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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皇商-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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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巴丛德懒懒散散地看了大哥一眼,不耐烦地摆摆手。

巴丛善见其似乎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叮嘱道,“虽然咱们之前答应了王诜延迟一个月,但是没有立下字据,这就空口无凭……”

“烦不烦!都说了几百遍了。”巴丛德没好气地看着大哥一眼,又把头扭向了车外。

巴丛善还不放心,只得使出杀手锏,“二弟,这件事你要办妥了,这个数!”

巴丛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看着兄长比出的十字,讨价道,“二百贯!”

巴丛善一咬牙,心头还真佩服爹,果然猜中了只有钱才使得动自己兄弟,“好,两百贯就两百贯。不过。要是上面的人给你多了,你可别……”

“好了好了。放心吧,我是哪家的人我自己还不知道?”巴丛德得了准信。掀帘就出了马车,抖了抖衣衫,大摇大摆地就走进了汇客楼。

巴丛德摸了摸一撇小胡子,负手昂头地走向了二楼,来到约定的隔间门口,长腿一伸,只听“哗啦”一声,木门便被踹开。一眼瞥见吓得一惊,继而又赔笑的匡尚。巴丛德很是满意,摇摇晃晃地走了进去。

“就是你约爷来的?”巴丛德吊眼看着匡尚,走到窗边的案几边伸手摘下一片君子兰,放在鼻尖上嗅了嗅,继而厌恶的扔掉,“呸!还没青楼的姐儿香,听说城南新开了一间青楼,哪天爷去试试新鲜。”

巴丛德自言自语地说着,想着青楼的姐儿浑身就忍不住发抖。

“巴二爷。”匡尚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巴丛德从意淫的美梦中被喊醒。十分不悦地瞪了匡尚一眼,翘着二郎腿坐下,“钱呢?带来了吗?”

“钱都在这呢,您看是不是十五万贯。”匡尚恭恭敬敬地将钱递给了巴丛德。“巴二爷,那日都怪小的,喝多了误了事。醒来发现怎么票号还在小的手上,令尊和令兄都没在了。回去之后。驸马爷训斥了小的一顿。”

巴丛德眼睛咕噜一转,伸手扣了扣泛黄的板牙。猛然一拍桌子,将匡尚吓得一惊,“哼!你小子也知道是你的错!?”

“巴二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权且收下吧。”匡尚苦着脸求道。

“哼”巴丛德冷冷地把票号一扔,“晚了!你回去告诉王诜!三天内如果不把本钱和利钱全部还清!哼哼,就等着开封府上门吧。”

匡尚一把抓住了巴丛德,“巴二爷,再给小的一个机会吧,小的这趟回去,还不得被驸马爷活刮了啊?”

巴丛德笑眯眯地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继而伸手拍了拍匡尚的脸,将灰尘全部蹭在了匡尚的脸上,“三天凑不齐钱嘛…也行。”

“多谢巴二爷!多谢巴二爷!”匡尚一个劲儿地道谢。

“不过!”巴丛德一把将匡尚的脑袋搂过来,眼对眼道,“就得拿蹴鞠馆和马球社来抵债,从今往后,王诜得帮忙召集权贵商人,蹴鞠馆和马球社的收入自然就全归我们。”

“这…”匡尚顿时愣在了当场。

巴丛德一把推开匡尚,“这回可别误事了,记得把爷的原话带到。”说完,立刻扬长而去。

巴丛德前脚刚走,王诩和马华便从隔壁走了过来,王诩拍了拍匡尚,“委屈你了。”

“公子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小的应该做的。”匡尚回答着,眼神却看向了马华。

匡尚的小动作没有逃过王诩的眼睛,他亦是知道,匡尚死心塌地跟他最重要的还是向马华报恩的原因。

从汴京到西北,再从西北回到汴京,匡尚也算是跟随自己经历生死了,王诩暗想着,自己没有什么主奴思想,有付出就应该有回报,否则伤了人心,今后再也无法凝聚人才,眼下也是时候回报他和农文了,“今天过后,你就直接去报社吧,今后报社全权交予你打理,今后的得利分给你两成,你也该娶妻生子了,若今后有还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便是,你看如何?”

“公子!是我哪里没有做对……”

看着匡尚急急忙忙地认错,王诩和马华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笑道,“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再说德祥他们的手也空出来了,还有丁强和夏淮。你和农文都是汴京人,安家置宅,娶妻生子也算是荣归故里了。”

眼见匡尚还要说话,王诩打断道,“报社是很重要的机构,今后还有用你的地方,不过是给你换了个位置,你可不要以为今后便是拿钱不做事了!”

匡尚听完这番话,眼神投向马华,马华和王诩颇有默契,知道王诩心意,也对匡尚点了点头,匡尚这才放下心来,拍着胸脯道,“公子今后若要报社出一分力,匡尚就出十分!”

三人相视一笑,误会全消,不过马华依旧是不明白,王诩回来汴京多时,不仅还不急着见严粟询问五金贸易的情况,同时又让自己腾出手来,并不安排什么,究竟是为何。

三人走下酒楼,匡尚便告辞了王诩和马华去了报社,而王诩和马华正准备上马车,却远远见着山诚正在和一人攀谈,两人面露喜色,似乎相谈甚欢。

原本王诩打算和马华先等等,不要打扰了二人的谈话兴致,不料和山诚谈话的人似乎察觉了两双眼睛盯着他们,立刻警觉地看了过来,山诚见状,也跟着回头,一看是王诩和马华,立刻迎了上来,“公子、马先生,我来向二位引荐引荐,这位是我的师兄,人称浪子燕青。”

“燕青!”王诩瞪大了眼睛,惊得甚至张开了嘴。

俊逸潇洒,白衣倜傥,一脸落拓不羁看上去比山诚还要年轻几岁的男子见王诩的表情笑着拱手道,“走江湖耍把式的朋友信口取的诨号罢了。”

被燕青一说,王诩这才发觉自己失态,急忙收敛神色,不过心中却依旧震惊,竟然能在此见到水泊梁山的人,那宋江此时又在干什么,历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改变。

其实王诩不知道,历史上的宋江起义确有其事,只是规模并没有《水浒传》说的那般浩大,只有三十六个人而已。

山诚不明所以,以为王诩听过自己师兄的名号,很是高兴,心中的把握就更多了几分,“师兄,这位就是我刚才给你提及的王公子,这位是马先生。”

三人相互拱手见礼,算是见过了。

“师兄,咱们进去喝上两杯?”山诚极力向要拉拢燕青一道投靠王诩,之前王诩让他招募能人异士,他正为此发愁,恰好就偶遇了燕青。

不想燕青笑了笑,却道,“不巧,小乙(燕青字)还有些要事,今日不便奉陪,改日小乙登门拜访。”

“那邵牧就在府上静候了。”王诩拱手回道。

师兄弟二人又低声说了几句,燕青这才转身离开,不一会便消失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三人回府的路上,山诚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告诉了王诩。

原来,早年间山诚和燕青以及几个孩子因为灾荒逃难来到了汴京,因为年纪小,当不得兵,所以只有沿路乞讨,最后被一个江湖卖艺的收留,便跟着他学起了杂耍,不想安定的日子才过了没多久,他们的师父便撒手西去,一帮已经长大的孩子也各自有了打算,这才分了班子,各奔东西,山诚为了寻找当年的亲人,辗转回到了西北,而燕青则是独子一人浪荡到了大名府,此番据说是押镖再次来到了京城。而对燕青知根知底的山诚当然希望燕青能投入王诩帐下,将来有个安定些的日子,也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哪想燕青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心底抵触,见面便泼了冷水。

送走了马华,王诩安抚了山诚两句,告诉他尽量为之,但也不必强求。

其实,对于燕青,王诩倒很真是想有些想法,不过摆在他眼前的是对付巴家和明日上朝的事,也只能暂时把此时搁置脑后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塑造军魂

已经见过多次大场面的王诩对上朝一事也没有当初的那般诚惶诚恐,身着绿袍的他跟着东班末尾等着垂拱殿大门打开,便低头小趋,跟着一众文臣走进了殿中。

响鞭抽起,内侍高唱,群臣跪拜,赵煦这才缓缓地走进垂拱殿。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黄门上前一步扯着尖锐的嗓音高喊一句,随即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王诩身后就坐着殿中侍御史,随时监察弹劾百官,王诩不敢乱动,从一簇人头望过去,只能隐约地看见赵煦有些煞白的脸。

章惇持笏缓缓地走了出来,“陛下,京东东路转运使奏报,今年年岁不丰,入冬后又遇接连雪灾,牲畜农户皆都损失严重,求常平司开仓赈济。”

赵煦强抑喉头上的痒痛,“朕记得三个月前京东东路才奏报过赈济,为何眼下又再次要求开仓?”

章惇的脸上有些难堪,“回陛下,京东东路往年并未遇此大雪,是故多有准备不足,这才导致了此番严重受灾。”

“月月赈济,年年赈济,朝廷要赈济到何时!咳咳咳…”赵煦怒极攻心,再也抑制不住喉头的痒痛,剧烈地咳了出来。

“陛下。”身边的小黄门及时地递上了参茶。

赵煦喝了两口,不耐烦地摆摆手,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会才平息下来。

章惇见状。力图挽回一些过失,继续道。“陛下,臣以为赈济老幼妇孺便可。青壮劳力可着地方厢军招募为兵。”

赵煦一听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前天才听王诩说了荒年募兵的坏处,而且这也是父皇着力在改变的一点,如今章惇作为王安石忠实的继承者,不仅不拿出更好的主意,反而提出这等建议。

“退下!”赵煦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一摆手示意章惇退下。

章惇闻言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事,只得诚惶诚恐地站回了队列。

“陛下。臣有一言。”章楶见赵煦身体无碍,这才瞅准了时机站了出来。

赵煦点头示意,似乎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臣以为赈济能解一时之困,不能长久为之。若是募青壮为兵,则来年时节便好,大量耕地便会荒芜,无人耕种,而老幼妇孺又无力耕种,河东东路的灾情就会越发严重。”章楶老眼一望。看了看赵煦并无其他表示,这才又继续道,“臣在西北之时,得一戍边干吏便是…如今的崇政殿说书王诩。其创造出的玻璃大棚和新型农耕工具早已在泾原路取得了有目共睹的收获,而且司农寺也着西北其他几路试行,想必如今也应该有了卓有成效的效果。所以,臣建议。让司农寺和户部共讨此事,然后在其余诸路铺开。”章楶本想就此结束。忽然又补上一句,“亦可在河东东路先行先试。”

赵煦总算是听到了正题,颜色大有好转,立刻便问道,“司农寺何在?”

司农寺卿余进立刻出列,“臣在!”

“陕西七路试行玻璃大棚和新型农具如何?”

“回禀陛下,经七路转运司奏报,两年多时间来,陕西七路丰年更丰,饥年亦可自足,此法深受当地百姓欢迎。”余进恭恭敬敬地答道。

“好!不必再等三年足,中书省拟旨,着兵部、司农寺和户部立刻草拟在全面推广玻璃大棚和新型农具,首先派发河东东路,以赈灾民。”赵煦越发是觉得王诩是自己的得力臂膀,似乎什么好事,好主意都和他有关,只要他在,能打胜仗,能写文章,还能解决民生。

“遵旨。”中书侍郎李清臣立刻出列应诺。

“另外,朕还有耳闻,泾原路接连大捷似乎还深有原因。章卿,你曾为泾原路经略安抚使,可知其事啊?”赵煦既然已经和王诩商量好了准备力推儒魂七律,加强禁军的战斗力,当然不能只唱双簧,再有王诩官职不高,直接点名,恐引得御史弹劾,是故把题抛给章楶,最为妥当。

章楶前天就得到了王诩的告知,对于培养禁军的精神和风骨进而加强战力这点,他是亲眼见证者,当然是全力的支持,“回禀陛下,此亦是王说书之功,众所周知,王说书乃是状元出身,更在士林广有名声,著作建树颇多,上任西北之后,为提高西军战力,便独创儒魂七律,教授泾原路禁军,使得禁军战力大增,十遇西贼乃有**胜之。”

此时,章惇心头越想越不是个滋味,这一出朝会,岂不是摆明了是给王诩奠脚的,立刻轻声咳了一声,身后的尚书右丞黄履便会意过来,当即持笏而出,“陛下,臣以为此法恐不能大肆推开。”

赵煦的脸上立刻变的有些不悦,“黄卿何以如此认为?”

黄履低头答道,并未看清赵煦的脸色变化,“禁军士兵多不识字。”说完,黄履便再无他言。

好一个黄履,这显然是在说泾原路的大胜压根和儒魂七律没有丝毫关联了,王诩站在队列末尾,低着头听着朝堂上的局势变化。

“臣不以为然!”曾布适时地站了出来开口道,“陛下,泾原路修筑两城,屡挫西贼乃是有目共睹之事,而前时击退贼首梁氏,擒获妹勒和嵬名阿埋,更是奇功大胜,诸多功绩铁一般地印证了儒魂七律有功有效!”

曾布此言虽是赞同了章楶,支持了王诩,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正面击溃黄履的言辞,这一点曾布心头明白,章惇也明白,赵煦更明白,赵煦很想此刻能有一个人站出支持章楶和曾布。

让赵煦万万没想到的却是章惇再次出列了,“陛下,黄右丞所言不无道理,若是让禁军读书识字,何来时间操练习武。试问,禁军究竟是读书识字重要,还是操练习武重要。有读书识字之时之功,何不如用来操练习武,臣不以为会识两个字的兵能比多练两天功的兵杀敌更多。”

章惇的这番话无疑是让赵煦心头雪上加霜,本指望着能有人站出来帮腔,却没想到章惇再泼冷水,赵煦顿时眉头紧成了一团。

善于察言观色的蔡京知道这时候是该自己登场了,于是缓缓地便走了出来,“陛下,臣以为章相公言辞有所偏颇。泾原一路所得功绩乃是其它几路望尘莫及的,就连时任泾原路经略安抚使的章枢密也承认儒魂七律乃有奇效。试问,究竟是在朝堂上夸夸而谈的我们明白,还是身在西北和西贼作战的官吏们明白,此问不言自明。至于说黄右丞所言,禁军不识字,臣表示同意。”

赵煦本来舒展的眉头顿时又紧拧在了一起,而王诩也是跟着心头一紧。

“但是!”蔡京似乎有意要营造效果,顿了好半响,才“但是”出来,“臣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勾栏中那些个听戏听书的人就一定识字吗?臣以为未必,他们虽不识字,但无碍他们接受书戏中的东西,并且牢记在心,口口相传,甚至刻意模仿书戏中的生活。所以,臣以为,禁军能否识字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向他们传递儒魂七律的人能不能让他们识得其中之精妙。”蔡京抑扬顿挫地说完,驳斥宰相,独树己见,此番言论顿时让他成为了朝堂上的焦点。

赵煦笑着点点头,对于蔡京的及时出现很是满意,脱口就问道,“王卿何在?”

站在队列末尾的王诩听着赵煦点名,缓缓地趋步而出,在满朝文武的瞩目下从东班的末尾走到了朝堂的正中。

赵煦的坚定信任,几个宰执的支持,文武百官看得一清二楚,在无数朝臣的心目中,眼前这个身着绿袍,却顶着状元名头,显赫战功的王诩和当年久负盛名的王安石何其相似,昔日锐意改革的宋神宗又和当今秉承父志的圣上更是如出一辙。唯一不同的是,王诩更加年轻,更俱战力。

伴随着王诩坚定的步伐,朝官们所能见到的是一颗政治新星冉冉升起。

王诩驻步,拱手朗声道,“臣在!”

“王卿就给当着众位文武的面说说你这儒魂七律如何?”赵煦笑意盈盈地看着王诩问道。

“臣遵旨!”

王诩一抖官袍,便道,“勇,淬炼自我,敢作敢为,坚忍不拔!仁,不黩不武,德行之魂,杀身以成!……”

王诩说完儒魂七律之后,给每一律附上了一个经典的中华典故,伴随着他的语气抑扬顿挫,缓缓道来,满朝的文武竟然全情投入,忘乎所以地跟听得有滋有味,忽而摇头叹息,忽而捏拳激愤,忽而长思不语。一时间,竟然忘了退朝的时间,就连平日里死盯着成规,随时准备弹劾的御史也把这茬忘得一干二净。

直到王诩说完,赵煦才从那一连串荡气回肠的典故中回过神,心头似乎犹自在回味着,眼神依旧带着些惶然,轻轻一摆手,说了一句,“退朝。”便自顾自地离开了垂拱殿。

一众文武待赵煦走后,这才反应过来,于是按照队列缓缓地退出了垂拱殿,几个殿中御史这才发现王诩的长篇大论早就超过了朝时,准备严词弹劾,可是殿中早已经空空如也。

第二百六十七章 构陷巴家

酒宴之上,王诩并不掩饰自己的劝说赵煦进行推广儒魂七律的事,并将自己的一些只在教育上的改革说给了二人听,王诩自知目前自己力量微弱,即便有赵煦支持,若是触及了很大的利益,难保不会惨淡收场,所以,他决定先从一些看似不起眼,但却是能为今后改革奠定基础,又不损及别人利益的地方着手。

对于王诩提出的建议李清臣和许将均表达了赞同和支持,同时也提出了并不希望王诩在打压旧党和挑起战争方面做过多的文章,最后更是向王诩伸出了橄榄枝。

压制旧党王诩并无兴趣,只要有章惇等人在,阻挠改革的旧党自然抬不起头,王诩并无在意这点,而鼓吹战争,目前也不是时候,所以王诩欣然答应,而面对拉拢,王诩当然亦是接受,能在汴京城多一份助力,当然会更好。

在朝堂上左右逢源,又得赵煦赏识的王诩自然是神清气爽,回家免不了与雅丽梅朵和冉儿两人盘肠大战一番,雅丽梅朵曲意逢迎,连连接战,直到把王诩榨干这才罢手,看得同床的冉儿不禁有些心疼,倒是王诩深知雅丽梅朵想要为善喀部留下一个接掌部族的后代的想法,也努力耕种,只是奈何无一命中目标。

翌日王诩在前厅里用着早饭。这些天真珠渐渐地和他们越发地熟悉,也没有刚开始的拘谨。倒是好动不安分的夏淮一连几天没有踪影,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老爷。外面有人找您,说是驸马府上的人,样子很是着急。”婆子窸窸窣窣地走进前厅禀告道。

“姓巴的还真着急上钩。”王诩低声念道了一句,胡乱地抹了抹嘴,立刻就出了门。刚迈出大门,便见王诜一脸着急地在马车里挥手,王诩立刻登了上去。

还未等王诩坐稳,王诜就急道,“邵牧。出大事了!那匡尚不知道跑哪去了,巴家来人说了,两天时间,必须还钱,若是不还,就要报官!”

王诩看着王诜再次失去了风度,有些不好意思道,“晋卿实在不好意思,邵牧之过。没有提前告诉你是我让匡尚走的,他还有其他事,这件事你不必着急,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哦?”王诜眼睛一亮。以往丝毫不在乎钱的他,这段时间只要是听见了钱字,眼睛就变得雪亮雪亮。“邵牧快快说来。”

王诩也不瞒王诜,决定全部告诉他。因为这事还真要他配合才行,“晋卿。咱们这样……”

“那是个什么?真的会有效果?而且,怎么让更多的人知道?”王诜有些摸不着头脑。

王诩细心解释道,“咱们在报纸上刊登出来,告诉全汴京城的人,届时既能造成轰动的效应,也能杀他巴家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王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蹴鞠馆和马球社当初便是王诩一手设立,他和赵佶发展壮大,虽然中途的确出了些问题,但是眼下势头逐渐在好转了,这办法实在有些不易接受,“那我呢?我该如何做?”

王诜的话正中王诩下怀,“以前做什么,今后还做什么。”

王诜一听,这脸已经不是愁而是苦了,“邵牧你这主意真的能行?”

“若是你不出面,谁能召集那些权贵豪商,召集不到这些人,蹴鞠馆和马球社怎么赚钱?所以,还望晋卿一如既往尽心尽力。”

王诜看着王诩的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除了二愣子,谁会做这种傻事。

“放心吧晋卿,以前你怎么做,今后就还是怎么做就行了,不会让你吃亏吃苦的,至于以后的事嘛,邵牧已有对策了。”王诩给王诜吃下一颗定心丸。

“什么对策?”王诜急急地想问,他从巴家那里受的气吃的苦够多了,而且抵押在那里的宝贝还等着赎回来。

王诩卖起了关子,并不回答,只是招呼着车夫赶马去报社,倒是把王诜一路上急的抓耳挠腮。

当天下午,汴京城销量最好的两份报纸《汴京新闻》和《每日要闻》同时加刊,均在最醒目的头版头条刊登出了一则消息——明日午时在新开的青楼青月楼拍卖蹴鞠馆和马球社。

这条消息顿犹如一磅深水炸弹,在汴京城掀起了滔天巨浪,但凡是汴京城人就听过蹴鞠馆和马球社大名,这两个只能由达官贵人们进出的地方在汴京人心头早就笼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而自从上次首邀商贾们加入,算是掀开了面纱的一角,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吸引,让汴京人更加期待一睹其真容。是故这则消息,便在最快地时间内传遍了汴京城的大街小巷,每一个角落,而让汴京人也第一次听说了拍卖一词。

而承接此次拍卖的青月楼正是德祥在丁强和农文等人的协助下开设起来的青楼,当然也是王诩作为情报中转收集的中枢。

王诩就是要借此一石二鸟,既要套上巴家,又要为青月楼打响第一炮。

“啪!”巴骏岭狠狠地把报纸拍在桌子上,手掌传来的疼痛连带着心中的怒火一并迸发了出来,“这个王诜!究竟想干什么?”

忽如其来的一手,将巴峻岭全盘计划打乱,原本以为独享盛宴的事眼睁睁地变成了群雄逐鹿,这如何能让巴老爷不发怒。

“爹,你这都看不出来吗?别人要卖蹴鞠馆和马球社,然后还咱们钱。”巴丛德不合时宜地张嘴就说。

果然,巴老爷横眉一怒,“你懂什么!?就知道吃喝嫖赌!”

巴丛德被呵斥了一顿,悻悻地闭上了嘴,把气全部撒在紫檀木的椅子上。

“爹,王诜这手可真是够狠的,光卖不算,还要找人来竞价,可能…最后还了咱们的钱,他还能余下不少。”巴丛善叹道,他怎么也没想到王诜能想出这主意来,“他要是卖掉了蹴鞠馆和马球社,还清了咱们的钱,咱们的算盘可就落空了。”

巴骏岭并未答话,一双深邃但并不浑浊的眼睛盯着报纸看了好一会,这才开口,“咱们出钱把这蹴鞠馆和马球社买下来。”

“咱们出钱买?爹,你想明白了没有?当初不是这两破烂玩意儿,王诜会找咱们借钱?你现在还要出钱买了?你也不怕王诜找两个托抬价把咱们绕进去!”巴丛德忍了又忍,终于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一气全部说了出来。

巴丛善知道二弟嘴上又闯了祸,见爹要发怒,赶紧劝道,“爹,二弟说得还是有些道理,原本就是里外里三十多万贯的事,这下这么多人一竞价,保不准就不止三十多万贯了,若是王诜再故意找人抬高价格把咱们绕进去,还真就是麻烦事。”

巴骏岭撇了巴丛德一眼,转而对巴丛善道,“若是咱们没看过账本倒还真有这个可能,不过如今,咱们已经看过账本了,知道蹴鞠馆和马球社一月能入多少钱,咱们还会上当吗?”

“账本?!什么账本?”巴丛德一下又来了精神,刚一出言,对上了巴老爷的怒目,这又萎顿了下来,低声抱怨,“什么事都瞒着我,我是不是巴家的人?”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进巴老爷和巴丛善的耳里,巴丛善知道事情不妙,赶紧喊道,“二弟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巴丛德豁然起身,一脸的不在乎,拂袖而去,临离开门时,张嘴嘟哝道,“不给我说,我还不想听!爷去青楼找乐子,还乐得清闲!”

“混账东西!”巴骏岭气得浑身一颤,被巴丛善好说歹说劝着坐了下来。

“爹,二弟就这样子,您也别多操心了,咱们还是想想这事该怎么办吧。”

巴骏岭好容易理顺了气,指指报纸道,“上面说得明白,谁买下了蹴鞠馆和马球社,王诜就负责帮谁继续召集人,有了王诜帮忙召集,不愁人不到,至于说钱嘛,这个数……”

第二百六十八章 拍卖开始

“嘿嘿嘿,别挤了,站在这儿不也一样看嘛。”

“凑个热闹总要找个好位置不是,您说今天这什么拍卖,能卖多少钱?”

“我猜至少五十万贯!”

“看你就是没见过世面的,玩这些个东西的都是老爷们,五十万贯能入得眼?”

“那你说多少?”

“难说…快看,来了!来了!”

王诜满面春风地走上了临时搭起的高台,朝着四方拱了拱手,“我王晋卿感谢诸位能捧场赏脸,更感谢长久以来支持蹴鞠馆和马球社的各位!谢谢大家!”

王诜话音一落,底下安排领掌的人立刻发挥带头作用,顿时台下掌声一片。

巴骏岭坐在马车里,斜眼看着王诜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只是一阵冷笑。

此时,就在离巴骏岭几米外的马车里,掀开车帘看闹热的黝黑大汉笑道,“没想到这汴京城蹴鞠和马球还能这么火热,诶!”大汉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朝着对坐的青年道,“燕青,你不是这把式灵光吗?以后没路走了,还能吃吃这些狗贵们的饭。”

“憨子!”正中端坐的中年男人浓眉一皱,出声呵斥大汉,随即又转向燕青道,“小乙兄弟,我这弟兄粗枝大叶,没礼没节,还望小乙兄弟不要往心里去。”

燕青瞟了一眼唇肥耳大的大汉,拱手朝中年男人道,“二少爷哪里的话,走江湖的人自然是要豪气些。”嘴上虽这样说着,但是燕青心底却十分厌恶,他本不愿和这些人在一起,奈何为报答嘱托人的恩德,押运货物必然要交到这些人手里,如今尚未拿到钱,只得暂时和他们待在一起。

“哈哈哈,小乙兄心胸宽广,果然是江湖豪侠!”中年男人笑呵呵地打圆场。

“当狗腿押货的,什么豪侠。”憨子依旧是不依不饶地嘀咕。

中年男人脸色顿时拉了下来,“憨子,出去买壶酒回来,我和小乙兄喝一杯,快去!”

憨子也知道自家大哥生气了,哼哼唧唧地下了车。

此刻,高台之上的王诜刚好说完客套话,伸手一指背后的巨大红色幕布道,“诸位请看!”

王诜一说完,只听得“呼啦”一声,红色的幕布被拉开,一张鲜红的幕板上用醒目的金色大字写着一堆的字。

坐在马车里的巴骏岭一看,险些气昏过去,那红布金字赫然写着蹴鞠馆和马球社的接受的捐赠。

“爹!王诜怎么…怎么把账本全都给亮出来了。”巴丛善亦是惊得结结巴巴。

“好一个王诜,不简单呐!善儿你再仔细看看。”

听了爹的话,巴丛善凝目细看,顿时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爹,不对啊,这和咱们看到的账本不一样,这王诜…怎么凭空多写了很多出来。”

“只有两种可能,要不是谷全有给咱们看的账本不全,要不就是王诜故意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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