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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独宠,天价傻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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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暄冷笑一声,抬眸狂妄地看向他,启唇一字一句道,“本王也和皇兄不一样。”
他不像他,他想要的东西就会拼命地得到,而且毫不犹豫!
***
藏书阁中,南宫暄刚刚从宫里回来,正在拿着茶杯喝水。
关如月心急地破门而入,看着南宫暄一脸焦躁地说道,“她怎么会中毒呢?这还有两天的时间,要怎么救姐姐?她既然中毒了,我姐姐用了她的血岂不是也要中毒?”
南宫暄抬头看向跟在关如月身后的大夫,有些颓然地问道,“只剩两天了吗?”
大夫点点头,“如雪姑娘的身体已经有衰败的迹象了。”
啪嗒一声,南宫暄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捏碎,尖锐的碎片刺入他的掌心,鲜血直流。
“暄哥哥!”关如月惊恐地叫了一声。眼睛死死地定格在他满是鲜血的手掌上。她想走过去扶住他的手,却是被南宫暄挥开。
半晌,他抬起头来,声音像是从冰窟里传来的一样,“还可以再延长一段时间吗?”
大夫点点头,“如今如雪姑娘的身体衰败如此之快,是因为普通的冰块效果太差。如果有天山的极寒冰块,就可以再延长两个月。”
“那我去弄。”南宫暄毫不犹豫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
“暄哥哥!”关如月连忙拉住他,“天山已经发生雪崩封山了,你要怎么进去?”
“总有办法。”南宫暄的眉宇间尽是不容商量的坚定。他淡漠地甩开她的手,急急地骑马离去。
关如月怔怔地站在原地。
他的手还没有包扎,鲜血一直滴了一路,滴在白雪之上绽放出一朵朵娇艳的红花。
“你的眼睛里,还是只有姐姐。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原来,风陌染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想到这里,关如月的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笑意来。
***
下了两天的雪终于停了,风陌染推开门走出去,想要看看雪景。
她听不见声音,就走的异常缓慢,却是惊讶地发现不远处的雪地上一串蜿蜒的血滴。看这延伸的方向,像是从藏书阁那边来的。
南宫暄受伤了吗?
风陌染向着藏书阁的方向望了望,什么也看不见。她向藏书阁的方向挪了几步,想了想,又顿住了。
一声叹息飘散在风中,风陌染缓缓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刚回去,关如月就来了,耀武扬威,像是一只得胜了的花孔雀。
“你知道暄哥哥去哪里了吗?”关如月得意洋洋地斜瞥了她一眼。
风陌染神色寡淡地看着她。
关如月嘿嘿一笑,慌忙捂住嘴,冷嗤道,“你瞧我这记性,倒是忘了你听不见。”她扬起头,从怀里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来,递给她。
风陌染接过来。展开。上面赫然写着。
“南宫暄为了救姐姐孤身前往天山取极寒之冰。”
风陌染的眉头狠狠一蹙。天山已然发生雪崩封山,他这样贸然前往,如何进入天山?再者,如果再度发生雪崩怎么办?
他这样,无疑是在拿着自己的性命冒险。
风陌染敛下心底的慌乱,抬眸望着关如月,浅笑嫣然。
“你现在看清楚暄哥哥对姐姐的心意了吧?你死心吧!”关如月冷哼一声,满意地转身离开。
看清楚了吗?
早就看清了吧!从他打算牺牲掉她的性命来救如雪的时候她就看清了。
风陌染将那纸条紧紧地攥在手里,手抖得厉害。
***
之后的几日,风陌染果然没有再看到南宫暄。太医依旧会每日来号脉施针,却依旧查不出她到底是中了什么毒。
风陌染对此保持沉默的态度,任凭他们在自己的身上扎了又扎。
身体因为心死而变得麻木起来。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这晚,风陌染看完一本古书,就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间,却是感觉床一沉,一个人尚了床榻来。风陌染一惊,猛的醒过来。
是南宫暄。
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有些依赖地伸出手抱住风陌染。
风陌染不依,剧烈地挣扎起来。却是意外地发现他的身子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冰一样。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南宫暄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颈窝疲惫地低喃。
风陌染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却也没有再动,软了身子让他抱着。
他的身子好冰,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感觉到她的动作,南宫暄睁开眼睛来,松开了她的身子,并离开她一段距离,有些歉意地说道,“我身子凉,冻到你了吧?”
风陌染虽然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也明白他的意思。她伸出手来为他掖了掖被角,希望他能暖和点。
她的小动作却是让南宫暄的眸色一深,毫无温度的心里涌出一丝暖意来。
他搂住她瘦削的肩,猛的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第九十八章 沉沦的告白(必看哈哈)
他紧紧地攫住她的肩,满是深情的眸子定格在她姣好的小脸上,一丝带着欲望的喘息从他的薄唇间溢出。
他柔和若水的目光从她殷红的唇瓣缓缓向上,然后是小巧可爱的琼鼻,再往上是她的眼睛。。。那里边却满是冷若冰霜的冷寒。。。像是一盆冷水一般将南宫暄心底燃烧的火焰猛的浇灭!
他像是被刺痛一般狠狠闭上眼睛,从她的身上翻下来,挫败地躺在一侧。
风陌染侧过身去,缩到床角。
南宫暄翻身坐起,将锦被往她的身上拢了拢,然后离开了床榻?
过了很久,风陌染睁开眼睛,翻过身来。
却是没想到本以为已经离开的南宫暄此刻正安静地坐在圆桌旁看着她之前翻看的书卷。
看到她转过头来看他,南宫暄也是微微一愣,扯起唇角来柔声问道,“怎么还没睡?本王吵到你了吗?”
风陌染垂了眸,依旧侧过身去。沉沉地闭上眼睛。
她不想理他。可是看他的心情,倒是不错。
看着他笑着对自己说话,她的心里只会更凉。
明明是理所当然地利用她的性命去救另外一个女人,他却能这般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一样。
算是什么呢?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所以,不会再奢望。
所以,能不能不要假装?
她终究是在慢慢长夜中安静地睡去,蜷着娇小的身子缩在床角,就像一个受伤的小虾米。
南宫暄伸出手指去揉了揉眉角,将手中的书卷放下,缓缓走近,坐在床榻一侧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的睡颜,目光中一片柔软。
“我去了天山,那里早已封山,没了进山的路。可我不肯放弃,拿着铁锨一点点地挖出路来。夜里,山里很冷,我就睡在雪上,以雪为被,身体是冷的,心里却是暖的。极寒之冰在冰封的天山湖水底,那时候,我潜入湖里,周身冻得毫无知觉,僵硬地一点不能动,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我都撑了下来。知道当时快要放弃时,我的心里在想什么吗?”他笑笑,伸出手去轻轻抚上她的面颊,不想,手臂却是碰掉了她枕边的香囊。
他弯下腰去将香囊捡起来,放在掌心中好奇地看着,这蹩脚的针脚倒是像染儿的杰作。他打开香囊,却是惊讶地发现里面放着一棵枯萎了的十里莲。
十里莲,凝聚着他和她的回忆。
他的手稍稍有些颤抖起来。这么一抖,却是赫然从香囊之中掉出一个小小的壳来。
他将壳拈在手中。
这是什么?倒像是一种小虫子破壳而出留下的。
突然想到什么,南宫暄将那壳握在手中,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
“如月姑娘,王爷回来了!”一个丫鬟兴高采烈地跑过来说道。
关如月心中不禁一喜,简单地梳洗了一下,就推门出去,却是眼睁睁地看到南宫暄从风陌染的房间中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她脸上洋溢的笑意霎时间退得干干净净。
“去问昨晚值守的侍卫,王爷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关如月咬牙切齿地吩咐道。
不一会儿,丫鬟就回禀道,“王爷昨晚就回府了。”
关如月的身子晃了晃,眼里逐渐升腾起恨意来。风陌染,既然你这么缠着暄哥哥不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容不得你!
***
医馆中,大夫拿着那壳细细地观察了一阵,向身侧的南宫暄毕恭毕敬地回道,“王爷猜测地不错,这确实是蛊虫钻入人体后退下的壳子。想必,正是蛊虫进了王妃的身体,王妃才会变得又聋又哑。”
“可有取出之法?”南宫暄沉声问道。
“老夫会配制一种毒药,可以杀死体内的蛊虫。”大夫沉吟了一下,又摇摇头,“只是如今王妃身体虚弱,怕是不能耐受,到时不仅杀不了蛊虫,甚至是伤了性命。”
“救她。”南宫暄的墨眸阴鸷得没有一点光彩,冷冽的目光射向他,“不然,你来偿命。”
大夫的额头上顿时飘下两滴汗珠来。
“其实,蛊虫是可以转移的。如果找一个体魄强健之人事先吃下毒药,然后将蛊虫转移到他的身上,既可保王妃无忧,又可杀灭蛊虫。”
“怎么转移?”南宫暄的声音稍微回暖了些。
“这。。。这。。。”大夫擦了把额头上涔涔的汗,有些为难地说道,“男女教合。”
***
南宫暄走到西阁去看关如雪,恰好关如月也在。
有了天山的极寒之冰,关如雪本来生出的白发却是神奇地悉数退了去,脸色也变得不似从前一般干燥泛黄,反而变得有光泽起来。
“暄哥哥,极寒之冰真是神奇呢!”关如月凑过来,忍不住感叹道。
南宫暄没有说话,嘴边却是勾起一丝弧度来。
关如月看他心情不错,趁机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我听说暄哥哥昨夜就回来了,藏书阁却是无人休息过的痕迹,不知在哪里过得夜?”
“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南宫暄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倒是不知王妃的病好了没有。又聋又哑的,即使是脑袋不傻,也已经是个残废了呢!”关如月眨眨眼,鄙夷地说道。
“你每日关心这些杂事?可有时间照顾如雪?”南宫暄眉头一拧,有些厌烦地看着她。
“我。。。”关如月撇撇嘴。
“我的事,还不需要你干涉。如雪需要你,我留下你在王府,可是要你来照顾她的。”他不喜欢搬弄是非的人,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
夜已经很深了,藏书阁还闪烁着昏暗的烛火。
原本摆满了书卷的书桌上,此刻却摆了丰盛的饭菜和一壶烈酒。
南宫暄低下头去,缓缓地摊开掌心,上面躺着一枚小小的药丸。虽小,却含有剧毒。
他仰头,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吃了下去。
然后端起酒壶一杯杯地喝了起来。
有一句话叫做,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晚,容许他醉一回。
风陌染倚靠在床榻上看着手中的书卷,不知何时书卷上多了一段段的朱色毛笔小字。将她先前标记的看不懂的地方全都做了详细的解释。
那龙飞凤舞的笔迹,分明是南宫暄的字。
那晚,他便是忙着在这书卷上写这些小字了吗?
正想着,紧闭的门却是被人一个大劲推开。
然后就是南宫暄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
风陌染狠狠地皱起了眉。
南宫暄眨着迷离的墨眸径直向风陌染踉踉跄跄地走去。然后一个翻身,将她柔软的身子刻不容缓地压在了身下。
还没给风陌染反应的时间,南宫暄冰凉的散发着浓浓酒气的唇已经是落了下来。
他毫不留情地大力撕扯开她薄薄的衣衫,唇瓣有些痴迷地吻着她纤长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
风陌染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瞪着像是一个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拼尽了全力挣扎着,谁知,越是挣扎,就越将男人心里的火撩得旺盛。
他微微喘息着,眼中缀满了无法掩饰的晴欲。
明明会功夫,却是奈何被他钳制住拳脚,虽是醉酒,他的力气却是丝毫没有放松。
风陌染面对他的侵犯无能为力,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紧紧地咬住唇瓣,嘴巴里一片血腥之气,却仍是难掩心里不断蔓延开来的冷寒。
南宫暄,你便是这种趁人之危的龌龊小人吗?
似是听到风陌染心底的控诉,南宫暄微微睁开眼睛来,伸出右手去轻轻地摩擦着她光滑如白玉的面颊,却是被她狠狠一偏头一下子咬住了手指。
她咬的很用力,甚至能感觉到牙齿撕破血肉磕到骨头上的坚硬之感。
她不肯松口。有种要把他的手指咬断的决绝感。
南宫暄,你为什么要逼着我越来越恨你?
南宫暄任由她咬着自己的右手,左手却是一扯,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撕裂开来。
她的雪白的肌肤完完全全地裸露在外。
他的眸色里,深情混着晴欲,低下头去,虔诚地吻着她馨香柔软的肌肤。
像是沉溺在花丛中,再也不想离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都沾满了芳香。
他扶住她颤抖的身体,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的一沉,就这样彻彻底底地贯穿了她柔软的身子。
虽是发不说任何声音,风陌染还是在那一瞬间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痛入骨髓。她闭上眼睛,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不是热的,而是冰冷冰冷的。
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口中一片苦涩。
身下缓缓律动起来,却是一下比一下癫狂。
她的身子那么美好,他忍不住要沉迷其中。直到动作变得不受控制,他疼痛不堪的心里反而变得春暖花开起来。
无论如何,她是属于他的,独属他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低吼,他在她体内完完全全地释放。他瘫软一般趴在她的身上,睁开墨眸,一片澄静。
他微湿的唇瓣凑到她的耳边,似是叹息又似是幸福的呢喃,“染儿,我爱你。”
☆、第九十九章 带沉和回王府
天刚刚蒙蒙亮,睡得并不深的风陌染缓缓醒来。
原本凌乱的床榻上此刻却是整整齐齐,她的身侧平整地没有一点皱褶,就像从来没有人睡过一般。好似昨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却是酸痛不已,像是骨头悉数被拆卸了又重新安上一般。她不禁皱了眉,嘴角溢出一声疼痛的申银声来。
她捂住了嘴!刚才,她能发出声音了吗?
她不敢置信地伸出手指去敲了敲床榻,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分明清楚地传到她的耳中。
似乎仅仅是一晚,她却是都好了!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却又让人惊喜不已。
想起昨晚,风陌染沉沉地闭上眼睛,心底满溢着苦涩和恨意。南宫暄,到底是我看错了你!
床上分明一抹亮丽的鲜红刺痛了她的眼。她自嘲地笑笑,将那床单毫不犹豫地扯下来,放在火炉里烧掉。
只是,她顿住脚步,眼睛定格在离着床榻不远的地面上,那里分明有一大滩血迹,色泽发黑,而且尚未干涸,像是中了毒吐出来的。
难道自己是因为吐出了这口毒血才恢复了吗?
风陌染欣喜地抚着胸口,沉寂的水眸中终于闪过一丝光亮来。
***
这天,到了晌午吃饭的时候,风陌染却是见到了两位许久不曾见过的故人。
“暗影,掬溪,你们怎么来了?”风陌染惊讶地问道。
暗影面露难色地搓搓手,“小染,你去趟冷煞阁吧!”
“冷煞阁?”风陌染眨眨眼睛,“发生什么事了?”
暗影转过头去瞄了掬溪一眼。掬溪连忙拉住风陌染的胳膊,“你就别管是什么了。总之是冷煞阁出了急事,必须要你来解决。”
“要我解决?”风陌染不敢置信地笑笑,“我能解决什么?再说了,我如今算是被软禁,出不去王府的。”
她看着守在王府门口的侍卫,眼中沉了一沉。
掬溪拉住她,信誓旦旦道,“冷煞阁真的有急事,需要你。我们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带你去的。至于那几个侍卫,才拦不住我们!”
果然,一眨眼的功夫那几个侍卫就被打趴在了地上。三人匆匆忙忙地出了王府。
来到冷煞阁,掬溪却是直接拉了风陌染到一处偏殿,站在门口,风陌染的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这分明是南宫暄在冷煞阁的住处!
掬溪看到风陌染有些冰冷的脸色,连忙走上来拉了拉她,小声说道,“阁主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我们怕你不来,只能先瞒着你把你叫到这里来。你,进去看看他吧!”
风陌染却是不肯向前再挪动一步,她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问道,“留卿大哥呢?怎么一直不见他?”
“不知去哪里了,已经是一个多月没见到人了。”
风陌染抬眼望了望那紧闭的房门,心里升腾起丝丝恨意来,她暗中握紧了藏在衣袖中的手,一狠心,猛的转过身去,决绝地向外面走去。
掬溪一愣,赶紧追了上来,伸出胳膊挡住她的去路,央求道,“小染,你去看看阁主罢,他真的病的很严重!”
风陌染苦笑一声,抬眸淡淡地望着她,“那他需要的是大夫,而不是我。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真的要扯上什么关系的话,也不过是他利用她,她恨他罢了。
掬溪一脸的为难。她张了张嘴,犹豫地问道,“小染,你和阁主发生什么事了?不是之前还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剑拔弩张?”
风陌染冷哼一声,“不过是撕破了脸罢了。”她拂开掬溪的手,眉角凝着一抹愁容,“掬溪,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楚的,如果真的担心他的安危,还是请了大夫来照顾他吧!”
说罢,她绕过掬溪去,头也不回地离开。
偏殿的房间里,一脸苍白的南宫暄毫无生气地在床榻上躺着,他的脸上因为痛苦而沁出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来。
而地上,是一滩尚未干涸的黑色血迹。。。
房间外,暗影凑到掬溪身旁着急地问道,“怎么,小染不肯来看阁主吗?”
掬溪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
“那大夫怎么说?”
“说是阁主体内的蛊虫和毒药两两相伤,大损体内的元气。若是要恢复,还要再调理一阵子。”
暗影长叹一口气,“阁主为了小染付出了很多,小染却看不明白。也不知道,留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风陌染从冷煞阁出来,就觉得心空空荡荡的,像是一个空罐子里被灌满了凄凄的冷风。
想着自己好像很久没去倚香阁了,就去了那里看一看。
倚香阁依旧人来人往,红红火火,看来沉和打理得很不错。
沉和看到风陌染不禁一惊,心疼地看着风陌染,“姐姐,半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消瘦?是不是那暄王待你不好?”
风陌染将她和南宫暄之间的事悉数告诉了她。
沉和猛的站起身来,愤愤不平道,“既然这样,姐姐你为何还要回到暄王府?他可是要夺了你的性命啊!”
风陌染扯唇笑笑,无奈地摇摇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有机会可以走,却总是下不了决心离开。我去看了那关如雪,觉得她也很是可怜,也想救她。”
“那就要牺牲掉自己吗?”沉和打断她,“姐姐,你别傻了。”
“看看再说吧。我,总不会让自己就这样被人利用的。我还不想离开,不过是还有些恩怨没有说清。”风陌染心烦意乱地闭上眼,沉沉说道。
沉和皱了皱眉头,想了一下,抓住风陌染的手,“姐姐,那我陪你回王府。我来保护你!”
“你?”风陌染看着她那张和秋月一模一样的脸却是犹豫了起来。
如果她和秋月真的有关系的话。。。如果她知道了秋月的死和南宫暄和自己都有脱不开的干系。。。如果她知道秋月是南霖国人。。。
“姐姐,你答应嘛!”沉和看着她发呆,连忙说道。
“好,那你随我回去吧!”她毕竟是一番好意。再说,那些也不过是如果罢了。
***
沉和就这么随着风陌染回了王府。
没想到,返回房间的路上却是遇见了关如月。
“难得见到王妃,不知王妃待在那么安静的世界里可是舒坦?”关如月一脸鄙夷地看着风陌染,以为她还是又聋又哑。
风陌染毫不在意地笑笑,抬眸淡淡地望向她,“听不到如月姑娘尖酸刻薄的话语,倒是舒坦了不少。”
关如月霎时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来不可思议地指着她,“你。。。你怎么好了?”
“让如月姑娘失望了,我如今健康得很。”风陌染云淡风轻地说道。
关如月冷嗤一声,悠悠道,“王妃这话却是说错了,你能好我却是比谁都高兴呢!别忘了,你可是我姐姐的药。”
“能不能救你姐姐,还要看我愿不愿意。”风陌染瞥了她一眼,回头看向身后的沉和,“走吧!”
一直强忍着没说话的沉和在经过关如月身侧时转过头去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关如月看到她那张脸忍不住一愣,惊讶地唤出声来,“秋月?”这张脸明明是从小在王府长大的丫鬟秋月啊!可是,秋月。。。不是死了吗?
关如月转过身去,看向沉和的背影发起了呆,喃喃道,“你到底是谁?”
回到房间后,风陌染拿了一本书卷随手读了起来,看到这本却是被南宫暄注解的那一本,就厌恶地丢在火炉中,任其化成一团黑色的灰烬。
沉和惊讶地看着那火炉中的灰烬,心疼地说道,“姐姐,怎么把书烧了?”
风陌染拿了一张白纸来,提笔一个字一个字工整地写下,毫不在意地说道,“内容我记下来了,大不了再默写一本。”
沉和点点头,想起方才的事来,有些愤懑不平地出声道,“姐姐,方才那个关如月真是嚣张,她以为她是谁,敢这种态度对你。”
风陌染依旧行云流水地写着笔下的字,淡淡道,“她那人,不过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你以后,见到她不要太过于强硬,只当没见到她就是。”
沉和低头想了想,张口说道,“可是,姐姐,我当时好像隐隐约约听到她唤我什么月,好像认识我似的。”
风陌染的笔下一顿。
她拧了眉,抬眸看向她,“那你之前可曾见过她?”
沉和坚决地摇摇头。她从前从来不曾见过这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关如月。
风陌染继续提笔写了下去,淡淡道,“那便是她认错人了,无需理会。”
沉和点点头,不再多说话,只是忙着手中的绣活。
谁知,这时门却是响了起来,“王妃,如月姑娘给您送了一碗燕窝粥来。”
☆、第一百章 我知道谁杀了你姐姐
风陌染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吩咐沉和,“去端进来吧!”
沉和开门走了出去,将那碗燕窝粥端进来,随意地放在桌子上,撇撇嘴,“这关如月突然发好心送燕窝粥来,一定是藏了什么阴谋!”她歪过头去看那燕窝粥,嘟囔道,“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下了毒。”
风陌染笑笑,端过来毫不犹豫地一口喝掉。
沉和瞪大了眼睛,有些担忧地看着她,“姐姐。。。”这怎么也要先看看有没有下毒再喝啊!
“她不会下毒的。”风陌染擦了擦嘴角,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还等着我去救她的姐姐。若是她这时沉不住气杀了我,怕是南宫暄要恨她一辈子。”
“那你说她派人来什么意思?”沉和纳闷地问道。
“这。。。”风陌染垂眸想了想,却是不禁眸色一深。她有些紧张地望向沉和,说道,“总之,你不要去搭理她,见到她要绕开。”
“哦。”沉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送粥的丫鬟一回来,关如月就迎了上去,着急地问道,“你看着怎么样?那个丫鬟是不是和秋月一模一样?”
丫鬟点点头,“奴婢看了,当真是一模一样,怕是亲姐妹呢!”
关如月满意地勾唇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来,“那我可要好好利用这个资源了。”
又过了几天,天气渐渐有回暖的迹象。
风陌染简单地披了件外套,和沉和去花园里走了走。
在花园里喂养写的“暄暄”又肥了一圈,风陌染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它胖乎乎的小肚子,呵呵地笑出了声来。
就在这时,南宫暄从花园中经过,二人偶然地一抬头,目光正好不期然地撞在一起。
风陌染波澜不惊地收回目光,垂下头去,依旧看着手中胖成了一个球似的兔子。
南宫暄的心沉了沉,却也没有说话。
就像陌生人一般在她身边擦肩而过。
沉和伸长了脖子看向南宫暄的背影,好奇地说道,“姐姐,这人就是暄王爷?”
风陌染简单地嗯了一声。
沉和可惜地叹气,“人长得不错。就是心肠太狠。”
风陌染从花园里回来,就继续趴在书桌上练毛笔字。前几日,她默写书卷时,文字倒是一个不落,只是嫌弃自己的毛笔字实在写的太难看,不得不让沉和又誊抄了一遍。
沉和凑过去看风陌染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写着的字,实在有些不解。她指着那歪七扭八的字好奇地问道,“姐姐,你也是写字长大的,怎么字写的这么丑啊?”
风陌染抬起头瞪了她一眼,毫不留情地还击,“那你还吃饭长大的,怎么还做饭这么难吃?”
沉和悻悻地撇撇嘴。想了一会,丢下手中的点心转身就往外走。
风陌染唤住她,“去哪?”这小丫头不会是生气了吧?
沉和头也不回地说道,“姐姐都练字了。妹妹我只能去学习做饭了。”
风陌染笑着摇了摇头,满脸无奈地低下头去,继续练字。
谁知,一会儿门又打了开来。
莫不是那丫头偷懒又回来了?
风陌染刚想出声责备她几句,就听到一个久违的声音,“小染儿。”
风陌染惊喜地抬眸一望,却是发现几个月未见的凤邪站在面前。
依旧是那一身如火的红衣,依旧是嘴角魅惑如妖孽的笑意。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回家了吗?还说可能不会回来了。”风陌染殷勤地给他搬了个座位让他坐下。
凤邪伸出手去毫不留情地弹她的额头,“那我要是不回来,你是不是打算死在这暄王府?”
风陌染连忙噤了声,小心翼翼地抬头瞥了他一眼,嘟哝着,“你都知道了?”
凤邪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从前一向是性子冷淡却又不肯服输,怎么如今却是心甘情愿地被困在这里任他人宰割?
说到底,还是为了他!为了那个处心积虑利用她的男人。
风陌染看出了他的心思,分辩道,“我留下来,从前或许是为了他,现在却是为了我自己。”
“从前追逐紫凝丹就是我全部的信念,我总想着找到了紫凝丹就复活妹妹,报仇。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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