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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有个黑月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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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三人等的心烦了,索性直接上手了,“敬酒不吃吃罚酒,也不打听打听我二麻子的名号,兄弟们,上”
余七轻飘飘的噢了一声,略一挑眉,“有本事,自己来拿”
话音刚落,三人直奔而来。
陆兮瑶看不清是怎么开始的,那三人围过来的同时,她人就被余七推出了圈外,她刚站定,二麻子三人已将余七团团围住,毫无章法的,对着余七生扑猛攻而来。
余七在圈内,衣诀纷飞,敏捷的躲避着,出的每一拳,每一掌,拳拳有力,掌掌生风,身影并不因酒醉而迟钝,反而在三人的围困之下占了上风,三人竟一拳都被打在他身上。
大虎被打的后退的几步,他啐了一口,摸了把嘴角,立马沾了一手血,登时眼暴欲裂,轮起拳头直冲而来,口中骂道,“好小子,老子不宰了你”
陆兮瑶眼见着那拳头就要落下,余七像是背后长了眼,顺势蹲下,避开了直冲而来的拳,起身时长腿扫出,将欲奔而来的二麻扫倒在地。
大虎收不住拳头,一圈打在了尖嘴猴腮的瘦子眼上,他捂住眼睛,惨叫一声,“二哥,是我”
“娘的”大虎大骂。
一时间,鸡飞狗跳,三人全部受伤,而余七竟没给三人近身的机会,此刻毫发无损的冷眼旁观。
“老子今日不杀了你这狗娘养的,小杂种”二麻哪里有过这种屈辱,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份,哪有自己被打的道理,他拔出匕首,怒火冲天的朝余七乱砍一通。
余七背着双手,气定神闲的左右闪避,最后实在没精力和他们耗下去,脚迅速用力朝上一踢,踢飞看二麻手中的匕首,他又是一脚直踹二麻的肚子,“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我眼前碍眼”
二麻子被踢的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虎趁机捡起匕首,偷偷挨近背对着的余七,陆兮瑶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抑制不住的大喊道,“余七,小心后面”
余七一凛,转身躲闪的同时一把扣住大虎的手腕,往下一折,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裂之声,手里的匕首应声落下。
“啊……”大虎一声惨叫,跪趴在地上。
瘦子见大哥二哥全都受了重伤,倒地不起,顷刻间跳转出去,一手扣住陆兮瑶的肩膀,一手遏住她的脖子,连连往后退,“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掐死他”
“你别动他”余七森冷道。
“呸”瘦子啐了一口,弓着背,瞪着一双发黄的眼睛,边绕圈子边道,“要我别动他,就把身上的银两全部拿出来,否则……嘿嘿,我立马掐死这臭小子”
“你冷静一点,你只要放了我,我保证你不会有事”陆兮瑶说话间不得不随着瘦子的动作往后退去。
“你闭嘴”瘦子急红了眼,一嘴巴瓜子拍了上去,“把你身上的钱全拿出来,快点!”
陆兮瑶被打的偏了头,嘴角瞬间涌起一股腥甜的味道。
“陆遥,给他”余七沉声道。
“我……”
“你给还是不给!”
陆兮瑶还想说什么,瘦子手上猛的用力,掐的她仰起头,顺不过气来,她颤着手,咬牙掏出钱袋。
瘦子见了大喜,夺过钱袋就往前跑,说时迟那时快,余七用脚踢起地上的匕首,用力的掷了出去。
匕首全身没入瘦子的小腿。
瘦子一个踉跄,疼的龇牙咧嘴,手中的钱袋也飞了出去。
陆兮瑶摊坐在地上,咳了起来,她突然可以呼吸,空气灌入口腔,难受的紧。
余七拿了钱袋,不看地上躺挺的三人,拎起陆兮瑶就往客栈走去。
第12章 打脸第十二式
后半夜,陆兮瑶越睡越冷,摸了摸周身,什么都没摸到,只能蜷缩起身体抱紧自己取暖,许是昨夜醉酒的缘故,她的脑子昏沉的厉害,口干舌燥,连呼吸都特别困难。
可身体的沉重让她睁不开眼,加之今日的床格外的硬,躺的她背脊酸疼,她无法忍受的翻了个身,意外的触摸到一个热源,像火炉一样滚烫。
陆兮瑶又挨近了几分,那个热源成功的赶走了身周的冷气,她窝了进去,终于能够安心的,沉沉睡去。
翌日,太阳初升。
陆兮瑶正睡的憨甜,一股重量出其不意的压在了她胸口的位置,睡梦中的她蹙了蹙眉,略微不悦的将那东西甩开,嘟囔道,“青青,再让我睡一会儿”
话音放落,那样东西又落了下了。
她不假思索的再次甩开,翻了个身继续睡,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现在正在昌州紫都,哪来的青青,在她身边的人除了余七还是谁。
陆兮瑶惊诧的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一张床,她又低下一看,她昨晚睡了一整夜的哪是什么床,根本就是客栈的砖地 ,怪不得睡的她又冷身上又痛。
那她昨晚抱着的火炉是什么?
等到陆兮瑶意识到后,她僵硬的翻转过身,看到个近在咫尺的余七的脸,他尚未醒来,正睡的香沉,发出轻微的呼吸声,经过一夜,他的头发有些散乱的批在额前,遮住了眼睛。
所以,她昨夜因为冷而抱了一夜,晨时嫌热才松开的那个火炉是余七没错了。
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的脸瞬间一片绯红,几乎是手忙脚乱的,连滚带摔的,逃离了现场,奔向隔壁自己的房间。
一进自己的房门,她就插上了门闩,踢掉鞋子,爬上了床,用被子紧紧的盖住了自己。
她怎么能这么大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余七讨了便宜,虽然昨夜是她自己抱紧了火炉不撒手的,可是,可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发生这种事。
敲了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昨夜余七收拾完三个小喽啰后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余七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回了客栈。
可之后她怎么会睡在余七的房间,就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突然,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谁啊”陆兮瑶下意识的用被子裹紧了自己,只露出一个头来。
“是我,余七”
门口的余七,懒散的靠在门口,对于陆兮瑶心中的一番挣扎自然毫不知情。
听到是他,陆兮瑶好不容易恢复常态的脸又添上了一抹红。
她实在没脸见余七了。
不对,她要远离余七才是。
念此,她正色道,“有事吗?”
门外那头是良久的沉默,而后才道,“你……”似乎想要说什么,话锋突转,“望城我会自己去”
咦。
怎么突然转变了想法,难道……她发现了自己是女儿身?
余七不等她回答,转身便要走,陆兮瑶急了,“等等,你……我昨晚,为何会睡在你房间里?”
余七脚步微顿,“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此次一别,我们不会再见,天涯海角,各自逍遥”
他当真是发现了?
陆兮瑶绝望的想到,从细软中掏出一枚小镜子,照了照脸,镜子中哪还是那个余七口中的黑面矮冬瓜,唇红齿白,左右一看,都是个女孩无疑了。
昨晚她哭的厉害,许是泪水,洗去了脸上的黑粉。
幸好,她和余七今后不会再见了。
余七会去望城找他要找的人,那她呢?
她该继续找斐然哥哥还是就此回去,和一个陌生的,不知根底的人成亲。
貌似哪一个都让她痛苦不堪。
陆兮瑶躺倒在床上,茫然的望着帐顶,直到隔壁传来开门身。
是余七要走了吗?
她从床上爬起来,趿了鞋,打开窗户,在窗边等了一会儿,果然见余七的身影,一瞬间,他的身影就被行人淹没。
自从包打听告诉她刘斐然早在四年前便死了,她就失了寻找斐然哥哥动力。
在斐然哥哥心里,她会是什么样的存在,是他救治过的病人,还是只单纯的把她当成汝南王府的小姐,还是一个对他纠缠不清的人。
陆兮瑶恍然落失的收拾了细软,退了房,垂着头漫无目的的融入了繁华的大道上。
蓦地,眼前站了个人,她等了等也不见那人移开。
等到她失去耐心,跳转脚步时,那人道,“小姐,玩够了就回去吧,王妃很是担心你”
陆兮瑶抬起头,看到眼前之人是陆家军麾下的副将陆安,陆安的身后还跟着六位陆家军。
看来她不用自己做出选择,就有人帮她做了选择。
她木然道,“我饿了”
昨晚一顿加上今早一顿,两顿未进食,她早已饥肠辘辘,随便选了一家酒肆靠窗的位置。
她烦躁的打发掉习惯性站在一旁保护的陆家军,一个人悠然自得的用膳。
点菜的时候她特意叫了一壶酒,吓的陆安急忙拦住,硬是不让她点。
最后扭不过她,偷偷让店小二上了一壶不烈的酒。
陆兮瑶喝了一口,那酒如同温吞的水一样无味,和昨天余七给她的酒根本无法比。
这样的酒肆也能招揽到客人吗?
陆兮瑶用手托腮,百无聊赖的往窗外看去,这家酒肆的斜下方正巧是她上次帮余七买衣服时路过的那家医馆。
当时来了个身中刀伤的病人,身边陪着的是一位紫衣美人。
咦,紫衣美人?
岂不是差点撞到她的那个紫衣美人。
如此想着,陆兮瑶的眼角适时的瞥到一抹紫色,她定睛一看,还真是那紫衣美人儿。
许是那美人儿是替那受伤的男人抓药来着。
只见美人儿还没走进医馆,就被一男人抓住了手臂。
出乎她意料的是那抓住美人儿手臂的男人竟然是余七!
她惊的瞪大了双眸,又仔细瞧瞧,是了,那是余七没错了。
不知他俩说了什么,美人儿也不抓药了,随着余七一同走了。
原来余七要找的便是这个美人儿,原两人早该遇见,却阴差阳错下,只让她瞧见了美人儿的脸。
余七找着了想找的人,那她呢?
她什么时候能再见斐然哥哥一面。
或许在无可能了。
她自嘲的笑了笑,道,“走吧,回朝州”
第13章 打脸第十三式
一月之期很快便过,陆兮瑶按照圣旨所云前往京城,完成与七殿下朱颐非的婚礼。
坐在前往京城的马车里的陆兮瑶昏昏欲睡,无精打采的靠在软塌上小憩,话说那日她被陆安找到,半情不愿的回了朝州汝南王府,汝南王出乎意料的没有责备她,见她回来,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直到用晚膳的时间还没出来。
倒是汝南王妃怕自己的宝贝疙瘩心里还有刺,解释了一通刘斐然的事,当初他们夫妇俩确实是找刘斐然谈过,哪知他们只打了个寒暄,刘斐然就主动说自己不日之后便回离开朝州。
其中的弯弯道道,是是非非,他们夫妇俩也不是好事之人,自然不会多问,也就随便说了几句回去了。
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件大好事,却独独算漏了陆兮瑶任性的性子,刘斐然前脚刚走没几日,陆兮瑶后脚就跟了去。
等发现陆兮瑶不见了,已是日上竹竿,两个丫鬟还倒是自家小姐渴睡,直到发现不对劲,前去查看时才知晓她们是闯了多大的祸。
汝南王一怒之下罚了青青和珠珠几大板子,虽说是奴才,那受过这种惩罚,两个小丫鬟生生在床上养了好几日才能下床走动。
怎么说也是自个儿宠出来的宝贝闺女儿,汝南王刚在府内大发雷霆,不让阖府上下的人出去寻找陆兮瑶,又偷偷命陆安前去接陆兮瑶回来。
因是如此,陆安才晚了些日子找到陆兮瑶。
陆兮瑶回府后,倒也风平浪静,就头一晚汝南王妃抱着她哭了一晚上,除了问她在外过的好不好,其余一概不问。
汝南王妃走后,两个小丫鬟委屈巴巴的一通诉苦,结果主仆三人抱在一起好一阵哭。
陆兮瑶哭原因有二,其一为的是自己的任性妄为害了两个无辜的小丫鬟受苦,其二为的刘斐然。
包打听的一番话还是成了她无解的心结。
这一年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整整唱了一年的独角戏也该下台谢幕了。
只是,让她嫁给那劳甚子七殿下,她还是万般的不情愿,汝南王妃让她亲手做的喜褥,都被她扔在一边,高兴了随手戳那么两针,不高兴了嗑嗑瓜子喂喂鱼,汝南王妃看不过眼责怪了她几声,
她自是撒娇装可怜齐上。
这日子一天天过,陆兮瑶叹气叹的越发厉害,见自家小姐眉头不展,一向鬼主意繁多的珠珠出了主意。
她道,这世人看过汝南王府千金真容的人又有几何,外人传言的无非是陆兮瑶丑如无艳,体味浓重,倒不如坐实了这个传言。
到时她陆兮瑶一进京,七殿下自个儿就会发难了,闹的厉害点,这婚约也就解除了。
陆兮瑶自然很希望发生这种结果,于是和珠珠一拍即合,越发起劲的捣鼓她的黑粉,粉再黑上一个程度,指不定效果更佳。
丑如无盐尚且能将就,体味浓重这一关主仆三人废了好些劲,寻了株味道刺鼻难闻的花,捣成汁水洒在衣物上,别提效果还算不错。
做完这些她才重新捡起针线缝制自己的喜被。
光阴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陆兮瑶远嫁京城之日,汝南王除了为女儿准备了丰厚的嫁妆,还交给了她一块深宫大院里无数人渴望得到的,能够号令整个陆家军的器物——金蝉玉叶。
所谓金蝉玉叶,便是一只神形毕肖、金光闪耀的蝉立于和田羊脂白玉精工琢磨的玉叶上。(来自百度)
这枚金蝉玉叶,陆兮瑶方拿到手便对原本遥不可及的皇室又多了一份厌恶。
皇室婚姻毫无深情可言,所谓的伉俪情深不过是他们的把戏。
陆兮瑶隔着衣领摸了摸挂在脖颈上的金蝉玉叶,嘲讽的笑了笑。
汝南王精心挑选由陆安为首的一百名陆家军护送着陆兮瑶慢慢悠悠的安全到达了京城,马儿一经停驻,便听外面的一个细尖嗓子道,“兮瑶郡主到”
元帝朱丞特意封了陆兮瑶为郡主,而她进城之后元帝暂时将她安排到了皇室方能住的驿站,能一切事宜安置妥当再行安排。
对于陆兮瑶而言住哪儿尚不挑剔,她担心的是自己的计划行不行的通,听到外面的声音,主仆三人交换了一个眼色,再等公公又喊了一边,她才慢慢腾腾的下了马车。
前来接见的是元帝面前的红人谭公公,由他来接见可谓是给足了汝南王府的面子,谭公公手臂间挽着拂尘,垂着头毕恭毕敬的等着兮瑶郡主下马车,绕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下马车,他只好又
喊了一遍,才有人撩开了马车帘子。
有人下了来,谭公公忽闻一阵怪异之味扑过,他吸了吸鼻子规矩道,“咱家谭公公见过兮瑶公主”又道,“兮瑶公主舟车劳顿,奴才准备了好些吃食为郡主接风洗尘”
“我许久没来过京城了,甚是想念一些吃食,你可有准备”陆兮瑶故意靠近了些,好让谭公公闻的更加清楚。
“不知道郡主喜欢吃些什么,奴才尽快让人准备”
早就听闻了兮瑶郡主的传闻,谭公公没想到还是真的,那味道真是不好闻。
“我最喜欢的便是城东的银玉汤包,城西的……”陆兮瑶一下子说了好些五花八门的吃食,将城东城西城北城南四个方位有名的小吃全都报了一遍。
驿站的仆人,跟随谭公公前来的人全都一个头两个大,这新来的主子喋喋不休说个不停,明摆着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陆兮瑶瞧着差不多了才终于住了嘴,“先这些吧,等我想到才告诉你们”说了这么多话,她都嫌累,如若还不能给他们留下一个坏影响,那她做的这些全都白费了。
“是,郡主”公公咧着标志性的笑吩咐身后的人去去买齐郡主所要的东西,方抬起头,不出意外的呆了呆,眼前的这位兮瑶郡主,不仅身带异味,这脸还如黑炭,那鼻子旁的一颗黑痣有小指指甲
那般大。
可真是如传闻中一模一样。
谭公公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笑嘻嘻的引路,道,“郡主定是十分劳累了,驿站内有专门服侍的丫鬟,郡主若是用的不趁手便告知驿站小厮”
陆兮瑶敷衍的摆摆手,“行了行了,退下吧,本郡主要歇息了,一干人等不要在我眼前闲晃,我嫌碍眼”
“奴才告退”
谭公公恭敬道,一转身就变了脸色,还没当上王妃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样,等一坐上王妃的宝座,还不知何等嚣张跋扈。
若不是背靠汝南王这棵大树,就她……难嫁咯。
第14章 打脸第十四式
等谭公公一走,青青就麻利的关了门,一时间,主仆三人笑成了一团。
陆兮瑶笑的肚子疼,好不容易缓了过来,拍了拍笑的发僵的脸,“你们可看见谭公公那脸色了?都成猪肝色了”
“郡主,不只是谭公公,旁的人这脸啊一个个都一副猪肝色”珠珠更是为自己的好主意沾沾自喜。
“郡主,我们会不会闹的太过了”青青素来要比珠珠沉稳的多,她有些担忧道,“不仅他们的脸成了猪肝色,我瞧这陆将军的脸也实在太不好看了,他若是告到王爷哪里,我和珠珠……”
青青的话没有说下去,临行前汝南王有意择两名大丫鬟作为陆兮瑶的陪嫁丫鬟,而青青和珠珠本该贬到后厨当打杂,是陆兮瑶好说歹说,一哭二闹全上了才说服的汝南王。
陆安率领的一百名陆家军名义上是保护她,实际上算是变相的监视她,她的一举一动都会会报道汝南王哪里。
因此她今日的所作所为自然是逃不过汝南王的眼睛。
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执意进行计划只是不甘心罢了,若是搏上一搏能有意外的惊喜,她何乐而不为呢。
陆兮瑶停了笑,摘下硌的鼻子疼的大黑痣,安慰她们道,“你们放心,今日这群人中定有一个是七殿下的人,等那人把消息传回,七殿下要是接受不了,自会悔婚,到时闹的厉害,只要我们不
被人发现,自会相安无事,若不幸毁不了婚,我只能嫁给他了,但……”顿了顿,“他定不会待我多热情,就如牧野烈所说只会把我扔一边,这样是最好不过的,到时我们三人也乐得自在”
话虽如此,陆兮瑶却没多大的把握,她摸了摸胸口的金蝉玉叶若有所思。
如果七殿下是奔着金蝉玉叶而来,不管她陆兮瑶有多见不得人,七殿下也会将就娶了她。
陆兮瑶的一番话下来,听的青青和珠珠面面相觑,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主仆情深,又怎能看自家郡主受人冷落,婚姻不幸。
珠珠越想越心惊,她道,“郡主,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我后悔了,也许那七殿下一表人才,气度不凡,这样和郡主也算良配,可我们这样一来……”
珠珠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青青一手肘推了一下,什么一表人才,气度不凡的,就算那七殿下犹如嫡仙,那有如何,陆兮瑶心中所念所思的是刘斐然刘大夫。
珠珠会意,立马闭了嘴。
对于这两个小丫鬟的心思,陆兮瑶当然比谁都了解,她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有谁能比刘大夫更一表人才更气度不凡”又伸出一指点了点两个小丫鬟,“在成功退婚前你们可不能倒戈”
虽说是玩笑话,听在两个小丫鬟耳里却当了真。
如陆兮瑶所说这个消息很快传到了朱颐非耳里,等通报之人说完,朱颐非放于膝盖的手握成了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跪在朱颐非面前的侍卫,额前冷汗直冒,胆战心惊的等着殿下让他退下。
兮瑶郡主的外貌他描述的分毫不差,就长那样,七殿下该不会把气撒在无辜人之上吧。
在一旁看戏的牧野烈,看了看地上跪着心惊肉跳的侍卫,又看了眼沉默不言的朱颐非,憋笑憋的
他肚子疼。
感觉到身边好友因憋笑而轻微颤抖的身体,朱颐非差点暴走,不爽的让通报侍卫滚了下去。
侍卫得言,连滚带爬的滚远了。
等身边再无他人,朱颐非没好气道,“牧野烈,你笑够了没有”
经他这么一说,牧野烈更觉好笑,“你别说,还真好笑,你那未过门的妻子放眼整个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相貌奇特,身带奇香,是个宝”
相貌奇特,身带奇香。
朱颐非咬牙念了一遍这八字,毫不留情的一脚将乐的不亦悦乎的牧野烈踢下圆凳,“你还是不是人,敢情娶她的人不是你,你若是喜欢,我双手将她奉上”
“怎地还动脚了”牧野烈从地上爬起来,惨兮兮的揉着被踢的地方,“阿非,这段婚姻与你有益,现如今乌氏一族在朝中横行霸道,三殿下朱颐磊嚣张跋扈,其舅乌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拉拢朝中百官,其心可诛,若朱颐磊当上皇帝,整个晋王朝便落入了乌氏手中,是以唯有能与之抗衡的便是手握十万大军的汝南王了”
朱颐非冷哼一声,“是了,我便是父皇为了巩固晋王朝的牺牲品,选我只是因为我母妃娘家不如其余几位娘娘业大,母妃又是个柔弱性子,选我们母子俩进入旋涡的中心确实是最好掌控的”
“皇室总归比寻常人家缺少点人情味”牧野烈老神在在的摸了摸下巴,“有了这十万大军,这皇位之路你也好争上一争”
朱颐非不屑道,“他当我稀罕这皇位”
朱颐非心中仍愤懑难平。
牧野烈悠悠道,“我有时倒还挺羡慕你的性子,不过……这件婚事你作何打算,当真娶了?”
“还能如何?”朱颐非几乎咬牙切齿道,他不仅要娶还要贡着。
他在余贵妃的眼泪攻击下,只能作罢。
“我以为你这一去事情会有转机”牧野烈叹了口气,“申儿她……”
林申儿,御史大夫之女,与他两人一同长大,作为三人帮里唯一的女娃娃,朱颐非和牧野烈可谓
是将她捧在了手心上。
从小在呵护中长大的的林申儿非但没有养成娇纵的性子,反而很有主见。
竟大胆到离家出去,为的是追随一个神秘莫测,不知踪迹的男人。
朱颐非原本被朱丞禁足在府,林申儿的贴身丫鬟飞鸽传书,求情他前往朝州望城一趟将林申儿找回来。
人是找着了,却不肯与他回去。
长大了的林申儿再也不是儿时那个跟在他身后甜甜叫他阿非哥哥的女娃娃了。
这也是他肯娶陆兮瑶的原因之一,未来娘子不是林申儿,换做是谁都可以。
第15章 打脸第十五式
陆兮瑶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她待在驿站里满心期待的等待宫中传来朱颐非执意要求退婚的消息,结果左等右等没等来退婚之说,反而等来了谭公公带来的一道圣旨。
元帝朱丞将京城原汝南王府赐还给了她,特命她速速搬往汝南王府与黄道吉日内出嫁。
一切还是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谭公公正候在驿站内等她收拾完细软一道前往汝南王府。
陆兮瑶看着手里的这道圣旨顿感意外,按道理七殿下那边不可能没有半点消息,难不成他真拿她当交易,娶她兼并着‘娶’了整个陆家军,相貌品性涵养之类的一概不看了吗?
想得到挺美。
陆兮瑶对朱颐非的印象又大打了折扣,气呼呼的将圣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朱颐非既然不计较自个儿的未来媳妇的素养品德,那我就一装到底好了,反正他是不可能休了我的,就看咱两谁丑的过谁”
她又指了指自己未施粉黛的脸蛋,对青青和珠珠说道,“你们说新婚之夜那天我是不是还要再丑一点?”
“我的好郡主,已经够丑了,这几天我都听到旁的丫鬟再说郡主你的脾气大,要求多”珠珠道。
“我就不信这些消息传不到他朱颐非的耳朵里,我倒要看看他能无动于衷到什么时候”
陆兮瑶纳闷了,在驿站的这几日,她每每出房门就伪装成脸黑如炭,鼻带黑痣的模样,还变着法儿的苛刻那些个鬟,一众丫鬟虽颇有微词也只敢背地里论,她略有耳闻也不去制止只能着这些只字片语传到朱颐非耳里。
可她这一等就是三天,七殿下府内一点消息都无。
“说不定七殿下他并不是那么看中相貌的人”
青青这话刚出口,珠珠就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我的青青呀,你可真单纯,这男人都是好色之人,哪有一个男人不喜欢美人儿,反而喜欢那些个五大三粗,脑子缺个筋的人,更别说像七殿下这样的人物,就连那砍柴的樵夫,打杂的店小二,药馆的抓药小伙都看到美人两眼发直,走不动路咯”
“珠珠你这话倒像是很了解男人,怎么,有秘密没告诉我?”陆兮瑶打趣道。
“哪有哪有,我这也是老嬷嬷说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郡主,可有准备妥当”
正当主仆三人说着闲话,陆安在外叩门道。
两小丫鬟立马禁了声,陆兮瑶朗声道,“还未,你且在外等着,待我梳妆打扮妥当便出来”
听到梳妆打扮这四个字,陆安有些心惊,他家郡主莫不是又要以那幅尊容出现,他瞧了眼四周并无他人,便道,“郡主,还是以你原本模样就好,汝南王有所交代,郡主远嫁皇室,身边无一长辈,还是要听蔡嬷嬷所言,一切行为小心谨慎”
蔡嬷嬷是汝南王特意挑选教陆兮瑶仪态的嬷嬷,头一次见她打扮成那幅模样差点昏厥过去,这几日一直在她耳边叨叨个不听,望她能有副郡主的派头。
虽说这样对不起蔡嬷嬷,陆兮瑶还是不愿就此露出真面目。
因此当她再一次面如黑炭般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蔡嬷嬷当真昏了过去。
无法,陆兮瑶只能将蔡嬷嬷架上了马车。
一行人带着上百箱的嫁妆浩浩荡荡的前往了汝南王府。
青青和珠珠正帮着蔡嬷嬷扇风,见她转醒,便道,“郡主,蔡嬷嬷醒了”
陆兮瑶听罢,贴心的为蔡嬷嬷倒了杯茶,递到她跟前,“嬷嬷,喝茶”
蔡嬷嬷一醒来又看到一张大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差点儿又不省人事,她家郡主怎的变成这副模样,还她肤如凝脂唇红齿白的郡主姑娘。
蔡嬷嬷痛心疾首道,“郡主啊,您这妆容可把老身吓坏了,若让王爷王妃知晓,我这老命休矣”
“嬷嬷你也别那么夸张嘛,俗话说天高皇帝远,我爹远在朝州,只要你们不告密他是不会知道的”又递了递手中的茶,温婉道,“喝茶”
蔡嬷嬷有六十左右,年轻时堪称朝州的一枝花,礼仪相貌在朝州都是拿得出手的,她曾教导过不少大家闺女,哪有碰到过像陆兮瑶这种把自己往丑了整的。
嬷嬷不敢拂了郡主的意,只好接过茶,只端在手里也不喝又是一场尊尊教导,
“这偌大的晋王朝不知有多少姑娘家要嫁给七殿下,郡主您这是何苦呢?”
“我不想嫁也不可以吗?”陆兮瑶冷哼道,“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天下女儿谁不想嫁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皇上相中与我是真看得起我们汝南王府还是觊觎于我汝南王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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