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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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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夫人身体战栗不止,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明明将布防图放在了苏溶玥身上,怎么反而会在澹台豫身上发现了她的手帕!
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小年纪的绝美少女。
苏溶玥正浅笑盈盈的望着她,眼神清明,充满了怜悯与讽刺!
果真是她,她还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竟有如此心智,陈夫人被侍卫架起拖走,可她还是直直的看着苏溶玥,苏溶玥嘴角上那抹淡淡的笑意在她眼中仿佛是黄泉路上的彼岸之花,妖冶绝丽,却指引死亡
乾景尧扫了下面一眼,说道:“向文瑜,兵部尚书一职便由你来代替,若是敢有异心,陈元丰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向文瑜赶紧跪地谢恩:“谢主隆恩,臣定不辜负陛下所托!”
乾景尧望了一眼有些发抖的贾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说道:“贾楠”
贾楠一听乾景尧叫了自己的名字,双腿一软,竟砰的倒下,殿内顿时传来一阵哄笑!
“贾大人遗失了布防图,本该严惩,但朕念你尽职尽责,便功过相抵,不予奖罚!”
贾楠的一颗心缓缓落地,连忙叩头谢恩!
乾景尧不再理会,眼神落在早已不知所措的澹台豫身上,幽幽说道:“三皇子还真是一片诚心来恭贺朕的大寿啊!”
澹台豫脸色一白说道“陛下,本宫真的不知情啊,我也不知道那块手帕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本宫是冤枉的啊!”
乾景尧却只是漠然的说道:“三皇子不用在朕面前喊冤,朕不会处置你,不过你回去后替朕转告曜王,东乾与西曜的商贸之路实在不宜开通!”
澹台豫闻言,如坠冰窟,他这次前来东乾最大的任务便是劝说乾景尧越西曜之间打开一条通商之路,表面上这能改善双方百姓的生活。
实际上更是方便他们与那人的暗中往来,甚至对西曜以后攻占东乾都起着莫大的意义,本来乾景尧都已经被他说服,谁知却因为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搞砸。
可想而知,待他回去后,父王岂会轻易饶恕他!
西太后劝慰道:“陛下莫要因一时动怒而影响两国邦交啊,这通商之路对于东乾也是十分有益的”
乾景尧却只是轻飘飘的说道:“太后这是在教朕如何处理政事吗?”
西太后哑然,随即只是勉强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澹台豫还想再分辩些什么,却正好对上乾景尧审视的目光,乾景尧并没有怒目而视,甚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却让澹台豫浑身汗毛竖立,仿佛是被凶神罗刹所察,一不留意便会落入地狱!
澹台豫直直的坐回座位,大脑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有思绪!
乾景尧笑看着苏溶玥,恐怕今日之事与她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吧!
晴贵妃揉捏着手里的手帕,面露不甘,她们设了如此的一个局,却还是让苏溶玥这个小贱人逃脱一劫,等苏溶玥进了宫,以后陛下的眼里可还会有她?
苏溶玥只是平静的坐着,仿佛殿上所发生之事与她毫无干系!
其实从陈夫人倒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发现了陈夫人的意图。
她自小在碧水,要论起做这些事情,谁又有她得心应手,任凭她的师兄们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武学奇才,在这种事情上,却都没有她的造诣高。
更何况陈夫人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她不过是将计就计,顺手从陈夫人身上扯下了一条丝帕,交与苏晟睿,让苏晟睿趁机将布防图的内容腾到丝帕之上,再交还给她!
她献舞时,表面上戏弄了一下澹台豫,实则是趁机将这丝帕放于他的身上。
众人皆知他们两人曾在公园发生口角,都以为她是恶作剧报复,不疑有他!
西太后她们并没想到自己会献舞,所以晴贵妃命锦瑟去服侍她更衣,实则是为了确保那张布防图依旧会在她的身上。
她不想打草惊蛇,任由锦瑟将图重新放入她的束腰内,不过那副图她早就趁着锦瑟不注意,将其扔到了皇宫的华清池内!
剩下的事就不用她动手了,西太后她们自然会去引导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只是她没想到陈元丰失去独子,居然还有心情参与这权利纷争,又与护国侯同流合污,难道权利的诱惑就如此之大?
不过,这次乾景尧也算是将兵部收回手中,向文瑜能走到哪一步,全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六十六章 今生所愿
一场寿宴,却是发生了太多的匪夷所思,陈家转瞬间覆灭,而将军府却正是炽手可热。
皇帝心仪苏溶玥,甚至对苏晟睿也是无限的宽容信任,对苏晟睿的无礼举动竟恍若未见,众人心中纷纷猜测,这将军府会不会一跃龙门,重现往日风采
福宜宫中!
西太后听着晴贵妃不断的抱怨,心中抑郁难解,“好了,不要在哀家这抱怨了,你们一个个都是没出息的,只知道来这里烦扰哀家!”
西太后揉揉太阳穴,美艳的脸上显示着重重不耐。
晴贵妃有些委屈的说道:“姑母,你怎么能让苏溶玥那个女人进宫呢,她对您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想必进宫也是给我们添麻烦!”
西太后不悦的看着她,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天下的女人都是陛下的,陛下想要谁进宫,谁就得进宫,你让哀家如何拒绝?只不过,她的造化如何,就尚未可知了”
看着西太后阴沉的神色,晴贵妃的眼里也闪现出了一丝狠厉,“还是姑母智慧,只要她进了后宫,还不是都得任凭姑母处置,就像当年的珍妃”
西太后扫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你自己还是要争气些才是,你若是能诞下皇子,这中宫之位便非你莫属!”
晴贵妃脸色暗淡下来,她何尝不想,可是皇帝久不入后宫,她也办法啊!
西太后幽幽说道:“皇帝尚无子嗣,后宫妃位空悬,也该多为陛下纳些新鲜美人,以便为皇家开枝散叶”
晴贵妃有些不悦,进来一个苏溶玥就已经让她很头痛了,若是再进来一些年轻靓丽的女子,这后宫可还有她的位置?
西太后见她的表情,便知她心中所想,怒其不争的说道:“你的眼光要长远些,你要记得你所要争抢的不是皇帝的垂爱,而是权利。只有手握大权,才能掌握一切,即便先皇后如何宠冠六宫,到最后,赢了的不依然是哀家!”
西太后越说,眼神便越是越毒辣,里面似乎含着无人能看懂的腐骨恨意,看的晴贵妃蓦然的有些心惊!
西太后盯着她说道:“再进宫的女子,如何也越不过你这个贵妃去,但是苏溶玥可未必,她身份不低,如今又得圣心,她才是你最大的敌人,而你现在正需要一些帮手来巩固羽翼!”
晴贵妃若有所思,西太后让她回去好好想想,想明白自己到底需要做些什么,晴贵妃点头答应,便福身离去。
红罗为西太后端来一碗血燕,“太后,这是今年宫中新入的血燕,最是滋补!”
西太后接过,叹了一口气。
红罗开解道:“贵妃一定懂得太后的心意,太后无须伤神!”
西太后搅动着玉碗里的血燕,幽幽说道:“晴儿太过冲动,她要是有滢儿一般的智谋,哀家也可以少劳累些!”
红罗低着头说道:“贵妃与滢小姐自是各有千秋的!”
西太后冷笑一声,今日的刺杀便她准备的,可不仅仅是为了对付一个将军府。
若是真能在寿宴上将乾景尧一举除掉,齐王便可名正言顺弟承兄业,只是没想到乾景凌与苏晟睿的身手竟那般好,不过经此试探,下次她才定会做到万无一失!
“晴儿对皇帝心意颇深,也不知对我们来说是好是坏”西太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红罗垂下头去,不再应声
苏溶玥回到房中,琉璃连忙拥上来问东问西,苏溶玥对她草草讲了一下殿上的事情,神情却浑浑噩噩。
琉璃见状有些奇怪,难道殿上的事情有那么惊险,竟然能让自家小姐六神无主。
琉璃正欲询问,房门突然敞开,只见苏晟睿面色冰冷的站在外面,几与月色融为一体,苏溶玥一怔,脸色瞬间白了两分。
琉璃见此还有什么不懂的,原来小姐怕的是大少爷!
“嗯我还有些事情没做,我先出去了”说罢,琉璃一溜烟似的跑走了,远离了“恐怖”的现场!
小姐,你不要怪琉璃不讲义气,因为琉璃也是真的害怕啊
苏溶玥勉强的扬了扬嘴角,露出一个不怎么像的笑意,“哥哥”
苏溶玥低垂着头,只看向自己的鞋尖,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般无措。
若是往日苏晟睿见她这副表情,早已心疼不已,可是今日他却是冷下了心肠,因为苏溶玥今日所做的事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容忍她胡闹的范围!
“你若还当我是你兄长,就该好好跟我解释一下?”苏晟睿蹙眉冷声问道。
他一见苏溶玥今日盛装的模样,便有些奇怪,之后她又在殿上为陛下献舞,他心中便已知一二,可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哥哥,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你不要生气嘛!”苏晟睿何曾对她如此疾言厉色过,苏溶玥有些委屈的说道。
但苏晟睿却是下定了决心,不再心疼她,“我生气与否,取决于你的解释是否能让我满意!”
苏溶玥见苏晟睿生冷的神情,便知道哥哥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她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不过她故意略了险些被乾景尧打死的插曲,只慌说是被他身边的侍卫发现。
不过随着她的讲述,苏晟睿的眼睛却是越来越红,苏溶玥并未抬头,没有发现苏晟睿那怪异的神色。
突然,苏晟睿紧紧的抓住苏溶玥的肩膀,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抓穿,苏溶玥吃痛猛然抬头,见到苏晟睿那猩红色的眸子,如同注了鲜血一般,心中蓦然一惊!
“哥哥你怎么了?”苏溶玥忧心的问道。
“我即便是死,也不会用你的幸福去换取解药。玥儿,我这便与陛下去说,解除这个约定,我不会让你进宫的,绝对不会”
苏晟睿突然好似失去理智一般,他越发用力的抓紧苏溶玥柔弱的肩膀,仿佛要将她紧紧禁锢,生怕她会突然离他而去
苏溶玥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苏晟睿,一时竟有些害怕,“哥哥,你弄疼我了”
少女略带哭腔的声音使苏晟睿恢复了神志,他看着眼前泪光盈盈,有些慌张的少女,眸色渐渐恢复清明。
他放轻手上的动作,却依然握着她的双肩,“玥儿,答应我,不要入宫,那不是你应有的生活!”
苏溶玥见苏晟睿已经清醒,才轻声说道:“哥哥,你是玥儿唯一的亲人,玥儿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更何况,哥哥你分明是在代我受过啊”
“我不会答应的,我与父亲从未想过让你与皇家有何牵扯,父亲在时,便想尽办法要退了你与齐王的婚约,我又怎能看着你为了我,再去步入那黑暗的深渊!”
苏晟睿满眼心疼的看着她,她的妹妹是世间最美好的人物,他不能让任何心思不纯的人染指了她
“就算不为了哥哥,为了父亲,我也会入宫!”
苏溶玥看着苏晟睿,眼里含着无限悲戚:“哥哥,难道你也相信父亲是因一时失策,而战死沙场吗?”
苏晟睿忽的一怔,他从未见过苏溶玥如此悲痛的模样,即使当年发生了那些事,这七年来,他每次见到苏溶玥,她的脸上都会挂着纯真灵动的笑意。
可没想到,她只是将心事掩埋,而心里那道血淋淋的伤口依然是无法愈合的,她终究做不回那个单纯快乐的女孩了
“我不想你成为皇权争斗的牺牲品,玥儿,我只希望你一世无忧!”
苏溶玥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却是藏着对自己的无尽嘲讽,“哥哥,我天生便注定不会成为一世无忧之人”
苏溶玥低垂着眼眸,里面氲噙着朦胧的水雾,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轻,仿佛只是在梦呓一般!
苏晟睿却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他一把环住苏溶玥,紧紧的抱着她,柔声说道:“哥哥会护你一世,定不会再让你烦忧,更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
苏溶玥挣开苏晟睿的怀抱,眼神清冷如月色,却含着烈焰般的炙热,“可是我不愿再躲在哥哥后面了,我不愿让哥哥再为我披荆斩棘,不愿再让你再为我受尽苦楚!我也是将门儿女,我要还将军府原本之耀,我要让那些踏着将军府飞黄腾达之人重重跌落,我要让他们重新跌入尘埃,生生世世永不翻身!”
苏晟睿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被自己从小捧在手心的妹妹,在他的印象中,她是世界上最纯洁无暇的美玉,没有一丝瑕疵,晶莹完美
她总喜欢拉着他的手“哥哥,哥哥”的叫个不停,祈求他带着她出去玩耍。
她喜欢让自己推她荡秋千,每次都兴奋的含着“高高的,玥儿要高高的”
她总喜欢偷偷的出现在他身后,突然跑出来吓他,却不知其实每次都早早被他识破
童年的那些片段,每一段都完整的珍藏在他的脑海里,就算他忘了所有事,也会记得这个世界上苏溶玥便是他最爱的人
可是眼前的苏溶玥却让他有一丝陌生,从何时起她不愿再依赖自己,而总是自己想办法去解决问题。
从何时起,他那个粉糯可爱的妹妹,竟一身风华傲骨,将门之魂,这让他是又喜又悲
“哥哥,玥儿什么事都会听你的,但这件事玥儿心意已定!陛下谋略过人,目前也不过是龙困浅滩,迟早会飞临九霄,将军府匡扶陛下,才是正道,我相信父亲也一定会赞成我的做法!”
见苏晟睿渐渐平稳,也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苏溶玥又说道:“西太后一直对将军府虎视眈眈,齐王也是纠缠不止,我入宫是最好的抉择,况且我与陛下已签订了盟约,绝不涉及男女情事!”
苏晟睿心疼的看着她:“玥儿你可知,事成之后即使你全身而退,你也会遭到天下人的诟病,你这一生”
苏溶玥却不甚在意的说道:“只要手中握住了足够的权利,谁又敢来指手画脚。天下人?我苏溶玥又岂会在乎?”
苏溶玥见苏晟睿那副忧心不已的模样,心里也是难过,这是她第一次忤逆哥哥,哥哥难过,她又怎会心安?
可有些事,她必须做,也只有她才能做!
苏溶玥劝慰道:“哥哥不用担心,在乎那些繁文缛节之人,玥儿又怎会看上?若是天下人都不容我,大不了我就一辈子不嫁,只要到时候哥哥你还愿意养我就好!”
苏晟睿知道苏溶玥是在劝慰他,可是他如何能够开心?
玥儿,你可知,能护你一世,本就是我今生夙愿
第六十七章 打断狗腿
现已是初夏,天气已经很是暖和,院中的各色蔷薇开的正盛,红红粉粉,娇羞艳丽,清风荡过,花香阵阵。
琉璃带着沐卉在卿月轩的小院中踢着毽子,孟瑶则站在一旁眉目含笑,面上没有最初的冰冷,完全一副融入进去的模样。
苏溶玥坐在院中的小石凳上,惬意的欣赏着眼前宁静祥和的画面,仿佛全然忘记了之前的宫诡森森。
那天她又与苏晟睿坦诚相交,将心中所想尽数交代,现在心里也再没有什么烦忧,心情更是舒爽无比!,
沐卉玩的开心,全然不顾额头上都已浮现了一层细碎的汗珠,苏溶玥看着沐卉开心的小脸,心中也是有些无奈
按规矩,各国使臣恭贺乾帝大寿之后,便应即刻启程,免得两国之间会出现些不必要的摩擦。
可是沐卉却在殿上请求乾景尧准许他多留几日,他声称北冰远隔万里,他能来一次,实属幸运,不知之后可还再有此等机会,他实在好奇东乾的风土人情,更想看一看东乾少女的及笄之礼,希望乾景尧能够答应。
沐卉年岁尚小,有此要求众人也不觉得奇怪,乾景尧便也应准了。
谁知沐卉又说,他此次出门,心中甚是思念他的皇姐,希望能在将军府中小住,以解思乡之情!
其实沐卉这谎话说的实在是前后矛盾,若真是思乡情切,又怎会还想留在东乾,何苦一边思乡,一边贪玩。
不过大概乾景尧当时心情较好,居然一口答应,其实恐怕乾景尧应该是已经察觉,她与沐卉之间绝不是简单的一面之缘吧!
听着琉璃与沐卉悦耳的笑声,苏溶玥的嘴角也不住的上扬,这些日子将军府的门槛都快被踩烂了,若不是众人有些畏惧苏晟睿的黑脸,恐怕这将军府早就塞满了人,更不会有此事的宁静平和。
叶夫人因感念苏溶玥对叶蓁蓁的救命之恩,这几日更是如流水般送东西,不过送的都是一些精巧难得,女孩子喜欢的小玩物,用心却并不十分贵重,也免得苏溶玥多心。
叶夫人与叶蓁蓁一样,都十分懂得顾虑别人,她很喜欢叶夫人与宁和公主,温柔慈爱,眼里只有她们的孩子,或许天下的母亲本就应该如此吧
沐卉没有发现苏溶玥的失神,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拉着苏溶玥的手开心的说道:“玥姐姐我们一起玩吧,这个游戏可好玩了,我以前在北冰从来都没有见过!”
苏溶玥任由沐卉拉着她,也和琉璃她们一起玩乐起来,苏溶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如夏花般绚烂,眸中的色彩一如流星般璀璨。
乾景尧翩然来到院中,静静的看着那笑靥如花的少女,嘴角也不由得上扬,一旁的孟瑶突然发现这院中竟站着一黑衣男子,立刻警觉起来
乾景尧却并不理会她,反而大大方方的坐下来,欣赏着苏溶玥她们玩闹,一时间孟瑶也看不出此人到底是何意,而且看起来竟好似很熟稔的样子。
苏溶玥抬起玉足,轻快的将毽子传给琉璃,毽子好似飞鸟般,在空中飞跃。她侧过头,见到玄衣正泰然的坐在院中,而旁边的孟瑶则是手握宝剑,蓄势待发!
苏溶玥不禁苦笑,如今这这玄衣还真是越发轻车熟路,拿卿月轩当作自家后院了,说来便来,连个招呼都没有。
“你怎么来了?”苏溶玥缓缓走向乾景尧,她可不希望玄衣与孟瑶两人一不小心就刀剑相向!
“没什么,有件东西送你!”乾景尧拿出了一个精致非凡的锦盒。
苏溶玥略有诧异,低头望去,发现锦盒中竟是碧霄举龙杯!
看着苏溶玥惊讶的神色,乾景尧缓缓说道:“我想你真正喜欢的是这个吧,所以我在拍卖之前便买下了。”
苏溶玥柳眉微挑,看着玄衣的神色略有疑惑,“这是为何?”
乾景尧静静的看着她,许久只是吐出几字,“救命之恩!”
苏溶玥闻言淡淡笑道:“我还真不知道,我认识的玄衣竟是如此知晓礼数的。这碧霄举龙杯太贵重了,不过我却是有一长辈真的是十分喜爱,不如我出钱将它买下吧!”
乾景尧的神色突然变得十分阴沉,刚才的温柔转瞬即逝,“你非要与我分得如此明白?”
苏溶玥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不与你分的明白呢?!
“我当然不能白白收下你如此贵重的礼物”
“我送出去的东西,还没有人能拒绝”
乾景尧说完这句话便消失在了院中,只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
苏溶玥却是觉得这句话怎么如此耳熟
“玥姐姐,我不喜欢他!”沐卉扑在苏溶玥身边,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苏溶玥疑惑的问道。
“因为他居心不良”
苏溶玥见沐卉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被逗得一乐。
她转而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亮的说道:“沐卉,姐姐领你出去玩怎么样?”
沐卉听闻,眼睛倏地一亮,连忙拍手叫好,来了这么久,他还没出去玩过呢。
孟瑶有些担心,不过随即一想,少主的身份已经公开,而且朗朗乾坤,想必应不会有什么危险,也就不再去说些扫兴的话。
少主自小便过得不甚快乐,如今竟也少有的露出了孩子本该有的笑容,孟瑶对此也十分感念苏溶玥,她只希望少主能够一直这样便好。
琉璃却想到了什么,担心的说道:“小姐,您现在出府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呢?”
“无事,左右皇帝也没有下旨,目前还算得上是个自由之身,再说了,有些人我若是不去,就很难再见了!”
琉璃最了解苏溶玥的这个表情,这绝对是要做坏事的节奏啊,既然如此,今天这门必须得出啊
一路上,沐卉都兴奋不已,之前他一直在将军府待着,从没有出过府门,今日在街上是看什么都新鲜,一会儿买个泥人,一会儿看看杂耍,高兴的不行。
她们这一行人着实有些惹人注目,先不说主人如何,就单看身后的两名婢女便是各有千秋,琉璃可爱喜人,孟瑶文静冷傲,相貌都是极其出众。
更何况沐卉那一双海蓝色的眸子,简直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苏溶玥带着沐卉去了鹤云楼小坐,鹤云楼与鸿儒酒楼是京都最大的两家酒楼,苏溶玥一直光顾鸿儒酒楼自然是为了关照自家生意。
将军府不同往日显赫,父亲与兄长其实都是心思单纯的武人,只知保家卫国,哪里懂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将军府虽有铺子庄园,但那些钱财过明,若是经营太好,反而会树大招风,所以苏溶玥这些年在碧水一是习武修身,另一面便是和风清尘弄些挣钱的勾当。
盛华轩与鸿儒酒楼便是两人比较得意的作品,苏溶玥只负责鸿儒酒楼菜式的问题,而风清尘便管理盛华轩,两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之后两人便二一添作五,这两家在京都绝对能说的上是炽手可热,铺子不仅在黄金地段,更是受到权贵们的追捧,风清尘极有经商头脑,各国皆有他们的店铺所在,生意的也是如火如荼!
其实苏溶玥本来还很是满意的,可是那天腾宝阁一游,方知人外有人,腾宝阁主的敛财手段绝对是风清尘望尘莫及的!
不过今日苏溶玥带着沐卉来鹤云楼,是因为鹤云楼所在位置临近城门,是出城必会经过的之地,有人离城,她怎能不来相送呢!
苏溶玥点了几道特色小菜,既然前来破费,也总要偷师学艺一番,这样才不算是浪费!
沐卉还在摆弄着之前在街上买的小玩意儿,简直是爱不释手。
苏溶玥却是望向楼外,掐算着时间,也该到了。
这时果然见到西曜使团缓缓行来,澹台豫骑着马走在最前方,阴柔的面孔上阴沉的可怕。
他这次当真惨败而归,不但通商之路没有谈成,反而还落了个盗取东乾军事机密的名声,若他真得到了,倒也可以将功补过,偏偏他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苏溶玥看着澹台豫,冷哼一声,她一定要给澹台豫留些难忘记忆才好,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他所不能提及的!
苏溶玥眸子里冷光一闪,忽见南漓使团也正欲出城,两方碰到了一起,谁也不肯相让。
街道本就不十分宽敞,如今被他们这样堵着,倒是谁也别想出去了。
澹台豫看着从后面追上的南漓使团,心里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分明是故意来找麻烦的!
南漓使臣见到澹台豫笑道:“这不是三皇子吗,怎么如此低迷呢,这可与您刚来时判若两人啊!”
澹台豫阴沉沉的说道:“不知你们南漓送上一堆银钱,也可曾讨得上半点好处!”
南漓使臣却浑不在意的说道:“三皇子就不用为我们南漓操心了,这些钱财实在算不上什么,我国陛下只是为贺寿而已,可没有旁人那么多的心思!”
两人一时僵持不下,苏溶玥忽的勾起嘴角,灿烂的笑了一下。
沐卉与孟瑶没有注意,但是琉璃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副神色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苏溶玥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隐隐散发着寒气,沐卉立刻好奇的凑了过去。
只见盒子以寒玉为内,紫檀为身,里面放着一块冰巢,上面嵌着几根细细的冰针。
“玥姐姐,你这是要干嘛呀!”
苏溶玥只是淡淡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看有些人不舒服而已!”
她纤细的手拿出一枚细细的冰针,在冰针前段涂抹了一些药粉,然后放入一个小巧的针匣中,对着澹台豫的马射了出去。
那冰针很细,但针匣的威力颇大,整根针竟然全部没入了那马的臀部,马儿突然吃痛,立刻像疯了一般,前后颠簸,澹台豫本是好好的坐在马背上,一个不留意竟然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这本就是足够丢人的,西曜人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他居然直接摔了下来,传回国去,只怕他的名声更加坏了。
但是澹台豫毕竟身体底子还好,虽是突然落马有些发懵,但是马上清醒过来,正欲起身,谁知南漓使臣的马也突然受了惊,可因着刚才澹台豫落马,南漓使臣便谨慎了些。
虽是没有掉下马去,但却一时也控制不住发疯的马匹,使臣身下的马长鸣一声,高高的抬起前蹄,澹台豫一见不好,连忙向旁边滚去,却仍有一条腿被落下的马蹄踏中。
澹台豫惨叫一声,几乎晕厥过去,奇怪的是两匹疯癫的马却突然安静下来,再无异常。
西曜使团慌慌忙忙的抬起澹台豫去就医,南漓使臣也是面色发白,不知怎么就突然发生了这些意外,不过随即就直接下令,立刻出城,返回南漓!
谁知道澹台豫到底会伤成什么样,他可不会留在这,让人抓到把柄,还是趁早回到南漓,也免得西曜有人针对自己!
沐卉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苏溶玥说道:“以后遇到讨厌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借别人之手去教训,最好是这两方你都讨厌,之后便任凭他们狗咬狗就好了!”
沐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孟瑶一脸黑线,看来她还是应该尽快带少主离开,这苏小姐的行事作风当真不敢恭维
沐卉又问道:“玥姐姐,那你刚刚用的药粉是干什么的呢!”
这药粉自然是风清尘所发明的,会加重疼痛的触觉,若本来是针刺之痛,用上了这种药粉,便如锥心之痛,不然冰针过细,马匹自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她在冰针中添加了一种镇定麻醉的药物,马儿疼过一下后,便会冷静下来,也省的失控,伤了别人!
而且这冰针不多时便会融化,任谁都不会查出一丝线索,这件事便只能算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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