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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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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苏溶玥,脸色红的仿佛能滴出鲜血,便如那冬雪上的腊梅,煞是醉人,惹人怜爱。

    她的头脑已经有些许昏沉,或许是因为觉得身体发热,她将衣襟轻轻扯开,露出了迷人的漂亮锁骨。

    那雪一样白的肌肤,因着药力,而染上一层粉嫩的红色,就像刚刚熟透的桃子,让人忍不住便想咬上一口。

    苏溶玥的耳垂平时便最为敏感,此时更像鲜艳的樱桃一般,圆润可爱。

    她或许是觉得口渴,便伸出了那粉嫩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薄唇

    如此的美景,让乾景尧脑海里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消逝无踪了。

    他扔掉手里的酒壶,走到了苏溶玥身旁,将晕晕沉沉的苏溶玥拦腰抱起。

    因着体温升高,苏溶玥身上的幽香变得更加浓烈,这香气,对于乾景尧来说便像是一味催命的毒药。

    苏溶玥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只觉得浑身都热,身上痒痒麻麻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最后竟是连意识都渐渐的模糊了。

    当乾景尧抱起她时,她还隐隐的有着感觉,当乾景尧将她抱了起来,她还下意识的想去拒绝。

    但当她被乾景尧拥进怀里的刹那,苏溶玥脑里仅存的意识便如那决堤的大坝一般,轰然倒塌。

    她以前一直觉得乾景尧身上的温度十分温热,而此刻乾景尧对于她来说,便像烈火焚身时,身旁突然出现了一块寒冰,让你只想攀住他,一解身上的燥热。

    苏溶玥下意识的搂住了乾景尧的脖颈,乾景尧身上冷冽的气息,像是抚慰她的解药,她不由得贪婪的大口呼吸,而她吐出的如兰气息,却使乾景尧的身子瞬间坚硬。

    他看着怀里,那紧闭双眼,张着小嘴不断呼吸的苏溶玥,一双墨眸里竟全是疯狂的占有之色,似乎只想将怀里的这个女人马上拆吃入腹。

    乾景尧也喘着粗重的气息,将苏溶玥扔在了床上,或许是乾景尧的力度有些许大,苏溶玥觉得有些吃痛,竟轻轻的呻吟的了一声。

    乾景尧所有的心绪,所有的思维,都被这“嘤”的一声娇呼,彻底打垮。

    乾景尧重重的压在了苏溶玥身上,怔怔的看着面前这如魅似妖的女子。

    平日里,苏溶玥便如那九天仙子一般,不染凡尘,纵然是她执剑杀人,也不减她一分一毫的脱俗气质。

    而如今,这天上的精灵仿佛也染上了凡间的**,堕落成了魅惑心神的妖孽,却让人忍不住倾尽所有,也要去接近,也要去触碰

    苏溶玥的手攀在了乾景尧精瘦的腰肢上,乾景尧撑着双手,痴痴的望着身下柔弱无骨的女子。

    他轻轻压下身子,终于尝到了那凉凉的薄唇,他不停的用舌头去舔舐着,那甜蜜的味道,在他舌尖的味蕾上迅速蔓延,之后便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的吻变得更加狂烈而缠绵,他似乎已经不再满足于这般的浅尝辄止,而是长驱直入,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攻池掠地。

    他摘掉苏溶玥头上的珠翠,害怕那尖锐的利端会刺伤了她,而这些已是用尽了他最后的理智。

    一头如瀑的乌发尽散,更显得那一身肌肤如玉似冰,她的粉唇因他的撕咬而显得鲜红欲滴,这些致命的颜色混合而成的美景,足以打败任何一个理智坚定的男人。

    他扯开了苏溶玥的衣襟,露出了那圆润,莹白的肩膀,那微微后仰的脖颈,随着她的呼吸,而浮出了一道道优美的曲线,在向下,便是那若隐若现的沟壑

    乾景尧深深的吻着苏溶玥那细嫩光滑的脖颈,又去噬咬着小巧的肩膀,每一样都让他沉醉着迷,忘乎所以。

    他的吻越来越往下,他用那有力的腿,将苏溶玥的双腿分开,修长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伸进了苏溶玥的衣襟。

    而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苏溶玥的腰肢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清冷光澈的眼睛,此时染了点点**,点点迷茫,琥珀色的瞳孔更显得媚眼如丝。

    她却忽的恢复了一些理智,她虽不是十分清楚两人现在的场景,但她却隐约知道,不能再这样放纵

    她想推开乾景尧,但因为浑身无力,她的推阻却更像在乾景尧的胸膛上游走抚摸。

    乾景尧仅用一只手便扣住了苏溶玥那双纤细的手腕,他将苏溶玥那双不老实的小手压在了苏溶玥头前,继续吸允着她嘴里的馥郁香气。

    苏溶玥的头脑再一次陷入了昏沉,却轻声的说道:“不要乾景尧帮我,求你,不要”

    媚药的药效已经使苏溶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在重复着“帮我,不要”,可这听起来,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苏溶玥不停的喘着粗气,却无一丝力气去阻止乾景尧的动作,终于她闭上了眼睛,却落下了两行清泪。

    乾景尧忽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些呆滞的看着在静静落泪的苏溶玥,他松开了对苏溶玥的禁锢,轻轻的擦拭着苏溶玥眼角的泪珠。

    纵使现在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他的所有思绪都只是一件事——要了这个女人。

    可是当她哭泣时,他却再也无法继续任何的动作

    她若是不能接受他,今日便是他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也终究是会将她推得更远。

    若是她爱上了别人,而她又不再是清白之身,那她会不会因此而伤心欲绝。

    乾景尧俯在了苏溶玥耳旁,近乎恳求的说道:“玥玥,求你,求你不要爱上别人”

    他不知道苏溶玥有没有听清他的声音,只是直接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将苏溶玥细细包裹好,抱着昏沉的她大步向殿外走去。

    天色已经昏暗,但是仍有不少宫女太监候在殿外,见皇帝抱着姝妃大步迈了出去,心下惶恐,连忙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敢直视。

    乾景尧来到湖畔,将裹在苏溶玥身上的外衫脱下,抱着苏溶玥就跳进了湖水中。

    突如其来的冷寒,让苏溶玥恢复了三分理智,她被湖水呛了一口,神志不清下,苏溶玥只紧紧的攀在了乾景尧身上,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再不会松手。

    两人本就轻薄的衣衫被湖水尽数打湿,紧紧的贴在二人的肌肤之上,更显得苏溶玥身材玲珑有致,窈窕婀娜。

    乾景尧的喉咙动了动,幽幽望着挂在他胸前的苏溶玥,苏溶玥抬起头,眼里恢复了几分清明,“我们”

    “不要说话!”乾景尧紧紧的拥过苏溶玥,似要将她融入骨血,让她再也无法脱离。

    四周是冰凉的湖水,可苏溶玥的身体前面,却紧贴着乾景尧滚热的胸膛,这种感觉让苏溶玥无法形容,只觉得怪异的让人忘记了动作,只回应着他,与他在水中紧紧相拥。

    突然,苏溶玥感觉到有一道温润的内力,流进了自己的体内,而身体中的那种燥热正被一丝丝的抽离开来。

    苏溶玥想问他在做什么,一张口,声音却娇弱软糯的惊人:“乾景尧”

    乾景尧将她环的更紧,却仍然低沉的嗓音说道:“不要说话”

    渐渐的,苏溶玥只觉得体内的那种难以忍耐的燥热消失了,那勉强支撑的力气也忽的消散,她的头越来越晕,眼前的人影也渐渐模糊。

    她虽想用力赶走这如潮水般的睡意,最终,却还是闭上了眼睛,倒在了乾景尧怀里。

    这时,岸上传来了甲胄碰撞的声响,乾景尧眉头一锁,将苏溶玥藏在身前,背对着岸边而立。

    原是赤炼听到了声响,有听闻乾景尧抱着姝妃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便连忙闻声赶来。

    见到乾景尧竟跌进了湖里,一颗老心担忧的不行,作势便要跳进来,将乾景尧捞上去。

    乾景尧却浑身杀气肆意,冷冷的吼道:“滚开!”

    赤炼一愣,乾景尧虽是性冷,但也从没有责骂过他们,今日这是

    见赤炼与一众侍卫仍呆呆的站在岸边,乾景尧怒气更甚,“你们听不懂吗,朕叫你们滚”

    赤炼忽然瞥见乾景尧身前似乎还有模糊人影,顿时心下一凉,他怎么忘了,陛下是与姝妃一同出来的,那么想必

    赤炼虽然脑子不灵光,但这个时候却与也想明白了,自己或许是坏了陛下的好事,怪不得陛下的脸色这么阴沉!

    可是,他们这样,是不是有些太劲爆了。

    赤炼不敢再久留,连忙带着手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乾景尧这才轻柔的将苏溶玥抱上岸,又用刚才那件干爽的衣衫重新将她包裹好。

    回到乾坤宫,正遇到准备出去的青霓与琉璃,两人看见乾景尧便连忙跑了过去。

    琉璃看着浑身湿透,昏睡不醒的苏溶玥,一双眼睛都要急红了,“你把我家小姐怎么了?我家小姐若是有什么”

    青霓见琉璃已经急得口不择言,连忙拦住了琉璃,抓住了苏溶玥的手腕,探查了一番,才放心的说道:“你放心吧,娘娘没事”

    青霓抬头看了一眼脸色潮红,目光阴冷的乾景尧,心里隐隐明白几分,恐怕有事的是主子才是吧

    乾景尧喘着粗气,将苏溶玥放回了殿中,交代了些事之后,便迅速的离开了乾坤宫。

    今夜,他恐怕是有的受了

    ------题外话------

    作者:这可不能怪我了,我都把苏溶玥扔在你床上了,你居然抱着人家跳河哈哈哈

    唉,你干什么,乾景尧,把你手里的刀拿开,有话好好说

    浮梦受伤了,但是还是会三更的,敬业不


第六十四章 看透心思(还有一更)


    第六十四章

    乾景尧回到了上书房,将大门紧紧合上,便连忙坐在榻上,运起功来。

    这情丝媚的药性十分霸道,多是青楼的老鸨为了收拾不听话的姑娘们所用。

    服用了此药,便是最烈性的女子,也会束手就擒,难以抵抗。

    而解除情丝媚药效的办法,要么是要男女交欢,要么就是要服用解药,可这解药难配不说,也更加难以寻找。

    因为,青楼里既是用了这种药,便是为了消磨人的意志,让人彻底失望沦陷,又怎会轻易的准备解药。

    而这两种方法一种是不能用,一种是用不了,所以它只好将苏溶玥体内的药性吸入乐自己的体内。

    所以,可想而知,现在的乾景尧心里是有该多么的烦躁。

    今日他中途收了手,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但他知道,若是他不停手,他便一定会后悔。

    他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要了苏溶玥,他想得到的是苏溶玥整个人,而不是**一梦

    若是他今日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她,却反而将她推得更远,那么他宁愿从未得到过,或许这样等她想要离开时,他还能做出一副淡然的样子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可是他这一生最明亮的瞬间,便是与苏溶玥的相遇,所以就算最后注定他惨淡而归,他也不后悔与她的相识。

    只是,他不敢去触碰,他怕他的贪恋会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所以,如今这样,便好

    而此时的苏溶玥正泡在青霓准备的药浴之中,其实苏溶玥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因着情丝媚而疲乏无力。

    但是青霓担心苏溶玥会着凉,便准备了药浴,一是预防,二也是为了是苏溶玥能够尽快恢复气力。

    但是,琉璃却愣在一边,不会动弹,青霓推了她一把,让她过来帮忙,可琉璃却还是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直盯着苏溶玥的肩膀与脖颈。

    上面有几处明显的青痕,那不是撞击摩擦出的伤口,而是吻痕!

    琉璃眯着眼睛,双手有些颤抖,那个该死的乾景尧果然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他居然,他居然玷污了小姐的身子,她一定要杀了他

    青霓看着琉璃直直的向门外走去,有些疑惑,琉璃今日这是怎么了?

    青霓其实也注意到了这些痕迹,她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在她心里,一直就是认为乾景尧二人是有夫妻之实的,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

    “琉璃,你要去哪,你不怕娘娘醒了,没看到你,会罚你吗?”

    青霓随口的一句,却让琉璃不禁止住了脚步,她突然记起小姐似乎说过,她似乎对乾景尧有意,那么今日,也是小姐的自愿的吗?

    琉璃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为苏溶玥擦拭起后背来。

    罢了,先等上一晚,等小姐醒了再说。

    若是乾景尧使了手段欺负小姐,那她便与小姐一起去杀了那个狗皇帝,虽然小姐说乾景尧十分厉害,但毕竟她们有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第二日,关于皇帝与姝妃晚上跳湖的事情,便如同炸裂一般,在整个后宫席卷开来。

    有的说,是皇帝与姝妃为了追求刺激,半夜于湖中莲花池中幽会,为的便是那种滑溜如鱼,紧张兴奋的刺激

    也有人说,是皇帝夜夜宠幸姝妃,让姝妃不堪其扰,将皇帝踹入了湖中,一解皇帝那过度的**

    总之,不论是那种说法,都显然引起了宫中所有人的兴趣。

    旁观者们自然都是一脸的兴奋与八卦,恨不得来个时间倒流,亲眼去看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宫里的妃嫔们自然是百般的不乐意,一边骂苏溶玥是狐狸精,不要脸,一边恨不得昨夜与乾景尧鸳鸯戏水的是自己。

    而张总管听闻,却是笑眯眯的,特意为乾景尧备了上好的人参,又特意给苏溶玥准备了血燕,让这两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补补身子。

    而当事人,却各自眯在宫殿里,谁也不肯说些什么,来全了这些人的好奇心思。

    至于“罪魁祸首”的九公主,却从这件事上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若是两人真的情不自禁,那么直接在殿里就翻云覆雨了一番便好了,何必大老远的跑到了湖里。

    既然两人跳入了水中,那便是说明,这两人是为了清醒,是不想做那种事情

    想到这,九公主浑身一阵恶寒,就这样都没有促成两人,反而使得这两人半夜跳进湖里,又在宫里引起了这样的轩然大波。

    天哪,东乾会不会之后再无九公主了

    不过九公主自然不是傻的,她趁着乾景尧还没有想起自己,连忙收拾了行李,去求乾景凌带她出宫。

    乾景凌有些疑惑,九公主只可怜兮兮的说,她做了错事,害怕乾景尧责罚,想去宁和公主的府上躲避两日。

    乾景凌有些失笑,这九公主还真是太过天真烂漫,但是他想了想,便也答应了。

    他知道其实乾景尧一直很宠九公主,即使乾景尧非要责罚她不可,他自己却也免不了会心疼,不如将她送出去两日,等乾景尧气消了,便也就好了

    可这时乾景凌丝毫没有想象到,他面前这“天真烂漫”的九公主,护犯下那样的弥天大错。

    恐怕,乾景凌若是知道,现在便会马上提着九公主去乾景尧面前领罚。

    苏溶玥早已睡醒了,却仍然赖在被子里不愿出去,她昨天最有些迷乱,但还不至于一点事情也想不起来。

    想想她昨天那娇吟声,那欲拒还迎的姿势,她的脸便像充血一般鲜红。

    再想起昨天两人是如何在床上撕扯,如何在湖中相拥,苏溶玥便将被子全部蒙在头上,恨不得就这样,再也不要见人算了!

    苏溶玥不停的翻滚,不停的长吁短叹,直到在被里闷的喘不上气,才将头伸出被子外面。

    却看见一脸严肃的琉璃正站在床旁,纠结的望着自己。

    苏溶玥脸一红,想必琉璃昨天一定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迹,她该怎么解释啊,她那威严的小姐形象,以后该怎么挽回啊

    “小姐,昨天你可是自愿的?”琉璃想着自己一定要尽量委婉,她知道小姐一向好面子,若是说的直白,定会恼羞成怒。

    只是思索了好久,这句话依旧那么不委婉,果然苏溶玥瞬间坐起,大声说道:“什么自愿,怎么可能?”

    琉璃面露喜色,她就知道小姐才不会喜欢上乾景尧呢,她们两个说好了要一起仗剑走天涯呢!

    琉璃开心的说道:“小姐,我们去找那个狗皇帝吧!”

    苏溶玥一把拉住琉璃的手腕,不解问她:“你要做什么?”

    琉璃一歪头,灿烂一笑,“杀乾景尧啊!”

    苏溶玥疑惑更深,“为什么啊?”难道乾景尧找琉璃的麻烦了?

    琉璃摸了摸苏溶玥的头,喃喃说道:“奇怪,也没有发烧啊”

    苏溶玥有些不耐烦的拨开琉璃的手,“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琉璃瞪大了眼睛说道:“小姐,我们当然要去收拾那个乾景尧了,你这一进宫,怎么一点脾气都没了呢?若是往常,你现在早就拿着剑跑出去了”

    苏溶玥略略思索了一下,似乎好像确实是这样。

    若是放在以前,就算她神志不清,被人占了便宜,只要她恢复了神志,就一定会将那人千刀万剐。

    但是,从昨晚带现在,她都没有过想要去找乾景尧算账的打算!

    这不是时间问题,也不是进宫后,她的性子便被磨没了,而是她从一开始便对乾景尧与众不同。

    她对乾景尧有着不一样的包容,怜惜,她总是会因为他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而心疼。

    从他们两人第一次在宫中相遇时,她就变得不像自己了,不知为何,她总是能觉察出乾景尧内心的脆弱与痛苦。

    两个人就像是苦海中偶然相遇的两片孤舟,彼此怜惜,彼此支撑。

    昨夜那种情况,若是一定要委身于人,她也只想与他一起。

    原来,自己竟早已喜欢上了乾景尧吗?

    “琉璃”苏溶玥轻声唤道。

    “嗯?怎么了,小姐?”

    “琉璃,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自愿,虽然当时我们的情况有些特殊,但是乾景尧却是唯一一个,我愿意这样的”

    她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思,之前只不过是她自己忽略,甚至说是刻意回避了这份不同,因为乾景尧的身份并不适合她。

    可有时命运就是这样,当你遇到了你喜欢的人,那么曾经所有的设想,就都不作数了。

    琉璃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溶玥,难道她真的愿意成为皇帝千万女人中的一个?

    难道曾经那般肆意洒脱的日子不比现在好上百倍吗?

    难道小姐还要在继续过着与别的女人勾心斗角的生活?

    琉璃红着眼眶,跑了出去,苏溶玥叹了口气,最终是没有叫住她,有些事只能让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她知道琉璃是在担心她,可是情之一事,是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

    看来,她的确应该找个机会与乾景尧谈一下,纵使是喜欢,她也不会失了尊严与理智。

    若是乾景尧不爱她,或是日后乾景尧为了这江山大业还要娶其他的女人,来平衡朝政,那么她一定会抽身而退。

    她是苏溶玥,是将军府的嫡女,是东乾战神的女儿,没有任何事会让她舍弃自尊,她更不会去做那种等君怜悯的女子。

    不过,也许现在她应该回避开,她便是要面对乾景尧,也要等到两人心平气和之后,而绝不是现在这么尴尬的场景。

    想来仙姝宫应该已经收拾好了吧,她还是先回仙姝宫,两人都冷静一番才好。

    想到这,苏溶玥随意更换了一下衣衫,又用一根玉簪挽上了满头乌发。

    宫里的小宫女小太监们,一边做着手里的活,一边的偷偷张望着苏溶玥,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看苏溶玥那步履匆匆,面色冰冷的模样,他们心里自是更愿意相信第二种说法。

    就是乾景尧每天欲求不满,终于惹得姝妃不满了。

    但是仔细一想,这姝妃也实在胆子大,就算是不想承恩,也不能将皇帝踹进湖里啊。

    不过他们也就敢暗自想想,不敢再面上露出分毫,他们可知道这姝妃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后宫内纷纷杂杂,人声鼎沸,而此时的朝堂,也像一锅开水那般,沸腾滚滚。

    不过,却并不是因为皇帝与姝妃的风流韵事,而是因为就在昨夜,大理寺的狱劳里放生了大案!


第六十五章 大理寺惨案


    昨夜,大理寺本同往日一般安静,狱卒们还像往常一般为里面的犯人分发饭食。

    叶翔看着眼前有些馊了的馒头,和一碗只有些烂菜叶的汤食,终于忍受不了,抱怨道:“为什么每日就只给我们吃这些东西,那些钱是不是都被你们扣下了?”

    那狱卒一听,也来了脾气,一脚就将叶翔面前的饭菜踢翻,大声骂道:“你还拿自己当什么富家公子呢,老子告诉你,进来这里,你就连一条狗都不如,有饭吃就不错了,再敢废话,老子就打死你!”

    叶翔咬了咬牙,只恨自己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初他在京都是多么威风,甚至自己差一点就要成了东乾最年轻的少年将军。

    而现在,叶翔望着肮脏破落的四周,油腻的稻草传来**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偶尔还有几只老鼠,在地上爬来爬去,去啃咬掉落的食物,甚至会在晚上,爬到人的身体上,去啃咬人的骨肉。

    而这一切都是苏溶玥那个贱人害的,若不是苏溶玥,他现在还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叶家二公子,怎么会沦落至今。

    他相信父亲是一定不放弃他的,他可是父亲的嫡子,是叶府的未来,父亲一定会去求郑光救他的。

    等到他有机会出去,就一定不会放过苏溶玥,等到平南王大业一成,他便要将苏溶玥卖到最低贱的妓院里,让她每日都接待最脏脏最粗鲁的男人,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苏溶玥,我叶翔一定会杀了你”

    叶翔对面的牢狱里,传来了一阵咳嗽的声音,略有苍老尖锐的声音传来,“你也是被苏溶玥害进来的?”

    叶翔闻声望去看去,对面是一个衰老惨败的人,他觉得有些疑惑,这样的人是怎么认识苏溶玥的。

    那人看出来叶翔的想法,讽刺一笑,说道:“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前些日子我可还是人人都要奉承的内务府总管呢。”

    “你是黄忠德?”叶翔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那脏乱衰老的人,虽然他不认识黄忠德,但是却也知道内府总管的大名。

    黄忠德比起前几日要显得老了十岁的模样,头发上还缠绕着稻草,简直与外面的乞丐别无二致。

    “你的意思是,你也是被苏溶玥害成这个样子的?”一提起苏溶玥,叶翔便是忍不住的恨意。

    黄忠德又何尝不恨,若不是苏溶玥,他还是那个富得淌油的内务府总管,每日过得比皇帝还是逍遥,就连吃的也不比皇上差上半分,何曾想过,今日会落魄如此。

    两人竟颇有些惺惺相惜,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各自阵营的对立,只恨龙困浅滩,英雄无用武之地,甚至已经交流起了苏溶玥的各种死法。

    这时,有两个侍卫打扮的人来到了黄忠德面前,而且命令狱卒将黄忠德的牢门打开,狱卒有些疑虑,虽说这这二位的确是大理寺卿身边的侍卫,但是

    其中一个侍卫掏出了一块令牌,那狱卒才忙不迭的打开牢门,有大理寺卿的令牌,他还有什么资格质疑。

    黄忠德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一时间有些摸不准情况,其中一个侍卫说是有事情询问,命所有狱卒去外面候着。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那侍卫才说道:“我们是齐王的人,特意来救你!”

    黄忠德立刻热泪盈眶,老泪纵横起来,他一直都相信,西太后是不会放弃他的,他对西太后,对齐王忠心耿耿,果然,果然齐王派人救他来了

    黄忠德立刻跪谢西太后与齐王的恩德,却没注意到那两个侍卫眼里的锋芒,以及嘴角的冷笑。

    黄忠德忙不迭的跟着着二位救命大神离开,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如噩梦一般的地方。

    叶翔见黄忠德要离开,连忙祈求道:“总管,求你救救我,只要您能救我出去,我叶府必有重谢。”

    黄忠德略有为难,虽然他们二人刚刚还在同仇敌忾,聊得甚是投机,但是两人毕竟阵营不同,而且此时他哪里还有心情理会他人

    他正想拒绝,一侍卫突然开口道:“你是叶翔,叶正恩的嫡子?”

    叶翔以为有戏,连忙点起头来,眼里满是期待之光的说道:“求求二位侠士,只要你们救了我,我叶府一定倾尽全力来感念二位。”

    另一侍卫,讽刺一笑,“你又不是叶府大公子叶昭,凭什么叶府会散尽家财来救你?”

    叶翔面露一丝尴尬,心里更加痛恨叶昭,凭什么叶昭就要高过他一头,他不死心的说道:“你放心,叶府迟早都是我父亲的,而且叶府以后只会有我这么一位嫡公子,再不会有什么叶昭。”

    两名侍卫互相看着对方,叶翔以为这两人相信了,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的光彩。

    谁知其中一人却是哈哈一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叶翔有些羞怒,“你们二位不信我说的?”

    另一人说道:“不是不信,而是不在乎,我们可不管你们叶府如何,今夜我们除了要救出黄忠德,还有一件事,便是要你的命!”

    话音刚落,这名侍卫便抽出腰间的佩刀,直接便刺透了叶翔的胸膛。

    叶翔望着胸前那银晃晃的的刚刀,不甘的问道:“为为什么”

    然而,那侍卫根本就懒得做答,一把抽出染血的银刀,面无表情的看着叶翔倒下。

    黄忠德被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问道:“这是,这是何意啊?”

    两名侍卫瞥了他一眼,只说是西太后吩咐的,让他不要多问。

    黄忠德立刻禁声,他对眼前的这两人不再仅仅是最初的感激与兴奋,而是感到了恐惧,生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对,便惹来杀身之祸。

    两人顺顺利利的将黄忠德带了出去,狱卒不敢多问一句只以为是大理寺卿唤犯人出去问话。

    三人上了一架马车,向西行去,黄忠德打量着这两名侍卫,这两人从一上马车开始,便闭目养神,摆明了不想搭理自己。

    他也不敢作声,只能静悄悄的坐着,倒甚是煎熬。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才彻底停下,一名侍卫跳下了马车,四周打量了一下,才吩咐黄忠德下来。

    黄忠德趔趔趄趄的跳下了马车,向四周一打量,差点没吓丢半条小命。

    四周没有一处人家,全是起伏的小山包,地上有些泥泞,甚至还有着一丝恶臭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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