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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改嫁:农家俏产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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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哥拿黑布盖着的,她连黑布都没掀呢!
这会子听谢四妹这么一说,赶忙解释:“有的有的,刚刚光辉哥送过来的,说是秋娘让他捎回来的,就是她和六郎昨晚上去给阿娘找的补身子的宝贝,放在灶房里了,俺现在去拿,俺去拿!”
还没等谁反应过来,谢三姐就急急忙忙的跑到灶房里,拎了那由树藤编织的简易笼子,上头的黑布都没来得及掀,等到了堂屋里头才喊了句:“阿娘,你看真的是有的,秋娘真的是给你找补身子的宝贝去了的!”
说着就叫那黑布一揭,那里头黑乌乌的蜷着一团,仔细一看,竟是条两指宽的乌蛇,谢三姐吓的尖叫了一声,当场就叫笼子丢了老远。
那一甩一摔之下,乌蛇便从简易笼子里钻了出来,吐着猩红色的信子,昂着头,阴冷的盯着她面前的谢四妹。谢四妹定睛一看,竟是条黑色长虫?当下腿都软了,整个人眼前一暗,嗯都没嗯一声就晕过去了,笔直的倒在了乌蛇面前。
乌蛇移动着身体,正朝谢四妹挪过去,六郎娘尖叫了一声:“四妹!”急的想去救她,奈何身体却像一滩烂泥一样不听使唤,根本挪不动脚。倒是跪在地上的江秋意,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掐住了乌蛇的七寸,直接将它拎起来举的老高,再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的气绝身亡。
六郎娘瞅着,吓的魂都没了!这,这,这还是女子吗?徒手抓蛇?眼也不眨的就叫那骇人的黑色长虫摔死了?太吓人了,太吓人了!
谢三姐手脚冰凉,却还是赶紧过去安抚她娘:“阿娘莫怕,没事了没事了!秋娘叫那长虫摔死了!阿娘,你看,幸好有秋娘在不是吗?要不今天咱可就要葬身蛇口了!”
六郎娘那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脑子里却是异常清明了,没好气的白了她那个傻闺女一眼,气的要命:“幸好?你也不看看是谁叫这祸害弄家来的!你不是说这是她弄回来给俺补身子的吗?俺怎么瞧着她这是想弄回来害死俺的?”
然后转过脸来指着江秋意,气的发抖:“你说,你是不是存了心的想害死俺们这一家子?六郎呢?六郎哪去了?苦命的六郎啊!莫不是叫你哄上街市给卖了吧?”
这话说的,江秋意倒气不打一出来了,真真是好笑!六郎要是真的被她卖了,那她还上赶着回来这穷的叮当响的家干嘛?心里虽非议着,但好歹六郎娘也是个心善的长辈,要不怎么能将六郎这个养子捧在心尖上疼呢?
这么一想,江秋意也就不想同她计较了,好生好气的解释道:“婶娘,六郎只是去家还牛车了,我们去石屏卖野猪,是借了的牛车去的,这会子回来了,就赶忙给还回去了,怕他着急。”
“什么?你还借了你的牛车?你可知道,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就是卖了你也赔不起你的牛车啊!你疯了你!你就是成心想害死我们一家子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呀!怎么就招了你这么个祸害家来啊!”
真是越抹越黑,好声好气的解释着,却又引来了更大的不满,江秋意简直无语到了极点。碰上这么个想象力丰富,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的,江秋意觉得再解释也是白费口舌的。
眼看着六郎娘又要自己气晕过去了,江秋意把心一横,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六郎娘面前,忍气吞声道:“婶娘,是我错了,您莫再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莫再生气了,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回头,我还得救你啊!这缺医少药女子又不能从医不能开方子的,您别闹成不?
江秋意这厢服了软,六郎娘那一口气才缓和下来,她也不是个心狠的,只是一大早的,被老二家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通的难听话,实在是憋了一肚子窝囊气啊!这会子见江秋意诚诚恳恳的下跪道歉,那语气里也满是真挚,一时半会却是想不出来怎么惩罚她。
只指着江秋意说:“你去灶房里跪着,等六郎家来再说,俺看,留是肯定不能留你了,赶明儿就叫六郎还将你领集市上去卖掉吧!卖个什么样的人家,就全看你自己个的造化了!”
“阿娘,阿娘,别这样,秋娘都已经知道错了,您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别卖她,别卖她!”
“闭嘴!你瞧那是个过日子的吗?这才来两天,就闹得鸡飞狗跳的,再留下去,咱家还能有好吗?你是没听着你二嫂是怎么骂的,那话难听的,俺听了都跟着想一头撞死算了!”
“阿娘,可是……”
“别再可是了,没有可是!还不快去叫你四妹扶起来,当心她在地上着了寒!那才是你亲妹子,你个缺心眼的,平白对一个外人那么好干嘛?”
江秋意拖着嗑的生疼的膝盖独自走向灶房的时候,身后的谈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了她的耳朵里。不能说不难受,毕竟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想要留下来和她们好好相处,不曾想,在人家心里,自己却只是个随时可以贩卖的货物而已。
六郎,你这二两银子的赎身之恩,咋就那么难报答呢?
第047章劈了个叉
谢三姐这边才将她晕死过去的妹妹抱,院子外面就传来了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听着竟有七八口人的模样。
他们家在谢家村是最穷的,阿娘又是个被买回来的续弦,自觉在人前总矮了别人一头,阿爹还在的时候还好些,阿爹的人缘好,偶尔也会有人来串串门子。可自打阿爹去后,阿娘就关起门来小心翼翼的做人,平日里跟谁也不来往,就是四爷爷四奶奶,也是有了阿爹的临终托付,才走动的稍微勤快些。
六郎家已经许多年没人来串门了,是以三姐扶着她娘从里屋出来,瞧见了一院子的乡里乡亲,整个都懵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六郎娘,你真是个有福气的啊!既有六郎这么好的孝顺儿子,眼下还娶了个伶俐可人的好媳妇,往后啊,可有你享不尽的清福咯!”
说话的是幺婶,手里正拎着一只老肥老肥的大母鸡,一进门就将鸡直接了,六郎家院子里已经七八年没有养过鸡的鸡圈里头。笑眯眯的说:“这老母鸡不下蛋了,你身子不好,杀了炖汤补身子吧!”
这边幺婶的话才说完,三洋叔家的小儿子热河就上前一步,将自己手里头拎的两条腊鱼,塞在了谢三姐手里头。
道:“婶子,妹子,莫嫌弃,这是年前俺爹自己个腌的腊鱼,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那味道却是顶好的,俺爹说了,你们要是喜欢吃,年底做腊鱼的时候招呼一声,俺爹再给腌上个十条八条的,保准吃个够!”
“大娘,这是白面,俺娘叫俺送来了,她在家整六郎给的那三斤好肉呢!说是回头再来您这串门拉呱,这点白面您收下,莫嫌少啊!”
“大妹子,你看啊,俺这是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就是还有些顶好的全乎的没有疙瘩的大红薯,老姐姐全都给你搬来了,你莫嫌弃啊!”
“婶子,这是红枣,俺家院子里老枣树结的,可甜了……”
六郎娘和谢三姐全蒙了,这一辈子在谢家村从来也没这么露脸过,赶着上她家送东西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拨,竟像是整个谢家村的人都往她家来了一遍似的。可不管六郎娘和三姐怎么推辞,使不得的话说的嘴巴都干了,人家还是丢下东西就跑了,人多的,六郎娘和三姐追着去还东西也不知道该追哪个好!
最后一拨里头有谢光辉,他抱了个酒坛子来,说是黄酒,也是给六郎娘补身子的,完了如法炮制,放下东西就想走,却被六郎娘招呼着三姐,一块留住了,横竖在他嘴里,将事情的经过摸了个底清。
而谢光辉心里头对六郎的新媳妇存在了敬佩,说起话来自然都是夸奖称赞她的。犟脾气上来,真的跪在灶房里的江秋意听见了,脸上这才有了丝笑模样。
将心比心,到底还是好人多啊!不过三斤肉,却叫那些淳朴的村民感恩戴德的,活像做了多大的善事是的!江秋意心里暖暖的,方才在六郎娘那受的那点委屈,也就慢慢的烟消云散了。
送走了最后一拨上门送谢礼的人,六郎娘和三姐还沉溺在震撼中久久不能自拔。倒是谢四妹,醒过来之后虽说是错过了刚才的热闹,可也没耽误她发现自家院子里平白多出了那么多好东西!
白面,玉米面,胡麻油,红薯,老母鸡,腊鱼,红枣……
东西多的,谢四妹长这么大,就是过年家里头也没置办过这么多东西的!她忙拉着她娘问:“阿娘,这是咋了?家里头怎么平白多出了这么多好东西?”
六郎娘还处在蒙圈的状态,半醒半梦间,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谢四妹一听,这些东西都是挨家挨户拿三斤野肉换来的,脸都黑了,问了句:“那败家娘们呢?”
“在灶房里跪着呢!”
六郎娘热泪盈眶的看着院子里乡亲们送来的东西,想着他们刚刚的赞美奉迎,她这辈子在谢家村就没这么长脸过!尤其是夭折了个儿子,又抱养了六郎之后,她就越发觉得大伙儿瞧不起她,自觉的就不与人来往,这些年,尽受气了,何时这么扬眉吐气过?
可谢四妹却是个心里有杆明称的!那些东西里头,最值钱的莫过于那只关在鸡圈里的老母鸡了!三斤野肉换一只老母鸡,还勉强说的过去,其他的什么红枣啊腊鱼啊玉米面红薯啊,那可全都是亏的啊!
三斤野肉就换那一点个红薯玉米面?这不是疯了是什么?况且这还是人家拿了野肉不好意思才送来的,江秋意这个败家的,一开始说的可是白送每家每户三斤野肉的!
她谢四妹长到十五岁,吃肉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凭啥她就那么大包大揽的,说送人就送人?还有!剩下的肉卖了钱,她竟然给自己买了胭脂和新衣裳?那胭脂额是她眼巴巴盼了多久都不敢买的!
那一身衣裳!虽比不上她柜里头那套,上回翠竹来看望四爷爷时送给她的旧衣裳,可那好歹也是套新的呀!她都多少年没添过衣裳了?穿的都是三姐的旧衣服改的,一点也不合身!
要是不白送掉那百十斤肉,能给她置办多少好东西了?凭什么有了钱,就光给她自己买衣裳买胭脂?江秋意算个什么东西!她谢四妹才是家里头的心肝宝贝,什么好东西都该先紧着她不是吗?谢四妹憋了一肚子的邪火,一进灶房,想也没想,就朝江秋意的心窝子去了一脚。
别看她跟个纸片人似的弱不禁风,可邪火上头,那也是攒足了狠劲的,那一脚要是朝心窝子踢下去,江秋意本就不怎么健硕的身子,根本是承受不住的。可已经在谢四妹脚底下吃过一次亏的江秋意,这会子哪会由着她故技重施?第一次是因为她没留心,叫她钻了空子。再来一次还吃亏!那就是脑袋进水了!
江秋意一动不动,等着谢四妹那一脚快要挨到她的时候,一伸手,一把拉住了谢四妹的脚踝,将她往下一拉,就叫她在灶房里活活劈出个大叉来。
“啊……”
谢四妹嚎了一嗓子,疼都快疼晕过去了,竟是一个字也说出来。六郎娘听到惨叫,连忙往灶房里钻,一进门却看见江秋意低眉顺眼的跪着,而谢四妹却劈的直直的,痛的都收不回来脚。
六郎娘连忙去扶,一边扶一边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四妹脚滑,劈了个叉……”
第048章真没拱!
“不是,阿娘,她拉俺的脚,故意将俺拉劈叉的!”被扶起来之后腿肚子还直哆嗦的谢四妹当场就告状了!
谁还没一张嘴?江秋意也不是个吃哑巴亏的,当即反驳:“她朝我心窝子踢了一脚!”
“没有,我没踢她!”
“你没踢脚好端端的站在地上,我咋给你拉劈叉?你要是没踢我,那我就没拉你!”江秋意虽说还跪在地上,却没有半分矮人一截的意思。
谢四妹急的,也不顾得再跟她纠缠这些有的没的了,连忙拉着她娘就告状:“阿娘,你看看外头那些东西,哪样有三斤野肉值钱?江秋意这个败家的咋就那么阔气呢!每家三斤啊!那可是整整百十斤野肉啊!就换了这么点破东西,您说说她是不是败家,您说说亏不亏得慌!”
“不亏,四姐,一点儿也不亏!”刚刚回家来的谢六郎,一进门就被三姐拽到了灶房门口,听到了他四姐的话,忍不住出声反驳。
六郎娘见六郎回家了,激动的抱住了他,活跟分别了多少年没见似的,不就一晚上一早上不在家吗?至于吗?
谢四妹翻了个的白眼,对于他娘对六郎这个野种的偏心,那她可是一肚子的苦水没地方吐。明明她才是亲生的,阿娘却把六郎捧在了心尖上疼!他再是个男孩,不也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吗?怎么自己这个打她肚皮里钻出来的,还就赶不上六郎的份了?
谢六郎安抚了他娘,这才走到江秋意跟前,和她一块跪下。对着他娘说:“阿娘,你莫怪她。说实话今日个要是没有她,这野也就像俺七岁那年一样,又被二哥抬了去了。”
说起这事,六郎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当时他腿上胳膊上的血窟窿好容易才止住了血不往外冒,兴高采烈的和阿娘三姐几个,费了多大的劲才将那百十斤的野褪干净咯。
二哥两家子那会子上门了,二话不说的抬了野就走,六郎那时还小,多少有些小性子,气不过就去拦。二哥还没咋地,他娘就先甩了他一巴掌,骂他忘恩负义,谢家养大了他,要拿他的啥那都是应该的。
那是谢六郎头一回挨他娘的打,虽然过后他娘抱着他,一个劲的哭着给呼呼,说她是迫不得,并不是成心想打他,只是怕他们将他赶出谢家村。但是,那件事还是给谢六郎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他开始收敛自己的性子,自动自觉的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管他二哥怎么欺负他,他都咬着牙忍下来了,告诉自己,一定要记住谢家的养育之恩,不能心生怨念。可这回受委屈的却不是自己,自己怎样都是无所谓的。却不能由着秋娘受一丁点的委屈。
谢六郎说:“阿娘,你也知道,二哥若是真的想要那野,六郎也只能是双手奉上的。是秋娘想了这么个法子,舍了百十斤肉,却保全了绝大部分,还给阿娘赢了个好名声,您瞧,大伙送来的东西虽不值钱,却也是拿了自家最好的东西送来了,阿娘,三斤肉换这份人心,一点也不亏啊!”
眼见她娘又顺着六郎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谢四妹不禁大声嚷嚷起来:“就算白送肉这事她还有理了!凭什么肉卖了钱,就单给她买了胭脂买了新衣裳?俺们什么都没有?六郎,你这可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了啊!”
这谢四妹是个很会挑事的,古往今来,婆媳之间的矛盾根源,不就是媳妇和娘到底谁更重要这点破事吗?谢四妹这话一出,原本脸色缓和了些的六郎娘,又变脸了。
对于他四姐这个爱计较小心眼的毛病,六郎是能忍则忍的,毕竟他这个四姐,不足月就出生,一贯的体弱多病,一家子也就娇惯着她些。可眼下她这样误会秋娘,六郎却是少不得要辩解的。
谢六郎说:“四姐,衣裳是俺做主买给秋娘的,她就来的时候那一身衣裳,连件换洗的都没有,至于胭脂,那是买给你的,颜色还是秋娘挑的,说是挑的最适合你的肤色的。”
被堵了这么一嗓子,谢四妹的气势有些下去了,却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胭脂哪有衣裳值钱?那一身衣裳,够买好几盒胭脂了吧?真是会挑,给自己买好的,弄这么点破东西来打发人!当俺是叫花子呢!”
解释到这个份上却还是这副腔调,说实话江秋意真想上去叫谢四妹的嘴也撕劈叉咯!忍啊!忍!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看在二两银子的赎身之恩上,挺住!江秋意!
解释了这么多,四姐却还是不依不饶,六郎便有些恼了,他一惯知道他这个姐姐矫情,却不知道原来她是这么的蛮不讲理,刚想说些什么,谢四妹却又抢先开口了。
谢四妹想起了另外一个把柄,指着江秋意说:“旁的咱先不说,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家不住,大半夜的勾了六郎上山去猎什么野,不是拿六郎的命不当回事吗?还有你弄条长虫回家来,可是想害死俺们?江秋意,这件事你还要怎么狡辩?”
我不想狡辩,我特么的只想叫你的嘴也撕劈叉了行不!内心是极其窝火的,嘴上却还是好声好气的解释着的:“猎到野纯属意外,原先是没有想着去猎野的,我初来乍到,又怎么会知道这后山有没有野?只不过是想去山里头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给婶娘找点补身子的东西而已,后来就遇到了野。”
说一半留一半,也不叫撒谎不是吗?这档口,将上山洗澡的事情说出来,那不是自寻死路吗?江秋意只能祈祷她们没有发现她和六郎都换了一身衣裳,要不然,不撒谎还真是没有办法蒙混过关啊!
可有时候就是那样,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谢四妹特别眼尖的喊了句:“你身上怎么穿着三姐的衣服?还有六郎,你的袄子不是光辉哥的吗?你俩怎么回事?昨晚在山里头孤男寡女的干什么了?衣裳都换了!”
六郎娘脸上那个神情,那叫一个精彩啊!活像养了十三年的好白菜叫给拱了似的!
我说真没拱,你信不?啊啊啊……
第049章绝不拱手他人
眼看着六郎娘气的发抖,指着江秋意,那声音颤抖的,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在俺跟底下时咋说的?不是说关上门就给六郎当姐姐么?这是说着玩的?还真叫他二嫂说中了,真的是半夜的勾了六郎出去野合去了?”
这话说的,就难听了。
饶是江秋意再好的脾性,也是忍不了了。忽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右臂,袖管子就撸了起来。那气势凶猛的,活跟要把谁大卸八块似的,叫六郎娘和谢四妹吓的连连后退。
江秋意自顾自的撸起袖管,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和那上面赫然醒目的,殷红的守宫砂,江秋意将胳膊直接举到了六郎娘面前,神色悲愤:“婶娘,这是什么您该识得,若是这个还证明不得秋意的清白,那江秋意无话可说,您若是执意要六郎卖了我,那便卖吧!横竖我不过是个买回来的外人而已!”
这话里头,是置了气的。可若是不相干的人,又何苦置气呢?说到底,不过是她已经拿自己的心给了这一家人,却平白叫人糟蹋了,这才恼了。谢六郎是个明白事理的,不止没有觉得江秋意的态度太冲,反而是又惊又喜又感动,急急的上前去将江秋意的袖管子捋下来,目光触及那殷红的守宫砂时,羞的耳根子都是红的。
牙婆子只说她是个寡妇,前头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也没有细说,是以,六郎一直以为江秋意已经……毕竟她今年也十九了,寻常女儿家这个年纪,娃娃都会跑会跳了!却不曾想她还是……
那一颗本就向着江秋意的心,越发的爱惜起她起来。挽了她的胳膊,对着他娘斩钉截铁的说:“阿娘,六郎这一生,都不会再将秋娘拱手他人,她是俺的!生生世世都是俺的!”
我勒个娘哩……谢小弟,你这是想帮忙还是添乱啊!不过你这不定时上线的撩妹属性啊!真特么让人花枝乱颤啊!
六郎娘也是被唬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江秋意竟还是个黄花闺女,更不敢相信,她竟一气之下咧咧的将这羞死人的事,摆到明面上来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就连谢四妹,也是一张脸羞的通红,眼珠子乱转不敢再瞅江秋意,这屋里头要是没旁人也就算了,偏偏还有六郎这个大小子搁这,她竟这么不要脸!
谢四妹羞的,一跺脚,骂了句:“你,你不要脸!”转身就跑了。
谢三姐赶忙进来,趁她妹妹不在跟前撺掇,安抚她娘:“阿娘,您瞧瞧外头那些东西就知道,秋娘这事办的没错,您看乡亲们多高兴啊!都快将阿娘当成庙里的活菩萨供起来了,这不还是多亏了秋娘嘛!”
其实谢三姐也不是嘴笨木纳,只是谢四妹太过刁钻伶牙俐齿,又一贯是个娇弱的,一家人都让着她,有她在跟前,谢三姐就显得笨拙了些。
这会子谢四妹羞跑了,谢三姐一心想帮江秋意,更是绞尽脑汁的说好话:“阿娘,昨晚上咱娘仨躺炕上说话的时候,您不也说秋娘是个苦命人吗?还说她性子烈,是个有主心骨的,往后这家里头有了她,咱指不定能少受点欺负呢!”
这话倒不假,实打实是出自六郎娘的口,那是在她听说江秋意带着六郎,连夜去山里头给她找补身子的宝贝之后,和自家的两个闺女在炕上说的闲话。而谢三姐这会子说出来,到底是含了两边拉圆的心思,不想让江秋意真的寒了心。
江秋意觉得这个谢三姐啊,看着愚笨木纳,实则是个通透的,比她那个目光短浅,自私小气的妹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母女间的闲话,被这么直接的说出来,六郎娘面子上到底还是有些挂不住,先前觉得江秋意的那点好,早在二郎媳妇骂上门的时候就烟消云散了,这会子哪会那么容易消气?
“少受欺负?你是没听见早上你走了之后,你二嫂上门来骂的有多难听!若不是俺关紧了堂屋的门,她指不定就要打进来将你娘活剥了!这还不都是她惹的!你好端端的去惹那个泼妇做什么?”
一听阿娘又受了欺负,六郎一脸的心疼,忙上前问:“阿娘,您没事吧?可有吓着?二嫂咋个又骂上门了?俺明明叫给她家也捎了一份肉去的,她怎么还来找您的晦气!”
六郎语气的无奈占了一大半,就是他二哥欺负到他头上,他也只是忍着,更何况他二嫂是个女人,他也不好计较,只是看自己的娘这样受气,却又是心疼的不行。
江秋意却将整个情况捋顺了,二郎媳妇该是在村口受了辱,这才把气撒到了六郎娘身上,连带着害得自己被这么一通折腾!好啊!好的很!看来前日个的魔芋汁还是太小儿科了!当着她的面不敢吱声,专挑软柿子捏是吧?真是好的很啊!
提起受的冤枉气,六郎娘就没有不委屈的,只流着泪对六郎巴心巴肺的说:“阿娘怎样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们不把你赶出谢家村,要不是你阿爹走的早,你的户籍还没落到实处,阿娘也不用这么低声下气的求着他们,毕竟给你落户的事,就捏在你这个里长手里。”
感情,这谢六郎到现在还是个黑户啊?在谢家村这么多年,都还没上上户籍?这就难怪六郎娘隐忍成这个样子了,没有户籍的,人家可不是说赶走你就赶走你么!看来,给六郎落户,已经成了六郎娘的一块心病了。
有病就得治啊!咱有药啊!
江秋意噗通一声就在六郎娘面前跪下,说:“婶娘,我有办法帮六郎把户籍落实。”
六郎娘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头,忙问:“什么办法?你快说!”比起这件头等大事,先前的那点嫌隙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六郎娘激动的,一把就扶起了跪着的江秋意,眼巴眼望的等着她的办法。
打蛇打七寸,江秋意算是彻底明白了,要搞定六郎这个爱子如命的老娘,也就只有抓住她的心头宝了。江秋意说:“办法如何您先别管,我只求您应下我一件事,只要您答应了,我保证帮您把这是办的妥妥的。”
“什么事?你说!”
“您信我,不管我做了什么,您都要信我,信我是一心一意为了六郎,信我永远也不会害他!”
六郎娘一愣,这话说的,她竟不知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050章再难报答我也还是要报的
江秋意心知,她的这个要求有些强人所难了,毕竟她来到这个家前后不过两天时间,而六郎娘说的,把她们家闹的鸡飞狗跳,客观上来讲也不是没影的事。是以江秋意就那样直勾勾的望着六郎娘,一如既往的施展她说服病人家属做紧急手术时的特殊技能,眼睛里全是自己心底里的一片真诚。她是真心想帮忙的。
四目相对间,六郎娘在江秋意的眼底,看到了她毫无保留的真诚,没有一丝复杂的心思,她只是纯粹的想帮忙。
两个女人,忽然间达成了共识。
六郎娘说:“好,只要你能叫落户的事情办下来,往后你要做什么,俺决不拦你,也不会再疑心你。”
只要户籍办下来,六郎就是正儿八经的谢家村的人了,还用得着整日里担惊受怕的,害怕旁人寻了名目将他赶出去吗?得了六郎娘的认可,就意味着往后她在这个家里头多少能过的轻松些,至于那个奴婢命公主病的谢四妹,再找机会叫她那一身臭毛病给治了就是!
江秋意就是这么一个人,伤心委屈来的快去的也快,通常她自己就消化了,根本不需要旁人开解。
这会六郎娘的脸色缓了下来,江秋意才瘪着嘴,甚是委屈的说:“婶娘,堂屋里头那条长虫,名叫乌蛇,那可是一等一的宝贝啊!就是那南秦的贵妇人,寻常也是吃不上一口的。”
那是好东西,那真是好东西啊!为了这个好东西,自己跑急了还在山林里摔了一跤呢!一番心意被误解成这个样子,江秋意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六郎娘原本经过这一番折腾,是想回转歇息去了,被江秋意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堂屋里头还有一条摔死了的长虫呢!腿肚子不自觉的发抖,指着江秋意说:“你,你快去叫那东西扔了!”
江秋意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味药对六郎娘来说是太猛了,而她原本也是想着六郎娘这么个小妇人,可能是不敢吃这味药的,原本她就是打算悄摸摸的给她做了,叫她吃下去就是,也不必叫她知道那是什么。
所以她才特意找了黑布盖着,就是不想叫她们看见嘛!没想到还是露馅了!算了,再好的药,病人硬是不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解释还是要解释的,不能白瞎了自己的一番好心。于是江秋意一边点头应下,一边又解释。
“乌蛇性平,味甘,归经肝,具有祛风通络的功效。婶娘您久病卧床,全身经脉闭塞,食用乌蛇对您的身体其实是大有好处的。”
一边说着,江秋意已经麻利的将堂屋里头,那条被摔死的乌蛇捡了起来,寻了原来那块黑布包起来,生怕再吓到六郎娘。昨晚上下套子的时候,六郎就隐约觉得江秋意是想捕蛇,因为她找的那种树叶,就是长虫最喜欢攀爬的引蛇树。只是没想到,她真的是想给她娘吃蛇。北秦人没有吃蛇的习惯,是以江秋意的话听起来跟天荒夜谈似的。
深怕他娘不信,六郎便帮着解释:“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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