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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斗智,朕的宝贝皇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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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了?
    她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干系?还休了。
    尤其是,他还一连对着她身边的人没完没了的休了休了的。
    呜,这人脑筋有问题吗?
    清淼打算挪个凳子,那位大哥到径直坐在了那位子上,仿佛这位子是清淼给他留的似得。
    这位器宇轩昂的大哥刚坐好,便说道:“你要是再不休了你这易容,这张脸,不知长在你的脸上还有什么意思。”
    清淼一下子摸向自己的脸,这脸上的易容还能,休了?
    她瞪着眼珠子对视向杜渊非,杜渊非此刻正以遇见疯子的眼神看着那位器宇轩昂的大哥。
    “我这易容举步无双,你的眼睛好尖。”
    这位器宇轩昂的大哥又道:“你要是不休了你嗓子变得声音,我想,你这嗓子也是够可怜的了。”
    清淼要被休了二字折磨疯了。
    “公子医术必定很是高明?”
    清淼喝水,避开和这位公子说话时,杜渊非开口问道。
    “在下师父乃是谷神医,自然医术高明几分。”
    清淼一听,差点坐到桌子底下,这个人,不是她的大师兄吧?
    我的天呐!
    惊得目瞪口呆的清淼缓慢的站了起来,对着杜渊非说道:“瞧着这位公子,我去去就来。”
    说罢,刷的就奔出了酒楼,她要把楚莜之拽过来好好看看,这个逼疯她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大师兄,还是她的哪个师弟?
    小心肝吓得要死的清淼飞奔的极快,到了顾府,直奔楚莜之住的院子,拽了人,拔腿就跑。
    黎雪雪瞧见云夫子身边的侍卫,竟然这么焦急的拽着她家夫君,难道云夫子出了什么事?
    云夫子出了顾府两天,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府里议论纷纷,有人说他在沁枫县有个心仪的美人,回来卷包袱要走的。
    黎雪雪心里不知是喜事怒,这云夫子和淼儿的事她知的不少。
    现在,云夫子的侍卫来拽人,这云夫子必是回来的,且还是受伤回来的。
    黎雪雪打算跟去瞧瞧,不想,前面飞奔的二人奔的是顾府的大门,直出了顾府的大门,奔着一条宽道上的
    华丽宏伟的酒楼而去。
    楚莜之莫名其妙的被清淼拽了一路,连个问话的机会都没有,瞧她紧张兮兮的模样,也是十分的诧异。
    沐云辰这几日出了顾府不知去向,急着拽他来,难道是受了伤了?
    可是师姐治不好的伤,楚莜之有点没信心。
    他的医术最高也就是与师姐不相伯仲呀。
    一连被清淼拽的直奔酒楼,上了楼梯,清淼指着那坐在凳子上话语连篇的男人,问道:“认得吗?”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杜渊非,这才仿佛恢复了正常人该有的神情,那张木讷的脸,看了过去。
    楚莜之目光与那坐在那里的器宇轩昂的男人一对视,立刻目瞪口呆,欣喜的就差拍一拍桌子,然后,拔腿就跑。
    这大师兄怎么过来了?
    大师兄最喜欢吹毛求疵,用他的话,将你的本事刺激的到了一无是处的地步。
    跟他与二师兄在一起之时,自己不知整日要躲他多少回。
    “三师弟?”器宇轩昂的卫说诚一瞧楚莜之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欣喜至极,起身迎了过去,好生打量这个数年不见之人。
    楚莜之温润的脸庞微僵,一双如玉之眸聚满干笑与久别重逢的微微笑意。
    “大师兄,许久不见。”
    卫说诚嗯了声,目光转向那边的清淼,“你这丫头怎么与我三师弟认识的?”
    楚莜之目光望向清淼,师姐是怎么和大师兄遇到一起的,哎,大师兄是不是也让师姐深受刺激了?
    清淼被人识破易容并没有受太多的刺激,可见他此刻竟然认出自己是女子易的容。
    啊,苍天呐,大师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刺激人呐!你到底是怎么瞧出来的呀?!
    ……

  ☆、197。雪雪的记忆要恢复

清淼这个心肝肺的一阵颤抖,在楚莜之含笑的眼眸里,坚定的说道:“楚兄,你大师兄怎么竟说胡话,在下可是个男子,想当初你我是共过浴的,你好生告诉他。崾”
    清淼话音一落,楚莜之一下子被呛住,狠了命的咳嗽。
    杜渊非差点被这惊骇人的话勾的笑喷,哈哈,要是那位云夫子听听,不知会是什么情形的后果。
    卫说诚见清淼一手拍在楚莜之的身上,说的这么坦然,想必,还真不是个女子,女子,谁能说的出这样的话。
    不过,见三师弟这么个模样,卫说诚又颇为纳闷,他怎么咳了起来了?
    卫说诚正狐疑的时候,黎雪雪已是跟了过来。
    她将这些话尽数听到了耳朵里,眉心一蹙。
    目光在清淼等人的背后打量着,若想知这位云夫子的侍卫到底是男是女,甚是简单。
    她悄声走了过去,猛地一下一拽清淼的胳膊,凑到近前,刷,易容被她扯了下去。
    一张熟悉美丽的脸庞映入眼帘,两双双眸惊讶呆愣的互相注视。
    黎雪雪吃惊不已的看着这张脸,淼儿躏?
    顾清淼瞧着黎雪雪,僵的说不出话,苍天,她可别误会什么?
    黎雪雪自然是不会误会清淼的,她如今的反应便是,糟了,怎帮了那位说淼儿是女子的男人了,她拆了淼儿的伪装,在着那男人的眼里,淼儿与楚莜之岂不是……
    黎雪雪急了,急的连手势都比划不上了。
    清淼极为诚恳的对她说道:“雪雪你别急,误会啊,我瞎说骗人的。”
    黎雪雪见清淼给自己连连拆台,已是拆的都不用补救了,停了手势,干瞪眼了起来。
    卫说诚呵呵的笑了起来,“原来是骗我的,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好意思,真是休了你这妇德名了。”
    清淼满头冷汗,大师兄,看热闹的大师兄,我就不信了,你这么厉害。
    清淼转过头,咬牙切齿的问:“你怎瞧得出女子易容的?”
    卫说诚正笑着,目光忽然定在了她的容颜上。
    这张容颜倾城绝美,清眉微弯,美眸清澈高贵,红唇美不胜收微抿。
    这女人真是个绝色美女。
    “女子易容的再好,举手投足掩饰的再好,但在不刻意谨慎的注意下,易容术高明的人便会识破。”
    清淼一听,明白了,她方才和杜渊非在一起的时候,卫说诚便注意到了自己,然后,发现了自己是女子。
    清淼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若是易容出门,哪怕只和熟悉的人在一起,也定然要谨慎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出破绽。
    清淼深思时,楚莜之牵着雪雪上前,说道:“大师兄,这是我的夫人黎雪雪。”
    卫说诚道:“原来是弟妹。”
    目光又转向了清淼,他对这个女子很感兴趣,“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清淼道:“我是你师妹,姓顾。”
    卫说诚怔了,师妹?
    师父只收过一个女弟子,原来是她。
    卫说诚大喜说道:“原来是师父早早收的师妹,怪不得与三师弟如此亲近,什么都不避讳的,师姐弟可就如亲姐弟一般的亲情呀。”
    清淼:“……”
    几人落了座,卫说诚见黎雪雪一直不说话,颇为沉默,道:“弟妹这是怎么了?竟是不言不语?”
    楚莜之道:“大师兄,雪雪自小受伤,失了小时记忆,伤了嗓子,说不了话。”
    卫说诚一听,问道:“你治不好弟妹?”
    楚莜之愧疚的点头。
    卫说诚又问:“师妹也治不得吗?”
    清淼点头,若治的好自然早好了,那时师父出现,也不曾有个给雪雪瞧瞧的机会,不然,师父那么高的医术,雪雪也是好了的。
    而现在,师父不知被云辰一竿子支到了哪里去了,她还真是不知他的所踪。
    不过,到可等一等,等云辰在寿辰之前回来,让他将师父带回来,给雪雪瞧瞧。
    清淼想着师父大概会治好雪雪,心里的愧疚舒展了些,不想,卫说诚真是狠狠刺激了他们这师姐弟二人。
    “我来瞧瞧,我跟在师父身边年数最长,医术又比你们二人皆高,不信不能休了这点小小毛病。”
    说罢,卫说诚让雪雪坐近,将手腕递过来。
    楚莜之和清淼两个人紧紧的瞧着卫说诚,杜渊非一直表现的很淡漠,眼睛睨着他。
    卫说诚仔细把了脉,一笑说道:“我果真治得了。”
    楚莜之看着眼前这个骄傲的说自己能治得了自己夫人病的大师兄,激动不已,热泪盈眶的端茶就要敬他。
    清淼打岔了他的激动,问道:“大师兄,怎说?”
    卫说诚道:“弟妹失了小时的记忆,乃是惊吓所致,而其嗓子不能言语,乃是毒之所致。
    ”
    “中毒?”
    “中毒?!”
    清淼和楚莜之异口同声,他俩怎么没察觉出来是中毒所致的?
    “大师兄,你解得了这个毒?”楚莜之又激动不已。
    卫说诚道:“自然解得开,你二师兄毒术极高,找到他,就能治好弟妹了。”
    楚莜之:“……”
    他二师兄失踪了不知多少年,在他眼里都是生死未卜了,大师兄还说什么废话刺激他。
    清淼到不这么想,找不到二师兄就找不到,有师父在,就算二师兄在毒术方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一定胜出多少。
    哎呦,知道师父的下落,这心里就是踏实,嘿嘿。
    卫说诚见三师弟一脸忧愁怅然,瞧着师妹却淡定从容,面色不改,心想,这师妹真是讨人喜欢,颇有神医徒弟的气度。
    “喏。”在楚莜之这个心里难受之时,卫说诚给自己弟妹来了个见面礼。
    楚莜之瞧着他递过来的药,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弟妹受惊吓所致,失去小时的记忆,这个,能治好她,让她恢复记忆。”
    楚莜之惊喜了,“果真?”
    “自然。”
    楚莜之伸手接过,递给黎雪雪。
    黎雪雪拿着,看了好半天,瞧了眼清淼的神色,清淼认为应该没什么事,就眼神示意了她一下。
    黎雪雪吃了下去。
    过了半响,好像也没什么反应。
    楚莜之已经恢复了平静,没吃好也没吃坏,这已经蛮不错的了。
    清淼将自己的易容处置好,这才跟着杜渊非他们回了顾府。
    卫说诚一路欣赏着顾府的精致,“师妹是住在这里的?”
    清淼嗯了声,提醒说道:“大师兄,你瞧我都易了容了,你能别让人知晓我吗?”
    卫说诚应是。
    拐了弯,正遇顾南沂走了过来。
    “良王爷回来了?”
    杜渊非嗯了声,“顾公子这是要去哪?”
    顾南沂说道:“竹屋塌了一半,让人前去修一修。”
    “塌了?”楚莜之诧异。
    顾南沂道:“前些日子雪势大的缘故,我竹屋里的东西真是坏了不少,好在当年挚友赠的竹子图都被皇上拿走了,我打算等皇上回来时,再要回来,不然我这竹屋,真是让我住不下去了。”
    杜渊非斜睨了眼后面跟着的清淼,顾南沂能要回来吗?那些竹子图不知都成了什么模样了吧。
    “这位是?”顾南沂瞧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忍不住问道。
    楚莜之道:“这是我大师兄。”
    “原来如此,良王爷,我先去寻人修屋了。”
    杜渊非嗯了声。
    卫说诚疑惑问楚莜之道:“这位是良王爷吗?还有刚才的顾公子怎提皇上回来时?”
    楚莜之听卫说诚刚才听得仔细,现在问的咬文嚼字,呵的一笑,说道:“大师兄,莫搀和这些皇家之事,才是上策。”
    卫说诚不多问,随着楚莜之到了他们的院落,在厢房先住了下来。
    ……
    “你什么时候还抠走了顾南沂的竹子图了?”
    方在杜渊非的院子的大堂坐下,杜渊非就笑呵呵的问清淼。
    清淼头疼的说道:“多少年了,我当时拿走的,是绝对不会还回来的了。”
    那竹子图上让东方少晨给刻了字,她气急败坏至极,早已扔了个干净。
    她是断断不可能将取而代之的竹子图还给顾南沂的。
    不过,他眼下疼爱的竹子屋一塌,当年给他留下的那些图应该被这化着的积雪等等毁了一干二净了吧。
    以他当年对竹子图的喜爱,定是让她还他几幅的,哪怕就一幅。
    一幅吗?她给他亲手画一幅?
    ……

  ☆、198。雪雪的记忆要恢复(二)

清淼乐呵呵的起了身,直奔书房那侧,杜渊非见她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诧异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清淼铺了宣纸,磨了墨,执了笔,簌簌的几个竹子枝便冒了出来。
    杜渊非瞧见宣纸上的竹子枝,呵的一笑,“你这是要亲自画上一副竹子图还给他?”
    清淼嗯了声,“我在丹青上的本事不高,画出个竹子模样便罢,竹子图吗,瞧得出来就好。崾”
    杜渊非听得甚是哭笑不得,将她画了一半的竹子图拽了出来,直接当着清淼的面给揉成了一团。
    “人家岂会要你这个。”
    清淼挑眉,递了笔过去道:“那好,有劳良王爷亲自画上一副,以作弥补。”
    杜渊非问:“为何本王要画上一副以作弥补?躏”
    清淼指着她画的那张宣纸道:“你毁了圣上的画作,你可知罪?”
    杜渊非一听,将手里的纸团铺展开,戏谑一笑,“还你。”
    清淼满头黑线。
    因竹子图一事,清淼对杜渊非十分气愤,提出琉儿当年被人带走之事,将杜渊非一阵数落,一个多月了,杜渊非,你竟然找不到人,真是笨蛋。
    骂了笨蛋,清淼扬长而去。
    一路走着,正巧见着不少人拿着东西,奔着顾南沂竹子屋的院落走去。
    清淼打算过去瞧一瞧,他那竹子屋是坏成个什么模样。
    竹子屋前,不少婢女都在整理,将竹子屋里本来摆设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不管是好是坏。
    清淼站在门边瞧着,成群的字画不是断了两半,就是沾满了泥泞,还有不少精致的瓷器摆设,都碎的不必整理挑拣了。
    顾南沂心痛的站在他竹子屋几米的地方,坐在椅子上,摆着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
    清淼细瞧,顾南沂的手中,正捧着一副竹子图。
    原来还有这么一副好端端的竹子图啊。
    清淼从门边走了过去,竟听顾南沂喃喃自语,“这么好的图,千金难求,皇上抠走了我那么多,若是再掉个个的用银子抠我一次,这该如何是好?”
    清淼一听,眼睛真想一亮,不过瞧他如此凄惨,实在是于心不忍,清亮眸光瞧着那副栩栩如生的竹子图,清淼感叹,穆绵的画工,天下第一。
    顾南沂瞧着身边冒出来的人,道:“顾侍卫,你是来劝我的?”
    清淼连连点头,说道:“公子可别伤心了。”
    顾南沂扯着她的衣袖,拽着她,一路奔到竹子屋不到一米的距离,心疼的说道:“你瞧瞧,我那竹子图可是我的至宝呀,就剩下方才那么一个了,没了这些竹子图,我……我都活不了了。”
    “啥?”清淼惊呆。
    顾南沂道:“你可知,我与这挚友不知几百年没有见了,而他留下的那么几样东西,一样样的全被皇上带走了,如今竹子屋一塌,他赠我的竹子图就独独剩下一副,这分明就是,我俩友情要断的节奏啊。”
    顾南沂说着,回身将着安安稳稳放在椅子上的竹子图好生卷好,抱在怀中。
    清淼嘴角抽了疯,她要让穆绵过来一趟,让他二人好友重逢,然后,穆绵你一定要多画几张竹子图给他,这样,他就不必让我还给他竹子图了。
    清淼头上冒着冷汗,呵呵。
    ……
    地牢。
    林雪匍匐在地,微睁的双眸泛着晦暗难明,怎么办?她被困在了这里。
    “林雪。”冰冷冷漠的声音响起。
    林雪猛地抬起头,目光扬起,向上而望。
    火红的衣着,桃花眼泛着冷锐的光,俊美的容颜摄人心魄,这声音和那时的男人声音完全不同。
    看来她方才听见的脚步声,是那男人的脚步声。
    谷天狐见林雪冷冰冰的睨着他,冷笑了一下,林雪醒了,得让少主过来了。
    谷天狐转了身,奔着外面走了出去。
    林雪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个男人是去找他的少主去了,那少主如此确切的想知道主子是谁,可如何是好。
    果不其然,一会儿的功夫,林雪便瞧见一道紫色的身影,同样一张紫色雪花的面具。
    “本少主不想与你多废话,这个我说过。”
    林雪目光怔怔的盯紧着他,道:“你让我上去。”
    谷天狐在一边冷冷呵了一声,“林雪,你丹青绘的可好,若好,便送你自己来绘。”
    说罢,谷天狐拾起宣纸,卷了轴,直接扔了下去。
    林雪瞧着从头上飞落而下的宣纸,美眸里闪着阴沉沉的压抑,她没动一步。
    “我绘不得丹青,我……会说。”
    林雪垂眸,发丝垂肩,削弱的坐着,楚楚可怜,“他,没有一只……手……”
    待林雪说完,一副丹青绘了出来,惨的是,这副丹青里的人,容貌实在是
    瞧不出来。
    因为这个丹青里的男人,覆着一张面具。
    ……
    “小姐,老太爷设了家宴,就在前堂。”
    黎雪雪正收拾着包袱,再过几日是顾浩建的生辰,她并不想留在这里。
    今日已是见过了淼儿,她打算去一趟沁枫县。
    听莜之说,他的长姐就在沁枫县,淼儿也是,若是早早说莜之的姐姐在沁枫县,当初她必定是跟着莜之先直奔那里的,何必留在这里受了一个月孙慕宁的气。
    如今,她打算和莜之商量一番,一家三口去沁枫县照顾姐姐。
    楚莜之瞧她收拾包袱,很是诧异,“雪雪,再过几日就是你爹的寿辰,你这……”
    黎雪雪比划着说道:“你不是说姐姐如今甚是可怜吗?咱们留她一个在沁枫县,你还放心?我们这就过去吧。顾浩建与你没有干系,你不必放在心里,我姓黎,不是姓顾。”
    楚莜之对黎雪雪的固执也是无可奈何,不过,他和儿子是不会走的。
    “祖父设了家宴,咱们先过去吧。”
    黎雪雪比划道:“顾老太爷的家宴,与咱们这等不是顾姓的人有何干系?”
    晚上,家宴。
    直系旁系的人坐了几桌子,顾老太爷的目光环顾一圈,没瞧见黎雪雪一家的身影。
    如今顾家,就这一个丫头还不认祖归宗,今个他摆家宴,就是希望一家人能冰释前嫌。
    顾老太爷着人去将黎雪雪一家叫过来。
    几桌子坐着的人,对于黎雪雪之事没有议论纷纷,皇上很疼爱这个妹妹,谁若是多嘴一句,舌头的后果,难料。
    “走了?”
    待人回来禀告,顾老太爷的脸色这个一变。
    “尚有几日就是她亲爹的寿辰,她到走了,还真是不孝!”
    想当初,皇上的脾气也没这么大,皇上这个孙女受了多少的委屈,还不是认了亲爹了。
    顾浩建问道:“可知去了哪了?是回峰城了吗?”
    禀报之人实在不知,哪知这位倔脾气的小姐奔的是哪里了。
    这人不知,这位倔脾气的小姐说是走了,此刻,其实是在怀悟大师的住处。
    一家三口,正叨扰着怀悟。
    楚泊君坐在一边,瞧着他爹和怀悟下棋,他娘亲坐在一边,面无表情。
    一盘棋下完,楚莜之道:“雪雪若得开解好,只得怀悟大师指点。”
    怀悟微微一笑,说道:“小时,清兰最是通情达理,心地善良。”
    黎雪雪目光看向他,这本该是她亲二哥的人,又是姑母的儿子了,他这般云淡风轻,她理解不了。
    黎雪雪有话想单独和怀悟说。
    楚莜之带着楚泊君走了出去。
    “二哥,我心里有个死结,为了淼儿,也为了我自己。”
    怀悟看着她道:“淼儿当年心里结着死结,生不如死,强颜欢笑,可想一想,人生的死结,都是自己的放不开所致,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而已。”
    黎雪雪愁眉,比划道:“我很怨恨。失去记忆,失去十几年说话的机会,让亲姐姐背负痛苦十几年,母子分离十几年。顾府近在眼前,我畏惧,我怨恨亲爹亲娘,怨恨到畏惧的不敢认下自己的顾姓,认下了,我就是顾清兰,我满心觉得歉疚,满心为自己凄惨可悲。”
    怀悟听她之言,温暖的手抬起她的手,说道:“清兰。”
    黎雪雪目光看着他。
    怀悟并没有说话,一双双眸温和的凝视着她。
    黎雪雪不知为何,整个人的心,仿佛有什么升腾了起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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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清淼吓了一跳

这感觉,很亲近,聚满了兄长的关心。
    这感觉,又仿佛有着什么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仔细瞧着,似乎是一阵温暖的光芒。
    黎雪雪觉得心底里的死结似乎一点点的散开,一切似乎都和她没有干系,是非对错,怨与畏惧都不值得计较。
    这便是亲情吧。
    一阵阵的记忆在复苏,眼前的温和男人,直到此刻还是如此的温和崾。
    她唇边缓缓的一笑,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比划着说道:“二哥,你真的让我佩服。”
    怀悟目光温和而笑,带着大善的笑意躏。
    从怀悟的房间走出,黎雪雪映着烛火,淡淡一笑。
    旁边侧厢,楚泊君推开了房门,目光看着回廊下的娘亲,说的却是,“爹,娘出来了。”
    楚莜之起身,从侧厢走了出去,让楚泊君现在这里等着。
    “雪雪。”
    黎雪雪笑了笑。
    这笑容仿佛被怀悟的笑容所熏染了一般,感觉是如此的相似,楚莜之心里忐忑。
    黎雪雪比划着道:“你师兄真是治好了我的记忆,相公,我放得开那些事,也不再觉得怨念,都是一家之人,亲情不断,他们已是悔悟,懂得何为亲情,我又为什么反而不懂了。”
    忆起了所有小时的记忆,亲生母亲对她的疼爱,亲生父亲对她的喜爱,她清楚的感受的到。
    就让所有的一切灰暗的感觉留在黎雪雪的身上,她再次成为顾清兰,延续的亲情,仍从当年开始。
    ……
    前堂,顾老太爷脸色不愉,连着筷子都不拾得一下。
    满桌子饿的饥肠辘辘的人,只得干瞪着眼。
    黎雪雪一家进了门,瞧着前堂沉闷闷的场景,心想着,难道是因为他们?
    顾浩建瞧见一道女子的身影,目光瞧去,竟是黎雪雪,十分的诧异。
    “雪雪?”
    顾老太爷目光立刻一瞧,果真是黎雪雪一家三口过来了。
    顾老太爷这一桌子早早就给他们留好了位子,黎雪雪牵着孩子走了过去。
    楚莜之风度翩然的道:“祖父,岳父,我们方才去见了怀悟大师一面,来的晚了。”
    顾老太爷让他坐下,疑惑问道:“去见怀悟?”
    今日家宴,他已经唤人去叫,怀悟不肯出现,他们一家三口怎么去瞧他去了。
    楚莜之说道:“怀悟大师佛法高深,红尘之事,看的明白。”
    顾老太爷一听,这一家三口是去找怀悟问问,如何看的明白红尘之事了。
    那……
    他目光看向坐在一边的黎雪雪。
    黎雪雪目光看向顾浩建的方向,沉吟了下,比划着道:“爹。”
    顾浩建看不懂她比划了什么,一桌子一屋子的人都在猜测。
    楚泊君在一边说道:“祖父,我娘亲在喊爹。”
    顾浩建一听这话,一下子站了起来,极为吃惊的看着黎雪雪。
    黎雪雪起身,又比划着道:“我是顾清兰,是顾清兰。”
    楚泊君在一边又说了他娘亲比划的意思。
    顾浩建极为激动,这女儿也终于认下他这个爹了。
    这么多年了,太好了,又回来了一个好女儿。
    顾浩建老泪纵横。
    黎雪雪没有掉眼泪,漠然又淡然。
    一家人吃完晚饭,黎雪雪让楚莜之带着孩子先回去,她跟在顾浩建的身边,向着一个僻静的院落走去。
    一路边走,顾浩建边忍不住说道:“清兰,爹对不起曲风,当年我逼的他为了淼儿出家,他却不怨恨我,一一帮着我让你们回到我的身边。爹先前和淼儿说过,要想方设法让他还俗,只是他怕是难还俗了。”
    黎雪雪听着他的话,心里并没有什么乱如麻的感觉,二哥如今活得甚是自在,活得甚是随心,他过的高兴,何必为难他,给他多添烦忧呢?
    二哥的人生,他自己看的透彻,如何活着,他很明白。
    顾浩建看不懂她的手势,黎雪雪一路上并没有对他比划着说什么,只听着他的烦闷愧疚。
    “清兰,你当年是如何活的?”
    顾浩建问完这话,目光看着身边走着的女子。
    黎雪雪目光望向他,抬手方想比划,又放了下来。
    顾浩建心疼心酸,好端端的女儿,竟是哑了,他想着她小时候的模样,想着她小时候喊着爹的模样。
    都怨他这个爹,笨的不曾发现那么多的阴谋。
    两人一路越加走的僻静,寂静的院落里,有着喃喃的声音。
    黎雪雪听着熟悉的声音,眼泪夺眶而出,小时候娘亲对她的疼爱全部刺着她的心。
    她站在门外,久久听着里面的声音,直至许久,才抹了眼泪,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顾浩建瞧她站在门外流了好半天的眼泪,心里泛酸,自己这个爹甚是不称,让子女们对他,都没有多少的亲情。
    院子破败,不过应该有几个人居住的。
    黎雪雪方进去,就有人挑灯出来,也有人站在门边瞧她。
    “什么人?”有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
    顾浩建后脚跟了进来,沉着声音说道:“是我。”
    “见过老爷。”几个住在这的人都奔了过来。
    黎雪雪目光注视向偏角石桌边,那里坐着个女人,瞧着暗影,并没有蓬头垢面。
    她抬步走了过去。
    方才的中年女人连忙提醒道:“老爷,静姨娘这才泛着疯病,这若是走过去,难免会受伤的。”
    顾浩建见黎雪雪听见了话,还是走了过去,心里这个害怕,也奔了过去。
    坐着的静姨娘抬起了脸。
    月色下,黎雪雪的脸上簌簌的落着泪。
    静姨娘安安静静的看了半天,忽的起了身,张牙舞爪的奔了过去。
    黎雪雪反应极为敏锐,速度极快的躲开,不但如此,众人只见她猛地一拽静姨娘的手臂,啪的点了她的穴道。
    这女儿竟然也会武功?
    顾浩建极为错愕。
    黎雪雪一下子紧紧抱住了被点了穴道的静姨娘,想如小时候一般唤声娘,却喊不了一个字,一个音。
    她心里拧着酸,酸的内心深处极为的痛。
    眼泪簌簌的落着,落在静姨娘的衣衫上。
    静姨娘被这怀抱一抱,久别的感觉从心底里深处翻了上来,连带着,神智似乎都清楚了似的。
    “清兰,我的清兰,女儿……”
    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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