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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我誓不为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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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楼顶。”凌司夜这才支着头侧躺了下来,淡淡说到。

    “盗版。”唐梦嘀咕了一声。

    “什么?”凌司夜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没听明白。

    “没什么。”唐梦说着,小手偷偷伸过去,想拉锦被。

    凌司夜冷冷扫了一眼,毫不温柔地拉起锦被往她身上盖起,声音仍是很冷,重复方才的问题,“凌妃娘娘打算什么时候回宫呢?”

    唐梦看了他一眼,讪讪笑到,“一会就回去了,殿下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吧?”

    “本太子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凌司夜怒声,本来说好了,等她把案子办完带她一起来看看红楼和绿坊的,这女人竟然把他丢在东宫自己来了。

    “大理寺离这儿近,臣妾这不是顺路吗?正想差人去同殿下说一声呢!”唐梦解释到。

    “唐大人倒是同那姓梁的关系不错啊?”凌司夜说着,同梁大少爷方才那般,一手大大咧咧地按在了唐梦肩上。

    “命无论贵贱,皆是珍贵,殿下有何权利如此平白无故杀人性命?”唐梦甚是认真质问道,很是不喜欢他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本太子警告你,即便是着男装你也得记住男女有别!”凌司夜冷哼,那梁聿恶名昭彰,可不是什么善类,杀他根本不需多考虑。

    “男女有别?哈哈。”唐梦突然笑了起来,这话竟也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笑什么?”凌司夜蹙眉,他可没开玩笑。

    “男女有别?你这是什么时候学会了男女有别的?”唐梦一脸不可思地说罢又是哈哈笑了起来。

    凌司夜手上力道骤然加重,狠狠按她肩上,厉声,“有这么可笑吗?你最好记住了梁聿今日的下场!”

    唐梦骤然蹙眉,没再开口,他的手正正地按在她肩膀上的伤口上,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这刀上的药究竟是什么?!

    “很疼吗?”见她一脸疼痛,凌司夜这才放开了手。

    唐梦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想理睬他,也没多少力气理睬。

    “很疼?”凌司夜挑眉问到。

    唐梦索性埋头在被耨中,不理睬丝毫。

    “药效该起了。”凌司夜蹙起了眉头,若有所思。

    唐梦依旧一动不动,不理不睬。

    “生气了?”凌司夜挨近,认真问到,见惯了她伶牙俐齿,反唇相讥,极少这般的。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多疼了?”唐梦骤然抬起头来,怒声,直视他,很凶。

    见凌司夜没开口,又是怒声,“我不就是出宫一会儿吗?有说不回去吗?你用得着这般欺负人吗?用得着开杀戒吗?!”

    凌司夜看着她,眸中有些复杂,依旧没开口,难得这么乖乖地任由着她凶。

    “太子殿下,我不过暂时当这个凌妃娘娘罢了,我也有我的自由,断然没有处处受制于你的道理!”唐梦这一怒,没控制住,把好几日来的怨怒都给倒了出来,大年三十夜至今,似乎真就完完全全被他困住了。

    没注意到凌司夜的神情变化,自己越想越发地觉得不公平,又道,“殿下保我的命,我助你对付皇上,这份关系应当是平等了,凭什么你主导?”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淡淡开了口,“真的很疼吗?”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唐梦依旧没好气,胸口起伏着,没发觉自己原本的好修养和隐忍在慢慢消磨,很轻易便会动怒了。

    凌司夜看了她一眼,竟真取出了一把精致的小飞刀来,随意地往自己手臂上划了去。

    强有力的手臂上一道长长的口子很快便出现了,血顿时冒了出来。

    唐梦一怔,他这是做什么?!

    凌司夜却是骤然蹙眉,原来,真的很疼,很痛。

    “你做什么?!”唐梦不由得一急,想都多没想便连忙撕扯开了一方衣角,替他包扎住,这才发现凌司夜的不对劲,若是平日里早同她对吼了。

    “不会有第三次了。”凌司夜递上了药给她,淡淡说到。

    “第三次?”唐梦蹙眉,没明白过来。

    “嗯,以后都不伤你了。”凌司夜仍是淡淡说到,眸中掠过一丝认真,这是个承诺。

    “怎么,内疚了?”唐梦心下微微纳闷,手中力道却不忘加重,第三次,得确,这是他第二次如此伤她了。

    凌司夜的疼痛声险些脱口而出,额上微微有些冷汗了,却仍旧满眼复杂地看着她,这药是在西界里花了高价同一个垂钓的老头买来的,果然没让他失望,好疼好疼!

    “你道歉。”对于某人寸尺的让步,唐梦向来习惯得寸后再进尺。

    凌司夜这才瞪眼,将手中那精致的小飞刀交到她手上,重重仰躺了下来,冷冷道,“这东西以后就是你的了。”

    “就当道歉了?”唐梦不由得笑了起来,方才说的什么暂时的凌妃娘娘,什么公平平等,早就又给暂时抛脑后来,心下纳闷着,这家伙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昨夜起就好生的奇怪。

    “不要拉到。”凌司夜没有看她,语气不善,翻过身便要伸出手去。

    “谁说不要了,你反悔不了了!”唐梦急急扬开手,这好东西不要白不要!尤其是他的。

    “还疼吗?”凌司夜并没有抢,而是伸手将她捞入了怀中。

    “还好。”唐梦任由他拥着,把玩着那小飞刀,好奇了起来,“这上头的涂了什么药?”

    “跟西界里一个钓鱼的老头买的,他也没说叫什么名字。”凌司夜答到,却是纠起了眉头,不知道又在思量些什么了。

    唐梦心下一惊,钓鱼的老头,这不是剑空师父吗?!

    “那老头到是奇怪地很,暗河有剧毒,万物不生,也不知他想钓什么。”凌司夜淡淡说到。

    “西界里什么怪人没有?”唐梦说着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的手,起身来。

    凌司夜亦是起身,从身后仍是将她拥入怀中,淡淡问到,“唐梦,你要的平等是什么?”

    唐梦心中一咯噔,转过身,一脸复杂地看他,一定有问题,这家伙怎么了?!

    “看什么看,说得那么委屈,本太子对你哪里不平等了吗?”凌司夜眸子一丝尴尬掠过,又是恢复了那不可一世的高傲表情,一直思量着她方才的话。

    “你限制了我的自由!”唐梦眸中掠过一丝复杂,语气亦是认真了起来。

    “入东宫你为妃,出东宫,你为本太子护卫,早就说好的了。”凌司夜淡淡说到。

    “所以你限制我的自由!”唐梦白了他一眼,这个白痴!

    “你!”凌司夜手中力顿时一紧。

    “难道不是吗?”唐梦反问。

    “你也限制了本太子的自由,有何不平等之说?”凌司夜亦是反问。

    “我哪有,你血口喷人!”唐梦蹙眉,小脸上尽是认真和不解。

    凌司夜却是笑了起来,轻轻攫取她的下颌来,道:“本太子每日行程都同爱妃报道,东宫一切都由爱妃掌管,难道不是吗?”

    唐梦一愣,推开他的手,双眸骨碌一转,唇畔泛起一丝算计的笑来,道:“殿下,要不这样吧,咱……”

    这心里的鬼主意还未说出口呢,凌司夜的双唇早已抵了下来,吃在她唇上低语,“这样就挺好的了,很公平也很平等!”

    暖暖一笑,轻轻一推,欺身而上,吻随即落下去,唐梦一动不动,愣了,任由着他在唇上的厮磨辗转,这家伙好温柔啊!竟能笑得那么好看?

    吻辗转而深,修长的手轻抚着她的颈,游抚而下探入凌乱的衣襟内,唐梦这才清醒,急急拦下。

    习惯地运气挡住了他的手,另一掌急急朝凌司夜心口打了去,竟是一下子将他震开了。

    凌司夜一愣,随即便是怒声,“唐梦!”

    而血早沿着唇畔流了下来,一身内伤其实一直都没有好呢。

    “我……你……”唐梦亦是愣,根本没想到他会没有防备的,这么轻易就被她给伤了。

    “过来!”凌司夜方才那万年不遇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

    唐梦不由得往后退,怯怯道,“殿下,臣妾送你回宫,你这伤……”

    “你给我过来!”凌司夜一脸风雨欲来。

    “要不臣妾先……啊……”

    话未说完,凌司夜整个人就倾了过来,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眸子里尽是不悦和愤怒。

    “殿下……臣妾不是……”

    双手被高高拉起禁锢在头顶,鼻目相对,感受着他的怒意,似乎还带着写气急败坏的尴尬。

    “殿下……别……”

    凌乱的衣裳嘶嘶几声,全都碎了,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手腕上越是挣扎越是发疼。

    “凌司夜!”

    “唔唔……”

    很霸道,重重的吸允,仿佛要吃了她一般,带着丝丝血腥味,惹地她不由得蹙眉,双腿正要踢出,却被他贴身压制住。

    双眸顿时大睁,一下子感受到他的炙热,不由得惊呼出声,这瞬间,他的唇舌随即侵入。

    她锁眉,巧舌闪躲,他直追不放,当她这是回应,眸中一丝惊喜随即闪过,加深了这个吻,她终是再无力,任由他辗转折腾。

    待两人皆呼吸困难,他才舍得放开她,依旧抵在她唇上,气喘吁吁。

    “唐梦啊……”

    “放开我,很痛……”

    “你什么时候能乖一点呢?”

    “你再不放手,我的手快就断……”

    “断了更好,你便能安分点。”

    唐梦仍是气息不定,懒得理睬他,别过头去,双手依旧高高被他固定在头顶。

    “唐梦……”凌司夜仍是低声唤到。

    “干嘛?”唐梦没好气应到,心下有些慌,不敢再乱动,他那双眸的阴沉她再熟悉不过。

    “你何时才会心甘情愿呢?”凌司夜却没有多为难了,轻轻拉下了她手,十指紧扣,将她拥入了怀中。

    唐梦心下一惊,这家伙……

    “回答我。”凌司夜认真说到,咬在她耳畔。

    “早就心甘情愿了,不是吗?”唐梦反问到,眸中却尽是复杂。

    凌司夜手一紧,只是,还未来得及欣喜,唐梦却又开了口,带着满满的讽刺,道:“殿下,你我这笔交易,唐梦为妃本就早已被迫心甘情愿了,难道殿下还期盼什么吗?或者,殿下想求唐梦什么呢?”

    凌司夜心中一怔,唇畔不由得泛起一丝冷笑,带着些微的自嘲,双眸沉下,骤然含住了她那圆润的耳垂,放肆地撩拨,放开了十指相扣的手。

    唐梦身子一僵,瞬间便动不了了,腰间早被他的双臂牢牢圈住,身下毫无准备的侵入痛得她冷然蹙眉、紧闭双眸,吃痛声还未溢出,便被毫不温柔地吃了去……彼此熟悉的躯体交缠着,没有任何温存,只要疼痛,连吻都透出了血腥味来……一室依旧旖旎无比

    ……

    “睁开眼睛来。”冷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才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一身无力,紧锁眉头看他,他双眸阴沉,冷冷看她。

    “殿下,李妈妈那里有药,劳烦你去取。”她亦冷眼看他,好心提醒,比他还心急,一心想扯起关系,她也不知道在害怕些什么。

    “本太子信不过,回宫后桂嬷嬷自会准备。”凌司夜说罢,径自起身。

    唐梦想起,却动弹不得,一身酸痛,无力极了,同第一回一样霸道的折磨,仿佛又回答了大年三十夜,只是,气氛有些些不对劲了。

    索性不多挣扎,埋在被耨中,心有些沉,这家伙不会是来真的吧,那如何是好?好可怕!

    双眸刚闭上,凌司夜却已经挨近了,将她一把抱起,连着一床锦被裹得严严实实的。

    唐梦无力理睬,完完全全埋在了锦被中,只知道他开门,他往下走,然后,不一会

    整个人便被扔到马车里去了。看样子,绿坊去不了了。

    给读者的话:

    晚点上插播一章某夜和某梦关于紫狐裘的番外!

正文 插播番外之紫狐裘表白

    

    咳咳咳,其实姓凌的送紫狐裘就是表白了,那件紫狐裘的来历先前萧老提过的,是凌司夜小时候准备给太子妃的,原谅某夜目前就只懂得这种方式的表白吧,很多亲都没看出来,猫很伤心,哈哈,唐梦也没看出来,凌司夜更伤心啊!(以上这段话不收谷粒的,哈哈。)

    ……

    某个清晨,东宫,云烟阁里一片宁静。

    “你求我,我就告诉你唐影的事!”唐梦一脸得意地笑着。

    “好,我求你。”凌司夜一脸认真,非常真诚。

    “哈哈哈……其实,唐影的事我也不知道!”唐梦的哈哈大笑,手一直乱摸这,她的录音笔哪里去了,刚才应该有录下来不,凌司夜开口求她了!

    “哈哈哈……”一脸开心,笑个不停。

    一旁,凌司夜就做在床沿上,摩挲些光洁的下颔,一脸神色诡异地看着她,明明还睡着呢,能笑成这样,梦到什么了?连手都不安分,胡乱找这什么呢?

    “哈哈,我听见了,你刚才说了,就是说了!要解释了!”唐梦的笑声更大了。

    说什么了?谁说的?

    凌司夜那深邃的犀眸里玩味掠过,修长的手缓缓地伸了过去。

    “找到了,这是证据!呵呵……”唐梦竟是一下子抓住了,宝贝似地紧紧抓住他的手指,方才那大笑渐止了,却是一脸的满足,唇畔噙着笑意。

    凌司夜就这么看着,似乎被她感染了,眯眼一笑,俯身挨近,轻轻锊起她那凌乱在脸上的发丝,低声唤道,“唐梦,该起了。”

    唐梦没有反应,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中。

    “唐梦,日上三竿了。”凌司夜又唤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依偎在自己怀中,向来没有多少耐性,急着想知道这女人梦见什么了。

    这么大的动静,唐梦不得不醒,不肖睁眼,便知道是他,这家伙似乎很习惯早起,每每都要来唤她好几回。

    “醒了,醒了醒了!”见唐梦依旧闭着双目不理睬,凌司夜却是轻轻掐起她的脸来了。

    “啪!”

    手一下子便被重重拍开,唐梦那金贵的惺忪睡眼终于肯睁开来了,挑眉看他,想起方才那美梦来,却是乐了。

    “刚才梦见什么了?笑得那么高兴?”凌司夜淡淡问到,很是不经意,然而心中早就好奇不已了。

    “没什么。”唐梦笑着答到,心情不错。

    “没什么也有什么吧,说来听听。”凌司夜仍是说得很不经意。

    “什么没什么也有什么的,你绕不绕啊?”唐梦却是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他,起身下了床。

    “梦见谁了?”凌司夜依旧是好声好气,亦是起身。

    “忘记了,梦又不一定都能记得住。”唐梦利索地着衣,并没怎么把这梦放心上,再美,毕竟也是个梦而已。

    “呵呵,你刚才还说梦话呢!”凌司夜却是缠着不放,明明急着想知道,却是那一脸故作的不在乎,随手取过一旁那紫狐裘替她披上。

    “哦。”唐梦应了一声,却是取下了那紫狐裘,随意地朝一旁矮塌扔了过去,她不怎么喜欢着袍子,太过招摇了。

    扔了过去,可惜,力道不怎么足,紫狐裘只触到塌沿,一下子沿着矮塌滑落在地了。

    唐梦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径自朝另一旁那堵大衣柜而去,一打开来全是名贵的外袍,蹙着眉头认真的挑选着,没注意到凌司夜突然的安静。

    凌司夜看着那掉落在地上的紫狐裘,眸中却是复杂了起来,一下子将方才的美梦抛脑后了。

    他送的东西,这个女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随意丢了!

    “唐梦!”懒懒在一旁暖塌上倚做了下来,冷声唤到。

    “干嘛?”唐梦回过身,手中提着两件外袍。

    “把那东西捡起来。”凌司夜冷冷说到,指向那件紫狐裘。

    “一会下人会来收拾的。”唐梦扫了那紫狐裘一眼,又转过身去了,这家伙一大早真是闲着没事做,怎么管起这事来了?

    良久,唐梦依旧纠结着要穿哪件外袍。

    “唐梦!”这时,凌司夜又唤了一声。

    唐梦方转过身,却是“啪”的一声,被那件紫狐裘当头砸中了,就罩在头上。

    “本太子交代过,要你好好保管的,你何时收拾过了?”凌司夜怒视。

    “莫名其妙!这东西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管我怎么收拾!”唐梦蹙眉,扯下那紫狐裘亦是狠狠朝凌司夜脸上扔了去,这家伙又要找茬吵架是不是?再名贵也不过一件紫狐裘罢了,挥金如土的他何时在意过这些身外之物?

    凌司夜一把抓住,紧紧拽在手中,怒声道:“你知道这件紫狐裘怎么来的吗?”

    “我看也是强取豪夺而来!”唐梦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本太子送的东西,你就要好好保管!”凌司夜厉声,亦将那紫狐裘狠狠朝唐梦砸了过去。

    唐梦条件放射般侧身一闪,轻易躲过,那紫狐裘却是飞出了窗外去,而窗外随即传来一阵清脆的瓷器破碎声。

    两人一愣,随即都快步出了门。

    只见,一地破碎的瓷碗,黑色的汤药撒得到处都是。

    “殿下,这……”云容捧着那粘上了药汁的紫狐裘,一脸恐惧。

    “脏了就扔了吧,不碍事的。”唐梦难得好心,笑着拍了拍云容的肩。

    “凌妃娘娘……”云容这下子更是恐惧了,手一抖,险些又掉了那紫狐裘。

    “不过这东西还真是罕见,扔了也怪可惜的,要不你就留着吧。”唐梦一脸若有所思。

    “奴婢不敢!”云容急了。

    “不就是件裘袍嘛,你客气什么?”唐梦笑了起来。

    “奴婢不敢,殿下送的东西,凌妃娘娘还是好好保管吧!奴婢再去段碗药来!”云容瞄了凌司夜一眼,只见他那一脸阴沉得不能再沉了,连忙将那紫狐裘塞到了唐梦怀里里去,急急转身就走。

    唐梦耸了耸肩,打量了那紫狐裘一眼,这才转过身来,只是,却一下子给撞到了某人怀里去了。

    “爱妃,不喜欢这件裘袍吗?”凌司夜眯眼,语气很温柔很温柔。

    “还真是不怎么喜欢。”唐梦如实说到,随手将那裘袍塞给他,便径自朝屋内而去了。

    “本太子的一番心意,爱妃可别糟蹋了。”凌司夜跟了进去,依旧好声好气。

    “心意到了就够了,臣妾心领了。”唐梦亦是笑到,心下这才纳闷了起来,不就是件裘袍,他怎么老拿着当事儿?

    “心领了?心领了就不会这么随意丢了!”凌司夜却是骤然怒声。

    “你那么凶干什么?一大早的有完没完?不无聊吗?不久是件衣服,你想干嘛啊?”唐梦吓一跳,亦是不忘怒声骂回去。

    “本太子就是想你……”凌司夜心里的话险些脱口而出,有些气急败坏,狠狠裘袍朝唐梦砸了过去,怒声,“你给我好好保管,否则休息出这云烟谷!”说罢便是拂袖而去。

    “想我做什么?”唐梦一脸不解,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嫌恶地看了那脏了的裘袍一眼,随意一扔,便又挑选外衣去了。

正文 195造访

    

    时间过得很快,年味渐渐淡了,然后帝都依旧繁华热闹,天气越来越暖了。

    今日依旧晴空万里,阳光很好。

    一称轿子在唐府侧门停了下来,下轿的是个妇人,四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精致,气质不俗,只是鬓边有些花白了,一身质朴的青色衣裳,挽着一个包袱,似乎是投奔唐府而来的远方亲戚。

    轻轻扣了门,里头的小厮连忙开门而出,见了她,却是纳闷了,唐府向来客人不多,即便有也是少爷们的朋友,这妇人为何而来?

    “请问夫人是……”

    “我找唐夫人,劳烦小哥通报一声。”妇人淡淡说到,很是和善。

    “夫人稍等。”

    小厮正要走,妇人却又唤住了。

    “把这东西带上,唐夫人自然明白。”妇人说着,取下了十指上的戒指递了过去。

    “还的,妇人稍等,小的马上回来。”小厮接下便合上了门,急急快步而去了。

    妇人轻轻锊起掉落而下的发丝,双眸恢复了一贯的凌厉,打量起了唐府来,那么多年来,还是没有变,师妹另可守着这座没有男主人的宅邸,辜负师父重托,也不愿意为空山掌门。

    一会儿,门便又开了,出来的却是惜爱,有些些慌张,“惜爱见过殷长老,长老快里头请。”

    “你是……”殷娘打量了惜爱一眼,并不记得这丫头。

    “奴婢是惜爱,同夫人去过几回空山的,长老请吧。”惜爱笑着说到。

    殷娘并没有再多注意她,进了门,便跟着惜爱快步朝唐夫人屋内而去了,一路上许多下人都见了,皆是纳闷,这妇人不曾见过,惜爱亲自迎接着,难不成是夫人的远房亲戚,都只知道夫人是出身边境小城,却都不知道娘家是何人家。

    “唐夫人的架子越端越大了。”殷娘冷冷说到,即便她是掌门,却也是她师妹,竟不出门亲自迎接。

    “长老,夫人刚刚毒发,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无法出门迎接,望长老见谅。”惜爱连忙解释。

    “毒发,呵呵,还不是她自作孽。”殷娘冷冷一笑,推开了门,却没让惜爱跟进去,亲自把门合上了。

    屋内,唐夫人懒懒倚在榻上,一脸疲惫难掩,额上隐隐冒着些微冷汗,见了殷娘,正要起身,却被拦下了。

    “病得都快没命了,就坐着吧。”殷娘的声音依旧很冷,带着些刻薄。

    “师姐你这是……”唐夫人淡淡问到,心中不安了起来,她怎么来了?不是夫婿过世了吗?

    “到你府上来借住几日,怎么,不欢迎吗?”殷娘挨着暖塌坐了下来。

    “夫婿的后事都料理完了吧?”唐夫人倚了下来,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都料理妥当了,师妹挂心了。”殷娘却是在另一头倚了下来,慵懒而闲适。

    “难不成师姐夫家也在帝都?”唐夫人试探到,空山只有掌门不允许婚嫁,其他弟子并无限制,师姐的婚事向来神秘。

    “穷乡僻壤罢了,没到帝都来过,顺路来见见世面。”殷娘笑着说到。

    “不知师姐要待多久呢?”唐夫人不紧不慢问到。

    “指不定,多待几日也说不定。”殷娘亦是气定神闲。

    “门中事务繁多,皆倚重师姐呢,依我看,师姐还是别久留了。”唐夫人毫不客气。

    “是吗?”殷娘冷哼,又道:“掌门若真关心门中事务繁重,就不该再此享清闲。”

    “师姐你这是急什么,如今我不过是代掌门罢了。”唐夫人冷哼。

    “代掌门?”殷娘却是厉声,“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过半年,若是还寻不回血狐,别怪师姐我手下不留情,这可是空山的门规,你该清楚的!”

    “还有半年,师姐你又急了?”唐夫人那精致的脸上尽是闲适,只是凌厉的双眸中难掩那一丝担忧和怨恨。

    殷娘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道:“怎么不见唐梦呢?有五六年没见那丫头了吧。”

    “梦儿一切安好,多谢师姐挂心。”唐夫人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

    “呵呵,安好?忘情却是有这本事让她岁月静好!”殷娘脸上尽是讽刺。

    “我的家务事,不劳师姐操心!”唐夫人隐隐动怒了。

    “当年那孩子看那样子是打心底喜欢梦儿吧,你为了一己之私,棒打鸳鸯,这慈母还当得够称职啊!”殷娘仍是冷眼讽刺,慵懒地斜倚着,越发突显出高贵来。

    “那你呢?”唐夫人却是再也没了好修养,骤然直起身子,厉声问到,“当年,你还不是棒打鸳鸯,否则今日我也不至于要把梦儿推出去!”

    “你自小便是掌门最佳人选,师父在你身上费了多少心血,为了一个迂腐的将军,你竟然敢弃掌门之位,丢血狐,你对得起师父吗?”殷娘亦是直起了身子,怒目相视。

    唐夫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哼,这样的话她已经听过不下百回了。

    殷娘却又是懒懒地倚了下去,冷冷道,“唐梦能接替你那是最好,我不管什么儿女情长,血狐尽快寻回,唐梦继位,否则,空山定饶不了你唐家!”

    “师姐还有何事交待吗?”唐夫人亦是无力的倚了下来,眸中尽是冷意,若是再说下去,便又是一场恶斗,先前都斗不过她,何况现在这幅越来越弱的身子呢?

    “也没别的事,就是想见见梦儿罢了,她那么多年没去空山了,还怪想念的。”殷娘说到。

    “梦儿这阵子都忙,不在城里。”唐夫人淡淡说到。

    “那我等她回来吧,也没到过这帝都,多住几日,趁着这机会到处见识见识。”殷娘笑到。

    “呵呵,那一会让惜爱给师姐寻家客店,师姐趁早过去熟悉熟悉环境。”唐夫人亦是笑,可没有留她的意思。

    “难不成师妹这府上容不下我一人吗?还是师妹你怕我影响了你这慈母的形象呢?”殷娘问到。

    “怎么会,在梦儿的记忆永远改变不了的,我怕什么?”唐夫人冷笑,空山顶那一夜的记忆已经全部被抹去了,对于空山,梦儿的记忆里只有责罚她的殷娘,只有逼她试毒的殷娘,而她,一直都是守着唐府的母亲罢了,当年唐梦识遍了空山之毒,续写了毒经,便不再回空山了,她这慈母还给了最后的自由,等待继位的日子的到来。

    “你就这么笃定她想不起来了?情深未必破不了忘情之毒!你别忘了,空山曾有过这样例子的。”殷娘反问。

    “不过都是孩子,情能有多深?”唐夫人不屑地说到,只是手却隐隐颤抖,犀眸中的一丝慌张却难掩。

    “呵呵,当年那孩子如今也大了吧,你还敢留在身边?”殷娘也不多过问,只要血狐能如时寻回,唐梦继位,家务事她也不想管。

    “如何不敢留?纵使日日见面,她都想不起来的,你说这情是深是浅?”唐夫人脱口而出,似乎要掩饰心中慌张一般。

    然而殷娘却不是这个意思,眸中掠过一丝迟疑,淡淡道:“那孩子怕是入魔了吧?”

    那夜血洗空山顶,不过须臾的时间,都来不及阻拦,不过十几岁的孩子,如今想想都觉得阴森可怕。

    “我手下的人,不劳师姐挂心,师姐有这功夫还是寻寻你那儿子吧!”唐夫人显然不愿再多谈了,只知道唐影一身武功来自白狄,他不说,她也不多问,入了魔道又如何,终究逃不出情道。

    “我的事,亦不用你操心!”殷娘随即怒声,双眸中尽是阴冷,说罢便起身朝门外而去,只是,方才带来的包袱却没有带走。

    唐夫人心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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