他所问的是什么,他放下那硕大的包裹,从中取出了一个小包裹拆开道:“六十颗霹雳弹,炸这一条暗道,足够的不能再足够。”
赵子敬笑笑,转开视线看了赵子暄一阵,道:“海上多风浪,多加小心。”说罢便转身带着那内侍行出墓室。
大半年的时间不见,赵子暄瘦了些,不知是否因为假死的缘故,他的面色犹有些苍白,但他的目光是明亮的,笑容像是会发光,将墓室中的阴森驱散一净。
他很是随性的坐在棺盖之上,笑望着婠婠。他不说话,婠婠先开了口。
“何故回汴梁多绕这一遭?”
既要离开,剿了遁四门藏身的那个岛,直接离开了岂不是方便又安全。
赵子暄道:“不亲眼瞧瞧这诸般安排,我难能安心。不让世人亲眼瞧瞧我,我那大哥难能安心。”顿了顿,他跳下棺盖来,肃容又道:“天地玄黄四门一百一十二人,一人失踪、一人病亡、五人陨于剿乱,余一百零五人,今全部交回。”
婠婠听明白了他话里的缘由,也听出了他话后的缘由。当初他走这一步,是做了个“对所有人都好的选择”。这个选择是与赵子敬达成了共识的。
他是要亲眼瞧着,赵子敬是否守约,给跟随他的这些人一条生路。婠婠并不以为,他冒着危险回来就只为瞧瞧。他怕是做了计划,应对赵子敬未能守约的情况。
婠婠瞧着他,半响未语。赵子暄亦是只望着她,不再出声说些什么。墓室中唯有顾长生摆弄行李的声响。
赵子暄不说话是因为想要说的太多,不知要从何说起,更踌躇着该不该问上那一句话。
婠婠不说话亦是因着踌躇,她的踌躇并不复杂,也并没有遮掩于心,那副欲言又止的状态全都在脸上了。
赵子暄看了她一会儿,终是开了口。语气是罕见的犹疑,“你。。。。。。有话对我说?”
婠婠点头。他既问了,那她便说罢。清了清喉咙后,婠婠道:“当初咱们说好的,我不在时,俸银你也得发我。自分别到如今不足九个月,便算八个月的好了。”
赵子暄。。。。。。
婠婠又是轻咳一声,道:“情义归情义,亲兄弟也要明算账的。”
赵子暄。。。。。。
他如一座雕像般看着婠婠。时间随着墓室中的长明火一点一点的流逝,好半晌他才从雕像变回了神情鲜活的人。
他的反应居然是笑,畅快的、肆意的大笑,声音朗朗然的爽快好听。笑罢了他整个人都仿佛甩去了什么般的轻松,依稀又是数年前那个飞扬中不乏温润的少年。
赵子暄一挑眉,将两手一摊笑言道:“如今我一身孑然,半文都无。”
婠婠闻言嘬了嘬牙花子,当即挥手道:“罢了罢了,先记着。”说完,她将自己的钱袋取下,又从袖间抽出几张备用的银票,一并递给赵子暄。“来的匆忙,出门前也不知晓你要远游。
这些便当是送别礼了。”
赵子暄接过来,看也不看的装进了自己的腰囊,满脸的笑意越发灿烂,“如此,却之不恭。”
顾长生见此奔过了来,搓着手向婠婠笑道:“阿婠姐,我的呢?”
婠婠看了看那只硕大无朋的包裹,眼中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顾长生满脸坦荡的解释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并非我一人所有。”
婠婠一愣,转头看向了赵子暄。
此刻赵子暄站回到棺椁旁,伸手推开了棺盖,“事不宜迟,再慢些天就该亮了。”
婠婠。。。。。。
她是那种小气的人吗?
嘶,她还真是。
送出去的东西,她还能要回来不成。
啧,她的确干的出来。
不过此刻,她是真没这般想法。赵子暄再回大宋的几率小之又小,小到了不可能。四门令调成繁体字简单,将里面的文档资料统统转译却难;教会旁人使用四门令不难,培养一个能维修四门令的人却不简单。赵子敬许是会放她离朝,却一定不会放她离开大宋疆域。
此一别,恐难再逢。
顾长生那带了几分亢奋的声音在墓室中扬起,“阿婠姐,快来开机关。”
婠婠默不作声的跳入到棺椁中,将暗道打开。顾长生背好那硕大的行囊,怀抱着一包霹雳弹,当先跃了下去。
婠婠立在棺椁旁,看着另一边的赵子暄,微微笑道:“星辰大海辽阔无垠,美景无限,奇色无数,此去尽情享受。”
赵子暄笑起来,他扶着棺椁的边沿轻盈一跃,跳进棺椁后他顿了顿身形,侧头看向婠婠,神情认真笑容灿烂的道:“明姐姐,珍重。”
说罢,他将手一抬,很快的滑下斜道。
墓室中安静了下来,自暗道中涌出的风轻拂着长明火,光影微摇中,婠婠关闭了暗道,将棺盖严严实实的扣拢、钉死。
做完这些走出墓穴,婠婠发现赵子敬还未离去。
残雪寒风,月轮清辉。
赵子敬回过头来,问道:“走了?”
婠婠点头,“走了。”
说话间,地面微微的颤动了一阵,远处的地底依稀传来闷闷的轰隆。此刻的皇陵中,除了墓穴前的这三人,都以为这是地龙翻身。
异动平息的很快。赵子敬知道,待明日墓穴一封,程武留下的这条密道便永远的消失了。
他微微的笑道:“天气冷寒,尽早回城罢。”
赵子敬说完便携着那名内侍离去,解决了两桩隐患,他的脚步也未见轻快,每一步都沉如万钧,稳如崇山。
刚刚的异动是顾长生炸毁暗道所至,许是考虑到安全问题,他选的这种霹雳弹声威力并不是很大,弄出来的动静自然也不大,在此处感应着就如同最轻微的地龙翻身。
不过因为此处是皇陵,再轻微的地龙翻身也不可小视。
皇陵内的灯烛人声渐渐多起来,婠婠没功夫多做耽搁,避开耳目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皇陵。
她是怎么来的就又怎么回去。
寒夜中疾风踏雪,遥遥的可以见到天际处一片橙黄暖光,那是汴梁城的通明灯火。
☆、终章
四季之中冬日最为清闲,但是在这年冬天里,许多人都过得紧张忙碌。
比如苏珑忙着约婠婠兑现那句请她喝酒的诺言。不过因为婠婠说的喝酒就是喝酒,苏珑理解的喝酒却是喝花酒,两人没能达成共识,这件事就长久的变成了追问、无果、顺便过招的循环;
又比如凤颂娘忙着备嫁。她的备嫁方式完全不同于别人家的小娘子,针线活计统统的交予了丫头们,自己每日寻了银雀这个陪练,苦练擒拿手;
再比如云相夫人在忙着筹办喜事的同时,还在忙着清洗小儿子的院子。她清洗不是院落屋舍,而是院子里的大小丫头。姿容娇媚的、太过伶俐心思活泛的、在府中没有根基的、在府里根基太厚的。。。。。。总之,一切在她看来有可能引发事端的苗头,统统掐灭;
。。。。。。
婠婠也是忙碌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忙。
先是四门诸人的安顿。四门众人一部分留下来继续为朝廷效力,一部分人领了银钱或是归家或是自由闯荡,还有一部分人只愿跟着婠婠,而不肯归于朝廷调派。
后两种都好说,要走的赠礼相送,要跟着她的只管往明月山庄一送,留在汴京的那部分是最耗心力的。职务的安排、官阶的升调,再加新招进来补充的人员,着实的耗了婠婠一番时间。
接下去是让四门正式的运转起来。澹台灵不肯为赵子敬效力,连汴梁都不愿多待,早早的便往蜀中奔去。少了她,这些事务婠婠就要自己面对。
除了这些公务,她的私事也足够她忙。忙着简化四门令的使用,忙着发财大计。
天下安定,赵子敬又是这般重农重商,大刀阔斧,励精图治。盛世,还远的了吗。眼下的经济便算繁荣,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日子将会越来越好,兜里的银钱将会越来越多。
如何使大家兜里的银钱流到她的兜里呢?当然是鼓吹消费,让大家来买她的东西。
如何鼓吹呢?这便是婠婠要忙的。
她列了一个完整的方案,竖典型、编故事,口传报写,利用起一切能够利用的方式和传播渠道来煽动消费。管是觉得钱多烧心的,还是觉得钱再多也不烧手的,任何一种人群,都有针对方案。
对于赚钱,婠婠具有着无上热情。好不容易能有时间沐休,她也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着,从清晨写到黄昏也依旧的亢奋。
凤卿城走过来,将那些散放的字纸收齐在一旁。他坐在婠婠的对面并不作言,只静静的看着她,见她眉飞色舞他的唇角便也不自觉的弯起。
待婠婠停下笔,转转手腕暂做休息时,凤卿城递了几本厚厚的折册给她。婠婠接过来翻看,见是一份礼单、一份宾客名单,剩余的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了。
“颂娘的喜事不是全由两位婶娘办?”
凤卿城笑道:“不是颂娘的。”
婠婠此刻细看了两眼,发觉这份的确不像是颂娘的。这不是一份嫁女的仪单而是娶妇的。
凤卿城的声音再次响起,低醇如春夜美酒,微带着温柔笑意,“如今诸事安稳,总算能安下心择个吉日认认真真、风风光光的将三书六礼、亲迎宾证都补给你。”
屋子里点了如意香篆,轻烟袅袅,暖香淡淡,将此刻时光一寸寸的染香。
对于婠婠来说,三书六礼、亲迎宾证都是形式,还是那种麻烦的叫人头疼的形式。但是同凤卿城成亲这件事,就是成上千百次她都不觉半丝麻烦,而只会觉的欢喜无限。
更何况,走形式是有礼金收的。
对于这夫妻二人忽然要重拜天地这件事,汴梁城中不憋着好奇的人少到屈指可数。很久之前曾有“谣传”,定北侯与明大人已然合离。如此看来那不是谣传。但若他们当真曾经合离,这大半年来同住一处,又是什么道理?
他们的好奇没有憋太久,很快的就有“内情”流传出来。那段原本只有寥寥数言的简单解释,经过口口相传、层层渲染,便成了这年冬日最红的茶余故事。
定北侯府连办两桩喜事,一桩在年前一桩在年后。喜气接连中,冬去春来。
这是景熙五年的暮春。才刚下过一场微雨,空气清鲜无比。
蜀中,一片繁华盛丽的海棠花海间,有官道曲蜒穿过。官道上正行着一队车马。一只鸟儿自云间俯冲而下,掠过云锦似得海棠林,直直的冲入到其中一辆马车里。
马车中,凤卿城从鸟儿的腿上取出只小铜管来。
婠婠眨了眨眼,道:“不是要唤我们回去罢?”
辞官之时,赵子敬答应的痛快,但有一句:随时听召。
已然能遥遥的见到明月山庄的建筑群落,赵子敬那货不会现在就召他们回去罢?!
铜管中的字条并非来自汴京,而是来自栖梧岛。凤寒那货是个话唠,她的字条却简单到的极致,除了催促凤卿城速回,便只一句明二爷已归,现今正于栖梧。
除了对叔父的想念,婠婠还好奇着陶香黛的事情。她能确定,凤寒是故意的惜字如金,钓着她速往栖梧。她去了,凤卿城自然也就去了。
啧啧了两声后,婠婠道:“什么急事,传封信也用这么多的心眼儿。”说罢,她撩开车帘吩咐扶弦停车。
车队暂时的停稳在路边。
婠婠向凤卿城道:“栖梧岛上不知有什么事情,我们这便掉头往东?”
凤卿城微微一笑,道:“事无大小,以婠婠的为先。”
凤寒能有什么事情?这字条横看竖看也不像真有紧急之事,无非还是催着过继。栖梧岛上的麻烦他已清理干净,过继之事,早一些、晚一些也没什么紧要。
他这话让婠婠心生欢喜,欢喜之余见凤卿城慢条斯理的喂着鸟,神情十分的闲适自在。
她看了一阵,忍不住道:“细想来,恒之事事都要我拿主意,该不会是因为恒之懒罢?”
凤卿城错愕的抬眼,“婠婠如何这般想?顺由你的意愿,自是因着讨你欢喜。”他笑了笑,又道:“若你觉得劳心,以后我来拿主意便是。”
婠婠正待说话,便听柳如风在车外唤道:“阿婠姐。”
她撩开一侧的车帘,柳如风递了一截断枝进来,“阿婠姐,你瞧!”
断枝的切面平滑无比,连边缘都是平滑的。能造成这般断口的,婠婠只想得到一种兵刃——夜远朝的陨金蚕丝。
不止是兵刃,瞧那手法也是夜远朝惯用的。
她再次的确认的一遍,问道:“在何处发现的,可有打斗痕迹?”
柳如风不甚自然的笑了笑,道:“就在那边。瞧痕迹并非打斗所致,倒像是。。。。。。”干咳一声后,他继续道:“砍柴。”
婠婠的想象力稍稍丰富些,夜远朝使着陨金蚕丝割柴的画面顿时生动的出现在脑海中。她僵了僵,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当然,她还是靠谱的。没忘记让柳如风稍加留心,打探一下夜远朝的踪迹。
车帘重新放下来,车轮辘辘的滚动。山风横过,掀起花雨成阵。落花间携着枝头细碎的雨珠,那风便是微润轻香的。
远处,雨云在山间高低的错落,水雾氤氲如同渲染的墨色,将偌大一座明月山庄隐约其间。
凤卿城从马车的储物格中拎出了一只鸟笼,将喂得饱足的鸟儿放进去,擦净手后倒了一盏桃花露递给婠婠。
水分的滋养令婠婠顿觉清爽,她想起了方才没说完的话。她笑眼弯弯的瞧着他道:“我如何舍得恒之劳心。费神的事情,还是我来。”'全卷完'【书包网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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