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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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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溶玥也没想到会是这般,她原以为赵狄是想大事化不欲追究,没想到赵琴儿竟然真的疯了!
“赵琴儿,你可还认得本宫是谁?”苏溶玥出言试探道。
赵琴儿眯了眯眼睛,却是眼睛一亮,便伸手向苏溶玥走了过去,却是被一旁的紫染拦住,。
赵琴儿看见紫染连忙哆哆嗦嗦的缩起手,抱起了头,双眼空洞的嘟囔着,“男人,好多男人,好可怕,好可怕”
“紫染,你先退下!”听闻苏溶玥的命令,紫染便后退一步,站在了乾景尧的身后,却是随时观察着赵琴儿的举动。
“赵琴儿,你抬头看看我我,可还记得我?”
紫染的离开让赵琴儿放松了一些,赵琴儿眯着眼睛看着苏溶玥,却是咧嘴一笑,憨憨的说道:“真美,你真美”
苏溶玥叹了口气,想不到她竟真得疯了,赵琴儿这副样子倒是让她无计可施了
第二百二十章 杖责侯爷
苏溶玥是个记仇的,若是这赵琴儿平安无事,她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火。
可是看到往日里总是趾高气昂,傲慢不已的赵琴儿自食其果,现在又变成了这副样子,她还真是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不过想来也是,任何女子也无法接受发生在赵琴儿身上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又是赵琴儿亲手谋划,想必正是恐惧与悔恨才将她逼迫成这个样子吧!
可是西太后却是显得兴趣盎然,若是这个疯疯颠颠的赵琴儿能说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那才更有趣,“赵小姐居然连熟识都不记得了吗?她可是姝妃,苏溶玥啊!”
苏溶玥瞥了西太后一眼,不发一词,她怎么能让这个老妖婆白白来看热闹!
在赵琴儿听到“苏溶玥”这几个字后,她的身子陡然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西太后满意一笑,看着苏溶玥别有深意的说道:“看来赵小姐有些害怕姝妃呢?难道你们私下里可是有什么矛盾?”
西太后就这般迫不及待的想扯上苏溶玥,若是传了出去,难免又会掀起什么波澜。
苏溶玥浅浅一笑,不慌不忙的说道:“太后这句话说的实在诛心,臣妾也是今早刚刚苏醒,若是昨夜臣妾没有受那般重的伤,倒是也一定会前去探望。”
苏溶玥四两拨千斤的将西太后的话挡了回去,若是放在平日,许是赵琴儿这般的举动会让人怀疑上苏溶玥,可是苏溶玥昨天刚刚受伤,今早才苏醒,这也是众所周知的。
西太后也不急,淡淡的收回视线,抿了一口茶。
赵琴儿却是突然显得有些焦躁,嘴里叨叨其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突然眼睛睁大,双手抓着头发说道:“苏溶玥苏溶玥死了,郑秋茗杀了苏溶玥,哈哈郑秋茗杀了苏溶玥”
赵狄等人皆是一惊,生怕赵琴儿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来,“陛下,太后,小女已是疯癫,想也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老臣恳请陛下准许小女前去休养。”
乾景尧还未发话,赵琴儿便走到赵狄的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我都听到了你们都要杀了苏溶玥,哈哈哈”
赵狄脸色巨变,只见赵琴儿用手将屋内所有的人都指了个便,笑着说道:“你,你,还有你,你们都要杀了苏溶玥她会死,会死的很惨有好多男人,好臭好恶心的男人”
赵琴儿一人在屋内又是哭又是笑,在地上不停的转着圈,嘴里还咿呀咿呀的不知道在唱着什么,看着她这副样子,苏溶玥也没有什么心情再问下去,乾景尧见状便也准了赵狄的请求。
即便赵琴儿此时说的事情值得盘查,但是一个疯癫之人的证词却又无从考据。
赵狄他们心中自是松了一口气,生怕赵琴儿什么时候再语出惊人,害死他们。
赵狄神色复杂的看着赵琴儿,若是她一直模样,倒还真是个麻烦
赵琴儿一边被侍女拉着,一边喊道:“苏溶玥,我恨你乾景凌,我也恨你!你们都是贱人!都是恶人!你们都该死哈哈哈”
晴贵妃面露讽刺,阴阳怪气的说道:“可怜赵小姐一心爱慕景凌世子,也难怪她会对姝妃这般的埋怨”
苏溶玥瞥了一眼泼污水的晴贵妃,莞尔一笑,自言自语道:“有些人便是这般,得不到心中所爱,便会将怨恨放在别人身上,却是对自身的问题视而不见。贵妃,你说对吗?”
“你!”晴贵妃被堵的一句话说不出,她明知道苏溶玥是在意有所指,却又无法辩驳,被气的胸口憋闷。
苏溶玥收回了视线,虽乾景尧说道:“陛下,这件事仔细想想,臣妾却是越发的觉得惊恐。”
“哦?爱妃所言何意?”乾景尧侧过脸,露出了唯有苏溶玥能看到的邪魅一笑,苏溶玥立刻被这张无双的俊颜晃得失了心神,竟怔愣了片刻,才恢复了神志。
苏溶玥脸色微红,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乾景尧却是对苏溶玥的这个反应甚是满意,看来自己的这副皮囊倒是深得自家小娘子的喜欢。
苏溶玥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陛下,即便这些事都是个意外,可是陛下细想,早在围猎之前,侍卫便应该将豺狼等猛兽赶走,即便是在外围,却也不应该出现这般凶狠的野兽。
还有那些个来路不明之人,又是如何躲开卫兵的层层防护,入了围场,又侵犯了堂堂官家小姐。
六公主,九公主那般金贵,若是遭遇哪种的险情,都是追悔莫及的”
西太后心中一惊,这苏溶玥每句话都是意有所指,难道是想将祸水引到她们头上不成?
“姝妃此此遇险,绝不是意外,想也是有人故意设计,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野兽对你们围攻至此,陛下不妨还是在这件事上严查一番!”
西太后立刻将话锋一转,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可是刚才西太后看了那一番热闹,苏溶玥自然要收点回报。
而且即便众人都知这龙欢草便是出自平南王府,可是没有证据也无法撼动,奚静柔不过是一把刀,查来查去,最多也不是取了她一人的性命,实在是无趣的紧。
而且今日经她一试,这后宫里最深藏不露的应该便是那往日娇滴滴的柔妃了,看来这回宫里更是要热闹起来了!
“太后所言虽是有理,但若是外围的布防做的严密,自然可以避免了许多问题,臣妾现在想想,还是觉得后怕!”
苏溶玥面露委屈的缩了缩肩,看起来像是被吓坏了的模样,众人虽是不信,但是却是给了乾景尧一个发怒的合理理由。
“爱妃莫要惊慌,朕定给你个公道!来人,将护国侯传上来!”乾景尧面色愠怒,眸色幽深,一见便是动了怒火,昨日众人也都见到乾景尧狠绝残忍的模样,今日苏溶玥既是这般的委屈,乾景尧又怎能善罢甘休!
“为夫的演技如何?”乾景尧在苏溶玥的耳边轻声的说道,他见苏溶玥不理他,便偷偷的朝苏溶玥的耳旁吹了口气。
苏溶玥怕痒,外加上苏溶玥的耳垂又是十分的敏感,竟战栗了一下,不由得恼怒的瞪着乾景尧。
“为夫现在这般配合,回去后,你也定要极力配合才是”
苏溶玥心中无奈,看来江晓说的果然有道理,只怕乾景尧以后定然会是个昏君,脑子里面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这般的事情!
护国侯不明真相,只躬身行礼,等着乾景尧的询问。
乾景尧脸色骤冷,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护国侯好生令朕失望!”
护国侯抬头,显得一脸茫然,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啊!
“你与郑将军两人争吵不休,都想要来接手这围场布防,可是朕给了你们之后,你们可能用过半点的心?
你来告诉朕,这围场里的豺狼虎豹是怎么来的,那些个身份不明的人又是怎么来的?”
乾景尧将桌上的杯盏拂落在地,脸上明明看不出喜怒,可是周身的气势却是冷得摄人。
护国侯立刻跪在地上,先看了一眼西太后,才恳切道:“陛下,老臣冤枉啊!老臣受陛下信赖,岂敢有所怠慢,老臣早就将山中的野兽驱赶,绝不会出现。
定是有人想对姝妃娘娘不利,又想陷害老臣,请陛下明察,不要中了对方的诡计啊!”
苏溶玥倒是没想到这护国侯倒是个会说话的,可谁知他一篇言论却是丝毫没落尽乾景尧的耳朵,反而是惹得乾景尧更加的气怒,“你是在说朕昏庸吗?”
护国侯心中一冷,他什么时候说过这般的话了!
“朕难道是三岁小儿,认人随意哄骗吗?护国侯监管不力,以致姝妃与九公主涉险,身居高位,不谋其政!来人!将护国侯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陛下,不可!侯爷乃是东乾老臣,又是皇亲国戚,怎能被人这般羞辱!”西太后顿时便怒了,乾景尧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吗?
若是今日护国侯挨了打,众人便会觉得这场争夺是她落了下风,外面有多少人是闻风而动,若是这般,他们便会失了气势!
“太后,即便您心疼侯爷,可是这件事终究是侯爷的错,若是因为陛下此举偏私,以后所人都这般松懈行事,那时又将陛下置于何处?
若是罚,别人会说陛下处事不公,偏向侯府若是不罚,以后东乾文臣不尽心,武臣不效力,岂不是要灭我东乾?”
苏溶玥这一番话,应是将一个小错提到了影响东乾命脉的问题上,如此巧言善变硬是将西太后都堵的无话可说。
“陛下,你不要听姝妃的一面之词,她分明是想要陷害护国侯府!陛下,侯爷年事已高,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岂能因为这般的事情,便要杖责侯爷啊!”
晴贵妃立刻站了起来,一脸怒气的瞪了苏溶玥一眼,随即才跪在乾景尧的脚边,悲戚的恳求道。
苏溶玥却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贵妃此举岂不是在逼迫陛下,若是陛下念及与贵妃的情分,而宽恕了护国侯,那么是不是以后所有的妃嫔都可以这般的效仿贵妃?
而且东乾有多少老臣都是功劳加身,可是人总是难免犯错,若是都以功劳苦劳唯由,那么朝廷的律法岂不是成了摆设!”
晴贵妃说不过苏溶玥,只能不断的叩头请求乾景尧收回成命。
“陛下,侯爷她”乾景尧却是直接打断了西太后,面色冷寒的望着晴贵妃。
“记得你自己的身份,你是东乾的贵妃,不是护国侯府的大小姐!谁若是再求情,责罚加倍!”乾景尧一脸嫌弃的晴贵妃的手,冷漠的命令道:“紫染,你去监刑!”
看着护国侯被拉出营帐,晴贵妃一脸呆滞的瘫坐在地,西太后喘了一口粗气,阴森的盯着苏溶玥,咬着牙说道:“你今日这般一番大道理,希望日后若是将军府有什么过错,你也切莫忘了!”
“太后放心,臣妾的兄长最是谨慎恭敬,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苏溶玥在“大逆不道”几个字上咬重了音,意味深长的笑道。
西太后被气得手抖了抖,可是面上却是不肯露出分毫,依然端坐在座位上,便是头颅都不肯低上半分,越是这个时候,她的气势越是不能倒。
西太后阴冷的扫过乾景尧两人,眸中杀意尽现,今日他们给她护国侯府的耻辱,明日她便要他们拿命来偿!
郑光与赵狄相视一眼,没想到乾景尧竟然一点情面都不留,看来他是不愿再隐藏实力,想与他们正面交锋了!
柔妃低垂着头,眸中恨意深沉,苏溶玥先杀了她弟弟,后又伤离间他们血脉亲情,她绝不会再忍!
苏溶玥冷冷的扫了柔妃一眼,看来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没错,这个柔妃果然是个不简单的,看来该是把她这条毒蛇揪出来的时候了!
而护国侯被两名侍卫拉出去按在长椅上,公开行刑,护国侯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受过这般的屈辱,不由的暗暗咬起了牙。
众人皆是跑出来围观,他们万万想不到护国侯居然会有这样一天。
虽然这护国侯没什么建树,但是西太后却是手握大权多年,一直在扶植娘家,护国侯在京都中自然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可是如今这般在众人面前被打了板子,还是有损护国侯在众人心中的威严。
紫染看人凑得也差不多了,在一旁清了清嗓子朗声说道:“侯爷千万不要怨恨陛下,是侯爷辜负了陛下的信任,不但没有清除尽这林中的野兽,陷姝妃娘娘与九公主与危难!
更是松懈大意,致使平南王府的小姐,**于人,神志不清,实在是让陛下与娘娘心中忧虑。
陛下虽是顾虑侯爷劳苦功高,但是这次事件性质恶劣,陛下无法包庇,只能以儆效尤,提醒众人都切莫要辜负皇恩!”
护国侯始终在忍耐着,不就是三十大板,即便他这么些年养尊处优,可是这点板子也不是无法忍耐的。
可是偏偏紫染这般朗声说着,更是让他胸中气结,打他的板子不算,还派个人这般侮辱,顿时一口郁气凝在胸口,生生晕了过去!
可是没有紫染的命令,谁也不敢停手,直到将三十个板子全部挨完,紫染才命令停手。
“陛下仁德,对臣子多为宽待,但若是有人不敬皇恩,玩忽职守,陛下也一样不会轻饶!”紫染冷着一张脸,气势焰焰的朗声说道。
众人皆是垂头倾听,他们自然知道这紫染是乾景尧的贴身侍卫,他的话自然便是乾景尧的话,哪个敢不用心听!
他们扫了一眼刚刚被抬走的护国侯,心里都有着一种感觉,那便是东乾的天要变了,先是平南王府遭此劫难,现在护国侯又失了这般的颜面,似乎以前三足鼎立的局势,已经在慢慢扭转了
收拾了护国侯,恶心了郑光与赵狄,苏溶玥突然觉得心情大好,若不是她恐怕会再生事端,真想与乾景尧多留两日,好好玩乐一番。
乾景尧两人正想回营中用膳,却有一个小丫鬟跑到了苏溶玥的身边,却是被青霓拦住,“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冲撞陛下与娘娘?”
小丫鬟立刻跪下说道:“回陛下,回娘娘,是苏夫人想请娘娘一聚!”
苏溶玥挑了挑眉,乾景尧却是拉着苏溶玥的手直接向前走去,“不管什么事,先去用膳!”
苏溶玥一边无奈的一笑,一边用眼神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丫鬟,不知道那位苏夫人又想生何事?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全身瘫残
乾景尧两人惬意的用了些午膳,乾景尧便将苏溶玥抱到了床榻上,赖着不肯让她起身。
苏溶玥身上的伤倒是都不怎么重,唯有腿上的刀口却是有些渗人,乾景尧在撒娇的同时,却又是不得不小心,以免压到了她腿上的伤口。
“你这副样子倒是连小白都不如,没的叫人笑话!”苏溶玥看着侧压在自己身上的乾景尧,无奈的说道。
“我倒是想看看,有谁这般大胆的敢嘲笑我”乾景尧却是完全不为所动,将头埋在苏溶玥的颈间,深深的喘着气。
“你别闹,我痒”苏溶玥缩起了脖子,一边推阻着乾景尧,一边笑道。
“我困了,想要睡觉。”乾景尧闭上了眼睛,安分的躺在一边,任苏溶玥如何作为都纹丝不动。
“那你小憩一会儿可好?我去去便回。”
也许有东乾开国之帝珠玉在前,乾景尧许是不能成为东乾最有作为的帝王,但是以他这副模样,却绝对能评得上东乾最会撒娇的皇帝。
乾景尧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了的模样,对苏溶玥的提议不理不睬。
“哎”苏溶玥哀叹一声,乾景尧若是使起了性子,绝对比小孩子要更加的难搞。
会不会等他们两个有了孩子后,乾景尧的性子才能扭转过来?
不够之后的事实证明,所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绝对是至理名言
苏溶玥无法,只能在乾景尧的耳边低声两句,乾景尧却是突然起身,睁开眼睛,里面的光华让人无法直视,“你说的是真的?”
乾景尧眼中光彩熠熠,眼角,嘴角都不自觉的上扬起来,顾盼神飞,见之忘俗。
苏溶玥咬了咬嘴唇,略有羞涩的点了点头,可是乾景尧的兴奋却是转瞬而逝,复又重新躺回苏溶玥的颈间,语气失落的说道:“往日怎么不见你这般主动,你分明是知道自己身上有伤,我不能对你做些什么”
苏溶玥想了想,又在乾景尧的耳边的说了些什么,乾景尧却是抬头邪魅一笑,促狭的打量着苏溶玥,笑着问道:“玥玥觉得哪种姿势比较合适呢?”
苏溶玥连忙将乾景尧的嘴巴捂住,一张小脸羞得通红,“你你为什么要说出来,真是讨厌!”
见苏溶玥羞涩难耐的样子,乾景尧才揉了揉她的秀发,“你为什么这般想去见她,明知道她定没有什么好事!”
“她有什么事总是应该让她说出来才好,免得她憋在心里,不一定又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
她们之间的那点母女亲情早就已经在七年前画上了句号,为了将军府,为了兄长,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不伤她性命,可是她也不会认人宰割,坏她的大事!
乾景尧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一吻,他最喜欢亲吻她的额头,光洁如玉,冰凉嫩滑,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简直是让人欲罢不能,“这次便放过你,等你的伤好了,为夫一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苏溶玥没想到乾景尧这些竟然这般的好说话,不过想想自己欠下的债,还是觉得有些忧愁
魏子眉的营帐里,魏子眉看着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的梁若蝶便觉得头疼!
明明都已经受了那般严重的伤,却是还是板不住要去凑热闹,现在倒是好,脊柱断裂,终身只能躺在床榻上,形如废人!
这梁若蝶姐妹是她带入京都的,梁若蝶现在这副模样,她该怎么与梁家交代,依照梁若蝶母亲的性子,非要好好闹腾她一番不可!
梁若烟看着昏迷不醒的梁若蝶,面色晦暗,她真是没想到梁若蝶的命还真是硬,被踢成那副模样,却是还能存活下来,真是让人气恼!
既然她之前算计了梁若蝶,依照她的性子,是一定要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不可,她能拦得住一封信,难道还能拦的住她与母亲见面吗?
可是这梁若蝶却是好死不死的走了出来,正巧那时苏溶玥的马像发疯了一般,众人四散逃开,而她当然不会白白错过这个机会。
她只是在梁若蝶的背部轻轻的推了一把,她便瞬间被飞扬的马蹄踢飞了出去!
若是怪,便怪苏溶玥的马太过野性,还有就是梁若蝶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好!
可是现在梁若蝶虽然是全身瘫痪,终身是个废人,却是依然留了一条命,岂不还是个祸害!
梁若烟正想着,只见苏溶玥款款而来,苏溶玥身上穿着一件浅紫色的常服,衣襟,袖口绣着莺羽黄的金桂,裙摆下也绣着若隐若现的黄色小花,随着苏溶玥的动作,不断时而显现,仿若她走在一片金黄色的花田中,那些小花都是被她做沾惹在裙一般。
梁若烟以前觉得苏溶玥便应该这般的高贵美丽,因为她是将军府的嫡女,自然有资格去享受这份尊贵。
可是当她知道了苏溶玥的身份,苏溶玥越是美丽高傲,她的心中便越是暗恨难耐,恨不得苏溶玥马上便能从高处跌下,摔的粉身碎骨!
苏溶玥扫了梁若烟一眼,琉璃立刻会意,向前一步说道:“你见到娘娘难道不知道行礼吗?怎么这般的不知礼数!”
梁若烟咬了咬牙,可是魏子眉之前便已经提醒过她要隐忍,所以纵使她心中有所不悦,还是恭敬周全的行了礼。
苏溶玥大大方方的落在了上座,整理了一下裙摆,才道:“苏夫人有何指教?”
魏子眉冷笑一瞬,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梁若蝶说道:“你难道看不到她吗?”
苏溶玥眯着眼睛看了看,淡淡一笑说道:“她见到本宫虽是没有行礼,但是本宫念在她年幼的份上,便也不予追究!”
魏子眉却似被气得一笑,也坐在一旁道:“你说的倒是宽容大度,可是你可知她已经全身瘫残,以后便是自理都十分的困难!”
苏溶玥来的路上便听闻了这件事,却是略作惊讶的说道:“竟是有这般的事情?那还真是不幸!”
苏溶玥的语气很轻快,丝毫没有听出任何惋惜的意思,可是魏子眉原也就不想在这件事上与她为难。
“若蝶如何说也是你的表妹,而她却是被你的那匹马伤成这样,你难道一丝羞愧都没有吗?”
听过魏子眉的话,苏溶玥也不过是莫不在意的一笑,“玄影性情温顺,若不是有人故意招惹,怎么可能伤人?”
“性情温顺?若是性情温顺岂会那般难以驯服?况且它在围场发了疯,也都是众人亲眼所见的,你还想抵赖不成!”苏溶玥这般直接的胡诌,让魏子眉隐隐动气。
“谁说难以驯服的?若是它的性子真的那般的刚烈,本宫又是如何做到的?玄影虽是不喜欢生人触碰,却也不轻易伤人,夫人又怎知梁若蝶便是被玄影所伤?”
玄影那日虽说是有些暴躁,可是即便是那些阻拦它的侍卫,也不过受了些轻伤,说明玄影还是留了分寸的。
它更不可能特意去伤害梁若蝶,除非是梁若蝶正巧摔在了玄影的身上。
不过,苏溶玥也略感诧异,这梁若蝶屁股上的伤是不是好的有些快了,居然不过一日的功夫便能下床看热闹
“当时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若蝶便是被那畜生踢伤的,你还要故意包庇不成?难道在你心中,若蝶一条人命还不如你那匹马重要吗?”
苏溶玥理了理衣袖,淡然抬头道:“她的确不如玄影重要”
“你!”魏子眉气结,她怒目而视,狠狠说道:“你这般做难道就不怕被人非议吗?”
“非议?本宫从回京都起便从没有怕人非议过,玄影与本宫有救命之恩,而梁若蝶却是要谋害本宫的凶手,夫人觉得,本宫会更在意谁呢?
夫人也不用再说这些虚与委蛇的话,你只需说,你想让本宫如何去做?”
魏子眉唤她过来,绝不是单单想兴师问罪这般见简单,她倒是想看看这位苏夫人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这件事终究是你的马伤了人,你自然应该给若碟一个交代!她这副样子,你姨母自会怪罪于你,你亲笔书信一封,求得她的谅解,然后保证若碟便交由你来照顾!
若碟这副样子,以后自是难以许配给好人家,你去求陛下圣旨,给若碟一个封号,然后再为若碟择一门好亲事,我也便不再追究!”
魏子眉此举无不是在亡羊补牢,她那个妹妹的性子与梁若蝶一般无二,若是她见自己女儿伤成了这般模样,定不会善罢甘休,想起她吵闹不止的样子,魏子眉便觉得头痛!
可若是为梁若蝶争了个名分,又许了个好人家,以后衣食无忧,想她折腾的动静也能小些!
谁知苏溶玥听闻却是笑声难止,眼角甚至隐隐现了泪花,她无视于魏子眉的黑脸,笑够了之后,才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珠说道:“苏夫人是在与本宫玩笑吗?凭着她这种身份心性,便已经是让众人避之唯恐不及,更何况她此时瘫痪在床,谁肯娶她?”
“所以我才让你去找陛下!有陛下的圣旨,谁敢不从!”魏子眉高竖起柳眉,一脸狠厉,语气满是浓浓的不耐!
苏溶玥嘴角的笑意凝结,眼中流光冷寒,冷笑说道:“凭什么?本宫凭什么要为她做到这般地步?
将她许配于人,岂不是寒了这家的心,更是让陛下面对千夫所指,你难道真的以为本宫会同意?
再则,本宫何过之有,为何要书信致歉?本宫是苏家女儿,与梁家有何干系,本宫为何要屈尊降贵?”
听到苏溶玥的说辞,魏子眉顿时大怒,猛的拍着桌子怒声斥道:“这本就是你的过错,你难道不该给梁家一个说法吗?还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绝情绝义?”
“苏夫人先别急着下定论,不如等她醒来后再行询问,不过不论她如何来说,本宫都不会负任何的责任!苏夫人可以尽管去外面诉苦,不过本宫劝夫人一句,本宫的名声若是臭了,你这位野心勃勃的外甥女只怕就再无出头之日了!”
苏溶玥微扬嘴角,眼神锋利如刀,一身凤势咄咄逼人,魏子眉手指颤抖,却终是一句话未说出,任由着苏溶玥挥袖而出。
“姨母”梁若烟连忙走上去,为魏子眉顺着气。
“这个小贱人,如今真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真想现在就了结了她的性命!”魏子眉接过梁若烟递过茶杯,饮了一口,堪堪压住怒火。
“你照顾她吧,我去别处歇息!”魏子眉嫌恶的看了一眼梁若蝶,早知道就不应该听她娘的提议将她带来如今,真是麻烦!
梁若烟称是,魏子眉走后,梁若烟才目光幽深的望了一眼梁若蝶,她若是现在取了梁若蝶的性命,势必会引起魏子眉的怀疑,可若是梁若蝶醒了以后,说自己是被人推倒,自己也难免惹上嫌疑。
思来想去,梁若烟突然一笑,她那里还剩下了一些半夏,只要梁若蝶不能言语,又无法动弹,那么即便是留她一命又有何妨?
梁若烟阴测测的一笑,她摸了摸梁若蝶的额头,幽幽说道:“姐姐会养你一辈子的,只要你乖乖的,不再捣乱”
柔妃跟着郑夫人回了营帐,郑光也是神色幽深,心有所思,谁知刚进了营帐,一直压抑着的郑夫人突然抓着郑光的衣襟,面露凶狠的说道:“你说,你们是不是一早便知道秋茗的死因,你们都在瞒着我一个人对不对?”
“这件事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了你好”失去了儿子他心中也十分的悲痛,而郑夫人心中只会比他更加难过,所以郑秋茗并没有动怒,只轻声的安慰着。
“那害人的物件是大哥拿回来的对不对?是你们害死了秋茗我的茗儿死的那般惨”郑夫人捂着脸痛哭起来,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这句话却是点着了郑光心中的火气,“什么叫我害死了秋茗?难道秋茗离世我就不难过吗?还不是你往日里太过纵容,才将他养成这般胡作非为的毛病,否则也不会丢了性命!”
郑夫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红着一双眼睛,厉声质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给秋茗报仇,不为秋茗讨回公道?他死的那般的惨,你怎么能够容忍凶手逍遥法外?”
“你想想我如何去做?这件事是你娘家的主意,是他们设下的圈套,难道你要追根究底,将平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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