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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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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夫人越说,肖夫人便越是心慌不已,完全不敢抬头张望,生怕与谁四目相对,便露出了破绽。
高夫人是属于那种直言直语,不说话会心里难受的那种,便直接开口道:“还有什么可查的啊,问题不就是出在那香囊上吗?”
肖月如脸色一白,侧过身来,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溶玥说道:“什么香囊?”
“你先坐下。”苏溶玥扶着肖月如落座,叹了口气,说道:“你要答应我,不许动气,你应该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肖月如点点头,握着苏溶玥的手说道:“娘娘放心,臣妇能够分得清孰轻孰重,可是,臣妇也不想这般的不明不白!”
苏溶玥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才转过身,厉声道:“肖夫人,你难道不应该与本宫好好解释一番吗?”
肖夫人听到苏溶玥在唤自己,身子一颤,连忙走上前来,跪在地上,双手不停的搅动着,却是竭力克制情绪的说道:“臣妇不知娘娘何意”
“放肆!不知何意?在太后与本宫面前,你竟然也敢这般胡诌,仔细了你的性命!”苏溶玥一拍桌案,扬眉立目道。
苏溶玥本就长着一双凤眸,看起来有些清冷,此时这般怒目而视的样子,更是让人觉得威严凌厉。
“臣妇的确不知啊”虽已是秋季,可是肖夫人还是觉得自己身上渗出了不少的冷寒,此时衣服潮湿的裹在身上,被秋风一吹,却是十分的寒凉。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嘴硬?这香囊是不是你给月如的?这里面的药是不是你放进去的?本宫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测,意欲谋害她的孩子!”
“冤枉啊,娘娘,这香囊可是我家老爷亲手交给月如的,他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孩子呢?许是有人故意陷害,也是说不准的”
苏溶玥嘴角一扬,就怕这肖夫人不提肖海的事情,有肖海的参与,这件事才会闹得更大
第二百五十七章 阴谋
肖夫人的话一出,众人更是议论不休,可是众人对肖夫人的话却是不怎么相信,毕竟哪有父亲会这般来做的,恐怕也只有肖夫人这个丧心病狂的继室才会用这种残忍的方式。
“好,既然你这般来说,便传肖海进宫!”
苏溶玥话音一落,肖夫人心中便开始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就这般把肖海牵扯捡来。
可是话已出口,肖夫人又不能再收回,只好心中的焦急的等待着。
不过,苏溶玥可没想着这般轻易的就放过她。
“本宫问你,听月如来说,这香囊是她母亲的遗物,已经丢失而来有段日子,为何近日你们才将这香囊递还给她?”
肖夫人不敢抬头,只是支吾的答道:“这香囊以前是丢了的不过最近才找回来的”
“竟是这般的巧?”苏溶玥眉尾一挑,冷声问道。
“是是”肖夫人擦了一下额上的冷寒,心虚的答道,她没想到肖月如竟会在今日发病,早知如此,今日就应该让肖月如将香囊放在家中,免得惹出这么多的是非。
“那这里面的药是不是你们亲自抓的?”
“回娘娘,臣妇真的是不知情啊,臣妇只知道老爷要为月如配一些安胎之药,哪里知晓会出现这般的事情?”
肖夫人仍然是一问三不知,苏溶玥却是扬起一抹笑意,她真以为这般死不承认就好了吗?
有时候,处置一个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只要摸清人心便可
片刻后,肖海便被传进了宫里,肖海本是喜不自胜,以为是肖月如哄好了姝妃,而后姝妃又与乾景尧说了好话,乾景尧这才想起了他。
他甚至已经幻想出了自己恢复荣耀后的生活,可是进宫之后才发现,引路的小太监并不是带着他去上书房,反而是将他因为了后宫的方向。
可是,他还是心存着幻想,想着可能是乾景尧此时也许也在宴席之中,可是当他看见跪在地上的肖夫人,那颗火热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肖海跪在地上,先是瞪了肖夫人一眼,以为是她又惹出了什么麻烦,随后才恭敬的行礼请安。
“太后娘娘,不知这妇人可是犯了错,惹您生气了?”肖海的态度十分的恭敬,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是个侯爷的模样。
西太后扬唇笑了笑,用眼神瞥了瞥一旁的苏溶玥,对肖海说道:“这件事你还是应该问姝妃才对?”
肖海一愣,肖夫人明明是苏溶玥请进宫里来的,他还以为是西太后这边多加为难,却是没想都会是苏溶玥发难。
可是苏溶玥与肖月如交好,又如何会这般来做。
肖海心中的千百犹豫,都在看清肖月如那一脸委屈茫然的神色时瞬间消失。
他心中一寒,该不会是肖月如这个时候发病了吧!
“肖海,既然你来了,本宫有些话便要问你了!肖夫人说,这香囊是你亲手交给月如的,这里面的药也是你亲自去抓的,可是如今这香囊里面查出了堕胎之药,你还有什么说辞!”
苏溶玥的话听起来便像是肖夫人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而将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肖海一般,果然肖海闻后一怒,恶狠狠的瞪着肖夫人。
其实肖夫人的本意倒也真的不是想要将事情全推给肖海,她只是想着众人都怀疑是她对肖月如心怀不轨,可是却是不至于会怀疑身为父亲的肖海会这般来做。
可是如今苏溶玥这般的说辞,倒是显得肖夫人像是直接出卖了肖海一般。
可是肖海要比肖夫人沉稳一些,他暂时压制住对肖夫人的不满,而是回道:“这香囊的确是最近才找出来的,臣想着既是月如母亲的遗物,交给她可能会让她的心情好些。
臣也是担忧月如怀着身孕,会心绪不宁,便特意为她求得安胎药,可是,臣也不知这药怎么会一进宫就变成了毒药。
要知道,月如在家时,身子一向颇好”
肖海偷偷的扫了苏溶玥一眼,竟是将罪过退给了苏溶玥,毕竟肖月如是在宫里发的病,之前在肖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苏溶玥冷笑了起来,威严的凤眸看的肖海心中有些发慌,其实肖海与苏溶玥没有直接的接触,心中对她也没有多在意,以为她不过是凭借美色拢住了皇帝的心而已。
可是,此时面对苏溶玥,她身上的皇家气势却是一点不输于乾景尧,两人仿佛天生便是最为高贵的存在,就理应睥睨天下。
“肖海,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吗?”
肖海沉了沉气,淡定的回复道:“微臣不敢,可是微臣是月如的父亲,又怎么会这般来做?”
之后又仿佛是怕众人不信一眼,复又开口解释道:“而且肖府如今没落,微臣若是坑害了自己的女儿,又是对肖府有什么好处?”
众人一听,也深觉有理,先不说这肖海对肖月如到底有多少父女深情,可是如今聂云熙正是直上青云,肖府正是需要聂云熙帮助的时候,此时伤害肖月如的确不是明智的选择。
可若此事不是肖府所为,又会是谁做的呢?
苏溶玥看了一眼御医院的院政,院政会意,立刻解释道:“这香囊中的草药不仅可使孕妇小产,更是会伤害女子的身体,只怕中了此毒的女人,以后是再也无法有孕!”
院政话音一落,众人更是心惊,原来这药不仅是要害的肖月如小产,更是想要害的她终生无法生育,到底是什么样的仇怨,会下这般的毒手?
这时之前肖月如颤颤巍巍的颤了起来,眼神直愣,不可置信的望着肖海道:“父亲,你难道就这般的痛恨女儿吗?”
肖海气怒,却是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伤心的说道:“父亲怎么会害你,你千万不要中了别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肖海分明是意有所指,无不是在指责苏溶玥,肖月如却似突然泪如雨下,摇头说道:“父亲此时还在想着攀咬他人吗?女儿的确是傻,总是容易相信别人对女儿的好意,哪怕曾经被伤的遍体鳞伤,却依然会相信事情还有转机”
看着肖月如这般的模样,众人不由的想起了肖月如曾经的生活。
一个侯府嫡女,却是连姨娘庶女都可以随意辱骂,之后更是嫁给了一个地痞流氓,若不是她那个相公死的早,只怕这肖月如也是难以久活了。
肖月如身子摇晃,江晓一把扶住肖月如,神色复杂,肖月如却是只盯着肖海,咬唇问道:“父亲这般做,难道是就是因为女儿不同意让那两个庶妹纳入聂府吗?”
肖海身子一震,不可置信的望着肖月如,虽然他的确是做的这般的打算,可是他从来都没有与肖月如提过一二,怎么会?
肖海望向了肖夫人,却是见她也是一样的怔愣,心中立刻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时只听肖月如继续哭诉道:“父亲一直要就女儿的夫君为肖府说话,可是他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城门领,如何能够左右陛下的心思?
父亲说女儿不孝,女儿认了,可是女儿与夫君成亲未过一年,有正是怀有身孕,可是父亲却是想让庶妹也进聂府,好为父亲说上一二。
女儿不从,父亲竟是出此下策,想让女儿终生无孕,唯有这样才能主动将庶妹请进家门,父亲真是好狠的心思啊”
肖月如此时这番模样,无论她说什么,众人都会去选择相信,她此时就像是屡屡被人遗弃那般的失魂落魄,那般的茫然无助。
肖海气得牙根直痒,咬牙说道:“逆女,休得胡言乱语!我何时说过这般的话,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居然要陷害自己的父亲!
定是你与那姝妃合谋,使了这般的计策陷害于我,你真是好狠毒的心思啊!”
肖月如紧闭双目,倏然睁开,眼中唯剩下失望的痛恨,“父亲的意思是,我与外人合谋,不惜以自己腹中的孩儿为代价,去陷害父亲吗?女儿又是为什么要这般来做?”
肖海语凝,此时肖月如就胜在她的肚子上,毕竟没有人会怀疑一个母亲用自己的孩子去陷害别人。
可是,若是肖月如一早便知道,那她又为何从从未质问过?
肖海抬头,正对上苏溶玥那含笑的眼睛,肖海心中一滞,脑中清明,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使得计策!
亏得他以为肖月如单纯好骗,却是想不道,竟然也是这般的虚伪毒辣!
先是按兵不动,引肖夫人入宫,之后便在宴席上昏倒,引得苏溶玥来查,为的就是让他哑口无言,再无翻身的余地!
“肖月如,你好狠的心肠啊,难道就是因为之前的夙愿,便这般陷害与我吗?自从你从建苏归来,我待你如何,即便肖府不似以往那般富贵,可是我又可曾短了你的吃穿?”
肖海也是做出一副泣泪涟涟的模样,哽咽的逼问着肖月如。
肖月如却是摇头苦笑,擦了擦泪痕说道:“是啊女儿也原以为父亲是回心转意,终于看到了女儿的好。
可是父亲先是以病入膏肓为局,不肯让女儿回建苏与夫君团聚。之后便更是屡屡提出过分的要求,让女儿请求姝妃,请求叶小姐,江小姐,希望她们能够帮衬肖府!”
“住嘴!”肖海的脸气的通红,恨不得上前将她的嘴封上。
可是众人闻此之后却是更加的鄙夷,一个男人却是将心思都动在了女儿的好友身上,想借此飞黄腾达,还真是有失颜面。
肖月如神色逐渐平静,可是黯淡的神色却是更让人心疼不已,“女儿稍有不从,父亲便对女儿动气手来,若不是姝妃娘娘安排了嬷嬷保护,只怕女儿早就已经性命不保了吧!
这香囊女儿时刻的戴在身上,日夜不离,肖府中人接客作证,即便是是女儿想要陷害父亲,也万不应拿这无辜的孩子作筹码,更不会利用母亲唯一的遗物”
肖月如说罢之后,却又是忍不住痛哭起来,她究竟是有一个什么样的父亲?
居然好想出利用她母亲的遗物来伤害她,在他的心中,自己与母亲究竟是什么?难道就会可以随便利用,随便伤害的棋子吗?
肖月如不再说话,只是无声的啜泣起来,让人听得心中难受。
肖海还想要辩驳,苏溶玥却是扫了他一眼道:“你不用急着分辨,本宫会派人去药铺查证,到底是不是你所为,一查便知!”
肖海听闻,一颗心更是如坠冰窖,他没想到这件事会出现披露,所以药铺那里也并未做什么安排
晴贵妃看过这么一场戏后,觉得有些可惜,没想到苏溶玥这么干净的摘了出去,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还是人家肖府的家事,姝妃还是不要太过插手的好,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还是得听聂夫人自己的意见。”
晴贵妃看不得苏溶玥好,却是有没有办法为难苏溶玥,便只好将注意力放在了肖月如的身上,逼着她自己做一个抉择。
若是她执意要治肖海的罪,以后便会背负不孝的骂名,若是她为了脸面,而选择息事宁人,只怕肖月如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肖月如泪流不止,泪眼朦胧的看着肖海,低声倾诉道:“女儿叶想给父亲一个机会,也想在原谅父亲一次,可是父亲可是给女儿留了一点活路?
即便是今日,女儿想摘下这个香囊,父亲却都是不同意,竟是找了许多的理由,硬是让女儿佩戴了出来,父亲,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害死女儿吗?”
肖月如说罢,低声啜泣了起来,西太后的却是眉头一皱,目光一寒,开口质问道:“你说什么?”
肖月如见一直不语的西太后竟是开口询问,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作答。
“哀家问你,你刚才说,你今日想要摘下这香囊,肖海却是不许?”
肖月如面露疑惑,神色不解,却是只好答道:“是,臣妇觉得这香囊毕竟是母亲的遗物,就这样带进宫来怕是不好。
父亲却是说并不碍事,说这里是安胎药物,对臣妇的身子有意,也可与修媛娘娘,好好交流一番”
肖月如滑落,却是让肖海彻底的心灰意冷,他抬头看着肖月如,第一次觉得她是这般的陌生!
他一直以为肖月如心思单纯,从未对她多加防范,却是不想,她今日出手是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杜修媛闻后一愣,想到自己刚才也是对肖月如身上的香囊感兴趣,甚至还想着也去调配一副,若不是肖月如今日发病,若是御医一时不察,自己岂不是就是
杜修媛震惊的望着西太后,西太后则是神色狰狞的望着肖海,眼中杀意毕现。
原来,肖海真正的目的竟然在这,怪不得他会舍得牺牲自己的女儿,原来他们从一开始就将算盘打在了她的身上!
肖海,平南王府,果然还都是贼心不死!
柔妃侧头,望了望那一脸淡然的女子,好一个苏溶玥,好一个借刀杀人,果然够阴险,够毒辣!
可是柔妃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却是正好与苏溶玥那双清凉如月的眼睛对上。
柔妃心中一惊,因为她眼中的探查与杀气还未收回,而苏溶玥却是莫不在意,反而莞尔一笑,只是眼中的深意,甚是值得人来揣摩。
两人皆是收回视线,柔妃低垂眼眸,露出与往日无异的小心谨慎,而苏溶玥却是扬了扬嘴角,柔妃一直这般隐忍,实在无趣,看来应该找一日好好的会一会她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 借刀杀人
其实这次不能怪西太后的心思过多,实在是在苏溶玥她们或明或暗的透露下,让她不由得不深思。
若是真如最初所讲那般,不过就是他们肖府的腌臜事而已,肖海既然之前能够让肖月如嫁给那般的无赖,倒是也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是,若是肖海只是想让肖月如听话,可以一直掌控在他的手掌心里,那么他今日就不应该让肖月如佩戴这有毒的香囊。
宫中能人多,肖海这般做实在冒险,极有可能被发现。
而且肖月如本就自己提及要将香囊放在府中,可是肖海不但没有顺水推舟,反而是劝慰肖月如,这般看似不和逻辑的做法,不过是因为他真正的目标是杜修媛罢了!
西太后本就是一个阴谋家,只需要给她一点线索,西太后便能想出一段完整的阴谋来,而且合情合理,环环相扣!
西太后想的颇多,她觉得肖海可以利用这香囊使得肖月如终身无子,只能依赖肖府存活。
肖月如又与苏溶玥交好,会时常探望,届时苏溶玥伤了身子,自然也无法受孕。
而今日肖月如将这香囊带进了宫里,又因为同样怀有身孕,会与杜修媛深谈,那时也同样会损伤了杜修媛的身子。
而且,任谁也不会怀疑一个孕妇的所为,杜修媛听闻这药草有安神之效,许是也会索要,那时日夜吸闻,哪里还保得住腹中的孩子?
好一个一箭三雕的阴谋,看来当初她还小瞧了这肖海。
她本以为肖海是个不成气候的,却是没想到,他这心机竟是如此深沉?
不过这次肖海倒还真是有些无妄之灾,他并没有想到这些,也不敢去想,他不过就是想好好利用肖月如,可以掌控聂云熙罢了。
“太后,您不要听这逆女胡言乱语啊,她分明是与那姝妃合谋,想要陷害微臣啊,微臣没有说过那些话,没有啊”
肖海声泪俱下的哭诉道,他没有想过肖月如这次会出手这般的狠辣,这等手段,定是那苏溶玥所想,简直是阴损至极!
“陷害?肖海,你觉得哀家就这么好欺骗吗?她们一个是堂堂皇妃,一个是你的亲女儿,你一个连爵位都没有的破落之人,有什么可值得她们惦记的?”
西太后此时最为憎恨的便是这肖海,杜修媛便是她手中最重要的筹码,他却是敢帮着平南王府来谋害杜修媛的性命,她怎么可能会饶恕他!
“太后,微臣真的是冤枉的啊,微臣没有说过这些话啊,而且微臣这般做,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啊!”
西太后冷笑两声,阴冷的看着肖海说道:“谁说你得不到一丝的好处了?你这般做,自是会得到有些人的承诺”
西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柔妃,不过柔妃一直低着头,并未迎上西太后的眼神。
而此时无论肖海说什么,都没有任何的用处,肖月如怀着孩子,谁都不会相信肖月如会冒这般大的风险来做。
“肖海夫妇,谋害皇嗣,罪诛九族!来人,将这肖海夫妇压入天牢!”西太后长袖一挥,便定了肖海的罪名。
早已吓傻了的肖夫人听闻,却是突然清醒过来,株连九族,岂不是将天瑾都牵连了吗?
“太后娘娘,此事都是臣妇一人所为啊,是臣妇嫉妒大小姐,是臣妇看不得她好,才利用了肖海。
这件事与别人都无关系,请太后治臣妇一人的罪便好啊!”
肖海听闻,立刻附和道:“对,就是这贱妇蒙蔽了微臣,微臣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啊,都是她一人所为啊”
肖海这般迫不及待的将肖夫人推了出去,一时被众人所不齿。
苏溶玥幽幽说道:“倒是难为了肖夫人的爱子之心,只可惜,你却是不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众人了悟,原来肖夫人突然服罪,不过是因为想要保全肖天瑾罢了,可是她在伤害别人腹中的胎儿时,可是未见一丝手软。
正巧此时前去药铺查探的侍卫已经回来,肖夫人见此,却是瞬间像泄了气一般,无力的瘫倒一旁。
侍卫回复道,前去药铺抓药的正是肖天瑾本人,这本就是肖天瑾想出的计策,当时是怕让别人前去会出现什么纰漏,却是不料他这般亲力亲为,却是做实了自己的罪证。
“太后,您看,这件事就是他们母子二人一同所做,微臣真是不知情啊,微臣是被他们所蒙蔽啊!
微臣这便休了这恶毒妇人,再立刻将肖天瑾逐出肖府,任凭太后发落!”
众人顿时一阵奚落之声,还真是没见过这般无情无义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是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可以舍弃!
一旁的肖夫人却是从心里生出一团怒火,她本就是因为肖君怡的事情怨恨了肖海颇久,此时听到肖海又这般轻易的便舍弃的肖天瑾,顿时便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肖海,你真是好没有良心!天瑾可是你的嫡子啊,他可是你自小看着长大的啊,你怎么这般轻易的就舍弃了天瑾?
为了你自己的荣华富贵,你竟可以将所有人都舍弃,先是君怡惨死,现在又轮到我的天瑾了吗?
是我想的太多,原来我们母子在你的心中,与肖月如她们母女竟是没有丝毫差别的!可笑我们一心为你,最后却是沦落至此!”
肖海脸色难看,厉声吼道:“你这个恶毒的夫人,你与肖天瑾那个逆子竟然敢背着我做这般丧尽天良之事,我肖府自是容不下你们!从现在起,你便不是我肖府中人了”
“哈哈哈”肖夫人突然扬天长笑起来,她站起身来,神色略有疯癫,“你不知情?哈哈哈哈,真是可笑!”
“你当初不是十分的赞成吗,那药刚刚拿回来,你不就是迫不及待的送去了吗,现在你想做出一副慈父的嘴脸,只怕晚了吧”
肖海也是怒了,竟是直接起身,便一个耳光将肖夫人打翻在地,这一巴掌极狠,肖夫人的嘴角都流出了点点鲜血。
肖夫人先是一愣,随后更是怒火攻心,从桌案上拿起一个酒壶,便直接起身砸向了肖海。
肖海一直不察,竟是实实在在的挨了这一下,顿时壶里酒水混着肖海头上的血迹,从她的脸上一直流到了他的脖子上,一时间狼狈不堪。
肖海更是气怒,直接与肖夫人打作一团,竟是难舍难分,一众夫人们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生怕会累及自身。
直到一个不知被谁扔出的酒杯,在西太后的脚下碎裂来开,西太后才满眼杀气的怒吼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听不清哀家的话吗,那这两人给哀家拉下去!
若是伤到了杜修媛,哀家砍了你们所有人的脑袋!”
西太后这般厉声吼过之后,那些呆若木鸡的侍卫才醒悟过来,连忙将两人拉走!
肖海一边挣扎一边喊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东乾的忠勇侯,我是东乾的忠勇侯啊”
而肖夫人只是一直在笑,不知是在嘲笑肖海,还是在感叹自己悲凉的命运。
肖月如仍是低着头,轻声啜泣,苏溶玥拍了拍她的肩膀,肖月如便第一次不顾礼仪的扑到了苏溶玥的怀中,痛哭不已。
众人也都是怜悯她的遭遇,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被父亲这般算计才伤心欲绝。
可是,没人知道,她真正伤心的原因,是她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上了刑台,是她使得整个肖府陨落,她,永远都是肖府的罪人
她在进宫之前便已经服下了青霓事先准备好的解药,然后将香囊中的药又换成了肖海他们所准备的毒物,之后又故意露出这漂亮的香囊,引得所有人的注意。
而后的一切也都是她一手促成的,她的话中真假参半,却是反而更让人深信不疑,肖海的罪名,肖府的罪名,都是她亲手造成的!
她虽然成功的扳倒了肖府,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没有一点的庆幸,反而充满了罪恶感,这是她第一次出手伤人,即便是为了保护自己,可是她到底还是伤人性命了
苏溶玥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道:“聂夫人,请仔细身体”
苏溶玥这清淡似水的嗓音,却是使得肖月如哭声一顿,是啊,她是聂夫人,是聂云熙是妻子,她不仅是肖府的子女,更即将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肖月如抬起头看着苏溶玥,她本是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坚定,可是想到肖家就此覆没,她竟然还是忍不住感到悲痛,她是不是太过懦弱了
“你没有错,既然父母无情,做子女的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听之任之?回建苏吧,忘记这里的一切,与聂将军好好的享受幸福吧”
苏溶玥的声音很轻很淡,却是带着能够抚慰人心的力量,肖月如虽仍是啜泣不止,可是她的心中却是莫名的开朗了许多。
苏溶玥知道肖月如本就不是她这般冷心冷肺的人,若是有人伤她,她便不会再有一丝的不忍,定会与那人不死不休。
可是,肖月如本就是天真良善的,她能够在逆境之中守住自己的纯真,这是十分不易的。
人多会在各种打击下,或是一蹶不振,或是歪曲了心灵,可是肖月如却是还能对这个世界充满善意,这在苏溶玥看来是十分值得珍惜的。
或许是因为苏溶玥自己已经改变了心性,所以她很想去保护身边人的美好,就像是叶蓁蓁,就像是肖月如,她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情去破坏她们的美好。
可是她也不希望她们是娇弱无骨,心思单纯到认人欺骗的地步,所以她想让她们变得更加坚强,至少在那些坏人的爪牙下,懂得如何自保。
西太后在处理了这番事情后,便显得神色恹恹,不悦的看了一眼苏溶玥,冷声说道:“这件事你回禀一下陛下吧,还有,杜修媛现在经不起这般折腾,以后这种宴席能免则免吧!”
苏溶玥点头称是,显得十分的乖巧柔顺,今日多亏了西太后,事情才会变得这般的顺利。
虽然这件事借乾景尧的手会更加的简单,可是乾景尧最近杀戮太多,与他之前那般仁德贤明的形象愈行愈远。
而且,乾景尧几乎每次失态都是因为她,虽然他总是说不在意做什么昏君,可是她怎么会舍得让他背负骂名。
所以,这般的事情自是借刀杀人的好,既是除去自己的敌人,又可以身不染血,岂不是一举两得。
反正,西太后身上的血债已是多的数不清了,也不再差这一件了!
西太后起身离开,众人皆是跪拜,祺贵仪没有随着西太后离开,而是走到了苏溶玥的身边,嘴角含着笑意说道:“姝妃娘娘一心彰显自己的地位殊荣,倒是煞费苦心的摆了这般的宴席,只是可惜不但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反而是惹了一身的腥,嫔妾还是劝娘娘安稳一些的好。”
苏溶玥却是并未露出不悦,以祺贵仪这般的脑子,自是想不出她这般做的原因,不过好在她的心情不错,倒是也不愿意与她为难。
苏溶玥扬唇笑了笑,眼里缀满了光,心情较好的说道:“你这年岁不大,记性倒是不怎么好!”
祺贵仪皱了皱眉,不解的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溶玥莫不在意的笑笑道:“你可还记得,本宫当日是如何对待装病的杜修媛?”
祺贵仪脸色一白,那日的事情她当然忘不了,苏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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