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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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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如双手接过,轻轻的抚摸过上面的丝线,璎珞,看着这崭新如初的香包,肖月如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泪。
“月如,你不要难过,你还怀着身子,你这般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你若是这样,岂不又是父亲的罪过。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与父亲来说,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回到建苏后,便与云熙两人好好的过日子,不要再搅进这趟浑水”
肖海说完,叹了口气,便起身离去,肖月如看着肖海离开的背影,心中起起伏伏,却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肖月如握紧了香包,虽然已是多年,可是肖月如却是仿佛仍然能够从这香包上感觉到母亲留下的气息与温暖。
肖月如将香包放在鼻下,轻轻的嗅了嗅,一股清幽的淡香传来,让人觉得十分的放松,什么都不欲再想。
肖月如的眼泪夺眶而出,喃喃道:“母亲”
肖月如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香囊,含泪的眼中清清冷冷,呢喃道:“晚了太晚了”
一行多日,皇家仪仗终于缓缓进京,街道上的百姓无不叩首跪拜,不敢仰视皇家的威仪。
京都内所有的官员都跪于城门,迎接乾景尧的圣驾,乾景尧跳下马车,伸手将车内一身宫装的苏溶玥扶了下来。
乾景尧与苏溶玥两人并肩而走,身后才是西太后与晴贵妃,这般的做法虽然有些不合礼法,但是谁又敢在这个时候多说一句。
围场上发生的事情已经或多或少的传回了京都,他们皆是听闻了乾景尧的冷血手腕,而且乾景尧的每次弑杀,似乎都是与这姝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他们听闻姝妃似乎多次遇险,此时想必皇帝更是会倍加怜惜,他们自然犯不上为了这点事请便伸着脖子让别人砍!
乾景尧与苏溶玥坦然而行,苏溶玥脚步沉稳,头上的步摇纹丝不动,举手投足间皆是别人难以比拟的尊贵大气,仿若已经是东乾之后。
晴贵妃跟在西太后身侧,愤恨不平的望着苏溶玥的背影,乾景尧的身边明明是她的位置,苏溶玥进宫不过几月,凭什么就抢她多年的夙愿?
“晴儿,记得你的身份!柳家的女人,必须永远都是高傲的!”西太后神色沉稳,一身太后的宫装更是衬得西太后气势威压端庄。
晴贵妃闻言收敛了心神,收起了那愤恨的表情,可是她的心中却是会时常想着,若她不是柳家女人,乾景尧对她是不是就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宫里的妃嫔的不多,左右也是那么几个熟人,几日不见,杜修媛倒是越发的丰腴。
苏溶玥心里暗笑,似乎是只要她一不在宫,这些妃嫔们就会胖上一些,难道她不在宫,她们就这般的舒心?
杜修媛一手拄着腰,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其实她还未有多显怀,却是常常做出这么一副模样,不知是在刺激谁?
苏溶玥却是不在乎,反正她怀的也不是乾景尧的,反而是晴贵妃,眼睛像淬毒了一般。
若是她也能有个一儿半女,想必乾景尧至少也会去探望一二,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终日难见。
“你这孩子怎么跑出来了?哀家不是吩咐你好生养着吗?”太后不悦的皱眉,若不是怕影响了她的身体,西太后真想将她关起来,省的她总是挺着肚子出来!
“臣妾是想来迎接太后的凤驾,所以才”其实杜修媛是想着今日许是能见厉王一面,明知会惹得西太后动怒,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做了。
可是厉王却是并未进宫,这让杜修媛心底自是好一阵失落。
祺美人不动声色的向前一步,这里数她的位份最低,自然不能随意开口,只能用些轻微的动作引起别人的注意。
西太后打量到祺美人,笑道:“祺美人上次献给哀家的药膏十分的有效,可见你用心了”
祺美人心中大喜,连忙跪地恭敬的说道:“这些都是嫔妾应做的,只要西太后凤体康健,便是嫔妾们的福气!”
西太后淡淡一笑,果然是个会说话的,便笑笑让她平身。
祺美人心中清楚,自己的好日子很快就会来了,今日西太后公开对她称赞有加,许是晋封的消息应该不会再远了。
而祺美人的猜想的确很是对,未过两日,祺美人便被晋封为从四品的贵仪,虽然位份还没有她之前的那般高,但是祺贵仪也已经很是满足,只要不再是那尴尬的美人就可。
更何况现在西太后更是留祺贵仪在身前伺候,这可是其他妃嫔都没有的殊荣,西太后此举正也是在为祺贵仪脸上贴金,有助于她再进一步。
苏溶玥听闻之后,也不过一笑,祺贵仪这般的有孝心,解决了西太后的头疾,西太后自然会好生嘉奖一番。
不过,这西太后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谁知这种恩宠又能持续多久。
而且苏溶玥现在可是还有着其他烦心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个让她深感无力的麻烦。
乾景尧之前便说,绝不会让苏溶玥离开他的视线,所以现在哪怕是苏溶玥要去一下仙姝宫的后院,乾景尧也必须如影随形的跟着。
苏溶玥对此却又没有发言的权利,因为毕竟是她一次次的冒险,才让乾景尧变得这般的没有安全感。
可是就在乾景尧上朝去的时候,他居然还要将苏溶玥也抱到殿上去!
对于这般荒谬的事情,苏溶玥自然要竭力反抗,如何也不能答应。
她跟去上朝算怎么回事,还不得让天下人都戳乾景尧的脊梁骨!
而且她都已经回宫了,实在是不用这般的小心翼翼,最后两人争执了许久,无奈之下,苏溶玥只好牺牲色相,百般安抚,才终于乾景尧退步。
于是乾景尧便将上书房和乾坤殿所有的奏章,书籍全都搬到了仙姝宫,在偏殿另开辟了一间书房,这样乾景尧只要下朝,便直接回到仙姝宫,两人的分开的时间也不过只是上朝那片刻。
可就是这样,乾景尧还是不知满足,心中想着,自己还需要再努一把力,早日生个太子出来,这样便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交出去,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了!
苏溶玥以前觉得女人若是黏人绝对有够受的,可是没想到男人缠起人来更是了不得。
她以前对乾景尧的印象便是目的明确,出手干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将这般的手段都用在了自己去身上,而且越发变得没有底线。
抱着皇妃去上朝,这听起来似乎是只有那些亡国的皇帝才做得出来吧!
不过乾景尧愿意做这荒淫无道的昏君,可她这个殃国祸妃似乎就当的有些委屈了,毕竟那些事也不是她想做的啊!
更何况那些祸妃们一个个都在后宫中作威作福,安闲得很,哪里有她这般辛苦?
更何况苏溶玥越发的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代贤妃的表率,若不是自己,许是乾景尧早就已经在昏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这般想着,乾景尧便已经下朝回来,翻飞的披风,带进了一阵秋风,苏溶玥本是好好的半依在软塌上,乾景尧却是不由分说的迈进屋子,便狠狠的索吻着。
吻带着秋风的凉气,还有那不由分说的霸道,将苏溶玥本是已经有了三分的睡意,全部击退。
直到苏溶玥的身子渐软,没有力气抵抗,乾景尧才松开了对苏溶玥的禁锢,意犹未尽的看着苏溶玥略有茫然的模样。
“这是惩罚!”乾景尧邪魅一笑,幽幽说道。
苏溶玥更是不解,她似乎也没有做什么,这又是在罚什么?
“罚你将我一人扔在了那朝堂之上”乾景尧复又在苏溶玥的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不解气的说道。
苏溶玥虽觉得委屈,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免得他又疯起来,那般她可吃不消。
“你要处死奚府一家,可有人有什么微词?”苏溶玥将乾景尧的身上的披风摘落,随手搭在了一旁。
“有两个人有些意见”乾景尧淡淡说道,似乎颇不放在心里。
“所以呢”
“贬了!”
苏溶玥:“”
看着苏溶玥挑眉的样子,乾景尧一把将她搂过,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玥玥,我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要给你和孩子一个太平的盛世,所以,我不在乎名声,是暴君还是昏君,对我来说,都无所谓的”
这些话说的苏溶玥有些难过,她不想乾景尧这般的,乾景尧为了东乾的安稳,蛰伏了那么久,所有人都觉得乾景尧是一个贤明的帝王。
可若是为了她,让他这么久的隐忍的付诸东流,她心中是不愿的。
“阿尧,我不想你背负骂名”
乾景尧吻住苏溶玥的薄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宠溺道:“傻瓜,谁敢骂你的夫君?大不了,有一个杀一个,直到没人再说为止”
苏溶玥被乾景尧这般不着正调的样子逗得一笑,却是偎在乾景尧的怀里,轻轻的蹭着他的下巴。
乾景尧被苏溶玥这般娇俏的样子点燃了欲火,正欲一亲芳泽,一道白影却是倏地跳入了苏溶玥的怀里,阻碍了乾景尧的动作。
乾景尧怒极,拎着小白的脖颈便扔了下去,苏溶玥心疼,想要去查看,乾景尧却是将苏溶玥的身体禁锢住,邪恶阴森的笑了起来。
苏溶玥心中一寒,觉得自己在劫难逃,却是听到翠墨怯生生的在门外唤道:“娘娘,聂夫人下了拜帖,想要求见娘娘”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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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抉择
翠墨怯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乾景尧顿时面色一冷,双眸含着杀气向门外望去。
苏溶玥心里好笑,若是翠墨见到乾景尧这般模样,只怕会吓得腿软了去吧。
想来应是这种事情青霓与琉璃两人应是都不喜欢做的,便开始欺负起这翠墨来,翠墨倒是个老实的,琉璃她们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这次的围猎苏溶玥并没有带着她一同去,而是让她留在仙姝宫守着,不过苏溶玥自然也派了人盯着,想看看这翠墨到底是不是如外表一般乖巧。
不过,好在这翠墨没有让她失望
乾景尧不欲理会,而是直接翻身压在苏溶玥的身上,表情阴冷的可怕,苏溶玥连忙捂住乾景尧不安分的嘴,可怜兮兮的求着情。
可是乾景尧却是不为所动,仍是一意孤行,肖月如还怀着身孕,苏溶玥也不能让肖月如这般的等着,若是被乾景尧缠上,只怕这一天是都难以起身了。
“你先让我去找她,晚上我再陪你,好吗?”苏溶玥柔柔的说道,轻声商议着。
乾景尧凝望着苏溶玥的眼睛,似乎是在等着苏溶玥的筹码。
苏溶玥咬了咬嘴唇,脸红道:“那,今晚,两次?”
见到苏溶玥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乾景尧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仍然沉着一双眸子。
苏溶玥动了动喉咙,显得十分为难,眨了眨眼睛,一脸的视死如归,“那就三次”
见乾景尧还是不为所动,苏溶玥却是坚决的说道:“只能这样了,不能再加了”
乾景尧只觉得苏溶玥这副模样可爱的紧,便揽过她的身子,在她的额上深深一吻,“去吧,小傻瓜”
苏溶玥见此连忙起身,见乾景尧一脸调笑的样子,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你每次都这般逗我,实在是可恨!”
乾景尧慵懒的躺在榻上,邪魅一笑,“为夫自然也有认真的事情”
“什么?”苏溶玥疑惑道。
乾景尧嘴角一扬,伸出三根修长的手指,在苏溶玥的眼前晃动了一瞬。
苏溶玥的脸更红了,跺了跺脚便欲离开,却是听到乾景尧的声音在后面传来:“你若是想见她,便在这仙姝宫里见面,否则我也是要跟去的”
苏溶玥:“”
苏溶玥叹了口气,便在一间偏殿约见了肖月如,女人家的事情,总不能让乾景尧寒着脸坐在那跟着听着。
苏溶玥命翠墨上了一壶热茶,因为肖月如怀着身子,需要注意饮食,所以苏溶玥便命翠墨泡了些她调制的果茶,味道清新,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肖月如带着两名嬷嬷一同进了宫,两名嬷嬷手里有着出入宫门的令牌,这是苏溶玥之前交给她们的,若是肖月如有什么事情,她们也可以第一时间进宫禀告。
肖月如想要行礼,却是被苏溶玥及时制止,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俗礼的,而且你我之间也不必这般。
苏溶玥见肖月如穿的十分厚实,面色红润光泽,一看便是将养的不错,看来这两位嬷嬷照顾的很是用心。
“翠墨,你带着二位嬷嬷去喝些热茶,吃些点心”
两位嬷嬷连忙谢恩,她们自然知道,苏溶玥现在才是这后宫中最有权力的主子,苏溶玥对她们这般客气,她们自然是受宠若惊。
众人皆离开后,苏溶玥才淡笑的望着肖月如,为肖月如倒了一杯茶,轻声说道:“这是我调制的果茶,你可以放心饮用的。”
肖月如干净接过,啜了一口,味道很特别,入口微酸,咽下之后却是回味甘甜,又不会过于甜腻,只留满嘴清新。
“这茶很好喝,娘娘果然心思巧妙。”肖月如不由的赞叹道,却只是饮了两口,便放在一旁。
苏溶玥抬眸看了肖月如两眼,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心事?”
肖月如的手一顿,却是笑道:“娘娘慧眼,什么都瞒不住娘娘。”
“你的性子不喜欢麻烦别人,这次竟是主动来宫中寻我,想来应也是有什么你无法解决的事情。
还有这果茶,你虽然说好,却是也没有心情再饮上两口,应是心情烦闷吧?”
苏溶玥自己端起茶杯,小饮两口,其实她并不爱这种酸酸的味道,不过是因为她听闻孕妇最是喜欢吃些酸辣东西,才特意为肖月如调的。
肖月如显得有些纠结,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其实臣妇也不是十分的确定,只觉得事情有异,便来找娘娘商议。”
肖月如拿出一个层层包裹的香包递给苏溶玥,面露忧色,“其实这是臣妇娘亲留下的遗物,是家父前几日交与臣妾的。臣妾最初得到的时候,心中十分欣慰,可是却又是对家父的态度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肖月如说的比较隐晦,苏溶玥却是听得明白,肖海对肖月如一直都不亲近,甚至还能说的上有些绝情,可却是突然这般善意相对,想必肖月如也是伤过太多次的心,所以这次才心中怀疑
苏溶玥命门外候着的侍女去找青霓来,却是侧过脸,打量着肖月如,开口问道:“若是真的如你心中猜想,你会如何?”
肖月如一愣,秋眸笼雾,没有直视苏溶玥的眼睛,而是微微低头,小声的呢喃道:“我不希望如此的,也从没有想过如何”
肖月如便是那种极能隐忍的女子,叶蓁蓁虽是温柔,却并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可是肖月如之前过得太苦,她面对艰难的世事,唯一能做的便是隐忍。
可是,生活有时并不是退一步海阔天空,更有可能的是有万丈悬崖在侯。
苏溶玥有时觉得肖月如的经历与她有些相似,她有一个狠心的母亲,每日都恨不得杀了她。
肖月如有一个狠心的父亲,只想榨干肖月如的最后一点利用的价值。
可是苏溶玥要比她幸运,她有疼她的兄长,师父,师兄,所以苏溶玥她没有自怨自艾的权利,更没有资格一蹶不振,自弃颓废。
可是肖月如的经历却是要比她凄惨的多,她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所以也不会轻易去改变现状。
可是有时只守不攻,也会迟早将自己逼向绝路,所以她希望肖月如能够早些做出一个抉择,世间没有那般两全的办法,不是伤人,便是伤己
青霓很快来了偏殿,苏溶玥将那香囊递给递给了青霓,青霓放下鼻下细细闻着,飞扬的眉一下子便皱了起来,随即又将香包打开,捏出了里面的一些粉末,用手指捻了捻,复又放在鼻下。
青霓每皱一下眉,肖月如的心就紧了半分,好像有人在狠狠的揉捏她的心脏一般,难受的很。
“可是有什么不妥”肖月如试探问道,心中却是却是越发的寒凉。
“这香包夫人随身佩戴多久了?”青霓冷声问道。
肖月如心口一顿,如实答道:“只贴身戴了片刻,之后便再也没有近我的身。”
肖月如一开始因为母亲的心爱之物失而复得,心中十分开心,可是却又隐隐觉得不安。
若是肖海之前与她这般来说,许是她会很感动,觉得肖海也是不知情的,对自己许是真的有些愧疚。
可是想起那日他们父女两人的争吵,肖海居然能够能够想出,让她去求叶蓁蓁与江晓,来帮他摆脱困境。
这般荒谬的事情,肖海都能做的出来,可还会对自己心存慈爱?
是以她虽然在人前露出一副珍爱无比的模样,却是并未将香包随身佩戴,想着等苏溶玥回来与她商议一番。
可是如今看到青霓这般严肃的表情,她即使不想承认,却是已经感到心死
青霓上前搭了搭肖月如的脉搏,半晌之后才将紧蹙的眉舒展开,“夫人身子无事,奴婢一会儿再去写两个调理的方子,帮着夫人稳固一下胎象。”
肖月如一听到“稳固胎象”几字,心中更是惊慌起来,连忙抓住青霓的手,紧张的问道:“可是孩子有什么不妥?”
“夫人不用担心,真的无事!”青霓连忙安抚道,却是用眼神望向了苏溶玥。
“月如,你是个聪明的,想必心里应也是有些猜想的,可是有些事情你还是可以选择。
或是知道的明明白白,干脆利落的解决,一劳永逸亦或是,你也可以像这般的不明不白,我也一样会护你平安,将你送回建苏,只是以后你也一样需要多加注意”
肖月如低眉垂目,半晌后,才抬头说道:“娘娘,我想知道!”
“你可想好了?许是事情的真相会比你的所想的更要可怕!”苏溶玥也不确定肖月如的心到底能承受到什么地步,她也怕肖月如会一时承受不住,而影响了身体。
“我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若是往日,我也许会就这般忍下,可是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不能让我的孩子再次面临我当时的境遇。”
看着肖月如说的这般的坚决,苏溶玥才示意青霓开口。
青霓将香包远远的搁置一边,才淡淡开口,“其实这香包中药粉每一种都是宁神的药材,并未有什么不妥,即便夫人是拿到外面让人去查,也会很难发现端倪。
可是这些药材中,却是有几位辅药,乃是相克之物,单用为宝,合用为毒!”
肖月如心中一颤,抿着嘴没有言语,青霓继续说道:“这药看似温补,实则药性最是生猛,若是夫人日夜佩戴,不出五日便会小产”
肖月如的身子的剧烈的颤抖起来,脸色一下子就白了几分,她泛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椅子的扶手,似乎是在将心中所有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
青霓却只是顿了一顿,继续说道:“而且这药对女子的身体伤害颇大,若是因此药而小产,日后无论如何的将养,夫人都不会再有身孕!”
最后一句话将肖月如最后的坚持彻底击碎,肖月如衣袖一动,将桌案上的杯盏滑落在地,随着杯盏破碎的声音,肖月如也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青霓默不作声的将地上的碎片拾起来,转身而出,半晌之后,又端进一碗安胎药,服侍着肖月如服下。
人都说,泪水是治疗悲伤最好的药剂,肖月如哭过后,脸色反而要比刚才好看一些,抽泣声也渐渐停止。
她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安安静静的服下了那一碗安胎药。
青霓心中叹了一口气,百姓们都羡慕钟鸣鼎食之家,可是这些高门大院里,又是有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黑暗龌龊,又能有几人可以真正的活的安心肆意?
便像是苏溶玥,就算看起来如何的洒脱,心中却也是有着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疤。
“娘娘,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他这般做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没有了孩子,他又能得到什么,难道就是因为讨厌我,看不得我过得幸福吗?”
肖月如想的通肖海为什么唤她回来,也明白肖海为什么会突然对她和颜悦色,因为他想利用她,想得到聂云熙的帮助。
可是,他如今这般作为,她真的看不透,为何他就要害她至此?
苏溶玥有些心疼怜悯的望着肖月如,从她第一次见到肖月如的时候,她就对这个女人心存好感。
因为她又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而最难得的是,这双眼睛十分的清澈,似乎在她的眼中,所有的事物都是美好的,哪怕是生活中的磨难,也不过是她幸福中的一些点缀。
可是,现在这双眸子里全是悲伤与失落,之前所有的光都暗淡失色,让苏溶玥心中觉得难过。
这京都果然不是个好去处,有多少人都在这里失去了纯真与欢快。
“月如,你们肖府的庶女应也长成了吧?”
一句看似不相关的话,却是让肖月如瞬间呆愣,她突然想起她与叶蓁蓁她们在一起玩乐时,肖夫人领进来的那两个很是娇俏的庶妹。
难道,他们存的竟是这般的心思?
“你与聂将军伉俪情深,可你却与肖府失了心,自然不会愿意出手相助。
而聂将军又自是会只听你一人的,所以聂将军虽然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是当今炙手可热的少年将军,对你父亲来说,也不过是一块看的到吃不到的肥肉!
想吃却又吃不到,他们自然会想着换上一双好用的筷子。他们若是奸计得逞,此时你便失了孩子,又无法再育,你应该也知道,那时即便是聂将军不在意,他的父母想必却是难以接受。
而你能依靠的,便只有你的娘家,只有肖府稳固,才不会让人欺负了你去。常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断不会看着聂云熙一生无子,那时你是会选择外面不知底细的女人,还是会选择自家的姐妹?”
肖月如被苏溶玥这一连串的解释,说的头脑发懵,良久,肖月如才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就是因为这般的理由,他便忍心如此做?”
“谁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人若是狠起来,还不如那些动物!而且,你不是已经领会过了吗?你若是还心存期待,那便是你自己的过错,便不要怨天尤人了!”
青霓在一旁捏了把冷寒,早就听琉璃说苏溶玥不擅长劝人,如今一见,果然这般!
若是叶小姐在这,一定会如春风化雨般,如清风拂过,荡去人心头的郁闷。
可是她家娘娘却是如惊雷闪电一般,她都能感觉到肖月如的一颗心能被苏溶玥这番话劈的焦黑,若说叶蓁蓁的话像一杯清茶,那苏溶玥的劝慰便是一碗砒霜,能不能活下来,全看毅力
肖月如呆滞了半晌,苏溶玥也不急,只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有些事还是要有她自己来决定。
肖月如转过头,眼神坚毅的望着苏溶玥,缓缓开口,冷声问道:“娘娘,我该如何做”
第二百四十三章 悔婚
肖月如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宫门,身后的两个嬷嬷相视一眼,皆是无比的自责。
若不是肖月如留了个心眼,只怕这次便要出大事。
苏溶玥派她们两个护着肖月如,可是居然在她们的眼皮子底下出现了这般的纰漏,实在是她们的罪过,主子没有怪罪,是主子心善,她们却是不能再有半点的疏忽。
“夫人,您不要太过心伤,这件事都是老奴们的错啊”
肖月如怔了怔,却是连忙说道:“这与两位嬷嬷有什么关系,您二位千万不要这般说,这都是我家里的事情,倒是让您二位见笑了。”
两位嬷嬷也不再多说什么,连忙扶着肖月如上了马车,免得寒凉的秋风吹到她。
马车里,肖月如回忆着苏溶玥与她说的那些话,紧紧的握了握拳,对他们的不忍,便是对云熙与孩子的残忍,若是这般,她也无从选择
她也想父慈子孝,可是他们这般不仁,将所有事情都做到了绝路,她没有办法再继续忍让!
她的父亲将她算计至此,害她亲儿,甚至想让她终生难以有孕,借此逼迫她主动与云熙离心,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可是父亲会做的?
所以,这次,她再也不会退让
既然人生难以两全,既然有时注定需要舍弃,那么她自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自己的丈夫与孩子,为了他们,这一次她要坚强起来。
马车驶过长长的街道,停在了对于肖月来说如像噩梦一般的地方,肖月如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悲戚的神色,缓缓走下马车。
她抬头望了一眼肖府的门匾,清澈的目光凝结成霜,沉稳的走进府中。
肖海与肖夫人听闻肖月如进宫去见苏溶玥,顿时一颗心都提了起来,苏溶玥身边能人众多,万一识破他们的计策,岂不是会惹祸上身。
肖月如见肖海两人在正厅候着,便直接起身前往,肖海见肖月如缓步移来,心中略略紧张,竟是不知如何开口。
一旁的肖天瑾见此便笑着开口问道:“大姐是进宫见姝妃娘娘了吗?今日可还开心?”
肖月如淡淡一笑,露出了像往常一般的笑意,却又少了一份疏离,“很开心,姝妃娘娘对我很是照拂。”
肖夫人听在耳中,只觉得牙根痒痒,肖月如明知道肖君怡便是那苏溶玥害死的,却是还这般高调的显露,分明是故意在她的心口插针。
肖夫人刚想说什么,却是见肖月如转身的时候,露出了那一个精致的香包,顿时便压住了心口的怒火。
肖海见此也心中安稳,只要肖月如没有起疑便好,“你与姝妃投缘,能得她照拂,为父便也安心了。”
肖月如一笑,低头答道:“是,姝妃很细心,还送了女儿很多的滋补药物”
肖月如轻轻的抚过自己的小腹,一脸的慈爱光辉,让肖海觉得有些刺眼,不自然的避开了眼神。
“对了,父亲”肖月如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姝妃娘娘说,再过些时日会举办一个小型的宴会,会宴请宫妃的母亲,还有一些朝中大员的夫人。
女儿与姝妃娘娘求了一个请,娘娘便许夫人与女儿一同前去。”
“真的?”肖海眼睛一亮,苏溶玥这分明是在给他们肖府机会,让他们能够重新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否则若是再这般沉寂下去,京都的人就真的要将他们肖府中人彻底遗忘了!
“可是,就是不知道夫人想不想去”肖月如露出有些为难的神色,局促的望着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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