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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医妃有点毒-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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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皇子经过最初的慌乱后,一个个莫名兴奋起来。
一边假意劝架,一边盼着继续打,打死了最好。
文武百官全都乱了。
堂堂皇子,竟然在大朝会上打架。
成何体统!
荒唐!
大汉将军人呢?
还不赶紧将两位殿下拉开。
此处是金銮殿,是听政议政的地方,岂容皇子们放肆。
大汉将军们脚步迟缓,皇帝还没到,也没发话,他们犯不着去得罪两位皇子。
文武大臣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
“陛下驾到!”
一声唱喝,全场肃穆。
刘诏跳起来,放过了二皇子。
二皇子翻身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回去,报仇。
他冲向刘诏,一拳头朝刘诏的俊脸打去。
刘诏轻松避开。
皇帝已经到了金銮殿,看到这一幕,大皱眉头。
“老二,你在做什么?”
二皇子一回头,痛得龇牙咧嘴,偏生一张脸好好的,一点伤痕都没有。
刘诏太阴险,打人全都打在看不见的皮肉上,痛死他了。
“求父皇替儿臣做主,大哥无缘无故,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将儿子打了一顿。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说完,二皇子就哭了。
这一回他是真哭,绝非演戏。
太委屈了。
刘诏特么的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个畜生,四处咬人的疯狗。
文武百官齐齐点头,证明二皇子说的没错,大皇子殿下突然暴起伤人,太荒唐。
当场就有御史出来弹劾刘诏。
身为嫡长皇子,不做表率就算了,竟然带头打架,打的还是自家兄弟。
这个榜样太坏!
一定要严惩不贷。
百官都叫嚣着严惩不贷。
文德帝气的吹胡子瞪眼。
当然,文德帝不是生御史的气,而是气刘诏这个混账,又给他惹事。
“老大,你怎么说?”
刘诏站出来,朗声说道:“儿子无话可说。”
打了就是打了,说个屁。
问他为什么要打人?
打人还需要理由吗?他看不惯老二,这个理由行不行。
文德帝气坏了,当即下令,“廷杖,闭门思过一月。”
大汉将军将刘诏带下去,很快就听见啪啪啪棍子打在肉上面的动静。
十棍子廷杖,刘诏哎呦哎呦叫唤。
“父皇,儿子快要被打死了。”
文德帝恼怒不已,“打死了活该。滚下去,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刘诏被宫人抬着出宫。
至于二皇子,文德帝一样不满。
听闻打架过程中,二皇子毫无还手之力,犹如弱鸡。
文德帝很失望。
这要是换做他做皇子那会,赵王或是谁找他打架,他保证将对方打得满地找牙。即便打不赢,也要拿出气势来,叫人不敢轻视。
老二毫无血性,不好,不好。
男人,就得要有血性,该凶悍的时候就要凶悍。
哭哭啼啼,太过阴柔。
文德帝扭头朝常恩看去,瞬间皱起眉头。
常恩一脸懵逼。
他是无辜的,好不好?
阴柔一词,令文德帝联想到了宫中的阉人。
看一眼常恩,再看一眼二皇子,文德帝顿时心生失望。
……
刘诏被抬回晓筑。
顾玖给他敷药。
刘诏一边哎呦哎呦叫唤,一边得意洋洋。
顾玖一巴掌拍在他的臀部。
慎刑司下手极有分寸,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
刘诏却夸张得跳起来,“谋杀亲夫吗?”
“瞧你能的,被打十棍子廷杖,你很得意吗?”
刘诏嘻嘻哈哈,“你是没看见老二的惨样,我下手极有分寸,他只会比我更惨。没有三两个月好不了。”
顾玖闻言笑了起来。
“就算要揍他一顿,也犯不着在金銮殿揍他。”
刘诏却不这么想,“新房子装好了,很快就要搬进去。你不是嫌我总是忙,没时间吗。这回闭门思过一个月,我有大把的时间。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安排我来做。”
顾玖甩了他一个白眼,“陛下让你闭门思过,不是让你到处乱跑。要是让陛下知道你不在家老老实实思过,却忙着搬家摆宴,信不信还有第二顿廷杖等着你。”
“等着就等着。”刘诏毫不在乎。
不就是廷杖,他承受得起。
顾玖无话可说。
刘诏得意洋洋。
十棍子换来二皇子当众丢脸,很值得。
顾玖给他敷完药,“好好休息几天,这两天别乱动,老实躺在床上。”
“伤得不重,没必要躺。”
顾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介意留下疤痕,你尽管起来,随意活动。”
刘诏顿住。
“你嫌我身上有疤?”
那个表情,那个语气,太委屈了。
竟然被媳妇嫌弃。
顾玖龇牙,“你猜啊!猜猜看我到底嫌不嫌弃。”
“你肯定嫌弃!”刘诏一张厌世脸,丧丧的。
他将被子一裹,不理会顾玖。
顾玖笑了起来,“乖一点,好好养伤。”
然后就走了!
走了!
刘诏越发的丧!
媳妇不关心他,要老命了。
……
顾玖吩咐许有四,“置办一份礼物,给二皇子送去。就说大殿下给他赔礼道歉。”
许有四迟疑,“需要如此吗?要不要问问大殿下的意思?”
“不用问他,此事就这么定了。去吧!”
“遵命!”
接着,顾玖又将钱富叫来。
“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回禀夫人,都处理干净了。”
“哦!”
顾玖轻轻敲击桌面,“你认为二皇子殿下接下来会怎么做?”
“肯定会安分守己一段时间。”
“不能让他安分守己。”顾玖很果断,“私铸钱币这个市场,你了解吗?”
“老奴略知一二。”
顾玖笑起来,“二皇子偷偷养了一大帮人,开销极大。加之最近损失惨重,他一定急需银钱。想办法,让他私铸钱币。”
钱富微蹙眉头,“这样能行吗?”
顾玖轻声一笑,“还有什么比私铸钱币来钱更快?本夫人可以供货给他,当然是化名供货。”
“夫人的意思是,要将他一锤子打死?”钱富问道。
顾玖点头,没有否认,“他太闹腾了,还害得大殿下被廷杖。趁早结果了他,彻底让他出局。”
钱富躬身说道:“老奴明白了。老奴和殿下商量一下细节,就安排下面的人去办。”
顾玖提醒道:“尽量做得自然点,不要留下刻意引诱的痕迹。”
“此事夫人放心,保证不留痕迹。”
钱富躬身退下,去找刘诏商量行动方案。
刘诏闻言,先是哈哈哈大笑三声,“本殿下就知道小玖心疼我。”
瞧着刘诏嘚瑟的模样,钱富也忍不住嫌弃起来。
罪过,罪过。
他岂能嫌弃大殿下。
只是大殿下得意洋洋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嫌弃啊。
……
二皇子回到王府,请来太医诊治。
太医撩开衣服一看,暗道大皇子下手可真狠。
这都是内伤啊!
“殿下伤势有些重,最好修养十天半个月,按时用药调养。”
二皇子痛得龇牙咧嘴,当即吩咐下人去衙门请假。就说他被刘诏打得内出血。
等太医一走,他就和欧阳芙唠叨起来。
“老大下手真黑,根本就不是人。本殿下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欧阳芙拿着药碗,给二皇子敷药。
下手稍微重了一点,二皇子就痛得大叫起来,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
“你能不能轻点。没死在刘诏手里,反而死在你手里。哎呦喂,痛死本殿下。父皇才打了他十棍子,太少了。就该直接将他打死。”
“殿下少说几句吧。”
二皇子眼一瞪,“本殿下抱怨几句,你还不高兴。你到底站在那边的?”
欧阳芙放下药碗,“殿下确定要和大皇子一家反目?做好准备了吗?”
二皇子冷哼一声,面目有瞬间狰狞,“本殿下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叽叽歪歪。”
“我只是提醒殿下,如果没有做好准备,就不要轻易挑起战火。”
“你以为本殿下息事宁人,刘诏就会放过我吗?他在金銮殿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我,在他动手那一刻,就已经撕破了脸面,没有兄弟情义可言。”
欧阳芙蹙眉,“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面,殿下打算怎么办?本打算这个月搬家请客,是不是要推迟?”
“当然要推迟。过两天,你就对外声称本殿下伤重下不了床,内腹受伤,怕是伤了根本。”
欧阳芙紧蹙眉头,心中极为担忧。
二皇子呵斥她,“做出一副丧气样给谁看,你就不能盼着点好的,非要往坏处想。”
欧阳芙叹了一口气,“殿下想做什么就做吧。”
至于胜算,欧阳芙不抱希望。
如今她能做的,就是替孩子们多打算打算。
万一有一天二皇子败了,至少孩子们还能衣食无忧,不会被牵连。
并非她悲观绝望。
而是她知道,同大皇子斗,二皇子没有丝毫胜算。
第850章 皇帝的态度(三更)
沈贤妃找皇帝哭诉,又找裴皇后哭诉。
二皇子被刘诏打得下不了床。
下手多狠毒啊。
兄弟之间打架,竟然往死里打。
刘诏是成心要将人打死吗?
裴皇后被烦得不行,还不能甩脸子。
谁让刘诏打了人家的儿子。
要她说,打得好。
她早就看老二不顺眼。
一个庶子,整日上蹿下跳。
当她这个皇后是死人吗?还是当两个嫡出皇子是死人?
皇后嫡子都在,二皇子跳得那么高,被打活该。
一边心中暗爽二皇子被打,一边又烦沈贤妃没完没了的哭诉,裴皇后内心都快扭曲了。
刘诏闭门思过,不能出门。
裴皇后就命人将顾玖请到宫里。
“老大的伤势如何了?”
“多谢母后关心,殿下只是皮外伤,已经好多了。”
裴皇后松了一口气,“没有伤到筋骨就好。沈贤妃最近日日以泪洗面,本宫不厌其烦。此事你可有主意?”
顾玖问道:“二皇子的伤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裴皇后板着脸,“陛下亲自下令太医会诊,的确伤得很严重。”
二皇子本想演一出戏,假装自己伤势过重下不了床。
哪里想到,最后真的下不了床。
刘诏下手太黑,当时没感觉,一天之后,所有的毛病的都出来了。
二皇子差点没痛死。
能下得了床才怪。
这下子二皇子也不用演戏了。
顾玖问道:“陛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气得差点下令将刘诏再打一顿板子。”
顾玖意外,文德帝既然如此生气,却没有加罚刘诏。
什么时候,文德帝对刘诏竟然如此偏爱。
“你也觉着奇怪对吗?本宫同样觉着奇怪。陛下没有惩处刘诏就算了,甚至连申斥都没有。莫非陛下厌弃了二皇子?”
裴皇后双眼发亮。
顾玖说道:“此事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至于沈贤妃那里,母后不能派人敲打她吗?”
“二皇子是苦主,下手的人又是刘诏,本宫不占理,如何敲打她。”裴皇后翻了个白眼,嫌弃顾玖明知故问。
顾玖却说道:“凡事都要有个分寸。沈贤妃仗着二皇子被打,已经失了分寸。母后作为后宫之主,理应担起教导嫔妃的责任。”
言下之意,顾玖不会帮裴皇后。
此事,裴皇后自己解决。
裴皇后不满。
顾玖借口刘诏有伤,提出告辞。
“大殿下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脾气变得十分暴躁。等闲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只有儿媳能近身换药。相信母后也是盼着大殿下早日康复。换药的时间快到了,儿媳不能再耽误,告辞!”
顾玖走得很干脆。
裴皇后傻眼,指着宫门,“瞧瞧她,瞧瞧她!看看她的态度,对本宫可有一丝一毫的尊重?”
文公公劝道:“娘娘息怒!或许诏夫人是真的赶回去替大殿下上药。”
“她嘴里说出来的话,能信吗?本宫早就看透了她,她就是个没良心的人,忤逆不孝。也只有刘诏稀罕她。真不知道她给刘诏灌了什么迷魂汤。”
文公公偷偷想到,以诏夫人的本事,无论嫁给谁,都会被夫家的人供起来吧。
就算嫁到顽固不化的人家,以诏夫人的手腕,也早就掌控了管家大权。
文公公也就偷偷这么一想,当然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
……
兴庆宫。
内侍禀报文德帝,沈贤妃又在宫门外哭诉。
文德帝不置可否,“照看好贤妃,等她哭累了,就送她回去。”
内侍领命而去。
兴庆宫上下,皇宫内外,其实都很好奇文德帝的态度。
说皇帝冷酷,可是每次沈贤妃来哭诉,皇帝都要吩咐内侍照看好沈贤妃。
说皇帝重视沈贤妃,却不肯见沈贤妃一面,任由沈贤妃在兴庆宫宫门外哭诉。对于二皇子的伤势,也是不管不问。
一时间,所有人都拿不准文德帝的态度。
除了常恩。
常恩才是文德帝身边,第一心腹。其他人都要靠边站。
文德帝累了,丢下手中的笔。
一杯温度刚刚好的茶水,就放在文德帝的手边,端起来就能喝。
浅饮两口茶水,文德帝舒爽了一下。
他问常恩,“贤妃还在外面吗?”
“回禀陛下,贤妃累了,已经被送回去。”
文德帝点点头,“二皇子那边什么情况?”
常恩躬身说道:“伤势有所好转。太医说,至少要养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文德帝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过了片刻,又问道:“哭了吗?”
常恩心知肚明,文德帝问的是二皇子。
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前两天估计是痛狠了,哭得有点厉害。”
文德帝蹙眉,显然不满,“堂堂皇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二皇子万万没想到,当初告状顾玖,一番唱作俱佳的哭诉,结果事与愿违。
不仅没能将顾玖告倒,反而引起了文德帝的反感。
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亏大了!
常恩低着头,不敢说话。
文德帝这几天,心情一直不太好。
别人看不出来,常恩一清二楚。
文德帝又问道:“刘诏那边什么情况?”
常恩小声说道:“都是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
“慎刑司的人,当真是看人下筷。朕有允许他们放水吗?”
“陛下息怒!毕竟是大皇子殿下,给慎刑司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往死里打。”
文德帝冷哼一声,“派人去看看老二,叮嘱他好生养伤。伤势好了后,多和武师傅练练。再派人申斥刘诏,老实闭门思过,再敢弄出幺蛾子,自觉滚到宗正寺反省。”
常恩躬身领命,正要安排人前往两位皇子那里传话,谁知又被文德帝叫了回去。
“罢了!先不管这两个逆子!”
文德帝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常恩大气都不敢出。
文德帝闭目养神,曲指轻轻敲击桌面。
“老二到底怎么回事?还是说他误以为学朕当年的手段,就能得到朕的喜欢?”
似是喃喃自语,又似是在询问常恩的意见。
常恩没敢吭声。
文德帝也没指望常恩回答,自顾自地说起来。
“朕从未想到,老二会有如此阴柔的一面。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哭哭啼啼,真不怕丢人现眼?想当初,朕身为皇子,可不曾在百官面前哭诉。”
最多就是往地上滚两滚。
要哭也是私下里,当着先帝的面哭。效果超级棒!
二皇子典型的画虎不成反类犬。不仅没达到预期效果,反而引起了文德帝的反感和厌恶。
“朕对他着实有些失望。”
常恩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权当自己不存在,什么都没听见。
要命啊!
陛下的心里话,哪是能随便听的。
“常恩,诸位皇子中,你认为哪一个有为君之相。”
常恩战战兢兢,冷汗已经湿透了衣衫。
“启禀陛下,老奴一介阉人,见识浅薄,此等大事,哪有什么见解。要不将诸位大臣请来?”
“你就说说对诸位皇子的印象。”
文德帝没有轻易放过常恩。
常恩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小声说道:“诸位皇子都挺好的!”
文德帝猛地睁开双眼,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常恩,“没少收好处吧。”
“陛下恕罪!”
常恩干脆利落跪在地上。
此时不跪,要等何时。
“起来吧。刚才也是为难你。”
“老奴叩谢陛下!”
常恩如释重负,爬起来擦擦额头的汗水。
皇帝的心意,总是变化莫测。
主意改了又改。
“照着朕之前的吩咐,派人去看望老二,申斥老大。”
“老奴遵命!”
……
对于皇帝的申斥,刘诏毫不在意。
他是老油条,关宗正寺也不是一次两次,怕个屁。
别人不招惹他,他自然不会搞幺蛾子。
当然,面上还是要应付一下。
恭恭敬敬朝皇宫方向行礼,嘴上说着恭听父皇圣训,心里头则是不以为然。
顾玖给传话的内侍,送上丰厚的红包。
内侍眉开眼笑。
他可是打败了无数对手,好不容易才抢到到晓筑传话的差事。
宫里都知道诏夫人出手大方,果然如此。
内侍拿着钱心满意足离去。
到皇帝跟前复命,少不得要说说刘诏的好话。
……
欧阳芙送走传话的内侍,回到卧房一看,二皇子正皱眉深思。
她倒了一杯茶水喝,默不作声。
二皇子一拳头砸在床板上,“叫我养好伤后,多和武师傅练练,你说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嫌我武艺不精,打不过刘诏?”
欧阳芙垂眉,“你听父皇的话就行了,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为什么。”
“当然要知道为什么。不弄清楚父皇的想法,本殿下寝食难安。”
“你就当父皇对你武艺不满意,你听话多跟着武师傅练练,肯定没错。”
二皇子不满欧阳芙的态度。
“我们夫妻一体,本殿下若是倒霉,莫非你以为你能置身事外?”
欧阳芙自嘲一笑,“自殿下受伤起,我日夜伺候在殿下身边,不曾好好休息过。殿下还有什么不满?不如叫你的爱妾来伺候你?”
“你还敢质问本殿下有何不满,你看看你的态度,你叫本殿下如何满意?”
欧阳芙放下茶杯,起身说道:“我去安排后院的女人轮班伺候殿下。”
不顾二殿下的怒吼,欧阳芙果断离去。
第851章 不信任他,防备他
江南。
陈大昌的心情不太美好。
周瑾已死。
按理说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海盗,在失去了周瑾这个海盗头子的统领,就是一盘散沙。
最多一个来回,就能将这群乌合之众收拾干净。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何止一个来回,都快十个来回,手下的人依旧没能解决散沙一般的海盗。
陈大昌一张脸阴沉沉的。
他看着容信,“海盗那边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容公公可有消息?”
容信轻描淡写地说道:“抓了几个俘虏,交代说所有海盗都已经知道周瑾被杀身亡的消息。现在所有海盗都不相信我们,宁愿死战也不肯投降。”
陈大昌皱眉,不满,“周瑾被杀的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到海上去的?”
容信摇头,“有可能周瑾在京城除了胡安,还安排了其他人。京城那边暂时没有消息过来。”
“还有吗?”陈大昌继续问道。
容信说道:“据我得到的消息,周瑾进京之前,有几股海盗势力想要招安。你也知道,最近几年海盗日子不太好过,投靠朝廷好歹也是一条出路。
却没想到,周瑾会抢先一步,前往京城。那几股想要招安的海盗只能按兵不动,静候周瑾的消息。结果没等到周瑾当官的消息,反而传来周瑾被杀身亡的消息。想要招安的海盗纷纷改了决定,打定主意同我们死战到底。”
陈大昌蹙眉,“看来有人在搅局。”
“有人搅局是肯定的。”
“会是谁?”
容信摇头,“目前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消息。”
“会不会周瑾留下的人?”
“周瑾留下的人,差不多都死光了,剩下几个都是小喽啰,不足为虑。”
“咱家听说周瑾有个儿子,他儿子人呢?”
对于周瑾的情况,容信信手拈来,“周瑾一共有两个儿子,小的那个,还不满五岁,目前下落不明,极有可能已经死了。大的那个,去年周瑾统领的几股海盗发生叛变,当场杀了他的儿子,砍下脑袋祭旗。也就是说,周瑾已经没儿子。”
陈大昌很不满,“这么长时间,容公公才收集这么一点消息?”
容信将一摞资料丢在陈大昌面前。
“陈公公要明白,我们是在海上收集消息,不是在陆地。海上消息传递不便,这么短时间,能弄清楚海盗内部情况,实属不易。陈公公要求不要太高。”
陈大昌哼哼两声,“现在明显有人在给海盗传递消息,从中搅局,容公公却连对方的皮毛都没摸到。”
容信轻蔑一笑,“事情进展不利,陈公公是不是也该反省一下你手下的人到底干什么吃的。一群乌合之众都打不赢,还怎么称霸大海?”
陈大昌理所当然地说道:“海盗存了死战到底的决心,咱家不能让儿郎们白白送命。”
容信说道:“这就是问题所在。陈公公不舍得让儿郎们送命,妄图内部攻破海盗。那就必须给我足够多的时间来布局。不管是谁在搅局,这群散沙一般的海盗都坚持不了多久。
或许半年,或许一年,最多不超过两年,就能彻底解决他们。按照夫人的吩咐,不服管教的全杀光。肯缴械投降的全部送到海外基地干翻那群土着。”
陈大昌站起来,“咱家给你半年时间。半年后若是毫无进展,咱家会亲自进京向夫人禀明情况,撤了你的职。”
容信呵呵冷笑,“陈公公自便。”
陈大昌拂袖离去。
……
京城,新民县。
集市公房,王学成正忙着招生。
人太多,有点忙不过来。
幸好有人来帮忙。
“多谢袁兄。若非袁兄帮忙,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袁庸外表斯斯文文,一身书卷气,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他含笑说道:“今儿休沐,无事可做,能帮上王兄,是我的荣幸。”
“袁兄太客气了。晚上我请你喝酒。”
“好啊!王兄请客,却之不恭。”
王学成很热情,“晚上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大家都是从山河书院出来的学子。”
“多谢王兄介绍诸位师兄给我认识。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若非王兄帮忙,怕要闹出许多笑话。”
“袁兄聪明过人,即便没有我的帮忙,也一定能很快适应书院的生活。”
“王兄谬赞。”
二人一顿商业互夸,气氛融洽。
报名的人络绎不绝,从刚读书启蒙的学童,到已经考取举人功名的举子,都是冲着山河书院的名气而来。
尤其是三元公的名气,对天下举子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我考上山河书院,是不是就能拜三元公为师?”
“三元公平日里都在什么地方活动?有何喜好?”
“三元公对容貌身高有要求吗?”
“诗词歌赋有要求吗?”
类似的问题,数不胜数。
为了应付各种问题,王学成口水都说干了。
一直忙到傍晚收工,将报名表交到学校教务处。
略作休整,王学成就带着袁庸下山,在集市找了一家酒楼坐下。
没多久,严辞到来。
杨季也来了。
四人小队伍缺了一个陈壮实。
陈壮实如今正在西北,大干快干,同李大人一起筹建西北大都督府。
王学成正式将袁庸介绍给严辞,杨季认识。
“袁兄,剑南道人,今年刚到京城。”
袁庸起身,端着酒杯敬酒。
显然,他是个善于交际的人,交际手腕十分高明,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说上两句,并且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小团队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袁庸,而变得尴尬。反而气氛热烈。
尤其是严辞,滔滔不绝,说他写的书多受人欢迎,多少多少书迷给他写信表达对小说的喜爱。
他现在已经不做枪手,而是正式签约文青书局,做了一名专职写手。
拿着丰厚的签约金,保证每年都有作品出来就行。
如今,严辞俨然是小团队里面最有钱的一个人。
一场酒宴,宾主尽欢。
严辞喝醉了,王学成和杨季负责送他回书局。
袁庸主动告辞。
四人分开。
王学成和杨季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将严辞送回书局宿舍。
初冬季节,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臭汗。
王学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下次不准严辞喝酒。”
杨季点头,深以为然。
严辞喝了酒,话多,又容易醉。
两个人坐在宿舍里喘气。
王学成问道:“杨兄认为袁庸此人如何?能否继续来往?”
王学成向来没什么主见,但他善于听取别人的意见,最重要的是他信任杨季,犹如信任陈壮实那般。
杨季微蹙眉头。
王学成见状,急忙问道:“杨兄可是有疑虑?”
杨季想了想,斟酌了一下言辞,“既然王兄问起袁庸,那我就说说对他的印象。我不信任他,甚至会防备他。”
王学成大感意外,“这是为何?袁兄很好啊!”
杨季说道:“正因为他太好了,太面面俱到,才让我心头不安。今晚酒宴,严辞有多啰嗦,多讨人厌,连王兄你都快速受不了,可是我观袁庸全程没有流露出丝毫不耐烦。要么他是圣人,可以包容一切。要么他就是伪君子,太会伪装。无论他是哪种人,我都不欲和他过多来往。”
王学成有点懵逼,“一个人太完美,也是错吗?”
杨季郑重说道:“世上没有完美的人。陈壮实喜好放大话,好斗,偶尔冲动不顾后果。严兄唠叨啰嗦,一旦沉迷话本小说就不可自拔,浑身发臭也不肯洗漱,能把人逼疯。
王兄你缺乏主见,总是难以做出决定。而我,很多时候都显得不近人情。你看,我们每个人都有缺点。可是这位袁庸,我没发现他的缺点,完美得让人感到可怕。这些只是我的一家之言,你大可不必当真。”
王学成连连摆手,“杨兄说得有道理。我仔细想了想,袁兄任何方面,似乎都挑不出毛病来。他总是善解人意,说话做事又有分寸。不瞒杨兄,袁兄在书院很有人气,很多人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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